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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掌权者:宠妻要上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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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令他想到那日方漪澜开车怒撞的画面……
病房的门“咣——”声合拢,谢泽成凄厉的惨叫声,只剩下若隐若现的哀鸣。
方漪澜眼睛一黑,双腿一软——
身体陡然间跌入一具坚实有力的怀抱之中,醇厚的气息,微醺的体温,熟悉的荷尔蒙,一点一点的驱散身体遍袭的寒意,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原来,御景宸这样的男人,也能给她依靠。
她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仿佛,每一次总是出现在她需要的时候。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不停攻陷她的心房,令她根本无力招架。
御景宸见她面色苍白,灰眸掠过一丝危险的暗光,“你哭了?”
眼角娇娆的颜色,眼中悲伤的情绪,都是谢泽成给她的委屈和伤害?
他猛然将她推开——
刹那间身上的气息变得危险而又阴冷,高大挺拔的身躯,转身就要往病房里去。
“御景宸——”
方漪澜急急地伸手扯住他的衣袖。
御景宸脚步微顿,灰眸沁着一抹寒光,“你心底的柔软,为谁所伤,我就毁了谁!”
冰冷的话,那么绝决,充满了杀伤。
方漪澜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直视他的灰眸,认真道,“谢泽成,他已经伤不了我半分!”
为那种卑劣无耻的人伤心委屈。
她又不是傻。
御景宸的脚步又是一顿,灰眸淡淡地滑过她苍白的面容,不禁想到方才她从病房里走出来,满身的伤痕和委屈,满满的脆弱与苍白,浓烈的令他心碎。
“刚刚在病房里,他对我说了很多话,我以为我会很伤心,很难过,但事实上……他只让我认清了一个事实。”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御景宸!
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楚,这个男人从眉稍到眼角,从眼神到表情,都写着对她分分寸寸的柔意。
御景宸真是一个矛盾体,身上兼具着杀伤与温柔二种特质。
这种男人,注定会被世人误解,予以满腔柔意,满怀温爱,却表现出来的,远比做出来的少,柔情满怀只有肺腑,不在眉目。
若,碰到不懂之人。
便是是自伤。
她能放肆依赖,放纵沉溺吗?
四目相对,情意脉脉流淌,温爱缓缓发酵。
高进和高达,一个大高个,一个大块头,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破坏此时的美好气氛。
半晌之后,御景宸低声问,“什么事实?”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窥知,她内心柔软的感情。
细腻到,能融化男人所有坚实的防备。
方漪澜薄薄的唇,缓缓吐出嘲弄的话,“谢泽成不配!”
不配为人夫!
不配为人父!
不配做为人!
也不配,让她为之伤痛和委屈!
御景宸的目光盯着她,似在评估她此话的真假,“所以?”
他不由暗笑自己关心则乱。
方漪澜是那样聪颖坚慧,通透豁达的女子,又岂是那种情智昏聩的榆木疙瘩?
“所以,不要因为这种人脏了手,利欲薰心过甚的结局,从来都是自毁。”
满腔贪婪算计,野心图谋,化为乌有。
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谢泽成此生的下场,便已经有了预见。
看在,他始终提供了一颗受~精~卵,让他自生自灭吧!
御景宸静立良久,这才抬步向她走来,大掌拂开她面颊上面的发丝,抚摸着苍白的面容,“好,这一次就听你的,希望你能一直记得今日所说的话。”
他执掌权柄,掌控众生,生杀予夺——
但是,满腔杀意,却低不过她一个柔软的眼睛,一句话,甚至是一个表情。
百炼钢,绕指柔,亦不过如此!
