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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期不负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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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呲牙一笑,又开始了无敌的自恋,“潇潇,为师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这时候韩恪也勒住了马缰,站在林子的入口,回头望向师父,“前面只有这一条路,先生有把握过得了这林子么?”
“夺魂阵由八卦阵演变而来,按遁甲分成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当十万精兵。”师父抱着我跃下马背。
接着说道,“你们随着我的脚印走,迈错一步,就有可能葬身于此。”
然后拉起我的手,十指交握的姿势。
韩恪见我和师父的手握着,面露愠色,却也没说什么。
眸色转暗,随师父走了进去。
偌大一个林子,投石问路,竟然不见鸟雀。
枝枝蔓蔓,竟然掩盖的星月无光。
若不是韩恪手中的夜明珠,这样的情景倒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像是串成线的蚂蚱,排成一队的走着。
林泉寂静,只有脚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
这样走了好一会,走在前面的师父忽而顿住了脚步,说道,“有杀气。”
我们同时僵直了身子,各自握紧了身上的武器。
韩恪和韩义执剑,映袖执鞭子,师父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不着声色的护住我。而我则抱紧了怀里的葡萄。
突然风声四起,数十道黑影向我们这里掠了过来。
刀锋泛绿,淬有剧毒。
众人与黑衣人交手,招招试试,不敢有丝毫马虎。
我这才知道,原来韩义的武功竟是这般的高,只见他牢牢的护住韩恪与映袖,身影飘如鬼魅,黑衣人的头颅一颗颗被斩下,竟然悄无声息。
师父就更加夸张了,我几乎看不到他怎么出的手,只知那黑衣人竟丝毫近不了他的身。
掌风所到之处,黑衣人悄然倒下,似乎被封住了几处大穴,再也动弹不得。
我咽了咽口水,其实制服一个人比杀了他还难。
渐渐的,黑衣人死的死晕的晕,已经清除干净了。
师父又重新拉起我的手,缓缓道,“走吧。”
我点点头,又往前走了几十步,突然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那声音清凉舒服,不禁让人心生向往。
我微微的上扬了唇角,师父却皱起了眉毛,“噬魂曲。”
我愣了一下,却突然听那笛声急转直下,犹如江水遇险滩,宣泄不出,一触即发。
顿时心神大乱。
回头见韩恪和映袖,也均是一脸痛苦的神色。韩义用手抓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星光透过树影打了下来,我们看清坐在树端的一个小女孩,大约七八岁的年级,梳着两个圆滚滚的娃娃髻,唇红齿白,粉雕玉琢,只是眉心处有一颗火红妖异的朱砂痣。
她横笛在手,乐曲慢慢飘散开来,伴着孩童咯咯的甜笑。
可却吹的人气血翻涌,肝胆欲裂。
如身处地狱之中,四处铜墙铁壁,妖魔之声惨绝人寰。
不多会的功夫,映袖竟生生吐出口鲜血来,我的喉咙也有了些腥甜的味道,但觉头痛欲裂,竟自残的扯下半缕儿头发来。
师父本是无事,见我痛苦难当。眸中忽染恼怒之色。
拾起我掉落的青丝,衣袖轻展,系于柳枝之上。
凝神静气,指尖注满内力,右手微微一挑。
竟然有曲子倾泻而出。
那乐声逆流而上,迎着树上女孩所吹的魔音。
缠绵暖意,如旭日照大江,如春风抚绿堤。
天地之间只剩清明,顿觉豁然开朗,身上更像是被注满了力量一般。
我们恢复平静的时候,只见树上的女孩一口鲜血喷溅开来,染红了衣襟,重重的摔在地上,神智狂乱,口中讷讷的重复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就一身了一身者,方能以万物付万物;还天下于天下者,方能出世间于世间。”
很久以后,韩恪这样评价过师父,其实我那时候便知师父的心境的修为已经不是我能仰望的了。
对不起
“就一身了一身者,方能以万物付万物;还天下于天下者,方能出世间于世间。”
很久以后,韩恪这样评价过师父,其实我那时候便知师父的心境的修为已经不是我能仰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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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在师父身侧走着,手交握着他的手,温暖有力的,让我如此安心。
这样美好如仙乐的曲子真的是师父弹奏出来的么?为什么那种感觉久违又熟悉,让我在欣喜的同时又生出些许怅惘呢?
