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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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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说着就从他怀里绕了出来,却反手又被他拉住,然后坏坏的在她的唇边偷了一个吻,“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拐进去!”
向南笑骂他,“流氓!”
回头,看着头顶的霓虹灯牌上那瞩目的快捷酒店名称,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分。
两个人只买了一盒章鱼小丸子,因为向南说夜里吃太多容易长胖,所以她央求景医生替她分担一些。
他们俩像两个最寻常的路人情侣一般,蹲在便利店面前,你一口我一口的啃着那美味的章鱼小丸子。
鹅毛白雪如棉絮一般,在鹅黄的灯光下,纷纷飞落,此情此景,梦幻得如同一场人生最美最纯,最浪漫的舞台。
周边,时不时的会有年轻的小情侣向他们这一对璧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因为他们太好看,总会特别引入注目。
因为他们太美好,总会教人心生羡慕。
因为他们太缠绵,总会让人觉得,他们眼里的另一半就是的全世界。
向南将最后一颗章鱼小丸子送入景孟弦嘴里的时候,问他,“你说,为什么大家经过我们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多看我们两眼呢?”
景孟弦咬了半口小丸子,回答她,“我们是他们的向往。”
“是吗?”
向南笑了,默契的吞下他剩下的那半刻小丸子,却忽而深意的感叹一句,“如果我们爱的人都能向他们一样理解我们的爱情,多好……”
可偏偏,他们仿佛被所有爱着的人厌恶和遗弃了一般。
这感觉,好孤独,好难受!
却又因为拥有着对方,好幸福!!
爱与痛的边缘,是不是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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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提着热水瓶在开水房里给尹若水接水。
“秦姨,我来吧!”
一席白色大褂的景孟弦,绅士般的朝她走了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热水壶。
秦兰只是凉凉的盯着他看,半响,才冷漠的出声道,“你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会成全你和向南!那不可能!”
景孟弦微微一怔,却转而笑了笑,“秦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至于缘由……”
他摇摇头,“怒我愚钝,我想不明白。”
秦兰脸色微变,“你也不需要明白什么!你也看到了,因为你的存在,才让她们姐妹俩的感情出现了裂痕!我是绝不会允许你和向南在一起的,就算你是阳阳的爸爸也不可以!!阳阳这四年没有爸爸也一样过得好好的!”
秦兰的话,让景孟弦目光紧缩了几圈,“秦姨,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就非赖定了向南呢?”
他的呼吸,有些紧促。
秦兰目光一怔,视线紧凝景孟弦,仿佛是要透过他去看另外一个人一般。
半响,她才缓神回来,凛然道,“不要说这种话!一辈子还这么长,你根本没办法担保自己的一辈子!”
秦兰的眸光,仿佛还有些游离,思绪似停在了某一个点上,有些抽离不出来。
景孟弦眯了眯眼,“秦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讨厌我。”
秦兰倒也没否认,“平心而论,你确实是个优秀的孩子,也会是个好的乘龙快婿,但我们家实在高攀不起你们姓景的,就当我们家向南没有这个福气吧!”
“秦姨和我父母是故交?”
景孟弦忽而问她。
秦兰一愣,面色陡然一白,急忙否认,神情里略显慌乱,“你听谁说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怎么可能会认识堂堂s市的市长?”
看着秦兰那慌张的模样,景孟弦倏尔就平静了下来,他从容一笑,“秦姨,您别误会,我不过只是随口猜猜而已。”
秦兰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顺手从景孟弦的手将热水壶抢了过来,冷漠道,“以后你离我女儿远点!”
“秦姨,我做不到。”
看着秦兰的背影,景孟弦毫不隐瞒的回答她。
秦兰身体一僵,回头瞪他,咬牙道,“你就忍心看着她们俩姐妹痛苦吗?”
景孟弦摇头,眼潭有些干涩,“我更不忍心看她因为失去我而痛苦,而我,更加不想回到从前那些没有她的日子了!她于我就像空气,我的每一口呼吸,都需要她!”
秦兰听着他的话,呼吸停顿了半秒。
这些话……听起来,她竟觉得那般耳熟!
