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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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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
将他的巨大的灼热,用自己浸湿的花/穴,一点,一点……
吞没!!!
随着她一声亢/奋的尖叫,死死地咬住,而后,畅快淋漓的上下抽/动起来。
动作,疯狂,急迫,带着失控的渴望。
喉间发出可怜而又令人心动、心碎的呜咽声……
一声一声的哭着,直搅着景孟弦的理智线。
“好……好舒服……”
向南哭着,小嘴里不停地喃喃娇喊着。
粉色的翘/臀,上下摆动,一起一坐间,那充实的感觉让她好想要尖叫出声。
晶莹的爱/液像水龙头一般,不停地顺着向南的花/穴往外涌,几乎将他们俩粘合在一起的大片森林,染湿了个透……
那种润滑的契合感,几乎让景孟弦快要把持不住。
这丫头……
放/浪起来,原来这么美味!!
四年不曾尝过她的味道,再这样,突然就有种快要泄出来的冲动。
但,好在他已经不是什么毛头小孩子了,对于这种冲动,他倒还能忍着。
“孟弦……”
向南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仿佛是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里这分难以平息的情/欲一般。
“孟弦……孟弦…………”
“在,我在!”
景孟弦的声喉喑哑的厉害。
但即使如此,却依旧动听得如大提琴拉出来的那浑厚的音弦。
让向南,春心萌动……
粉面颊腮的脸蛋,像极了天边的云霞,美艳动人……
那份绯色,从她的脸蛋,一直蔓延至脖子,而后是嫩白的胸口,直到全身。
金色的卷发,凌乱的散开在肩头,却像极了卡通玩具架上的芭比娃娃。
景孟弦到底没能忍住,被捆绑的双手稍一使力,就挣开了皮带的禁锢。
才一获得自由,他就如同发狂的雄狮一般,坐起身来,托住向南粉色的翘/臀,开始疯狂的进攻,上下抽/插,粗鲁的要着她。
“嘶——”
向南那来不及脱下的小底/裤,被景孟弦粗暴的撕碎在大手中。
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凌乱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那精/壮的胸膛来,惹得向南一双灼热的小手,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热情的感受着他身上每一块诱/人的肌肉……
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呢?
有着令人痴迷的外表,有着博学的内在,却偏偏,还要生出一副这么容易引人犯罪的皮囊来!!
“景孟弦,难怪我总是会做春/梦的时候意/淫你……”
他当真是自己见过的,最充满诱/惑的男人啊!!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呢?!
“春/梦?意淫?”
不得不承认,景孟弦非常乐意自己成为这个女人梦里意/淫的对象。
“原来这么喜欢我的身体。”
景孟弦捏着她的小下巴,有些得意,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笑道,“不过,今晚可不只是一个梦……明天早上,你大概会因为这场意/淫而下不了床了!!”
他说完,一把扣住向南的两条长/腿,再而后,将自己冲入她紧致的娇躯里,更深,更重……
薄唇贪婪的吻上她清新的娇躯,而后,精准的捕捉到她的隆起的雪峰……
他像久旱遇甘霖般的,攫住向南粉色的小凸点,开始贪婪的吸吮,舔舐,啃咬……
直到,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片绯色诱人的痕迹,听得她低绵的求饶声后,他方才作罢。
看着向南嫩白的娇身上布满他的痕迹,景孟弦适才满意。
他一个翻身,便将向南压在了自己身下来。飞快的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才离开不出十秒的滚烫,又再次深深的进入了向南。
惹得她不受控制的一声娇吟,小粉拳不满的落在他的胸口上,“我说我要占主导权的!”
“这种事情,本来就该由男人引导!!”
