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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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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歌本不愿意一件件试衣,尤其还要试给夜看。若无刚才院中的事情,说不得她可以随意一点,可是如今已经闹得有点僵硬的关系,实在让她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

祖母,我去就行

奈何她最终还是拗不过老祖母的请求,硬着头皮拿了那件轻如薄沙的红嫁衣,入了里间。

正当春歌犹豫着要不要换上这套艳红的嫁衣之时,外头忽而传来钱总管的声音。

“老夫人,外头来了一群人,说是想要在咱们这里投宿。”钱总管如此说道。

“投宿?现在还不到午时,怎就有人来我们家投宿,真是怪事。”春歌在里间听得清楚,不由放下手中的嫁衣,跑出来问道。

“大小姐,事情是这样的。听那群投宿的人解释,听闻是她们家的小姐在经过咱们山下之时旧病复发,不得已在这个时辰冒昧来求。原本老奴并不准备接受对方如此离谱的请求,可是,老奴又见那几人都是一些弱女子,一时不忍就让她们在厅中候着,等待老夫人的决断。”钱总管说着朝老夫人望去。

“祖母,这种小事用不着您老人亲自处理,我去去就来。”春歌说着朝九娘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不等老祖母开口,便已奔出了她的住所。

“这孩子,真是的。”老祖母无奈的摇了摇头,望向夜,“古歌,春歌这孩子别的都好,就是脸皮有些薄,还请你莫要介意呀。”

“祖母放心,古歌不是小气之人,更何况,春歌的性子我多少也知道些,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怪她什么的。”夜笑着安慰道。

“唉,春歌这孩子苦了那么久了,能够遇上你,恐怕便是上苍的垂帘,希望你以后会好好的待她。”老祖母忽而有感而发,说着不由念起佛经来,丝毫不曾注意到她这话落入夜的耳中,他脸上出现的一抹愧色。

……

从老祖母那离开之后,春歌不由松了口气。

“春歌,你就这般跑了,老夫人恐怕会不高兴的。”九娘在一旁如此说道。

“哪也没办法呀。你没看到祖母那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摆明了要我当着那家伙的面换上红嫁衣。红嫁衣耶,那可是红嫁衣。新娘子穿的红嫁衣。”

你的心里,有他

“我自然知道那是红嫁衣,可是,试穿一下有何不妥?”九娘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妥了。那个家伙只是我找来冒名顶替的,怎能被他看见我穿着红嫁衣的模样,那我岂非亏大了。”春歌说至此,颇有几分气愤之色,看得九娘不由停下了脚步望着她。

“九娘,你怎么停下脚步了?”春歌停下脚步不解的望着九娘。

“春歌,你可曾发现到自从你找来那个人冒名顶替古歌这个身份之后,你就变了好多。不但比以前笑得更多,更开怀了,甚至于,许多话题都忍不住围着那人转。虽然,你总是说,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可是,若你不曾将他放在心上,为何要在意他那么多。这一点都不像你。”

九娘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春歌的头上,让她彻底呆愣在当场。

将他放在心上,她真的将他放在心上了吗?

春歌不由问着自己。可是一次次询问的答案,却是连她自己都不敢回答自己的。

正如九娘所言,她这两日来因为夜的缘故,真的变了许多。而这个改变的原因,是连她自己都缺乏勇气承认的原因。

“九娘,我的表现就那么明显吗?”春歌心不在焉的问道。

“除了你,与你相熟的人都看得出你的转变。”九娘说着,轻叹一口气道:“春歌,你即便想不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你的心里,已经再也不是属于你一人的了。它这里……”九娘指了指春歌的胸口,接着说道:“多了一个带着一张贴面具,为你在张府狠狠戏耍柳墨白的身影。”

九娘的话一句不漏的传入春歌的耳中,让她不由苦苦一笑。

原来,只有她自己没看出自己的心思。

“不谈这个,我们还是先去前厅,别让客人等急了。”春歌淡笑一声,说着便朝着前厅所在慢慢走去。

刚刚来到客厅的春歌,便看到诺大的客厅中落座着一位一脸病态的娇弱美人,再看那女子身旁围着的四位面容清丽的女子,此女的身份便昭然若揭。

怪异投宿者

就在春歌注意着那位病态女子之时,那位女子也随之抬眸望向了她。

正是这一对视,也让春歌清楚的看清这女子的另外半张脸竟然有道如同蜈蚣趴在她脸上的狰狞疤痕,顺着她的眼角延伸至唇角位置,彻底让整张本该美艳动人的面容,堪比魑魅。

“此位乃是顾家的大小姐。”匆匆赶到的钱总管,忙为厅中众女介绍春歌的身份。

“奴婢名为花诺,是我家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今日来此实在是因为小姐旧病复发,还望顾小姐能够允许我们主仆几人在此借宿一宿,若是需要任何花费的银两,小姐可直接开口,奴婢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做得主。”一个身着绿衣的娇俏丫头从厅外走来,不等春歌开口便已做了自我介绍。

