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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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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借二哥之名
“其实,各大家当书信一般都是由驿站的人专门派送,若想更好的取信众人,奴婢觉得最好是让二少爷归家的信直接从驿站送出。只是每一封书信由驿站送出的皆会有来往的记录,并且由专人登记从何处派送而来,又经过哪里转递之类的,每一项都有详细的记录,很难作假。虽然普通百姓不会去查这类记录,但是那些有些名气背景的家族,定会派人使点银子查探一番,若真如此,这信的由来就定会穿帮,所以这类法子虽然更容易取信于人,却最经不起盘查。若是刻意派人去大老远送来,那一来一回间的时间就定要浪费太多,花销恐怕也不会小,所以请人远走他乡为了寄送一封信的代价太大,不合算。奴婢不建议用。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外,其它的法子破绽太多,很容易被戳穿又得不偿失。”
小菊说着,小小的眉头不禁深蹙,俨然是在苦恼着如何才能够更快捷有效的帮助春歌将此事办妥,可是细细想来后,办法虽然有,可惜实施难度太大,时间又有限。
“你说的没错。即便咱们买通驿站的人动了手脚,却始终落了下乘,只要有人肯花银子,对方也会将咱们的事情捅出去,有些得不偿失。”春歌沉吟片刻后如此说道,一时还想不出妥善的办法,以至于眉头紧锁。
一时之间,二人都为了如何让‘二少’的家书回来的名正言顺又不至于破绽百出。
“今日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明日我会跟六姨娘说说,让你往后跟在我身边一段日子,等这件事情办妥之后,是去是留就由你自己决定,不过,这事在丫鬟之间就仅限于你一人知道,知道吗?”
“小姐,其实六姨太在吩咐奴婢留下伺候您,毕竟恋云已经快二十了,老夫人不愿耽误她,随即做主帮她寻了夫家。这段时间来,伺候小姐您的除了徐妈妈之外,就是奴婢,而老夫人见奴婢还算机灵就跟六姨太说了说这事,所以奴婢往后就是小姐房里的人,不需要再询问任何人。”
前往尹临城
“原来如此。我之前还琢磨着恋云去哪了,原来是嫁人为妻了。”春歌露出一脸恍然的神情,其实心中却暗自惭愧,若是不曾听到小菊提起恋云这个人,她都不记得恋云是春歌身旁最得力的丫鬟。
“小姐,需要奴婢现在伺候您歇息吗?”
“不用。我现在还不困,等会困了自然会入屋歇息,反倒是你忙了那么久应该累了,还是先去歇息,明日卯时三刻唤我起身给老祖母请安。”
“那奴婢先行告退了,若是有什么事,直接唤一声,奴婢就在外屋歇着。”
“嗯。”
支走小菊之后,春歌便在院中躺椅上思考着接下来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中这一坐就到了子时,眼看着天色已晚,再想到明日还有事情要办,需要足够的精神,春歌随即起身回房歇息。
翌日清晨,春歌一大早就起身洗漱一番后,便去了老祖母那请安,随后被老祖母留下用过早点后,便开口将自己出去走走的事情提了提,没想到不但未曾被老祖母阻拦,甚至于还让她取了十两银子给她,作为这次外出的用度。
原本春歌准备拒绝老祖母的好意,毕竟家里本就缺钱,这十两银子并不是小数目,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办的事情,说不得要用到银子,而她手中除了几套昂贵的首饰外,并无太多零花的银子,若是贸然拿去典当,恐有不妥,最终只能让小菊将银子收下。
从老祖母那离开之后,春歌便吩咐小菊为二人寻来两套粗布麻衣,再将身上一切值钱的首饰换成廉价的物品后,随即悄悄的从后门出了顾家。
顾家住所位于尹临城城郊十里坡处,是处占地三千多平方的大宅子,依山靠水,景色宜人。顾家数代长久与此,可惜人丁过于单薄,反倒是空置了不少院子。
从顾府前往尹临城乘坐马车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而尹临城因为依靠着翎江的缘故,运输业颇为发达,来往客商更是络绎不绝,带动了尹临城的经济,以至于整个尹临城成为了山南地区最为繁华的城市。
初识尹临城驿站
顾家祖辈因为喜好自然之色,便在尹临城十里坡处花费了数代人的心血建造了顾家山庄作为后世子孙的居所。
当然,作为山南一带的名门世家,顾家在尹临城自然也有一处宅子,而那处宅子就位于尹临城城南的裕和大街旁,作为顾家人偶尔歇脚的地方。
入城之后,春歌在与宅子的管家打了招呼之后,便让林安将马车赶回顾家宅,而她则与小菊一身朴素的装扮出了门。
“小姐,前头就是尹临城的驿站,那穿着朱红色衣裳,头戴黑色粗布方帽,腰间别着一个四方长袋,进出驿站的便是负责送信的信使。”小菊与春歌落座在距离驿站百米远的一处酒寮角落中,为春歌介绍道。
“我见那些信使有些走路,有些骑马入了驿站,这是怎么回事?”春歌不解的问道。
“小姐,您应该知道尹临城靠近翎江,水运较为方便。那些走路入驿站的都是从码头而来的信使,至于骑马的自然是其它水路不便的地方而来的。”小菊压低声音解释道。
“水路?”春歌喃喃自语一声后,抬眼望着小菊同样压低声音问道:“负责从水路送来的信件也是同样由专人护送吗?”