方漪澜抬眸看他——
男人高大的身躯,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衬得她异样娇小,雕玉般的面庞微低,眼神微垂,满面柔意。
她突然间低下头,慌乱道,“我有些累了,想回病房休息。”
大概是方才乍从谢泽成嘴里,听到那些令她不可置信的真相,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情绪有些激动。
导致头部有些沉沉闷闷的疼痛。
御景宸陡然间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大步离开。
方漪澜并没有抗拒,双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小脸有些不受控制,小心翼翼地靠向他坚实宽阔的胸口。
人体心脏跳动的次数虽然大同小异,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频律,毫无二致。
男人的心跳,距离她那么近。
令她不禁心生贪婪,想要听听他的心音,感受属于他独特的节奏与频律。
耳朵贴在他的胸口——
“砰砰砰——”的声音,一下一下,沉沉地鼓动着耳膜,敲击在脑海之中,叩击到心灵深处。
正文 第193章 对他柔柔的依赖
渐渐地——
周围的声音隐退,光线也随之远遁,她把万物隔绝,把时间隔绝,沉浸在属于御景宸的心跳纪元之中,周而复始,不可自拔。
心跳的魅力有多大?
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诚实、无伪,每时每刻都在反映着人体最真实的情绪、思想、感情。
直到——
身体深陷到柔软的大床,属于男人温暖而坚实的怀抱抽离。
方漪澜这才回过神来,看他细致地替她盖好被子,空荡荡的心仿佛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
御景宸低声道,“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说完,他就准备抽身离开。
方漪澜扯住他的衣袖,双眸如水一般地看着他。
“怎么了?”
拽着他衣袖的手,纤细美好,分分寸寸是对他无声的依赖,整颗心似乎被这五根手指轻轻的攥住,揉捏着,变成了绕指柔。
“没,没什么!”
方漪澜这才反应过来,手指像被烫了一下,迅速抽离,转而在床头的红色按钮上面轻轻按了一下。
御景宸的目光深了深,盯着红色按钮就不动了。
很快,门口就传来脚步声——
病房的门被推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了病房里。
御景宸淡淡道,“她头疼,有些不舒服,给她好好检查一下。”
医生哪敢有点半异议,当下就替方漪澜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半晌之后才道,“因脑震荡没有恢复,情绪激动,刺激大脑,所以才会出现头疼和晕眩的情绪,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不过切记,在脑震荡恢复之前,万不可再有情绪激烈起伏,以免留下后遗症。”
其实,这点小伤,哪需要劳动他堂堂医学脑科专家!
方漪澜点点头,“谢谢医生!”
医生离开病房后,御景宸低声道,“这几日好好呆在病房里养伤,如果觉得无聊,就让高进高达带你四处走走,乖乖把伤养好!”
脑震荡造成的后遗症,后果很严重。
他不得不慎重。
这是要限制她的行为?
方漪澜想抗议,但大概是实在太累,没有力气与他争辩,索性也就不理他了。
御景宸薄唇轻轻一勾,眼角眉稍满满都是柔笑。
——
“没见过谁像你这样,住个院都能这么舒服,搞得我都想住在医院里,天天在你这儿蹭吃蹭喝。”
许思琪盯着桌子上面的各色美食,口水差点没有流出来。
实在太奢侈了!
方漪澜嗤笑一声,“说得好像你不是天天过来蹭吃蹭喝似的。”
这丫的,天天饭点准时往医院跑。
御景宸精心安排的各色美食,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许思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我哪是来蹭吃蹭喝的,分明就是响应King的命令,特地来医院陪你的。”
King可是吩咐过,让她这段时间多陪陪阿澜。
她就是长了一千个、一万个胆儿,也不敢违背。
方漪澜毫不留情地戳穿,“如果,你不是每天饭点过来的话,我会更加感动。”
许思琪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一把揭开桌子上面的汤羹,乐不可支地笑道,“又是牡蛎汤!”
接着,又看了一眼刨制好的白松露,笑得一脸淫~~荡,“还有白松露。”
方漪澜面色一热,不禁想到白松露牡蛎汤入口时,那种禁忌般的滋味,连忙去拿白松露,以防止她像之前那样,将白松露加到整盅汤里。
但,许思琪像是洞悉了她的心思,比她反应更快,拿过白松露就洒进牡蛎汤里。
而且还贱贱地看着她道,“你说,King是不是对这两样食物特别……情有独衷啊!不然为什么几次三番替你安排白松露牡蛎汤?”
