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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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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生日惊喜

    白元尚要动手术,公司由白心雅全权做主。

    虽然担心白元尚,白夏却没有想过要去近身照顾他。

    陆衍北帮忙找了护工照顾白元尚,听说他清醒后,要见自己,白夏也没有过去。

    这一迟疑,就等着白元尚动完了手术。

    那天,白夏提着补品跟水果过去了医院。

    病房内,只有白元尚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他已经清醒了,手术还算是成功,只是以后不能再情绪激动了,也不能太操劳,还有太多要忌口的东西,只能好好休养。

    一句话来总结就是白元尚算是废了,而且是完全废了。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白元尚正躺在床上,而陆衍北请来的护工正帮他擦着手脚。

    临老,他身边一个照顾的亲人都没有,住院这么久,也没有人来看过他,连白心雅都是联系不上的状态。

    他躺在床上,回想这辈子算计到最后,身边什么人都没了,众叛亲离。

    看到白夏进来,他眼睛一亮,激动道,“白夏?”

    “嗯。”白夏面无表情的将东西搁到了床头柜上,护工刚帮他擦挖了身子,正准备离开。

    见状,她索性站在一旁等着护工收拾完才靠近。

    “好点了吗?”

    他轻轻点头,“你…你妹妹呢?”

    “不知道。”她从不关注白家人的事,更不关心白心雅在做什么。

    “这个不孝女!我病的快死了,她还不来医院看看我,为了个公司,将我害成这样!”

    白夏默不作声,只冷漠的看着他。

    他这算是自作自受,也怪不得白心雅。

    “白夏……”

    “有事?”

    “白夏你听我说,你妹妹她现在已经疯了,六亲不认,你也要防着她一点,还有…”白元尚略顿了顿,复又说,“你能去名环路一趟吗?”

    “名环路阳光小区B座1105,帮我去看看那里住着的人好不好?”

    “……”

    他似乎是在犹豫,片刻后,选择了全盘托出。

    当白夏听说自己还有一个什么劳什子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时,就已经僵在了当场。

    白元尚这个男人怎么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到处播种,弄了一个私生女不够,现在又闹出了一个私生子。

    “我也是没办法了啊,夏夏,你妹妹说不会放过明城,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夏夏,你帮我去看看他好吗?确认他平安,我也就安心了。”

    “明城是你的儿子,那我们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白夏眉眼一冷,“在你作孽之前,怎么就没想过你将来会有这么一天?你一直拿着我们每个人当傻子耍。”

    “怨不得心雅会翻脸,原来是因为你外边还养着一个儿子,你倒是说说你在外边有几个家?养了几个女人,生了多少个孩子?”

    她冷冷讥嘲,“清朝早就灭亡了,你怎么还在做那种坐拥天下,美人傍身的春秋大梦呢?”

    “你…”白元尚被她指责的脸红脖子粗,“你帮不帮我去看?!明城也是你弟弟,你这个当姐姐的怎么就这么狠心?让你去管管你弟弟都不行吗?”

    “你是瞧着我现在身子骨不行了,所以就放肆了是不是?”

    “这事儿你应该去找你的宝贝小女儿,我来这里只不过是尽一尽孝道,没有任何义务要去找什么劳什子的弟弟,我可不需要什么弟弟,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懂吗?”

    “滚!都给我滚!”白元尚情绪激动的挣扎道,“滚出去!混账东西!”

    看着他爆红的脸色,白夏按了护士铃,然后迈腿离开。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白元尚今天是完好无缺的站在自己面前,会扑上来打死她。

    没关系啊,反正都习惯了。

    现在她知道了白元尚有三个孩子,而她是最不讨喜的那个。

    从小到大,白元尚都是护着白心雅的,不过是谁对谁错,挨打挨训的人永远都是她。

    她倒是不在意白元尚外边还有没有孩子,因为对她来说,没有区别,对白心雅可就不一样了。

    估摸着白心雅是因为知道白元尚外边还有一个儿子,觉得地位不保了,所以才急着下手了吧?

    白夏从医院大门出来,深深呼出了口浊气。

    无意间掀眸,看到斜倚在车边等她的人,清眸添了一抹亮色。

    她快步小跑着下去,扑到了他怀里,“你怎么过来了?”

