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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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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舍得

“可恶,可恶。”柳墨白颇为懊恼的喊道,原本打算逃离春歌的身边,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根本无法离开春歌五米的距离。正当他为此而不甘之时,却正巧看见鬼沧夜等人眼中比他更加不甘,并且更加愤恨的目光时,不知为何,他的心情突然从懊恼沮丧中脱离,变得格外开心起来。

“呵呵,我突然觉得,其实死也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是和你死在一起,或许比某些人更加幸福。你说,当神珠与鬼珠融合,你我二人烟消云散之后,会不会去同一个地方呢?”柳墨白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到了此刻浑身散发着微弱光芒,圣洁如天使一般的春歌,笑得颇为开心的问道。

“我不知道。或许,根本就不会存在那样一个地方。”春歌说着,不由望向了不远处的鬼沧夜,心中却是矛盾一片。

她这样做,真的好吗?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可是,若不如此,大家都会死的。她不想看着自己在乎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在没有任何选择之下,只能走上这条一直以来都最不愿踏上的末路。

原来,她一直都是如此的自私女人,甚至于连痛苦都不愿意自己背负,还要为此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自己走得安心。

泪水不由从脸颊悄无声息的滑落,四周的一切渐渐的归于沉寂,就连视线也渐渐模糊。

她知道,这是时间到了的征兆。

这是神珠即将以她的身体为媒介,融合已然从柳墨白体内渐渐被吸引出来的鬼珠的征兆。

此刻的她,即便想要从新选择,也已经是不可能了。

对不起了,沧夜!还有,对不起了,大家!

意识在心底呼出歉意的那刻起,已然开始渐渐涣散,依稀中却还能够听见柳墨白略显疯狂的笑声,似乎在诉说着鬼沧夜等人的失败。

“我不让你走,绝对不让你在我面前消失第二次,绝对!”朦胧中似乎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春歌微微睁开已然模糊的双眸,却不知为何竟然看见了他的身影。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是他!他怎么可能进得来?

还有,他身上那漂浮着的猩红色水流又是怎么回事?

太多的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划过她的脑海,却依旧抵不过熟悉的温暖气息包裹着她的瞬间。

“夜,是你吗?”缓缓升起的左手,想要抚摸他的面容,却意外地发现,此刻的手已然透明的几乎快要消失。

“嗯,是我。”低沉的嗓音,随着他修长的五指交握着她的五指随之响起。

“太好了。上天待我不薄,最起码让我在临死前,还能够见你最后一面。”春歌微微一笑,笑得那般心满意足。

“你这个傻瓜。我都没有答应让你死,你以为自己可以这么轻易地死掉吗?告诉你,休想。在将欠我的东西还回来之前,你休想轻易脱身。我要你用生生世世偿还欠我的债务,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离开。”鬼沧夜坚定的话语在耳边清晰的回想着,让春歌的心格外温暖。

这个大傻瓜,怎么就看上她这个一无是处,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了呢?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不值得吗?

可是,她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嗯,若是有来世,我一定偿还你。”春歌道。

“还不许随便闹失踪。”鬼沧夜附和道。

“不闹失踪。”

“不管乱七八糟的事情,心里头只要装着我一个人就够了。”

“不管世事,只在乎你一人。”

“还要……”

“……”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望着被一条红色中夹杂着一丝蓝色的血带护在中央,相互依偎着的鬼沧夜与春歌二人,四周的众人早已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此刻都咬紧了唇瓣,望着二人,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道声音。

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丝声响,从而惊扰这对经历了诸多磨难才能够安静的守在一起的二人,沉默的站在一旁,就连不知何时蔓延而起的火势,也没有人有那份心情去扑灭,随它烧个够。

早已被救下的鬼冥灵,此刻早已恢复了意识。在看到鬼沧夜与春歌二人的状况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下是什么状况。

峰回路转吗?

生命的挽歌!