King撩情的手段,实在太高超了。
难怪,连阿澜这朵带刺的玫瑰也抵挡不住。
方漪澜面颊热得不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脑中却情不自禁想到,他喝着加了白松露浓汤时,那情态风流,享受不已的模样。
他应该是很喜欢这样的食物吧!
许思琪替她盛了一碗汤,挤眉弄眼道,“阿澜,难怪King“那方面”的能力这么厉害,听说牡蛎和白松露是男人金枪不倒的灵丹妙药,在欧洲国家,很多男人和女人约会之前,都会先吃牡蛎。”
暧昧的语气,简直贱到令人发指。
方漪澜有种手痒,想动手打人的冲动,“你又没亲身体验过,你怎么就知道他那方面能力很厉害?”
说完,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干嘛嘴贱,和许思琪这个节操无下限的女人,谈这种话题?
许思琪笑得极端欠抽,“我是没亲身体验过,但你亲身体验过啊,如果不是被人做狠了,你之前干嘛一副纵欲过度虚脱样,King干嘛为你准备一桌子滋阴补肾的食物啊!”
阿澜那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她记得可是很清楚。
就知道她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方漪澜气得想咬她,“既然脑补已经满足了你的食欲,那么这桌子上面的美食,你也不用吃了。”
许思琪连忙道,“别啊,你不让我说,我不说就是了,用不着羞恼成怒,反正桌子上面的菜那么多,你一个人也吃不完,浪费了多可惜啊!”
方漪澜咬牙,“谁羞恼成怒了!”
许思琪连忙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我羞恼成怒成不成?”
方漪澜懒得理她,填饱自己的五脏庙比较重要。
很快,许思琪便不甘寂寞地说道,“说实在的,King对你还真是好的没话说,你说你只是头上磕了一个包,过两天就没事了,但King他多紧张啊!”
想到这两天King的所作所为,她不禁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给你安排最好的病房,世界最顶级的外科和脑科专家为你服务,一天三餐正餐全部都是温和滋补的圣品,外加早中晚夜四餐,什么燕窝、阿胶、鹿茸、水果、点心……那是应有尽有,怕你无聊,还给你安排两个保镖解闷,简直就是总统级待遇。”
有钱,确实任性。
但是,有钱未必事事周全。
King对阿澜还真是无微不至。
______
于是,我现在又从犹鱼变成了大犹鱼~
嗷呜!这两天票票不给力,榜单爬不上去!
正文 第194章 放在心上,重而视之!
御景宸分分寸寸的用心,方漪澜自然能感受得到,心里又感动又甜蜜,已经接受他了。
许思琪意味深长地说,“King对你是不是情有独衷我不知道,但是从这些日子观察以来,他定然是将你放在心上,重而视之,你指间代表御氏传承的主母信物,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御氏传承的主母信物是随便送人的吗?
御家的私人聚会,是随便能参加的吗?
价值十亿的永昼之光,是说送就送的吗?
方漪澜不由一阵忡怔,“是……是吗?”
放在心上,重而视之!
真的如许思琪所说的这般吗?
御景宸那番关于结婚,订婚和恋爱的言辞,又浮现在脑海里。
竟隐隐的相信了她的话。
“阿澜,站在另一个角度上看,上流社会只要有些资本的男人,哪个不是身边美人围绕,就算是入赘方家的谢泽成,身边不是也有一个林丽文吗?可是King不近女色,禁欲修身,有多么难得你比我更清楚。”
不得不说,许思琪确实了解方漪澜。
每一句话,都说到点子上了。
将御景宸最令她欣赏的优势,摆放在她的面前,令她几乎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理智就这样被这番话说服。
她很清楚,御景宸的权势地位,所代表的强悍资本,与强大诱惑。
只要他愿意,世界上大部分女人还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但是,他没有!
他抗住了身边形形色色的诱惑,紧守着身体防线,这在上流社会确实十分稀有。
所以,当初在盛世公馆得知,与她在墨梅会馆发生关系的男人是鼎鼎大名的King时,她心中没有任何抵触和反感。
方漪澜低声道,“可是……”
御景宸他不是普通人。
而是,御氏的掌权人,盛世皇朝的King。
她倒不是想逃避,只是感觉有些不真实!
