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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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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灵吗?”柳墨白将鬼珠握在手中,就那般望着春歌,微微偏着头,用食指轻点着下巴,唇角微微上扬一个诡异的弧度,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轻声问道:“我到底应该唤你御灵仙子,又或是顾家小姐,亦或是我那有些冤魂不散的亡妻琉月呢?”

力量,令人恐惧

柳墨白的话语无疑如同一枚炸弹投入人群之中,炸得每个人的脑袋都有那么片刻的当机状态,只是那么不知所以的望着她,仿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什么答案,又或者该说,想要听她否认亦或是承认些什么。

即便不需要刻意去打探什么,春歌依旧感受得到四周聚集而来的视线,心中恍若翻江倒海一般,脸上却始终要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冷漠神情。

“柳墨白,不愧是柳墨白。真是很好的心机,只可惜,你选错了对手。我可是御灵,凌绝顶的当家人御灵。”春歌平静的应道,眼神中无波无澜,静得令心存希望的人有些无法接受。

啪啪啪……

柳墨白连击三掌,那掌声回荡在寂静的四周,显得清亮而嚣张。

“不否认也无所谓,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想杀你,也不会想要做什么灭世的事情。只要你答应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我甚至于可以放过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当然,前提是他们不能与我为敌,否则,就不能怪我无情了。”柳墨白一派轻松的说道,将众人的生死恍若谈论天气般随意。

“大言不惭,你凭什么用我们与大人讲条件。”无绝稚嫩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九十九名红甲卫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将柳墨白围了起来,并且将九九天星阵的阵势完全展开了。

“御灵,难道你准备让这些跳梁小丑先来送死不成?”柳墨白眉梢微挑,不为所动的望着春歌,如此问道。

此时的春歌却保持了沉默,只因为,此刻的她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淡淡的希望。

希望着无绝他们能够凭借九九天星阵顺利困住柳墨白,如此一来,她再与众人一同联手杀了他,所有的一切就可以彻底的结束了。

只是——

“怎、怎么会、这样、呼吸、不能呼吸了。”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笼罩着四周,却见除去红甲卫之外的其他人忽而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痛苦的说着同样的话语,脸上青筋爆出,脸色更是变得铁青一片,仿佛被谁夺去了呼吸的能力。

烟翠行刺

“御灵,我想知道你的回答。你其实知道,不、确切的说,你应该可以感觉得到我手中鬼珠的波动,也明白,在我这个真正主人的控制下,已然几乎快要将所有能量激发出来的鬼珠,到底可以达到怎样的程度。若是我愿意,别说眼前的这些人,就算是我要全天下的人死,都不过是一念间的事情。就好比他们一样,你是要他们生,亦或是死呢?”柳墨白的视线始终不离春歌的身上,逼问道。

真的再也没有其它的方法解决眼前的事情,将鬼珠拿回了吗?

春歌环顾着四周,望着那一张张痛苦的面容,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难道,真的要像玄武们所预言的那般,唯有那样做,才能够完成这次的使命,拿回鬼珠吗?

春歌狠狠地握紧了掩藏在袖中的手掌,坚硬的指甲刺破了掌心,一股黏腻炙热的液体顺着伤口了出来,悄无声息的滴落在早已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上,而她却始终一无所觉的用那过于平静的双眸缓缓扫过众人的脸颊,不经意间,在鬼沧夜他们痛苦的脸上多逗留了那么片刻。

“柳墨白,你不要逼人太甚。”春歌沉声说道。

“那又如何?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即便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我也要打上我的印记。”柳墨白略显疯狂的说道。

正当柳墨白的注意力放在春歌身上之时,却见一道黑影掠向柳墨白,两道寒光一闪而没,最终被柳墨白轻而易举的捏在手中,显出了偷袭者的身影。

望着那玲珑有致的女儿身,柳墨白眉梢微微轻挑,伸手揭去了此刻在他手中早已无法动弹的身影的蒙面纱巾,露出一张在春歌与柳墨白眼中都不会陌生的面容。

“烟翠?”柳墨白的口中低呼出这个名字,眼中忽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开口说道:“烟翠,当初让你活过来,不过念你对她忠心耿耿的份上,今日我也可以饶你一命,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要知道,下次的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让我放你一马。”

