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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佳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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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御东笑了笑,以为是魏熙然给他的惊喜。
    不过很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块表,明显不是新的,而是戴过的。
    而且他很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曾经落在这里的东西。
    裴御东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块名表。表盘后面刻着编号,还有几个小小的字母。
    他凑近仔细看,将几个字母读了出来,“l。s。m……路仕铭?!”
    那不是路仕铭的首字母缩写吗?
    他的腕表怎么落在这里?
    裴御东难免会想到很多很多。他面色难看地将这块表摔到茶几上,抱着手臂坐正了身体。
    “御东,菜都好啦,可以吃饭啦!”
    魏熙然喜滋滋地过来叫他。
    但裴御东岿然不动,眼神凉凉地望着她。
    魏熙然莫名其妙,“怎么了?”
    “那是谁的?”裴御东指着茶几上的腕表。
    “那个……”魏熙然一见即知,又出了岔子。
    她心里呕死了,连忙喊叫,“琴嫂!”
    来了!琴嫂镇定一下,走出厨房,“小姐。”
    “那是谁的表?怎么回事?你儿子又过来了?”魏熙然理直气壮地看着她,连眼色都不使了。
    又对裴御东说:“琴嫂的儿子这两天过来了一趟,肯定是他不小心丢在这里的。”
    琴嫂假装看了一眼,从茶几上拿起来瞧了瞧,然后说:“不是的,小姐。”
    魏熙然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不是你儿子的表,是谁的表?”
    “我也不清楚呀,小姐。”琴嫂有点心虚,把表放下,“哦,对了,会不会是路少爷的表?”
    “你……!”魏熙然要气晕了。
    琴嫂嘀咕着,“我儿子哪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裴御东冷冷的说:“我看过表背了,写的就是路仕铭的字母缩写,应该是他的。熙然,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哦对了,仕铭哥他知道我住在这里,的确来过几次,可是腕表怎么会落下了……”魏熙然有些惊慌,最终还是镇定了下来。
    琴嫂这时也开始帮她说话,“是啊,表少爷,路少爷来看望过小姐,兴许是那个时候不小心落下了。”
    裴御东望着魏熙然,“真的是这样?”
    魏熙然跑到他身边坐下,挽着他的手臂,“哎呀,这么一件小事,有什么了不起。”
    琴嫂盯着裴御东,又望望那块表,像是有话憋了回去。
    魏熙然看出来了,恶狠狠道:“琴嫂,菜都放在餐厅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准备准备?”
    琴嫂被她的语气噎住了,慢慢地回身走了过去。
    魏熙然拿起那块表,轻轻松松看了看,“仕铭哥也真是的,怎么能丢三落四,下次绝对不允许他来了。……御东你知道的,仕铭哥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一直对我有很多帮助。我们在一起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他,怕他心里不舒服。但我总不能阻止他来拜访我。”
    裴御东想了想,也同意了这个说法,但到底有点膈应,“那小子真是痴情。”
    魏熙然嘻嘻笑着,“哎呀,别理他,我们去吃饭!”
    裴御东这才像男主人一般站起来,大摇大摆地到餐厅坐下。
    魏熙然白了一眼琴嫂,“你去收拾一下客厅。”
    那意思,自然是让她再去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也好收拾。
    琴嫂低头应了。
    裴御东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他早就知道魏熙然和路仕铭之间并不简单,说不定这个女人早就跟路仕铭也有了什么关系。
    但是他不在乎,自从魏熙然不再是牧家小姐,更兼被赶出牧家之后,他看待她就像看待外面的欢场女子一般,再也没什么感情了。
    也只有路仕铭才会拿这个女人当成宝。
    他早已决定了,既然路仕铭要接收这个早就被他玩得不想要的货色,他怎么可能不允许。
    他还担心甩不掉呢。
    他的表哥顾震苏一再告诫他不许跟这个女人来往,否则以后顾家的资源便不一定给裴家。
    裴御东最在意的还是这个,当然是满口同意,一直瞒着他。
    如果不是魏熙然够放得开,愿意配合他做各种高难度动作,他可能也对她腻味了。
    裴御东心里有时都在叹息,女人究竟是怎么样,不能看她在客厅的表现,要看她在床上的表现。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挺骄傲自豪的,毕竟是他开发出了魏熙然。
    饭后,两人窝在被琴嫂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的客厅里休息、聊天、消食。
    到了晚间,又开始调笑起来。
    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耳。
    琴嫂早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两人勾肩搭背的去了卧室,琴嫂出来看了一眼,瞧瞧墙上的挂钟,焦急地等待着。
    给她儿子赊账的人说了,今天路少爷要过来,究竟是真是假?
