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奴才遵旨。”李德顺顶着一张红脸,恭敬的随在晋韶华身后,打发了小太监整理好休息的地方,伺候着晋韶华歇息之后,悄然退出房间,命人在外头候命,而自己也乘着这段时间,稍作歇息之余,给扇红的脸上点药。
此时的晋韶华刚刚躺下,还未来得及歇息,却见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正对着烛火,将他的背影投在了晋韶华的身上,将之惊醒。
“有……”晋韶华话音方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一把剑搁在了咽喉处,那冰冷的剑锋让他不由将到口的话吞下。
杀你?你值得我杀吗?
眼见着被兵器搁置在咽喉处,晋韶华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多喊一个字,这把明显是自己置放在房中的佩剑,就会毫不迟疑的隔断他的脖子。
只见他抬眸望着眼前这个完全被黑色包裹住全身,仅露出一双眼眸之人,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冷静与淡定,维持着帝王的尊严,抬眸望着眼前这位明显是刺客装扮的黑衣人,沉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与朕可有仇怨,为何出现在这皇宫之中,还以利器相逼?”
“我是何人,你毋须知道的太清楚,今日来此,不过是替一位故人,问你几句话罢了。”春歌用着略显沙哑而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凝望着晋韶华的双眸,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想杀朕?”晋韶华答非所问道。
“杀你?”春歌故意冷冷一笑,用着满是不屑的口吻道:“你值得我杀吗?除非,你手中沾染了我那位故人亲人的鲜血,若真如此,我倒是不介意杀了你。”
“阁下所谓的故人到底是何人?那人为何不自己来问,却要让你做此事?另外,你是怎么闯入皇宫的?”晋韶华一脸几个问句,句句不忘施加几分气势,看得春歌倒是颇有几分意外,倒是没想到这晋韶华在得知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反倒是不忘对自己的来历盘根问底。
不过,早有准备的她,又怎会被这区区几个问题问倒。
“月行此人你应该记得吧。”春歌也不着急回答晋韶华的问题,反倒是问了这么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月行乃是朕的爱卿,朕有怎会不记得。”晋韶华眉头微微一皱,却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可知这个月行的真正身份?”春歌再度问道。
“真正的身份?”晋韶华微微一愣,明显有几分意外之色,显然是不知道其中缘由。
“看来,你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位委派的状元郎的身份。那么我换个问题,不知道尊敬的皇上,你可还记得顾春此人?”春歌淡淡的问道。
你还记得顾春吗?
“顾春?我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晋韶华老神在在的应道,表现的似乎真的不知道此人是谁一般。
按理说,连苍施华都认为二哥与晋韶华有关,为何他还能够表现的那么淡定。难不成,是他们弄错了?
不对呀,万灵海城告别之时,二哥也未曾否认他与晋韶华相识,可能是自己问得有些庞统,再问一次,应该会有收获。
春歌稍稍整理了一番思绪之后,再度开了口。
“兴许顾春这个名字太普通了,以至于皇上你记性不好,给遗忘了。不过,若是我提到的这个人是知道先帝宝藏的顾春呢?却不知皇上你可否有些印象呢?”
兴许是听到先帝宝藏四个字,令得原本还一脸淡定的晋韶华瞬间变了脸色,却见他眼神中明显闪过一抹慌乱之色,随即沉着一张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春歌,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听得晋韶华如此紧张的态度,春歌倒是一点也意外,看来二哥守护的那个宝藏这位皇上还是清楚的。不过,对于他眼神中的慌乱,就不知是为了二哥,又或是那所谓的宝藏。
“他很好。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既然你知道顾春之名,为何又表现的好像不太了解他一般?你不觉得这样的表现,很令人费解吗?”春歌微微眯起眼眸凝望着晋韶华,妄图在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点什么。
“哼,你既然知道先帝宝藏,又知道顾春,你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顾春背叛皇室,将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你?”晋韶华冷冷的态度让春歌很不舒服,尤其是提到背叛二字时,眼眸中闪过的一抹杀意,更是令春歌觉得很刺眼。
这就是二哥所效忠的皇室呀,真的值得他为了保密,不但装疯卖傻数年之长,更是险些弄得几乎家破人亡,就连自己的武功都不得不隐藏起来,只是为了守住那个所谓的秘密。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春歌不由在心底问着暂时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这是在威胁吗?