下意识的想靠近又想逃离,师父师父,如此完美的你,真的不会为任何人心动吧,即使是朝夕相处的我也一样。
你有那么多大事要做,虚怀若谷,心系天下,而我只是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小女子,顽劣调皮,每日都过的这般没心没肺。
我们之间的距离,又何止隔了千年?我该放下么?
可为什么我每次这样提醒自己的时候,心都痛得厉害。
在你心中我究竟是何位置?你低眉抚琴的时候,心中可有我哪怕一刻的驻足?
我有些失神的想着,冷不防踩到一个石块,身子因为师父的搀扶而没有摔倒,可右脚却是扭了。
师父见我冷汗涔涔,眉毛微微的皱了下,突然打横的抱起我,把我牢牢的放在他胸前。
轻声说道,“安心别动。”
我“嗯”了一声,把头埋到师父胸前,不经意的看见身后韩恪受伤的目光,我竟扯开唇角,对他微微一笑。
你我本没有什么不同,都只是为情所困罢了。
韩恪被我笑的有些怔愣,眼睛不再看我,似乎思绪飘远。
于是我们就这样一直往前走着,迎着黑暗,一步一步,我听见师父有力的心跳声在树林里回荡,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怅惘,卫潇潇,你这般依恋他,万一有一天他弃你而去,你又该如何自处?
记得有人说过男人都希望生命中有两个女人,有一朵圣洁的白玫瑰做妻,永远清如芙蓉,婷若白杨。还要一朵热烈的红玫瑰做情人,永远媚如夏花,香艳动人。
师父和乌子恺之于我又何尝不是白玫瑰与红玫瑰,一个飘渺的仿佛不似在人间,一个木讷痴情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或许,白玫瑰对我而言是高攀了,可我却还是被它的清新皎洁迷去了魂魄。
或许,红玫瑰对我而言才是最踏实温暖的幸福,可无论怎样我又怎能欺骗自己。
我们慢慢走出了林子,朝阳如血,探出半个头来。
天色已明。
这才发现我们所处的地形就像峡谷一般,两边都是山坡,我担心的在师父耳边说道,“怕是有埋伏。”
师父正要说话,就看见山坡上站起来个人影,白色锦袍上绣着朵朵金色的菊花,手执纸扇,风流优雅。
我眯起眼睛,竟然发现他与忘忧楼里的那个白衣男人像的很。
“李佑。”韩恪突然在我背后出声,对着山坡上,眸中冰冷一片。
“没想到皇上真是福大命大,竟然能安然过了这夺魂阵。微臣真是惶恐啊。”李佑展扇一笑,瞟了我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皇上自执政以来,勤政爱民,不曾有丝毫倦怠,对前朝遗臣更是委以重任。为何你等还是贼心不死,非要自寻死路?”
韩义上前一步,挡在韩恪面前,对李佑怒目而视。
“想你李家先祖不过是个卑贱的马夫,先皇仁德,不拘一格,委以重任,奈何乱臣贼子,篡位弑君,如今竟然也要道貌岸然的歌颂起功德来。司徒家的天下何时要卑贱的姓李,这实在是天下读书人的耻辱。”
李佑说的激愤,眸光转暗,肩膀竟微微的抖动了起来。
我咬着嘴唇沉默不语,十几年前的宫廷政变,又有谁说得清缘由呢,自古不过是成王败寇,英雄余恨罢了。
韩恪握紧了手中的剑挑眉问道,“你就不怕我回朝后杀了你?”
我怔怔的望向李佑,却见他仰天一笑,“李佑不过是一介读书人罢了,别的没有,这铮铮傲骨还是不输给别人的,如今为了少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何须废话?”
说完他的身子往后一退,双手一挥, 竟然从两边的山坡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箭指谷底,我们就如同笼中之鸟,砧板上的肉。
我甚至不敢想象,凡人之躯的我们,如何能够逃出生天?
师父微微的拧起了眉毛,抱我的力道也大了几分,我知道他不能使用法术,此刻又何尝不是性命堪忧?
