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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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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地……
    将他的巨大的灼热,用自己浸湿的花/穴,一点,一点……
    吞没!!!
    随着她一声亢/奋的尖叫,死死地咬住,而后,畅快淋漓的上下抽/动起来。
    动作,疯狂,急迫,带着失控的渴望。
    喉间发出可怜而又令人心动、心碎的呜咽声……
    一声一声的哭着,直搅着景孟弦的理智线。
    “好……好舒服……”
    向南哭着,小嘴里不停地喃喃娇喊着。
    粉色的翘/臀,上下摆动,一起一坐间,那充实的感觉让她好想要尖叫出声。
    晶莹的爱/液像水龙头一般,不停地顺着向南的花/穴往外涌,几乎将他们俩粘合在一起的大片森林,染湿了个透……
    那种润滑的契合感,几乎让景孟弦快要把持不住。
    这丫头……
    放/浪起来,原来这么美味!!
    四年不曾尝过她的味道,再这样,突然就有种快要泄出来的冲动。
    但,好在他已经不是什么毛头小孩子了,对于这种冲动,他倒还能忍着。
    “孟弦……”
    向南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仿佛是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里这分难以平息的情/欲一般。
    “孟弦……孟弦…………”
    “在,我在!”
    景孟弦的声喉喑哑的厉害。
    但即使如此,却依旧动听得如大提琴拉出来的那浑厚的音弦。
    让向南,春心萌动……
    粉面颊腮的脸蛋,像极了天边的云霞,美艳动人……
    那份绯色,从她的脸蛋,一直蔓延至脖子,而后是嫩白的胸口,直到全身。
    金色的卷发,凌乱的散开在肩头,却像极了卡通玩具架上的芭比娃娃。
    景孟弦到底没能忍住,被捆绑的双手稍一使力,就挣开了皮带的禁锢。
    才一获得自由,他就如同发狂的雄狮一般,坐起身来,托住向南粉色的翘/臀,开始疯狂的进攻,上下抽/插,粗鲁的要着她。
    “嘶——”
    向南那来不及脱下的小底/裤,被景孟弦粗暴的撕碎在大手中。
    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凌乱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那精/壮的胸膛来,惹得向南一双灼热的小手,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热情的感受着他身上每一块诱/人的肌肉……
    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呢?
    有着令人痴迷的外表,有着博学的内在,却偏偏,还要生出一副这么容易引人犯罪的皮囊来!!
    “景孟弦,难怪我总是会做春/梦的时候意/淫你……”
    他当真是自己见过的,最充满诱/惑的男人啊!!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呢?!
    “春/梦?意淫?”
    不得不承认,景孟弦非常乐意自己成为这个女人梦里意/淫的对象。
    “原来这么喜欢我的身体。”
    景孟弦捏着她的小下巴,有些得意,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笑道,“不过,今晚可不只是一个梦……明天早上,你大概会因为这场意/淫而下不了床了!!”
    他说完,一把扣住向南的两条长/腿,再而后,将自己冲入她紧致的娇躯里,更深,更重……
    薄唇贪婪的吻上她清新的娇躯,而后,精准的捕捉到她的隆起的雪峰……
    他像久旱遇甘霖般的,攫住向南粉色的小凸点,开始贪婪的吸吮,舔舐,啃咬……
    直到,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片绯色诱人的痕迹,听得她低绵的求饶声后,他方才作罢。
    看着向南嫩白的娇身上布满他的痕迹,景孟弦适才满意。
    他一个翻身,便将向南压在了自己身下来。飞快的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才离开不出十秒的滚烫,又再次深深的进入了向南。
    惹得她不受控制的一声娇吟,小粉拳不满的落在他的胸口上,“我说我要占主导权的!”
    “这种事情,本来就该由男人引导!!”
