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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错爱到白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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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奔波。她的心跳没缓慢过,但是身体在他怀里,算是休息。她轻轻攀附在他身上:“你这睡衣这么薄,你不硌得慌?”
  他抓住她无意撩拨却引得一池春水荡漾的手,语气难得促狭:“你确定我压住你,你受得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不大高兴地回,手被包裹在他宽厚的手心。一瞬之间,她感觉身上青年老板的吆喝声,过路人的问价声,嬉闹声。甚至也许意味着危险逼近的不规律的脚步声……都消音了。
  只有她的心跳声,他的呼吸声。
  受了蛊惑般。她抬眼看男人,不意外跌进深深的眼湖零。异样的情愫再次肆意,就是这个男人,为了她不再受伤害,愿意牺牲自己;就是这个男人,因为她一哭她要他回去,又冒着所有的危险逃走。是啊,逃跑的路上,她有什么用呢?除了是他的累赘就是累赘,可她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自己沦为卓懿的裙下之臣。
  初见卓懿,就是卓懿对corey施虐。
  对了,corey,厉以宁,她一着急驳了他的一片好心,说了实话。应该,从此是路人。也好,她心里的负累就这么消失了。
  是嘛,为了心里有一块隐秘之地觉得于心不忍?
  corey没有错,错的,从头到尾只是她。
  他不想再被她这样看下去,会忍不住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卓懿千方百计想要余款冬一夜,余款冬只想和陶乐一夜。
  因为从他第二次生命睁眼起,就只看到她。
  无关外貌,他也以为无关风月。
  可那些庇护,那些磁铁般的亲近,他无处可逃,亦不想逃。
  行动快于思维,他把她脑袋按在胸口:“现在他们是追出去了,指不定就回来了。我们再躲躲,等到安全了再走。实在躲不过,就当休息。相信我。”
  他的睡衣早在打斗间松开,她靠上去的时候,触到的是他凉凉的皮肤。正好碰上她发烫的脸颊,她居然舒服得想要喟叹。
  想明白处境,她的旖旎之味就散去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可在她眼里十分漫长,漫长得她想闭上眼睛。就此沉沉睡去,永远在他怀里,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猛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熟悉的谩骂声:“艹!是个假的,害哥几个白跑了。他们一定没走远,能藏地的一个别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卓总要的人找到!”
  瞬间惊慌,她在他身上想动,被他按住安抚住:“别动,相信我。”
  于是,她屏住呼吸。抬头,期冀万分地看着他,她从他黑得深浓的眼里寻到了慰藉,忽然安静了下来。
  来人越走越近,甚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密集的脚步声聚集在耳边,心再次没由来一紧。
  她听到了,他更应该听到了,可他悠然得跟个没事人似的。她惊讶地望着他,忽而“砰”一声,覆盖他们的桌子连带幕布被掀翻,夹杂青年老板的呼声:“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扰人生意!”
  “踹都踹了,给老子让开!”卓懿手下算是小领头的郑强粗鲁地说着,眼见一桌的娃娃散落,幕布飞了,桌子歪歪扭扭摔在一边,而后,果真,男女一上一下躺着。
  “兄弟们上。”郑强双手,一声令下。
  曝光在夜市的灯光下,追捕人的目光下,在听到郑强的话,陶乐一吓,支撑着余款冬的胸膛准备起来,骤然被他拉下手,后脑勺被按住,十分神奇地在众目睽睽,危难之刻,被吻了。
  他吻得这样理所当然,这样惬意,仿佛面前的脚步声不是为他们而来。
  她起初真的很怕那些男的每个人往她背上踩几脚把她踩成肉饼,老是推搡,奈何力不敌他,吻到后来,就是经验不足,完全沉醉在他编织的网里。
  沉醉不知归路。
  “艹!至于嘛!”郑强见俩人吻得难舍难分,难免惊愕,再次抬手,又拦住了他的弟兄,“就让这对亡命鸳鸯最后亲热亲热吧。”
  郑强跟着卓懿久了,自然知道卓懿为的什么。不是同情,就是他们吻得太忘我,让郑强突然不想趁人之危,或者他本身大男子主义也受影响。
  青年老板吓得差点丢魂儿,满嘴跑火车,蹲在一边搬扯着桌子,心痛得要命见那些毛茸茸的玩偶。看到他桌下藏了一对情侣,还是吻得如此肆意的情侣,睁大眼睛呆呆看着了。
  旁的有看好戏的,唏嘘的,就是没有敢上前和凶横的郑强叫板的。
  余款冬虽说吻得专心,不过是乱敌人眼的策略,不过温香软唇,不享受是虚假。见他们停下呆愣看着他,重拾当日陶乐差点被强的技巧,以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站起,抱着陶乐的腰就径直往郑强方向去。
  他在她耳边飞速低语:“用力踹。”
  她接收,在飘在空中时腿顿时用力,不管踹到哪里,就是死命地踹!