春歌并不急着回答什么,而是微微打量着这一行人,最终将视线落在了这位名为花诺的大丫鬟身上,笑着开口问道:“既是你家小姐旧病复发,为何不将人送入城中就医,却偏偏要来此借宿,你不觉得这样做只会令人觉得很奇怪吗?”说着,春歌便已落座在那位小姐的对面座位,毫不避讳的望着她异样的左脸,目光清澈。

“我家小姐的病有些特别,需要我为她针灸之前,寻一处人家暂住一宿,受不得丝毫打搅与颠簸。”花诺如此说道。

“既然是如此,这尹临城也不是很远,策马不过一炷香时间,你大可去那里寻一间客栈落脚,何必非要选中我顾家的宅子。无论你家小姐的病如何怪,你们这般求上门来借宿,总是有些奇怪,令人不得不防着你们是否别有目的。”春歌也并非无情之人,却不得不小心行事,免得除了纰漏反倒是害了自家人。

“春歌,既然人家小姐都拖着病态的身子来咱们家求宿,你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本不该出现在此的老祖母忽而出现,随行的仅有徐妈妈,却独独不见夜的踪影。

他是不是也在躲着她?

这会不见夜的踪影,春歌的脑海中唯一飘过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花园惊现飞刀

“祖母,我并非不近人情,只是……”春歌想要解释一番自己的行为,却被老祖母伸手一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咱们顾家虽然算的不什么,却也并非见死不救之人。你父亲在世之时,也经常招待来往的江湖人士,路过投宿的落魄书生之类的人,也没见有什么事情发生。听祖母的话,这事情呀就这么定了。”

“祖母……”春歌还想劝说一二,可是看祖母如此坚决的态度,最终也只能眼下到口的话语。

“老钱呀,给这位小姐和几个小姑娘们安排住所,另外这位小姐的仆从,你也给好生招待,莫要失了礼数。”

“是,老夫人。”

看着老祖母与钱总管招待着这群明显形迹可疑的女子,春歌有无力阻止,心中难免有些责怪夜为何不拦着老祖母,让她到了前厅来,而他自己又失了踪影,以至于事情没能如她所愿的发展。

“对了,小姐。老奴刚才看见古公子被二少爷叫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徐妈妈忽而走到春歌身边,轻声说道。

“徐妈妈,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春歌追问道。

“老奴记得他们离开的方向,应该是花园所在。若非去了花园,就是小树林,你去那看看,或许能够遇上人。”徐妈妈略一思考后,不太确定的说道。

“谢了,徐妈妈。那我先离开,至于这边的事情,还劳烦你跟祖母说一声,即便要安排那些人住下,也不能掉以轻心。”春歌提醒道。

“嗯,老奴会转告老夫人的。”徐妈妈点了点头道。

春歌见徐妈妈答应劝解老祖母一番后,也不再逗留,拉着九娘就按着徐妈妈所指的地方去找人,可是,当她来到花园之时,却并未看见二人的身影。

正打算放弃寻人打算的春歌,眼前忽而闪过一抹金属的光芒,待她寻到光芒所在之处时,却见摆放在荷花池旁的大花盆腹部,一把飞刀整整一半的长度没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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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出事

“好锋利的暗器。”九娘拔出按飞刀在手中看了看后如此说道。

“这里怎会有暗器出现?”春歌先是疑惑,忽而恍然大悟之后,面色大变道:“难道是他出事了?”

“春歌,这里有刚被打烂的盆栽,想来人刚离开不久。”九娘蹲下身子,看了看地上碎裂的小花盆中依旧湿润的土壤,如此说道。

春歌环顾四周,却见除了眼下这个花盆碎裂之外,并无明显的打斗痕迹,在联想到夜与鬼面还有小九都不时普通人,想来即便有人想对付他们也不可能做到一点痕迹都没有。

想来夜与鬼面他们定是去追人,此时恐怕都追入连着后山的小树林中,彻底没了踪影。

等等,小树林,小武场,锦文!