景孟弦说着,腰身重挺,开始疯狂在她身体内来回抽/插……
“啊————”
向南受不住这份亢奋,尖叫出声来。
小手儿死死地揪住凉椅,指间通红,明明无法承受这么快的速度,却偏偏,还不受控制的只想要去迎合他,讨要更多,更多……
伴随着景孟弦一声亢奋的嘶吼,向南敏感的花穴里,顿时有喷泉之水从里面急速的射出来……
瞬间,染湿了整张凉椅。
她浑身颤栗,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掐出了一丝丝的血痕来……向南亢/奋的尖叫着,伴随着低哑的呜咽声,在景孟弦粗暴的进攻之下,推入高/潮……
欲仙欲死,仿佛是要夺了她的呼吸去。
而景孟弦亦同样扛不住她的夹攻,泄了出来。
却不在她的身体内,而是飞快的抽出来,漫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不能让她有任何怀孕的可能!!
其实体外射/精都谈不上100%的安全,但刚刚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他确实来不及准备其他安全措施了。
向南浑身虚软,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软在景孟弦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已经浑然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仿佛连翻个身都有些困难。
脸颊酡红,气息不平,但较于刚刚明显舒服了许多。
“舒服些了没?”
景孟弦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
她的刘海全被汗水染湿了,身子也布上了薄薄一层热汗,刚刚又是泡过凉水的,再这么折腾下去,就算是盛夏的天,也得感冒了。
“嗯……”
向南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句。
“先泡个热水澡。”
景孟弦从她的身下挪开来,起身,往浴缸边走去。
浴缸是消过毒的。
他还是习惯性的先用高温水烫过,方才将温水盛满浴缸。
向南趴在凉椅上,仿佛是睡着了。
景孟弦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四年后——缱绻缠绵(2)【求月票】
景孟弦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南南……”
“唔……”
终于,向南有些反应枸。
抬了抬眼皮,虚软的睨他一眼,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儿也顺着心思,就往他的薄唇间凑了过去,攫住他的双唇,就不肯动了。
这应当算不上一个吻吧?
就单纯的只是落在他的唇瓣上,连挑/逗,或者迎合都没有珑。
景孟弦失笑,从她的唇间,微微挪开半寸的距离来。
“先泡个澡。”
他宠溺的点了点向南的小下巴。
任由着她光洁的双臂挂在自己的肩上,他稍微一个使力,托住向南的粉/臀,便将向南竖抱了起来。
向南双/腿分开,下意识的盘住他精壮的腰肢。
小脑袋趴在他的肩头上,撒娇般的喃喃道,“你帮我洗吧,我不想动了……”
“又犯懒了,是不是?”
景孟弦单手托住她的粉臀,另一只手替她顺着她浸湿的长发。
好久没有同她这么亲密接触过了,突然对自己这么撒娇,这感觉……就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冷硬的心,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柔缓了下来。
她尹向南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景孟弦的这颗心,平日里就像藏在冰箱冷冻格里一般,因为被寒冰冻结,所以又冷又硬,可是,一旦她出现……
就像那照拂下来的阳光一般,瞬间便能将他冷硬的心,融化开来……
“景孟弦……”
“嗯。”
向南贪婪的趴在他的肩头上,轻声唤他,“孟弦……”
“嗯。”
“孟弦……”
“孟弦……”
她好像叫上瘾了一般,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景孟弦失笑。
“孟弦……”
“嗯。”
她叫一声,他耐着心思答一声。
向南更加恋恋不舍的将脑袋往他的肩头上钻了钻,感受着他脖子上那份暖意,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青草香味,她忍不住愉悦的嗤笑出声来。
多希望,时间就能够停止在这一夜了……
然后,他们俩,就这样,紧紧相偎着,永远只有对方,多好!
景孟弦将向南放入浴缸里,但她就是执拗的不肯从他的怀里出来。
仿佛是唯恐这一松手,就再也抱不住他了一般。
景孟弦有些心疼了。
“陪你?”
他问。
“嗯……”
向南嘟着小嘴,扮可怜。
他拿她丁点办法都没有。
永远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景孟弦只好抱着向南一同跨进了浴缸里去。
好在这酒店的浴缸设计本就是双人型的,容纳他们俩,似乎还不算太挤。
景孟弦将她安置在水里,从身后环住她娇软的小身子,大手情不自禁的攀住她柔软的雪峰,一边嗤笑她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这么爱撒娇。”
向南瘫软在他怀里,后背轻轻的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起脑袋,眨眼,痴痴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一直都是孩子吗?”