眼眶,不觉有些潮湿,心却一冷,“你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
“不是。”
景孟弦摇头,才继续道,“我来是想告诉秦姨,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有一个可怜而又坚强的女孩,她也在期盼被她爱的人理解,疼爱,呵护,她也不想做超人,也希望在她脆弱的时候会有个人愿意倾听她的软弱,她的不坚强;她也想要像大家一样,不用承受那么多的去周全全世界,她也不过只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孩而已!秦姨,往后如果您想找个人来训,找我就好!想找个人来打,也找我!她是您的女儿,我舍不得看她痛过之后心里还继续痛;她是我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理该让我来替她承受这些所有的痛!”
秦兰怔忡的望着眼前这个孩子,摇摇头,眼底有泪在打转,“你们不会幸福的……”
她说完,拎着水壶,疾步离开。
……………………
病房里——
纱布一点点从尹若水的脸上拆走,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渐渐隐现的骇人面孔,终于,克制不住的尖叫出声来。
拿着手里的镜子,疯狂的砸在床头上,对着空气,愤恨的厉声高喊,“尹向南,你看看我这张脸!!都是你,都是你们!!已经把我折磨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舍得背叛我!你们好狠心,好狠心啊!!!”尹若水腥红的眼底,全是憎恨。
掏出枕头底下那一张张新拍到的照片,她手里握着玻璃碎片,将照片里向南那张脸疯狂的划着,死命的划着,直到那张幸福的笑脸彻底被划花到看不清面容了,她方才作罢。
这照片是曲语悉送来的。
她会每隔两天就送一沓照片过来。
照片里,无疑都是景孟弦和尹向南那幸福的身影……
她在这边痛苦着,而那两个把她拉入这痛苦深渊中的人,却在那若无其事的幸福着!!
他们怎么好意思?!!
尹向南,你怎么做得出来!!
想让她这个废人坐在轮椅上仰高头看着他们的幸福吗?做梦去吧!!
“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幸福的!你们没资格,没资格————”
尹若水失声力竭的哭喊着,那双阴冷的眸子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向南杵在病房门口,听着妹妹所有的嘶喊,她驻足在那里,再也不敢上前一步了。
胸口,压抑得快要窒息了一般,连呼吸都是一种疼痛。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地往外涌……
收不住,也止不了。
她靠着墙壁,蹲在地上,下意识的将手指放入嘴里,狠狠地咬着,试图用手指间的疼痛来缓解她此时此刻心里的那份痛楚。
而恰好领队过来查房的景孟弦,偏偏就见到了这一幕……
就见他爱着的那个女人,无助的蹲在墙角边上,那么发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痛苦的,无声的哭泣着。
他的心,狠狠地凛着疼。
眼眶有些酸涩,唇瓣发干得厉害,心口更像被人用一把又一把的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一般,让他完全透不过气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疾步朝向南走了过去。
靠近她,弯下身来,却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抽开她咬着的手,下一瞬,捧起她的脸颊,一记痛心缠绵的吻,就不顾一切的朝她迎了上来,将她冰凉的唇瓣紧紧覆住。
就听得他迷离着嗓音同向南道,“真的很疼,就咬我!”