许思琪打断了她的话,“我认识的阿澜聪明果断,性情坚韧,遇事从不逃避闪躲,总是迎难而上,为人处事懂得权衡,知晓分寸,心中自有主张,性格柔软善良,却从不懦弱,像这样扭捏闪躲,逃避作态,一点也不像你。”
King在阿澜身上倾注的越多,便越不会放过她。
阿澜对King也动了真心,他们之间的纠缠是注定的。
方漪澜彻底愣住了。
许思琪的一番话,简直是一针见血。
明明白白地指出,在面对御景宸的时候,她早就大失了方寸,城门失守,失去了往日的行事风格。
完全忘记了所谓的权衡和分寸。
是否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御景宸不是那种可以权衡利弊,拿捏分寸的男人?
原来她的心竟然这样诚实。
心中仅剩的那点别扭一扫而空。
许思琪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怕刺激到她,哈哈一笑道,“阿澜,你还是知足吧,把世界上最完美、最富有、最尊贵、最权势的男人给睡了,这是多少女人做梦也求不来的好事,我要是你,会高兴到做梦也会笑醒。”
能把这样优质的男人睡了。
阿澜不仅不吃亏而且还赚了。
方漪澜心情一松,白了她一眼,“等你被折腾到不能下床,就知道这样的男人,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大概是许思琪的一番话起了作用。
她心中那些遮遮掩掩,闪闪躲躲,扭扭捏捏的情绪,也不似之前那般难以启齿。
许思琪哇哇大叫,“靠,不带你这么炫耀的,难道不知道我没男朋友,这辈子连肉腥都没闻过……”
方漪澜淡定道,“你可以找个男人试试。”
许思琪无比犀利地回了一句,“如果我也能碰到像King这么极品的男人,肯定会卯足劲儿,先把他睡了,再拿下,哪像你明明占了大便宜,还一副上当吃亏的模样。”
方漪澜:……!!
许思琪这丫的,其实是御景宸的小迷妹吧!
怎么,三句话两句不离御景宸?
好像生怕她不知道御景宸有多么优秀极品似的。
但……她好像说得也有道理。
和御景宸睡,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好像都是她占了大便宜。
而且,御景宸“那方面”能力强悍持久,虽然有些霸道,但她确实也享受到了……
听说Z国有百分之八十的女性,都没有体会过高潮,她能成为那百分之二十之中“性”福的一类,也算是幸运吧!
所以,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她要不要像许思琪说的那样,卯足劲儿将御景宸拿下?
啊啊啊——
方漪澜你到底在想什么,还要不要脸了!
许思琪没有注意到她满脸春情荡漾的模样,低声问,“听说,你昨天去找谢泽成了,他……”
谢泽成给阿澜这一刀,简直惨痛到了极致。
方漪澜收敛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维,不以为然道,“提他做什么,没得影响自己的胃口。”
许思琪见她面色如常,不似前日那般激动难过,半悬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谢泽成那个卑劣无耻的大渣男,根本就不值得阿澜为他伤心难过。
——
谢泽成呆呆地坐在病床上,头上裂开的伤,经过重新处理包扎,已经不似昨天那般巨痛。
但是,那深入灵魂的惨痛,依然令他记忆犹新。
昨天,在病房里发生的事,不停的在脑海里上演。
一股寒意萦绕在心间,令他全身发冷。
林丽文的右脸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哀声道,“阿成,我的脸彻底毁了……医生说只有做整容手术才能恢复原来的模样……”
思及车祸当日——
方漪澜开着车不管不顾地撞过来,骇然惊惧的情绪记忆犹新。
这种不要命的狠戾架式,不禁令人胆寒心惊。
当时的情况,她有些记不太清。
或者可以说是,不敢去想。
但是,破碎的玻璃扎到脸上时的惨痛,却深入灵魂。
她最引以为傲的容貌,居然被方漪澜毁了!
强烈的恨意,犹如附骨之蛆瞬间爆发,林丽文嘶声道,“方漪澜那个小贱人,昔日虐打辱我,现如今居然毁我容貌,我是绝不会放过她的,有朝一日,定要将她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正文 第195章 彻底毁了方漪澜
她颤手抚着包着纱布的右脸,一阵无法言喻的惨痛与怨恨盈满全身。
护士为她换药的时候,她从镜中看到过这张被毁的脸。
狰狞的伤痕,纵横交错,丑陋不堪!