毕竟,她不是顾春,不知道对他而言,这样做是否值得。
“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顾春非但没有背叛皇室,甚至于为了守住这个秘密,险些连家族都赔上了。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位册封的状元郎月行,其实就是顾春的孪生妹妹女扮男装扮的。而如今,她为了回报你无止水医治弟弟的恩情,去了一趟无尽涯,又被人掳去了沧海阁,最终在无妄海中,因为柳墨白与苍允可的争风吃醋,跌落无妄海中。那个无妄海是什么地方,想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毕竟,那沧海阁无论怎么说,也与你们皇室有些牵连,你说是吗?”春歌如此说道,将晋韶华听着她所言的一切后,不由露出一脸沉思之色。
“你为什么要告诉朕这些事情?”晋韶华沉默片刻之后,忽而如此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告诉你,顾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希望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将那所谓的宝藏从顾春知道的那处地方转移它处,别再害人了。另外,听闻你一直不肯将顾春的弟弟顾锦文交给上官昀,虽然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有一点希望你清楚,顾家就剩下两个男丁了,就请你放他们一马吧。至于,顾春数月后举家来京,是否要顶了妹妹的状元之位继续为你消息,我都无所谓,只要那所谓的宝藏之事了结即可。别再给顾家添加麻烦,若是他们为此卷入你乱七八糟的争斗中,你应该知道,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人不乐意的。你是个聪明的帝王,应该知道如何给人留一条活路,对不对?”
春歌说至最后,已然用上了威胁的口吻,听得这位年轻的帝王将眉头皱的更紧。
“朕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威胁吗?”
“威胁吗?”春歌隐藏在黑布下的唇角微微一扬,轻启朱唇道:“若是顾家的香火断了,我也不介意手上多几条人命,又或是让这个江山换个主人,也不是说不可能的事情。”
记住你的承诺
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晋韶华此刻是完全沉默了。
虽然他不敢肯定眼前这个明显伪装了自己声音的黑衣人到底是何身份,也不敢肯定对方是否真的有这个能耐让他晋家江山覆灭,但是,身为一个帝王,他却知道自己的确是亏欠了顾家很多。
以前是不知者不怪罪,如今既然知道了,也该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了。
想通了一切的晋韶华抬眸望着春歌,用着无比慎重的口吻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以前我的确是不知道顾春的家族到底在哪,也不敢去调查他,这样只会让他陷入险境。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我自然不会亏待他。至于锦文的事情,我明日会送他去上官府,交给上官昀。我想月行……嗯,顾春的妹妹叫什么?”
说至此才发现自己连春歌的名字都不知,晋韶华显得有几分尴尬的望了一眼春歌。
“顾春歌。”春歌如实应道,态度却较之之前缓和了些许。
“既然顾春歌乃是上官昀的义妹,而锦文又是上官昀的义子,想来将他交给上官昀,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另外,我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危,你不用担心在此期间,锦文会发生什么意外。”
“希望你说到做到。”春歌说着收回了置放在晋韶华颈项上的长剑,将至送回了悬挂的剑鞘之中,待得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却突然感觉到有个武功不弱之人,正朝着这里奔来,脸上一个闪身绕到了房间中较为阴暗的一根柱子之后,放轻了呼吸,等待着来者的出现。
随着春歌的身形方才隐藏好,却听得门悄无声息的打开,又悄无声息的关上,就连外头的护卫太监们,都不曾有任何的发现,令人不由吃惊不已。
就连端坐在床榻前的晋韶华也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说不出的震惊。
若非晋韶华乃是堂堂一国之君,本身就不太相信鬼魅之说,自然不会将眼前发生之事,当作是鬼魅作祟。尽管如此,却依旧不得不让晋韶华暗自心惊。
二度被威胁的晋韶华
保持着镇定的晋韶华在门扉关合之后,不由打量着四周,想要找出那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却不料还未看见对方的踪影,一只冰冷的匕首又搁置在他的颈项处,连带着身旁何时坐着一个与之前同样装扮的黑衣人,都是后知后觉。