“呜呜呜……”
向南一感觉到他湿热的吻,就再也抑制不住的痛哭出声来。
她无助的揪着景孟弦白色大褂的衣领,哭得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哭声很快被他隐没在了深吻当中……
他们就蹲在那里,吻得那么浓烈,那么炙热,那感觉仿佛是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吻,就恨不得将对方生生的嵌入身体中去。
尹向南,如果可以,我多想把你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心脏里,那样不管是谁,也再没办法把你从我身边剥夺开去……
滚烫的眼泪,融合在四唇相交之间,那么苦,那么涩……
却没人知道,这眼泪,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
同来查房的杨紫杉和云墨站在他们的身后看着,看着这痛苦缠绵的一幕,却再也抑制不住的,双双红了眼去。
☆、我们只是想爱一场(4)——因为爱,把她当孩子一般宠着
景孟弦将向南打横抱起,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向南的手一直紧抓他白大褂的衣领,就像抓着一块救命浮木一般。
脸埋进他温热的勃项间,低声呜咽着,纤瘦的身子因哭泣而颤抖得厉害。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所有的医生都忙着查房去了辂。
景孟弦将向南安置在自己的工作椅上坐好,向南才刚一从他的怀里出来,整个人就像失了安全感一般,可怜兮兮的缩做一团,双腿蜷着,小脑袋搁在膝盖上,泪眸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脚趾发呆。
脑海里全都是刚刚妹妹在病房里喊的那些话……
那么决绝,也那么让人心痛嫒。
泪,在向南的眼眶中打转,她吸了口气,强逼着自己不要哭出来。
景孟弦给向南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又去自己的更衣室里拿了风衣出来,给向南裹上。
感觉到身上一暖,向南拾起头来看他。
景孟弦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转动了一下她的座椅,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好,伸手替他将身上的风衣外套裹紧。
“其实我不冷,这里面暖气打得很足。”
向南眨着泪眸,娇嗔道。
“穿上,你的手凉得厉害。”
景孟弦说着握住她的手,夹在自己两只手的手掌心里戳了戳,试图给她取暖。
向南看着他细心的动作,刚刚难受的心,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一丝慰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只是噙着泪的眼眸越发模糊了些分。
“这几天就天天看着你掉眼泪……”
景孟弦伸手替她拭泪,而后干脆捧起她的脸蛋又在她的唇上贪婪的印了一记吻,“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好过一些些?”
他的喉咙,沙哑得有些厉害。
那里仿佛被人用刀生生的割破了一般。
他捧着她的脸蛋,深重的视线紧紧凝住她的泪眸,眉峰微微一颤,“如果放你离开,你会不会过得好一点点?”
向南一听这话,猛地喘了口气,眼泪扑簌扑簌就往外掉,“你也不想要我了吗?你也不要我了?”
她的手下意识的扣紧景孟弦的大手,手心里的冰凉,有些骇人。
双眸看着景孟弦,全然都是慌乱和不安。
“别哭。”
景孟弦的声音已经完全喑哑,他不停地替向南擦眼泪,“我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让我放了你,就等同于把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开来,那种痛,我想一点也不会比死来得好过的,对不对?”
向南哭得嘶声力竭,整个人缠着就往他的怀里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颈项间,再也不舍得放手了,“别放开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别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好怕,好怕……”
向南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景孟弦心疼的亲吻着她的发心,“好,我不说,以后再也不说了!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放手,我决不做先放手的那个人……”
那时候的景孟弦认定只要她坚持,他定不会做那个先放手的人,却不想,到最后……先放手的人,竟然还是他!
许久,向南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这才从景孟弦的怀里退了出来。
景孟弦抬手看了看手腕的表,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又转而给向南开了电脑,“待会我有个小手术要开,时间大概两个钟头,你哪儿也不许去,乖乖在这里呆着,要么在躺椅上睡会,要么就上会网,看看电影,等我下手术台,一起吃晚饭。”
向南皱起秀眉,抬头看着他,抗议道,“我哪儿都不许去,岂不无聊死。”
“待会紫杉就回来了,有她陪着你,你不会无聊到哪里去。如果你非觉得只有我陪着,你才不无聊的话,我也可以申请带你一起进手术室,但你知道,那种严谨的地方到底不是给我们医生谈恋爱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就好。”
“我才不跟你一起进手术室呢!那样更无聊。”
向南转了一下椅子,小手握在无线鼠标上,无聊的在电脑屏幕上随意的点了点,歪着脑袋问他道,“景医生的电脑我可以随便动吗?”
“可以!但你得给我保证,不窃取我f盘里的任何东西。”
景孟弦说得一本正经。
向南忍不住勾着嘴角笑起来,顺手就将f盘点开来,毫无顾忌的开始欣赏起自己的美照来。
她歪着头,一边看,一边咧着嘴笑。
景孟弦好笑的觑着她,“看自己的照片也能美成这样?”
向南托着腮帮子,认真的评价道,“我发现原来我长得挺美的,你看,没经过ps处理吧,素颜吧,还是美得跟平面模特似的!诶,你说当年读书那会怎么就没个男人正儿八经的追我呢?”