看看……
男人就是善变!
不喜欢了,就不能在他们面前做孩子了!
向南重重的垂下脑袋来。
哪个女人不想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当孩子呢?
景孟弦笑了笑,没解释,只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来,更紧了些分。
他帮她洗头发,洗澡……
擦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对待孩子一般的,小心翼翼又极其宠爱的对她。
想来他景孟弦堂堂一个大男人,从未对任何人如此捧在手心里过,除了她!
两个人很快泡完了澡,浑身都舒服了些。
擦干身子,景孟弦抱着她回了床上去。
他半躺着,倚在床头上,向南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着。
她的脸颊,依旧还红扑扑的,身上的小红疹倒是退了一些些,但肌肤还绯红一片,身上也有些烫得厉害,即使开着冷气,似乎对她用处也不大。
“你要走吗?”
向南睁开眼,看头顶的他。
他闲散的倚在床头,只拿被子随意的遮掩着突起的小腹,性感的肌理线条从胸口一路滑下,美不胜收……
这个男人,即使不言不动,却也依旧是一道惹人瞩目的风景!
“不走。”
他低头,看她。
深眸里薄光微闪。
“不睡吗?”
向南又问他。
景孟弦挑挑眉,“等电/话。”
看来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了。
果不其然,很快,景孟弦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一眼身旁的向南,起身,拿起电/话便往落地窗前走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向南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希望她知道。
电/话是李然宇打过来的。
“景总,事情已经办妥了。”
景孟弦目光扫向窗外,望着飘渺的夜景,深目微沉,“记者呢?”
“全过去了,明天头条逃不掉,那些人可都是她自己安排的,查起来也不过是她自己作茧自缚而已!”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李然宇又道。
“怎样了?”
景孟弦问了一句。
“确定流产了。”
景孟弦眸光暗了暗,很久……
“知道了,做得好!”
声音,冷若冰霜。
这孩子,不是这回死,也就是下回了……
就算他景孟弦放过了她,温纯烟也决计不会让她活到这个世上来的!
想当年,她的亲孙子,她都要亲手掐死,更何况,这还不过只是一个让景家蒙羞的孽种!!
她曲语悉终究是天真了些!
“舍修……景总想要怎么处理?”
李然宇又问了一句。
景孟弦目光阴寒,眸底全是阴骘。
舍修……
那个曾经意图谋害他孩子的男人!!
让他彻底染上毒瘾的男人!!
当年那支药水,就是他暗渡陈仓给更换了,以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这件事的真相早已被他景孟弦查明。
但他选择了不动声色。
他要的,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那么爱她曲语悉,那么今儿晚上这个局,就够他们俩,生不如死了!!
今天晚上李然宇给舍修吃了两种药,一种是春/药,还有一种是同当年一模一样,同种类型,同一剂量的毒/品!
所以,当时曲语悉喊他的时候,他根本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们的孩子,等同于他亲手杀死的,亦不知道,等药效过了,醒来会是个什么感觉。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今晚不要再来吵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景孟弦叮嘱了一句。
“是。”
景孟弦合了手机,最后,关机。
折身,回到床边。
向南假装睡着了。
景孟弦一语戳破了她,“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向南这才睁开了眼来,“电/话不希望我听到?”
“嗯。”
景孟弦点头,毫不隐瞒。
向南抿了抿唇,倒也没说什么。
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不希望她听到不是很正常的吗?所以,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存在很多面,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我也是!”
他说得很深刻,很隐晦。
向南眨眨眼,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所以刚刚电/话里是你坏的一面?”