    “我去你们杂志社找你,你杂志社的人说你来医院了,我就想你肯定是来看他,所以就过来接你。”

    “这么好?”

    “嗯。”

    “那你接下来有安排吗?”

    陆衍北轻轻摇头,幽深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轻点了她鼻尖一下,“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嗯?什么日子?”

    “自己生日都忘了?”

    白夏一愣,是吗?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在世时帮她过过生日以外,她就没有过生日这一说了,如今陆衍北一提起来,她还缓了好久。

    “走吧,我都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都由陆太太安排。”

    陆衍北拉着她上了车,白夏坐在车上,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翘。

    他说的安排好了,并不是像偶像剧里扮演的那样,包下整个餐厅为她庆生之类的。

    而是拉着她回了大学母校,她狐疑的看了陆衍北一眼,“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庆生啊,还是找回忆啊?”

    “在这等着。”

    陆衍北让她在校门口等着,而陆衍北自己则是率先进了学校。

    她一直在外边等着,虽好奇陆衍北在做什么,却也没有进去,直到陆衍北发来了短信让她进去,她才动身。

    从门口进去,跟她记忆中的大学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又好像有哪里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正想打电话问陆衍北在搞什么鬼,就看到了前头立着的路牌标志,箭头向左,正好帮她指路。

    走近了看,还能看到下面的一句话,不过她认不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罢了,看着像是俄文又像是泰语。

    一路沿着路标走,在鹅卵石小道上,看到立着的那块路牌上赫然写着ILOVEYOU。

    白夏忽然间就明白了,之前看到的那些,估摸着意思也是我爱你,只不过是用不同的语言标注。

    她沿着路标方向走,穿过了以前大学里最有名的情人坡,下坡后,那有棵百年老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校园里流传着一个莫须有的传说。

    说是只要在那里许愿定情的情侣就一定不会分开,真假暂且不论,但是人都是喜欢幻想美好事物的,原本情人坡、小树林就都在这一块儿,这棵树的存在就愈发珍贵了,传的玄乎其玄,还真有不少的小情侣来这里许愿。

    白夏从小坡上下来,看到那树上的红丝带随风飘扬,看着似乎还垂钓着不少的照片。

    她慢慢走近,看到那吊着的照片只觉得有些眼熟。

    看到几乎都是自己的照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拍过这么多照片。

    翻开背面,还能看到陆衍北亲笔写下的话。

    每一张后面的话都不同,她看了这一树的照片,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感动。

    这男人,到底要写多久,才能在这些照片上都写上字?

    “喜欢吗?”

    她微怔,循声望去,看到陆衍北后,她轻轻嗯了一声。

    “你弄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跟我表白?”

    “你可以理解为是补办的求婚仪式。”

    白夏猛然想起来前不久她跟陆衍北吐槽的话,她说自己嫁给陆衍北太草率了,陆衍北求婚的时候,既没有鲜花也没有烛光晚餐,跟浪漫搭不上边,也就自己实心眼的看他下跪就头脑发热的答应了。

    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开玩笑的话,都认真的听进去了。

    “五年前,你的人生从这里走偏了轨迹,现在我帮你拉回了正轨。”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当初在这里选择了要嫁给单君遇,选择了一头栽到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

    因为那个人不爱自己,所以她花了五年的时间去消磨那份热情。

    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枯萎,却在濒死以前,枯木逢春,慢慢的被冠以生命,在贫瘠的土地上盛开出了繁花。

    她瞧着陆衍北,没崩住,轻笑出声,“嗯,我以前瞎了眼,多亏了你,我郁积多年的眼疾终于好了。”

    白夏说完以后,伸出了手,笑眯眯道,“我的礼物呢?”

    “还要礼物?”