阔别二十几年后,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只不过,改变了局中人的身份,从母亲变成了儿子。

想当初,她也曾经想过以此来挽留他的生命。可是,最终却被长老阻止,最终只能以失败收藏。

望着眼前作出与自己同样决定的儿子,鬼冥灵方才醒悟,这些年来的疯狂,一切都是源自于此。

虽然她明知这个仪式的危险,说不定两个人都会死,可是,她并不想阻止,因为她知道,被阻止后会发生什么。

她,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布上自己的后尘,那生不如死的人生,自己试过一次就够了。

此时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着上苍能够多一丝的怜悯,不要让事情走到那一步。

呼……

忽然乍起的狂风席卷了形同废墟的皇宫,也随之打断了鬼沧夜正在进行的仪式。

只见,原本还依偎在鬼沧夜怀中的春歌在那一阵狂风之下,就那般消失无踪,连带着那已然逐渐融合的神鬼二珠,也同样的消失不见。

“把她还给我,还给我……”颤巍巍站起身子的鬼沧夜,朝着漆黑的夜空疯了一般嘶吼着,连带着围绕着他的那条明显以他鲜血构成的血带也因为他的愤怒而颤抖着。

“小子,嚷嚷什么?你以为凭借你那个仪式就可以救她?放屁。最多就是一命换一命。想再见到她,就先保住你的小命。不管怎么说,这丫头也是替我办事,我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死掉的。两年,最多两年,我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届时,去凌绝岛接人就是。不过,丑话说前,你若死了,我就让她从此忘记你这个人。届时,你不要后悔。”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嗓音,当着众人的面,对着鬼沧夜就是一阵大骂。

即便如此,这一声大骂却也让压在众人心头的压抑瞬间消失,连带着几乎失去理智的鬼沧夜也不由因此露出一丝傻傻的笑意。

“她,她不会死。两年,两年后我就可以见到她,呵呵。”大起大落的心情,即便是如他这般精明的男人,也不由露出这种略显痴傻的神情。

收拾残局

一扫之前压抑的心情之后,一切又再度恢复了本该运行的轨迹。

灭世宗的两大头目虽然已经死了,可是依旧残留着一些灭世宗的余党。

毕竟是由鬼珠这种邪恶物件提升实力的灭世宗余党,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体内的鬼气会不会影响他们的性情,从而祸害世人。

清理余党的事情,晋韶华自然不能放任,率先就派出了五十名手下开始铲除余党,至于凌绝顶众人却并不打算掺和此时,而是由渺儿作为代表向晋韶华告别后,带着余下的族人连夜离开了京城。

对于凌绝顶的决定,晋韶华自然不会愚蠢到加以阻拦,更何况,渺儿临走之前还明确表明,他们凌绝顶之人并不喜欢俗世的权利,只要凌绝岛那处地方作为栖身之所便已足够。

当然,这一切都必须是没有任何人打凌绝岛的主意为前提的。

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京城之时,也昭示着这次动乱的结束。

站在晨曦中,望着眼前荒废的皇城,晋韶华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在他有生之年发生第二次。

而眼下当务之急除了找出灭世宗的余孽之外,还要与各方势力保持良好的关系,其中与凌绝顶的关系,更是重中之重。

至于如何打理好这方面的关系,晋韶华的目光在顾春等人的身上微微扫过,不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对于晋韶华突然望过来的视线,身为多年臣子的顾春等人又怎会猜不到。不过,对于晋韶华打得注意,顾春等人却并不排斥,毕竟,那个地方或许可以见到她。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顾春等人的脸上就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

“夜儿,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鬼冥灵略显不舍的望着鬼沧夜,如此问道。

“母亲,你应该早已经清楚我的决心。不觉得这样问,有些多此一举吗?”鬼沧夜略显冷淡的应道。

“我……”鬼冥灵张了张嘴,脸上再也没了身为族长的骄傲,有的只是一个为人母眼见孩子即将离开的不舍。

启程

“我知道无法阻止你做什么,也没想过要阻止你什么。只是,我希望你以后记得回来看我,即便不看我也行,总要拜祭一下你的父亲。不管怎么说,鬼族始终是你养你生你的地方。”

“嗯。我会的。”鬼沧夜点了点头,态度已然不像之前那般冷漠,“保重……娘。”随着话音落下,却见原地早已失去了鬼沧夜的身影,唯有鬼冥灵眼眶中滚动着莹莹水光,朝着晚霞的方向摇了摇手。

“保重了,我的儿。”

……

“喂,鬼沧夜,你想一个人走掉可不行,别忘了,不是你一个人有骑乘大雕,我们三个也有。”白泽略有不满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他的身后站着九娘以及墨渊。

“我知道。若非如此,我早在皇城之时,就唤下大雕离去,何必多此一举,来到这里。”鬼沧夜回身望着白泽三人,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如此说道。

“你这家伙……”望着鬼沧夜脸上的笑意,白泽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先不说这些。你觉得两年后的春歌,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又准备去哪等她?”

