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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期不负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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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情… …#
可但凡是听过师父声音真正声音的人,无不会为他着迷,那样慵懒性感,那样如最最珍贵的玉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那样我用多少笔墨都描绘不出来的悦耳动听,魅惑人心。
所以当他突然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下子。璃清是南王的独子,师父更是南王重金礼聘回来的贤士,他怎么会想要收我为徒呢,于是我咬唇问道,“为什么?”
师父用那张新做的老太太脸邪佞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潇潇你一定很想解身上的离人散之毒吧。”
……
于是在南王府,我开始了白天做个哀怨的妇人,晚上做夜行侠的生活,因为师父说,教我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已经把璃清和师父当成我割舍不下的一部分了。
教习我武功或是医术的时候,师父总是一脸惊讶的说,“你当时那么笨,都是装的吧,目的就是追随本天才?”
而我一般的反映都是翻着白眼,机械违心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啊是啊,这个世界上我最崇拜的就是师父您了,师父您真是风靡万千少女,挽救无数失足青年,一只梨花压海棠……”
事实上我连他长什么鬼样子都不知道。
然后等着某个自称为师父的变态发出自满的哈哈大笑。
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晚上的夜宵会被下了某种不知名的药,让我整整拉一晚上的肚子。
“咔!”回忆结束。
“潇潇你还真是块宝呢!”老者缓缓直起腰来,伸手去揭脸上的人皮面具。
我无奈的望着面具下的另外一张假脸,这次是个嘴上长了个痣的师爷造型……
“我说师父啊,你整天换来换去的,都不嫌累得慌吗?你看看你扮的这些,什么瘸腿的乞丐,瞎眼的阿婆,路边摊的奸商,我求求你迎合一下大众的审美,至少换个美男子的脸让我养养眼好不好?”摸着右边的脸颊,我还心有余悸,不由得竹筒倒豆子般的抱怨着。
“潇潇喜欢美男子?” 师父突然露出皱起眉头神思的表情,手指托住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缓缓的说道。
“当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顺口答道。
师父又露出个诡异至极的笑容,缓缓的揭开第二层面皮,赫然是司徒云深的样子。“可是那个司徒云深,也不是很美嘛~!”
师父的语气颇为苦恼。
“师父!!!!!!”我发出震天的吼声。哦,不,是师父发出震天的吼声,因为我把那三枚淬了剧毒的银针,恶狠狠的插在他的右肩上。
“你这个狼崽子!”
“师父,曼陀罗的毒性你是知道的,不要妄动真气哦~”我背对着他,摇了摇食指,轻笑着离开。
背后传来不住的谩骂声和哭诉声,大概都是说他含辛茹苦教我武功我不知回报还暗算他泯灭人性丧尽天良他要和我绝交云云。
我甚至连头也没回,三个月的相处我早已对他这些行为免疫了,我甚至知道只要我现在一回头,肯定会有一包毒粉洒向我的眼睛。
'
用力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管他呢,我的师父,是个什么毒都害不死的变态。
关于为什么不给我解毒这一问题,师父是这样回答的,其实离人散的毒很好解,但难就难在解药的配置上,需要的植物要在四个不同的季节才能采集到,所以,师父耸耸肩说道,“要配出解药,也得是一年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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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谓的真理就是,永远不要妄想和狐狸斗。
第二天,我的闺房内,睡眼惺忪的我悠悠转醒。
眼前赫然出现的就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少年,仅着白色里衣,美的纤尘不染,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小鹿般的看着我,把锦被都拽到他胸前,引人犯罪的红唇微微张合,“潇潇你会不会对人家负责任?”
我深深深深呼吸,过去发疯似的按住他,用力撕扯他的脸,嘴里嘟囔着,“我倒是要看看,这次你究竟带了几张脸来~!”
“讨厌,不要嘛,潇潇,你好坏啊~!”