    ——此刻,路仕铭正铁青着脸,开着车往魏熙然的公寓里过来。
    他刚收到了一封邮件,打开来一看,只见是魏熙然与裴御东在各种场合的接吻照。
    路仕铭盯着电脑屏幕,差点气疯了!
    当即就拨打了魏熙然的电话。
    然而,魏熙然只要和某个人约会,定会关掉手机,就是怕另一个人打过来。
    路仕铭心神不宁地等了许久,干脆就直接开车过来质问她。
    他到公寓楼下时,琴嫂的手机响了。
    “琴嫂,路仕铭来了,你别让他在门口大吼,免得让魏熙然和裴御东有所防备。一听门铃响,赶紧去开门。”
    琴嫂应下。手心里紧张得全是汗。
    这种抓小三的戏码,她心里也没底啊!万一两位少爷打起来……
    路仕铭上楼之后,深呼吸了一下,去按了门铃。
    果然琴嫂飞速开了门。
    “熙然呢?”路仕铭大声问。
    琴嫂吓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路仕铭一愣,琴嫂把房门打开,让他走了进去。
    “路少爷……有些事情是小姐不对,我真的无法替她隐瞒了……”琴嫂十分害怕惭愧忏悔地说。
    路仕铭感受到了什么,震怒地往魏熙然的主卧走去。
    还没走近,里面的声音就穿了出来,是魏熙然在尖叫:“啊……啊……啊……再快点……嗯……”
    又有男人笑骂,“贱货,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我干死你……”
    路仕铭彻底呆住了。
    
    第148章 情知起151
    
    路仕铭浑身发冷。
    在这八月的酷暑天气里,客厅里空调也没开的情况下,他居然感到浑身都在发冷!
    他一直小心呵护的女人,就在一门之隔,和另一个男人,在做着无耻的事!
    琴嫂手里拿着钥匙,站在旁边,怂恿地递给了他。
    路仕铭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脑中一片糊涂,只是下意识的接过了钥匙,颤抖着手插进锁孔里。
    只听咔嗒一声轻响,锁开了。
    路仕铭下定了决心,推门而入。
    第一眼看过去,他就目疵欲裂!
    魏熙然和裴御东赤身露体站在凌乱不堪地床上,连薄被都被扔在了地上,正是一招老汉推车。
    女人摆出一个上半身前倾的高难度姿势,两腿张开,两手撑地,弯腰下压,将后处尽量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而男人正在兴奋的做着活塞运动,像狗一样动着腰,口中不停粗喘,时不时还狠狠地在女人的白臀上抽一巴掌。
    魏熙然虽然在叫、在呻吟,但很明显,她是自愿的,并且乐在其中。
    琴嫂看了一眼,就恶心得扭过头去,走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路仕铭就站在门口看着,看着。
    床上的两个人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同时扭头。
    魏熙然霎时啊的一声尖叫,往前一扑,想拉过被子遮挡身体,但被子掉在了地上,她只能扯着枕头盖住自己的身体,双目难掩惊恐。
    而裴御东,则大模大样地站在床上,前面某个部位还挺翘着,带着粘腻的水光,非常的不满,“干什么这是?!”
    魏熙然满脸通红,尽量缩着身子,“仕、仕铭,你怎么来了?”
    裴御东哼了一声,跳下床,捡起一件浴袍穿了,然后坐在沙发上。
    他十分悠闲地招手道:“来了干嘛站在那里?进来一块儿呗?你想玩3p?这个贱货应该可以做到,我们还能玩双龙入洞。哈哈哈……”
    魏熙然又羞又恼,“你、你说什么!”
    她眼神慌乱,想要掩饰却又找不到任何托词,只能迅速聚集泪水,哭了起来,“仕铭,我……不、不是想你的那样……”
    裴御东撇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早就上过床了?要不是因为你放得开,跟你玩比较有趣,你以为我愿意和他共享一个女人?”
    “你!”魏熙然彻底羞愧气愤到极致,“表哥,你怎么能那么说!”
