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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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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憋着很大的怨气,这次他终于忍住没有发火,“你以为为师连个媳妇也娶不到吗?想当年,为师……哎,还是不说了,总之我绝不是娶不到媳妇。”
气头上他竟然说这些东西,显然很在意。何迆一偷偷笑了笑,打量着南山采蕨,现代女子择偶标准最直观的方式就是看对方与高富帅这个标准差多少,相比古代也是如此。
至于高南山采蕨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肯定是做到了,这一身医术做到富也不是太难,但是帅就不一定了,他脸上的皱纹和老年斑已经遮住了他过去的样貌,但两只细长的眼也能说明些问题,南山采蕨竟然长着两只丹凤眼!
“师父,别的我不知,但您收我为徒前十年中不曾出山,十年您连个女人都看不见,又如何娶妻呢?”林骕萧笑着反驳,似乎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般。
听到这里,何迆一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林骕萧虽然平日嘴碎,话里总是带刺,不说的对方头破血流是不会停下。但他处理事情的能力并不弱,而且她通过几次观察发现林骕萧对南山采蕨很是尊重,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南山采蕨的底线,显然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
反其道而行那么他一定是有目的的。
想到这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苏桎一一眼,却见他弯了弯嘴,眼神颇有夸赞之意。
他难道在夸自己终于看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吗?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林骕萧这么做的原因?
重点是他竟然笑了,实在是太难得。与苏桎一这座大冰山相处这么久她是第三次见他笑,虽然笑的次数少的可怜,但这样一个掌管许多人性命的人物笑起来却这么人畜无害,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单纯,何迆一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骕萧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略微一思索何迆一便想起了事情的导火索,药浴!
他不想药浴!至于原因何迆一暂时还没想到。
南山采蕨师徒争执了一会后,一起起身,“走吧。”
四人一起走向后院。
“病的是他们,你让我跟来做什么?”何迆一不解道,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个女子啊,怎能看着两个成年男子沐浴或是与他们一同沐浴,实在是太可怕了,老酒鬼头里面都想的是什么?
黑夜中,南山采蕨眉梢挑起,“当然是让你来帮我,但介于你等下要出力,又要练剑法,便也给你准备了一桶药”
何迆一有心回避,急忙推辞,“这样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让我享用,您不必费心思帮我,我还是回去吧。”
“站住。”南山采蕨大喝一声,声音中少有的严厉,而后转为劝导,“踏入我这院子就不能再出去,你练剑前吃的药丸乃是剧毒,若不药浴,光靠习剑是不够的,无法将体内的毒化去。”
“啊?你怎么不早说。”何迆一没想到那药丸毒性会这么强。
“我若早说了,你的选择会变吗?”黑暗中,南山采蕨嘴角挂着诡计得逞的笑容,因为药浴不是为了解药丸毒性,而是增强何迆一魂魄韧性的。她现在用着苏棯煜的身体,体质过关了,但魂魄却不够强无法与身体协调出最佳状态,也无法用最佳状态习剑。经过今日的教习他发现何迆一在剑道上有不错的悟性,便想让她将潜力一并展现出来。
但说了这个原因,何迆一多半会拒绝,因为韧性可以自己加强不是非得药浴才行,他便直接说了个比较不好拒绝的理由。
何迆一支支吾吾的跟在三人身后,待南山采蕨打开那扇门时彻底的吃惊了。
她没想到一扇小小的木门里却是这番光景,南山采蕨一瞬间便点燃了屋内的灯,镶嵌在墙上连成一圈的灯将屋子照的灯火通明。厚重的木桌上摆放了各种不知名的东西,无论是金器或是银器好似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一般随意放在桌上。
如此多的瓶瓶罐罐似乎都是用来盛装药材或是丹药,南山采蕨果然很有钱,这么厚重的金瓶都被他当做日常用的瓷罐。屋子正中间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炉鼎,看起来很是沉重,除此以外端口处有丝丝缕缕的气向上飘去。
这里是南山采蕨的炼丹之处?
