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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之妻令如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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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泽掏出钥匙,打开家门。门口传来动静,他停下脚步,明晨笑盈盈地走上前来。
“我刚烤的饼干,尝尝看。”
他的神色有些倦累,淡淡说。“我吃过了,你放着吧。”
“好,明天记得吃。里面放了坚果,史密斯医生说过,要我关注你的身体健康。”明晨没有半点不耐烦。
“vicky,你不是护工,也不是保姆。”裴煜泽一挥手,脸色难看。“我也不再是病人了。”
“照顾你,是我的责任。”明晨寥寥一笑,从流理台的购物袋中取出新鲜的水果蔬菜,打开冰箱门,却突然愣住。
原本空空如也的冰箱,现在整整齐齐摆放着有机蔬菜,水果,牛奶,鸡蛋,冷冻柜里也有进口牛肉和猪肉。
“夫人又来过了?”她不动声色,也许是赵敏芝带人来整理过。
裴煜泽闭着眼,淡淡回道,“没有。”
明晨没再说话,只是合上冰箱门,切了两个水果,端到裴煜泽面前,之后才离开。
“Vicky,我妈来,我拿她没办法。不过我喜欢有自己的空间。”他在明晨转身后,丢下这一句。
明晨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含笑不语,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在柜面上。
裴煜泽起身,本想去冰箱拿啤酒,却发觉一排灌装啤酒全都换成了牛奶。他哑然失笑,拿了瓶牛奶,喝了两口。
他跟明晚就是站在冰湖上,一旦破冰,真相大白,后果会很难看。
他没想过越走下去,就越是患得患失。
……
019 迷乱若失的吻
更新时间:2014…5…12 11:04:42 本章字数:7257
明晚正在开会,众人跟进了一个大订单,意见有不小的分歧,她很是头疼,唯有先让他们各自把设计图画出,再做定夺。
中场休息,王琳跟她招手:“有人打你电话,响个不停。”
明晚有个规矩,开会就不带手机,她匆匆回了办公室,一看楚北默打来七八通电话。她急忙打过去,他的声音听得出极为仓促。
“小晚,你在忙?”
“我在开会,什么事这么急?”
“我爸打来电话,说我妈的眼睛不行,突然看不见,刚送到医院做检查,可能这两天就要做手术。你也知道,我还在外省出差,就算晚上连夜开车回来,也要两三点了。”他顿了顿,问的有些迟疑。“你能不能帮我去医院看看?”
明晚没有犹豫,点头答应。“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去。”
“第二人民医院。”
“行,我知道了,待会儿再给你说说伯母的情况。”
楚北默没有马上挂电话,他沉默了半响,心情平复,才轻轻地说。“谢谢你,小晚。真的多亏有你。”
“好了,你回来小心开车。”明晚一句带过,收拾了桌上的文件,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这或许不再是她的责任,但昔日的恋人,渐渐成为朋友,成为亲人,谁也不能担保永远太平,真有了难处,不用分的太清楚。
她赶赴第二人民医院,找到楚北默所说的楼层和病房,敲了门,听到里面的声音,推门而入。
楚振南佝偻着腰,坐在病床边,沉默寡言地削着苹果。听到身后有动静,他也没有回头去看。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病房,安排两个床位,第一个床位也有人睡,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少妇。她放下手上的报纸,瞅了一眼明晚,看是陌生人,才冲着旁边说。“有人来探病了,大妈。”
沈元娟吃了一块苹果,不经意抬起头来,神情木然。
楚振南面色微变,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惊讶地站起身来。“明小姐,你怎么会来看我们?”
“我知道北默在外面出差,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赶回来。不过他跟我通了电话,他会尽快处理工作,明天就能到。”明晚把水果和补品放在一旁,转过脸,对着沈元娟,微笑着说。“伯母,你刚做完检查?”
