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新中华1903-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哆哆哆
经理室外有人敲门,随即门被一个中国雇员推开了。自己的福星,那位仪态不俗的徐来了。
“欢迎你,亲爱的徐。”海因里希笑着迎了上来
“你好~”徐天宝和他握了手,随即在一张沙发上做了下来,“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们的报价我可以接受,但是我希望你们能派出工程师,到我的煤矿去负责安装。”
居然一分钱得价都不换,这人真是理想的生意伙伴啊,海因里希都想拥抱徐天宝了。他说道:“没问题,这些产品都是西门子公司的产品,可以要求他们派出几个工程师负责安装。”说罢,海因里希拿出早就拟好的合同,交给徐天宝。
徐天宝看了看合同内容,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大笔一挥。
“合作愉快。”海因里希接过合同,“希望我们以后能有更多的合作!”海因里希心里暗想中国人果然是钱多人傻。
徐天宝嘴角微微一动,然后笑道:“会有机会的。我想委托贵行帮我聘请几个工程师,到我的煤矿工作。”
“可以,我的朋友,我可以为你物色最优秀的工程师。”海因里希无比地热情,“他们会是欧洲最有名的。”
徐天宝轻咳一声,说道:“那就多些了,不过,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两个人选,一个是鲁道夫*狄赛尔,你的德国同胞,现在应该在慕尼黑修养;另一个是尼古拉*特斯拉,现在应该在美国长岛,你有没有听说过?”
海因里希微微皱了皱眉头,心想难道这个中国人真的钱多人傻到了这个地步?在当时不少欧洲人心目中,鲁道夫*狄赛尔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他发明的什么机器一台都卖不掉。而尼古拉*特斯拉更是被许多人当成炼金术师一般的科学骗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中国人会对这两个家伙感兴趣。
不过海因里希还是笑着答道:“当然可以,这也是我们的业务范围。不过这中间会产生一笔费用。”
徐天宝伸出一根手指,说道:“每个人一千两,多多益善。”
“成交!”海因里希伸出手,友好地与徐天宝握手,心里想的是自己今年的述职报告可以写的很精彩
口外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连天空在这个季节都显得分外的明亮深远。绿色的草原上,零星点缀着一处处小小的蒙古包。白云也似的羊群,在山坡上面流动。整个天地之间,就像一副风景画。
从喜峰口到赤峰的官道上面,行走着一队相当庞大的车马。一辆辆马拉大车,上面的货物捆得满满的。每一辆大车上都插着黑色的三角小旗,旗上都有个盛字。每辆大车上面,除了车夫,还有一个精壮的后生。辫子盘在脖子上面,挺胸凸肚的四下打量。车队四处都是些骑手,看起来都相当精悍,卫护着车队。有背大枪的,也有挎短枪的,还有带着刀剑红缨枪的。
唿哨声音一声连着一声。
镖局作为一个曾兴盛过数百年的民间行业,当行隐语是走镖活动中除武功之外的又一主要实用手段。一位好镖师,既要精于武功,又必须掌握当行隐语行话,方可谓文武齐备。清代镖行中流传说:“虽然力勇武艺强,江湖话儿要说讲。遇事稳开口,总要升点把簧。”又说:“会全生意要知江湖话,才能称起江湖班。四大部州,三教九流,八大江湖,校里二行,有一不明是未全。”可见掌握当行隐语行话的重要。清末北京的永兴、正兴、自成、天兴四家镖局,日常营业相互照应,镖号一样,小号都是“喝唔”,大趟子为“喝喝唔”三字音。福源、东源、北源三家镖局,大趟子均为“哑喝喝唔”四字音。源顺镖局的大趟子,是“唔喝喝唔”四字音。会友镖局的大趟子,亦为四字音,但是“呦喝喝唔”。