灵丹妙药都是在这里炼成的?
除此以外,这间屋里还有两个巨大的箱子,一个用铜锁锁着,另一个却半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格格框框盛满了草药。
何迆一顿时有了一种进入军事密地的感觉,呼吸时也小心翼翼。
几人几人并未在这里多做停留,拐弯向里面走去,穿过屏风何迆一发觉屋中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嗅入鼻中让人格外清醒。
顺着香气找去,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个圆形的香炉,雕刻精致,显然也是一件宝贝。
穿过屏风后入目的是一个极大的木桶,木桶里侧似乎层层叠叠的镶嵌着什么,凹凸不平。一旁立着一个和木桶直径相合的盖子,盖子中间有一个直径一尺多的圆口,这难道就是南山采蕨口中用来药浴的工具?
“这个是你的,你先去烧水,其他二人跟我过来。”南山采蕨停住脚步,指着这个大木桶向何迆一道。
苦力原来是去烧水,但这种事不都是男子干的吗?凭什么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不会武功的人做?何迆一腹诽了一阵,随后想到他之前爆怒的样子,决定不去惹他,毕竟自己的身体也很需要这次药浴,惹了他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后院这排房子,虽然从外面看都各有门窗,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全通着,只用屏风相隔。
最近在准备考证,时间少的可怜,大概到三月底也只能保持周更,四月份开始或许会好些,争取四月完本。
第178章 特殊药浴斩死士
一旁立着一个盖子,大小正好能盖在桶上。
盖子中间有一个直径一尺多的圆口,似乎可以将头伸过去,难道这就是南山采蕨口中用来药浴的道具?
“这是你的,你先去烧水,其他二人跟我过来。”南山采蕨停住脚步,指着这个大木桶向何迆一道。
苦力原来是去烧水,但这种事不都是男子干的吗?凭什么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而且不会武功的人做?何迆一腹诽了一阵,随后想到他之前爆怒的样子,决定不去惹他。
毕竟自己的身体也很需要这次药浴,惹了他对她没什么好处。
后院这排房子,虽然从外面看都各有门窗,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全通着,只用屏风相隔。
南山采蕨带着二人穿过另一个屏风,这里空无一物,随后又穿过一个极大的屏风这才站定,竖起耳听着何迆一的动静。
确认她去烧水后立刻张口,“因为你二人炼魂损毁厉害,这次医治相当于重塑,若成功,你二人炼魂会如涅槃一般,此后炼魂必然再上一个层次。*速度也会更快,若失败,炼魂会直接下降至五级,但你们没有其他选择,因为这是唯一的选择。”
林骕萧脸色很不好,他从师于南山采蕨,很清楚自己的师父会为这次药浴牺牲什么。
南山采蕨研发的这种重塑炼魂的药浴,除了需要很多名贵药材和特指的浴桶外,更需要一个精于医术之人在外将炼魂注入,让药浴之人溶于这股炼魂中,才能真正的发挥桶中药物的作用。
并且要以炼魂代替银针,像针灸一般按摩各个穴位。
一次药浴下来,会让南山采蕨体内炼魂全部耗光,或许还会反噬。让他重伤。
林骕萧不忍心让年已六旬的师父为自己这般牺牲,这才会发生之前的一幕,怎料南山采蕨早已猜出他的想法,于是暴怒逼着他药浴。
按照叮嘱何迆一在后院的一个小黑屋里烧了两大锅热水,用一个两尺高的木桶一桶一桶送到南山采蕨他们那里。她累的满头大汗,那三人却是一副完全没看到的神情,融洽轻松的谈论着茶道。听的她直药牙根。
她想抱怨。想把木桶踢到南山采蕨面前,说几句狠话然后摔手走人。但不待她发脾气,立刻意识到需要他的药物进行药浴,意识到最终的目标是回到到自己身体。
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么何谈习剑何谈回到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桶水提过来时,她已经累的全身酸痛,而在她进来之前苏桎一和林骕萧已经进到特制的浴桶里,用有圆孔的盖子盖在桶上面,只能看到二人的头。
何迆一目光随意的动了一下,却见一旁的矮桌上放着两摞衣物,一摞白衣胜雪,叠放整齐,另一摞散乱的丢在那里。
难道二人是全裸着进去的?