  “噗”一声之后,错愕之后的郑强痛得骂娘:“艹你妈!老子好心让你们做亡命鸳鸯,你们偏偏不是好歹。”说着就休息踹起,陶乐踹在他胸口的力道不小,加上余款冬给的冲力,郑强都觉得要胸腔骨折了。
  郑强身后的兄弟都是识眼色的,见郑强受了攻击,立马一蜂窝围了上去。
  余款冬双手牢牢抱住腰,语气几乎是嗜血了:“要不要继续玩?”
  “好。”陶乐被追得不高兴了,也上瘾了。
  陶乐不知进退的腿,周准完美的臂力,是把他们几乎都踹了个遍。不过都不致命,他们痛了最多退缩一下,别人依旧往前。没多少时间,陶乐和余款冬就被余款冬团团围住。
  要说这夜市的旁观者,惊叫啊逃跑啊看热闹啊,就没见人喊报110。不过余款冬骨子里是周准,从不需要别人的帮忙。
  被逼得近了,他就不再抱着她去攻击了,而是把她放下,抱在怀里。是那种左心脏贴着左心脏的拥抱,完全的庇护,完全的包括。
  因为激战得厉害,她浑身鸡血上身,兴奋极了,眼睛亮闪闪盯着那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是多么温馨的拥抱。
  之前为了抓人,他们都没有用棍子,怕一棍子打死陶乐,现在不一样了,挨了这么多踹,都拿出武器,摩拳擦掌,步步逼近。
  郑强带头,正要开战,不合时宜响了,他不满啐骂:“艹,又是谁!”结果拿出,一看到是卓懿,立马从语气表情到行为动作,都狗腿儿十足:“卓总,您有什么吩咐,我马上抓住那个逃跑的男人,已经被兄弟们团团围住了。”
  “马上给我回来。”卓懿冷冷出声,全是求之不得的愤懑。
  “可是……卓总,您不是要他吗?”郑强望着剑拔弩张的现场,胜利只需一步。
  卓懿再次愤怒:“养狗都知道听话,你现在要比狗不如?”
  “哪里敢,好的,卓总,我马上带哥几个回来。”郑强谄媚完,一收,觉得冤,粗声粗气命令哥几个:“走,算这个小白脸和臭娘们走运。”
  风雨欲来的大架势,一通电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得凶猛,撤得迅速,一帮人走了,夜市瞬间散开了去。
  不过不少少女心泛滥的,偷偷给余款冬拍照了,不过他打架间不经意流露出嗜血的表情,让人不敢上前搭讪。
  “余款冬,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她眼睁睁看着刚拿出棍子的十几个人就这么不甘不愿地撤退了,真心无力消化。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脸:“真的走了。”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有强烈的直觉,和那个夏晚淳有关。不管夏晚淳是谁,他现在并不想去交涉。丝毫不想。
  “为什么啊?”她还是问啊问,剧烈的心跳还没缓和过来呢。
  “管他呢,”他松开她,转成拉着她走,“我们回家就好了。”
  “好,回家。”眸光熠熠,显然她还在兴奋中。
  凭她三脚猫功夫,和女人扭打过,和男人也动过真格,但是这“飞”在半空中帅气地踹倒一个个训练有素的男人,这成就感,能比吗?
