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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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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疆轻功好,身子又灵敏,何迆一这一拳他自然轻松躲过,而何迆一却脸朝下摔在了马车上,啪的一声她的脸和车底紧紧的贴在一起。昨天一见面这妖女就嘲讽她,如今又这个危险的宋僮留在自己车上,刚才打自己不算,还害的她把全身上下唯一不酸痛的地方狠狠的摔了一下。

被如此戏弄,她哪会罢休?不顾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向鹊疆扑去,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大喊,“妖女!”

鹊疆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嫌弃一个女人,一脸难堪的往后退,“你快些松手,我这衣服你若是撕坏了可赔不起!”可何迆一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只是拼死的拽着他。待他退到角落,看她仍旧不放手,无奈的摇头,直接将红色的外衣脱下,这才摆脱了何迆一的魔掌。明明不会武功,手劲怎么这么大呢?她到底是女人吗?不见她追过来,细长的凤眼瞧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爬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不动。

眉头一皱,用询问的目光看了宋僮一眼。

宋僮难为情的爬到何迆一身边,忍着对她面容的怯意,观察了一会后转头对站在车们处的鹊疆道,“她昏迷了。”

“什么?”鹊疆冲到何迆一身旁,为她把脉后噗的一声笑了,“她是饿晕了,无妨,多饿几次说不定还会瘦些。”说话的同时将衣服从何迆一手臂中取出,慢慢的穿好,又仔细的拍了一遍才出去。

宋僮虽与鹊疆从初见时就互有好感,而且也相处了一个月,可二人不知为何总是又一道隔阂,总是客客气气的,都将自己的心思埋着,不曾显露出来。

不一会,苏桎一进来,看到昏迷的何迆一后脸猛的一黑。一脸怒意的将窗帘掀开,对马车外一脸无所谓的鹊疆低声道,“你最好把她弄醒。”

鹊疆尴尬的裂开嘴,脚踢了一下马,快步走了一段,远离马车,也远离可能会一掌打死自己的苏桎一。

知道堂主车队竟然跟着一个无所事事,只会拉后腿,毫无用处的何迆一后鹊疆原本就很好奇,可现在向来冷静的堂主竟然为了这么个小角色脸上露出怒意,这个何迆一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最好还是问问夙夜,但夙夜那家伙向来言行谨慎,怕也问不出什么,想到这,他突然将骑在马上的身子直了直,难道他堂堂雨堂排行第一的杀手竟然得求人吗?

可待眼珠子转了几圈,才叹息一声,他的确不用求人,因为就算他求人也无人会告诉他任何有关那个丑女的消息。虽极不情愿,但还是从夙夜那取了水和食物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马车旁。

苏桎一将炼魂输入何迆一体内,她才醒了过来,之后,可怜的宋僮强忍着对何迆一面容的惧怕为她喂了食物。

。。。。。。

何迆一有了精神后,眼珠子一转,瞪了一眼在车外将脖子伸的老长还不断的往车内瞧的鹊疆,一把搂住宋僮的脖子,一脸得意道,“宋小姐,你别光顾着喂我,你也吃啊。”

看着何迆一如此厚脸皮的模样,鹊疆那精致的脸立刻扭成麻花,手从窗户伸进要拍何迆一的头,“丑八怪,放开宋僮,你厚脸皮可不代表比尔也厚脸皮!”

何迆一哪里经得住别人的挑衅,放开宋僮就把头伸出窗外,也不畏惧鹊疆即将拍在她头上的手,“什么?妖女,你又骂我?我脸皮就是比你厚一层?厚脸皮怎么了?厚脸皮就不是人了?”