沐浴的话的确不应该穿衣服。何迆一瞬间浮想翩翩。
从越国回来的路上。在不经意见她曾见过苏桎一标准的六块腹肌,那幅身子真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胸前的一道伤疤更是增加了男人味。他平日穿着长至脚踝的锦衣,她实在没想到他身材能这么好。
想必看起来白面小生武功却能与苏桎一一搏的林骕萧身体也差不了,这么想着。她看向二人的目光变得别有深意。
南山采蕨似乎看出了什么,诡异的笑了笑,用手掩了掩嘴,“再烧一锅水,倒入你的木桶里,药我已经给你放好了。”
“但那个盖子怎么盖?”
“想让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南山采蕨再老也是个男人啊,虽然是医者,但她无法无视他的性别。
待她坐进满是药渣的水里时,已经全身无力,只要想睡便立刻能进入梦乡。
“师父,何必把她弄得这么累,这种状态下呼吸声难听的厉害。”林骕萧话语中有些不满,言下之意是让南山采蕨弄些药物让何迆一的呼吸变得平顺些。
他炼魂满级,听力也提升到他人难以达到的程度,因此两个屏风不能阻挡他听到何迆一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不让她*累到极致,难以以药物精炼她的魂魄。”显然,之前南山采蕨让何迆一烧水提水做苦力活是别有用途,当然他也有故意让她受苦的意图,来报他多日的颜面之仇。
其实,何迆一虽然累到极致,脱下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呼吸声也很大,但苏棯煜身体明锐的听力让她听清了隔壁的谈话。
之后她又听到林骕萧的声音,“师父,我只药浴就好,无需多做其他。”
“混帐!”
而后,隔壁一片寂静。
何迆一以为林骕萧又将南山采蕨惹生气了,挣扎着想要睁开疲惫到极致的眼,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沉重的眼皮打开,却看到桔色的光芒透过屏风,将屋子照的通亮。
只看到这光芒,她便明白了林骕萧之前拒绝药浴的原因。
南山采蕨口中所谓的可以将二人耗费过量的炼魂修复的药浴,重点并非用药,而是以大量炼魂相助,送至浴桶中于药物相合并要分出一部分炼魂代替针灸。
这种等级的医治,定会耗费大量炼魂,若使用不当,或许会另实施者功力受损。林骕萧不愿让自己的师傅冒此危险,顾极力拒绝。
原来如此!
想明白后何迆一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立刻昏睡过去。
这里桔光依旧,十分安静,但苏棯煜那边却剑在弦上,紧张到极致。
苏桎一早以前便以雨堂堂主的身份做出决定,无论立诸后谁做了世子,雨堂都要尽快将另一方手下的死士灭口。
此举目的显而易见,为现在的世子,为未来的皇上除掉后患,让宇文墨的道路更平顺些。
虽然苏桎一之前是二皇子宇文斯的党羽,但今早下这个命令时很决断,没有丝毫犹豫。因为他的华国的将军,拥立的是华国皇上,宇文臻选择了谁,他便支持谁。
收到雨堂最高级别的任务后,苏棯煜、夙夜、白酥、甘棠、南乔、鹊疆六人立即开始执行。
因为个任务十分机密,涉及到的势力也很大,因此没有其他人参与,而是雨堂最核心最值得信赖的几人亲自出手,显然这次行动他们是势在必得。
下午,六人分头行动,按照南乔早晨搜集到的情报,去了几个地点,摸清了那里的情况,只等行动开始。
晚上天一暗下来,他们便集合在一起,挨个捣毁这些据点,斩杀那些死士。
宇文斯很聪明,因此他明白,虽然争夺世子之位失败了,但只要他父皇没有去世,他就还有希望,现在需要做的就素保存实力。怕被宇文墨戳脊背,他将府里的死士暂时遣散出来,只留了些武艺高强的侍卫。
宇文斯此举果断明智,但苏桎一清楚他的为人,便在同一时刻派人斩杀这些死士。
此刻,苏棯煜几人的武器上已沾满了血迹,已经掌握的几个据点他们已经干掉了多数,还剩最后一个。
这是一个不大的酒楼,虽然不在闹市,里面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片祥和,里面的人各个面带笑容,没有丝毫煞气。
看到这样的场面,谁能想到这里藏着二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死士呢?