  忽视青年老板索求赔偿走出繁闹起来的夜市,冷风一吹,她似乎要滚烫的血液降温了,她发愁了:“款冬,我这样一来,好像彻底没戏了。不,我从一开始就被卓懿看穿了,她怎么这厉害?”枉她还只是费尽心思勾搭了卓懿眼下比较受宠的corey,要她直接撞上卓懿,不是死得更惨?
  她眼前晃过卓懿和余款冬打斗的场面,一个女人这样,真的太……厉害了。完完全全的女强人。
  他扣着她的手腕走,估摸着距离还远,边走边看出租车:“这次,宁死不屈?”状欢私亡。
  “不屈!”她士气足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被迫选择爱人。你该爱谁,就爱谁!卓懿这样,没必要被她侮辱!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自己去!”
  面对他的质问,他则是淡定,伸手拦了辆车空车牌的出租:“我和你商量,你会同意吗?”
  “坚决不同意!”她被他推进车里的同时义愤填膺。
  “那不就好了。”他说完,又跟司机报了地址。
  “你……”她一时被噎住。
  他倒认真望向她:“你丢了工作怎么办?你不会不甘心吗?卓懿再纠缠不休怎么办?你不会害怕吗?”
  “工作,丢了大不了再找!”她故作爽快,“至于卓懿,她打不过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很放心。”
  虽然这么说,但她总是落寞的,什么不甘心,什么负面情绪,都有。可这些相比余款冬的尊严,什么都不知道。她追到1123对着他哭时,她就知道,比之余款冬什么都不重要。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哪怕不要得不甘愿。
  穿着睡衣的余款冬和陶乐并肩,在那些大妈眼里,又是一道风景。
  她本来躲闪,后来索性抬头和她们眼神交流微笑打招呼了。
  认命了,自从初见余款冬为了躲避高子杰的追寻她模仿叫那啥声起,她的名声注定遗臭万年。自从她一吻成名之后,连叔叔大爷都改变看她的目光了!
  到家,门开着一条缝呢,她走得匆忙,确实没关死。不过她不急,慢悠悠走进去,开灯,关门坐下,倒水喝水。
  她那破屋,还真要有人能找到情愿偷的东西。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她喝完水搁下杯子,他承认他很性感,打斗时达到巅峰。低头看了眼自己,啥都没露,还是被他赤诚的眼神吓住,条件反射护胸,“你再看我,我不会妥协的!”
  糟了,她一急,容易干蠢事,就像现在,说出了她本来只是想想的话。
  笑看她憋得通红的脸,他也给自己倒水:“我饿了,你说了会给我做饭的。”平时这时候,她正赶在路上吧,他肯定为她准备好饭菜了。
  这次他本来是为她牺牲后来是为她擦屁股,她没理由不下厨。
  她思春了?居然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厨房旧冰箱,她还真不指望有什么大花样。今天她没去买菜,因而冰箱里只有一排鸡蛋和三个红彤彤圆滚滚的西红柿。
  没关系,那就做蛋!
  她先淘完米装好电饭煲插电源煮饭,再搅和鸡蛋慢慢兑水加盐,准备蒸个鸡蛋羹。蒸上了,她又开始洗,切番茄,摆盘,再次敲蛋打蛋,西红柿炒鸡蛋。
  折腾来去,等饭和蛋羹差不多好了,她才开始开火倒油,都是容易熟的食物,因此她很快搞定。想着再配个汤,没有意外,自然是西红柿蛋汤,还有几点绿莹莹的葱儿,卖相倒是极好的。
  余款冬开着电视,莫名其停留在探险的真人秀节目,看着有血盆大口的鳄鱼,他才激起点兴致。
  等她端着两菜一汤出来,他有点失望。他以为之前言之凿凿的她会给他做出一桌大餐来,结果除了鸡蛋就是番茄。
  “看什么看!嫌弃?那你就去外面吃!”她不大高兴地把碗筷搁在他面前,“食材有限!”