沈元娟穿着一套灰色格子珊瑚绒加厚睡衣,粗糙的黑发扎成一个麻花辫,脸色暗沉,眼袋浮肿,看起来比真实年纪更大了。
她似乎还未回过神来,神色惶恐。半响才发了声:“啊,心里七上八下的,医生说了一大通话,但我也听不懂,要是北默在旁边就好了。医生说要尽快安排手术,也不知道能不能没事——”
“乌鸦嘴,胡说八道啥呢?医生说没事,手术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就会瞎操心。”楚振南一拍大腿,一脸怒气。
“我来之前,在网上查了这个病,真不算是大手术。而且这个医院以眼科著名,这方面的专家最多,您要是还不放心,我去问问医生。”明晚神色自如,言语之间很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沈元娟被说的很是心动,抓过明晚的手,眼神切盼。“要不麻烦的话,你去打听打听。”
楚振南把脸一沉,没好气地说:“打听什么呀?医生都跟我说过了。”
沈元娟丝毫不认输,推了楚振南一把:“你懂啥?你才读了几年书?现在的年轻人见识广,理解能力好,总比我们强。敢情这病不是在你身上,你没心没肺的。动手术要有个好歹,你也不会难过。”
明晚也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朝着两个老人说。“我这就去。”
楚振南把明晚送到病房门口,给明晚指完路,才折回病房。
旁边的少妇感兴趣地问:“大妈,这姑娘是谁啊?”
沈元娟从盘子里抓了块苹果,盘腿而坐,脆生生咬了一口,理直气壮地笑。“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楚振南实在看不过去,抓了抓花白的短发,神态透露出与生俱来的窘迫。“好了,别瞎说,让人听到多不好。”
“本来就是。”沈元娟不理会丈夫的劝诫,兴致高昂地冲着少妇说:“她呀,以前上学的时候就跟我儿子处过对象,人还不错吧。”
“是个美女,也懂礼貌,你们家真有福气。”少妇点头,赞成地说。
“我儿子出国留学之后,眼界高了,两人就闹了分手。”沈元娟在医院关了大半日,心中烦闷,找到了个可以发挥的话题,想也不想就说。“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去过问,到底有什么矛盾,什么问题,只能由着他们了。”
“还说!”楚振南勃然大怒,一把抓住沈元娟的手臂,恨恨地骂道。“明晚愿意来,是她心好,她不来,也是理所应当的。别觉得人家非要来探望你,照顾你。”
“说说还不行吗?”沈元娟这般抱怨,却总算碍于丈夫频于发怒的面孔,声音越压越低,往床头一躺,生着闷气。
明晚从主治医生那边听了建议,跟沈元娟解释了一番,安慰她,在医院陪了半天,直到沈元娟看着电视睡着,楚振南才送她离开。
“伯父,不用送了,我的车就停在医院。”明晚转身,神色平和。
楚振南却闷着脸不说话,面有忧色,边走边说。“明晚,虽然我知道你的事并不多,但也看得明白,你家跟我家不能比。我一辈子没接触过几个有钱人,总觉得他们口袋里的钱多了,就把别人看的很低。但你不一样,我们家出了点事,你还愿意来帮个忙,可见真是个好姑娘。”
明晚慢步走在医院的长廊,倾听着他的话,并未发表看法。
他面色沉重地叹了口气,像是觉得万分惋惜。“我们北默和你,终归不太匹配。就算你们真能成,也是我家高攀。”
明晚咽下一抹苦涩,她静静地停下脚步,半响无言。
这个社会看似公平,实则存在不少规则。明家对楚家是高攀,裴家对明家也是高攀——门当户对,才是金玉良缘。
她寥寥一笑,跟楚振南告别了,才跟楚北默打电话,告知他一切安好,不必太担心。
她一样也松了口气。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却不只是两个人的事。牵扯到两方的家庭,千丝万缕的关系,立见高下的标准,真令人头疼。
下班回了家,突然想起今晚是裴珍珠的服装品牌展示会,她匆匆忙忙从衣柜中取出裙装,稍作打扮,前往展示会场。
她已经迟到了十分钟,站在门口,掏出邀请函,等待保卫检查确认。
身后有一人走来,直接靠到她的肩膀,笑着问:“原来一向守时的人也有迟到的时候。”
明晚回过头,这个唇角挂着迷人又恶质笑容的男人,还能是谁?!
“迟到还是好的,我差点忙忘了。”她从守卫手里接过邀请函,快步走入会场。她突然想到什么,回眸等他。
“你不也一样迟到?”