    景孟弦说着,腰身重挺,开始疯狂在她身体内来回抽/插……
    “啊————”
    向南受不住这份亢奋,尖叫出声来。
    小手儿死死地揪住凉椅,指间通红,明明无法承受这么快的速度,却偏偏,还不受控制的只想要去迎合他,讨要更多,更多……
    伴随着景孟弦一声亢奋的嘶吼,向南敏感的花穴里,顿时有喷泉之水从里面急速的射出来……
    瞬间,染湿了整张凉椅。
    她浑身颤栗,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掐出了一丝丝的血痕来……向南亢/奋的尖叫着,伴随着低哑的呜咽声,在景孟弦粗暴的进攻之下,推入高/潮……
    欲仙欲死,仿佛是要夺了她的呼吸去。
    而景孟弦亦同样扛不住她的夹攻,泄了出来。
    却不在她的身体内,而是飞快的抽出来,漫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不能让她有任何怀孕的可能!!
    其实体外射/精都谈不上100%的安全,但刚刚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他确实来不及准备其他安全措施了。
    向南浑身虚软,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瘫软在景孟弦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已经浑然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仿佛连翻个身都有些困难。
    脸颊酡红,气息不平,但较于刚刚明显舒服了许多。
    “舒服些了没?”
    景孟弦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
    她的刘海全被汗水染湿了,身子也布上了薄薄一层热汗,刚刚又是泡过凉水的,再这么折腾下去,就算是盛夏的天,也得感冒了。
    “嗯……”
    向南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句。
    “先泡个热水澡。”
    景孟弦从她的身下挪开来,起身,往浴缸边走去。
    浴缸是消过毒的。
    他还是习惯性的先用高温水烫过,方才将温水盛满浴缸。
    向南趴在凉椅上,仿佛是睡着了。
    景孟弦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四年后——缱绻缠绵(2)【求月票】

景孟弦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哑声唤她,“向南?”
    “南南……”
    “唔……”
    终于,向南有些反应枸。
    抬了抬眼皮,虚软的睨他一眼,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儿也顺着心思,就往他的薄唇间凑了过去,攫住他的双唇,就不肯动了。
    这应当算不上一个吻吧?
    就单纯的只是落在他的唇瓣上,连挑/逗,或者迎合都没有珑。
    景孟弦失笑,从她的唇间,微微挪开半寸的距离来。
    “先泡个澡。”
    他宠溺的点了点向南的小下巴。
    任由着她光洁的双臂挂在自己的肩上,他稍微一个使力,托住向南的粉/臀,便将向南竖抱了起来。
    向南双/腿分开,下意识的盘住他精壮的腰肢。
    小脑袋趴在他的肩头上,撒娇般的喃喃道,“你帮我洗吧,我不想动了……”
    “又犯懒了,是不是?”
    景孟弦单手托住她的粉臀,另一只手替她顺着她浸湿的长发。
    好久没有同她这么亲密接触过了,突然对自己这么撒娇,这感觉……就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冷硬的心,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柔缓了下来。
    她尹向南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景孟弦的这颗心,平日里就像藏在冰箱冷冻格里一般,因为被寒冰冻结,所以又冷又硬,可是,一旦她出现……
    就像那照拂下来的阳光一般,瞬间便能将他冷硬的心,融化开来……
    “景孟弦……”
    “嗯。”
    向南贪婪的趴在他的肩头上,轻声唤他,“孟弦……”
    “嗯。”
    “孟弦……”
    “孟弦……”
    她好像叫上瘾了一般,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景孟弦失笑。
    “孟弦……”
    “嗯。”
    她叫一声,他耐着心思答一声。
    向南更加恋恋不舍的将脑袋往他的肩头上钻了钻,感受着他脖子上那份暖意,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青草香味,她忍不住愉悦的嗤笑出声来。
    多希望,时间就能够停止在这一夜了……
    然后,他们俩,就这样,紧紧相偎着,永远只有对方,多好!
    景孟弦将向南放入浴缸里,但她就是执拗的不肯从他的怀里出来。
    仿佛是唯恐这一松手,就再也抱不住他了一般。
    景孟弦有些心疼了。
    “陪你?”
    他问。
    “嗯……”
    向南嘟着小嘴,扮可怜。
    他拿她丁点办法都没有。
    永远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景孟弦只好抱着向南一同跨进了浴缸里去。
    好在这酒店的浴缸设计本就是双人型的,容纳他们俩,似乎还不算太挤。
    景孟弦将她安置在水里,从身后环住她娇软的小身子,大手情不自禁的攀住她柔软的雪峰,一边嗤笑她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地,这么爱撒娇。”
    向南瘫软在他怀里,后背轻轻的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起脑袋,眨眼,痴痴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我一直都是孩子吗?”