“合吾~~合吾~~”趟子手们大声地喊着镖
在大车队中间,是十几辆的马车和驮轿。拉车的挽马都膘肥体壮,油光水滑。坐在车辕上的车夫戴着红缨帽,穿着青布面的皮袄。在那里坐得笔直,得意洋洋的挥着鞭子,护卫这些马车驮轿的人马更多。最醒目的就是一个个子矮小敦实的汉子,只有他背后背着一口大刀,阳光一照,反光耀眼醒目。这汉子才三十出头的年纪,两眼精光四射,骑在马上也显得气概大是不凡。此人名叫刘德胜,因为善使大刀,江湖人称大刀刘德胜。
徐天宝的一堆旧机器值不了几个钱,就算再加上花了一万两镖银保镖的古董,在这长长的镖车队伍里,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这长长的镖车队伍里到有八成马车是属于大名鼎鼎的大盛魁的。
15大侠李尧臣
在一辆略带欧风的箱式四轮马车里,徐天宝正与一个中年男人对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盛魁商号的现任大掌柜李顺延。
徐天宝与李顺延结识纯属偶然
因为会友镖局一直都是做大生意的,所以徐天宝在天津托的镖被发包到北京。与其他几支同一路的镖汇聚之后,才离开北京城。因此徐天宝也来到了北京会友镖局总部。会友镖局位于北京前门外粮食店街,乃是京师一处繁华之地。徐天宝等人来到北京前门外时,正是午饭时间,主仆三人来到一座大客栈唤作八方客栈的,点了酒菜自斟自饮。桌上之菜肴,鱼翅燕窝分列两边,中放整只烤羔羊,点心皆精致而小巧。徐天宝正吃着肥而不腻的烤羊,忽然听到伙计一阵聒噪,原来是有客人点了酒菜吃喝,却没钱付账。
只听那中年人苦笑道:“店家,请你稍等,我的伙计出去办事,傍晚之前就能回来,到时候就能付账。”中年人说话语气诚恳,而客栈伙计不依不饶,弄得中年人很尴尬。
徐天宝抬眼望去,只见那个中年人天庭饱满,地角方圆,且额头上有伏犀骨,成一方形,贯顶而入百会。按照中国传统的实乃万中无一之相,主大富大贵。再看他身上的衣服打扮,做功考究,尤其是腰间的一块玉佩,翠绿通透,也不象是吃白食的拆白党。其实很多有身份的大富之人,出门的时候自己身上都不带钱,有专门的跟班负责付账。虽然人不可貌相,但是徐天宝觉得这个中年人不像歹人,于是便慷慨地为他付了二两银子的饭菜钱。
于是,徐天宝和李顺延就这样结识了。
大盛魁乃是山西人开办的对蒙贸易的最大商号,极盛时期有员工六七千人,商队骆驼近二万头。这个大盛魁商号的活动范围主要在喀尔喀四大部、科布多、乌里雅苏台、库伦、恰克图、内蒙各盟旗、新疆乌鲁木齐、库车、伊犁,乃至俄国西伯利亚、莫斯科等地。李顺廷是山西太谷人,出身贫寒,很小就走西口,从学徒到店员直到成为大盛魁的大掌柜,可以说是历尽艰辛。大盛魁随着三位创始人先后故去,他们的后代总算在花天酒地之余,频频到商号索要股份收入,并且随意在商号安插人手。随着创始人后代的人数增多与要求的变本加厉,股东与大掌柜之间的矛盾到李顺廷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清末,由于沙俄在我国蒙古、新疆和东北地区的侵略活动不断扩大,使大盛魁的营业受到影响,日见萧条。
李顺延颇为自豪地看了看徐天宝,为其满上一杯酒,然后李顺延脸色转换,暗带焦虑道:“不怕告诉徐兄弟,大哥这盘生意,就其资本来言,足以用五十两重的银元宝,铺一条从库伦到北京的道路。实力何其雄厚?”
徐天宝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看到大掌柜的眉宇之间有意思阴云,难道是有什么事情烦心?”