她这番话让鹊疆的手停在空中,对啊,说不定她取下这脸模后会是一个美人呢!但是,她这副死要面子啥都不顾的德行,肯定不会是美人!就算是美人被她这张不饶人的嘴给毁了。

第071章 晨日追赶求以教

两人这么争执着,看的车内的宋僮醋意大发,心道,我和鹊疆公子相识一月有余也未曾这般熟稔,可这不男不女的丑八怪却在一日之间就与他变如此熟稔。竟也不顾及男女之别,如此打闹嬉耍,成何体统,到底不是受过修养的女子。目光中颜色闪烁,不知是妒忌还是不屑。最后看不下去,便将脸别开,只瞅着那车壁发呆。

何迆一与鹊疆的打闹并无半分多余的想法,只是由心底的厌恶这个着装妖艳、说话不给人留任何余地的的男子。若她知道自己这纯属反击的行为被别人看做成熟稔后的示好,而且引得媚笑如花、静美如月的宋大小姐发了醋意,定会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听到远处仓促的马蹄声,她自然来了精神,奈何将头几乎三百六十度的转了一圈也不曾看到任何人影。眉梢一挑,突地把身子缩回车内,从另一个窗口探出,一脸欣喜的向远处望着,已然撇下正和她斗嘴的鹊疆。

只见车队侧后方一片人马快速向这边赶来,就在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来人时,车队已经慢慢停下。

透过车窗的缝隙,苏桎一瞄到这批人马是向着车队后方赶来,而在车队最前方的夙夜却不能及时赶来,便纵身一跃从车内出去。待他落稳了脚,只见鹊疆驾着马从车的那一侧绕了过来,眼也不抬冷冷道,“护好车里的人。”

听了此话,鹊疆凤眼闪出一抹精光,但为了躲开苏桎一锐利的眼神,只得用食指轻轻的在左眉上扶了一下后才道,“哦?但我猜这些人并不是寻车内之人的。”

见远处的人已逼近勒马,苏桎一只是嘴角微微的动了一下,面部其余部位不曾有丝毫改变,“不要多问。”

听了这答非所问的话,鹊疆才刚放下的手,再次抬起扶眉,从眉心至眉尾用他那纤细的食指一寸寸划过。与此同时,心中不免诽谤,着实不可与苏家的人多处,否则以这种交谈方式,又是这种冷漠的语调非得逼死人。

只是他如此诽谤苏桎一兄妹时,却忘记了他自身就是一个不能多相处,否者会气死人的角色。

。。。。。。

这批人的领头之人,正是车队昨日被樛木,三木截住时同行的年纪稍长之人。此刻他已下马,大步向苏桎一走来,神情凝重像是有什么紧要之事。走至离苏桎一三步之余,猛的跪下,“在下柏州,有个不情之请,望苏公子助我报杀主之仇。”

苏桎一没想到他会跪下,也不曾料到他会说这般荒唐的话,但面色依旧不变,只是微微俯下头,看着单膝跪在草地上,向自己行着草原上最大的礼的人。

二人均不言语,趴在车窗上看热闹的何迆一却突然插话,破开了这沉寂的氛围,“没见人家比你年长啊?怎能让他跪着不起?”她说的理直气壮,话毕不见苏桎一有任何反应,便一脸无奈的再次缩回车内,也学着苏桎一的样子纵身一跃从车里跳出。

等她下来正好瞧见那人站起,便赶忙上去厉声道,“你这么老了,何必给小辈下跪,再说了,他不值得你附身跪下,给他跪,分明是降低自己的地位。”

何迆一如此一番话,并不是说给柏州,而是说给她身后的苏桎一。话毕,骄傲的昂起头,缓缓转回身,用她最蔑视的目光从苏桎一脸上划过,嘴角一歪笑着走了。

虽已入秋,但这日的阳光强的刺眼,万丈光芒一泻而下,将整个草原照的通亮,仿佛这将大地铺满的绿草也会发光似的,让人不敢直视。时不时有几抹凉风扫过脸颊,吹动衣摆。秋风带着足够的凉意,却幸而有这耀眼的光射在身上,倒也暖烘烘的。

站在一旁,独自抠着马车上一片快要剥落的硬板她将两人的谈话听在耳中。原来柏州过去并不是樛木的部下,是之前坐在樛木这个位置、却在不久前被鹊疆杀死的人的部下。而他是无奈之下才答应为樛木做事,与此同时依旧惦记着过去的主子,为过去的主子不甘,一直存着一颗要为过去主子报仇的心,为了寻找机会暂且寄居在樛木手下。此番便是带着一群依旧寄心与过去的主子的人,来求苏桎一为他们杀了樛木,以报杀主之仇。