“嗯嗯,疼,啊啊……嗯。”
所以刚打完洗脸水进来的环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她的小姐我正衣衫不整的压在另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美少年身上,双手固定住少年的手,少年的身体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挣扎着,嘴里发出引人遐思的呻吟声,我们的脸挨的很近,近的从环儿的角度看我简直就是在强吻他一样。
于是,一盆水打翻了。
画面定格了。
我火烧屁股的似的从师父身上蹦了下来。
“环儿……不是……我”
“小姐,环儿发誓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的!”环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扶起环儿,揉了揉抽搐的额角,回头望向床上的美少年,“你,赶紧解释给环儿听,我们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见那厮缓缓走到我们面前,无限娇羞,一双眼眸,含羞带怒,呃……似乎还有悲愤交加的成分……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僵持了很久。
话语在无声的传递着。
“师父,你要是不解释清楚我就天天往你身上扎毒针。”
“潇潇,和我斗你还嫩的很。”
沉默……沉默,待我就要发飙的一瞬间,美少年突然嘤咛了一声,掩面冲出了我的闺房……
途中很很凑巧的经过南王母妃念经的佛堂……南王练武的比武场……众女眷放风筝的花园……
我张大嘴,呈石化状晕倒。
当我悠悠转醒的时候,无力的听见环儿说,关于我不贞与某年轻男子私通的传闻已经传遍整个南王府了。
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在我想尽办法求南王一见而不得的时候,师父的恶作剧终于让我迅速而且有效的见到了南王并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
偌大的寝宫里,我第一见到了南王,那个让人只肖看上一眼便会不由自主臣服的男子。
二十多的年龄,龙章凤姿,五官竟是极尽魅惑的美,身上散发的冷冽气质与乌子恺不同,更多的是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碧绿色的眸子如同骇人的深潭让人不敢逼视,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竟让一向神经大条的我都感到不寒而栗,难怪邵可要穷尽心思的试探他,难怪当今圣上忌惮他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论存在在哪里,都是一份让人无法忽视的威胁感。
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南王的目光如闪电一般向杵在地面中央的我射来,唇畔挂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见到本王而不下跪的女子,你是第一个。”
呃……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的我却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我卫潇潇跪天跪地跪父母为什么要跪这个莫名其妙的南王啊?
见我不置可否的神情,南王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调侃的神态,说道,“如果你是要唤起本王的注意力,那么你成功了,卫潇潇。”
在我闪神的霎那,南王已经欺身到我面前,有力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在我耳边吹着暧昧的热气,“仔细看看,到真的有几分魅惑人心的味道,那么,本王就尝尝看吧~”
南王的动作之快,竟然让我丝毫没有反映的时间,我这才惊觉,南王,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在他的猪嘴离我还有0。01米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当初非常爽快事后却后悔不已的举动,膝盖一弯,狠狠的向他胯下击去,南王被我踢的猝不及防。左手放下了对我的钳制,向后退了一步,面色变得有些苍白。
然而,这还不算完,就当我们两个人僵持的时候,一缕清风吹过,屋内的烛火突然熄灭了,凭着这些时日的武功底子,我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向我和南王袭来。
“咣当~!”珠玉落地的声音。
再抬眼的时候,已经是满室光亮,从南王袖口滚落而出的正是难得一见的夜明珠。
我这才惊觉,两个黑衣人的剑已经抵在南王的咽喉处了。
南王为什么不反抗?
“谁派你们来杀本王的?”
“您到地下去问阎王爷吧~!”蒙面的黑衣人放出狞笑,眼看剑身就要割破南王的喉咙,可他却是纹丝不动。
我当时也顾不得多想,催动了内息,左手一招仙人拜寿,右腿飞起,踢在持剑的黑衣人脸上。
黑衣人被我袭击的猝不及防,慌乱间,已经离开南王身边稍许,趁这个空档,我急忙欺身上前,把南王护在身后。
“姑娘真是真人不露像啊”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好,被前面的两个黑衣人牵制,现在后面又突然出现一个,腹背受敌,又如何能全身而退。
正在与前面的黑衣人缠斗之际,忽然感到背后寒光一闪,趁空隙回头,却见南王已经硬生生的用胳膊替我挡下了一剑。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烫的我有些视线模糊。
“潇潇,你的剑太仁慈了。”南王冷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于是起身剑雨纷飞,不再手下留情。
演戏
“潇潇,你的剑太仁慈了。”南王冷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于是起身剑雨纷飞,不再手下留情。
半炷香过后,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我和南王了。
“潇潇,你还是手下留情了。”南王从我身后走了出来,目光深邃的锁在刚才黑衣人仓皇逃窜的窗口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才把目光归拢在南王身上,望着他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我一把扯下裙角,替他包上,一边说,“要潇潇杀人,潇潇做不到。”
南王看我的目光变得若有所思起来,正待说话之际,突然听见门外喊道,“王爷,王爷,皇太妃来看您啦。”
瞥见南王骤然变得冰冷无比的面孔,我的心里也不由的猜想,刚才那么激烈的打斗都没有侍卫来帮忙,怎么刺客一逃跑,南王的母亲就急不可待的来探望了呢?这里面,肯定有着很大的阴谋。
“潇潇,本王不能让母妃发现本王受伤了,你必须帮助本王。”
“呃??????”