    “谁是你表哥,我可不敢有你这么淫乱的表妹。”裴御东站起来拍了拍手,打算到浴室去清洗。
    他看了一眼呆在那里的路仕铭,轻贱地笑道:“我不玩了,你要不要继续?哦,要套的话,床头柜里有,我今天没用,应该还剩了不少,除非这几天她又找了别的男人。”
    “裴御东,你这个混蛋!”魏熙然气得浑身发抖。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在裴御东眼中,地位竟然如此低下。
    路仕铭动了,带着愤怒的表情,像一颗炮弹一样冲过来,一拳砸在裴御东脸上,将他揍倒在地。
    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雄狮,眼珠发红,目光阴沉,喘着粗气,盯着地上的裴御东。
    裴御东被打得愣住,抹了抹嘴角,发现竟然出血了,他也恼了,“好心让给你玩,你还这样!你要搞清楚,她的处女是我破的!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你不过是后来者!”
    路仕铭愤怒之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眼光看向床上赤裸的女人,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魏熙然更加难堪,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事实的确如此,但是她该怎么说?反驳,裴御东要讽刺,不反驳,路仕铭要发疯。
    “不……”魏熙然泪流满面。
    路仕铭努力的回想,眉头渐渐皱紧。
    的确,他们第一次是魏熙然主动要求的,当时酒店床单上确实有红,但他的某个部位却没有沾上,而且他记得进入时十分顺利。
    路仕铭那时没有考虑那么多,因为魏熙然在他眼中就是最纯洁的女孩,他怎么能怀疑她呢?
    ……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突然就颓丧了。
    他视如珍宝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如此低贱轻视。
    明明说爱他,却宁愿给别的男人玩弄侮辱。
    每次自己用力一点,她就娇气地说疼。
    每次自己都怜惜她,不肯过多索求。
    可今天,自己亲眼看见,她摆出那么疯狂卑下的姿势,在别的男人身下销魂叫唤。
    他整日里想的是等她毕业就娶她回家,如珠如宝地呵护她,爱恋她。
    他希望他们能够生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下半辈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然而这个女人打破了他所有的信任,打破了他所有的梦想,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他就像一个傻瓜,还不知道被这两个人背地里怎么嘲笑。
    他神色晦暗地盯着裴御东,又转头看了看哆哆嗦嗦的魏熙然,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仕铭!”魏熙然一声惊呼,不顾自己赤着身,抱着枕头跳下床就去拉住他,啜泣着说:“不要走!”
    往日她这样的表情,路仕铭会觉得十分心疼,只想抱着她轻声安慰。
    此时路仕铭只觉得难受、恶心。
    他一把甩开赤裸的女人,抬腿坚定地迈出了卧室,很快,大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响,他走了。
    魏熙然愣了一会儿,回头对裴御东尖叫,“都是你!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你混蛋!”
    裴御东站在那里,眼神阴鸷,“我有哪一句话说错了么?你难道不是缺了男人就受不了的女人?”
    “我不是!”魏熙然用枕头砸他,她是真的伤心了,痛苦了,后怕了。
    因为路仕铭那个表情,好像根本都不想娶她了!
    “你怎么能那么说,裴御东!我们从小玩到大,你就这样对我吗?”魏熙然哭得不能自已,“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说出这种话吧?把仕铭赶走,你就开心了吗?”
    裴御东很没耐心,他就是想趁此机会甩掉魏熙然。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魏熙然,你骗了我多久,你自己心里清楚!一边和我好,一边和路仕铭好,你打的好算盘!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裴御东捏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又嫌恶的甩开。
    这种眼神刺激到了魏熙然,她疯狂地用枕头砸他。
    裴御东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骂了一句,走进洗手间里洗澡收拾自己,出来时,魏熙然还是没穿衣服,躺在床上一脸呆呆的模样。
    往常看到这样的诱惑场景,男人早就兽性大发了。
    但今天裴御东败了兴,只是看了一眼,嗤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魏熙然整个人痴傻了,许久许久不能回神。
    她早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无法回头。
    而且也沉湎于欺骗两个男人的快感中。
    其实,一个是早就明白了,只是想玩弄她,懒得点明而已。
    一个是真心爱她,所以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揣测。
    哪里骗得了呢?
    一下子全部露馅了。
    为今之计,裴御东那么轻贱她,她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好处。
    只能想想办法,再哄回路仕铭的心。
    只能这样!
    魏熙然躺着躺着,被空调吹得发冷,她突然想了起来,路仕铭怎么能够进屋?卧室门不是锁得好好的吗!