可柏州昨日种种,都是一副完全归属樛木,二人相处格外融洽的模样,任是赴汤蹈火,也原为樛木献出性命,可才隔了一晚他却改了说法,换了一副与樛木有了不共戴天的大仇的嘴脸。

何迆一摇摇头,嘴角厌烦的撇了下来,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结果就是这种无聊的东西啊,枉费她专门下了车看热闹,也枉费自己为他说话,晃着身子便向别处走去。

看到何迆一走远,柏州眉头一紧,想说些什么让她留下,却也不敢在苏桎一眼下耍小心思,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他这次犯险前往最关键的人走远。

“樛木,直话直说,且不要绕弯子。”苏桎一留意到柏州的眼神,脸色顿时黑了几分,盯向柏州的身后,身上渗出冰冷的气息。

此言一出,众人都面面相觑,却见柏州身后的那群人中突然有了骚动,一个人身材高大之人牵着马走了过来,“苏公子果然不凡,樛木这次着实是唐突了。”他只穿了普通人的衣服,又躲在人群中间,苏桎一定是看不到他才是,可苏桎一却仅通过与柏州的几句交谈便识出自己此番做法的目的,心中感叹,这苏桎一果真不可小瞧。

看樛木牵着马出来,而这马正是昨日载着何迆一行了半日的宝马,鹊疆后知后觉的点点头,显示自己已将一切明与心中,但不见苏桎一多言,他便也不挑破樛木此行的目的,否者由他带来的,此刻正站于不远处,能将马车这边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的众人怕不只是发生骚动,而会兵戎相见了。

第072章 心如火烧再斗嘴

樛木近日才做了这片草原上的霸主,自有极多不服他的人。当然,他准备以德服人,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但向来沉稳谨慎、总在他危难时刻帮他的柏州却提出这个计策,说要借此机会将这草原上不服与他的人寻出,以绝后患。

这件事他不愿答应,便下定决心,不做荒唐冒险的事。但柏州毕竟是长辈,又时常帮扶自己,不好直言拒绝便支支吾吾的不给柏州一个准话,想着将此事推过去。

傍晚看到何迆一骑着牧谊的马出现,樛木原本平如镜面的心顿时如烧了几把火一般,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情上蹿下跳的像是要从胸口蹦出。待将牧谊的身世告诉他们后,他心中顿时有了另一个打算:这马既然能载着何迆一从那幽兰谷来这里,那么它也定能回去。

但当时天已全黑,不便出行,便一夜辗转反侧的挨到天亮。天还未全亮,帐篷外几乎无人,远远望去甚至有些悲凉,独自一人走至马棚,将昨日载何迆一回来的那匹马牵出。

可让他想不到的是,无论他怎么坐于马背之上,这马都止步不前,若用马鞭抽策,它更是长啸、扭动,势必要让背上之人摔下才可。他心中甚是惊奇,牧谊驯过的马匹即使依旧残留着过去的野性,也向来不会这般倔强,由此可见,这马尚未完全驯服。

可昨日何迆一却说她在马上骑了半日,一匹尚未驯服的烈马怎会让她一个不会骑马的人驾行呢?如此一想,樛木心中不由得一惊,想着寻人商讨,便忘记了要将此事瞒于柏州的初衷,入了他的帐内,将所知一一道出。

柏州听后,稍稍沉默片刻,立即洗漱。出了帐篷,也骑于那匹马上,可此刻,这马的性子却更加暴烈。自他落与马背,脸缰绳都还没握住,这马便不曾有丝毫的停顿,前蹄不住的向上踢起,鼻孔也扩张开来。

匆匆从马背上跃下,柏州便示意樛木入帐,“你我都算是驾马高手,但却不能让这马走上一步,看来只得寻了那个丑丫头,没了她,你莫想着去那幽兰谷。”