“那倒不是,也有一些是托人送来此处,不过,每个被嘱托送信的人都会留下自己姓名籍贯所在,若是有何事还能够寻到代送之人。当然,一些名门贵族或者皇亲国戚之类的就不需要那么麻烦,只要出示令牌就可以了。”
只要出示令牌即可?春歌心中微微微微一动,想起了前世的上官家或是柳家都是数得上号的名门贵族,他们家的令牌式样她都记得,只要找人仿照一枚倒是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想至此,春歌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可是当她再细细思量一番后,又觉得此事不妥。万一被上官家或者柳家的人发现了,恐怕只会连累了顾家。
不行,不行,不行,必须另想法子。
就在春歌否决了自己原本的决定,一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是,却见两个风尘仆仆的信使来到了春歌与小菊的邻桌旁落座,开口就是一声吆喝。
意外消息
“小二,上一坛清酒,再来两斤牛肉,半只鸡。”
“来咯,一坛清酒,两斤牛肉,半只鸡。”小二吆喝一声,利索的为二人上了酒菜,便去忙活。
小菊看了一眼两个信使,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小姐,那个个子瘦小,一口龅牙的信使叫做吴三,是看院张叔的远方侄子,曾经给府上送过信,奴婢曾见过他一面。”
“他不会认出你吧。”春歌压低声音问道。
“放心,吴三虽然来过府上几次,却并不认得奴婢。说来,奴婢之所以记得他,还是因为张叔与他在后院吵了一架时,奴婢正巧路过,方才记下了他的长相。”
“吴三怎会与向来脾气甚好的张叔吵架?”春歌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不清楚,只记得二人吵架中提到一个女人的名字,叫什么英。”小菊皱着眉头回想当初的事情,只可惜,事情过得有些久,反倒有些记不清了。
正当此时,却见邻桌的吴三带着一分酒意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说了起来。
“牛三哥,不知道你听说没,似乎有大人物路过尹临城,应该会住在驿站。李大人为了更好的招呼对方,似乎准备请紫月作陪。”吴三举筷夹了一片牛肉丢入嘴里头,嚼了嚼道。
“这事怎能没听说,虽然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头到底有多大,但是看李大人重视的程度就可以看出,恐怕不会小。怎么着也是个上京官家的背景,至于这官家大小,就不是咱们这些人能够揣测的。”被称为牛三哥鼻梁旁长着一颗显眼黑痣的壮硕中年喝了一口酒说道。
“也是。不管如何,反正那也是上头的事情,至于接人也用不着咱们去,码头那里自然有李大人的小舅子萧哥代劳,咱们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吴三咂了咂嘴道。
“没错。来,喝酒!”
“喝!”