景孟弦撅起向南的脸蛋,从上至下的将她扫视了一遍,这才幽幽道,“那只能说明你对自己的认知度还不够清楚。”
“……”
向南哼鼻,故作不快的挥开他的手,“哼!你在质疑你自己的审美观吗?”
景孟弦凑近她,捉弄的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啃了一口,“嗯,我自认为自己的审美水平是很一般,因为……我居然会觉得你这个女人,就是我景孟弦这辈子见过的女人里最美的一个,而且,还没有之一!”
向南的嘴角漾开一抹浓浓的幸福……
呵!算你会说话!
她跳起来,抱住景孟弦的脖颈,而后,朝着他的唇上,就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听得他一声吃疼的低呼,向南这才满意的收了牙齿,将这一记啃咬渐渐转换为柔情的深吻。
她整个人被景孟弦圈着,悬挂在身上,两个人热情而又深沉的激吻着,一时间,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云墨和杨紫杉从外面推开来,“老二……咳咳咳——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向南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此刻就恨不能直接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进来吧。”
景孟弦倒是一脸坦然。
云墨和杨紫杉硬着头皮走了进来,“老二,没耽误你们俩做正事吧?”“你觉得这是做正事的场所吗?”
景孟弦拿过云墨手里的资料,没好气的砸在他的头上,“想看活春宫,门儿都没有!”
“……”
向南窘得一张脸爆红,“那……那个,你们聊吧,我去看看我妹。”
“嫂子,你就别去了!”
云墨倒抢先景孟弦一步将向南扯了过来,“我们刚去看过她了,她现在心情不好,你还过去不是自找罪受吗?”
“可她是我妹,我总不能放任着不管吧?”
向南一听自己妹妹心情不好,就更急了。
景孟弦牵起她的手,置于手心里,习惯性的捏了捏,安抚她,“听话,先别在这当口上过去。等她心情缓和了一些,我陪你一起去。”
景孟弦磁沉的声音如若透着魔力一般,一出声便能让向南再焦灼的心都能安抚下来。
他说着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下午五点,我约了几位国际骨科教授以及整形教授们,到时候我会带他们去给若水做一次全面检查,如果情况理想的话,可能会让若水出国治疗。”
“出国治疗?”
向南错愕的看着他。
“是。”景孟弦点头,“因为对于人体与义肢的磨合这一块来说,国外相对而言拥有更先进的水平,我想若水过去的话,应该能以最快的速度适应义肢。这样对她,对我们而言都会是一件好事,还有她脸上的烧伤,我想这对于整形科的医生来说,应当不会是一件难事。另外,钱的问题,不需要操心,有我在,于情于理,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可是……”
向南咬了咬唇,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要他的钱吗?不要他的钱,妹妹的病又如何能得到好的治疗呢?
可是,要他的钱,向南心里却又总觉得过意不去。
所以,这时候她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谢。”
最后,她只能说出这句简单,却又最真实的话。
景孟弦知道她心里的意思,只是拍了拍她的脸颊,哄她道,“乖乖在这休息,有什么事等我从手术台上下来再说。”
他偏头看向杨紫杉,吩咐道,“没事的时候陪她说说话,别让她太无聊。”
他担心她太无趣,会一个人胡思乱想。
“景老师,你就放心去吧!我一定会把向南姐照顾得好好的。”
杨紫杉保证着。
云墨拍了拍杨紫杉的小脑颅,“好好照顾着你师娘,这可关乎到你的学分问题。”
“真的?”
杨紫杉眼珠儿一转,看向景孟弦。
“真的。”
景孟弦毫不犹豫的作答。
向南终于有些听不下去了,红着脸瞪一眼景孟弦,娇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把我当孩子。行了,我答应你,你不在的这两个小时,我哪儿也不去,乖乖在这等你回来,好不好?”
“向南姐,你可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都不知道,男人在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把他的女人往心里疼,当小孩子一般用心呵护着,你在他心里就永远会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景老师,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杨紫杉天真的扬起脸问景孟弦。
景孟弦勾了勾嘴角,点头,认可道,“挺对!所以你在有些人眼里也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老四,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景孟弦别有深意的问云墨。
云墨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登时就红了,连忙打马虎眼道,“走了,进手术室了!”