    “陆先生莫非没有准备其他礼物?”她说,“我可是物质主义者,不是罗曼蒂克的追随者,对我来说物质远远比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重要。”

    “那我够不够?”他直接伸手握住了白夏。

    白夏嫌弃道,“你算什么礼物啊?才不要这种礼物,这不作数……”

    她话都没说完,人就被拉进了怀。

    陆衍北低头稳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也知道白夏就是在开玩笑,可就是不喜欢她这时不时的拆台,费心弄好的一切,只是想营造一个浪漫的氛围,都被她破坏的干干净净。

    垂在身侧的手主动勾住了他脖子,白夏踮起了脚迎合。

    红丝带随风飘扬,在树下的一对璧人如痴缠绵,落在不远处人的眼中,只觉得刺眼。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你跟我上床的时候

    “单总,这……”校董跟在单君遇身边,自然也看到了不远处发生的事,他满头大汗,他以为是来偷欢的野鸳鸯,可单君遇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白夏。

    没想到这么凑巧,他最近正准备投资给母校建立新的宿舍楼和校园图书馆,就来了学校,结果就撞上了白夏跟陆衍北。

    校董刚准备开口呵斥那对行为不检,旁若无人接吻的情侣时,单君遇开口了,“走吧”

    “……”

    他愣了会儿,看单君遇走了,才迈着腿追上去。

    单君遇迈腿离开,就是不想留着看下去。

    说不难过是假的,说不在乎也是假的。

    对他来说,这学校应当是他们唯一拥有共同记忆的地方,可对现在的白夏来说,这里可能是个噩梦。

    说起来,现在变得人是他们自己。

    所以说深情的人最无情,白夏说不爱就不爱了,将对他所有的感情都砍断了,也勒令他不许靠近,连一个知错改错的机会都没有。

    “单总,今天这事儿是意外,我也不知道那……”

    “捐楼的事,等我的助理来跟你谈,到时候他会带着合同来。”

    一听这话,校董安了心,好在签约拨款的事没有受到影响。

    “我让你单独留出来的那间宿舍,还留着吗?”

    “留着的,没有学生进去住过。”

    大抵是五年前,他嘱咐校方不许去动那宿舍里的东西,只允许他们安排人每天按时去宿舍楼内打扫。

    当初是为了保留住那可笑的初恋,所以一点一滴都不许别人去触碰。

    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留着那间宿舍有什么意义,白夏跟林颜舒是室友,现在还要求留着那间宿舍,他想保留下来的痕迹,早就易了主。

    转道去了女生宿舍楼,校董早就识相的清了场。

    一路上去也不会碰到女学生,单君遇独自去了宿舍,一进屋,他看了眼屋内原模原样的布置,床头上还有名字牌。

    他在书桌前坐下,拉开了抽屉。

    当初林颜舒走的匆忙,所以她的东西都没动。

    但是其他人不同,一毕业,其他人的东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走了。

    白夏也不例外,她的座位上,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他本没有报什么念想,如今拉开抽屉,看到抽屉内留下来的一个笔记本,他还觉得诧异。

    翻开扉页,娟秀的小楷字跃然于纸上。

    其实笔记本里也没有记录上,大致都是学科笔记。

    唯独中间的插画让人忍俊不禁,他看着,不禁扬起了唇。

    可爱的Q版人物,那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台词,都让单君遇看的入了迷。

    他还不知道白夏喜欢画画,而且想法这么清奇,在课堂上,她可一向都是乖宝宝的代表,没想到也会出小差。

    厚厚的笔记本,几乎每一页都是课堂笔记,而且每一页都有配画。

    直到他翻到记录笔记的最后一页,他手一顿。

    看到那画下的图,旁边配着的台词,单君遇心口一窒。

    那应该是林颜舒人工流产出国后,他跟白夏闹翻了那段时间记下的。

    ——我要不再喜欢他了…

    她做到了,现在她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将他完全剔除了她的世界,完全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穿着婚纱的新娘独自在一旁泣泪,而身着西服的新郎身旁的位置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倏忽,那娟秀的字迹模糊晕染开墨渍。

    手捏着笔记本,骨节凸起泛着异样的苍白。

    忘乎所以的人是他自己,早早的就把承诺抛到了脑后,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当初的事。

    喉结轻滚,咽下了灌喉的苦涩。

    如今想起来了又能怎么样,会为他伤怀的人早就死了。

    是他自己亲手谋杀了那个深爱自己的人,她死在时光长河里,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会再有第二个白夏了,也不会再有那个一心一意为了他的人。

    他离开的时候,眼圈泛红,只拿走了那本笔记本,在楼下碰到等候着的校董,他说,“那间宿舍里的东西都清了,让学生入住。”

    校董一愣,没搞懂这单君遇是什么意思,之前要单独留着这间宿舍,如今又要清掉。

    不等他反应过来,单君遇就上了车,吩咐了司机开车。

    宁愿龟缩在回忆的牢笼里,也不想面对这种现实。

    “单总,林小姐打电话来说小少爷生病了,您看要不要回去看看?”司机称呼林颜舒是称呼她为林小姐,因为他知道单君遇不喜欢别人喊其他女人太太,单太太这个名号,只有一个人有资格拥有。

    “生病?”