李顺延答道:“兄弟也知,创业简单守业难,先辈将如此之大的事业交托到我手中,乃是让我将此事业继续下去,然如今大清内忧外患,大盛魁之生意江河日下,我这当掌柜的,可是心急如焚啊,若有个闪失,怎对得住先辈啊。”
徐天宝疑惑,问道:“生意上的事情,小弟我并不是很懂得。大哥相邀,究竟是所为何事?”
经过多日的接触,李顺延也知徐天宝乃一直性子,遂道:“那大哥也不见外,如今大盛魁内外交困,哥哥我身为大掌柜,无时无刻不在殚精竭虑,寻思如何重振大盛魁的声威。”
徐天宝摇了摇头,说道:“国势不振,列强环伺,覆巢之下无完卵,商人哪能独善其身?
清末,俄商势力借俄国对大清之攻势,步步渗透,节节扩张,已经深入大盛魁卧榻之侧;京商势力大举进军归化,已成气候;归化城三大老字号之一天义德审时度势,悄悄革新,已在大块分割大盛魁原有的市场份额。而大盛魁内部,既有老一辈人才退位而出现的人才青黄不接之虞,又有几大财东的后代聚众闹事要挟。这说明大盛魁的百年老规矩不能因时而变,说明它的内部机制已经僵死。尽管大掌柜借个人威信和阴暗手段在苦苦支撑,但这艘昔日的商业巨舰已是四处漏水,步履维艰。
徐天宝闻了闻面前酒碗里的驼头酒,味道很香,徐天宝浅浅啐了一小口,入口柔,一线喉。酒是好酒,可惜太烈,把徐天宝呛的直咳嗽,李顺延则爽朗地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徐天宝才止了咳嗽,说道:“李掌柜,百年来,大盛魁一直都是做贸易,而不是做实业,这样的买卖没有自己的根基。另外,现在中华面临三千年来未有的变局,中国要变,大盛魁也要变。”
李顺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徐天宝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地白纸,“对大盛魁的建议,我都写在上面了。”
李顺延接过纸,小心翼翼地展开一看,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大声叫好,“徐兄弟,你真是大盛魁的贵人,要是这事成了,我给徐兄弟你入一份干股。”
徐天宝笑了笑,说道:“大盛魁的规矩,不是之用山西人吗?”
“改~当然要改。”李顺延说道:“天义德已经改了铺轨,我们大盛魁要是还死抱着祖宗规矩不放,那怎么行?咱们山西人就是要敢为天下先。”
说罢,李顺延又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徐兄弟,你的条子上写的是不错,可这发行钞票,就得有本金作保。那咱们怎么个发法妥当呢?是收入一两银子,就发一两票子,还是~~?”
徐天宝说:“先发行小额的钱票,通行口内外。大额银票来往不方便,大盛魁向蒙古牧民零星收货的时候用不上。还是一吊两吊一钱二钱的小额钱票最管用。咱们口内外各点都有分号,收兑也容易。钱票往来,以后要是遇上马贼,一把火烧了,他们能抢着什么?损失不过再印一点儿钱票就是!”
李顺延深以为然
徐天宝又说:“一开始咱们谨慎一点,收入一两银子,就只发八钱,以后可以再慢慢增发。自收自兑,便利商旅。”
“好好好!”李顺延连说三个好字,“要是真的按照您这个法子实施下去。大盛魁口内外的地位不可动摇矣!任何商家想挤进这个圈子,就得使用咱们的钱票,那就是在给咱们稳固地位。依靠咱们的实力,只要信用建立了,口内外钱、物、货流通更畅。只怕咱们柜上,光靠发行兑换这些钱票,就能抵得上现在的收入!这钱息可是坐在家里落下来的啊!”