“对。”
景孟弦依旧不隐瞒。
摸了摸她湿湿的脑袋,“所以,不适合被你见到或者听到。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先吹干。”
向南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好奇他坏的一面到底是什么模样?又能有多坏……
她还是乖乖的去吹头发去了,站在浴室里,冲厅里的他喊道,“我想喝红酒,曲语悉那杯太不尽兴了。”
看来她还没被那杯酒给吓到。
景孟弦打了个电/话去服务台,很快,服务员送了红酒进来。
82年的拉菲,瓶口一开,十几万。
果然,土豪的手笔。
向南的头发吹得半干半湿的,让它们慵懒的散在她的肩头之上。
她一席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腰间束着跟腰带,紧紧地。
而里面,什么也没穿,哪怕连条内/裤都没有。
怎么办呢?被他给撕了。
向南发现,四年不见,这家伙还是如此……
这撕人内/裤的恶习,依旧不变。
“这四年里,景总撕了多少条女人的内/裤啊?”
向南心里如是想着,却没料想,自己竟然就这么张口给问了出来。
她缓神过来,接收到景孟弦那戏虐的眸光,咽了口口水,佯装镇定,从他手里接过一杯红酒来,抿了一口。
见他不答话,又睨了他一眼,“怎么?太多,记不得了?”
景孟弦微笑。
优雅的端着红酒杯,随着她,一同走上露天阳台上。
今日s市的夜景,仿佛格外美……
灯火阑珊,让人心醉。
满天繁星,迎着清淡的夜风,尽是说不出的舒爽……
他伟岸的身形慵懒的倚着扶栏,单手撑在台面上,随意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眉眼微眯,紧迫的睨着向南,问她,“你确定我没告诉过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向南回头看他,秀眉蹙起,“我确定我从来没有问过你。”
“那我还是不说了。”
景孟弦故意卖关子。
双手撑在台面上,眯着醉眸,看着整个夜市的风景。
第一次发现,原来夜景如此美……
nbsp;“为什么?”
向南急了,小身子靠近他身边来,仰着颗小脑袋,“为什么不说了?”
“说了也白说。”
景孟弦侧身,慵懒着嗓音道,“你一喝酒,什么事儿都记不住,就算现在告诉你答案,明儿早上醒来一准忘记,那我还有什么必要一直跟你说废话呢?”
他摊手,聊表无辜。
向南愣神看着他,“难道我真问过?就是那天我喝醉酒的晚上?难道那天晚上不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向南拍了拍脑袋,一惊……
瞪着他,双眸放大,揪住他浴袍的领口,压低声道,“景孟弦,那晚我记得我做的是一个春/梦,梦到你……去换医生的白大褂……”
景孟弦眸色微闪,脸颊透出淡淡的,非常不自在的红润来,抓开她的小手,哑声道,“那只是个梦!”
不是她提醒,他还给忘了!这女人可真谓一朵奇葩……
又是制服控,又是s/m,连皮带这玩意儿她都使上了!!
看来这些年,她当真没少做这种梦啊!!
“梦?”
向南学着他的模样,眯紧了眼,森森的笑着,“只是个梦你脸红什么?”
“我在替你脸红。”
景孟弦可谓答得滴水不漏,泰然自若的神情当真就将向南给懵住了,俊脸逼近向南,将她圈在自己与阳台的中央,“成天做春/梦意/淫我,想不脸红,都难吧?!你不害羞,我还害臊呢!”
向南被他一说,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但她哪里肯就这么服软了呢!
“身经百战的景总被女人yy一下也会害臊?不能吧?”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喜欢咬着‘身经百战’这种字眼不放呢?”
景孟弦压低身形,与向南平视,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怎么?吃醋啊?”
“吃醋??”
向南抱着胸,夸张的哈哈大笑,“我为什么要吃醋啊?你是我的谁啊?老公?别人的老公!!男朋友?前男友!!”
向南耸耸肩,摊手,故作潇洒的作总结,“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吃醋?!”