    “嗯,好像是发烧了,请了家庭医生看了。”

    “回去吧”那孩子是他的,他可以不管林颜舒却不能不管自己的儿子。

    车子呼啸而过,那一掠而过的身影烙印在他眼中。

    看到窗外那牵着手在校园里走动的人,单君遇垂下了眸,旋即轻笑了一声,唇角蔓着自嘲。

    车子开回了别墅,单君遇下了车。

    别墅内静悄悄,等他去了卧室,只看到趴在摇篮旁睡着的林颜舒,他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过去。

    摇篮中的婴孩儿睡着正熟,脸颊红红的。

    他伸手探了探,被那不正常的体温烫到了手。

    林颜舒这个当妈的究竟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从出生后就小病小痛不断。

    “君遇?”林颜舒揉着眼睛,懵懵懂懂的抬眸,看到单君遇在摇篮旁,正专注的看着孩子时,她顿时清醒了。

    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宝宝不知道怎么了,今早上就开始发烧,一直在哭,我怎么哄都哄不好,现在好不容易才睡着,我……”

    “安静点”单君遇凉凉扫了她一眼,嗓音低沉而凉薄。

    林颜舒一怔,悻悻然的闭上了嘴。

    他只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然后就准备离开。

    “君遇,你这就要走吗?”

    单君遇睨了她一眼,许久,只有安静的眼波流转。

    “困了就去床上睡,孩子还需要你照顾。”

    “……”林颜舒诧异的看向他,似乎是不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已经很久了,单君遇没有跟她好好说过话,也没有关心过她。

    从不留下来过夜,不许她去单家,不愿意娶她,只将她安排在这别墅里。

    而他自己,则是住在当初他跟白夏住的别墅内,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基本上不会来这儿。

    “君……”她乍一听单君遇的话,以为他在关心自己,刚想开口,就听到他冷冰冰的话,“没什么事儿就不要找我,我很忙。”

    “再忙,见孩子的时间都没有嘛?”

    “宝宝出生这么久,你见他的时间有多久?宝宝慢慢长大,总要户口,你到现在都不愿意娶我,那孩子怎么办?难道你要让他当个没名没姓没父亲的野孩子吗?”

    “孩子的事我会安排,至于我跟你”单君遇格外平静的看着她,“我想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是想走也好,想留下也行,我不会干涉你。”

    “娶你?除非我死了。”

    “……”林颜舒小脸煞白如纸。

    “真是好样的!单君遇!我真不懂你现在还来装什么情圣,现在根本没有人稀罕你是不是结婚了,是不是成家了,你还在为谁守节?白夏吗?”

    林颜舒冷笑,“守节也说不上了,你当初跟我上床的时候,早就忘记了你自己结了婚,现在来摆什么谱,人早就嫁人了,根本不在乎你,好吗?”

    他捏紧了笔记本,沉默许久。

    林颜舒是说完就后悔了,她怕单君遇对她动手。

    不过等了很久也没等来他的回答,单君遇似乎一下子就颓废下来了,一言不发的离开。

    她追下楼去的时候,佣人说单君遇已经开走了停在院子里的车走了。

    单君遇紧紧把着方向盘,油门踩到了底,指针不断的摇摆不定。

    他越是想冷静下来,就越是无法冷静。

    身体内像是住着一头猛兽,不断的在咆哮挣扎,嘶吼着想找个发泄口。

    看到过路的行人,他才猛地惊醒,踩了刹车。

    车子停下,而他因为惯性,身子猛地往前倾,头磕到了方向盘上。

    他一直俯在方向盘上,没有抬头,低低的笑声从嘴里溢出,笑声悲怆凄凉。

    单君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就跑到了白夏家楼下。

    一直在楼下等着,等到入夜,夜深了,那两人才回来,远远的就看到他们两人牵着手慢慢往这边走。

    “别动”

    “干嘛呀?”白夏往后一躲,陆衍北伸手绕到了她脑后,“树叶”

    她看了陆衍北一眼,看到他手里捏着的落叶,才哦了一声,复又说,“别动手动脚的,你直说不就得了!”