樛木点头表示同意,他没想到柏州会这样替他着想。只是那何迆一今早便要走了,他无任何理由将她留住,更何况她所在的车队中高手如云,万不是他这群草原莽夫可以相抵的,难道这仅有的寻得牧谊的机会也要没了吗?想到此处,心中悲愤交加,端起一碗酥油茶一饮而尽,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

柏州明白樛木心中所想,将馕饼递与他,“其实也不是全无办法。”

“还望您直言。”放下已被他撕开的馕饼,双眼直直的注视着柏州。

“待他们走后,可追上他们的车队。”话毕,给樛木的碗里添上热的冒起的酥油茶。

樛木摇头道,“我全无理由做此番举措。”

柏州嘴角苦笑,“不妨想想我昨日与你说的话。”

樛木明了的点头表示他懂了,却也不说是否答应柏州的提议,因为他明白若要答应了,那么这次行动不仅的全无逻辑,更是破绽百出,虽能达到一些目的,但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经过一番挣扎,又听了不少柏州的劝告,便一咬牙答应了,于是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

“还望苏公子能将何公子。。。。。。”樛木短短的半句话说的吞吞吐吐,且面有难色,说了一半,发觉自己称呼不当,即刻改嘴,“嗯?还望苏公子能将何小姐借我一日。”

此言一发,鹊疆却是不明白了,难道他兴师动众的追来是为了其他事?自己所谓的推断只不过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面?又一想,这樛木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自不会为了一个略显荒唐的目的专程前来,如此一想便也通了,却还是用不耐烦的语调说:“你找那个丑女做什么?”

樛木依旧一脸难堪,眼睛不时地撇向正在远处玩弄着几根草的何迆一。

何迆一哪里会想得到快被这暖烘烘的太阳照的睡着的她,此刻正被几束不懂含义的目光盯着。就在她打着盹要闭眼的时候,被从头顶扇过的掌风惊醒,猛的站起,心咚咚的跳着。

一见是鹊疆这个下手没轻没重的家伙,身旁也没其他人,她不由得退了一步,与鹊疆的距离保持在一臂之外,站稳揉了揉眼后怒喝道,“你干嘛?”

鹊疆的手停在半空中,微微一动才收了回来。他轻功好,走路向来没有声响,刚才那一掌虽然没带着炼魂,但也够快、够准,一般的习武之人也定当躲不过,可刚才却被半睡着的何迆一躲了过去。他不禁一呆,目光复杂的在停在何迆一身上,眼睛从她身上转了两圈,竟然忘了将手收回。

见鹊疆一脸呆样的看着自己,何迆一嘴巴一撇,“看什么看,本姑娘可不是给你这种妖女看的。”

“噗。”的一声,鹊疆笑了起来,嘴巴咧开大的好似能塞入一个苹果,习惯性的将手臂搭在她肩头,“本姑娘?何迆一,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就你这幅模样,这张脸,就算是给我钱我也不惜的看,你还是莫要杞人忧天,好好守住丑女这个称号才是。”

他二人这边争的是硝烟炮火的,可在原处看来,只觉得二人正欢声笑语,淡的不亦乐乎。

当然,这一幕正巧被将车帘掀开一条缝的宋僮瞧见。看到二人亲昵的站在一起的模样,宋僮樱桃小嘴一翘,猛的将车帘放下,心中各种不满。想她堂堂宋府大小姐,从小便被众人在手心里捧着,她说一后无人敢说二,她要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父亲虽疼爱却也颇有威严,她也未曾变成性格刁蛮之人,再加上作为大家小姐的她自小便受过很多教养,即使骨子里还存着些小姐的性子,却也是温文淑雅。况且她容貌生的乖巧,自然是水汪汪的惹人怜惜,如今怎能给一个丑女比了下去?