  他不准备说话招骂,乖乖动筷。味道确实不错,余光看到她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他开口:“好吃。”
  她歪嘴一笑:“我就知道我是大厨的料,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得到夸奖的陶乐,高兴得主动揽去洗完的活。
  他则先去洗澡,她出来时,发现他从真丝睡衣换成了她给那件她爹都不要穿的大红大绿的睡衣。依旧湿漉漉地,勾人心魄。
  她呆呆地望着,忽然觉得,长夜漫漫。

  ☆、第66章 跟着你混

  “怎么了?”他很有深意地问看他看呆了的她。
  赶紧不要命了摇头,她匆忙翻找去睡衣快速跑去卫生间。他轻笑,每日朝夕相对,他不急于一时。拿出她那些客户档案看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他自然觉得站在咖啡厅无趣极了,可这样会让她安心。
  他得找个案子,在她面前表现一下,就可以跟在她身边了。虽然不是每个都跟卓懿那么危险,但她一个人做这些总不如他陪着。
  这点上,他觉得徐子介很奇怪。他觉得徐子介是喜欢她的,徐子介平时冷言冷语是情趣罢了。让她孤身犯险就太过了……那日高子杰收钱来非礼她,她狼狈地跪在地上,他发誓不允许看到第二次。
  说到底,面前棘手的还是卓懿。
  他听她的,跟她走。那卓懿。肯定不会放手。那通电话让手下撤退,是一时服软还是永远不服软,他不清楚。
  反正,最近,他是必须跟着她了。
  心念一动,他打电话给舒心。
  舒心躺在沙发上做睡前面膜,听到铃声以为是哪个追求者,还挺怠慢的:“谁啊?”
  “舒心,是我。”他率先表明身份。
  “余……款冬?”舒心不是结巴,是难以置信。
  他轻轻嗯了声:“我受了点伤,我现在跟你请几天假。”
  “好。”舒心答应得爽快,“是为了陶乐?”
  “是。”他毫不避讳承认。
  有种死心就是要对方亲自给,舒心和陶乐是朋友,之前答应陶乐“朋友夫,不可扑”。终归对余款冬抱点幻想,现在……彻底私心了。舒心挂了电话,滑啊滑,打给顾西弦:“来,出来跟姐姐喝酒。”
  顾西弦是她所有追求者里她最舒服的,和她一起喝酒,从不逼着她。现在她阅尽千帆。总觉得,最好的还是顾西弦。或者,试一试。
  正疯狂地骑在刘小玉身上,被打断还爆粗了,但终究起身,去接电话,一看是舒心。分明的轮廓柔和下来,沾染上了笑意:“舒家美人,怎么了?”
  “跟我喝酒。”舒心扯掉面膜,准备夜生活。
  “好。”顾西弦起身。彻底让下刘小玉,走人。
  刘小玉听到他称呼。自然知道是谁,赤诚着身体,狠狠打落床头柜的东西。稀里哗啦,玻璃碎了,硬物滚地,什么都乱了。
  “你怎么又看我资料?”陶乐洗完澡,看见余款冬正“用功”地挑灯夜读呢。
  “我跟着你好不好?”他说,“你看你需要找陆幺演坏人,你有时候需要一个长得好看的男的色诱小三,你不觉得,我很适合?我打起来也厉害,你要是犯事了,我带着你逃。”
  她坐在床头歪着脑袋擦头发,感觉自己出现幻听了:“你说什么?”