    看看……
    男人就是善变!
    不喜欢了,就不能在他们面前做孩子了!
    向南重重的垂下脑袋来。
    哪个女人不想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当孩子呢?
    景孟弦笑了笑,没解释,只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来,更紧了些分。
    他帮她洗头发,洗澡……
    擦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对待孩子一般的,小心翼翼又极其宠爱的对她。
    想来他景孟弦堂堂一个大男人,从未对任何人如此捧在手心里过,除了她!
    两个人很快泡完了澡,浑身都舒服了些。
    擦干身子,景孟弦抱着她回了床上去。
    他半躺着,倚在床头上,向南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着。
    她的脸颊,依旧还红扑扑的,身上的小红疹倒是退了一些些,但肌肤还绯红一片,身上也有些烫得厉害,即使开着冷气,似乎对她用处也不大。
    “你要走吗?”
    向南睁开眼,看头顶的他。
    他闲散的倚在床头,只拿被子随意的遮掩着突起的小腹,性感的肌理线条从胸口一路滑下,美不胜收……
    这个男人,即使不言不动,却也依旧是一道惹人瞩目的风景!
    “不走。”
    他低头,看她。
    深眸里薄光微闪。
    “不睡吗?”
    向南又问他。
    景孟弦挑挑眉,“等电/话。”
    看来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了。
    果不其然,很快,景孟弦搁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一眼身旁的向南,起身,拿起电/话便往落地窗前走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向南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希望她知道。
    电/话是李然宇打过来的。
    “景总,事情已经办妥了。”
    景孟弦目光扫向窗外,望着飘渺的夜景,深目微沉,“记者呢?”
    “全过去了,明天头条逃不掉,那些人可都是她自己安排的,查起来也不过是她自己作茧自缚而已!”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还有她腹中的孩子……”李然宇又道。
    “怎样了?”
    景孟弦问了一句。
    “确定流产了。”
    景孟弦眸光暗了暗,很久……
    “知道了,做得好!”
    声音,冷若冰霜。
    这孩子,不是这回死,也就是下回了……
    就算他景孟弦放过了她,温纯烟也决计不会让她活到这个世上来的!
    想当年,她的亲孙子,她都要亲手掐死,更何况,这还不过只是一个让景家蒙羞的孽种!!
    她曲语悉终究是天真了些!
    “舍修……景总想要怎么处理?”
    李然宇又问了一句。
    景孟弦目光阴寒,眸底全是阴骘。
    舍修……
    那个曾经意图谋害他孩子的男人!!
    让他彻底染上毒瘾的男人!!
    当年那支药水,就是他暗渡陈仓给更换了,以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这件事的真相早已被他景孟弦查明。
    但他选择了不动声色。
    他要的,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既然那么爱她曲语悉,那么今儿晚上这个局,就够他们俩,生不如死了!!
    今天晚上李然宇给舍修吃了两种药,一种是春/药,还有一种是同当年一模一样,同种类型,同一剂量的毒/品!
    所以,当时曲语悉喊他的时候,他根本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们的孩子,等同于他亲手杀死的,亦不知道,等药效过了,醒来会是个什么感觉。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今晚不要再来吵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景孟弦叮嘱了一句。
    “是。”
    景孟弦合了手机,最后,关机。
    折身,回到床边。
    向南假装睡着了。
    景孟弦一语戳破了她,“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向南这才睁开了眼来,“电/话不希望我听到?”
    “嗯。”
    景孟弦点头,毫不隐瞒。
    向南抿了抿唇,倒也没说什么。
    自己又不是他什么人,不希望她听到不是很正常的吗?所以,她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存在很多面,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我也是!”
    他说得很深刻,很隐晦。
    向南眨眨眼,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所以刚刚电/话里是你坏的一面?”