听完吴三与那个牛三哥的对话之后,春歌便拉着小菊离开了酒寮。
“小姐,您这么急着想去哪?”小菊小跑几步跟上春歌的脚步问道。
“码头!”春歌头也不回的说道。
……
码头大动静
熙熙攘攘的码头人来人往,各类货物装装卸卸好不热闹,负责河运的船家们不时的吆喝着所要去到地方,等待着主顾的上门,也有一些远道而来的客船缓缓靠了岸。
“三少爷,前头就是尹临城,咱们终于可以稍作歇息了。”小小书童背着一个两个包裹眺望着即将临近的码头,稚嫩的脸上难掩心中的兴奋,漾着浓浓的笑意。
“说什么呢?坐船很累吗?”被称为三少爷的年轻男子,伸手在小书童的额际轻轻一敲,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漾着淡淡宠溺的笑意,一袭青衫儒服立在船头,眺望着远处的码头。
被敲了脑袋的小书童朝着年轻男子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后,却没想到自己的主子却在这个时候回过神来,被逮了个正着,不禁脸上一红,讪讪的笑了笑。
“你呀你!”年轻男子望着自己的书童不禁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公子!”年近五十的老船家突然一脸愧疚的从后头走上前朝年轻男子躬了躬身。
“老船家,你有事吗?”年轻男子回头温温一笑道。
“公子,其实我是来跟您道个歉的。”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心急的小书童突然抢先问道。
“墨儿!”年轻男子望着书童皱了皱眉,随即展颜望向老船家说道:“老船家,有事您尽管说,毋须说什么道歉的话。”
“我知道公子你们已经在船上有些时候了,此刻定然急着靠岸休息,可是,就在刚才,我刚收到官家那边的通知,说是有大人物要来,要咱们这些还未靠岸的小船,先在江中停着,等对方上岸,并且码头那边的货船离开之后,咱们才能靠岸。所以,公子你们恐怕要在这船上再待半日时间。”老船家说着还不忘打量着那人的反应,生怕惹怒了他。
“有大人物来尹临城?”年轻男子眉梢微挑。
“听说是来自上京的官宦人家,惹不得。”老船家略微回想道。
柳家官船
“上京的官宦人家多了是了,谁家跑这尹临城来居然如此大的排场,居然让所有客船让道,即便是当今天子出游,也不过如此吧。”墨儿眼见就要能够上岸,结束多日来的水上生活,这会突然听到还要在船上待上半日,不禁有些不快,埋怨的话语就那么出了口。
“天子出游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对方在上京有很大的势力,似乎来人中有一个是姓柳的官家子弟,另外一个我倒是没听清楚。”
“柳家?哼,原来是他们,难怪那么大的架子,搞那么大的排场。”书童墨儿一脸不齿的哼道。
“既然是他们来了,咱们就乖乖的呆在一旁,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三少爷!”墨儿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听了自家主子的话,随在那男子的身后入了船舱,等待着登岸的时间到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却见一艘富丽堂皇的巨大官家船驶向了尹临城的码头,而码头上原本熙攘的人群,也在官兵的驱赶下,让开了一条宽敞的大道直通尹临城西城门前停放的马车所在,连带着那些忙碌着装卸货物的工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站在一旁保持着安静。
城中的大小官员也随着这艘官船的到来,皆是列队出来迎接,如此大的排场,不禁让那些等待着赶路的百姓,心中开始揣测着这大人物到底何方神圣,居然能够令得平日那些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大老爷们毕恭毕敬的出来迎接。
锣鼓喧天,鞭炮声不断,随着船的靠岸,那些城中的官员们皆纷纷漾着笑脸等待着正主儿的到来。
“柳兄,这几日叨扰了,还要你帮忙送我到尹临城,真是过意不去。”年近三十,眉宇间隐含凌然正气之色,一身金丝滚边青色长袍,颇为严肃的户部侍郎上官昀朝着身旁的柳恒拱了拱手道。
“上官贤弟,你此言差矣。你我同朝为官,还是亲家关系,不过是兜一点小路,算不得什么忙,你无需如此客气。更何况,我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四品的内阁侍读学士,能够有您这位二品侍郎同船而行,就已经是我天大的荣幸了。”
柳恒、上官昀
同样一身金丝滚边藏青色长袍装扮的柳家长子,官拜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身形略比上官昀高出些许的柳恒漾着笑脸,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说什么荣幸不荣幸的话,你也真是太见外了,你也会说我们是亲家,这话以后可莫要再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用官阶压你,非要你送我来尹临城,届时我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上官贤弟真是爱开玩笑。”柳恒说着笑了笑。