    “琴嫂!”她尖声吼叫。
    好半天,琴嫂才从佣人房里走过来。
    但只是站在门口,不进来,也不看她,“小姐?”
    “路仕铭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你给他开了门!”魏熙然愤怒责骂,“你是老糊涂了吗?脑子有毛病?明明知道我和裴御东在里面!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
    琴嫂心也凉透了,不语。
    “我就知道你早就有了贰心!干什么活儿都拖拖踏踏,做饭也难吃!今天还故意陷害我!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琴嫂很快点头,“是的,小姐,我想跟你说,我辞职不干了。”
    “什么?”魏熙然只顾骂得痛快,却没真想赶走她,此时瞪圆了眼睛,威胁道:“你敢再说一遍?”
    “我辞职了,小姐。我马上就走。”琴嫂说完,转身回到了佣人房,拖出一个行李箱。
    原来她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小姐,我好歹照顾过你一场,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琴嫂平静道:“我们华国的女人,最要紧的还是名声。你这样总是不三不四和男人混在一起,终究不是出路。原来这两个少爷都不错,都挺喜欢你,结果你自己把事情弄成这样。小姐,你还是收收心,以后别再好高骛远了……”
    魏熙然姿态不雅地坐在床上,瞪着她,“你这个老婆子,你给我闭嘴!你不是要辞职吗?赶紧给我滚!你以为我稀罕你照顾我吗?”
    琴嫂见状,知道多说无益,只得离开。
    临行前说了憋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话,“小姐,你真的不是牧家小姐了。”
    “滚!”魏熙然将枕头砸向她。
    琴嫂堪堪躲过。她虽是女佣,但和魏熙然也是平等的,她也有脾气。
    “锦小姐果然是牧家真正的小姐,你这样的,根本不是千金小姐,只不过是一个‘小姐’!”
    魏熙然勃然大怒,跳起来想要打人。
    但是琴嫂拖着行李箱,很快就打开了大门。
    魏熙然没穿衣服不敢出去,只能悻悻地砸上了门。
    ——琴嫂肯定想不到,她竟然会一语成谶。但那是几年后的事了。
    第二天,魏熙然披散着一头黑长直的头发,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裙子,画着最清纯的裸妆,跑到了路仕铭的公司门口,直接冲进去找他。
    路仕铭不许下属放她进门,她就一直在门口哭,哭得双目红肿,一脸可怜相。
    搞得公司里的人都窃窃私语,各种猜测。
    路仕铭心烦意乱。
    他离开办公室后,魏熙然又一直追到了停车场。
    路仕铭紧绷着脸,不说话,也不看她。
    自己上了车,还锁上了车门。
    魏熙然就趴着车门上,求着他,不停地哭。
    车子发动之后,魏熙然还跟着跑,结果狠狠地摔了一大跤,两条膝盖原来就有疤,现在更是疤上加疤,鲜血淋漓,染红了裙摆。
    这也是她故意做的。
    果然,路仕铭开出十几米,终于吱呀一声,停了车。
    魏熙然趴在地上哭,而路仕铭则迟迟没有下来。
    等了大概十分钟,魏熙然都快心灰意冷了。
    路仕铭终于下车,缓缓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第149章 情知起152
    
    魏熙然被他冷淡憎恨的视线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呆了刹那,连忙又痛哭起来,拉住他的手,“仕铭,我好疼!”
    路仕铭听见这句话,想起了什么,英俊的面孔几乎扭曲。
    但只一瞬,他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不说话。
    魏熙然哭哭啼啼地抹泪,将自己血肉模糊的膝盖露出来。
    路仕铭还是不动,只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完,别浪费我时间。”
    魏熙然几乎没辙了,只能悲戚道:“仕铭,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求求你原谅我。”
    路仕铭被她的厚脸皮气笑了,“怎么原谅你,你倒是跟我说说。”
    魏熙然垂着脑袋装可怜,嗫嚅地说:“你不知道,我、我是被裴御东强迫的!”
    她因为低着头,所以没看见路仕铭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
    “你是被他强迫的?所以,他要你怎样,你便怎样,也算是强迫?”