    “对。”
    景孟弦依旧不隐瞒。
    摸了摸她湿湿的脑袋,“所以,不适合被你见到或者听到。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先吹干。”
    向南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好奇他坏的一面到底是什么模样?又能有多坏……
    她还是乖乖的去吹头发去了,站在浴室里,冲厅里的他喊道,“我想喝红酒,曲语悉那杯太不尽兴了。”
    看来她还没被那杯酒给吓到。
    景孟弦打了个电/话去服务台,很快,服务员送了红酒进来。
    82年的拉菲,瓶口一开,十几万。
    果然,土豪的手笔。
    向南的头发吹得半干半湿的,让它们慵懒的散在她的肩头之上。
    她一席白色的浴袍裹在身上,腰间束着跟腰带,紧紧地。
    而里面,什么也没穿,哪怕连条内/裤都没有。
    怎么办呢?被他给撕了。
    向南发现,四年不见,这家伙还是如此……
    这撕人内/裤的恶习,依旧不变。
    “这四年里,景总撕了多少条女人的内/裤啊?”
    向南心里如是想着,却没料想,自己竟然就这么张口给问了出来。
    她缓神过来,接收到景孟弦那戏虐的眸光,咽了口口水,佯装镇定,从他手里接过一杯红酒来,抿了一口。
    见他不答话,又睨了他一眼,“怎么?太多,记不得了?”
    景孟弦微笑。
    优雅的端着红酒杯,随着她,一同走上露天阳台上。
    今日s市的夜景,仿佛格外美……
    灯火阑珊,让人心醉。
    满天繁星,迎着清淡的夜风,尽是说不出的舒爽……
    他伟岸的身形慵懒的倚着扶栏,单手撑在台面上,随意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眉眼微眯,紧迫的睨着向南,问她,“你确定我没告诉过你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向南回头看他,秀眉蹙起,“我确定我从来没有问过你。”
    “那我还是不说了。”
    景孟弦故意卖关子。
    双手撑在台面上,眯着醉眸,看着整个夜市的风景。
    第一次发现,原来夜景如此美……
    nbsp;“为什么?”
    向南急了,小身子靠近他身边来,仰着颗小脑袋,“为什么不说了?”
    “说了也白说。”
    景孟弦侧身,慵懒着嗓音道,“你一喝酒,什么事儿都记不住,就算现在告诉你答案,明儿早上醒来一准忘记,那我还有什么必要一直跟你说废话呢?”
    他摊手,聊表无辜。
    向南愣神看着他,“难道我真问过?就是那天我喝醉酒的晚上?难道那天晚上不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向南拍了拍脑袋,一惊……
    瞪着他,双眸放大,揪住他浴袍的领口,压低声道,“景孟弦,那晚我记得我做的是一个春/梦,梦到你……去换医生的白大褂……”
    景孟弦眸色微闪,脸颊透出淡淡的,非常不自在的红润来,抓开她的小手,哑声道,“那只是个梦!”
    不是她提醒,他还给忘了!这女人可真谓一朵奇葩……
    又是制服控,又是s/m,连皮带这玩意儿她都使上了!!
    看来这些年,她当真没少做这种梦啊!!
    “梦?”
    向南学着他的模样,眯紧了眼,森森的笑着,“只是个梦你脸红什么?”
    “我在替你脸红。”
    景孟弦可谓答得滴水不漏,泰然自若的神情当真就将向南给懵住了,俊脸逼近向南,将她圈在自己与阳台的中央,“成天做春/梦意/淫我,想不脸红,都难吧?!你不害羞,我还害臊呢!”
    向南被他一说,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但她哪里肯就这么服软了呢!
    “身经百战的景总被女人yy一下也会害臊?不能吧?”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喜欢咬着‘身经百战’这种字眼不放呢?”
    景孟弦压低身形,与向南平视,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怎么?吃醋啊?”
    “吃醋??”
    向南抱着胸,夸张的哈哈大笑,“我为什么要吃醋啊?你是我的谁啊?老公?别人的老公!!男朋友?前男友!!”
    向南耸耸肩,摊手,故作潇洒的作总结,“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吃醋?!”