“我可不喜欢开玩笑。”上官昀板着脸说道,随即望了眼空阔的江面,不禁奇道:“素闻尹临城的水运何其发达,每日的船只都几乎挤满整个码头,怎么这会反倒是如此冷清,整个码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柳恒听得上官昀如此一说,不禁心中暗叫糟糕,忘了事先派人通知李阳不要做无谓的事情,没想到李阳还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清除了江面上的船只,给柳家的官船让路,这会引起上官昀的注意,只希望他不要因此留下坏印象。
“呵呵,这我怎会知道,要知道我与贤弟你可是形影不离的待在船上,说不定今日是咱们赶巧了。”柳恒大笑一声道。
“兴许吧!”上官昀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投向的码头所在,清楚的将一派迎接的官员收入眼底,虽然有些不满意对方如此铺张的行径,却也知道柳家官船的出现瞒不过各地县令知府,有此迎接的场面亦是正常。
一旁的柳恒也看出了上官昀的心思,随即开了口道:“贤弟应该清楚,我那三妹如梦嫁给了山南张家长子张先恩为妻,这尹临城我也来过几次,就是为了探望她,所以地方官员都认识,这会恐怕是收到我来的消息,才弄了如此场面。唉,我多次跟他们说不要铺张,不要铺张,却没想到还是来了那么多人。”
“你不说我倒是不知道你三妹的夫家会是在这。唉,现在有些地方官员就爱如此讨好上级,弄得诸事铺张,劳民伤财。若非见他们仅是夹道欢迎,放放鞭炮,敲锣打鼓一番,我定要治了这尹临城知府的罪。”上官昀脸色一正道。
码头阵仗
“没错。我也是深有同感。若非几次前来尹临城时,他们都只是这般简单相迎,不用贤弟动手,我就先办了他们。让他们知道,为官者要以民为先,决不可为了讨好上司作出劳民伤财之事,一旦做了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柳恒一脸同仇敌忾的语气如此说道。
对于柳恒的说辞,上官昀只是含笑不语,将视线落向码头所在,静待船只的靠岸。
随着柳家官船靠岸之后,却见柳恒偕同上官昀下了官船,一行迎接的官员一身正装的迎了上来。
“下官尹临城知府李阳见过柳公子。”体形微胖的知府李阳朝着柳恒微微行礼后,望向了一旁的上官昀,用着恭敬而刻意压低的嗓音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他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只要你好生招待便是。”柳恒面色微微一正,俨然不想为李阳介绍上官昀的身份,而上官昀也仅是朝李阳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同样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
“是下官失礼了。二位公子此时定然累了,不如到府上歇息歇息,不知意下如何?”李阳建议道。
“不用了,我们直接在驿站休息一晚,你命人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便可以了。”柳恒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李阳的建议。
本就来过数次尹临城,柳恒又怎会不知道李阳想做什么,无非就是寻一些貌美如花的女子作陪,摆下极尽奢侈的宴席之类的。而上官昀对于这样的作风极其不喜,未免给上官昀留下不好的印象,柳恒自然不会让李阳坏了他的事情,。
“既然如此,请二位移驾驿站,歇息,”李阳听柳恒如此一说,心中大体已经了解了上官昀的脾性,自然不会傻乎乎的不知趣,再提到他府上的事情。
只可惜,李阳是不提了,但是上官昀却见他们下船后,江面上的船只却始终不曾靠近码头,不禁开了口问道:“这码头还有如此宽敞的位置,何以那些江上的船家宁愿停在江中,也不靠岸?”
前世兄长
李阳并未急着开口回答,反倒是先看了看柳恒。
“对呀,为什么那些船都不靠岸,没看到这里还有那么宽的位置可以停靠吗?”柳恒说着朝李阳投去一个隐晦的眼神。
“回禀公子,其实这事乃是大人为了更好的管理来往的商船,而下令每艘过往的船只都需要登记,并且等级来往目的以及是否承载货物,一来可以增加本城税收,二来也能够帮助船家利益不受不良乘客的侵犯。至于二位公子所见的那些江面上还停靠着的船,皆是因为还未登记,所以只能先停在江上,等待靠岸的安排。”就在李阳还未想好借口之时,却见李阳身后一位身形消瘦一身儒服长衣装扮的男子开口解释道。
“你是何人?”柳恒见这人头脑还算灵活,于是开口询问道。
“小的萧应生,乃是大人身边的师爷。”萧应生弓着身笑脸迎人的说道。
“哦。”柳恒点了点头,“既然那些船只需要登记,你们就多派些人尽快处理了,免得让他们枯等太久。”
“是,小人马上去办。”萧应生说着离开了迎接的官员中,朝着码头另一头走去,俨然一副准备办事的模样。
