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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的小秘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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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毋庸置疑,因着这一波热度,栗笙又收获了一大批订单。
  这一回的订单量比上一回足足高出50倍。
  看着本子上写满的订单记录,栗笙由衷的思考了一下那个粉丝的建议。
  看样子,如果她想要长期售卖,确实需要开一个网店了。
  …
  做这么多订单,家里的材料不够,得去超市里再采购一波。
  栗笙不好意思麻烦霍川,本意是让他先走,可霍川却拒绝了她的提议,“不是说花季少女晚上一个人在外有危险么。”
  栗笙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脸一热,讷讷道:“话是这么说啦……”
  霍川的声音里有几分毋庸置疑:“上车吧。”
  栗笙觉得不好意思,“那多麻烦你。”
  他神色淡淡:“把衣服赔我就可以了。”
  想到这事,栗笙还是有点不满:“不是说丑?”
  霍川微顿,语气里有几分松散:“勉为其难。”
  栗笙:“……”
  呵!
  做饼干要用到低筋面粉,为了图省事方便,栗笙直接买了两大袋。
  面粉很重,她的力气不够大,付完钱后搬进购物车里很费劲。
  霍川皱眉:“怎么买这么多。”
  “我做的小饼干很受人欢迎呢霍总!”栗笙说到这个,双眼就像是被点燃般倏的亮起,她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给霍川描述了一遍,眯着眼笑起来:“霍总,大家都喜欢我做的小饼干,好幸福哦!”
  霍川前几天有在桌上看见她在看营养师方面的书,这下又听她说这些打算,微微地皱起了眉。
  相较于刚进公司的时候,她的变化非常大。
  最明显的转变就是爱好。
  原来的许栗笙每天关注的是各种名牌和各式各样的晚宴聚会。
  但她现在不仅没有对钱财的需求——他给她的卡她一分未用,反倒爱上了烹饪和烘焙,甚至还有兴趣往这方面发展,确实令人费解。
  但看着她满足的笑容,他抿了抿唇,“你开心就好。”
  两人回家,栗笙去拿面粉的时候,本来还咬着牙在使劲,忽觉手上一轻。
  那两袋面粉已经被霍川轻轻松松的接过了。
  她“欸”一声,想说不用,但想到还有这么长一段路,自己逞强也没有用,又瞬间改了口,“那就谢谢霍总啦!”
  回到家后,栗笙提醒他:“霍总,桌上有雪花酥哦!”
  鉴于上回的惨痛教训,她前天做好了雪花酥之后,便没再问他。
  不过,看在他帮了她提面粉的份上,她决定也“勉为其难”的给他品鉴品鉴。
  这回霍川没再拒绝,他拿了一块雪花酥放进嘴里。
  栗笙默默看着,再次感叹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就拿个雪花酥都愣是拿出一种拍画报的感觉来,赏心悦目的不行。
  不过比起他的样貌,她更在意的是霍川对她做的食物的评价。
  栗笙紧张的等他吃完,“怎么样?”
  霍大佬神色如常,淡淡地说:“还行。”
  栗笙:“……”
  果然,想从他嘴里听个彩虹屁,真是比登天还难!
  栗笙不死心:“那再吃一块?”
  霍川拒绝:“不用了。”
  栗笙:“……”
  dbq,是她自取其辱了。
  ……
  霍川在书房里看书至凌晨。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肚子有点空。
  他很少会有饥饿感,幼时常常食不果腹,长大后对吃食便也无感。
  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意外的饿。
  霍川下了楼。
  客厅里还弥漫着一股烘焙过的甜香气息,窗户微微开了一条缝,有凉风吹进来。
  栗笙的习惯很好,她每次做完东西,会把厨台收拾的很干净。
  霍川拉开了冰箱。
  原本空旷只有矿泉水的冰箱,已经被新鲜的果蔬所取代,被栗笙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
  但都是生食,他不爱开火,不喜灶台和油烟。
  目光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最终落到了桌上的雪花酥上,目光略有松怔。
  他确实不爱吃甜食,从小便尝尽了苦,味觉早已麻木。
  可她做的吃食,每一样都正正好好的对上他的口味。
  这个雪花酥甜而不腻,也不会黏腻粘牙。
  味道是恰恰好好的微甜,少一分则淡,多一分又腻。
  ……
  第二天早上,栗笙起来后,高高兴兴地做完早饭,这才发现罐子里的雪花酥已经少了一半。
  她原以为大概会是霍川吃的,但一想到他昨晚拒绝的样子,这个想法又给否了。
  霍川不爱甜食,而且昨天言语间他也没有流露出对雪花酥的喜欢,不可能是他的。
  可饼干怎么没了呢?