若是今日能这样死在一起,倒也成全了我卫潇潇许多痴念。
弓箭手拉满了弦,蓄势待发。
师父放下了我,在我耳边轻道,“潇潇,一会放箭的时候我护着你,你就往林子里跑,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一直跑,不要回头。”
我乖顺的“嗯”了一声,抬头冲师父展颜一笑。
在他耳畔轻声说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奇……書∧網日日与君好。”
若是真的要死,也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好。
师父眸中闪过浓浓的震撼,确是把我又推远了一点。
我也不反抗,站在那里笑望他,仿佛这不是要我们性命的峡谷,而是鸟语花香的瑶台仙境。
天地之间,只有彼此而已。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愁悲,皆归尘土。
我唯一庆幸的是,此时,身边有你。
“放箭!”李佑猛地一挥手。
箭雨扑面而来,织成漫天大网,让人无从闪躲。
师父一边用衣袖拂掉利箭一边护着我,对我大吼道,“跑啊。”
可我脚却像生根了一般站在原地,难为葡萄上蹿下跳的为我挡了好几次。
锐利的箭擦过脸颊呼啸而过,而我竟然不怕了。
韩恪那边已经是渐渐支撑不住,韩义护着两个人,又如何能密不透风,腿上已经中了一箭,接着只听一声凄厉的喊叫,映袖痛苦的捂住了小腹。
葡萄低低的咆哮道,“不用法术,难道我们今日要死在这?”
师父一边护着我一边压制住葡萄,口中快速又决绝的说道,“如若你用法术,必遭天谴。”
葡萄不吭声了,师父却忽而笑道,“所以要用也是我用。”
接着竟然就站在原地不动了,衣袖无风自荡,就要做法。
我一边胡乱的挡着箭一边哭着去拽师父的衣袖,生气的说,“潇潇不要你救,天谴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葡萄说过的,六道妖魔,行为稍有差池,必受五雷轰顶之刑。
我哭着哭着,箭雨却忽而停了下来,众人都诧异的向山坡上望去。
但见那里多出一人,一身黑色锦袍,青玉束发,手中冰冷的剑横在李佑咽喉。
他望着我的泪颜,久久不语,竟像是隔了天涯海角一般,刚毅的面容再也难掩自责和心痛。
“乌子恺!我就知道他会来救我!”映袖叫得欢欣鼓舞。
他却与我远远凝望,似有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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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青县 客栈
“乌子恺,你是不是男人啊,一点也不让着我!”我嘟起嘴,一手搅乱棋盘上的棋子,闷闷不乐。
乌子恺放下了手中的白子,无可奈何的一笑,“这五子棋说来你还是我的师父呢,就知道耍赖。”
“我不管,我是女人,你得让着我。”我哼了一声,继续开始蛮不讲理。
他也不反驳,一手慢慢的收拾棋子,一手自然熟悉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怔了一下,又不太敢躲,只得胡乱的拈起旁边的一块桂花糕,扔在嘴里,用力的嚼着,眼睛瞟向别处,故意含糊不清的说道,“映袖……喜欢你。”
“嗯。”接着收拾棋子。
“她为了你逃婚出来的。”
“嗯。”置若罔闻。
“她是晋国的郡主,身份尊贵,人也很漂亮。”
“嗯。”轻轻的盖上盛棋子的盒盖。
“喂,乌子恺,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有些恼了,伸出右手,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手腕却被他牢牢的捉在手里,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轻道,“你又让我如何回答?”
我被那目光多少盯的有些不自在,抽不回手,只得尴尬的站起身来,说道,“她是个好女孩,又对你一片情深,你该考虑下的。”
乌子恺的唇畔逸出一抹苦笑,轻叹道,“子恺今生,来生,只爱一人,卫潇潇,我又何尝不是对你一往情深?你又可曾放在心里?”
他目光坚定温柔,却又带着几分酸涩。
我用力的扯回手腕,转身欲走,却还是回头歉然道,“,乌子恺,我喜欢的人是师父,潇潇今生今世,只想与他结伴江湖,辜负你的深情,只有来生再报。”
他站起身,眸中的伤痛支离破碎,“我知道你恨我父皇欲置你于死地,你怨我没有保护好你,潇潇,你心中又何尝没有我,我不在乎等多久,只要你能回头。”
我被那深刻的伤痛刺的猝不及防,突然一挑衣襟,面对着他,跪在地上。
抬起头,眼望进他的眼,“卫潇潇只是一个平凡女子,承君错爱,一往情深,屡次舍命相救。此恩此德,结草衔环不足以报,可是,乌子恺,潇潇的心太小,容一人尚且不够,又怎能再爱一人?”
我顿了一下,咬了下嘴唇,轻声叹道,“乌子恺,成全潇潇可好?”