鬼沧夜忽而望着天空,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两年的事情那么长,我们可以从她曾经踏过的足迹慢慢寻起。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咱们应该去一趟凌绝岛。”

“难道,你认为她会出现在凌绝岛?”白泽问道。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我去那里并非因为这个原因。”今天的鬼沧夜总是不经意的展露笑颜,似乎想要将曾经的笑容一次性绽放一般,笑得那般灿烂,“白泽,你不觉得拥有大雕代步,较之骑马更加方便吗?”

“的确。”白泽点了点头,不可否认道。

“难道你忘了,我们剩下的大雕只是临时租借,想要完全拥有它,自然少不得凌绝顶的人帮忙。我记得那个叫做渺儿的姑娘与春歌关系匪浅,你觉得托她帮忙,是否会答应将大雕借给我们两年呢?”鬼沧夜问道。

苏醒的灵魂

“我明白了。”话都已经说到这种程度,若是还不明白,就真的成笨蛋了。很明显,白泽不是,九娘与墨渊也不是,自然明白他的打算,更是没有任何异议。

“既然大家都没异议,我们这就出发,希望能够幸运的在路上就碰上渺儿姑娘,如此一来,也可以免去前往凌绝岛一趟的时间,留下更多的,让我们慢慢的去找她。”鬼沧夜说着催动了身下的大雕,率先飞上了天际。

“出发!”白泽扬了扬手,随在鬼沧夜的身后飞向天际,随后而来的还有九娘与墨渊。落座大雕背上的四人,脸上皆是淡淡的笑意,望着前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之色。

因为他们始终相信着,春歌此刻一定正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好好的活着。只要时间到了,她自然就会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迎着咧咧的狂风,白泽轻轻拨了拨发丝,眼中却没有一丝嫉妒。因为他知道,在京城之变那刻,春歌就已经作出了她的选择。

即便如此,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想要再见她一面,确定她安然无恙就已经足够。

至于那份曾经刻骨铭心的感情,就让它永远珍藏在心中吧。也许,这样的结果也不差,最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

……

“这是哪?”

当春歌睁开双眸之时,入眼可见的便是水天一色的世界。

天空,蔚蓝一片,纯粹的不见一片云彩,脚下是一片汪洋,而她此刻正漂浮在海水之上,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裹着身子,那种感觉,仿佛置身母亲的怀中,令人恋恋不舍。

“醒了吗?”平静的海面忽而出现一个漩涡,却见一颗黑白相间的珠子从海底升了上来,停在了她的眼前。

“这是……鬼珠?神珠?”春歌不确定的说道。

“都不是。它只是我们的丹珠。”

“丹珠?”春歌有些茫然了。

“玄武的丹珠,我这样说,你可明白?”带着一丝笑意的嗓音响起,竟然有几分似曾相识。

“你是海玄武?”春歌忽而惊呼道。

尾声①

“嗯。我是海玄武却又不是。你应该记得吧,我们曾经说过要离开那个世界。而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生存的地方。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玄武。”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激动过后,春歌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问出心中的疑惑。

“当初是我们委托你寻找神珠与鬼珠,还托你的福,省去了融合的麻烦,得到了丹珠。又怎会让你这个恩人如此轻易地死去。这里是我们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由我们做主,带你来这里,是为了帮你修补灵魂,以及赋予你新的躯壳。就不知道你想要以怎样的面目重新出现在那个世界?只要你说,我们都可以为你实现。就算你说要拥有艳绝天下的容貌,也不成问题。”

玄武的话听起来的确诱人,可是此刻的春歌早已不是当初的她。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她早已不在乎样貌如何,若真的要选择,她宁愿选择那个名为春歌的普通样貌。

回想起身为顾春歌之时发生的一切,待得如今尘埃落定后,心中却莫名有种温馨的感觉,即便曾经的苦痛也不再是苦痛,而是人生中别样的滋味。

不知不觉中,陷入回忆中的春歌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小丫头,考虑好了吗?想要怎样的面目示人?”玄武询问的声音忽而响起。

“想好了。与其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容,我觉得还是平凡更好。我想恢复顾春歌的容貌,虽然普通,却意义非凡。”

“依你。现在开始,你将要陷入沉睡之中,待得你的身体重新构造完成后,我会送你回那个世界。至于地方,就选在凌绝岛吧。”