李顺延听得徐天宝开口闭口的咱们咱们,心里很是舒服
其实说来,徐天宝与李顺延相识纯属偶然,一开始也没有要帮助大盛魁的意思。但是既然有缘遇到了,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商业巨舰就此沉默。再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说不定自己还能借用大盛魁的财力和影响
秋风像一把巨大的扫帚,扫尽了道路两旁高大杨树上的叶子。寂寞空旷的原野上,一群群麻雀啄食着地里收割后残留的粮食。一条坑洼不平的官道伸向远方,路静人稀,毫无生气。世道不太平啊,断墙残壁、坟圈子、野树林,处处暗藏杀机,使人感到悲凉和恐怖。
官道上闪出了一行镖车,前后三十余辆,整齐有序地排成一列。头车上插着两面旗帜,一面上写“京都会友镖局”字样,另有一面写着“李尧臣”,分外醒目。镖车旁有几位骑着马的镖师,一位青年英俊的镖师喝呼着:“师兄弟们听着,前面要过密松林了,打起精神,遇有情况护住了镖车。喊镖趟子吧!”
“神镖李护镖车,李尧臣护镖喽!”镖趟子喊起来了,声音豁亮而悠长。
这只车队就是运送徐天宝那堆机器的镖车,大刀刘德胜与大队人马押着大盛魁的货物去了归化城,年轻的李尧臣就负责这一小队。
李尧臣是河北冀县李家庄人。幼年正值清朝末年,政治腐败,民不聊生,社会动荡不安。当时他家乡习武风气很盛,这一则是为了保卫家乡,二则是为了防身,一般人见面,总是操着浓重的乡音问:“你熬过两灯油么?”
因为那时各村都有拳场,农闲时在场子里练,农忙时就在油灯下练。熬过两灯油就说明你下过功夫。李尧臣也熬过两灯油,学的是太祖拳,在家乡算是功夫不错的了。光绪十六年,李尧臣刚十四岁,就背井离乡跑到北京谋生,先是在荷包行学徒,四年后经人介绍,进了会友镖局。那时,清王朝腐败,社会动荡,交通邮政又不发达,因此客商外出,往往要找会武术的人保护。起先,会武术的人往往住在客店里,等候客人雇用。雇好后,就推着一辆小车子上路,一天要走八十里,这是保镖的源起。
16修理设备
李尧臣虽然在家乡学过些功夫,但作为一名专职镖师来说,自然不到家,所以进镖局后第一件事就是拜师。他的师父宋彩臣是宋老迈的还得意弟子。他学的拳术当然也是三皇炮锤了,后来又学六合刀。随后又练大枪,三十六点,二十四式。等十八般武艺练得差不多了,又学水上功夫,尤其是水里使的短家伙,有分水揽、雁月刺、峨眉刺、梅花状元笔等等。水陆功夫学会了,就学使暗器,如飞镖(也叫斤镖,因为一个镖有一斤重)、紧背花装弩、飞蝗石子等。学会了软硬功夫,还要练飞檐走壁,蹿房越脊。所谓蹿房,是攥着房橼子头,往上一翻,一丈多高,一蹿就能上去,轻轻落在房檐上,不能有响声。越脊,就是跨跃到房脊上走,如果踩在瓦上,嗄嘣一声,把瓦踩碎,就容易被人发觉。翻身跳下时也不许出声音,有时还要用问路石试探一下,看没有动静,才能跳下。深厚的武学功底,也为日后李尧臣创出专杀鬼子的破锋八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镖局保送财货、银两的车叫镖车,车上插着镖局的镖旗,押镖车的叫走镖。按镖行的规矩,走镖沿途要喊镖号,也叫喊趟子。保镖遇上劫镖的,要特别和气,用江湖黑话好言应付。黑话内容不外两点:第一,彼此都是一师所传,是江湖上的朋友。应当讲江湖义气;第二,镖行必须承认你这碗饭是朋友赏给你吃的。对方问:“穿的谁家的衣?”就答:“穿的朋友的衣。”问“吃的谁家的饭?”就答“吃的朋友的饭。”两下里拉过一阵黑话,一般都可以平安无事,放你过去。但也有时候两下没说好,双方就得交手。交手时,徒弟要格外拼命向前,劫道的固然是亡命,保镖的也是亡命。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豁不出去,丢了镖要赔偿不说,以后的饭碗也要打掉了。所以保镖是要冒生命危险的。