  栗笙正琢磨着呢,正巧碰见霍川下楼,便出声提醒道:“霍总,家里该找人来彻底打扫一遍了。”
  霍川挑眉:“嗯?”
  栗笙很认真的建议他:“家里好像有老鼠了,我的雪花酥被偷吃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她举起了罐子,比划了一下,“你看,本来装满的。”
  栗笙描述的太过专注,一点也没注意到霍大佬脸上的淡漠神情微微变了变。
  等她抬起眼看他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
  “嗯。”
  栗笙抱着玻璃瓶小声嘀咕:“这小老鼠还挺识货。”
  霍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下呀、24813054、心1118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声声 2瓶;天性 1瓶;


第25章 
  霍川不费吹灰,便叫许氏破产了。
  许力洋拿到的哪里是什么川行的企划书,分明是霍川早就为他设下的网。
  最终大网收紧,许氏一夕之间人走茶凉。
  引得无数人唏嘘一片。
  许氏宣布破产那天,栗笙心情很好,不仅把刊登许氏破产的报纸工工整整地收了起来,还给霍川煲了个鸡汤以资奖励。
  呜呜呜,霍总的执行力真是太强了!
  她就想对着他夸赞两个字——
  牛逼!
  霍川一边喝汤,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她没多少悲伤,反倒显得挺高兴的——是那种如若不是全城禁烟,她定要买两串鞭炮放了庆祝一下的高兴。
  栗笙是真的挺高兴的,高兴之余,又多了几丝谄媚,给他盛好鸡汤,又讨好似地走到他身边给他捏肩:“霍总呀~”
  霍川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这话后面还跟着话,便漫不经心地应一声,“嗯。”
  栗笙嘿嘿笑,“你觉不觉得,这屋子里清冷了点?”
  霍川看向料理台。
  相较于她来前,现在的屋子里早已多了许多烟火气。
  原本光洁的料理台上已经摆上了锅具,调料,每一个早晚,她都会在厨房里忙碌。
  就连原本沉黑的餐桌,也因着她的喜好,铺上了简约的格子桌布,摆上了一瓶鲜艳的玫瑰花,灯光落在透明玻璃瓶上,闪出细碎的剪影。
  一切都在慢慢的变化着。
  不仅仅是屋子——
  霍川抬眸,轻抿一口鸡汤:“有什么事。”
  栗笙嘿嘿笑两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霍总呀,想不想多一个小生命?”
  “?”
  霍川一口鸡汤哽在喉咙里,差点没咽下去。
  他扫了她一眼,微哂,用着那日晚上在车厢里问她的淡漠语气开口:“想要?”
  栗笙:“?”
  她感觉这个词都快被霍川给玩坏了。
  她说的时候没觉得不对,甚至在他说出这两个字后也懵逼了一瞬。这才惊觉出这话的歧义,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急忙解释道:“靠!不是你想的那个亚子!”
  她是那种满脑子想和他搞颜色的人吗!
  栗笙俏脸一红,蹬蹬蹬地跑回房间,抱了只马尔济斯犬出来,“我是说这个。”
  那只小狗通体雪白,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很小一只,蜷缩在栗笙怀里,对上霍川冰冷的视线,小狗忍不住缩了缩小脑袋,一副忌惮模样。
  栗笙摸了摸小狗的脑袋,低声安抚道:“乖啦。不怕,霍总不凶的。”
  她说完,又举起小狗的小爪子,冲着霍川挥了挥。
  “霍总,是不是很可爱?!”
  栗笙是在回来路上捡到这只小狗的。
  刚下过大雨,路面湿滑,它蜷缩在灌木丛里,脏兮兮的,全身都被打湿了,长长的毛发全贴在身上,看起来狼狈极了,躲在树木从下冻得瑟瑟发抖。
  马尔济斯犬的价格不算很便宜,按理说,应该是有主人的。
  可她环遍四周,周边一个人都没有,自然也没有它的主人。
  这么冷的天,又淋了雨,小狗看起来也不过三个月大的样子,小小一只,栗笙不忍心让它独自在外流浪,思来想去,还是把它抱了回来。
  洗完澡后的小狗通体雪白,栗笙替它吹干了毛发,又给它扎了个小辫子,发饰上的蝴蝶结粉嫩嫩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栗笙没什么底气,弱弱的哀求道:“霍总,它这么可爱,我们收留它一晚好不好?就一晚!”