“谢谢。”春歌话音方落,便已感觉到一股倦意袭来,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沉睡之中。

待得春歌昏睡之后,却见包裹在液体中的身子忽闪着微弱的光芒,静静的漂浮在内,恍若沉睡中的婴儿般安详。

……

两年了,自从那日她消失之后已经两年了。

尾声②

立在凌绝岛,曾经的玉屏道上,鬼沧夜迎着咧咧的狂风,微微眯着眼眸,望着无尽的海平面,不由想起了两年的点点滴滴。

自从京城一别之后,他与白泽等人来到凌绝顶,在天心的应允下,得了骑乘大雕一生的主人身份,便开始游历天下。

从天心等人口中,也知道了许多春歌曾经蹙足的地方,他将她曾经留下足迹的地方,同样的留下了自己的足迹,期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却并不妨碍他们游历的心情。

两年的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原本被托付照顾九娘的墨渊,竟然许下了要照顾九娘一辈子的诺言。这两个能够成为一对,虽然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二人曾经共患难一场,又朝夕相对了那么长时间,再加之二人对对方都有着好感,如今的发展也算是必然。

夜王晋襄夜虽然是春歌最先认识的人,却只是有缘无份,那份感情注视没有结果。在挣扎了两年后,晋襄夜最终在大醉一场后,选择将这份感情沉埋,此刻已经选择帮助晋韶华打理江山,不谈儿女私情。

当朝太傅上官溯在经历过京城那次变故后不久,便辞去了官职,在家颐养天年。

次年三月,上官昀从尚书之位被提升至丞相,同年四月,已然三十五岁的上官昀之妻有了身孕三个月,最终为他产下一子。因为此子也算是老来得子,又是动荡平复后生下的孩子,故取名熙景。

今年已然二十四的顾春除了官职升到了尚书之位外,却并未参加每日的早朝,至于他的行踪,恐怕也只有依旧老神在在的晋韶华方才清楚。

若说如今最令人在意的人,就是白泽。

身为幽冥境主的白泽自从京城之事后,便一直跟着鬼沧夜游历天下,完全将幽冥之境的事情置之一旁。

尽管如此,幽冥之境那边也并未因为白泽的怠工而出现任何的反应,反倒像是放任白泽的任性,只要他保持着幽冥境主的身份,那么一切就随他高兴,即便不回幽冥之境也没有关系。

尾声③

而在这两年的相处中,鬼沧夜一直都知道白泽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即便知道没有结果,也不曾有过放弃的念头,反倒是始终兴致勃勃,表现得兴致最高的一人。

鬼沧夜也曾经问过他为何不肯放弃,依稀记得在那个圆月高悬的夜晚里头,他说过的那段,即便是他也会感到心痛的话。

说要放弃虽然很简单,可真正需要放下之时,却发现每一次想要放下之时,只会让自己对这份感情,变得更加刻骨铭心。

我是不是很奇怪?

明知不该如此,却还因此而庆幸,庆幸着自己的放不下,甚至于觉得,正是这份放不下的心情,反倒还是一种幸福。

“在想什么?”白泽的声音夹杂在咧咧的风中传入鬼沧夜的耳中,也打断了他的思绪。

“没什么。”鬼沧夜回过身,望着白泽笑了笑道。

“两年的期限已经到了,按照约定,她也应该回来了。”白泽站在鬼沧夜的身旁,望着同样的方向,轻声说道。

“是呀。她也该回来了。”鬼沧夜附和道。

“你如何确定她一定会在这里出现?若是在别的地方,例如是云雾山怎么办?岂非浪费时间?”白泽问道。

“觉得她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一种感觉,没有任何的理由。即便不是这里,只要她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就能够找到她,至于时间,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找她,并不担心会浪费。”鬼沧夜笑着应道。

“是呀,时间还有一辈子那么长,这一点点时间并不怕浪费。”白泽说着不由眼帘微微垂下,望着脚下的浪花,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

“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鬼沧夜扫了一眼身旁的白泽,说完此话后,便率先转身朝住所方向走去。

“嗯。”白泽点了点头,尾随其后。

正当二人刚走没多远,耳边忽而传来一道仿若在耳边响起的浪花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忽而转身的瞬间,却见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升起一簇浪花,在夕阳之中,恍若花朵一般绽放,随着那道如花般的浪花升到了与玉屏道相等的高度之时,却见浪花的中央一道含笑的身影立在眼前。