上官昀见尹临城有这新规定,也就没将事情放在心上,与柳恒等人一同走向了西城门的方向。
人群中——
“小姐,那位爷好大的气派,居然连向来高傲的李大人都要对他笑脸迎人,毕恭毕敬。以往老爷在世的时候,都不见那李大人对咱们老爷有一点好脸色看,这会见到他对别人如同咱们老爷以往那般,可真是大开眼界了。仔细想想,那位爷能够让李大人如此对待,想来来头一定不会小。”小菊见李阳也有这么一天,不禁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连带着能让李阳如此作为的人多来头表现出莫大的好奇心。
“能让知府以及城中官员夹道相迎的人,来头怎会简单。”春歌淡淡的说道,一双眼眸却始终未曾离开上官昀的身上,心中百味陈杂。
改了主意
大哥,不知道你知道我已经死的消息了吗?若是当初听你的话,任性一回,不嫁给柳墨白,说不定我这会还是上官琉月的身份吧。
春歌望着从自己眼前走过的熟悉声音,眼中居然微微一红,方才想起她这位同一个娘生的大哥,前世虽然对她极为严厉,但是无论如何说,他一切都是为她好,只是那时的她过于悲天怜人,以至于一切都听父母安排,才会有后来的遭遇。
虽然此时的春歌很想上前对他说一声‘大哥,我错了,我不该那么不听你的劝,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但是此时的她已经不是上官琉月,而是顾家女顾春歌,根本没那个资格对他说这些。
就不知道,当大哥知道她死讯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反应呢?只希望他不要难过就好。
俨然感觉到人群中有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他,行走中的上官昀不禁停下了脚步,抬眼望去,随即迎上了春歌微红的眼眸。
不曾预料到上官昀会突然望过来,春歌一时之间乱了分寸,慌乱中躲避上官昀的眼神,眼见上官昀停下脚步,大有向她走来的趋势,春歌更是一慌,直接拉着小菊钻入人群,瞬间消失在上官昀的视线中。
“怎么了?”忽见上官昀突然停下脚步,柳恒不禁开口问道。
“没什么。”上官昀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去。即便如此,他的脑海中却印下了那双隐着浓浓哀伤与不舍的眼眸。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样望着他?
……
“小姐,你怎么就走了,咱们不是刚到吗?”远离人群后,小菊对于春歌眼下的行径反倒是不解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对方既然是大人物,自然不可能帮我们这个忙。现在想想自己之前的想法倒是有些天真。”
“那怎么办?难道放弃?”
“当然不是,只是眼下时间匆忙,想出的法子虽然好,可是难度太高,短时间内无法完成,与其如此,还不如慢慢想办法,或许能够找到更好的办法。”
码头遇流氓
“那小姐您现在有什么打算?是直接会城里的宅子,还是直接会顾家?”
“时间还早,陪我四处走走。”春歌在见到上官昀之后,心情就有些闷闷的,不想就这样回去,反正这尹临城的码头还是第一次来,转悠转悠也不是件坏事,权当在散心也好。
“好。”小菊点了点头随在春歌身后,尽量绕过那些装卸的货船,沿着一旁的江岸慢慢的走着,却没想到刚走到距离客船停靠的码头边时,却见七八个地痞流氓在前头围了起来,不时传来了几道放浪的笑声。
“我说小娘子,看你背着一个包袱,在这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有人来接你,不如让哥哥我帮帮你如何?”隐约中却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微微驼着背的男子漾着笑脸说道。
“不需要!”清冷的嗓音从包围圈的另一头传来,却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清丽女子眉头紧凑,出口的话语中含着几分不耐烦,明显不是刚刚被对方缠上。
“别介,我们也是好意,看你从早上等到这会,眼看着午时将至,你也没吃什么东西,不如就由我们做主,请你去城里好好吃一顿,然后再回来等人如何?”
“没这个必要。”女子说着就要离开,却被那黑衣男子抓住了手,顺带着连原本脸上的一丝笑意都敛去。
“小贱人,爷跟你好好说话,那是不想动粗,居然给脸不要脸,也不打听打听这码头附近,谁人不知道我吴九爷的名号。九爷我看上的人,还从未有溜走的道理。”男子身子微微一转,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
“放开!”女子冷冷的扫了一眼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出口的话如同寒冬腊月的风吹过,冷彻心扉。
“放开?哈,真好笑,你说放就放,那爷不是很没面子,往后还怎么带小弟,在……”
“我说放开!”女子打断那所谓的吴九爷的话,眉头紧蹙,脸若寒霜再度冷冷的说道。
“呸,居然敢打断爷的话,你真是找死!”