于是,当贤贵妃踏进寝宫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春意无边的景象。
南王光裸着精壮的上身,左臂环着怀中女子的纤腰。
但见锦被中的女子香肩微露,星眸迷醉,未着寸缕的光洁手臂像水蛇般缠上南王的脖颈,樱唇微张,那模样极尽诱惑。
“恪儿……”
皇太妃有些尴尬的站在偌大的床畔。
“母妃,这么晚来找本王,有什么事么?”南王用左手轻轻支起头来,慵懒的问道,南王怀中的女子嘤咛了一声,满面羞红的钻进锦被之中。
贤贵妃的目光从床下掠过,但见衣裳散乱的扔在地上,足可证明刚才两人经历了怎样一番欢爱。
皇太妃收回了目光,眼神在南王脸上流连,忽而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恪儿既然睡下了,那就改日再说吧。”
“请母妃恕本王衣冠不整不能恭送母妃。”南王也笑了,随即低下头欲去亲吻怀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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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人走了么?”见半天没有声音,我自锦被中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
身后的男人半天没有回答,斜倚在他身上的我只感到他越来越滚烫的体温,呃?发烧了?
我回过头,正对上他赤裸的胸膛和眼中灼灼燃烧的欲望,一瞬间,竟让我十分尴尬。
仅着里衣的我忙火烧屁股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下床去捡地上的衣物,我淡蓝色宫装下面覆盖的正是刚才打斗所留下的斑驳血迹。
“潇潇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刚才同本王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就立刻打算穿衣服走人了?”南王故意把‘那样的事情’这几个字说的很重,听起来竟是无边的暧昧。
闻言,我彻底崩溃了,穿好衣服,转身面对着他,怒吼道,“想占我卫潇潇的便宜~!等下辈子吧!”
“哦?我还以为潇潇进入这南王府就是想让本王占些便宜的呢~!”南王非但没有生气,还非常好心情的看着我。
不好,我突然想起此行南王府的目的,刺探他真正的野心~!我是邵可送来给南王的女人,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极度渴望得到宠幸才对啊?
心思至此,再抬头的时候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我蹭到南王身边,楚楚可怜的说,“潇潇是真心仰慕王爷的,只是王爷这么急切会吓坏潇潇的,难道王爷不想和潇潇慢慢培养感情么?”
我在心里狂吐一百八十遍,该死的邵可,老娘找到离人散解药的那一天一定要踩扁你的脸~!这么恶心的话我居然都说了出来了。
“真心仰慕本王么?”南王的手向我脸颊处抚去,我本能的就要闪躲,忽然看到南王眼中促狭的光芒,忙嘿嘿干笑的止住了动作,闭上眼睛,等待魔爪落下,一副壮士断腕的神情。
摸吧摸吧,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哈哈,看来潇潇还真是很仰慕本王呢~”南王收回了手,忽而放声大笑,“也罢,就慢慢的和潇潇培养感情吧~”
我一脸谄媚的陪着笑,心里一直在恶毒的诅咒邵可。
“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潇潇就先退下了。”我雀跃的起身,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一般。
“潇潇,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你今天侍寝,所以今天你必须留下。”耳边却传来南王愉悦的笑声。
WHAT?
我颓废的坐在地上,目光哀怨。
在我坚决的拒绝与南王同榻而眠的要求下,达成协议如下,南王睡床,我睡地。
听到任何风吹草动我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上他的床,伪装甜蜜状。
闭上眼,我忿忿的想,什么臭南王嘛,要女孩子睡地板,乌子恺都比你好一百倍,乌子恺……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你是不是重色轻友的忘了潇潇了?
那夜,月光柔柔的照进室内,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南王的声音,他说,“潇潇,我叫韩恪。”
半夜被地硌的醒来一次,借着月光看向床上的韩恪,却见他碧绿色的眸子在夜里睁着,着着实实的吓了我一跳,壮了壮胆子走向前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发现这厮是睁着眼睛睡觉的- -#
摸了摸胸口坐在地上,却有点失眠了,在这富丽堂皇的王府中,人们究竟是怎样生活的呢?