春歌忽而大惊失色道:“九娘,快去小武场。”说着也顾不得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情,施展轻功朝着小武场奔去。一边飞快的掠过一道道林间小道,一边在心里头祈求着那群冲着夜来的家伙,千万别伤害锦文。

“锦文,锦文,你在哪?”春歌方才踏入小武场中,四处张望也不见锦文最爱在那练剑的小武场中有他的身影,反倒是那散落一地的木剑,还有毁坏的架子,令得春歌一时分寸大乱的大声搅着锦文的名字。

“姐姐?你怎么了?”从屋里出来的锦文满是不解的望着春歌,如此问道。

“锦文,你,你没事吗?”春歌瞬间出现在锦文面前,在他身上一阵摸索,生怕他伤了哪里。

如此模样的春歌无疑吓到了锦文,却见他一动不动的任凭春歌检查,直至看到春歌微微冷静下来后,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锦文,刚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春歌轻声问道。

“发生事情?”锦文说着不由望向了不远处乱糟糟的小武场,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你是不是生气我把小武场那里的东西弄坏了?”

“生气?小武场?弄坏?”春歌微微一愣,顿时有些糊涂了。

他们就交给你了

“姐姐,难道你不是因为我弄坏了小武场的武器架而在生气?”锦文不确定的问道。

“这些东西是你弄坏的?而不是……”春歌的话音哑然而止,转头望向损坏的小武场,又看了看锦文。

“姐姐,而不是什么?你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呢?”锦文被春歌这说到一半的话,弄得有些急了。

“没什么。”春歌朝着锦文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我只是无聊耍你玩玩,没想到你居然被我吓到了。”春歌说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姐姐,你好坏。居然耍我。”锦文嘴巴一扁,委屈的说道。

“你既然叫我姐姐了,被耍一下有什么关系。你姐姐我可不是任何人都喜欢耍他玩的,你有如此的荣幸,应该高兴才是,扁什么嘴,小心我拿针线把它缝起来。”春歌说着刮了一下锦文的嘴巴,随即朝九娘说道:“九娘,既然那个小武场是锦文弄坏的,你就给我看着他,让他收拾好那乱糟糟的武场后,再陪他去找人换个架子。听明白了吗?”

“是,小姐。奴婢会盯着小少爷昨晚这些事情,寸步不离。”九娘点了点头,人直接跟在了锦文的身后。

“姐姐……”锦文见那乱糟糟的小武场居然要自己收拾,不免有些不乐意了。

“求我也没用。好好干。”春歌丝毫不给情面的说道,抬眼间正巧看到冬瓜跟馒头这两个小家伙,一脸幸灾乐祸,不由心中颇是好笑,朝两个小家伙喊道:“冬瓜,馒头,你们两个最近似乎又胖了,应该多锻炼锻炼,就陪着你们小少爷一起收拾吧。”

“啊……”两个小胖孩一听春歌如此命令,不由垮下小脸,颇是无奈的耸拉着脑袋走到了锦文的身后。

“九娘,他们就交给你照看,我去后山一趟,看看他们会不会在那。”春歌压低嗓音说道。

“嗯,你自己小心点。”

“我会的。”

将锦文的安全交给九娘之后,春歌便直接入了小树林,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五只老鼠,焉能伤我?

之所以决定朝这个方向寻找,那是因为后山那头一般罕有人迹,也是唯一能够不走大门进出顾家宅的地方,只不过,那处地方也就仅有武林高手才能够自由进出。

凭借着自己的判断,春歌刚来到后山时,又在一株树干上发现了一枚之前在花园中发现的飞刀,不但如此,附近还发现了打斗的痕迹,以及几滴鲜血。

顺着痕迹寻去,春歌已然来到了后山的边缘处,听得轰隆隆的水声从山下传来,不但如此,春歌也已经看见了不远处分作两个阵营对峙着的八人。

“春歌!”夜抬眼望向站在远处的春歌,轻声低喃着她的名字,隐在面具下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是不曾料到她会来此。

春歌见找到了夜他们三人,不由松了口气,忙上前站在了夜的身边,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夜并未立刻回答春歌的问题,只是那样望着她欣喜的笑脸,看了许久后,方才撇开视线,凉凉的答道:“不过五只小老鼠,怎么可能伤到我。”