美女逐流氓
那吴九爷说着居然就那么扬起巴掌,眼看着就要落在那张娇嫩的面容上,引得春歌身旁的小菊一声惊呼,反倒是将对方的注意引到了她这边。
“没想到堵了一个,居然又送来两个,看来爷我今天的运气不错。”吴九爷说着那黄板牙朝着春歌二人一露,吓得小菊忙躲在春歌身后,脸色一片苍白。
仅是瞬间的功夫,七个流氓就将春歌二人包围,至于那吴九爷还抓着那女子的手未放,脸上笑意正浓。
那女子抬眼望向春歌这边,正巧与春歌投来的视线对上。两人都从对方的视线中看到了相同的神色,对于眼前几人的不放在眼里。
或许正是这相同的心态,令得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居然破天荒的朝春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而春歌自然亦是回予对方一丝浅浅的笑意。
“笑什么笑,不准笑。”吴九爷脸上的笑意突然一僵,望着春歌与那女子脸上的笑容,是怎么看怎么刺眼,不禁怒斥道。
“我给过你机会了。”女子淡淡说道,突然身子一错,不但挣脱吴九爷的掌握,更是直接闪到他身后,伸腿一踢,踢在吴九爷的膝关节处,令他整个身子朝前一倾,噗通一声就那么跪在了坚硬的石板上,痛得呲牙咧嘴。
“这娘们会两下子,给我将她抓了,好好教训一顿,不许打脸。”吴九爷被一个流氓搀扶着站起来,下令其余六人上前抓人,还不忘交代不能伤了对方的容貌,一时之间打得有些束手束脚,最终被对方打得躺在地上哀号不止。
眼见那女子将自己的几个得利手下打得那么惨,吴九爷总算是明白今日踢到铁板了。一想到刚才还抓着的人,眨眼工夫就去了自己身后,若非她没有想要杀了他的念头,恐怕刚才他连命都没了。
一想到这点,本就欺软怕硬的吴九爷更是脸色苍白,忙招呼着躺倒一地的兄弟赶快离开,一时之间就看见八个大男人一脸狼狈,逃着离去了。
聂九娘
“多谢姑娘出手,不然我们姐妹二人就麻烦了!”春歌上前几步,朝那女子笑了笑。
“是吗?我怎么觉得妹妹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那些地痞流氓呢?”冰冷的面容忽然绽放一朵灿烂的笑花,却见那女子拾起地上的包袱轻轻拍了拍。
“不怕那是不可能,只不过,今天不一样。”春歌说着指了指码头方向。
“妹妹真是好心思。”女子轻笑一声,“我叫聂九娘,刚从淮南而来,这次是到这寻我哥哥,没想到通知了他之后,居然还误了接我的时间,以至于被那些流氓缠上,还连累了二位妹妹受惊。”聂九娘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
“姐姐说笑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春歌,这是小菊。”春歌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小菊。
“看妹妹之前的表现,似乎不像是农家女应该有淡定,反倒像是经常见识过大场面,能够保持荣辱不惊的大户人家小姐。”聂九娘细细打量着春歌如此说道。
“姐姐真爱说笑,若真是大户人家怎么可能独自跑这龙蛇混杂的地方,还险些……不说这些。反倒是姐姐你,我之前听那个吴九爷说你在这里等了两个多时辰,还未等到接你的人。不知道姐姐可知道你哥哥叫什么?住哪?或者在哪当差,说不定我还能够帮上一点忙。”春歌见聂九娘孤身一人在此也不是办法,不由动了帮忙的念头。
“我哥哥叫聂远,据说是在南山大户人家张家做护院,嫂子也是张家的丫鬟,在城中有一处住所,可是我没问在哪,不知道春歌妹妹你知不知道张家在哪?”聂九年上前挽了春歌的手腕,也不扭捏作态,直接道出实情。
“张家?”小菊突然听到聂九娘要找之人居然是张家的护院,不由沉下了脸,俨然是因为张宜山的事情,连张家的仆人都记恨上了。
“小菊妹妹,怎么了?听你口气似乎不喜欢张家的人,难道这张家的人得罪了你不成?”聂九娘不禁如此问道。
九娘投亲,春歌相助
“哼,何止得罪,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落……”
“小菊!”春歌沉声一喝,喝止了小菊到口的埋怨,忙换上一张笑脸说道:“别怪小菊胡说八道,因为她前不久刚被张家养的狗吠了,这会还记恨着这件事,以至于口气不佳,不要放在心上,和你哥哥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噗哧!
小菊忽然听春歌如此形容退婚的张宜山,不禁忍俊不住笑出声来,见聂九娘望向她随即点了点头道:“没错,那条狗太可恶了,专门吠好欺负的人,十足一条狗仗人势的坏狗。”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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