尾声④

那熟悉的面容,温柔的眼神以及那暖暖的笑意倒映在两个已然僵直了身子的男子眼中。

“春……歌!”异口同声的呢喃声从二人的口中吐出,伴随着春歌踏着水浪缓缓走来的身影,倾诉了二人心中的思念。

刚刚踏出一步的白泽瞬间收住了脚步,压下了想要奔向春歌的冲动,望着此刻已然相拥的身影,视线不由开始朦胧,紧抿的双唇微微抖动着,最终上扬一个微笑的弧度。

“我回来了。”感受着睽违已久的温度,鼻尖缭绕着那熟悉度气息,春歌深吸一口气,如此说道。

“欢迎回来。”鬼沧夜收紧了环抱着春歌的臂弯,带笑的脸上,说出口的却是哽咽的嗓音。

太多想要说的话语,最终在一个拥抱下,已然变得不再重要。曾经需要多少次的擦身而过,才能换来今日一个深情的拥抱。

在回来的时候,春歌就已经知道,白泽也在身旁,也知道有些事情唯有早些处理,才是对大家都好的事情。

与鬼沧夜短暂的相拥之后,春歌在鬼沧夜的耳边交待一声后,便来到白泽的身边,淡笑着说道:“白泽,谢谢你这些年来为我做的一切。”

“你没有必要谢我,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白泽温柔的笑了笑,不等春歌开口说什么,接着说道:“春歌,其实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虽然无法从你那里得到回应,我却没有任何的不甘。一切都是我自己放不下。更何况,鬼沧夜为你付出的并不比我少,你即便选择他亦是无可厚非。若真的要说有什么不甘心的,那或许就是为何我不是在他之前遇见你。若是我先遇见你,兴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不过,我已经决定这一辈子都只爱沧夜一个。对你的情意,我也只能说声对不起。若我还有来生,还能够再遇见你,就换我去偿还你,去爱你。”春歌眼神中满是歉意的说道。

“好。”白泽点了点头,罩着一层薄雾的带笑眼眸,却是闪烁着认真的色彩,目送着春歌与鬼沧夜二人的离去。

哗啦啦的浪花拍打着崖面,仅剩白泽一人的玉屏道上渐渐被黑夜笼罩,却见站在那沉默许久的白泽,忽而朝着海平面大声的喊道:“来生,你答应过我的来生,绝对不可以食言……”

尾声⑤

春歌的回归,无疑让整个凌绝顶的人都莫名的兴奋着。虽然此刻的她已然不是当初的模样,却并不妨碍她在凌绝顶的地位。

“御灵,我曾经说过,要从你手中堂堂正正的夺回族长的地位,今日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就开始履行当日的诺言吧。”短暂的相距后,天心站到了春歌的面前,提出了挑战的宣言。

“天心,你应该知道,若非受人之托,我根本不会争夺什么族长的位置,更何况,今时今日的我,根本不想与任何人动武,即便你这般要求,我还是不能答应。”春歌摇了摇头,拒绝了天心的挑战。

“为什么?”天心问道,还不等春歌开口,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带着一丝挫败的神情,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经历那次的事情之后,你还能够活着回来,想必实力早已不是我所能企及的了。罢了,族长之位我不争了,就让给你吧。”天心说着转身离去,根本不给春歌一个开口解释的机会。

“渺儿,天心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独断了?怎就不听我解释一句,就走了呢?我可是正准备告诉他,其实我此刻已经武功全失,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让他尽管放心去当族长。怎么他就是不肯听我解释呢?”春歌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身旁的渺儿,如此说道。

“武功全失吗?”渺儿忽而笑的别有深意,抬眸望着天心远去的身影,轻声说道:“这种事情又怎能瞒过他。只是,真的是这样吗?”渺儿望了眼苦恼中的春歌,唇角微微上扬,却没再说什么,或许,有些事情不去点破,才更有意思。

随着天心放弃挑战族长之位的决定传开之后,春歌这位凌绝顶的当家之位就变得名正言顺,也没有任何人会去反对。足可见春歌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早已无可取代,以至于,没人会在乎春歌此刻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武功全失,依旧奉她为主。

不过,正因如此,原本还琢磨着在何处定居的她,反倒觉得如今已然变得山明水秀的凌绝岛,是处居住地好地方,便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在岛中那处湖心小岛上住了下来。