“迟到总比不到好。”他毫无所谓地笑,话锋一转,笑意陡然敛去:“忘记的话,裴珍珠一定会杀了我。”
明晚笑而不答,知道这也不过是裴煜泽的说辞,他已经是整个裴氏的主人,别说裴珍珠,就是赵敏芝,又能奈他何?!他早有自己的主张,自己的地位,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不过,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他蹙眉,不满地打量明晚的装扮。穿一件米色平口礼服,剪裁简单大方,外面虽然套着一件黑色西装,但显然一到温暖的会场里面,就会脱去。
“得了吧,裴煜泽,珍珠姐是服装设计师,她还没批评我穿的难看,你充什么内行?”她不屑一顾,嗤之以鼻,没有因为他的质疑而恼怒。
“我没说难看,就是太暴露了。”他双手覆在她的双肩上,压下俊脸,跟她四目相对,低声提醒。“待会儿不许把外套脱掉,让别人占你的便宜。”
“堂堂裴氏总裁,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么保守?”明晚笑出声来,电梯门一开,两人一道走了进去。
“衣着暴露的女人看得多了,不过自己的女人就不一样了。”他扯唇一笑,黑眸反射出与众不同的光芒,唯独对着她,才展现出私底下的一面。有些无赖,有些难缠,还有些霸道。
“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明晚嘴上这么说,目光却落在他的身上,他今晚穿的正式,黑西装白衬衫,黑色细领带,帅气不比明星逊色。有些衣服来衬托人,有些则是人毁了衣服。不得不说,裴煜泽天生就是衣架子,穿正装完全压得住气势。
他果然是越来越适合裴氏总裁这个职务,她曾经记得过去的裴煜泽,哪怕工作也极少穿西装,打领带。
“现在不是,将来就难说了。”他自然而然地搂住明晚的肩膀,在她耳畔悄声说,这般亲近的动作,实在是跟恋人没两样了。
她抬起脸,眉眼柔和下来,只是安安静静地凝视着他。
电梯间只有他们彼此,狭小的空间才更能拉近距离。她曾断定上回的不欢而散,便是终点,毕竟她觉得心很累,而裴煜泽同样疲惫。
但他却还是隐藏了心事,一如既往地对着她微笑打趣,不让她被坏情绪影响。
她不得不正视,他在很多时候,都是体谅自己,宽待自己的。
电梯显示到了二十楼,她无声地拉下他的手,对他一笑。“快到了。”
到了众人面前,他们就是毫无纠葛的个体。
裴煜泽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毫无痕迹的动作,薄唇抿着,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颜色。
他们各自在会场找到了位子,中间的T台上已经有模特开始走秀,光线打在他们的身上,明晚的位置在第一排最中央,可见是裴珍珠给她派了好位置。
等她坐定,才发现裴煜泽坐在她的对面位置,不过人人都仰着脖子看台上的表演,很少有人看得清前后左右到底坐着什么人。
走动的模特时不时地挡住对面的人影,裴煜泽的面孔神情在自己眼底分外模糊,明晚索性安心,全神贯注地欣赏这一场展示会。
室内温度大概有20℃,暖意融融,身旁的年轻女子个个短衣短裙,更显得她像是穿错了衣服,来错了地方。她正想脱下外套,突然觉得对方有人在盯着她。那目光实在炽热,难以忽略,她循着目光望过去,果不其然,裴煜泽阴着脸,一动不动地锁住她的身子。随着模特走动,一束光线打过去的时候,她才看清他对着她动了嘴,隔空喊话,似乎是警告她不许这么做,否则就要她好看。
这一幕,实在是可气又可笑。
她偏偏又想不让他自我膨胀,径自脱了西装,双臂环胸,瞪了他一眼。
他面色微变,薄怒的眼神似乎是在说:好啊,明晚,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明晚抿唇一笑,身旁有人好奇地看着她,她急忙敛去笑意,故作镇定,聚精会神地看秀,不再跟裴煜泽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T台上灯光璀璨,模特面无表情地走秀,身上穿着春夏两季的新款时装,明晚颇感兴趣,不知不觉便是两个小时过去,到最后,两位穿着压轴礼服的模特,到后台领着设计师裴珍珠上台。
裴珍珠穿一袭斜肩紫色雪纺衫,身材骨感,短发新近又挑染过几丝蓝色,踏着高跟鞋走来,定在中央,对着台下的观众挥手致意。所有模特全都站上两旁,簇拥着裴珍珠,哪怕站在画着夸张浓妆的模特身旁,她还是有一种艺术家的气质,令人移不开视线。很快有人送上了鲜花,她怀抱花束,脸上的笑意淡淡,已然成为整个场子最受瞩目的女主角。
明晚曾经听说,裴珍珠创立自己的这个时尚品牌,曾经砸下几千万的金额。
可见裴氏依旧财大气粗,不被两年前的危机所影响,足够支撑儿女实现梦想。
展示会一结束,明晚去了后台,裴珍珠坐在独立的化妆室卸妆,从镜子里看着明晚的身影,她说。