    “你就跟猴子一样窜上窜下,我说了你听吗?”

    “你才猴子,你全家都猴子!”

    陆衍北挑眉,眼底的戏谑颇浓,“陆太太,你这是要骂就连着自己一起骂了。”

    “……”

    她摸了摸鼻尖,“我跟你荣辱与共,你打着灯笼都娶不着我这么好的老婆。”

    陆衍北低笑了一声,目光掠过不远处的人影,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住。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

    白夏顺着陆衍北的视线望去,看到那端站着的人,不由得一怔。

    隔着遥遥几步,如同隔着咫尺天涯。

    那握着她的手明显一紧,她怔了会儿,侧眸看向身旁的陆衍北。

    看到他表情肃穆沉冷,白夏垂下了长睫。

    倏忽,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你抓这么紧做什么?怕我跑了不成?”

    本是一句调侃的话,没成想陆衍北会这么严肃的回答自己,“我怕你被拐跑。”

    她咽了咽,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能走到哪儿去?你放心,我定力很好的。”

    灼灼目光似华,紧盯着她娇俏的小脸,许久,他才妥协了。

    “我上楼去等你。”

    “不用,你在门口等我就好了。”

    她弯唇浅笑,陆衍北妥协,松开了手,率步朝内走去。

    目送陆衍北走了,白夏才正眼看单君遇。

    相对两无言,有点尴尬。

    “你来找我?”

    “嗯……”单君遇是想笑的,只是脸颊两边肌肉有点僵硬,只能勉强扯动嘴角,笑容比哭还难看。

    白夏慢慢走近,才看到他额上起了个大包,而且还有殷红的血丝渗出。

    她指了指额头位置,说道,“你这里好像出血了,要不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等会儿去”

    “哦”她应了声,有些心不在焉,视线飘忽,看到那说着要去门口等着她的人,畏畏缩缩的躲在树后的身影,白夏就觉得好笑。

    这人是要有多不放心,连说两句话都要看着?

    死要面子活受罪,早知道那就干脆不要装作爽朗放手,还说什么他先上楼等自己。

    “白夏”单君遇看出了她的敷衍,也知道她在走神,但是看到她嘴角微笑的弧度,他还是觉得欣慰。

    哪怕不是为了他而展露笑颜,他也觉得如今还能看到她的笑容,是件值得他高兴的事。

    “啊?”白夏看了他一眼,“你刻意到这儿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生日快乐”

    “……”

    清眸微滞,缓了好久的神才缓过劲儿来,她眨巴了下眼睛,轻点头,“谢谢。”

    说来可笑,以前单君遇可从没有记过她生日是哪天,而且她自己也不记得,要不是因为陆衍北,她可能不会去过什么生日。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嗯。”

    “哦,那谢谢你啊”白夏说,“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这对我来说,很困扰。”

    “毕竟身份尴尬,我不希望你的存在会给我的丈夫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我知道了……”单君遇一反常态的屈从了,垂下眸,落寞道,“抱歉,我就是忽然间心血来潮就过来了,没有考虑那么多。”

    “你说得对,我有小孩儿了,你也有新家庭了,是该保持距离。”单君遇自问自答,“是我逾矩了。”

    “……”白夏蹙起眉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莫不是脑子磕坏了?”

    “要不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医生吧”

    “我这便走”单君遇低声说。

    白夏应了声,然后让开了路。

    这会儿,他就是不想走也没辙了,单君遇迈腿离开,白夏则是等着他走了,才返身。

    那树影微动,身形一闪,白夏看着,不动声色的路过,唇角带笑,心情大好。

    不紧不慢的踱步进去,在那儿等电梯。

    等到电梯门开了,她还没有要进去的倾向。

    只看了那拐角一眼,她唤了一声,“还不出来?”