第073章 柴家单传无名剑

宋僮坐在车内生着闷气,越想何迤一那丑陋的容貌越是心中不甘,也越是厌恶。虽想将鹊疆唤回车内,但她自小学过的礼仪不允许她这样做,便又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可这次却不见二人。眉头当下皱了起来,又移至车窗处向外张望,才见原本在车外的苏桎一等人也移到更远的地方,而鹊疆与何迤一也立于其中。

鹊疆好说歹说将何迤一找了过去,却见夙夜也从车队前端赶了过来,他两眼正盯着樛木手中的马儿不放,鹊疆便在心中暗道:你可别打这马的注意,它我要定了。否则到时候兵戎相见,你我二人到底谁更甚一筹也未曾知晓。

可樛木一见何迤一过来,便将手中的缰绳递于何迤一,“何小姐,还望你能驾驭此马,助我一臂之力。”话还未尽,便停了下来,只是一脸期望的看着何迤一。

瞧见他话里有话的模样,鹊疆衣袖一扶向他扫去,而手掌却从袖底伸出。在苏桎一面前不可杀错了人,但打伤人却也是无妨,更何况这樛木现在也死不得,便在掌上用了半成炼魂向他打去,“刚才苏公子已提醒过直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你可忘了?”

鹊疆虽喜讥讽人,却也向来厌烦说话不利索之人,而这原本直爽颇有草原人豪爽气概的樛木竟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刚才一直闭嘴不语,说要寻了何迤一过来才会一一道出,可现下何迤一已站在他面前,他却依旧藏着掖着,才会突然袭击。

樛木万万没想到鹊疆会打他,再加上这掌来的迅猛,没时间躲闪,只得硬让这掌打在肩上。当即便后退两步,嘴角溢出血来,心中暗道:这鹊疆公子果真不凡,这一掌他定然没用全力,而自己的炼魂却已经不能抵挡。虽遭突袭,又被打伤,可他只是暗暗赞服鹊疆,不曾有记恨之意。

他不生气,也不曾怪罪鹊疆的突然袭击,并不代表他人也是如此。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突的从他身旁刺出,指向面前一身红装的鹊疆。鹊疆见此出剑的力道,面露喜色,身形微动,衣袖一扫便躲了开去,“夙夜,你不是爱舞刀弄剑吗?我看这位柏州大人剑术不差,说不定正是你的对手。”

夙夜不喜欢鹊疆这般诋毁剑术的言语,更不喜欢他嘲讽人的语气,眼睛看向别处并不出剑相救,只让他与那柏州绕弯周旋。

正在二人周旋之时,苏桎一突然将夙夜腰间的剑抽出,直直刺向柏州的肩头。柏州见此不再追着鹊疆,将剑转向苏桎一这边,准备挡住苏桎一的进攻。苏桎一身形不动,只是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柏州的左颈。

见这剑行的如此流畅迅速,柏州也全力以赴,用剑挡住苏桎一的进攻,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响,二人均向后退了一步。只是苏桎一安然无恙,只是将剑送回夙夜腰上的剑鞘之中,而柏州却右手手扶住左心,左手将剑插在地上,勉强左臂着力,才站着不倒。

鹊疆与夙夜互相对视一番,目光复杂,皆不言语。苏桎一向来不愿与人出手,可今日竟然主动出击,而且是在他人打斗时插入,做法略不光明,但他二人也不敢多说。

何迤一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是不敢言语,毕竟耍嘴皮子也要挑对场合,否则错了一个字也性命难保!

柏州终是体力不支,便坐在地上,看着苏桎一的目光颇有深意。

“这剑法是谁教与你的?”苏桎一突然开口,身上冷意散出,让人不愿靠近。

二人虽然只过了几招,但众人均看出二人用的是同种剑法,柏州当然更是明了,只是他的剑法却要比苏桎一的弱上许多倍,“恩人所教,我不便多说。”

苏桎一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不放,也不言语,只等他说出真相。原来,刚才柏州与鹊疆二人周旋,苏桎一便识出了柏州的剑法正是他师父柴梓亲手教与他的“无名剑”,这剑法正是柴家历代相传,每代只能传授给一人的绝妙剑法,师祖传授与柴梓,而柴梓又授予他,他为了不要让柴家剑法流与他人便直接授予柴梓的女儿苏棯煜。