  霍川其实对小动物并不怎么感冒。
  他这辈子最缺乏的就是同情心,这些情绪早就随着悲惨的过往一并被他给压下了。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会叫她丢掉。
  可看着她清澈渴望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随你。”
  栗笙眼里一喜,抱紧小狗,欣喜道:
  “霍总呀,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我替小狗谢谢你啦!”
  霍川唇角微勾,笑意不及眼底便散了。
  好人——
  这个词似乎,从来都和他相差甚远。
  一转眼功夫,栗笙就已经给小狗取了个名字。
  她对着小狗说:“小乖,喊叔叔,叔叔可真好呀。”
  这小狗似乎通人性,知道他默许它留下,便没再怕生,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他,轻轻“汪”了一声,仿佛在和他打招呼。
  栗笙笑的很甜,灯光自她的头顶倾洒下来,她对着小狗说,“走,我们去霍总旁边。”
  霍川有一瞬失神。
  栗笙的的周身染着一团暖白色的光。
  一如那一晚,那个荒诞的梦中的少女。
  她笑着,向着他的这个方向靠近。
  …
  栗笙第二天请了假,带着小狗去了警察局寻找失主。
  但这只小狗并没有被登记,查不到相关的主人信息。对于流浪动物,警察也爱莫能助,便建议她送到宠物收容所,或者在相关论坛发帖寻找失主。
  栗笙对小乖实在喜欢的紧,想着既然送去收容所不如她带回去照顾。
  她把小狗抱回家,在相关的论坛发帖寻找失主,又在微博问了问。
  有很多爱狗人士帮着她转发,但一下午都毫无收获。
  栗笙无法,揉了揉小乖的脑袋,“要等一等了哦,你的主人还没有看到消息。”
  小乖乖乖地依偎在她怀里,舔了舔她的手指。
  既然要暂留下小乖,还是需要要获得霍川的同意。
  栗笙只好给霍川发消息。
  ……
  许氏破产,对于许氏企业来说是致命性打击,但对于川行集团来说,无异于天降馅饼。
  霍川并没有让许力洋盲目投资,许力洋投资的那几个亏空企业这些日子都在被他全力打压着。
  至于许家投入的那些资金,他有的是办法让它们到他的口袋里来。
  薛让汇报的时候脸上一片喜色,许氏和川行积怨已久,许氏的骚操作一个接一个,幸好霍总早有发觉,设了套,许氏企业偷鸡不成还蚀把米,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霍川安静地听着他的汇报,同时,他的手机响了。
  栗笙的短信进来:'霍总,狗狗没有宠物证,也找不到主人,能不能再收养一阵子呀?求求你了,你人这么好……'
  他扫一眼,几乎能脑补出她说这句话的语气和神态。
  如若两人这会儿面对面站着,说不定还会带着那只小狗一起对着他祈求。
  他给她回消息:'你看着办。'
  她迅速地回回来:'好耶!霍总真好!'
  霍川微哂,唇角弯起,放下手机的同时,正好对上薛让打量的眼神。
  霍总一秒恢复淡漠,冷声道:“怎么。”
  薛让憋着笑说:“霍总,您最近好像心情很不错。”
  ——何止是不错。
  刚刚发短信的时候,虽然霍总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但薛让做他秘书这么久,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来他的情绪。
  霍川听完,淡淡睨他一眼,“我看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也挺轻松。”
  …
  栗笙下午接到了个陌生电话。
  是曾玉玲打来的。
  许家破产的消息传遍帝都的各大圈子,很快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嘲笑的对象一瞬间反转,大家这才惊觉,也许许栗笙才是最聪明的那一个。
  众人心知肚明,许栗笙毕竟不是亲闺女,许氏企业倒闭,侄女许栗笙本就是“扬州瘦马”,定是要为了家族企业而被献出去。
  而现在,许栗笙非但躲过了这个,还搭上了霍川。
  待遇可比在许家时要高出不少呢。
  曾玉玲厚着脸皮,邀栗笙出去见一面。
  许家破产,栗笙可太想见一见许家人的样子了。
  只有他们过得凄惨,她心里的愤慨才能平息一点。
  几日不见,曾玉玲憔悴了许多,原先有些丰腴的脸颊现在已经凹陷下去。
  一见到她,曾玉玲的眼眶就红了,她扑上来,想抱住栗笙的胳膊,被栗笙轻巧的躲过了。她扑了个空,稳住身形后泪如雨下。
  “笙笙,咱家破产啊了,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哥中了霍川的计,把咱家的全部身家都赔上了,还找人借了不少钱,还借了高利贷!你快想想办法啊!”