苏棯煜显然是六人中的指挥者,几个手势后,街道对面的屋顶上蹲着三人,另外三人隐藏在街道中。
几人都穿着夜行衣,脸上用黑布蒙着,除了衣领上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通身黑色。这朵小花若不细看定不会发现,一般人也认不出,它是六月雪,柴梓当年的最爱。
第一个出手的的夙夜,他半蹲在屋顶上,手里举着一把弯弓,此刻弦已拉满。双眼如黑夜中的两颗宝石一般,冷静专注,盯着街道对面的一举一动。
弦上搭着三支箭,箭头微微错开。
铮的一声,三支箭一齐飞出,不待它们飞到对面,他又极快的从背后抽出另外三支箭,迅速搭在弦上,瞄准,射出。
六支箭先后从正门和窗户射入,直击酒楼里的六盏灯,酒楼瞬间漆黑一片。
两次射箭中间的时间间隔太短,以至于酒楼内的人认为灯是在同一时间熄灭。
他们中除去一些不知情进入酒楼的食客,其余的都是极有经验的杀手,因此很清楚射入的箭的威力。
同一时刻发出六箭,射中六盏不同位置的油灯,更是深深的埋入地板或墙壁里,却没有发生多余的声响,也没有在入射处造成多余的破坏。
如此的箭法不但准度好,威力也不可小视,若射在人身上,必定会穿身而过,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准、狠。
这是怎样实力的啊!
怎会有这样的人!
“快逃。”
“是谁,是谁要来杀我们?”
“主子让我们出来就是为了避难,怎才一日的功夫就被人训到了!”
“这箭威力太大。”
“如此箭法 举世难寻。”
“不许点灯,快灭了,想被那箭者给射死吗?”
第179章 绝世箭法曲摄魂
这是何等的实力!
此人箭法不但准度,威力更是不可小视,若射在人身上,必定会穿身而过,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准、狠。
怎会有这样的人!
“快逃。”
“是谁,是谁要来杀我们?”
“主子让我们出来就是为了避难,怎才一日的功夫就被人寻到了!”
“这箭威力太大。”
“如此箭法举世难寻。”
“不许点灯,快灭了,想被那箭者给射死吗?”