保镖死在劫镖的手里的事也是经常发生的。光绪二十七年,会友镖局由保定往天津运十万两现银,在下西河遇到有人劫镖,双方交手,结果八名保镖的死了四个。还有一回,李尧臣与师叔焦朋林等十一人,保着花市的麻镖路,经八达岭,遇到有人用灌沙子的枪劫镖,镖虽没出事,但李尧臣的师兄张华山。武宪章二人被打死。走镖生活十分难苦、紧张。每天天不亮就要抓早赶路;一路上跋山涉水,风吹日晒,而且精神要高度集中,随时准备和劫镖者打交道,不走道,不敢有一丝毫懈怠;傍晚住进客店,喝水吃饭,但不能洗脸,因为总在外面走道,一洗脸,让风一吹就要裂口子,夜间还必须派人守夜,以防有什么闪失。
因此,还不到30岁的李尧臣脸上,有着普通同龄人没有的老道和警惕。一路上,徐天宝几次要和他搭话,李尧臣都是婉言拒绝。在李尧臣看来,这个年轻人花大价钱保一堆“废铜烂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得不防。
当然,徐天宝并不知道李尧臣的心思,李尧臣也不知道这堆旧机器对徐天宝的重要性。就这样,镖车从天津到北京,出了喜峰口再到赤峰县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了。
徐天宝在赤峰县城的宅子在县城西北角一个比较偏僻的街巷里,从巷口往里走到底才能走到。这处宅子原来是个四合院,但是被徐天宝改造之后,后院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大仓库。徐天宝让趟子手们把机器搬到院子里,为此打赏了他们三十两银子。
李尧臣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银子,拱了拱手,“多谢。”
“李大侠~”徐天宝再次尝试和李尧臣搭讪
“大侠二字不刚当。”李尧臣毫不客气地来了个到此为止,又拱了拱手,“那告辞了。”说罢,李尧臣转身就走。
“哎~哎~”徐天宝伸了伸手,一时无话可说,“算了。”徐天宝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仓库里的一堆机器,徐天宝拿出一个耳机戴在耳朵上,轻轻点了点两下。
“黑皮,打开升降机。”
“指令接受。”仓库的地面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亮方框,闪烁几下后,地面开始下降,原来这个改造过的仓库就改在仓库的升降机上。看着机器缓缓被送入基地,徐天宝后退一步,站到仓库的一角,再次轻轻点击耳机,打开了载人升降机,进入主控室。
进入主控室之后,徐天宝首先通过大屏幕观察了克隆人培养室的情况。在两个注满了培养液的玻璃舱内,克隆人的躯体已经初步成型,因为皮肤还没有生成,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肌肉和血管,有些恐怖。
“这两具克隆人再过二十天就可以成型了。”黑皮说道
黑皮已经将一份扫描报告显示在了大屏幕上,“在他们成型之后,我会把他们送入训练室,再过二十天就可以使用了。”虽然通过增加生物原料和能量助推剂之后,克隆人的生成速度缩短了三分之一,但是克隆技术只能创造生命,不能创造灵魂。所以克隆人在体力和身体素质上有先天性优势,不过除成型的克隆人就像一块还没有雕琢过的玉石一样,需要送入作战训练室进行进一步训练才能成为合格的战士。
因此,克隆人士兵的成本很高,训练周期也长,所以徐天宝短时间内没有大量生成克隆人士兵的计划。
“好了,看看我送来的礼物吧!”徐天宝指了指屏幕上显示的那些机械
“车床、刨床、钻床、铣齿机、锯床、卷板机、蒸汽锤、夹板锤~~~”黑皮的虚拟头像露出疑惑的神情,“中尉,你是从哪里弄来这堆破烂的?”
徐天宝在椅子上坐下,“什么破烂,这可是我花钱买来的,这些机器都可以修复吗?”