在南王身边的第五天我就惊悚的认识到,何谓真正的奢侈浪费,何谓真正的骄奢淫逸,何谓夜夜笙歌~
已是夜色深沉,偌大的南王府却灯火通明,流水宴席,美酒笙歌。
永乐殿中坐满了寻欢作乐的男人,眼神在美艳的舞姬身上来回穿梭。
对南王的溢美之词不觉于耳,多数都是谄媚的调调。
韩恪杯中的酒也是一杯一杯的倒着,肆意的笑声洒满整个永乐殿。
不过在这满堂欢笑中我还是注意到了两个人,一个身着黑衣,坐在大殿的最角落里,距离远的我看不清他的容颜,似乎毫不起眼,然而就是因为他太刻意的想营造出毫不起眼的形象了,反而在这笙歌曼舞中显得格格不入。一个身着白衣,坐在前排的位置上,风流俊美,谈笑风生,他本是极融入这气氛的,但是就是因为他眼中那与邵可太相似的光芒,让人轻易的读出他的与众不同。
什么?问我为什么视角这么好?
那是因为……我现在正万般不情愿的窝在韩恪的怀里。
韩恪说,在他右边的胳膊伤好之前,我必需寸步不离他的身边,掩护他的伤。
至于怎么掩护……呃……
“王爷!下官柴雄,早就听闻殿下风姿俊朗,人才风流,今日一见,才方知世人所言有假,南王的气质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描摹的,简直如天神一般飘逸啊。”
一个肥肥的官员站了起来,随着他嘴的张合,脸上的肉可笑的颤动着。
我这里都要吐死了,却见韩恪哈哈大笑,似乎是对刚才的马屁非常受用。
正要伸出右手举杯……
右手?
我连忙笑的极尽讨好,柔若无骨的靠在南王的右臂上,撒娇的说,“王爷,让潇潇来喂你嘛~!”
说着就从桌上拿起酒杯,要多勾引就有多勾引的递到韩恪唇畔。
韩恪笑着张开了口,似乎对我极尽纵容,眼中泛着波光粼粼的柔情,左手轻轻刮过我的鼻尖,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韩恪以假乱真的演技,竟让我稍稍呆愣了一下,果然是聪明人啊,演什么像什么。
柴雄的眼中闪过暧昧的神色,堂下的官员都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我慌忙做一脸娇羞状,不依的把脸藏在韩恪的怀里,身体仿佛挂在韩恪的右胳膊上似的。
其实我现在心里吐到不行,离人散,离人散,邵可,邵可,我默念着控制,控制。
“王爷~!”正在这个时候,殿上忽然响起了一道含幽带怨的娇俏女声。
她刚踏进殿门的时候,我注意到在角落里的黑衣人身影晃动了一下。
我犹在愣神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丽女子走到我和韩恪面前。
只见她每一步都如弱柳扶风,宛若水中白莲,那是一个真正我见犹怜的可人儿~
韩恪见到来人,仿佛笑的更开心了,声音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心蕊怎么来了,夜寒露重,该多加件衣服才是。”
心蕊神色怨毒的扫过我的脸庞,硬生生的挤进韩恪左边的怀里,使得本来宽松的椅子突然变得拥挤起来。
心蕊一双眼无限哀怨的锁在韩恪脸上,说,“心蕊还以为王爷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呢~”水翦瞳眸,泫然欲泣,让人顿时生出无限怜惜。
“怎么会呢,心蕊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本王是怕累坏了心蕊嘛~”韩恪的话带着无边暧昧,霎时羞红了心蕊的脸。
心蕊不依的娇嗔道,“王爷,你好讨厌~!”身子顺势倒在韩恪的怀里,硬生生的把我挤了出去- -#
责罚
“怎么会呢,心蕊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本王是怕累坏了心蕊嘛~”韩恪的话带着无边暧昧,霎时羞红了心蕊的脸。
心蕊不依的娇嗔道,“王爷,你好讨厌~!”身子顺势倒在韩恪的怀里,硬生生的把我挤了出去- -#
至此,虽然不甘心,但我决定把奥斯卡最佳男女主角颁给韩恪和心蕊,果然我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他们那种让人汗颜的艺术境界~!