    景孟弦盯紧她,目光里仿佛嵌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说的话,都不是自己喜欢听的,可是,看着她这夸张的小表情,感受着她言语里那份故作骄傲,就觉得特别可爱。
    可爱到让他忍不住发笑。
    他到底没能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向南懊恼的去推他。
    却被景孟弦反手钳住了她的手臂,下一瞬,猿臂一揽就将她揉进了自己怀里来。
    他发现,自己只有对上她的时候,才能发自内心的笑。
    只有她在的时候,发会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特别轻松,特别有意义!
    也只有跟她拌嘴的时候,才会觉得生活特别有滋味。
    也对,如今这世上,除了怀里这女人敢跟他拌两句嘴,又还有谁敢来挑战他景大少爷的脾气呢?
    向南忽而被他抱住,还有些愣神。
    缓过神来,亦没挣扎,就任由着他抱着。
    这夜,已经放任了,所以不在乎这一点点了……
    就让这一整夜放任下去吧!!她,到底还是贪婪着他的温度,他的味道的!
    “你觉得我会撕多少女人的内/裤?”
    忽而,他问。
    声音沉哑,动听。
    向南撅了撅嘴,有些酸意,“我才不猜这么无聊的话题呢!随口一问,你也不用去认真细数。”
    景孟弦
    攫起她的小下巴,挑挑眉,“就那么确定我要过心数?”
    “景总,在我还没到你们公司与你合作的时候,您的花名就已经远播到我们法国去了,你说你不需要过心数数吗?也对,过心数可能都没用,记不着,还是别费心数了,我也不问了。”
    还说没吃醋呢!
    这醋味,可重了!!
    景孟弦重重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以示惩罚。
    “你这小嘴,有时候真招人厌的。”
    他说着,就低头在向南的红唇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没把向南咬疼。
    “一个,你信吗?”
    “我才不信呢!”
    向南哼哼鼻。
    见鬼的一个!!
    她曲语悉肚子都挺着呢!
    她定然没撒谎,肚子虽然挺得不明显,但已经有微凸了,那是撒不了谎的。
    “我睡了!”
    向南挥挥手,“晚安。”
    转身,就进了卧室里去。
    景孟弦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失笑。
    他倒没急着去睡,难得的风里还有她的味道,他喜欢这股清新感,所以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
    一个人,品味着红酒的味道,却一点也不孤独。
    这感觉……
    真好!!
    十分钟后……
    阳台的玻璃门被一只小手拉开来。
    向南那张小脸蛋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她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朝他走了过来,小嘴儿嘟着,似乎满腹的委屈没处发。
    他忙将她抱了过来,搂进怀里,替她顺了顺额前的发丝,敛眉问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向南的声音,软绵绵的,听入景孟弦的耳里,像绕着他的心尖儿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像是明白了过来。
    那药在她身体里,还没褪完。
    刚刚她一直在同自己拌嘴,分散了心思,这会让她一个人安静的窝床上去睡,她就有些耐不住了。
    身体又起反应了!
  
☆、四年后——冲动的一夜情而已

身体又起反应了!
    景孟弦将她置于阳台与自己的中央,锁住她,低声问,“药效还没褪尽?”
    向南脸一红,眼垂下,有些羞涩。
    重重的咬了咬唇,娇嗔的抱怨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到底什么破药,刚刚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怎么还这么强劲……”
    向南也没敢抬眼去看景孟弦枸。
    景孟弦低笑出声,下一瞬,一把将向南打横抱起,就往房间里走。
    “这种药效一般持续时间至少八个小时以上……”
    “这么久??顼”
    为什么,向南会从他的嘴里听出一种……巴望时更长的感觉来呢?
    “久吗?我看还行。”
    果然……
    向南故意勾了勾他的浴袍领口,手儿挑/逗的往他袍子里一探,“我看也还行,不过……景总,你行吗?”
    景孟弦眯紧了眸子,“我行不行,尹小姐试过就知道了!”
    结果,向南自然是再次被吃得一干二净,几乎连跟骨头都不剩下!!
    挑战一个四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不就是纯粹的找干吗?
    向南被景孟弦甩到大床上,三下五除二的就被他扒了个精光,连前戏都没有,直接带上了个安全套,就深深的进入了她。
    当然,向南的身体,根本无需要前戏。
    因为药物的作用,早就已经为他的进入做好了准备。
    向南捏着被子,亢/奋的尖叫,求饶,“你慢点……慢点……”
    “慢点又怎么喂饱你呢?”