“谢谢你的花篮。”
“后台都是花篮,可见珍珠姐的人缘多好。”明晚不以为然,她送花篮是礼数,但更多的人,想得就不止如此了。
“你怎么知道我对花粉过敏?”裴珍珠给自己敷上面膜,她留意到所有的花篮一个比一个花开灿烂,用的花也是一个比一个名贵,唯独有个花篮,用的尽是仿真花。心中暗自警醒,明晚心细如发,要是生在豪门中,或许会成为自己的一个劲敌。
“有一日我去画廊,助手拿着玫瑰花去处理,我就知道你不爱鲜花。”明晚浅浅一笑。
“裴小姐,先前说好的时尚周刊的马记者在等你,要给你做个专访。”助手敲了门,跟裴珍珠通报。
“媒体总是无孔不入,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事先筛选,只有几家主流媒体到达会场,否则,我一个头两个大,哪里应付得来?”裴珍珠无奈地取下面膜,舒出一口气来。
“今晚过后,给自己放个假吧?”明晚给出了良心的建议。
裴珍珠伸手,握了握明晚的指尖,轻声说。“总算了了心愿,明日出国旅游,休息个十天半月。”
“一路顺风,玩的开心。”
明晚退了出去,走在走廊,两个小时坐下来,腰酸背痛,反正无人,她索性伸出双臂,伸了个懒腰。
突然有人一把抓牢她,把她拽进一个房间去,门被合上,她的身子一旋,随即被压到门上,惊魂未定,才发觉是裴煜泽。
“你耍什么鬼?”她低呼一声,一拳已经击上裴煜泽的胸口。
“我在外面等了你很久,跟我姐真合得来啊,有这么多话说吗?”他玩味地望向她,神态有一些不满和抱怨。
“你怎么不去恭喜珍珠姐?”她没有回答他的询问,话锋一转,犹如质问。
“那么多人急着拍她马屁,还用得着我吗?反正,我的支持是钱到了,人也到了,嘴皮子就免了。”裴煜泽说的理直气壮,完全有他的一番想法。
明晚没再争辩,她诧异地发觉裴煜泽的黑眸之中,一抹炽热愈发明显。
“现在,是我们好好算账的时候了。我让你往东,你偏往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他逼近她,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缩短一半。
她微微怔住,以前的裴煜泽又回来了,他的霸道专制,那种认定了她的口吻,断然不容拒绝。
他缓缓靠近,这件贴身小礼服把她的身体比例全都曝露在人的眼下,光洁锁骨,白皙肩膀,哪怕不用更多的修饰,已然足够。她看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骨子里散发出来那种清新的气质,像是雪花,纯洁无暇,却又有些清冷。
他的目光炽热,流连在她的脖颈和肩线上,像是伸手拂过她的肌肤。她的心微微战栗,不敢置信对他还有残留的感觉。
“今天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不接。”他压低嗓音,低声询问。
明晚没再隐瞒:“楚北默的家人急着做手术,我去了一趟医院。”
裴煜泽静默不语,他跟楚北默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不必担心明晚透过自己看着楚北默的影子,一旦明晚动了心,就是真的喜欢自己,跟楚北默没有半点关系。
他扬起唇角,嗤笑一声,却全然不太在乎。“分手之后还得管前男友的家务事吗?管的还真宽。”
明晚瞧得出他话这么说,其实并不怀疑自己跟楚北默的关系,也许真如他所言,两年过后,彼此都成熟多了。
她的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冲着他微笑。“现在不怕我一脚踏两船?”
“你不是最怕水吗?别说两只船,就是一只船,也够你怕的了。”他盯着她的双眼,两人的情绪从彼此的眼底透出来,他这么说,跟明晚相视一笑。
迟早的信任,化为一丝暖流,淌过明晚的心头,她的防备松懈下来,消失不见。
“再说,你上回的勇猛,可是让我刮目相看。明晚,你说老实话,在私底下觊觎我很久了吧?”他不太正经,调笑着她。
“你才觊觎我很久了!”她不服气地说,却才发觉他笑的不可抑制,已然中了他的圈套。
那双黑眸,深沉的无法看透,他眉宇之间的飞扬之色,像是磁石吸引了她,无法再避开他的眼神。“是啊,你说的没错,觊觎也好,垂涎也罢,反正就是你了。”
反正就是她了。
“明晚,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人占了便宜,吃了亏。你当着我妈的面,占了先机,让我的男人脸面往哪里摆?”他的声音放轻放柔,犹如循循善诱,不着痕迹地把她圈在自己双臂之中。
“你哪里吃了亏?”她狠狠咬牙地说,都说冲动是魔鬼,要不是情况所逼,她绝不会招惹裴煜泽这个魔头。
“这里吃了亏。”他的俊脸在她眼底一寸寸放大,宛若撒娇的儿童,薄唇嘟高。
她知道这人骨子里多少有些无赖的成分,但现在一发不可收拾。她以食指堵住他性感的薄唇,冷着脸说。“裴煜泽,你知不知道你简直丧心病狂了?”