再度被人以利刃架在脖子上而后知后觉的晋韶华,心中不禁有种说不出的郁闷感觉,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今日到底是犯了什么太岁,怎就老被人用这招威胁着,还无法反抗,这让他身为帝王的心灵,微微受了些刺激,心中暗骂外头的护卫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按耐着心中的不快,晋韶华清了清嗓音,已然没有初时那般紧张,反倒是沉着的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刻意将此刻的局面忽视,晋韶华的表现落入来者的眼中,反倒是意外之余更有几分欣赏之色。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杀你,之所以这般待你,不过是担心你弄出动静,给我增添一些麻烦罢了。”毫不掩饰的年轻嗓音传入晋韶华的耳中,无疑让他心中大惊,暗叹这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般年轻才俊。
而隐在暗处的春歌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不由露出一丝意外之色,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夜闯皇宫之人,竟会是白泽。
“那你来此又是所为何事?”晋韶华平复着心中的震惊,状似平静的问道。
“很简单,只是与你讨个人情罢了。”白泽淡淡的说道。
“讨个人情?”晋韶华眉梢微微一挑,心中有了一份好奇,不由开口问道:“阁下以这般装扮夜闯皇宫,又如此对待朕,却不知到底是怎样的人情,需要阁下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我来问你讨的人情,也算是你相识之人。不怕告诉你,你那位钦点的状元郎月行是我的故交,虽然她在沧海阁出了意外,却并不表示,她所在乎的人就无人问津了。想来你应该很清楚,除了我之外,你的堂弟晋襄夜也是很关心她所在在乎的人,所以呢,我希望你最好不要为难她的家人,例如此刻在你宫中暂住的锦文,你是不是也应该让他回上官府呢?”
百感交集的帝王
听得白泽如此一说,晋韶华心中可就高兴不起来了。若说之前那个神秘而强大的老者给了他一丝震惊,那么眼前这个年轻人,却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了。
当初留下锦文虽然也有牵制的作用,但是,随着数月来的相处,他更是发现自己兴许还太小看自己这位破例钦点的状元郎了。
一个六岁的孩童,居然学识堪比普通学士,武功更是能够与皇宫精锐的侍卫斗上一斗,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六岁的孩童,若是长了,他完全可以预见一颗耀眼星辰的升起,这让他欣喜之余又有些担心他不为自己所用。
虽然不久前已然知道了沧海阁的事情,但是他却不知晋襄夜对他隐瞒了自己状元郎竟是女红装的事实。不过,虽然人死了,但是对于其弟锦文却依旧看重的晋襄夜,却也让他多少想好好利用一番,只是,还未待他将计划实施,反倒是遇上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两个武功深不可测,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的高手代表着什么,晋韶华作为帝王是再清楚不过了。
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筹码,给自己引来太大的灾祸是不明智的举动,早在白泽开口之前,他就已经有了按照春歌的交代办事的想法,只是,如今再被白泽如此一说,却已然更加坚定了他尽快办妥此事的想法。
一个已死之人还能够引来诸多高手为她的家人奔波,若是利用得好,只会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沉思中的晋韶华一时之间并未开口回答白泽的询问,这无疑让白泽心中略有几分不快,以至于冷着嗓音说道:“哼,你虽然是一国之君,不过,在某些势力面前,还是显得有些脆弱。别忘了沧海阁是怎么没得,若是你不希望自己的国家也如同沧海阁一般成为昙花一现的存在,就最好给我好好善待锦文以及上官家的人,否则,后果自负。”
听得白泽如此不客气的威胁,晋韶华虽然不快,却并不敢断定,对方是否真的有这个能耐。
接二连三的来访
不过,本就不愿招惹这种麻烦的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月行虽是女儿身,但好歹也是朕册封的状元郎,此次遭此磨难,也算是朕的一分责任。对于其弟自然不会怠慢,你完全可以放心,朕不会对他不利,相反,还会帮忙找寻他的亲人,给他们可以承受的赏赐。”晋韶华的承诺无疑让白泽的脸色微微好看些许。
“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言,若是她的亲人有一丝的伤害,我会兑现之前所言的一切。”白泽说着五指微微一动,将手中的匕首收了起来。
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却听得一阵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李顺德略显恭谨的嗓音。
“启禀皇上,夜王求见。”
他怎么来了?