人家都来挤了,我哪能那么厚脸皮的赖在人家老公的怀里,于是我就作势要起身,快快乐乐的去做下堂妇啦~
可韩恪的右臂却牢牢的钳制住我的腰肢,我也暗自用力的使劲挣脱。
韩恪望着我的眸子温柔的仿佛夏日晨风,用低的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宠溺开口,“想死么?卫潇潇。”
我望着韩恪的神情幽怨无比,一张口似乎无限依恋和柔情,“韩恪,我没兴趣和你老婆打架。”
于是局面变得有些僵持,由于我的劲也不小,韩恪的右臂已经有些颤抖,我似乎听见了伤口撕裂的声音,不过他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我KAO!传说中的苦肉计?虽然心里十二分不情愿,可我还是停止了挣脱的动作,乖乖的在他怀里坐好,他的伤口愈合的越晚,对我来说就越是折磨。我还是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哈哈,两位夫人都生的如此闭月羞花,下官等真是羡慕王爷您的齐人之福啊。”又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官员站起来暧昧的说道。
我在心里又默默的吐了一百八十遍,真是太能拍马屁了,连我这样子都沾韩恪的光和闭月羞花扯上关系了?
再说,齐人之福哪是那么好享的,这位叔叔你没看见心蕊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模样啊?
“心蕊敢问这位大人,我和她究竟谁更美呢?”心蕊忽而一阵娇笑,手指着我,目光柔媚的落在殿下官员的身上。
殿下的官员也被心蕊的话惊了一下子,我注意到前排那个身着白衣唇角忽而挂起一抹嘲讽的笑,但随即就用酒杯遮掩了去。
那位官员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到心蕊会有此一问,他自然是不敢得罪我和心蕊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于是擦了擦冷汗,干笑道,“两位夫人之美各有千秋,恕下官愚钝,竟然难分伯仲。”
“那可不行呢,我和她总要有个比较的,说到这……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称呼王爷身边的这位娇客呢,王府里也没有传出王爷要纳妾的消息吧?”心蕊的眼挑衅的看着我,语气虽状似无意实则寒气逼人。
这分明就是暗示我身份低下,无名无份,我心中无限悲哀的叹了口气,心蕊口中用来压我的名份,实在是我不屑的东西,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
我狠狠的捏了一把韩恪,见他居然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心中更气,但只能甜甜的说道,“潇潇的姿色怎么能和心蕊夫人您相比,心蕊夫人您又何必多此一问,折辱潇潇呢?”
“能入的了南王府的人,个个都是才艺双绝,心蕊一直很好奇潇潇姑娘是如何赢得王爷如此的宠爱的,正好今日列位大人都在场,我们就互相切磋下,王爷您说可好?”心蕊撒娇的往韩恪的怀里蹭了蹭,嘴不依的嘟着。
闻言,我也娇笑的看着韩恪,眼神在说,韩恪,你要是敢说好我卫潇潇就鄙视你一辈子~!
可是,也许是我的威胁分量不够,也许是韩恪心中还有别的打算,他居然轻扯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说,“好。”
瞥见心蕊志得意满的笑容,我头痛的抚了抚额角,心中哀叹连连,难道我要踏上穿越女的必经之路,才艺大比拼了?
“那么,心蕊就献丑了。”话音刚落,心蕊已经轻移莲步,来到了殿中央,虽是一路向下走去,心蕊依恋的目光却始终在韩恪脸上纠缠,深情款款。
韩恪脸上的表情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却只能身体僵硬的靠在他的怀里,扮演一个夺人所爱的角色- -#
殿上的舞姬都退了下去,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心蕊身上。
丝竹声起,起舞。
袖盈月色,春意无边。
这一刻,我才惊讶的发现,心蕊居然是这么美的一个女子。
她婀娜的身姿极尽诱惑,她挥舞的水秀勾勒出一个个绮丽的桃花幻境。
抬腿,侧身,浅笑,殿上的女子凝固了每一个人的心,大家不由得合着乐曲的拍子轻声应和着,目光情不自禁的追逐,沉沦。
那般空灵曼妙,仿佛凌波仙子步下瑶台。
那般神情缠绵,仿佛诉说着一生一世的爱恋。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要说这殿上眼中笑意不达眼底的就只有三个人,韩恪,白衣男子和我。
心蕊虚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娇喘连连。走至我身边的时候我才看见她额头上的冷汗,我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纠葛住了,刚才那一舞,为了赢我,她一定拼尽全力了吧,可是心蕊,这样值得么?无论我和韩恪之间是真是假,难道你要用你那骄傲的尊严,就这样一直赶走心爱男人身边的每一个女子么?难道你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始终如一的宠爱就是拼了性命也甘心么?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评论别人的爱情,可是韩恪这样一个对谁都一般温柔的男人,真的值得你用尽自己的青春去飞蛾扑火的守护么?