烟翠的怪异状况

柳墨白说着松开了烟翠的匕首,更是将禁锢她的力量撤回,将她的身子轻轻一推,推离自己身边,给了她眼下的自由,爽快的有些匪夷所思。

“呸,假好心。若非你,小姐也不会死。”烟翠说着,一双眼眸带着仇恨的盯着柳墨白。

眼眸中赤裸裸的仇恨,俨然是认知中还停留在春歌在沧海阁遇难时的记忆中,似乎并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一般。

烟翠怎会不知道她并非因柳墨白而死,而是另有原因的失踪呢?难道,鬼沧夜他们并未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即便如此,按理说,二哥顾春也该向她透露过这件事情才对呀。

只是,以烟翠此刻的疯狂表现,却恍若从不知有这么一件事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春歌兀自不解之时,却听得不远处的白泽忽而低喃道:“糟糕,遗忘之症又发作了。”

遗忘之症?

春歌身子微微一震,不由将目光从柳墨白的身上落在了白泽身上,虽然仅是瞬间一瞥,却依旧逃不过白泽灵敏的感官。

兴许是因为柳墨白突然将心思放在了烟翠身上,四周的众人虽然依旧感觉到压抑,却已经不再有窒息的感觉,只是身体略显僵硬,似乎被什么束缚了般,无法自由行动罢了。

“遗忘之症吗?”柳墨白突然开口说道,恍若未曾察觉到春歌之前的视线般,将目光落在了白泽身上,笑问道:“白泽,一直以来都听说你的医术很特别,没想到今日倒是有幸一见。就不知道,你可愿为我解释一下,这个所谓的遗忘之症是怎么回事?亦或者该说,当初的那几粒蕴含着黑莲子能量的舍利子,被一个刚死去之人服食之后,会遗留下什么后遗症,而这个后遗症难道就是你口中的遗忘之症?”柳墨白丝毫不将烟翠放在眼里,毫无防备的将注意力聚集在白泽身上,问出了这个在某些人心中存留的疑惑。

“我与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白泽冷哼一声,并未因为当前的局势而选择屈服,依旧故我的表现出冷漠的态度。

恩怨纠葛①

“白泽,我问你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你可要想清楚了。”柳墨白冷言威胁道。

“死吗?我堂堂幽冥境主,向来不受威胁。只要你有本事取了这条性命,就尽管放马过来。我白泽即便去讨好阿猫阿狗,也不会对你卑躬屈膝。”白泽满是挑衅的冷笑道。

“很好,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便送……”

“住手!”

柳墨白未完的话语忽而被一旁的春歌打断,却见她此刻已然走到了不知何时已然昏倒在她怀中的烟翠身旁,冷声喝止了柳墨白将要出口的话语。

“御灵,你想救这个男人?”柳墨白先是扫了一眼春歌怀中的烟翠,并未表现出什么不快,反倒是望着春歌的眼眸,手执着白泽问出这样一句话。

“柳墨白,你说错了。我并不是什么救世主,所以谈不上救谁。我之前就说过,我的目的,不,应该说我凌绝顶所有人的目的,直至始终就是鬼珠,至于插手其它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尽快得到鬼珠罢了。而如今,我要的东西在你手中,即便我说让你交出来,你是不可能乖乖给我,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动手抢了。至于,他们……”春歌话音微微一顿,扫过四周的众人,接着说道:“你不觉得,这里人太多了,反倒是会显得碍手碍脚吗?”

柳墨白听得春歌如此一说,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却开怀大笑起来。

“呵呵、哈哈,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无时无刻都让我感到意外,即便如此当口,你的举动依旧令我无法揣测。”柳墨白说着不由击掌三声,颇是大方的接着说道:“既然你都如此说了,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眼下这些杂鱼们,我就饶他们一命。”

随着柳墨白话音落下之后,原本还动作僵硬的众人,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轻,恢复了正常。

即便如此,眼下的数百人却没有一个脸上出现一丝愉悦的神色,反倒是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柳墨白。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此刻的柳墨白恐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恩怨纠葛②

“你准备去哪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呢?”对于众人的视线完全视若无睹的柳墨白,眼中只有春歌一人,语态轻松的问道。

“城南如何?我记得那里应该有一座属于你们柳家的庄园。”

“你是指那处已经成了尸鬼树地盘的庄园吗?”柳墨白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的望着春歌。