柴梓去世,这世上除了他未曾谋面的师祖,他还有苏棯煜之外,不该有其他人习得次剑才是!可这柏州却分明使的是“无名剑”,为了不让柏州改换剑法,他才乘他不备要一试他的剑法,可他没料到这柏州虽会“无名剑”,却只学到了皮毛,而且炼魂也甚是薄弱,最多也只有五级炼魂而已,这才不小心伤了他。

被这般目光灼灼注视,柏州尴尬不已,只得道,“而是年前,我流落华国街头,因长相粗狂被人欺负,就在那时一位长者相了我,他见我可怜,无防身之术,待我身体好后便让我跟着他的徒弟学了几日剑术。”他说这几句话时,莫名的感慨,鼻头不由得一酸。

苏桎一见他言之有理,快步行至他背后,将炼魂输于他体内,为他疗伤,“如此便明了了,刚才多有得罪。”师祖仁慈,收留他也是情理之中,他口中的徒弟定是柴梓无疑,柴梓当时或许正在学这种剑法,便随手教了柏州,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剑法不能授予他人。

之后,樛木便将他今早的种种说给众人听,指明这匹马只有何迤一能骑。

何迤一听后,甚是得意,将脚踩在马镫上却腰上无力,翻不到马背上,摔了下来,如此几次都是这样。

的确,她并不会骑马,昨日不会,今日依旧如此,可她不愿在众人面前献丑,便故作姿势指着鹊疆道,“你扶我上马。”

“丑八怪,你不会骑马实话说便是,何必撑着。”鹊疆步子踏得快,话音未落已站在何迤一面前。

何迤一刚才已从樛木口中得知,这马非她不能制服,便将眼皮翻了翻,“那你自己骑不就好了?”可她哪知,鹊疆就是在等这一句,如此宝马,他早都想试试,不带何迤一说完便一跃飞至马背。

众人都盯着他,看他能否让此马多行一步。

第074章 只认一主卷耳马

鹊疆骑在马背上,见马不乱动,心下大喜,握住缰绳,两腿夹紧准备让马前行。没想到他如此寻常的两个动作却引得胯下的骏马长嘶,马蹄乱动,但仍是一步也不前进。

一向以轻功和马术为豪的鹊疆怎会轻易放弃,将缰绳拉紧了些,拿着马鞭便往马的臀部抽去。就在马鞭快要触到马身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飞来,钳住他的手腕,将马鞭夺走,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发生,因为那人从他身后飞来,他并未看清来人是谁,只见到一抹白影。

他自负轻功无人能及,但这人的轻功至少与他相同或是比他的要高上一个级别。转头看去,此人正是苏桎一!两年前二人比试轻功时,苏桎一的轻功尚不及他,怎今日却有这样的提升?莫非他得到了什么秘诀或高人的指点?

苏桎一冷眼看着鹊疆,只道,“下来。”

“不。”看到苏桎一嫌弃的目光,鹊疆那精致的眉头顿时皱起,他凭什么要下来,这马又不是他苏桎一的。若不是为了宋僮,他可真是一刻也不愿与苏桎一这个冰山脸同行。正在心中咒骂苏桎一,胯下的马突将前蹄上扬,准备将他摔下马背。

没想到这马反抗的如此强烈,多次将前蹄扬起,若不是鹊疆武功好,早都被摔在马下。他心中暗道不好,脚一用力便从马背上翻下。落地后,撇了众人一眼,抓住何迆一的后颈将她提到已经安稳下来的马背上,而自己头也不回的走到远处。

何迆一刚才被这马激烈的反抗吓坏了,虽说昨日骑过它,但她现在说什么也不愿再骑这匹马,怎料到这会被鹊疆扔到马背上。昨天半日里也积累了些经验,懂得要先稳住重心,于是先用双手拉住马缰,脚也稳稳的踩入马镫上。

她虽想跳下马背,但一想这马性子烈,或许会把摔在地上的她踩死,便不敢轻举妄动,大呼,“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妖女,你快回来!”

鹊疆“哼”了一声,现在还嘴硬!