“潇潇姑娘,到你了。”心蕊微愣的话语将我从游思中唤醒,我抬眼望了一眼心蕊,从心底竟泛出些许疼惜。
心蕊被我看得微微一愣,却还是硬了语气道,“潇潇姑娘莫要让大家久等了。”
不知道在什么样的情绪下我走到了殿中央。
缓缓开口,“潇潇学艺不精,舞艺丝竹竟是样样不通。”
在众人讶异的抽气声中,我接着言道,“潇潇也并不想比较什么,名份对于潇潇来说也并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既然心蕊夫人那么看重谁最美那个虚荣,那么潇潇拱手相让又何妨?”
话音刚落,殿中就跟炸了锅一般,我瞥见心蕊眼中满满的愤怒和韩恪忽然握紧的酒杯,突然觉得很头痛,难道谦让也不可以么?
可我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懂得这个道理,在权力的漩涡中,有时候忍让和宽容恰恰是最最伤己的利器。
“王爷,我看潇潇姑娘推脱是假,不给王爷面子才是真吧,今日当着王爷和众位王公大臣的面,潇潇姑娘摆出的架子可是不小呢。”心蕊突然甜甜一笑,依向韩恪怀里,语气虽柔,却字字要置我于死地。
我心里陡然生出忐忑不安的情绪,人常说伴君如伴虎,堂堂南王,想要定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的罪岂不是易如反掌?
尽管这样,我还是神情坚持的站在殿中,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韩恪。
众人随着我的注视也把目光都放在了韩恪身上,大殿上的气氛顿时陷入了紧绷的状态。
就在此时,韩恪忽而收敛了脸上所有的情绪表情,语气不痛不痒的说道,“潇潇,不要失了我南王府的脸面。”
然而此刻,让人窥不到半点心思的韩恪是骇人的,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又凛然的散发出来。
可是,我咬紧了唇,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潇潇不和任何人比。”
我是卫潇潇,我讨厌成为玩物的感觉,更讨厌言听计从,其实我知道,我的骨子里一直是个十分执拗的人。
可我的话还是激起了议论纷纷,大家交头接耳,似乎是对我如此公然的顶撞大惑不解,本来么,女人在他们心中就如同玩物一般,可以宠,可以疼,但是玩物只是玩物,玩物永远也不需要有自己的意志。
“王爷,这个女人好不识抬举!”心蕊娇娇嫩嫩的声音在这大殿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众人停止了私下的议论,目光又重新归拢在韩恪的身上,似乎都在对他接下来的态度屏息以待。
“这样啊,看来真的是本王宠坏了你呢,那么本王只好今日教教潇潇南王府的规矩了。”韩恪咽下了心蕊递到唇畔的美酒,眼神忽而一凛,说道,“来人!把潇潇姑娘带下去责打二十大板。韩义!你去执行。”
坐在角落里的黑衣人应声而起,按住了我的肩膀。
而这一刻,我却只有自嘲的笑,本以为,和韩恪经历了那样一场生死之后,我们可以是朋友,本以为在韩恪的眼中我和他府中的这些姬妾是不同的,然而我却真的是高看自己了,在韩恪眼中,我对他的搭救和笑容,就如跳梁小丑一般可笑吧!
邵可实在是太高看我了,以我这样的脾气,又怎么可能得到韩恪的垂青和信任?
而我卫潇潇也决定从这一刻起和韩恪彻底的划清界限,我们之间又怎么可能成为朋友?恐怕在他的眼中,我卫潇潇是万分不配的吧~!
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甚至都没有抬头再看韩恪一眼,转身,移步。
然而就当我一脚要踏出殿门的时候。
一个小小的身影忽而扑到了我面前,越过我,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至韩恪面前,跪了下来。
璃清说,“孩儿拜见父王。”稚嫩的声音却透着超越年龄的成熟。
“父王您不能潇潇姐姐。”
璃清的保护
然而就当我一脚要踏出殿门的时候。
一个小小的身影忽而扑到了我面前,越过我,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至韩恪面前,跪了下来。
璃清说,“孩儿拜见父王。”稚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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