  栗笙面无表情,冷冷道:“曾女士,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啊?”
  曾玉玲对这个见外的称呼颇有微词,“笙笙,我是你大妈啊!”
  但现在也不是计较称呼的时候,曾玉玲又说:“你现在不是和霍川关系好吗?你求求他?”
  曾玉玲急的嘴上长泡,出事后,儿子终日酗酒,每天醉醺醺的跟面条似的。丈夫直接被气病了,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胶囊和一份文件,咬咬牙道:“实在不行,你给他下药,逼他签了这个合同!”
  栗笙扫一眼那胶囊和文件,顿时明白了许力洋的手段和智力低下不是他的错,这基因就不够好,也真是委屈许力洋了。
  栗笙没接,冷冷的取笑道:“曾女士,你这手段也太下三滥一点了吧。”
  曾玉玲无奈地叹一口气,“笙笙,你可不能看着咱家倒啊!要不然,那霍川不行,你去求求王总?”
  曾玉玲嘴里的那个王总,是个出了名的老色鬼。
  之前许力洋给她送晚宴邀请函,也明里暗里的暗示叫她去勾。搭那王总。
  栗笙真是气的肝疼。
  为原主所不值。
  如若原主没有因为偷窃去坐牢,许家破产,原主的下场就是被许家送去给人糟蹋,以换取许家短暂的苟延残喘。
  栗笙真是气笑了,“曾女士,谁和你一个家啊。”
  “笙笙,我们家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这么薄情啊!”
  “你哥把咱家的全部身家都赔上了,还找人借了不少钱,你快帮我们和霍总说说情!”
  栗笙冷笑,声音拔高了一点:“薄情?你还记得被我当时被霍川逼的走投无路,来找你们时你们说的话吗?”
  曾玉玲一哽,哭声顿了一秒。
  怎么会不记得?
  当时以为栗笙不过是只过街老鼠罢了,她对着栗笙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类似如若不是看在栗笙漂亮,许家根本不会养她。好不容易叫她去办点事还能搞砸,被霍川逼到绝路是活该!既然她已经没了用处,自然也没必要留她这类的实话。
  那时候栗笙被赶走,说了什么?
  曾玉玲记不得了,她只记得,她在窗口看着栗笙被保安们请走,她转身的背影决绝,别墅的大门合上,当时的她长舒一口气,心说这样一个祸害,总算和许家没了关系。
  曾玉玲抹了把泪,哭的更大声了:“笙笙,那都是假的啊。演戏要演全套啊!我们许家养你至今,怎么可能舍得和你断开联系啊!”
  栗笙拢了拢头发,冲着曾玉玲粲然一笑,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眼神冰冷:“曾玉玲,劝你别再想这些歪门邪道的鬼主意,让你们家再惨一点的方法我还有很多。”
  栗笙的长相很柔,称得上是江南典型的美人。
  况且栗笙向来耳根子软,他们一家苦求一下,就会答应。
  可现在的栗笙,看起来好陌生。
  虽然在笑着,可那笑容里一点儿温度都没有,眼神冰冷狠厉。
  栗笙以前也嚣张,气势跋扈,却不会有这么强这么冷的气场。
  ——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曾玉玲一哆嗦,哭声都止住了。
  栗笙扬了扬手机,上面是这几天一直在密切关注许力洋消息的私家侦探传来的消息:
  “曾玉玲,在我面前哭,不如回去看看你儿子吧。”
  曾玉玲擦了眼泪,凑近了看清了屏幕上的字,瞳孔一缩,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屏幕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
  许力洋被高利贷砍了一根手指。
  曾玉玲彻底崩溃,没心思再和栗笙周旋,慌慌张张地跑了。
  栗笙其实也犹豫,不知道自己这样狠绝是否太过一点。
  都说人艰不拆,没有哪个母亲看到儿子断了一根手指会不心痛,她给曾玉玲看那样的短信,合适吗?