景孟弦盯紧她,目光里仿佛嵌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话,都不是自己喜欢听的,可是,看着她这夸张的小表情,感受着她言语里那份故作骄傲,就觉得特别可爱。
可爱到让他忍不住发笑。
他到底没能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向南懊恼的去推他。
却被景孟弦反手钳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瞬,猿臂一揽就将她揉进了自己怀里来。
他发现,自己只有对上她的时候,才能发自内心的笑。
只有她在的时候,发会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特别轻松,特别有意义!
也只有跟她拌嘴的时候,才会觉得生活特别有滋味。
也对,如今这世上,除了怀里这女人敢跟他拌两句嘴,又还有谁敢来挑战他景大少爷的脾气呢?
向南忽而被他抱住,还有些愣神。
缓过神来,亦没挣扎,就任由着他抱着。
这夜,已经放任了,所以不在乎这一点点了……
就让这一整夜放任下去吧!!她,到底还是贪婪着他的温度,他的味道的!
“你觉得我会撕多少女人的内/裤?”
忽而,他问。
声音沉哑,动听。
向南撅了撅嘴,有些酸意,“我才不猜这么无聊的话题呢!随口一问,你也不用去认真细数。”
景孟弦
攫起她的小下巴,挑挑眉,“就那么确定我要过心数?”
“景总,在我还没到你们公司与你合作的时候,您的花名就已经远播到我们法国去了,你说你不需要过心数数吗?也对,过心数可能都没用,记不着,还是别费心数了,我也不问了。”
还说没吃醋呢!
这醋味,可重了!!
景孟弦重重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以示惩罚。
“你这小嘴,有时候真招人厌的。”
他说着,就低头在向南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没把向南咬疼。
“一个,你信吗?”
“我才不信呢!”
向南哼哼鼻。
见鬼的一个!!
她曲语悉肚子都挺着呢!
她定然没撒谎,肚子虽然挺得不明显,但已经有微凸了,那是撒不了谎的。
“我睡了!”
向南挥挥手,“晚安。”
转身,就进了卧室里去。
景孟弦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失笑。
他倒没急着去睡,难得的风里还有她的味道,他喜欢这股清新感,所以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
一个人,品味着红酒的味道,却一点也不孤独。
这感觉……
真好!!
十分钟后……
阳台的玻璃门被一只小手拉开来。
向南那张小脸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她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朝他走了过来,小嘴儿嘟着,似乎满腹的委屈没处发。
他忙将她抱了过来,搂进怀里,替她顺了顺额前的发丝,敛眉问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向南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入景孟弦的耳里,像绕着他的心尖儿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像是明白了过来。
那药在她身体里,还没褪完。
刚刚她一直在同自己拌嘴,分散了心思,这会让她一个人安静的窝床上去睡,她就有些耐不住了。
身体又起反应了!
☆、四年后——冲动的一夜情而已
身体又起反应了!
景孟弦将她置于阳台与自己的中央,锁住她,低声问,“药效还没褪尽?”
向南脸一红,眼垂下,有些羞涩。
重重的咬了咬唇,娇嗔的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到底什么破药,刚刚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怎么还这么强劲……”
向南也没敢抬眼去看景孟弦枸。
景孟弦低笑出声,下一瞬,一把将向南打横抱起,就往房间里走。
“这种药效一般持续时间至少八个小时以上……”
“这么久??顼”
为什么,向南会从他的嘴里听出一种……巴望时更长的感觉来呢?
“久吗?我看还行。”
果然……
向南故意勾了勾他的浴袍领口,手儿挑/逗的往他袍子里一探,“我看也还行,不过……景总,你行吗?”
景孟弦眯紧了眸子,“我行不行,尹小姐试过就知道了!”
结果,向南自然是再次被吃得一干二净,几乎连跟骨头都不剩下!!
挑战一个四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不就是纯粹的找干吗?
向南被景孟弦甩到大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就被他扒了个精光,连前戏都没有,直接带上了个安全套,就深深的进入了她。
当然,向南的身体,根本无需要前戏。
因为药物的作用,早就已经为他的进入做好了准备。
向南捏着被子,亢/奋的尖叫,求饶,“你慢点……慢点……”
“慢点又怎么喂饱你呢?”