乌子恺被我跪的怔在原地,好半晌,一动不动,眸中竟是空到无痛无伤。
突然挥手劈向桌子,一声巨响之后,桌子被生生劈成两半。
鲜血顺着他的掌纹怵目惊心的流淌着。
我别过眼,泪水悄无声息的滴落。
就这样不知道跪了多久,直到乌子恺发出一声嘶吼,拂袖而去。
直到月影西沉,繁星满天。
我是这世上最傻的人,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只为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曾见过的男人。
真TMD高尚啊,我仰起脸,泪水肆虐流淌。
突然看见粗布青衣的一角,出现在我面前。
月色下,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我慌忙抹了把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就要站起身来。
不想却跪的腿麻了,身子一歪,就要摔在地上。
那泛着茶香味儿的怀抱牢牢的拥住我,他的眼睛亮若星辰,此刻微微闪亮着什么,竟是那么的深刻,动人。
我刚要张口解释。
眼前的人却突然闭上了眼睛,柔软的唇瓣毫无预警的印上我的。
心动不过刹那,痴情的人却用尽一生去守候。
水中央
“师父,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很傻,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多想,多么轻松自在。”
“……”
“那……潇潇,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天生劳碌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多想,多么轻松自在。”
“……”
那日他的唇覆在我的唇上,那么柔软美好,时间仿佛静止。
仍是不知他的容貌,我却仿佛注定沦陷他眉间。
幸福的,竟那么不真实。
我擦了把鼻涕,在他脸颊上轻啄一口,撒娇道,“师父,我们去看星星吧。”
他眸中的神情温柔缱绻,流光溢彩,打横的抱起我,却口出恶言,“可是你真的很重。”
我微微上扬了唇角,在粗布青衣的怀里偎出一个舒服的位置,看他衣袖轻扬,足尖微点,飘逸的身姿穿过回廊,掠出宅院。
耳边的风声轻吟浅唱,透过月光,我偷偷去看他眼角的神情,幸福的竟然毫无天理。
我在他怀里发号施令,“就去汜水河边,那里水声潺潺,芳草碧地。”
心里却突然无缘无故的想起葡萄那不冷不热的话,妖王弦照,美貌照耀天地,又真的会只为你驻足?
无色也说过,弦照大人的美,三界无人可及。
究竟是哪一种绝世姿容,竟然能魅惑了天上人间的视线,而他如此千方百计的隐藏自己的容貌,又是为何?
我这里心思百转千回,突然听见师父在我耳边低低的一声笑,“到了。”
说完就席地坐在河边,去拽我的袖子。
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就要挨着他坐下。
师父却忽然坏心一笑,用力一扯,把我带到他怀里,我仰面倒在他膝盖上,抬眼望见星辉万丈,以及星光下那笑得一脸奸诈的他。
“刚才那里人太多了,亲的一点都不过瘾。”他坏笑的厉害,红唇狠狠的吻上我。
这不是方才的蜻蜓点水,错愕惊情,这完全是压抑了许久的激情和热烈,昏天暗地,昏天暗地。
唇上麻麻酥酥的,我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不住喘息,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那曾经云淡风轻的眼中竟也为此刻染满了情欲。
我嘴唇被他吸允的又红又肿,嘟起来就像香肠一样。
他见我这样,笑开了,拿额头去抵我的额头。
我慌忙把头转向一边,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他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惹得我痛呼连连。
总之,就是完全失去主控权啊!
想我也是一个从未来世界穿来的新女性,怎么能这么给JJ的色女们丢脸,我便坏笑着伸手去推他,他被我推的猝不及防,仰面躺在草地上。
我淫笑着坐在他身上,伸出手探进他的衣襟。
他起先微微慌神,但见到我一脸坏笑的时候,索性不躲了,大大方方的躺在那,一副任君采撷,欢迎光临的模样。
他这样倒让我手足无措了起来,因为偶毕竟也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的色女啊,唉~
他看见我面上的窘色,忽而哈哈大笑了起来,躺着抱住我,揉在怀里。
接着带着我身子向河水里滚去。
我被突然的惊变吓了一跳,口中大喊,“你谋财害命啊!”
却被他以吻封缄,全部化作微吟。
直到河水漫过我们的身子,漫过他的脸。
身上的温暖渐渐消失,河水里,他忽而不见了踪影。
我站在及腰深的浅处,错愕着。师父呢?
半天不见他的影子,河水平静无波,衬得我心发慌。
我站在河水里,眼眶急得泛红,大声喊他,“师父,不和你玩了,快出来吧!”
可回答我的却只有安静,诡异的安静。
我狠狠的击打着河水,发慌的喊了起来,“师父!弦照!不要玩了!”