那一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那张脸是属于她的。
镜子,被摔的四分五裂。
她清楚地看到,护士看她时脸上的怜悯与同情。
谢泽成怔然的看着面前这张彻底扭曲的脸,耳边尖锐刺耳的嘶吼声,令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一无所知,犹为可笑。
林丽文心中憎恨与惊惧的情绪,经过发泄之后,已经渐渐平复,也知道现在不是乱发脾气的时候。
她按捺住心中的恨色,“阿成,方漪澜如今是越来越嚣张,连你这个当父亲的也不放在眼里,我们必须马上解决方氏集团的财务危机,拿下整个方氏,否则再拖下去,我担心会节外生枝。”
如果不是她急功近利,想让薇薇尽快与沈智阳订婚,借助沈家拿下整个方氏集团,与沈思成一起策划了方氏这场财务危机。
事情何至于发展至如今地步?
谢泽成经过两年的筹谋,恐怕已经控制了方氏。
何至于,因为一场财务危机,处处受制于人,如此忌惮方漪澜。
谢泽成抬眸看她,“解决方氏财务危机,拿下整个方氏集团?”
呵——
如今听来,只觉得讽刺可笑。
曾经的春秋大梦,现在只变成了黄梁一梦!
林丽文满心的算计,并没有听出他话里浓浓的讽刺与颓然,“阿成,关于北都西城区那块地,你还是找个机会和方漪澜提一提,虽然她看到我们在车里……但是事关方氏集团的存亡,她应该不会拒绝。”
心中有些懊恼,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节外生枝。
本来十分笃定的事,现在也变得不那么确定。
想到还有把柄攥在沈思成的手里,就不禁一阵心慌意乱。
谢泽成将脸埋进双手里,颓然道,“方漪澜昨天来找过我,她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也知道我们意欲图谋方家财产和方氏集团。”
这一句话,几乎耗费了他全身所有的气力。
说完,他的身体萎顿了下来。
至今依然不敢相信,他隐忍十九年的图谋算计,最终却犹如梦幻泡影一般破灭。
方漪澜有多狠——
从她,胆敢不要命开车相撞就知道。
如果,没有这场方氏集团的财务危机,他尚能控制方氏,尽快将方氏收入囊中,现如今也不会如此忌惮方漪澜。
但是,这场财务危机,毁了他十九年的苦心孤诣。
林丽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谢泽成陡然间凶狠地咆哮道,“我给方家当了十九年的孙子,处处看他们的脸色,事事要听从他们的吩咐,像一条狗似的被他们羞辱玩弄,活得是人模狗样,毫无尊严,到头来居然就落得这样一个一无所有?”
悲愤的声音,犹如被困囚笼的野兽,充满了疯狂与不甘。
那是,他不敢在方漪澜面前表现出来的极端情绪。
林丽文听着他地咆哮声,整个人已经完全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一片木然。
所以,方漪澜发了疯似的开车撞她和谢泽成,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
身体止不住地哆嗦。
不禁想到十九年见不得光、委屈求全、隐忍痛苦的情妇生涯。
所以,她这么多年承受的一切,都是大梦一场?
顿时,混身上下似被刀割似的疼!
凌迟似的惨痛。
她突然间觉得自己这十九年的人生,简直就像一场可怕至极的笑话。
浓烈的不甘,俘掳了身心,她突然间嘶声力竭地尖叫起来,“不,这根本不可能,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很小心,从来没有被发觉,只差一步……只要卖掉方家那块地,解决了方氏的财务危机,整个方氏就是我们的,我不甘心……”
她不禁想到沈思成,心中的悔恨如潮水一般狂袭。
如果不是受他哄骗,她和谢泽成何至于沦落到如今一无所有的地步?