“若是你觉得不适合,在这里解决也是无碍,反正两处地方都有尸鬼树。”春歌如此说道。

“不,既然是你挑选的地方,我又怎会拒绝。需要我带路吗?”柳墨白唇角微扬,淡笑着说道。

“不必了,我认得路。”春歌应道,正准备离开皇宫,与柳墨白共赴城南十里外的那处柳家庄园之际,却被天心以及渺儿二人拦住,随后连带着鬼沧夜等人也一一阻拦在她跟前,明显是不准备让她一个人涉险。

“姑娘,你不能去。即便要去,也要让渺儿我随你一同前去。”渺儿一脸笃定的望着春歌,打定了非去不可的主意。

“你可是族长,而我是族长的亲卫,负责的就是你的安全。你若是执意要去,就绝对不能留下我一人。当初打败我,夺得族长之位时,你就应该清楚,我这个人很固执,却也懂得何为尽忠职守。”天心言之凿凿的说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她,不过,我与柳墨白之间也有着解不开的恩怨,断没有让你一人独自面对的打算。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不自量力,却也表示了我们的决心。要跟他打的话,请算我一个。”鬼沧夜此刻也开口说道。

“大人,我们也绝不退却,即便打不过,也要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紧接而来的附和声连成一片,竟然是所有在场的众人都在要求着一同前往的请求。望着那一双双早已视死如归的炙热目光,春歌心中却是沉甸甸的。

她本就是为了避免众人在此全军覆灭,方才答应与柳墨白单独面对。

可是,如今的局势已然脱离她的掌控。

恩怨纠葛③

先是渺儿与天心的请命,再到鬼沧夜等人的横插一脚,连带着其余的凌绝顶众人也将生死抛之身外,要求与她共赴生死。

春歌心中焦急着,却又为他们的支持而感动着。

啪啪啪——

“真是感人的场面呀。御灵,你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居然有那么多的人为你连命都不要了。看来,他们是非要跟去不可了。既然如此,为了不让他们打搅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只能……”柳墨白说着缓缓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向着天空的方向,微微拽紧了些许。

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却见众人的颈项处不知何时居然开始凝聚出一条黑色的雾气,开始凝聚出数十道黑色的针状物,对着每个人的咽喉,随时准备将所有人的喉咙贯穿一般,滞留在颈项一指宽的位置,忽紧忽松的张弛收缩着。

“柳墨白,你敢!”春歌怒视着柳墨白冷喝一声,身形早已在喊出那句话的同时,掠到了柳墨白的跟前,捏住了他紧握着鬼珠的那只手,却意外地发现,鬼珠早已不在他的手中,而是不知何时已然融入他的身体之中。

“你……”一股危险的气息一闪而逝,促使着春歌跳离了柳墨白的身边,也看看躲过了他突然伸出的黝黑手指。

“真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可以让你永远臣服于我。不过,没关系。这次失误了,还有下一次。偶尔玩一玩猫抓老鼠的把戏,感觉其实也不错。”柳墨白说着吹了吹那只险些伤了春歌的手,却见原本黝黑的手指瞬间恢复了原本白皙的模样,令人看不出前一刻,那只手还是黑黝黝的恍若鬼爪一般。

“你是什么时候融合了鬼珠?”春歌脱口问道,随即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接着说道:“刚才,你都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拖延时间,让你可以融合鬼珠。”

“聪明的女人虽然很多时候都不太讨男人喜欢,不过,我一点都不介意。谁让你是第一个让我看上的女人。算起来,无妄海那次,还真的险些被你骗了,以为你真的葬身鱼腹了,没想到,我们还会以这样的形式见面。”柳墨白似乎很满意身体上的反应,略显轻松的说道。

一时说漏嘴

“无妄海?”春歌眉头微微一皱,“死在沧海阁的那人并非你,对吗?”丝毫不曾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的春歌,此刻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柳墨白的身上,完全疏忽了身后的鬼沧夜等人眼眸中微微荡漾的异样神色。

“呵呵,没错。那个死了的人,其实你应该也不陌生。”柳墨白轻笑道。

“那个人是晋襄宇,对吗?”忽而忆起当初遇见晋襄恒之时,他曾经留下的信息,春歌不由将二人做出这样的联想。

“呵呵,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没错,那个人是晋襄宇,一个贪恋权势,就算让他丢弃原来的面容,也毫无关系的男人。既然他喜欢那个身份,那份权利,我自然是依他的意思,通通送他。只可惜呀,即便给他那个身份,他最终还是失败,甚至还如此轻易地死在你的手中。想来,当初他应该是被你误认为是我,而被你杀了报仇吧。”