这时,河中心的地方忽而泛起一阵涟漪,伴着师父魅惑悦耳的低低笑声。
我顺着那方向望了过去,便变成了傻子。
是的,傻子。
见过他的人又怎么不会变成傻子呢。
我只知形容人眉目如画,绝色俊逸,又怎知究竟是世人粗浅,还是这人妖孽的厉害,居然美的仿佛凌驾众生之上。
斜眉入鬓,眼落星辰,春山一笑,便江山失色,他又何似在人间!
葡萄说他是妖王,我不信,现在却信了几分,如若不是妖,又怎么会美的如此邪魅蛊惑,让人忘记了呼吸?
仿佛只要他张口,这世上任何生灵,都不忍拂逆他的意思。
仿佛他眉头轻皱,便是世人最大的罪过。
他站在那里笑望着我,黑发如墨如瀑,慵懒的披在肩上,浸在水,无限风情,无限魅惑。
犹如隔岸最飘渺美丽的灯火。
美人此刻衣襟半敞,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又是何其诱惑!
我只觉得鼻子微微一热,好像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为了掩饰我的窘迫,我只好大喊道,“你怎么长的这么妖孽,我不干了,我要退货!”
说着就连滚带爬的向河岸上走去,心中其实是在想,TNND,姑奶奶我意志薄弱经不起诱惑啊,万一一会儿“嗷!”的一声扑上去了,师父不吓死才怪。
我在这苦苦压抑眸中的绿光,身子却突然被从后面拥住,伴着淡淡的茶香。
他环着我,滚烫的唇印上我的脖颈,引得我一阵战栗。
“潇潇,你会后悔么?”
他在我耳边轻轻叹息,声音美好的像是珠玉轻撞。
“后悔什么?”
我猛地回过头去,红唇滑过他的脸颊,不依不饶道,“还是你已经有老婆啦?”
他失笑,用手指重重弹上我的额头,拥着我,只是语气难掩一丝沉重,“若是这份爱,要经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潇潇,你会后悔么?你愿意与我一起坚持么?”
我呆呆傻傻的看着他俊逸似仙的脸庞,习惯性的流出了口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笑着说,“那就爱到毁天灭地如何?”
我挑眉望他,惹他无语凝视。
星眸中忽而燃起的火焰,竟让我微微颤抖。
“那就爱到毁天灭地吧。”
他笑得好不张狂,接着俯身去吻我微敞的胸口,把我紧紧扣在怀中。
我害羞的一个劲往水里钻,他也不拦,随我潜入水中。
我毕竟不会游泳,憋久了,就要出去透气。
谁知我刚要站起身来,他却忽而一把扣住我的肩,按在水中。
我慌乱的挣扎,他却突然把唇覆上我的。
我只好依附着他,贪婪的吸允着他口中的氧气。
无奈又幸福的感到自己的衣裳渐渐滑落在水底。
这个变态!怎么一口气这么长!
我正恨恨的想着,他的手却忽而覆上了我不着寸缕的胸口。
我不甘示弱,扯掉他的长袍,手指挑逗的抚上他胸前的突起。
他身子轻轻颤抖了下,却是更抱紧了我。
身下的灼热仿佛已经超出了控制。
他去扯我的罗裙的时候,我确实有些慌了。
在水里?!
话说……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似乎是感到了我的不安,他不再有什么动作,用手轻拍我的背。
然后手指在我腰际流连。
灼热的点燃,我得每一处感官。
我突然有点理解什么叫做……欲火焚身了……
我的手也开始无意识的去摸索他的身体,他的眉眼,他的喉结,他的胸膛,他的腰间……甚至他的灼热……
他忽然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竟然有腥甜的味道。
伴着我的一阵轻颤,罗裙和他的长袍同时滑落。
我们……坦诚相见了……
他用手去探我隐秘的私处,我慌忙按住他的手,胸膛不住的起伏。
他站在水的深处,渴求氧气的我只好无奈的依附着他。
像水草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他微微的抬起我的腰,让我盘在他的腰上。
托着我的臀部,在我的惊呼抗议声中身子向前一送。
刺痛又难过的感受瞬间蔓延我的全身,我叫出了声音,眼泪不经意间滑落。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僵直,他放缓了速度。
我却咬牙坚持着,算了算了,第一次都会痛些的,为了以后的性福我要挺住,STEIN大曾说过,不是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作者:… …#)
可正当我天人交战的时候,师父却突然嘶吼一声,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便冲入了我的体内。
他喘息着,抱着我浮出了水面。
不是吧?!!!这么快!!!!!!!