“五只小老鼠?阁下的口气可真不小呀。”对面五人中较为年长的女子冷冷的说道。

“难道不是吗?”夜说着将目光投向五人中那位手臂还流着血的年轻男子身上,淡淡的说道。

“哼,难道你以为不过是伤了我们一个人分毫,就以为能够轻易对付我们?呵呵,难道阁下并不知刚才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了将你们引到这个地方。我们亡弑想要杀的人,从来都没有无法得手的,更何况,这次还是我们五人第一次出手。你应该感到荣幸了。待会我们就会送你们上路。”被夜盯着看的亡弑五人组中的殇,冷笑道。

“是吗?既然如此,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刚才我也不过是在玩。就以你们这种实力,恐怕连我的手下的手下都对付不了。”夜凉凉的说道。

“主子,没必要跟他说如此多的废话。属下立刻解决他们。”鬼面冷冷的开口,却听得对面五人瞬间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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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毒?真是勇气可嘉!

“你居然称呼他为主子,难道顾家的二少爷成了别人的仆从?”作为大姐的殉望着鬼面不由惊呼出声,瞬间将目光转向夜,“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姐,别管这个家伙是什么人,反正,都要死。”老五湮开口说道,冷冷的目光望着夜,丝毫没有一丝顾虑,仿佛她眼中盯着的人并非一个身份神秘之人,而仅仅只是一个死人罢了。

“好大的口气。之前见你一直都未曾真正动过手,难不成,你的实力会比他们还高不成?”夜讽笑道指了指其余四人,接着说道:“即便是也还是老鼠之列,不足为患。”

“你……”湮涨红了一张脸,握紧了拳头,忽而又笑了,“呵呵,你尽管笑吧,很快你就笑不起来了。”湮说完此话之后,却见她手腕翻转,击打在地上,瞬间在以她为中心点二十米的范围内瞬间炸起一片尘埃,一道道七彩的烟雾也随之升起,笼罩了夜所在的四周。

“我的头……”春歌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夜的怀中,“烟中有毒。”

“吃了它。”夜不知从何取出一粒细小的药丸子塞入春歌的口中,那冰冷的手指触碰着她的唇瓣,如电流窜过,让她的心竟然在此时此刻有些控制不住的狂跳不止。

服下夜给她的药丸,原本的晕眩感瞬间消失,身子也已经不需要依靠他才能够站立,春歌推开他的怀抱,站在一旁,面色有些异样。

对于春歌的异样,夜并未注意到,只以为她是不希望跟自己牵扯太多。然而,此刻的夜,已经因为亡弑五人组的行为,真真正正动了杀念。

待到四周的尘埃落定,七彩烟雾散尽之后,只见夜抬眼望着对面的五人,笑得有些令人发悚。

望着对面五人脸上,那忽闪而过的一抹悚然神态,夜的唇角不由随之一勾,转而望向施毒的湮,凉凉的说道:“在我这个用毒的老祖宗面前施毒,你可真是胆气可嘉呀。”

我要杀之人,从未有还活着的

“为,为什么你会没事?”湮颤着嗓音追问道。

“我如是能够被自己的毒伤到,那岂非让天下人给耻笑了。”夜眸光一冷,沉声说道:“鬼面,追问出主使人之后,杀——无——赦!”

“是!”鬼面领命后,与小九如同饿狼如羊群般,冲入五人所在,不消片刻便已解决了两个。

“大姐,你快走,快走——”老三夭一推殉的身子,奋力抵抗着鬼面的攻势,如此唤道。

“快走呀,大姐。”老二终亦是如此,不过,她的对手却是小九。

眼看着已然死去的殇与湮,再看看为了让自己逃命,而不顾死活拦住鬼面与小九的终与夭,殉的脸上泪流满面,忽而仰面朝天,大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呀,不甘心。”

“大姐,快走……”剩余的二人齐声唤道。

“走?你们走得了吗?”夜,笑得冰冷,笑得杀意凛然,这俨然是他动怒的征兆。

“如我告知你是谁人派我们来杀你的,你是否可以放过我们?”殉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如此问道。

“让我动了杀念之人,从未有还活在世上的。”夜的话冰冷而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这无疑让殉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呵呵,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今日之过,便是我动了贪念,以至于未曾查清自己对手的身份,便允下了此事。自作孽呀自作孽。我认栽,认栽。”殉说着望向夭与终,笑得那般温柔,“夭,终,这笔生意我们不该接呀,是姐姐害了大家。咱们黄泉路上,再会吧。”殉说着掏出一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脏,喷洒而出的鲜血,如花般绚烂。