    “你听我说,最开始,真的是强迫的。”魏熙然想到从前的往事,也是真心痛苦。
    “他只是我的表哥,我怎么会和他有什么私情?你知道我从小就和你在一处,爹地妈咪还开玩笑结了娃娃亲,我心里只有你啊……”
    魏熙然抬头,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向路仕铭。
    此时此刻,倒可能真有那么一丁点儿情分。
    路仕铭心中一动,眼神软化了下来。
    魏熙然一见,更道:“仕铭,我是真心爱你,想要嫁给你的。我说的全是心里话。”
    路仕铭不答,魏熙然就艰难地想要爬起来。
    哪知站到一半,两腿一软,又要跪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路仕铭下意识伸手一捞,把她捞在了臂弯里。
    女人一喜,立刻两条手臂缠在了他的脖颈上,紧紧抱着他,喃喃道:“仕铭,仕铭。”
    男人缓慢地抬起手来,抚摸着她的头发。
    女人叫得越发的亲昵。
    可惜她没发现,男人的动作僵硬异常,而且眼中彷如寒风过境,丝毫没有温暖的爱意。
    他口中缓缓吐出一句问话:“你说,是裴御东强迫你的,你从来没有爱过他?”
    魏熙然连连点头,“真的,仕铭,你相信我!”
    “那你敢和他断掉,从此再也不来往吗?”路仕铭再问。
    魏熙然看着他,“仕铭,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路仕铭眼中的坚冰总算好像是融化了,“好,我相信你。”
    “仕铭!”魏熙然喜得抱紧了他。
    路仕铭也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女人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在女人看不到的角度,男人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
    当下,路仕铭送魏熙然去了医院,将膝盖上的伤口小心处理。
    又带她去吃饭,期间温柔对待,好似恢复了从前的情意。
    晚上送魏熙然回家的时候,他顺势留了下来。
    “琴嫂呢?”
    “她辞职了,别管她。”魏熙然提到这个就没好气。
    琴嫂才走一天,屋子里就乱了许多,她一个娇娇小姐,哪里会收拾屋子?肯定是乱七八糟了。
    连洗衣机也不会开,堆了一天的脏衣服,还有那日弄脏了的床单。
    路仕铭虽是公子哥儿,但这种事情竟然还难不倒他,他将袖口解开挽起,竟帮着魏熙然好一阵收拾打扫。
    魏熙然感动得以泪洗面,抱着他的腰,“仕铭,仕铭,我爱你。”
    路仕铭只是轻轻抱着他,眼中漫不经心,不知在想什么。
    魏熙然本来以为路仕铭会嫌弃主卧,不愿在床上睡觉,毕竟她和裴御东的大战被看了个一清二楚。
    但路仕铭却慢条斯理地躺下了。
    在女人婉转柔媚刻意引诱之下,男人覆盖在她上方,不管不顾,大开大合,用力冲刺。
    他用尽全力,面孔扭曲,终于释放,也不曾使用任何安全的措施。
    魏熙然尽管觉得很难受,很疼痛,却什么都不敢说。就怕惹得路仕铭不开心。
    现在两个人的地位倒过来了。
    原先是路仕铭小心讨好,现在魏熙然心中有愧,换做她曲意奉承。
    完事之后,路仕铭竟就起身去冲澡,出来时开始穿衣服了。
    “你、你不留下?”魏熙然惊讶。
    “家里有事,让我回去。”路仕铭简短说道,然后走过来在她额上一吻,轻笑,“明天再来看你。”
    望着他英俊的笑脸,魏熙然羞涩地点头。
    路仕铭刚一转身,笑意就消失了。
    他走出公寓大门时,浑身的寒意又滋生出来。
    如果他还爱这个女人,自然不愿在别的男人和她睡过的床上睡觉。
    但如果,他只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那么这里的房间,与酒店房间又有什么区别?
    呵呵,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路仕铭望着电梯金属镜中自己双目赤红的样子,突然狠狠一拳砸在上面。
    ……
    为期一周的优媛雅集终于结束了。
    老名媛们玩得尽兴,纷纷争夺明年的举办权。
    最后竟然是顾老夫人力排众议,拔得了头筹。
    “我家里地方大,比孟家更有趣,大家也是知道的。再来多一倍人也没有关系,尽住得下。大家明年不如多叫些同年过来相聚,不要仅限于我们安市。”
    孟老夫人其实品性比较豁达,听了顾老夫人的话,不仅没有因为她说“比孟家更有趣”而生气,反而还十分赞成她的话。
    “对对对,还有好些人没叫上呢,大家广发帖子,多请些好友,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才行,定不能浪费了顾园那么大的地盘。”
    “噗……”赵老夫人笑了,“听你这么说,还以为你是顾家人呢!”