*
虽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死士,但此次暗袭来的实在突然,他们向来敏锐竟全然没有察觉,且对方有实力超绝的箭者,故此极度恐慌。
但常年出生入死换来的经验让他们在黑暗中冷静下来,原本混闹的酒楼恢复寂静。
酒楼内的人在低声商讨,酒楼外苏棯煜等人也没有停下,在做最后的部署。今晚他们奔波在皇都已捣毁了多个据点,杀了许多死士,这些死士各个经验丰富,懂得格斗和杀人,除掉他们着实费了些功夫。
此刻的几人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有些疲倦,最后一战漂亮的完成便可离去,白酥和甘棠更是要回宫继续装扮四王妃和皇上皇后最宠爱的琴师。
夙夜轻快的从从背后的箭桶里取出最粗的一支,射入那漆黑的酒楼。
这支箭中里装有白酥特制的迷药,非习武之人吸入后立刻昏迷,但习武之人却有足够的时间逃离,虽不昏迷,却也会让他们的动作变得迟缓。
此举是为了将酒楼中的死士逼出,将战场人为的设定在街道上。
苏棯煜虽然不在意多杀几个人,但那些无辜的人不该被卷入。破坏房屋,让事出之处变得混乱亦不是雨堂的风格,他们只有一个目的——杀人灭口。最好是一击致命,不要有其它无关事情发生,甚至一滴血也不该多流。
长箭射入,原本安静的酒楼再次哄闹起来,有些人破门而出,还有些人挤破半掩着的窗户闯了出来。虽然仓促,却各个都手握兵器。如过往的那些年一样,无论发生什么。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杀人保命的兵刃。
这番场景正印证了那句“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屋顶上一支支极具金属光泽的短箭从夙夜的弓弦之间射出,箭箭正中要害。
苏棯煜双手微微转动,银针借着月光刺向从酒楼逃出的人,因苏桎一不许他们在这次任务中用毒,她的银针上罕见的没有淬毒。
宇文斯手下的死士中有不少是武功高强之人,不会因为一处伤口毙命。从酒楼闯出后虽有伤损但即刻恢复了死士应有的状态,除了被一击毙命者,剩下的十几个人背背相靠。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突然,隐在暗处的苏棯煜六人一齐出现在街道。
持鞭握剑,兵刃相接。
令人吃惊的是,这些人中竟然有两个拥有八级炼魂之人,更有一个炼魂达到九级的人。宇文斯手下果然卧虎藏龙。只这样一个小小的据点就有如此多的高手,令人咂舌。
苏棯煜几人变得认真起来,眼里透着一股狠劲。这群人不可小视,绝对是今晚几个据点中实力最强的一个,他们必须拿出全部的精力,否则到时候他们不只是任务失败更有可能会丧命。
一阵厮杀过后,这群死士已不足十人,苏棯煜朝着南乔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南乔会意,腿向上一抬一脚踩掉对面一个死士砍来的刀上,而后踩在他肩上借势飞回屋顶。
屋顶上端放着一把古琴,南乔轻轻落下盘坐在屋顶,将古琴放在腿上。手指微动,莹亮的指甲触在弦上,行云流水般的乐曲便从指尖传出,街道上充满了高山流水般的乐曲。
琴声刚刚入耳时十分舒服,但多听半刻后便头痛欲裂,这种从骨头里渗出的痛让人难以承受。剩下的十几个死士多半无法正常作战,有几个炼魂较低的甚至握不住武器,半跪在街道上,无法战斗。
又过了半刻,其中有几人甚至开始在地上打滚,忍不住疼痛开始叫了起来。
南乔最擅长的是琴艺,最信任的武器亦是琴,这首摄魂曲她弹了十年,如今已到了顶峰。
苏棯煜几人早在南乔飞上屋顶时便塞上了白酥特制的耳塞,南乔的琴音对他们毫无影响,而且耳塞不阻碍他们的听力,借此机会将几个炼魂较低的人杀掉。
死士中那个拥有九级炼魂之人自是明白这乐曲的威力,若要突破,当务之急是斩落屋顶抚琴之人。
他突然发力,用炼魂震退正全力与他厮杀的鹊疆,而后向上跃起,飞向南乔的方向。
鹊疆岂能让此人得逞,他虽然炼魂不及此人,但他向来自诩轻功天下第一,从来无人比得上自己。冷哼一声,腿上用力,没有任何助跑原地飞起,以此蔑视那些炼魂很高但轻功却需要助跑的人。
长剑起落间,他的剑气刺中正要袭击南乔的死士。死士一闪身避开了这一剑以及鹊疆之后的几剑,落在屋顶上,直视着落在另一边的鹊疆。二人中间正是南乔,她丝毫没有受到干扰,平心静气的抚琴,十分专注,仿佛是在最熟悉的地方奏着最熟悉最普通的曲子。
这些死士被突然袭击,并未蒙面,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平日在宇文斯的王府里当差,对于搜索情报的南乔来说,这些人都被她记录在册。
但此刻站在她左手边的,这个拥有九级炼魂之人她却没有任何记忆,这说明他很被宇文斯重视,当做一枚紧急时刻的棋子,因此被藏的很深,以至于她都不知。
这个炼魂九级的死士身子很高,却无丝毫宏伟之态,甚至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他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清瘦的脸上有一条丑陋的疤痕从右眼跨过鼻梁划到嘴角,疤痕上有岁月的痕迹,可见当时伤的很严重才会留到现在。
是怎样的人才能在如此一个高手的脸上留下这等耻辱的伤疤!