“有一部分需要修复,需要的能量助推剂的话~~大约在六百个单位”模拟头像也模仿徐天宝,用手撑住下巴,用懒散的音调回答。
这个托腮大叔的形象令徐天宝作呕,他摆了摆手,“你的模拟人像太恶心了,换一个。”
“那么这个如何?”黑皮把头像换成了史努比
“这样还能接受~”徐天宝感觉好了点,这才正视黑皮,问道:“六百个单位,也就是三千两,好,我弄给你,但是你要保证能给我修好。”
黑皮露出不满地神色,“拜托,我可是联邦时代的高科技结晶,修理这些古董机器,小菜一碟。”
黑皮继续说道:“扫描结果对比资料库资料显示,这些机器中大部分是德国西门子公司出产的,少部分是中国江南制造局出产的,主要用来制造毛瑟1898式步枪和7。92×57mm步枪弹。不过,似乎你的刨床、钻床缺少刀具和钻头。”
徐天宝说:“那你帮我统计一下,需要多少刀具、钻头之类的配件,给我一份清单。”
黑皮点了点头,“可以~~~不过~”黑皮笑笑,“按照我资料库里的历史资料,这个年代的中国可没有那么多熟练的军工企业工人啊,就算我修复了这些机器,也未必马上就能制造步枪。”
“不是有生产用机器人吗?”徐天宝问
黑皮答道:“这些机器人都是配合自动生产线的,而你的这些机器都不是全自动的。并且机器人数量有限,全部要用机器人操作这些机器的话,根本不够,而且也是杀鸡用牛刀。”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人类来操作这些机械?”徐天宝问
17开辟新的财路
“没错,经过我的反复计算,这是成本最低的生产方式。”黑皮很肯定回答
徐天宝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你的资料库那么齐全,就应该知道眼下的中国这类军工技术人才十分稀缺,只有在官府开办的机器局里才有一些这样的技工,何必给我出这样的难题?”
黑皮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官办的军工厂完全是封建官僚家长式的管理,任人唯亲,贪污腐败。工匠待遇不高,心中早有怨气,这些人你可以采取高薪挖角的办法来争取;另外,庚子之役以后,天津机器局毁于兵火,工匠散落到民间,这些人你也可以争取;除此之外,吉林机器局自1881年开办至1899年,各类机器设备计275台,大部分购自德国,部分购自美国和英国,另开办表正书院(机械制造工业专科学校),招收满、汉子弟30余名入学,开办两年后因缺乏经费停办。这些受过教育的书院学生,也是你可以招揽的对象。”
徐天宝点了点头,轻轻地叩击了一下座椅的扶手,说道:“黑皮啊,我最近花了不少钱,虽然从矿上拿钱,田魁他们不会有什么话说。但是总这么只进不出,坐吃山空立地吃陷,也不是长久的办法。我在考虑,应该建立自己的实业,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黑皮想了想(实际是查了查数据库),回答道:“有两个项目可以考虑,一是自行车,二是机械腕表。相比之下,自行车的轮胎需要橡胶,成本较大。而机械腕表的原料比较单一,并且这次你弄回来的机器之中,有一些只需稍加改造就可以用来生产腕表,成本比较低。”
徐天宝诧异了一下,问道:“机械腕表?”
黑皮又笑着说道:“对,虽然1806年,拿破仑之妻…皇后约琵芬就特制了一块腕表,是目前知道的关于腕表的最早记录。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是奇偶,市面上依旧是以怀表为主。一直要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各国军方意识到“免手提”腕表的重要性,这才启发了一般民众对手戴腕表的热切需求。所以,腕表在于现在,是一种超前的产物。”
徐天宝看了看屏幕上的扫描资料,问道:“可是这些都是军工机械,怎么可以用来生产机械腕表的吗?”