柳墨白好整以暇的望着春歌,出口的话语却是意有所指的询问。

“你说错了,并非是我。而是一个叫做顾春歌的女子所为。至于我会这般问你,不过是按照自己得到的情报加以分析之后得出来的结果。不过,令我意外地却是,成为你的替身之人居然会是已经过世的襄王的第二个孙子晋襄宇。只是,始终令我意外地还是你的身份。曾经假冒鬼冥灵成为鬼族族长的罗菱纱,居然会是你的亲生母亲。说起来,这件事情才是令人匪夷所思。”春歌话锋微微一转,将之前的失误少作掩饰的转移了话题,却并不奢望柳墨白会真的回答她这个问题。

只是,这个男人本就是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人,正如他此刻的回答这般。

“想知道原因吗?告诉你亦是无妨。”柳墨白说着笑了笑,“其实,我不过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私生子罢了。恐怕,就连鬼沧夜的父亲也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毕竟,他的心中,由始至终都不会只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停留。因此,不知道我的存在也属常情。”

你我,彼此彼此

柳墨白说完此话后,眉梢轻轻一挑,话音微微一顿后,再度开口问道:“御灵,我将自己的身世都毫无隐瞒的告诉你,足可见我对你的心意。难不成,你就一点都不考虑下,依旧选择与我为敌吗?”

“与你为敌吗?或许吧。只要鬼珠还在你的手中,而你又不肯交出来,你我双方敌对的状况就不会改变。”春歌沉声应道。

“即便我以眼下所有人的性命作为条件,你也毫不在乎吗?”柳墨白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不由随之紧皱,颇显意外地问道。

“是的。我毫不在乎。更何况,你不会有机会拿任何东西威胁我。”春歌说着忽而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瞬间破了柳墨白的控制,将所有人救下的同时,全数以同样的力度送到了围墙之外。

“你……”柳墨白脸色微微一变,指着春歌的身子,眼中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为什么你会隐藏如此强大的力量?甚至于不亚于我?”

“柳墨白,难不成你以为拥有了鬼珠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要知道这个世上世间万物都存在着相生相克的道理,既然你拥有着鬼珠,没道理不知道会出现与它相克的东西。”

“什么?你拥有着与它相克的东西?”柳墨白此刻的神色已然说不出的难看,微微握紧的拳头,明显是因为事态脱离掌控而显出的一丝焦虑举动。

“没错。鬼珠的相克之物名为神珠,也是我收回鬼珠的凭证。只是,依你此刻已然融合鬼珠的状态而言,仅仅持有神珠却依旧没有任何胜算,不得已之下,我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难道,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拖延时间,融合神珠?”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也是用了同样的手法融合了鬼珠吗?我们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春歌淡然一笑道,笑意中却隐含着一抹深深的苦涩。

“呵呵,哈哈……”柳墨白忽而大笑了起来,笑得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隔绝之举

“你笑什么?”春歌费解的望着柳墨白。

“没什么,不过是高兴罢了。虽然我早已认定你是我的女人,可是,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让我确定自己想要你的心意。如若说,我可能会成为这个世界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么,能够匹配我的女人,这个世上也就只有一个你。”

“一派胡言。”

“难道你不如此认为吗?这可是命运的安排。安排了我的命运中注定要成为鬼珠的主人,而你就是神珠的主人。无论所谓的相生相克,这两样东西都是可以赋予人至高无上实力的存在。能力的相同,不正是表明了你我二人的相同,你我二人的相同,不正代表着你我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真正匹配的人。至于那些能力低弱的人,你我挥手间就可以去除无数,等同蝼蚁,根本不值一提。你不觉得,为了这样蝼蚁的存在,舍去如此强大的力量,本身就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吗?”柳墨白自以为是的说道,眼神中略带疯狂的神色,令得春歌不由频频皱眉。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与你无话可说,反正,今日里若是你不将鬼珠交出,即便是同归于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春歌深呼一口气后,一脸坚定的凝望着柳墨白,说出这句无比认真却令围墙外的众人,震惊不已的话语。