晋韶华眉头微微一皱,不由将目光落向一旁的白泽,心中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这晋襄夜的深夜造访,似乎与眼前这位,还有那不知藏在房中的另一位的目的,恐怕是相同的。
晋韶华一想至此,不由为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怎么也曾料到,自己居然会生出如此荒唐的念头。
不过,为了自己的安慰着想,他还是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白泽,用眼神询问他,自己是否要接见晋襄夜。
“要见便见,我既然有办法进来,就有办法出去。”白泽满是不屑的说道,随着身子微微一晃,消失在原地,却是隐藏到了房屋中最阴暗的角落,俨然是想听听明显是马不停蹄往回赶的晋襄夜,到底这个时候进宫是为了什么。
奇怪了,他不该是待在沧海阁收拾残局吗?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呢?
这个疑问在白泽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发现自己藏身的地方,竟然已经有一个人,惊吓之余,却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明显就是城墙外失了踪影的神秘人。
白泽虽然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却并未愚蠢到弄出声响,而看对方的眼神,以及联想到刚才晋韶华有些异样的神色,隐隐中似乎想通了什么,连带着看向春歌的目光,也不再充满敌意。
季夜的汇报
对于白泽的眼神,春歌视若无睹,只是静待着季夜的到来。
随着门扉咿呀一声打开之后,先是李顺德伛偻的身子率先踏入房间,随后恭谨的将门打开,迎进了明显一身风尘仆仆的季夜之后,随后又退出了房间,关上的门扉。
“襄夜,你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晋韶华望了一眼风尘仆仆的季夜淡淡的问道。
“臣是来禀报沧海阁之行的事情,另外还有一个恳求,希望皇上能够答应。”季夜朝着晋韶华行礼之后,如此说道。
听得季夜如此急冲冲的入宫,是为了汇报沧海阁之事,晋韶华显然是不太相信,恐怕最终的目的,应该在那恳求之上。
虽然还未听到季夜将这个恳求提出,但是晋韶华隐约中觉得,说不得又与锦文有关,毕竟以前发生的事情,虽然他并不算是百分百的知道,却也看得出他与那女扮男装的月行关系匪浅。
“嗯,沧海阁的事情朕已然从飞鸽传书中知道了大体的状况,你就不必再说一遍,干脆说说你口中所谓的恳求,若是不过分,朕不会不答应。”晋韶华如此应道。
“恳求之事不急,不过微臣深夜来访,主要还是向皇上您汇报一件,您还不知道的事情。”季夜见晋韶华如此态度,反倒是如此说道,倒是引得晋韶华些许好奇。
“还有朕不知道的事情?难不成,是沧海阁又有了什么变数?”晋韶华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非也。实则,并非沧海阁之故,而是无尽涯。”季夜如此应道。
“无尽涯?”
“是的。”
“正是无尽涯。之前为了安稳军心,微臣方才未曾透露此行沧海阁之事的真相,只是对外宣称,此行沧海阁覆灭,乃是三方势力共同为之。然而,事实上却是沧海阁的覆灭,仅仅只是无尽涯的弟子所为,就连幽冥之境也未曾掺杂其中。不但如此,此举歼灭沧海阁,无尽涯的弟子伤亡并不重,反倒是整个沧海阁化作一片火海,就连岛中城的那片巨大湖泊,也因为这场大火而沸腾,湖片之上,更是飘着熟鱼无数。”
毫不掩饰的密谈
听得季夜如此一说,晋韶华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沉重之色,倒是没想到一直甚少与外人打交道的无尽涯居然有如此实力,居然凭借一己之力,势如破竹的灭了连都需要掂量几分的沧海阁。
这无疑让他彻底将无尽涯放在心上,盖上了一个少去招惹的标志。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却是无尽涯主为何要为了区区一名女扮男装的女子做到这种程度,虽然他心中很是好奇,但是一想到对方都死了,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恐有不妥。最终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好奇,转而问道:“那柳家与沧海阁的关系,你查得如何?”