杨紫杉觑了一眼云墨,眼底掠起几许羞涩的涟漪,又慌忙别开了眼去。
看出了些许端倪的向南,也忍不住在一旁笑了。
两个男人肩并肩的出了办公室去。
杨紫杉连忙拾了把椅子在向南身边坐了下来,她扬着一颗小脑袋,眨巴着眼,好奇的看着向南,“向南姐,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啊?”
向南被她这纯纯的问话给逗笑了,她忍俊不禁道,“怎么?紫杉没恋爱过?”
“没有,从来没有。”
杨紫杉有些遗憾的摇头。
“不会吧,你长得这么可爱,没人追你吗?”
向南简直不敢相信。
像她这样的女孩,不应当是所有男人们趋之若鹜的类型吗?
“有啊,不过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例如云墨那种?”向南试探性的问她。
啧啧,果不其然,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他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杨紫杉晃荡着两条腿,低着头急忙否认,“像他那样的花花公子,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我喜欢景老师这样的!你看他多好,长得又帅又多金,最主要的是专情!对不对?”
向南笑了,“可是你景老师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没办法,这个可不能相让。”
杨紫杉‘咯咯’笑起来,“向南姐你想让也让不了,景老师才不会准你让出来的!你要敢的话,他肯定要暴跳如雷!啊……说到景老师,啧啧……”
杨紫杉仰着头似一边认真思忖着,一边分析道,“我从前以为他在恋爱的时候是那种绅士得就像王子一般的男人,会温柔,但是是那种非常有距离感的温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会蹲下身子去吻他爱的人,会捧起她的脸蛋说那些好听的情话,这样的景老师,真的是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感觉……真的太美好了!向南姐,连我这个外人都感觉到了这份美好,你们当局中人就更不要说了!所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你们相爱,我也支持你们!!”
看着紫杉那张天真的小脸蛋,向南心头一暖,眼眶不自觉就湿了些分。
“紫杉,谢谢你!这种有人支持的感觉,真的……很好!我们都会努力的。”
杨紫杉被向南如此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其实我也就是说点自己的心里话而已。”
向南笑了,“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也会有一个把你当孩子疼的男孩子出现。”
听得向南如此一说,杨紫杉的脸更红了,却莫名的,脑海里窜出的竟是云墨那张似花花公子般的俊脸。哼哼!
紫杉哼了哼鼻,她才不喜欢那种花花公子呢!
…………………………
两个小时后,景孟弦从手术台上下来,脱了无菌服,换上白大褂,便疾步出了手术室。
推门走进办公室,在见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那个女孩安静的睡在那里,清薄的金色阳光透过玻璃筛落进来,温柔的徜徉在她的娇身之上,印着那张睡颜,清秀而美丽。
她的存在,就像他心里的一池春水,风一拂,涟漪漫开,温柔了他整颗心池。
脚下的步子,不由放慢了下来,连眼神都情不自禁的柔了几许。
然即使他再轻步,却才一靠近,睡梦中的向南仿佛是早已感觉到了一般,幽幽转醒了过来。
“你回来啦!”
向南一见景孟弦那张帅气的俊脸,惺忪的双眸顿时亮了几分。
景孟弦在她的躺椅边上如绅士一般的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伸手,替她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发丝,“怎么?太无聊,睡着了?”
向南任由着他用手替自己梳理着长发,她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贪恋。
如果可以,真希望他们可以就这样一辈子!
“我答应你不乱跑的。”
“很乖。”
景孟弦称赞她。
向南嘴角的笑意更甜了。
景孟弦看一眼手腕上的表,“走吧,这时候我想专家们应该也到了,去看看若水吧。”
“好啊!”
向南一听这话就雀跃了,连忙从躺椅上跳起了身来,就跟着景孟弦往外走。
床上的尹若水在见到向南的时候,她那张烧伤的脸蛋上依旧只是一片漠然,“出去!!”
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下一瞬,却再见到向南身后一席白色大褂的景孟弦时,忽而住了口。
眼眸瞬间蒙上一层薄雾,继而眼眶一湿,就用双手挡住了自己那张烧伤的面孔,“你也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
她更不想让景孟弦见到这么丑陋的自己!!