  “我要的工资也不高,包吃住,在外面的时候有钱吃饭。”他继续拿条件引诱她。
  她反应过来:“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现在也濒临事业好不好!你还跟着我混,跟着我去喝西北风啊,我告诉你啊,别那么多花花肠子,好好在咖啡厅干。”他这样没履历没背景的,因为舒心,能在咖啡厅工作已是很好,工资也不错。
  别人可能觉得舒心是普通的员工,可她知道,舒心是真正的老板娘。舒心其实是千金小姐,所以年纪轻轻有钱开咖啡厅。但是她从从小见多了别人因为她的钱她的名声对她奉承,因此索性抛了那些名头。她们大学认识时,她只当舒心和她一样。后来交深了,才知道。
  因为确实和舒心是交好的,所以她才敢跟舒心说,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对余款冬动心。
  换了沈涟年,她哪里会去说?
  “那如果朱胤侃的单子你成功了,就让我跟着你好不好?”他不放弃。
  她急了,抓着毛巾重重拍在床上,“你到底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她都已经不敢去见徐子介,明儿准备在家做鸵鸟了,他怎么这么乐观?
  他拔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
  忽而黑影挡住了视线,她抬头,说话有点不顺:“你……干什么?你想用暴力征服世界?”
  他没有表情,好像真要动粗。手直直往她伸去,她赶紧闭眼,叫得比鬼还凄厉。
  一声“啊”又穿透不厚的墙壁,传到隔壁大妈大婶大叔大伯的耳里了。
  “我帮你擦头发。”他说完,已经坐在她身边,用毛巾给她擦拭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她睁眼:“你玩我!”不大高兴拿手打他背。
  他拿毛巾细细裹住她的长发,揉搓:“我只是要给你擦头发。”
  一打,她就记起来了:“对了,等等我给你背上涂点红花油。正好我膝盖摔了药没涂完,你背上肯定比我惨,你怎么不痛?”
  “可能习惯了。”他随口回,比起自己的背,他更在意她的头发。
  见他如此不伤心反而顾着自己的头发,她莫名来气,没通知就掀起他的睡衣,撩得很高,一点点上移。他的皮肤,和脸一样,很细很白。可再往上,就横着一条明显的淤青,她轻轻去碰触,他条件反射一缩,她吓坏了:“很疼?”
  他否认:“不。”他真不是因为痛,潜意识里好像从来很不习惯她的碰触。可正是她的碰触,激起他完全陌生的感觉。
  “不什么不!”她看着夸张的浮肿脾气再次上来,扯开自己的头发,起身就去拿红花油,这才坐他身边,“我给你涂药。”一嫁大叔桃花开
  “我继续给你擦头发。”他道。状欢宏血。
  她把红花油涂在他的淤青处,左手搭在他腰侧,右手在伤口处使劲揉搓,直到它很好地被吸收。
  自从初次颤栗,他再没有退缩发颤过。身上的痛不算什么,她的细致她的对待她的入侵,才是大事。
  不过,他不拒绝。反而,他更为主动的为她打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的手在他背上揉捏按压,他的手裹着毛巾给她擦头发。
  一样的,是眼里的珍重,是神情的专注。
  昏黄的灯光,细细打在俩人身上,显得十分美好。仿佛,交错着身体的俩人,生来该融合在一起。

  ☆、第67章 姑奶奶饶命! 第二更谢谢亲们投钻石

  陶乐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人,说好当鸵鸟,绝不去做袋鼠。闹钟没调,死命睡。她砸吧嘴,还做了个美梦。
  以前的梦中情人总是模糊的,现在清晰了,直接成余款冬了。
  梦里莫名曲折,心里失去他的慌张也真,一激动,就醒了。手一抓,还真抓着什么东西。乍一睁眼,窗外的阳光太逼人,她缓了缓才看清面前放大版的脸就是余款冬。