“这正是微臣接下来要说的。此行沧海阁,微臣已然可以确定柳家与苍施华的关系的确不简单,就单单以柳墨白乃是苍施华义子之事,就足可见的其野心所在。虽然沧海阁已然覆灭,但是,以微臣数年来与柳墨白的几次短暂交锋,总觉得这柳墨白不该是如此轻易死去之人。至于传出他被人打成废人,然后一时想不开自刎之事,微臣总觉得透着一些蹊跷。”季夜说至此,不由抬眼望了眼晋韶华,也从他眼中看出了沉思之色。
“你说的没错。柳墨白既然能够得到苍施华的赏识收为义子,又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就算武功真的被废,也不太可能会自寻短见。此事的确有些蹊跷。未免这个柳墨白诈死,你提醒暗影注意江湖动向,免得再生事端。若是发现柳墨白踪影,可以格杀便当场格杀,若是棘手,再行禀报。”
“微臣遵旨。”
听得季夜的回答后,晋韶华却忽而抬眸望着季夜的双眸,开口问道:“之前命你监视柳家之人的一举一动,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没有。如今的柳家上下除了柳墨白之外,其它人都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办事。”
“那柳家散布在各地的敛财势力呢?”
“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自然可以一网打尽,绝对不会有任何漏网之鱼。”季夜如此应道。
极度郁闷的晋韶华
“很好。不管那个柳墨白是否已死,最起码这个消息暂时还没那么快传到对方的耳中,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就尽快着手收网之事。这些十几年的放纵已经足够长了,没必要再等下去了。不过,你也要小心点,别到时逼得太急,被反咬一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要知道,再温顺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晋韶华略带冷漠的说出这番话,丝毫不在意将自己与季夜的谈话内容泄露给藏在暗处的二人知道。
毕竟,若是知晓月行乃是顾家的女儿就定然知道顾家与柳墨白可是有深仇大恨的,如今他这般作为,在帮助自己收拢势力的同时,也给对方一个好的印象。
“微臣出宫后,即刻就去处理此事。”季夜道。
“嗯。事情毋须操之过急,务求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免得留下来,终究是祸害。”晋韶华说着,语态稍加温和的说道:“你之前说有什么恳求,你倒是说出来听听,若是不过分,凭借朕与你也算是堂兄弟的份上,自然不会拒绝。”
“多谢皇上。”
“嗯,毋须多礼,说来便是。”
“其实,微臣并非为自己,而是为了她。逝者已矣,还望皇上不要为难锦文。若是可以,臣愿意抚养他成才。”季夜说至此,脸上却没有一丝坎坷之色,反倒是望着晋韶华的眼眸中,闪动着坚定之色,似乎是得不到他的应允,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望着季夜如此的神色,晋韶华心中虽然生气,实则更多的却是郁闷。短暂的睡眠时间没了,反倒是一连三个都是为了让自己放过一个孩子,威逼利诱恳求都用上了,只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得还不如一个死去的女人。
“行了,这事情朕自有安排。你以为朕真的会为难一个孩子不成。不过是留他在宫中住了几个月而已,你们一个个都担心朕有别的目的,会对他不利似的,一个劲的要将人带走。哼,想在你可以如愿了。朕明日就派人送他出宫,送去他义父上官昀手中。若是没事,你可以退下了,朕要歇息了。”晋韶华说至最后已然有些不耐烦的开始逐客。
李顺德,美丽的误解
不过,此刻得到锦文可以出宫的消息后,季夜不由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随之退出了晋韶华的房间。
随着季夜离去之后,晋韶华随即朝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道:“二位,不知道这样处理,二位可满意?”
晋韶华的话音方落,却见阴暗中走出了两人,却是率先到来的春歌与白泽。
对于晋韶华的询问,春歌什么都没说,反倒是白泽轻轻的点了点头,恍若旁若无人一般朝门扉处走去。
望着明显是准备大摇大摆走出去的白泽,晋韶华眉头紧蹙,正想张嘴说些什么,却意外的嗅到一阵淡淡的迷人香气,不由微微恍惚片刻,待到回过神时,房间里哪还有人。
“李顺德。”晋韶华不由唤了一声外头的李顺德,却见李顺德在外头应道:“奴才在,不知皇上有什么吩咐。”
听得李顺德的回应,晋韶华稍稍犹豫片刻后,随即问道:“刚才可有人出去?”