黑皮露出一个不屑地表情,“将铣床改造成多工位铣床,就可以适用于加工直径20毫米以下的金属板料铣削圆槽,机床进行干切削,采用吸风冷排屑方式。机床备有14个立式动力头,在一次循环内可完成工件的14个主夹板及组合夹板的圆槽;把钻床改造成多工位钻床,备有24个立式动力头,在一次循环内可完成工件的24个孔的钻、扩加工,主要用来加工手表主夹板及组合夹板的孔类加工;滚齿机用于除端面齿以外的手表齿轮零件的径向切削、纵向切削和综合切削的滚齿等各种运动程序;冲床适用于各种仪表、手表等制造业中形状复杂的零件的冲孔、落料、修边等冲裁工作。”
“听起来不错,可有多少人会操作这样机器的技工?”徐天宝问道,“再说这种从未见过的机器,得有人来培训新来的工人吧?难道让他们和我一样,直接脑部传输?”
黑皮得意地笑了,答道:“早给你想好了。我会制作一部操作机器的全息电影,然后通过软件,把这部电影的效果做成这个年代的黑白胶片电影。到时候,你把这部电影放给新来的工人看,这叫电教,你难道不知道吗?”
“…………”
◆◆◆◆◆◆◆◆◆◆◆◆◆
元宝山,义和炭场
田魁在他的办公室里,坐在那把太师椅子里,雄视着屋里人物,马大发坐在办公桌右侧的椅子上。田魁江湖气十足,不习惯做在所谓的办公室;这些东西都是郑麻子留下的。账房的刘先生站在田魁面前,这就算开会了。刘先生名叫刘正齐,比田魁大了十岁;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他身穿蓝布长大褂;个子也不高;头渐已凋谢;标准的地中海式秃顶。不过,整个人看上去精明老练又老实。他微微躬着身子,手里捧着账本;要向田魁汇报这几个月的账目。
田魁坐在太师椅上抽烟袋,那把椅子是纯粹的中国式样;但他面前的办公桌却是西式的;还是漆得最时髦的英国蜡格漆。他的办公桌上也没什么文具;只有一个印台、一套茶壶茶杯。
刘正齐捧着账本,说道:“这几个月矿上赚了不少钱,不过二当家(徐天宝)从账上支走了五千多两银子。”
马豁子马大发搔了搔头,说:“这二当家还真能花啊,这才几个月,五千两银子啊!”
田魁到不以为然,说道:“当初没二当家的出钱卖枪,咱们能占了这个矿?能过上现在的日子?再说徐兄弟在这矿上有三成份子,拿五千两算什么?”在占了郑麻子的煤矿之后,田魁占了三成,徐天宝占了三成,马大发得了二成,剩下的二成归新地沟所有的二百多号男女老少。
马豁子笑道:“我不是怕他拿多了,乡亲们分得就少了嘛!”
“得了,别说了。”田魁摆了摆手。这时,一个伙计在门外喊道:“大当家,二当家的回来了。”
田魁望了马豁子一样,说道:“待会儿别说怪话。”马豁子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徐天宝进了办公室,田魁把烟袋锅子往腰带上一插,倒了一杯茶,递给徐天宝,笑着说道:“我说徐兄弟啊,你这一走就是一个月,都忙啥去了?”
徐天宝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我给矿上买的机器,你看看。”
“机器?什么机器?”马豁子暗自嘀咕,“又得花钱。”
田魁其实不识字,于是田魁低头,轻咳了一声,刘正齐马上从徐天宝手里接过纸条,念道:“水泵4台、鼓风机4台、发电机4台、还有~~~”
田魁摆了摆手,直接问道:“一共多少银子啊?”
“二万八千马克!”刘正齐说
“那是多少啊?”田魁张了张眼睛
“这~我也不知道。”刘正齐虽然是账房,但是不懂国际汇率
徐天宝放下茶杯,答道:“大约七千两左右。”
“七千两?这么多钱?”马豁子忍不住了,“二当家,矿下兄弟们挖煤不容易,这钱来的不容易,可经不住这么花啊~~”
徐天宝显得不以为然,“什么叫这么花,水泵可以抽掉矿井里的积水,鼓风机可以吹散矿井里的瓦斯,这样一来,工人们在井下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他们只要在矿下安心工作,那挖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