  情绪仿佛停在梦里,她双手麻溜捧住他的脸。在他嘴上盖章:“你还在,真好。”
  “起床,我熬粥了,有又出去买油条。刚刚想叫你,你就醒了。”他被早安吻安抚得很高兴。他请好假了,自然不用早起,不过生物钟还在,起得比她早,就去准备了。
  “噢噢,”她好像才醒过来,才知道这不是梦,不过吻都吻了,她是必须赖账的。跟个没事人一样起床,洗漱,她衣服都懒得换。
  萎靡的日子不是没有。她今儿就准备对着电脑看一整天肥皂剧。
  匆匆吃完早饭,她就直接上床了,打开笔记本,看电视。看见最近热播的戳进去,不过她这无线是差得可以,缓冲了好久。
  好不容易缓冲了,又是两分钟的广告。她等得十分不耐烦。
  等到发型俱毁,电视总算开了个头,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她不得不暂停电视,摸索,一看到“老板”俩字,直接扔被子上了。可这铃声不依不饶啊,她内心可谓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念经一样念叨着,总算鼓起勇气接听,最后谄媚:“老板。您找我啥事?”不会这么快吧,昨晚搞砸了。今天就全部穿帮,徐子介这打电话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她今天躲家里,不就觉得卓懿会这么神嘛。
  可她这办公桌早就坏了,也没留啥值钱的东西。如果不干了,那些资料也不重要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板?”徐子介冷冷开口,“昨天下午,今天上午,无故旷工。我打你电话,有意拒接。接通了,你又准备对我谎话连篇?”
  “……”她一时失语,“老板,你可不可以不这么神?”
  徐子介想象她傻气抓耳的模样,露出浅浅笑容:“不是我神,是你蠢。说吧,还要继续矿工还是立刻滚过来上班?”
  “老板,”她问得软绵绵,“你不赶我走?”
  “理由?哦,因为明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那也是明天。”徐子介丝毫不着急。今天有个早上找他的斯文男人池向阳,一般的妻子出轨。交给陶乐应该没有问题,他大致了解了一下,妻子出轨对象未明,不算简单不算容易,但是给点时间,应该有点起色。
  不管如何,徐子介已经让池向阳下午当作没来过似的找陶乐。
  因为该死的陶乐今天上午旷工了。
  “非要我死得更凄惨一点。”她嘟囔。
  他听了个清楚明白,却故作耳聋:“你说什么?没听清,再来一遍。”
  她赶紧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马上来,马上来。”
  “嗯,我准备给你颁奖,最勤劳员工。一个月要老板亲自打电话催上班五次及其以上。”徐子介知道她会来,她会在有小希望的绝境里挣扎,心情已经好了,什么都变得可爱了。
  当然,看着无所不能的徐子介,会遇上棘手的问题,别人只知道他没输过,从不在意他为了不输付出了多少努力,承受着多少报复。
  他当然不屑别人知道。
  而这样看似恶循环地“戏弄”陶乐,会让他心情好。
  “嗷嗷嗷,余款冬,我最终还是要去工作室啊。”她仰天哀嚎,朝收拾好厨房出来的余款冬哭诉。
  他像是早知道:“我和你一起去。”
  “为什么!”她瞪他,又记起他要跟着她混那茬了。
  坐在椅子上,正好正对她,他温和一笑:“你没发现我和你一样没去上班吗?我请假了。”
  “那你也不准,徐子介一看到你,指不定多不高兴。”她道出真正纠结的原因。
  “你在意?”他反问。
  她不假思索地回:“我当然在意,他是我老板,给我付工资的。你一去他又要看不起你,我可能又要跟他吵起来,我都是要走的人了,不想弄得太难堪。”说话毫无逻辑,她就是被他问懵了。