他又是为何原因屈身做宇文斯的死士?
第180章 月下鞭影停幻术
虽然这个死士的身份值得探究,但鹊疆此刻却没有多余的精力。
月光下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兴奋之色,许久不曾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今日既然遇上了就不能浪费。
这次任务他原本不想使用幻术,现在却觉得对面这个男人值得他用一次幻术,狭长的眼眯了眯,藏在黑布下的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这是他动用幻术前习惯性的表情。
死士似乎发觉了什么,蹙眉扭头看向别处,但已经晚了,只那么一瞬,鹊疆眯着的眼已对他施了幻术。
越国皇族善于幻术,但不同的族脉不同的人施幻术的方式也不同。
施幻术一共有四种方式,如公良宙斯是通过声音给他人施术,而鹊疆的幻术则需对方看他的眼睛,还有些人需要与对方身体接触或者距离足够近时才能施术。
公良宙斯是皇族,故此拥有最便捷、范围最广、限制最小的施术方法。至于鹊疆,虽然他最擅长的方法是通过眼睛施术,但其他几种施术方法他亦可使用。
只因早在年少时他便潜入皇宫,寻到越国皇族的密室,翻出关于幻术的秘籍,凭借他超能的记忆力一夜之内全部记于脑中。
这也是他之后被越国各大家族追杀的原因之一。
死士中了他的幻术,身体无法移动整个人僵在那里,精神在幻术里摸索着,对自己此刻的处境浑然不知,表情呆滞。
鹊疆清楚对方炼魂高于自己,而且是个极有经验的老杀手,因此没有轻敌,一开始就用了最强的幻术。从来无人能在他施出这招幻术后逃生,他虽然自信却不自负,不会打包票说这个死士今日必会困死在幻术中。
幻术用起来十分便捷。却和占卜之术一样,极耗炼魂。重点是施术之人会失去防御能力,这便是幻术最大的弊处。因为这个原因使用幻术的人作战时需要他人相护,不能独自作战,除非敌人只有一个。
九级死士立在屋顶上没有其他动作,他的同伴立刻察觉到其中的古怪。他们有足够的经验,不用多想便明白其中的缘由。
两人从街道向上飞起。一人拿着大刀砍向南乔,另一人举剑刺向鹊疆的后心。
鹊疆因为在施术无法防卫,而他邻近除了抚琴的南乔再无他人,因此举剑的死士确信自己能将他杀死。
但在长剑距离鹊疆身体一尺远处时,一根黑色的绳子飞来,牢牢卷在剑上,剑被止住不再向前。
死士不甘心,另一只手也握在剑柄上,用了全力想将剑向前推去。但那条黑绳宛如有千斤之力一般。死死缠着剑身,向后拽着,让他手中的剑半寸都不能前移。
待他抬头顺着黑绳飞来的方向看去时,苏棯煜已经从他身后移到一旁。
死士看到苏棯煜瘦弱的身影后突然有了信心,发力想平移剑身借此挣脱黑绳。不曾想苏棯煜却在这时候松手,死士用力过猛。顿时连人带剑向后摔去,发出一声惨叫。
他原本就站在屋檐上,向后一倒立刻坠在地上,期间完全没有余力稳住身形。
狼狈的躺在冰凉的砖块上,长剑被摔在一旁,那条黑绳正巧砸在他脸上。他气急败坏的将黑绳从脸上甩开,这才发现这所谓的黑绳却是一条蛇皮制成的质地极好的软鞭。怪不得无法被利剑割断!