尾声⑥

作为春歌好姐妹的九娘自然也留了下来,至于墨渊这位准夫婿自然也不例外。就在春歌回来之后,约莫一个月左右,春歌拜托凌绝顶的各位向一些故交好友派发了她与鬼沧夜,还有九娘与墨渊这两对的喜帖。

将成婚的时间定在了十一月三十日,而举行婚礼的地方自然是凌绝岛。

早在敲定婚期之前,春歌就已经拜托凌绝顶的人,将远在尹临城的老祖母他们,外加远游在外的二哥接到了凌绝岛商议了婚期的事情,甚至于连上官溯这位曾经的祖父也到了凌绝岛,想为她筹办婚事。

除此之外,冯大夫这位医圣以及高老、朱老三人虽然不曾特意过来商量婚事,却也表示,婚期定好之后,他们绝对不会错过二人的婚礼。

至于鬼沧夜这边,因为他的固执,连带着鬼族那头也不曾刻意派人通知,唯有以往忠于他的八将等人不约而同的前来帮忙。

尽管如此,早已听闻消息的鬼冥灵,却还是派人送来了一份丰厚的贺礼。其中,就连代表着族长信物的腰佩都掺杂其中,美其名曰贺礼,实际上是想要将鬼族的未来托付给鬼沧夜。

对于鬼冥灵的用心,春歌又怎会不知,更不要提鬼沧夜,自是瞒不过他。在拿到鬼族族长信物的腰佩之后,鬼沧夜曾经犹豫了很久,毕竟是血浓于水的母子,即便有再多的不愉快,在其中一方的让步后,也随之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最终在春歌的要求之下,鬼沧夜还是亲自前往鬼族一趟,将这位与自己分别了二十年的亲生母亲,接到了凌绝岛参加二人的婚礼,其中的热闹自然是不言而喻。

婚礼当天自是盛况空前,近千艘船只停在凌绝岛四周,较之以往覆灭沧海阁之时的气势更胜数倍,不过,当初是为了灭掉沧海阁,而这次那么多船却是来参加婚礼的,足可见场面的热闹。

当然,这么多船的到来,有一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晋韶华这位皇帝陛下,毕竟,能够与凌绝岛这一群强悍的存在搞好关系的机会,说不定就只有这一次了。不抓住怎行,更何况还是对方族长的婚礼,自然要表现出足够诚意,于是乎才有了眼下的情景。

两对璧人在众人的祝福下,完成了婚礼,在一些好事者的搅合下,这洞房自然是闹得令人啼笑皆非,即便如此,笑声却成了这场婚礼的主旋律。

然而,就在这场婚礼的当天夜里,白泽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迷迷糊糊间,提着酒坛子离开的宴席,竟然走向了凌绝岛中的那一线天所在。

正当白泽摇晃着身子,享受着醉酒的滋味时,却不曾注意到原本平平无奇的一线天入口前百米之内,不知何时居然开始出现浓雾,将已然醉倒在一旁大石上呼呼大睡的白泽,整个人笼罩其中。

待得片刻之后,突然出现的浓雾也如同它出现时的那般突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的还有之前醉倒在大石旁的白泽。

至于白泽消失后去了哪,那又将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ps:想看哪些人的故事番外,或者文中某些你敢兴趣而被省略的内容,就请留言告诉我吧。或许,下一个番外,就是你想看到的哦。不过,整体而言,番外的内容不会太长,呵呵!】

《完》

白泽篇(一)

春歌与鬼沧夜婚礼当天,白泽强颜欢笑着,与众人大闹洞房之后,便独自一人在一旁,喝着陈年佳酿,一坛又一坛的喝着,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迷迷糊糊间,就那般提着酒坛子离开了宴席,不知不觉间既然走向了凌绝岛中的那一线天所在。

今夜的一线天繁星点点,四周静得有几分诡异,竟然连一丝虫儿的声音都听不见。

只见毫无所觉的白泽摇晃着身子,提着酒坛子狠狠了灌了几口美酒后,脚下一滑,跌坐在一线天入口前百米处得一块较为平坦的巨石之上。

白泽横躺在巨石之上,望着天上的繁星,醉眼朦胧的笑了笑。

“你个贼老天,为什么那么不公平,让鬼沧夜先遇上了她。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虽说她许给我来生,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来生的我根本不记得今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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