“明晚,你中文学好了吗?”他不怒反笑,双手捧着她的面孔,突然的沉默,令明晚的心突突跳。
“这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话音刚落,他已经封住了她的唇,这回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
明晚在他的吻中,被耗尽了所有力气,她宛若被野兽抓住的猎物,最终放弃了挣扎,等待对方给个痛快。
这个吻,把彼此推入洪流之中,卷入过去的漩涡中,像是唯独越吻越深,越吻越久,才能证明彼此的存在,才能证明他们曾经出现在对方的人生之中,而非一场过眼云烟。
他们都因此而迷乱若失。
……。
020 我们公布关系好吗
更新时间:2014…5…13 11:06:45 本章字数:8231
裴煜泽把她紧紧按在胸口,彼此的呼吸粗重而混乱,无法理清情绪。
这种令人窒息又滚烫的亲吻方式,从来都是裴煜泽亲自传授的,明晚的经历,似乎总是跟他紧密相连,息息相关。
她总觉得自己在犯错,犯一个很大的错误,心中的空虚和迷惘,无法填补完全。她只能将面颊贴的更近,靠近他的心脏,环抱着他的背脊,十指用尽力气,深深陷入他的西服之中。
他久久没开口,这两年时间,恢复身体,查清钟理事谋取私利的所有证据,身边除了一个明晨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之外,再也没有别人。如今抱着明晚,吻着明晚,才发觉自己的心不曾因为忙碌而充实,相反,他的心空空荡荡,像是一片贫瘠无望的沙漠。
而她,才是他难得遇到,在期盼着的一场甘霖。渴,渴的是他的身体,是他的灵魂。
他的心口一震,五指压制住她的螓首,那一刻,他希望时间可以静止,停留在这里。他不想再去追究明晚抛弃他的一切理由,不想再去回忆那种感情被无视的苦痛,不想再去保留车祸后无数个辗转难眠但最终熬下来的漫长黑夜——如果当时不是恨着明晚,不是想报复她,不是想得到她的心用相同的方式践踏她的感情让她品尝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他早已失去目标,失去跟病痛和现实拉扯对峙的勇气。
他早已分不清,心中对明晚的情绪,是爱多一分,还是恨多一些。
墨黑幽然的眸子,在望向远方某一处的时候,渐渐褪去了深情款款,他突地扬唇一笑,将薄唇贴在她的眉心。他知道在这一日,他终于成功闯入她的城墙,终于走入了她的心,终于离自己的计划有进一步。
他像是一头禁锢太久的野兽,重回丛林,一展雄风,捕获了丰美年幼的猎物,深深嗅闻着从猎物身上弥漫出来的香气,迟迟舍不得下口撕咬。
那是一种,舍不得一瞬间挥霍所有的矛盾情感。
“崔琦,你在不在里面?”
“每次换衣服都要到最后一个,磨磨蹭蹭的。”
“都是女人,你开开门会死啊?我们刚出去吃了个宵夜,姐妹几个还没卸妆呢,你总霸占一个更衣室算什么事?”
……
门外突然传来热闹的人声和敲门声,几个模特如麻雀一样嘈杂,说到最后一个个全都没了耐心,拍门声震耳欲聋。
“你再不开门,我去问会场保安拿钥匙了啊!”