“大人,你绝对不能做傻事,不可以。”言明等人齐齐冲向前,却被一堵无形的墙壁阻挡在围墙之外,只能这般竭斯底里的喊道。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渺儿不允许你乱来,不允许。”渺儿的双掌狠狠地击打在阻碍自己前进的无形墙壁上,疯了般嘶吼着。

“御灵,你若死了,我还能问谁拿回族长的位子,你给我住手,住手。”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满不在乎的天心,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剑又一剑的劈砍在无形的墙壁上,迸射出绚烂的火花,嘶吼着喊道。

“小,小姐,是你回来接烟翠了吗?是吗?”一行清泪顺着烟翠的脸颊滑落,跌落了她手中的长剑。原本充满着仇恨的眼眸,此刻竟然奇迹般地恢复清明,眼神中倒映着远处那一道凛凛身影。

血浓于水的羁绊

恍惚中的烟翠,抬眸凝望着与柳墨白遥遥相对那张截然不同的面容上,带着不确定的口吻,轻呼出在这嘈杂的氛围中,只有她自己才能够听见的疑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后而来的晋韶华眼见四周乱糟糟的一片,不由开口问道,只是,已然各自陷入思绪的众人,似乎并未发现这位帝王的到来,并无人回答他的询问。

反倒是随行而来的顾春在看到凌绝顶等人的举动以及呼喊之时,再联系眼前的状况,将事态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皇上,微臣猜测,恐怕是那位凌绝顶的大当家御灵仙子,要独自面对里面的强敌,用了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力量,将议政殿四周架起了某种护罩,阻碍着别人横插一手。反之,也可能是对手不愿意被人打扰,做了类似的安排,目的恐怕都是一样的。”

“顾爱卿,我们也一起去看看。”晋韶华稍作犹豫之后,还是决定上前看着究竟,而不是胡乱猜测。

“是。”

随着晋韶华率领着队伍靠近被阻隔的围墙外,鬼沧夜等人的所在地后,随即看清了围墙内早已夷为平地的宫殿,以及正中央遥遥相对的二人,不断传来的阵阵压迫感。

虽然已经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自己极限的晋韶华,在面对这两股交错在一起的气势之下,依旧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仿佛站在巨人跟前的蝼蚁,显得那般不值一提。

“这,就是灭世宗与凌绝顶的真正实力吗?”晋韶华喃喃自语道,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不由吞咽了几口唾液。

在晋韶华感叹着对方实力的强横之时,却见随同而来的顾春以及上官昀忽而揪紧了胸围,额际双双冒出一阵虚汗,脸上竟是痛苦之色。

“为什么你……”上官昀不解的望着同样痛苦的顾春,欲言又止。

“我的胸口突然很痛,仿佛什么东西正在被连根拔起般,正在逐渐消失。”顾春并未在意上官昀的欲言又止,只是将自己的真实感受道出。

阻止,一定要阻止

“我,我也是同样的感觉。尤其是望着她之时,这种感觉更是强烈。”上官昀说着伸手一指,已然与柳墨白开战的春歌,喘着气说道。

“我也是。”顾春唇瓣微张,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之色,与上官昀对视的视线中,两人的脑海中,一个同样的猜测,不约而同的一闪而过。

“琉月!”

“春歌!”

异口同声呼出的名讳,虽然不同,可是对于二人而言,却是同一个人。在双双惊讶的瞬间,却也将诸多的不确定化作乌有,更加坚定了二人的猜测。

“这种感觉不会错。是她,绝对是她。她是我的妹妹,朝夕相处十几年的亲妹妹,绝对不会弄错。即便相貌如何改变,这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一定不可能是幻觉。”上官昀不顾身上的不适,贴着被隔绝的无形墙壁上,狠狠地敲打着说道。

“虽然我不相信什么灵魂重生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一件事,同样的血浓于水,更何况,还是同胞双生的妹妹,这种感觉不会骗人。春歌,她是我顾春唯一的妹妹顾春歌,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是她,绝对是她。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何成了凌绝顶的当家人御灵,但是,我作为哥哥就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妹妹死在这里,绝对不会。”顾春说着缓缓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即便明知可能没有任何作用,却也还是学着天心等人的举动,开始用自己的力量,企图打破这道阻挡自己进入其中的无形之墙。