我忍着疼,一脸的欲求不满,你是爽了,可我除了疼还是疼,凭什么啊?!
于是我又犯了那个粗神经毛病,一句话就嚷嚷了出来,“师父你这是奥运百米那?这么快!”
师父被我说的脸微微一红,在他绝色的脸上,更显无边魅惑。
我咽了咽口水,秀色倒是足够可餐,可是我下半身的幸福怎么办?
画饼充饥我可不干,强烈要求打假!
见我嘟囔着嘴,师父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才说道,“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
我恶狼般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原来师父是处男啊,我真是赚到了,嘿嘿……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个色女~”师父一边哀叹着,一边替我擦去唇边的口水,眨眼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来第二次吧!”
“啥?!”我一句话还没问完,师父就又把我拖到水里去了……
我的身子被抵在河岸上,我无所依傍,只好回头去寻求他口中的氧气。
他握着我的腰,分身不停的在我的身体里冲刺着。
我只觉得自己下体一股股热流喷射了出来,如在云端。
无所依傍,身子只好随着他疯狂又羞涩的摆动,唇被封住,只好呜呜的喊着。
这种无能为力却又疯狂炙热的感觉……
HOHO~~~~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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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
我靠在师父的怀里,有气无力的哼哼着。
师父怕我着凉,用内力烘干了我们彼此的衣物。
见我皱巴着小脸,用手指在我腰上的穴位处轻轻按摩着。
酸痛感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服的温暖。
此刻,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正打算闭目休息,颈窝处突然一片冰凉。
睁开眼睛,惊奇的发现,这9月天,竟然下起了雪来!
雪花纷纷扬扬,覆盖在翠绿的草地上,落在如镜的河水中,打湿了我的睫毛。
这情景,分外的诡异。
番外之旧事
祥云缭绕,瑶池初登;楼台亭阁,恍若初见。
“喂,弦照!你半身不遂还是怎么的,爬个墙都这么费劲的!”
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女气鼓鼓的横跨在墙头,梳着两个粉可爱的娃娃髻,缀着漂亮的琉璃莲花,身着七彩罗裙,上罩水蓝色的轻纱,手腕上的水晶铃铛在风中愉悦的歌唱,一如她清脆的声音。
树下的少年摇头失笑,阳光下,那容颜虽青涩,竟然绰约绝代。他一袭素色青衫,几乎未加任何修饰,如墨黑发只用一根白玉簪端正的束起。
无奈的话语逸出唇角,“丫头,你居然要翻武神大人的院墙,师父知道了,少不了要一顿责罚的。”
声音竟美好的像玉石轻撞,不染纤尘。
难为那少女居然没被那绝世的笑容晃晕了眼睛,熟视无睹的一瞪眼睛,不依的恐吓少年,“哇~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忘记我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了!小心我揍你啊!”
美少年抚额失笑,眼眸璀璨似星,“我们同岁好不好?就知道胡说,我要回去练功了。”
说着果真作势要走。
少女望着那青衣的背影忽而有些失神,半晌才挤出一句,“白痴。”
却是说给自己听的。
回头调整好自己的笑容,一个利落的翻身,跃下那高高的院墙。
这里是武神的宅邸,天帝坐下最骁勇善战的传说。
少女仗着自己受师父宠爱,在天界总是调皮捣蛋不断。
跳下院墙,视线所及,竟似一片无垠沙漠。
干涸荒凉,少女不禁心下重重一颤。
人都说武神大人为人冷酷严厉,没想到竟然在天界幻化出这样一方空间~真真是特别的品味啊。
这府邸建在流沙之中,俨然如同碉堡一般,刀刻斧凿。常听说武神大人是喜静的,所以整个府邸也没几个下人。
少女一路玩耍,竟如入无人之境。
日头虽炽,流沙虽烈,奈何少女是个心大的,很快就找到了乐趣,一路上在沙堆里滚来滚去,小声忍着笑,把自己弄得狼藉一片。
“滚开!丑八怪!”远远的传来一声年轻的呵斥。
少女蹑手蹑脚的溜到亭子旁边,趴在一块石头后面,探出了半个脑袋。
只见亭子里两个少年,一站一跪,站着的那一个头戴鎏金紫云冠,足蹬七色锦靴,面如冠玉,虽然年轻,却天生一股风流。
少女撇了撇嘴,这少年美则美矣,若与弦照相比,那还是万万不及的。
此时他手执一黑色软鞭,正抽打在跪着那少年身上。
那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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