看着自己妹妹的冷漠,和她眼底的那些伤痛,向南心如刀割。
她顾不得若水对自己的厌恶和排斥,走近她,柔声安抚她道,“若水,景医生带了国外最具权威的骨科医生和整形医生过来,他们说了,你这点烧伤对他们而言,只是小手术而已,往后定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修复之后你还会像从前一样漂亮。”
“这点烧伤??”
尹若水拾起眼,冷冷的望着自己的姐姐,她扯唇轻笑,眼底尽是冷决与恨意,“原来在你眼里,我脸上这伤才不过只是一点小伤!!”
她刻意将‘一点’二字咬得格外重,“照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我得把整张脸都烧得面目全非了,你才觉得算是那么回事啊?”
尹若水的声音忽而就变成了高八度,冲向南尖喊了出声来。
向南心口一窒。
天知道,她说的那句话不过只是为了抚慰若水,却不想被她如此误会。
“若水,别这样,你知道姐不是这个意思……”
她忙要解释,却被走近的景孟弦抢了对白,四俩拨千斤同尹若水道,“别跟你姐玩咬字游戏,她天生愚笨,不会你这类游戏。”
☆、我们只是想爱一场(5)——我们结婚吧!
她忙要解释,却被景孟弦抢了对白,四俩拨千斤道,“别跟你姐玩咬字游戏,她天生愚笨,不会你这类游戏。”
他的声音依旧没有太多的起伏,面容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末了,又同尹若水分别介绍了身前的四名国际权威专家。
许是景孟弦的语调真的天生就具安抚人心的魔力,他才一说话,便能明显的感觉到床上若水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若水没再挣扎,神情淡漠的任由着医生们替她检查着肢体以及脸上的烧伤。
期间,他们四人会偶尔用英文与景孟弦交流片刻辂。
也是这会,向南才知道,她爱慕的这个男人,原来还说得如此一口纯正而又流利的美式英语,那种美腔再用他这迷死人的音律吐出来,几欲叫所有女孩都为之怦然心动。
床上,尹若水情不自禁的注目着窗边景孟弦那张清隽非凡的俊颜,她能感觉到自己那颗冷绝的心一直在为他而疯狂跳动着。
清冷的双眸渐渐染上几许柔情,柔情里又还潋滟出一层薄薄的雾气…嫒…
向南看着这样痴迷的妹妹有些心疼,显然,她打从一开始就低估了若水对景孟弦的爱,或许,正如景孟弦曾经说的那样,若水有些方面跟她这个姐姐真的很相似,例如,对情感的执着!对他的沉迷!
向南不忍再看去妹妹这副模样,别开了眼去,抱肩,怔然的望着窗外发呆。
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雪景,向南的思绪飘得很远,仿佛间她又见到小时候那个天真的若水,她手里捧着刚烤出来的热番薯,在雪地里追着她喊,“姐,你吃,快吃,还热乎着呢!”
那时候她们已经没了爸爸,爸爸在母亲怀着若水的时候病逝的,而家里的经济条件一直拮据得很,甚至有时候吃了上顿就没了下顿,就连那个番薯其实都是妹妹偷得邻家哥哥的。
但向南根本不知道,中午她吃得很少,这会一见若水递过来香喷喷的番薯,她就忍不住垂涎的咬了一口,又忙推给若水,“若水,你也吃吧。”
“我已经吃过一个了,饱了。姐你赶紧趁热吃了吧!”
若水说着就小跑着离开了,走前向南仿佛还看见她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她手中的番薯。
那天夜里,若水被母亲用鸡毛掸子抽得很惨,因为邻家哥哥发现番薯被她偷了后便直接跑到她们家里告状来了,而那会向南才知道,原来邻家哥哥只烧了一个番薯而已,而若水却根本连一口都没尝到。
那晚,向南好像有陪若水一起挨打,但如今回想起来,挨打时的痛楚早就忘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姐妹间那份让她湿了眼眶的情谊。
“向南。”
景孟弦用平静的语调,轻唤她。
向南回神,慌忙拭去眼角的泪水,偏头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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