  可一想到曾玉玲刚才给她出的主意,她又瞬间坚定的不行。
  同情他们的下场,就是总有一天她会被他们献给某个大佬,以换取利益。
  栗笙咬了咬后槽牙。
  不叫霍川再打击的狠一点是她对许家最后的温柔。
  许家确实惨。
  听说许力洋断了一根手指,脾气本来就暴躁的他变得更残暴,每天在出租屋里摔东西,其父被气到脑溢血住院,大晚上差点被高利贷的人拔了吸氧管,如若不是曾玉玲及时发现,只怕是要命丧于当晚。
  最后没办法,曾玉玲带着儿子和老公连夜逃离了帝都。
  栗笙心头的那一口恶气总算消了不少。
  日子平顺的过去,一转眼,霍川的生日到了。
  栗笙早就惦记着他的生日,现在霍川又给她出了这么大一口恶气,于情于理,她都想给他过生日,她早早地就开始准备,想要给霍川一个惊喜。
  因为两人吃住同在,上班又同行,其实很难给到惊喜。
  因此栗笙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找到了秘书长薛让偷偷商量,申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并拜托薛让保密。
  薛让欣然应允。
  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和霍川的关系,栗笙四舍五入就是总裁夫人了,可不得答应么。
  栗笙准备好一切,中午饭后便回了家。
  她准备亲自给霍川做一个生日蛋糕。
  知道霍川不爱吃甜,除了必要打发的砂糖,多余的她一点儿也没加。
  小乖被她抱到了同等高度的凳子上,对着这些食材探头探脑,好奇极了。
  栗笙问它:“小乖也想吃呀?”
  小乖冲着她叫:“汪。”
  栗笙笑笑,“等霍总回来一起吃好不好?”
  小乖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
  栗笙的心情很舒畅,一边打发着奶油,一边忍不住想:霍川看到这个蛋糕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
  临近下班前,栗笙才给霍川发了消息。
  理由也是早就编纂好的:'霍总,我去给乔妙妙送饼干,就不蹭你的车啦。^_^'
  她说话向来很客气,生怕太过命令的口气,会让人感到不妥当。
  霍川垂眼,一个人往停车场走去。
  车子开出车库,手机响起,是他的心理医生陈裕打来电话。
  之所以会找心理医生,是肖燃硬塞给他的。
  肖燃认为他的感情实在太过淡漠,担心他患有情感冷漠症,便找了个心理医生时不时的关注他的心里状况。
  毕竟私交不错,霍川懒得拒绝,但对陈裕的问答一向很敷衍。
  秉承着交作业一样的心态,霍川摁下了蓝牙耳机的接听键,淡淡地应,“怎么?”
  陈裕在电话那头轻笑,“霍总,好久没联系。”
  霍川:“嗯,好久不见。”
  陈裕听他的语气平和:“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
  霍川嗯一声。
  其实日子还是那样过,所有事物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是他的生活里出现了一个不定因素,她总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叫他根本猜不透她的下一句。
  霍川不自觉地抿唇,听筒里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气音。
  陈裕觉出异样,“看样子你这阵子的心情也很好。”
  霍川不习惯被人这样点破,他抿起下唇,“一般吧。”
  陈裕试探的问道:“能和我说说,是什么事,亦或者是什么人,让你有这样的转变吗?”
  霍川没答。
  他向来不屑向心理医生倾诉。
  ——知道了他的苦痛又能怎样,这个世上并没有人任何人能真切的体会到他身上曾发生过的一切。
  对话陷入了沉寂。
  陈裕颇有耐心,并没有再追问,亦或者挂断电话。
  霍川虽然没答,但是只要没有挂电话,就说明有机会。
  良久,霍川说:“是有那么一个人。”
  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栗笙的脸。
  他勾了勾唇,语气里有一分不易察觉的亲昵,“挺有趣的。”
  陈裕做他的心理医生几年,还是第一次听他松口。
  如若是往常,霍川肯定会挂断电话。
  陈裕试探着问:“是个女孩?”
  霍川不置可否。
  仅凭寥寥数语,甚至不需要再追问下去——当然,霍川未必会说。
  不过陈裕还是凭借着自己多年的从业经验,判断出了几种可能性。
  无论哪一种,于霍川来说,都是好事。
  只是——
  作为朋友,他不得不再提醒霍川一句。
  “霍川,溺水的人都会奋不顾身的抓住那一块浮木求生。但你知道,那一块浮木会是什么下场吗?”
  霍川没应,甚至话筒里,也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陈裕顿了顿,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如若不够强大,会随着溺水的人一起沉下。”
  话落,迈巴赫一个急刹,赫然停在路中间。
  后面的车差点儿追尾,拼命地摁着喇叭,后车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骂:“寻死啊你!”