“你不是自信这马非你不能驾驭吗?那你骑着它去那什么幽兰谷好了,也好为樛木大人寻得他心中的女子,为他草原寻得大批宝马回来。”他这一番话不单嘲讽了何迆一,还连带着将樛木揪出嘲弄。

何迆一哪里肯任让人嘲讽,举起手指着鹊疆怒道,“你刚才抢着要骑马,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呢,还不是给马摔下来了?你一个大男人连一匹马也驾驭不了,怎不害羞?反而将我一个弱女子扔到马上!”

听了这话,鹊疆只觉得刺耳,但并不生气,“你虽是这么个丑模样,到是有一张伶俐的嘴啊?是你自己让我扶你上马的,怎能出尔反尔,莫非是害怕了?”话毕将手中的马鞭扔给何迆一。

这话正中了何迆一心坎,她可不想死,也不想像昨天那样几乎被这马给甩出去,她的确的害怕了。

虽是事实,但从鹊疆嘴里说出怎会这样难听?她哪里受得了别人这么说她,虽然害怕,但也容不得别人瞧不起她。双手伸起接住马鞭,从中间折住,握着马鞭的首尾了轻轻拍在马上,同时腿往紧一夹准备和鹊疆离近些再好好斗嘴。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直到看到众人惊奇的目光,才发现胯下的马正乖巧的向前走着。心中不由得一喜,对这马的畏惧顿时烟消云散,拉起缰绳,回忆着昨日的样子将马驾出人群。

等她骑了一圈回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待马停住,她又发现自己不单不会上马,更是不会下马,踌躇了一阵,艰难的将左腿跨过马背,但右脚不敢脱离马镫,只得双臂环着马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整个人就这样挂在马身,

但在听到鹊疆嘲讽的笑声后,心道:我可不能被你这妖女瞧不起,更不需要他人助我。

于是一咬牙便将双臂松开,整个人摔在地上,还好草地松软,摔在上面也不算很痛。待她站起,那几人都走至她身旁,何迆一脸上净是得意之色,转过身手轻轻的抚在马背上,“马儿马儿,你既然只让我一人骑,那我便给你起个名字如何?嗯。。。。。。。?今日以后你便叫苏鹊好了。”

她这个名字起的容易,将自己最看不惯,也最看不惯她的两人名字中各取了其首字。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读起来也甚是顺口,她越发得意,却没注意到背后几道冷冽的目光。

早在苏桎一夺鹊疆马鞭时,他便认出此马正是马种中有忠诚之名的“卷耳”,这**匹极其稀有,而被驯服养于马棚的更是稀少,但它不单跑得快,动作又敏捷,而且还懂得御敌,可谓是所有行军之人的向往。

卷耳一生只认一主,其余人绝不能让它多行一步。既然只认一主,那么它的驯服也定要这个主人来做,若是请了他人驯马,马便认了驯马者为主,之后这马自己也定当骑不了。

卷耳性子极烈,驯服也极其困难,没有个三五日是完成不了的,可何迆一却在半日做到了!苏桎一甚是不解。

卷耳这**生与麦国,因此樛木等人才不认识,而常年在各国奔波的苏桎一与夙夜一听它的啸声便认定它的来历。在何迆一骑马的时间里,夙夜便顺带将此事告诉樛木等人。

之后樛木恳切的请求何迆一,让她驾马引他去寻牧谊,但她几次试骑后,才发现苏鹊完全不知路途,更不要说去寻得幽兰谷。可即便如此,樛木仍旧不放弃,依旧请求何迆一让她相助。

何迆一看着他恳切的目光不忍泼冷水,只是她腰酸背痛实在是坐不住了,也经不得马上的颠簸,便道,“我昨日与牧谊相处的时间连一刻钟也没有,而幽兰谷中更无房屋,牧谊不在谷中生活,因此你就算是找到了幽兰谷也毫无用处。”

“但她至少去过那里。”樛木言语中露着苦涩的意味。去那里看看也是好的,可竟然连这个机会也没有,话毕便一脸凝重的走回他带来的人群中,骑了一匹马独自先行回去。

第075章 脱胎换骨同车处

其实对他来说,只是去那里看看也是好的,可他心中百般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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