景孟弦邪肆的笑着,腰间的动作更是凶猛了些分。
“景孟弦,吃了药的人是你吧?”
向南去捶他的胸口,“明明才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又……这么厉害了?”
厉害?
景孟弦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她的这个用词。
唇舌热情的朝她席卷而去,将她所有的娇/吟、亢/奋一律收进自己唇间,他粗着声线,性/感的提醒她,“聪明的女人,就不该挑战男人的雄风!!”
他笑着,腰身一沉,再次深深将她贯穿。
得到她亢/奋的尖叫,应合,他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喜欢吗?”
向南的小粉拳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粗鲁!!狂暴!!女人都喜欢温柔的!!”
景孟弦抱起向南,干脆的将她翻了个身,拍了拍她的粉臀,捞住她的腰肢,迫使着她蹲下来,用后背朝向自己,而后,他一个深沉的挺/入,欢愉的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温柔,但在床/上,一定不行!!女人,不喜欢!!”
“啊……”
向南尖叫,浑身颤栗,声音破破碎碎的,几乎发不出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
床上功夫,真的很行!!非常行!!
向南被他从后面疯狂的进入,那深度,让她几乎痉/挛。
小手无助的攀在床头上,用力支撑着自己娇软的身子,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像小野兽般可怜的哀鸣声……
“砰——”的一声,床头柜上的玻璃杯被向南无助的小手儿一扫,应声落地。
淋漓的汗水,将床单和床上翻滚的两个人染了个透湿。
景孟弦似乎扛不住这份热度了,干脆抱起她就出了卧室,步入了露天阳台上,直接将她使力压在墙壁上,分开她的双腿,开始疯狂抽/插。
“天——”
向南尖叫,娇喘。
双腿下意识的只能盘紧他精壮的腰身。
这个男人,力道太大了!身形也太结实了!
抱着她,就如同抱着一片羽毛般的轻松。
“孟弦……别,别在这里……”
向南害羞。
虽然他们在整座城市的最高层,放眼望过去,皆是漫天的繁星……
根本没有人可以窥视到他们。
但向南却总有一种被人窥探着的感觉……
刺激,而又,疯狂!!
“孟弦……”
“不要啊……啊啊……”
向南的手,紧紧地扣住他短硬的发丝……
热汗,染湿了他的发,也沾湿了她的手心……
白色的墙壁上,皆是她留下的汗水……
木地板上,残留着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迹,那么凌乱、暧昧……
惹人遐思……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过后,两个人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明明这样的疯爱,只属于年轻人的专利。
他们俩,都过了冲动的青年期,却偏偏,一遇对方,就仿佛一切变得,那么不由自主!!
直到后来,向南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到第五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并非他们体力好,当真从深夜折腾到白天,而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感觉到对方在身边的时候,那种欲/望就不受控制的燃烧……
仿佛都想要借着这一晚,把所有对对方的思念和爱慕,用这种心身交融的方式发泄出来一般。
见他第四次从身上扯下安全套来的时候,向南倚在浴室门口,终于忍不住问了他。
“为什么要带这个?你不是过敏吗?”
秀眉敛起来,似乎不太愉快。
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怪怪的。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隔着一层膜……
不太舒服的感觉!
“待会吃点药就行了。”
景孟弦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是问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
他明显没有抓住她问话的重点。
景孟弦睨紧她,“我不希望你怀/孕!”
向南心口震了震,有些涩然。
点点头,又故作无谓道,“怎么可能怀孕?我会吃事后避/孕药!”
“那东西副作用大。”
所以,他宁愿自己吃几颗抗敏药,也不想她去吃那乱经的玩意儿。
向南不知是否明白了景孟弦的心思。
“谢了……”
她道了声谢,不知谢他什么。
谢他替自己解药?还是谢他连这些都替她想过了?!
总之,这夜……
其实过得还算不错!
至少,很多年以后,向南想起这一夜来,都觉得是一种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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