    一众老太太都笑了起来。
    人人都晓得顾孟两家何事都要相争,主要还是两位老太太之间的问题,尤其是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今天倒是没有变脸,笑骂道:“我顾家要她做什么,当烧火丫头啊。”
    孟老夫人道:“嘁,现在谁家还烧火!”
    老太太们笑得更欢了。
    雅集结束之后,唐家兄妹也连忙告辞了,他们过来玩了也有将近一月时间,不好再继续叨扰。
    顾震苏和牧锦负责将兄妹两个送走,临走前,他十分承情地说:“那日阿锦的事情还要谢谢两位。”
    牧锦也对两人颔首致谢。
    在顾唐二人这种程度之间的感谢馈赠,自然是一些公司互助方面的事,唐允驰也没客气,都应下了。
    他被魏熙然陷害,不得不翻女厕所的事情,到现在还有怨气,但也明白顾震苏正在整魏熙然。
    于是道:“你们处理人的手段都太温和,简直不够瞧。也罢,等你处理完之后,我再看看。”
    顾震苏很清楚,唐家人身处高位,到哪里都受人敬重,难得遇到这种程度的不入流手段,气得要睚眦必报也属正常。
    如果只是一般女人之间的小手段,也就算了,这次连唐家五公子的名誉都敢算计,不得不说魏熙然吃了雄心豹子胆。
    可惜她没有匹配的方法能够自保,以后且看她如何倒霉吧。
    唐筠瑶也不多言,和牧锦说了几句话,兄妹俩辞别情侣,上了专机回京。
    当晚,顾震苏送女友到家后,回了顾园,再次请自己的四位直系长辈聚集在一起,向他们提出了要带牧锦上门的事。
    他一个人坐在一张独立的沙发上,挺直脊背,姿态端正。
    “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我上次跟你说过要娶牧锦的事情,希望你们已经考虑过了,能够答应我。”
    这次顾父与顾母都不说话,只一双眼睛盯着老爷子和老太太。
    很显然,他们是同意的,就看这两位最高权威的人士,怎么说。
    顾老爷子有些忐忑,上次与老妻推心置腹详谈之后,老妻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并且优媛雅集还是把唐家的姑娘带去了。
    那时顾老爷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把事情办砸了,更辜负了孙子的嘱托。
    谁知,雅集上,也不见顾老夫人怎么推崇唐筠瑶,只是当成孙辈的小姑娘带去看看热闹。
    回来之后还说了一句“那牧锦还行,没被唐筠瑶比下去”。
    顾老爷子当即就明白,老妻心里这是松动了几分。
    直到唐家两兄妹离去,顾老夫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可见她同意了大半。
    ——但今天怎么就还是一副酷雪严霜的表情呢?
    只听顾老夫人说:“震苏,假若祖母不同意,你待如何?”
    顾震苏可能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有震惊,只是有点失望。
    “阿锦是一个好女孩,只有她能够给我幸福。若你们觉得孙儿的幸福不重要,那么……”
    顾老夫人恼了,“震苏,你这些年学的手段全用在长辈身上了是不是?祖母不同意,就是不重视你的幸福?你又怎么知道,其他人不能给你幸福?或者牧锦就一定是个好的?”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的好,与她相处,就能体会到。”顾震苏不敢与祖母呛声,只是努力替女友说话,强调着。
    “呵。”顾老夫人不置可否。
    “祖母,今日孙儿求你同意此事。”顾震苏明白症结全在祖母身上,于是站起来,缓缓地跪下了。
    这一跪,四个长辈全部张大了嘴巴。
    顾家虽然是大家族,但长辈都受过新式教育,也不是非常迂腐,对子孙的礼节只要求尽到就好,不会十分严厉。
    所以,自顾震苏懂事之后,除了祭拜祖宗之外,谁也没有看见他下跪过。
    今天,他为了自己的婚事,下跪了。
    
    第150章 情知起153
    
    几位长辈坐得稳稳的,虽然惊讶,但他们也受得这一跪。
    顾震苏的成长一直比较偏西化,他十来岁就去国外求学很长时间,行为思想也受到西方的影响很深。
    欧美人的观念是,父母是要尊敬的,但是妻子却是陪伴一生的。
    因为欧美国家养老制度的完善,他们养老不成问题,所以儿女也就不用为赡养父母而担忧,他们的孝心,更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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