上官昀与顾春的异状自然不曾瞒过一旁,一直以来都很在意春歌消息的鬼沧夜等人的耳目,在二人的谈话中,得知御灵十有八九便是春歌之后,原本还存着一丝犹豫的众人,更是拼了命的想要打破这道阻碍,甚至于连紧握着长剑的双手,因为无数次倾尽全力的劈砍而随之渗血,也置之不理。

脑海中唯一剩下的信念就是打破这道屏障,绝对不允许什么同归于尽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眼前。

孤注一掷的决定①

只是,在这个已然成了鬼珠之主与神珠之主的战斗场地上,虽然同样拥有着强大实力的众人,想要打破这个明显混合了两种截然不同能量,而形成的隔离之墙的面前,他们的努力,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想要墙壁消失,除非两个持有者的其中之一完全消逝,或者被对方完全压制之下,才有这种可能。

只是,真的可能出现一面倒的局势吗?

望着眼前愈演愈烈,却始终保持着势均力敌的战况而言,这种机会显得格外渺茫。

眼看着局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春歌心知此刻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虽然从不曾想过会以这种形式结束,可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去,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只希望——

春歌不由将目光一一落在屏障外不懈努力着的数道身影身上,最终定格在了鬼沧夜的脸上。

瞬间的对望虽然只是一个巧合,却是已经足够了。

春歌带着几分歉意的朝着鬼沧夜淡然一笑,笑得那么不舍,却又满足。最起码,在最后的时刻,他就近在咫尺。

“不……”一瞬间的对望,即便没有任何言语,他依旧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意思。

多年来的苦苦等候,多少个无人的夜晚,望着漫天的星辰思念着她的一切,让无数虽然不能算是完全快乐的记忆,支撑他度过那些难耐的日子,心中坚信着她一定会回来的信念,在此刻不禁开始碎裂开来。

他可是一直都在等待她回来的,可是,为何最终的等待,却换来咫尺天涯的距离,为何明知道她就在眼前,可还是没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她,最终只能沦为被保护的对象。

不甘呀,他实在是太不甘了呀。

“对不起!对不起!”再多的言语最终只能化作两句对不起,春歌眨了眨蒙上水雾的双眸,将目光从鬼沧夜的身上移开,转向了眼前的对手,解开了神珠的最后一道禁锢,将力量提升到百分百。

孤注一掷的决定②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柳墨白忽而揪紧了胸口,明显感觉到溶于血脉中的鬼珠竟然在胸口的位置开始凝聚成珠,那不安的鼓噪感,似乎在告知他将要离去的信息。

面对虽然看起来依旧强大的力量,柳墨白却依旧可以感觉到,在鬼珠凝聚的瞬间,他的实力正在以微妙的程度开始减弱着。

而身为他对手的春歌,此刻不但将力量攀升到几经完美的程度,甚至于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随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恍若一轮明月般耀眼夺目。

“柳墨白,我说过不会让你任意妄为的。”春歌唇瓣微动,声音确如在耳边响起般清晰。

“御灵,你疯了吗?你这样做只会让神珠与鬼珠融合在一起,届时,身为宿主的你我二人,都逃不过飞灰湮灭的下场。即便你拥有黑莲子的保护,也是逃不过同样的下场。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柳墨白原本不可一世的脸上,几不可见的出现了一丝慌乱。

“我没得选。若是继续放任你这般下去,你迟早会成为鬼珠的俘虏,届时,别说是我,恐怕所有人都会因你而死。与其如此,还不如选在此刻与你同归于尽,让融合后的神珠与鬼珠交给凌绝顶的众人看护,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

“哈哈,你真的是疯了。难不成你真的将自己当成了救世主了吗?为了那些蝼蚁,你连命都不要了,选择与我同归于尽。”柳墨白扭曲着一张脸,因为春歌的决绝而不禁咆哮道。

“救世主?”春歌嗤笑一声,“我才没有那么伟大。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我说在乎的人能够活下去。反正,我已经活得够本了。这是世上,可没有人能够像我这般,能够重生两次,还遇上对我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样,已经够了。我也没有其它的奢求了。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再挣扎,命运早已在我选择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有点不舍得

“可恶,可恶。”柳墨白颇为懊恼的喊道,原本打算逃离春歌的身边,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根本无法离开春歌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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