他心有警觉,认为这持鞭之人不是那么简单,下意识地抬头却见苏棯煜从屋顶跃下,手中拿着另一条软鞭,向下甩来,借着月光他看清了来取自己性命的人的眸子。
这双眸子如冰湖一般没有半点波澜,冷静专注,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似乎杀掉自己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他好歹也是个常年出生入死极有经验的杀手,反应极快,任务也完成的漂亮,如今却不被人放在眼里!他不该被这样对待!随着一道鞭影下来,他瞬间没了知觉,来不及握剑,亦来不及反击便死了,喉咙被软鞭扯开一道口子,鲜血向外喷出。
与此同时,拿着刀砍向南乔的死士也气绝身亡,他身边站着手握长剑的甘棠。
苏棯煜蹙着眉将沾上血迹的黑色软鞭从地上捡起,走前冷不丁的说了句,“对不懂幻术者施幻术没什么可炫耀的,反而要浪费其他武力保护你这个废物。”
屋顶上的鹊疆听到这话差点没吐出血来,心里狠狠的将苏棯煜咒骂,同时将幻术撤去。
他本是为了保护南乔,让她专心抚琴才追上屋顶。刚出却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展示自己在幻术上的造就,在这种紧要关头施术,显然违背了雨堂任务第一的原则。
苏棯煜这家伙真是嘴下不饶人,他来华国的这几日今日第一次和她碰面,还没来得及讽刺她,她却三番两次找机会挑他的刺,几次气的他肺脏炸裂。
此刻,他虽知道白酥代替苏棯煜当四王妃的前因后果,却不知苏棯煜与何迆一之间的关系,这让之后知道实情的他惊的掉了下巴。
九级死士没了幻术束缚,立刻清醒过来,弓身咳了几口血,身子抖动的厉害,缓了半刻苦笑的看着鹊疆,“为何停下,直接将我杀死不是更好?”
鹊疆同样苦笑,握紧身旁的剑,声音冷酷,“我是要杀死你,但幻术太慢。”
“急这一时半刻吗?鹊疆!”死士拭去嘴角的血,抬起头来,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迹,显然在刚才短暂的幻境里受了不少苦头,甚至是陷入他未曾遭遇过的困境。
“哦?这么快就知道了?”鹊疆桃花眼笑的眯住,不推辞不解释,而是爽快的承认,毫不在意自己身份被识破。
死士向下看了一眼,目光收回时眼里满是冷峻之色,嘴角却有几分嘲弄之色,“就这么自信能杀了我。”
“当然,一个将死之人若还杀不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鹊疆讥诮着道,他对自己的幻术十分自信,刚才的幻术已让死士受了很重的内伤,此刻只需一剑便能要了他的命。
第181章 死士被救从军令
死士深知鹊疆的实力,否者不会在从幻境出来后立刻猜出施术者的身份,他这些年遇到过不少施幻术的人,却从未被困在幻境里如此之久,更不曾受过这般重的伤。
若说有人能将幻术用到这样的境界,并且施术方式不是越国皇族最常用的以音施术,必然是雨堂第一杀手鹊疆。
想到这里,死士已经明白今日要取走他们一干人性命的人是谁,必是雨堂堂主!
虽然他被宇文斯藏的很深,身份极其隐秘,但雨堂堂主却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所有人说起他只知道这四个字,其余的信息一概不知,人们不知这雨堂堂主是男是女,亦不知其年纪、实力。
鹊疆自信的目光直直射过来,但死士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战意大升。手腕翻动,原本垂在身侧的大刀向鹊疆砍去,脚下的步伐没有因内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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