    仍是没动静,她复又说,“再不出来,你晚上就不要上床睡了。”

    果然,陆衍北从拐角处出来了,步履沉稳,不紧不慢,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被发现的尴尬,反倒是冷静异常。

    白夏看着叹为观止,这人是脸皮要有多厚才能够这么若无其事。

    “你刚刚干嘛去了?不是让你在门口等着我吗?怎么在门口没见到你。”

    “哦,保安找我说话。”

    “呵呵”白夏冷笑了两声,不去拆穿他。

    倒是陆衍北偷偷摸摸的又来捏了捏她的手,“你跟他说什么聊了这么久?”

    “久吗?”不久吧,前前后后都没十分钟。

    陆衍北看了眼手表,“我们回来是九点二十五,我走的时候是九点二十七分,你进门的时间九点四十五分。”

    “撇开走路时浪费的一分钟,你跟他在外边足足呆了十七分钟,这十七分钟里要发生点什么事,似乎时间十分充裕。”

    “……”

    她白了陆衍北一眼,这人装什么?明明就都看见了。

    “是啊是啊,我们聊了很多,还抱了会儿。”

    “撒谎”

    “?”

    “我都看见了。”

    白夏挑眉,“你偷看我”

    “公寓楼前属于公共区域,严格意义上来货,我站在那儿算不得偷看。”

    “是光明正大。”

    她是回话的欲望都没了,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瞟了他两眼,“要我说,撞了头的人是单君遇,我怎么瞧着昏了头的人反倒变成了你呢?”

    “昏头?”陆衍北似乎是对她这个说法不满,眉心微皱,“铲除一切尚未发生但存在苗头的危险,将冒头的可能性彻底扼杀,有什么不正常?”

    “正常,行了吧?”白夏忍无可忍的转过身看向他,说道,“你做什么都是尚在情理之中。”

    “你生气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白夏瞪着他,没好气道,“你说呢?”

    本以为能讹诈陆衍北一笔,这个不走寻常路的男人却做出了让她无法反应过来的事。

    唇上一热,那冷梅香钻进鼻腔。

    轻啄了一口,微微撤开,他濯濯黑眸似暗夜寂沉,“我只是不想让你被前尘往事绊住了脚,你既然嫁给我了,就该一心一意对待我,那种人,再不舍也得舍掉。”

    “笨蛋”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脸颊泛红。

    有这么一个人肯为了她伤神吃醋,感觉倒也不错。

    “电梯来了,走吧”她拉了陆衍北一把,拖着他进了电梯内。

    等着电梯到了他们所住的那层,她方才说,“今天的生日,谢谢你。”

    “这是我活了大半辈子以来,最温暖的一次生日。”

    她看着陆衍北笑,旋即就被陆衍北打横抱起。

    “口头上的感谢不足以让人刻骨铭心,我觉得,还是以身相许的好。”

    他抱着白夏大步离开,开了门后,她满脸羞涩的将脸埋进他脖窝。

    倏忽,屋内灯光大亮。

    啪嗒几声,彩带纷飞。

    “生日快乐”

    白夏一愣,手还勾着陆衍北脖子,被他抱着,愣愣的看着一大屋子人。

    她脸颊倏尔发热,急忙让陆衍北将自己放下来。

    真是丢人,这么一大群人都在家里等着,好在她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做什么奇怪的动作。

    这么多人帮她庆祝生日还是头一回,刚刚的局促跟羞窘也被热烈的氛围化解了。

    在他们推着蛋糕过来的时候,白夏眼眶热热的。

    许了愿后,吹灭了蜡烛。

    在他们的哄笑声中,白夏亲了陆衍北脸颊一下,猝不及防的将奶油抹到了他脸上。

    看到他脸上被糊了奶油,她就偷笑着躲开。

    笑容狡黠,似狐狸。

    她挑起的头儿,大家就闹成了一团,陆衍北搂着她不让她逃跑,将奶油都抹到了她脸上。

    因为是寿星,所以被围攻的人是她。

    在这种时候,陆衍北将她护在了身后。

    元杰嚷嚷道,“老四,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寿星就得接受我们祝福的洗礼,你老护着干什么?”

    “她不需要你的祝福,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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