  他问的,应该是,作为陶乐,会在意徐子介不高兴吗。
  她从没想过,作为陶乐,她会怎么看待徐子介,一想,反倒迷茫了。因为她和徐子介是上下属关系,她注定不能“作为陶乐”啊。
  没问出个什么来,他所幸拿出杀手锏:“徐子介让你去工作室,证明卓懿没闹。可卓懿多厉害,你是见过的。你不担心?徐子介会像我一样为你打架、保护你?我真的不放心,卓懿这事还悬着,你就让我跟着你吧。”
  “……行吧。”想到卓懿,她思量后还是同意了。
  其实吧,陶乐清楚得很,余款冬为她好,愿意为她吃苦受累。她就是接受得心虚,因为那并不是真正应该属于她。可她更多时候根本拒绝不了面前这个男人。不管他是周准,还是余款冬。
  她换好睡衣,着急忙慌赶到工作室。
  真没想到徐子介正好在办公室门口,“真好啊,你还记得吃饭前来,还记得把你的表哥带上。”
  每一个字,徐子介都咬得意味深长,就是传说中的话中有话。
  “老板,我表哥今天请病假,轻微发烧。我不放心,就让他待在这里,我好看着点。”她撒谎已经习惯,尤其是对徐子介。她现在都没闹明白,干嘛非给余款冬安一个她表哥的名头。
  “滚进来。”徐子介刚送完顾客,看到陶乐身后的余款冬才站在门口守着准备讽刺一番的。在看到余款冬的瞬间,他脑子里就飞速地衡量了两个选择:要么留下陶乐,同时留下余款冬;要么送走余款冬,陶乐也走。
  他选择让俩人共生。
  暂时妥协,不代表他会永远妥协。
  她如释重负,拉着余款冬:“走,我们进去。”她一进工作室,看到她那完全翻新了的格子间,又是高兴又是惆怅的。
  高兴是能有新的桌子,有新的工作环境;惆怅她马上就要走了……
  陶乐基本上是交接工作整理东西的,她闹大发了,好像只能走了。本来这个月就很惨,江山那件事,说实话,她就是输,输得一塌糊涂。
  江山给了个差评,她千骂万怨,可说到底,她活该。
  卓懿的案子,她只成功让corey相信自己,可在卓懿眼里,不过就是跳梁小丑。不愿让余款冬为自己牺牲,她拉走了他,也拉走了她让卓懿退出任何可能。
  细数她这两年,还真是败多于胜。
  池向阳来时,陶乐已经把什么都差不多收拾干净了。身边的余款冬,倒还在翻一本像是沈涟年的心理书。
  “你好,你找谁?”陶乐还是把收纳盒把桌子上一放,“徐子介徐律师您左拐就是了。沈涟年沈小姐右拐,白薇白小姐在沈小姐办公室右边。”
  池向阳听了个遍,真把陶乐当“秘书”了:“你好,陶乐陶小姐在哪?”
  不会吧?
  居然有人慕名来找她?
  而且是在她落难,即将要跟工作室说拜拜的时候?
  她赶紧掐了掐一边余款冬的胳膊:“我是不是听错了。”
  不介意胳膊受到攻击,他搁了那本心理书,覆手在她手背:“他确实在喊你。”
  “来来来,池先生,你说有什么事?”陶乐立马眼底噌噌噌发光,麻利给池向阳搬了椅子,伺候他坐,还不够,又去泡了杯茶。
  池向阳坐在椅子上,把茶杯搁在陶乐所剩空间不多的桌子上:“陶乐小姐,我是听说你处理类似事情比较有经验,才来找你的。我也瞒着你,我感觉我妻子最近有外遇了,但是我不知道对象是谁,可是我肯定。陶小姐,我们结婚五年了,她怎么样,我再清楚不过。”
  陶乐听着:“你连外遇对象都不知道。我这是‘劝退’小三,还要发现小三?”
  “我就是听说,你什么方法都有。才找你一试,我不愿意我妻子发现我查她,所以只能让你来。而且你亲自去,对我妻子外遇对象更了解,劝退起来也更顺手不是?”池向阳是真棘手,不然他不会求助徐子介不得,转投陶乐也愿意。
  池向阳和陆柠结婚五年,他一直在外做生意,陆柠陪着他,吃苦耐劳,对他也十分照顾。算是患难夫妻,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来徐子介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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