站在门外的李顺德面色有些古怪的应道:“回禀皇上,有。”
“是谁?”晋韶华问道。
“皇上,难道您忘了,刚刚夜王求见!”言下之意,便是刚刚离去之人便是季夜。
李顺德的回答无疑让晋韶华更加肯定了绝不去招惹二人的念头,毕竟神出鬼没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国家的力量可以对付的人了。
更何况,他还记得那个年轻男子之前所说的威胁,他可不愿刚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还未实施自己的抱负,便被人夺了去,那样多不值得。
不过,他也并非一味的顾忌,对于帝王而言,这条路不通,就要另觅途径,更何况,对方只是要求不要对顾家不利,那自己反过来重用顾家之人,说不得对方还会因为顾春全家的关系,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也未尝不可。
想至此的晋韶华,一扫之前的郁闷,干脆好好休息,再想一想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对于晋韶华在房中的遭遇以及想法,李顺德是不可能知道的。
重要与否,那是我的事
不过,这位总管大人却因为晋韶华之前的举动,误以为晋韶华是否过度劳累,以至于记忆力减退,居然连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会忘记。
这一想,可就吓坏了这位总管大人,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没有伺候好皇上,一想至此,李顺德暗自忧心之余,却又不敢将心中揣测道出。
不过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平静,连忙直奔太医院,问太医讨教关于龙体健康的问题,忙得那叫热火朝天,各类增强记忆力的处方更是不停的在太医手中被写下,落入李德顺的手中。
不过,未免被晋韶华得知此事而不快,李顺德并未将请教太医院的事情泄露出去,就连那些处方也让御厨跟太医商量着,变着发着改成了药膳,送上了晋韶华的餐桌,当然,这是后话,咱们不多讲。
再说春歌与白泽从晋韶华的房中离开之后,此刻却已经出了皇宫,来到了一处略显荒废的院子内,停下了各自的脚步。
“阁下还要跟到什么时候?”春歌哑着嗓音,态度冷漠的问道。
“跟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止。”白泽带着一丝无赖的口吻如此说道。
“哼,我是谁对你很重要吗?”春歌冷漠的望着白泽如此说道。
“重要与否,那是我的事情。反正我是铁了心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身份?”春歌的态度虽然依旧冷漠,但是言语间已然不如之前那般冷漠。
“因为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白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坚定的眼神居然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无措感,险些就露出了马脚。。
“她?她是谁?”春歌故意冷冷一笑,挑了挑眉梢道。
“顾——春——歌!”白泽一字一顿的答道,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春歌的身上,仿佛要将眼前的她看透一般。
“哦,你说得是她。”春歌眼眸微敛,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听你说出身上的味道二字,想来你指的是四连草的香味吧。就不知你墨渊,亦或是白泽?”
我不过受人之托
听得春歌如此回答,白泽的眉头微微轻蹙,应道:“你怎会知道四连草,还知道墨渊与我的名字?”
“因为我在无妄海认识了一个叫做顾春歌的女子,是她告诉我的。当时她求我帮她两件事,当时我并不打算答应,因为我忙着寻找四连草,没空耽搁下去。可是,她说知道有个人有这样东西,只要我答应帮她两个小忙,就告诉我那人是谁,并且将她的话转告那人,那人便会给我四连草。正因为如此,我答应了她的条件,而她也告诉了我那个人的名字。”
“是我白泽,对吗?”白色伸手扯下了脸上的布巾,露出了一张对春歌而言虽然见过几次,却依旧能够令人失神片刻的面容。
“没错。”春歌微微晃神间,点了点头道。
“她有什么想告诉我的?”白泽的身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出现的微微颤抖,微敛的眼眸中隐藏不住深深的愧疚之色。
此时此刻的白泽,哪还有当初那个在她面前肆无忌弹,总是惹她生气,却充满活力的模样。
望着眼前的他,春歌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编造的谎言。
她是多么希望,眼前的白泽依旧是那个喜欢用剪刀石头布决定事情该怎么做,却每次都输给自己,扬言下次要赢回的他,而不是这般仿佛失了魂魄一般,仅剩下一个精致的皮囊的木偶一般,遗失了人类应该有的情感。
“我虽然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让我转告你这样一句奇怪的话语,既然你此刻就在我的面前,我却要与你说清楚,想听这句话是要代价的。”
“我知道,你不过是想要四连草,我给你。”白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细致的水晶瓶抛给了春歌。
“这里面便是四连草,虽然只是粉末,功效却是相同。若是不满意,回了幽冥之境,我可以为你采来新鲜的四连草。”白泽如此说道。
接过白泽抛来的水晶瓶,春歌心知他既然已经答应将东西给她,就绝对不会拿假货糊弄她。
伪装
不过,为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