就算现在把门锁了,情况愈演愈烈,裴煜泽却是不痛不痒,神态自如,全然没有半点反应。
她环顾一周,除了几个更衣室,这个房间里再无更大的封闭空间,可是那儿实在危险,藏不得人。
“跟我来。”
明晚拧着眉头看他,一把拉住他的手,两人走到更衣室的中央,几百件衣服杂乱地挂在衣架上,她按下他的肩膀,两人蹲在衣架之后,拖地的礼服像是一道屏障,暂时挡住他们的视线。
“现在真像是偷情了——”裴煜泽扯唇一笑,怡然自得地开玩笑。哪怕在危机时机,他亦不曾阵脚大乱。
“我可是为你着想,她们一开门,把事情闹大,惊动了那边的记者可不好了。”明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这么说。
裴煜泽静不作声,唇畔的笑容若有若无,他把她环抱在怀中,她分明察觉到了,却也没再说什么。
他这占便宜,占的心安理得,光明正大。
一帮女人终于找到了钥匙,吵吵闹闹破门而出,众人在角落搜了一圈,也没看到先前的那个模特。
明晚弯着腰,看得到一双双高跟鞋,踏在地板上,有人停驻在他们的面前,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呛鼻。
她不由得屏息凝神,顾不得旁边的裴煜泽,不敢想象要是被人揪出来,他们两个有多难看。
她这辈子从未做过这么偷偷摸摸的事儿。
“怎么没有人?门怎么会开不出?”
“也许是门坏了吧,哎,你们都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去夜店玩。”
这群姑娘们很快转换了心情,像是一阵风,嘻嘻哈哈地走了。
明晚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蹲着的时间太长,起身的那一刻,双腿麻木,险些踉跄摔倒。
身后有人眼疾手快,早已扶住她的腰,不让她出洋相。
她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晕头转向的感觉,像是电视剧的经典桥段,整个镜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主角,他的双掌扣住她的腰际,俊脸就在咫尺,她听得到自己的心,突突的跳。
“明晚,你想投怀送抱早点说啊,我一百个乐意。”那张迷惑人心的俊脸,一脸的邪气浪荡,偏偏又因为眼底的一抹炽热和一抹深情,让她不再觉得他只是调侃而已。
她紧紧地盯着那双带笑的眼睛,这双桃花眼总是为他招惹太多的关注,而现在,她似乎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女人被他所吸引。她从来都是无视他的魅力,那种魅力,就像是罂粟花,有毒性,会上瘾,明知道他坏,却敢于飞蛾扑火。
转开视线,她好不容易站稳脚尖,明晚正欲转动门把,裴煜泽却突然伸手抓住她,低声说。
“我先出去。”
她微微怔了怔,那种被人护在身后的感觉,熟悉而陌生。
他环顾左右,见此刻无人经过,才朝着她伸出手来,他的手掌比她大许多,但指甲干净,手指细长,她曾经笑言,他天生一双钢琴家的手。
最让她无法忘怀和摆脱的,是裴煜泽手心的温热,仿佛能把她冰冷的心也一起融化的温度。
她无言地伸出手去,他很快握住她的指尖,那一段路她不知走了多久,却恍惚宛若深处无人海洋,在最后危急关头抓到一块浮木的庆幸。
“外面肯定有媒体在等,虽然只有一家能采访到她,其他的记者怎么着也要多拍几张,才能值回票价。”
朦朦胧胧之间,她只听得他这么说,语带调侃。他本就有在商场上有能力,更熟知其中操作的规矩,已然一副过来人口吻。
当然,他也曾经是各类周刊报纸中占最大封面的那一个风云人物。
她记得裴煜泽说起,在她之前,他只有过两个女人。现在,她好像信了。
他抓着她的手,从未松开,为她打开安全通道的大门,回头看她,对她笑着说。
“我们走后门。”
她点了点头,不再去想,只是由着他引领着自己,走下无人的台阶,有一瞬间,她几乎被他手心中的炽热烫伤。
两人走向地下车库,裴煜泽正欲打电话,让司机开车过来。
“不用了,坐我的车吧。”明晚淡然地笑,本以为他会拒绝,他却顺从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也好,免得有狗仔来追我。”他的嗓音低沉,语气没有一丝起伏。
启动了车,明晚随口问了句。“坐上总裁的位置,来去都要有司机接送,在商场上,这才显得气派?过去你不是喜欢一个人开车吗?”
“喜欢的东西,也会改变,往往有原因。”他一句带过,说的轻描淡写。
明晚突然想起,被闲置到裴珍珠画廊的那些限量版公仔,它们隔着玻璃橱,定定地盯着自己,心中划过一抹不详的预感。
她开车绕出去的时候,果然见到有几家媒体记者,还痴痴守候在正门。她扬起唇角,裴煜泽深谙其道,料事如神。
“明晚,如果你现在愿意停车,我就把我们的关系公布出去,好不好?”他静静地望着窗外,黑眸幽深似海,脸上看不到任何喜怒。
她险些急刹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脸色煞白,转过头看他。
“我不想再当你的地下情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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