  霍川嘴角的笑意凝在嘴边,很快,他的神色再次变得疏离和冷漠,“是么。”
  他挂断了电话,给薛让去了个电话。
  “准备一下,和我一起去酒会。”
  薛让显然很吃惊,多余问了一句,“霍……霍总,这个不是推了吗?”
  但很快,薛让就发现自己越界了,想了想,想到栗笙一脸得意的叫他保密,说要给霍川惊喜,忍不住又多嘴问一句,“那栗笙知道这个事吗?”
  电话那头没再有任何声息,毫无预兆的挂了。
  薛让心惊胆战,急急的开始准备。
  一路送霍总到就会后,薛让这才有空,想了想,还是给栗笙发了条消息。
  ……
  栗笙做好蛋糕后,又准备了一瓶香槟,还有几个菜。
  做完这一切,她拿出那个纸做的王冠,摆在手边。
  她想:
  虽然这个王冠有点傻,霍川也未必会同意戴上。
  但他戴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她做完这一切,内心的满足感爆棚,对着满桌的丰盛拍了数张照片后,又把屋里的灯关了。
  无数小灯泡将屋子照亮,大厅不再变得冷冰冰,转而变得温馨。
  为了这样,她费了不小的功夫,把彩灯一圈圈的围屋子绕起来,但幸好,最后的效果让她很满意。
  栗笙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呜呜呜,等会霍总回来看到太感动,会不会感动死啊!
  她默默又跑去镜子里看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确定没有任何一次错漏,这才又坐回沙发上。
  像是感觉到她的兴奋,小乖也跟进跟出的跑。栗笙一把把它抱起,挠了挠它的下巴:“小乖,等会要一起祝霍总生日快乐呀。”
  小乖懵懵的,乌溜溜的大眼看着栗笙,似懂非懂。
  栗笙被它这可爱的小模样给逗笑了,继而改成揉了揉他的脑袋。
  手机响了响,有短信进来,是薛让发的。
  薛秘书一般不给她发消息,难不成是为了帮助她完成惊喜计划?
  正是下班的点儿,栗笙猜测,薛秘书也许是怕她准备的忘记时间,所以才提前发消息告诉她霍川的动态?
  栗笙美滋滋的点开短信,明艳的笑容迅速垮掉。
  薛让:'笙笙,霍总晚上要去参加酒会,应该会晚点到家。'
  —— 有多晚?凌晨前能赶回来吗?
  —— 他今晚不是没有行程吗?怎么临时又有酒会了?
  无数个疑问被她噼里啪啦的打上屏幕,又一个字一个字的被删掉。
  好像……
  她也没资格问这个。
  霍总要晚归呀……
  栗笙看了一眼桌上还热气腾腾的饭菜,莫名有点沮丧。
  栗笙抱住小乖,把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脑袋上,声音有几分闷闷:“小乖,霍总要晚一点回来哦。”
  小乖很通人性,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郁闷,低低地“呜”了一声。
  栗笙确实有点郁闷。
  就好像玩游戏的时候,千辛万苦找准了实际,攒了个大招放出来——
  却空大了。
  千言万语卡在喉间,最后汇聚成一句:'好的,谢谢你呀薛秘书。'
  栗笙回完短信,有点郁闷的躺倒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刷了刷朋友圈,但一目十行,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倏的,她的目光在乔妙妙刚发的现场图上停顿了两秒。
  然后戳开那张图,放大——
  乔妙妙发的照片的远景里,有个熟悉的帅气侧影。
  有那人即便在人群中、在背景里,都无比光彩,永远引人注意。
  栗笙沮丧的把手机丢在沙发上。
  看来,霍川是去找乔妙妙了。
  栗笙虽然有些郁闷,但想到这个理由,她还是理解的。
  乔妙妙毕竟是女主,霍川去找乔妙妙,合情合理,再合适不过了!
  ……
  米莎大型沙龙酒会因着霍川的到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主办方也急切寻来,只为敬这个帝都商界的神话一杯酒。
  只是看样子,霍大佬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他虽然安静的站着,周身的气场无比冷冽强大,让一切想要贴上去的人都自觉的退避三舍。
  再再一次婉拒了讨好着上来敬酒的人后,霍川大步走向了洗手间。
  心头有一阵难掩的烦躁感。
  行至途中,恰巧遇见乔妙妙。
  乔妙妙看见他,笑着和他打招呼,“好巧呀!霍川!你也在这里。”
  可霍川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大步的走开了。
  乔妙妙毕业后再遇霍川后,还是第一次看到霍川这样的眼神。
  那一眼里全是冰冷的厌恶。
  让她止住了上前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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