    景孟弦邪肆的笑着,腰间的动作更是凶猛了些分。
    “景孟弦,吃了药的人是你吧?”
    向南去捶他的胸口,“明明才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又……这么厉害了?”
    厉害?
    景孟弦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她的这个用词。
    唇舌热情的朝她席卷而去,将她所有的娇/吟、亢/奋一律收进自己唇间,他粗着声线,性/感的提醒她,“聪明的女人,就不该挑战男人的雄风!!”
    他笑着,腰身一沉,再次深深将她贯穿。
    得到她亢/奋的尖叫,应合,他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喜欢吗?”
    向南的小粉拳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粗鲁!!狂暴!!女人都喜欢温柔的!!”
    景孟弦抱起向南,干脆的将她翻了个身,拍了拍她的粉臀,捞住她的腰肢,迫使着她蹲下来,用后背朝向自己,而后,他一个深沉的挺/入,欢愉的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
    “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温柔,但在床/上,一定不行!!女人,不喜欢!!”
    “啊……”
    向南尖叫,浑身颤栗,声音破破碎碎的,几乎发不出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
    床上功夫,真的很行!!非常行!!
    向南被他从后面疯狂的进入,那深度,让她几乎痉/挛。
    小手无助的攀在床头上,用力支撑着自己娇软的身子,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像小野兽般可怜的哀鸣声……
    “砰——”的一声,床头柜上的玻璃杯被向南无助的小手儿一扫,应声落地。
    淋漓的汗水,将床单和床上翻滚的两个人染了个透湿。
    景孟弦似乎扛不住这份热度了,干脆抱起她就出了卧室,步入了露天阳台上,直接将她使力压在墙壁上,分开她的双腿,开始疯狂抽/插。
    “天——”
    向南尖叫,娇喘。
    双腿下意识的只能盘紧他精壮的腰身。
    这个男人,力道太大了!身形也太结实了!
    抱着她,就如同抱着一片羽毛般的轻松。
    “孟弦……别,别在这里……”
    向南害羞。
    虽然他们在整座城市的最高层,放眼望过去,皆是漫天的繁星……
    根本没有人可以窥视到他们。
    但向南却总有一种被人窥探着的感觉……
    刺激,而又,疯狂!!
    “孟弦……”
    “不要啊……啊啊……”
    向南的手,紧紧地扣住他短硬的发丝……
    热汗,染湿了他的发,也沾湿了她的手心……
    白色的墙壁上,皆是她留下的汗水……
    木地板上,残留着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迹,那么凌乱、暧昧……
    惹人遐思……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过后,两个人躺在地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明明这样的疯爱,只属于年轻人的专利。
    他们俩,都过了冲动的青年期,却偏偏,一遇对方,就仿佛一切变得,那么不由自主!!
    直到后来,向南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到第五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并非他们体力好,当真从深夜折腾到白天,而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感觉到对方在身边的时候,那种欲/望就不受控制的燃烧……
    仿佛都想要借着这一晚,把所有对对方的思念和爱慕,用这种心身交融的方式发泄出来一般。
    见他第四次从身上扯下安全套来的时候,向南倚在浴室门口,终于忍不住问了他。
    “为什么要带这个?你不是过敏吗?”
    秀眉敛起来,似乎不太愉快。
    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怪怪的。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隔着一层膜……
    不太舒服的感觉!
    “待会吃点药就行了。”
    景孟弦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是问你为什么非要带这个。”
    他明显没有抓住她问话的重点。
    景孟弦睨紧她,“我不希望你怀/孕!”
    向南心口震了震,有些涩然。
    点点头,又故作无谓道,“怎么可能怀孕?我会吃事后避/孕药!”
    “那东西副作用大。”
    所以,他宁愿自己吃几颗抗敏药,也不想她去吃那乱经的玩意儿。
    向南不知是否明白了景孟弦的心思。
    “谢了……”
    她道了声谢,不知谢他什么。
    谢他替自己解药?还是谢他连这些都替她想过了?!
    总之,这夜……
    其实过得还算不错!
    至少,很多年以后,向南想起这一夜来,都觉得是一种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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