“不甘心,我们又能如何?方氏集团是姓方的,我们纵然满腔算计,如今也是徒劳无果。”
谢泽成又何尝甘心。
十九年来的点点滴滴,不停地折磨着身心,摧残着意志,令他心如死灰。
林丽文激动的狂吼,“我们隐忍努力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事到如今,谁也别想阻止我,方氏集团只能是我们的。”
十九年来,对方家的贪婪与野心,已经变成了她的执念。
并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任何想要阻止她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谢泽成狂怒,“事到如今,我们还能怎样?方漪澜不是傻瓜,知道我们图谋方氏,还会允许我继续把持方氏。”
方漪澜是方家唯一的继承人。
冲着这一点,集团内部就会有不少人支持她。
他还没有完全控制整个方氏,根本就不可能压制得了她。
“方漪澜是方家唯一的继承人,如今她已经成年了,可以接管方氏,有柳锦辉和集团里一干对方家忠心耿耿,唯他马首是瞻的班底支持,我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方漪澜。”
思及柳锦辉,他心中又是一阵愤恨。
若不是这个老东西的阻拦,方氏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但,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林丽文紧紧地攥住自己的双手,眼中闪动着冰冷狠辣,“既然方漪澜是方家唯一的继承人,那我们就……”
十九年的隐忍算计,绝不能就这样算了。
眼看美梦就要成真,哪怕不惜……
谢泽成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眼中却闪动着迟疑,“但是……”
倒不是顾及与方漪澜之间的父女之情。
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怵寒。
林丽文的眼中闪动着狞色,“阿成,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难道你真的就愿意将方氏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供手让人?变得一无所有?让我们十九年来承受的一切,也变成犹如梦魇一般的笑话?你难道忍心让薇薇永远都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正文 第196章 往枪口上撞的林亦薇
只有彻底毁了方漪澜。
他们才能得到方氏集团。
想到了女儿林亦薇,谢泽成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神色渐渐扭曲。
——
吃过早餐,方漪澜在病房里呆得有些烦闷,便在医院里闲逛起来。
不愧是Z国顶级的私人医院,无论是医疗设备,还是环境设施,都堪称世界一流。
“方漪澜,你给我站住!”
身后突然间传来愤恨难平,激动嘶喊的声音。
方漪澜回头——
却见林亦薇穿着浅绿色的荷裙向她走来,雅致柔嫩的颜色,衬得她身姿修长,亭亭玉立,只是脸上愤然的表情,破坏了一身的美感。
高进和高达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混身煞气令人胆寒。
林亦薇怵了一下,来到她的面前,嘶声质问,“方漪澜,你这个疯婆子,凭什么开车撞我妈妈,害得她面容损毁,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她并不清楚,车祸的具体经过,妈妈也没有详细说明。
只知道,谢泽成和妈妈在方家大宅门口碰到了方漪澜,接着她跟疯了似的开车撞过来。
方漪澜的唇边,露出一抹嗤笑,“凭什么?”
她夹带着满身的盛气凌人,上前一步——
林亦薇慑于威势,心中一慌,身体忍不住后退,看着她脸上那抹尖锐如刀的笑,不由得混身冰凉。
想到方漪澜平时嚣张跋扈的作派,甚至连开车撞人的事都干得出来……
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看到方漪澜就冲了上来。
事实上,方漪澜这个贱人,确实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方漪澜步步紧逼,“我恶毒?”
唇边的笑意,几乎化为实质的刀锋,能伤人见血。
林亦薇胆寒心惊,在她的咄咄逼人之势下,步步后退,脸上的愤恨,渐渐被惊恐所取代。
想到,谢泽成失血过多,险些丧命。
几乎有一种想尖叫逃窜的冲动。
方漪澜一把揪住她烫成公主卷的长发,用力一扯,“凭她做了谢泽成十九年的情妇,凭你是谢泽成的女儿,这个理由够不够?”
高进高达彻底被惊呆了,眼珠子险些没有掉下来。
扯人头发,本是粗鲁泼妇的行径。
但是,让夫人做来——
却有一种混然天成的优雅贵气,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凌厉悍然。
握住一个女人的头发。
就形同扼住了她的喉咙。
因为头皮上有很多神经末稍,距离大脑很近,能在瞬间传达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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