“大姐……”看着殉如此行径,另外二人不由痛声齐呼道,随之也被鬼面与小九一剑刺入了各自的心脏。片刻的功夫,原本还活生生的人,就成了地上五具尸体。

春歌闭了闭眼,心中颇是感概。若是她们原本的目标并非是夜,而是顾家之时,她已经无法想像那个结果。

夜的暂时离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又或是为她们而悲哀。

“鬼面,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处理的干净点。”夜说着,便转身就走。

春歌回头看了眼那个自杀的女子那脸上淡淡的笑意,神色微微一晃,心中不禁猜想着,那个女子是不是知道夜的身份,方才选了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只可惜,人已经死了,她这个疑问也就没了询问的对象。

收回自己的目光,春歌赶忙追上夜的脚步。

“今日之事,真是对不起!”春歌走在夜的身旁,忽然说了那么一句连她自己都意外的话。

“你又不曾做错事,为何要跟我说对不起。”夜不曾看她,只是慢慢的朝前走着。

“我……”春歌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沉默了。

“我待会要出去一趟,说不定要迟些回来。”夜忽而停下脚步,如此说道。

“你要出去?去哪?”春歌脱口问出这句话后,又觉得不妥,忙解释道:“你要离开,我重要为你想个借口,没有别的意思。”

“嗯。去处理一点家事。不会耽搁太久,最迟明日早晨便会归来。”夜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给了春歌一个解释。

“嗯。我明白了。祖母她们那边,我自会解释。你……快去快回。”

夜轻嗯了一声,再度迈开了脚步,与春歌在这林间缓缓的走着,原本只要施展轻功,不过片刻就能够回到花园的路程,却在二人静静的漫步下,一直走了一炷香的时辰,连带着已然办妥事情的鬼面二人,在看到二人之时,都忍不住有些惊讶,却又不敢上前惊扰,唯有悄然退去。

途径小武场之时,鬼面二人也已经在那久候多时。在夜交代了几句后,鬼面二人便留在了春歌的身边,至于夜,则是独自一人离去,就连马匹都不需要。

回到小武场之后,原本杂乱的小武场也已经收拾妥当,换上了新的架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兵器。至于锦文他们则是累得在一旁喘着大气。

主子不该是你动情的对象

锦文一见春歌与鬼面的到来,不由面露喜色,转眼间就忘了疲惫,冲到鬼面的跟前缠着他,要他再舞一套剑法给他看。

被缠的颇是无奈的鬼面,本想朝春歌求救,可是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最终什么也没说,应了锦文的要求,改由小九为他表演一番。

随着小九舞剑,锦文他们看得甚是高兴的大呼小叫,而春歌则是单手撑着下巴,不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小姐,你有心事?”九娘见春歌如此不对劲的行为,不由轻声问道。

“九娘。”春歌抬眼望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最终轻叹一声,什么都不想说。

九娘见春歌如此,便已猜出她的心事,十有八九与夜有关,仅是笑了笑,便不再多问。以她看来,像春歌这般聪慧的女子,虽然在遇上感情之事起初会有些迟钝,但是点破此事后,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应该就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用不着她多言。

一旁的鬼面看着春歌如此神情,再联想到今日夜与她之间的异样气氛,心中却也透着几分明白。

对于一直随在夜身旁的他而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夜的秉性。此时的春歌,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只要失了这份兴趣后,伤得最深的也只会是她。

犹豫再三后,鬼面最终还是决定提醒春歌,至于听不听,那就不在他控制范围内。

只见鬼面起身走到春歌的身旁坐下,用着仅有二人才能够听见的音量,开口说道:“顾小姐,我家主子不该是您动情的对象。”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春歌因为夜而变得有些混乱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

是呀。

他不该是她动情的对象。

就连鬼面都如此说了,就足以见得二人之间的差距是何等之大。

她居然还因为这段刚刚萌芽的感情,而手足无措,乱了本该平静的心。

她不是早就明白这点了吗?

为何还要因此自寻烦恼。

不该,好一个不该。

真的是不该呀。

暗藏的杀机

此时的春歌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疑惑,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只见她朝着鬼面笑了笑,“谢谢。”

鬼面见春歌面色如常,心知她已然想开了,也不由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锦文,姐姐也想学学剑法,你来教我可好?”不再被感情之时所烦忧的春歌,忽而有了玩耍的心情,起身对着锦文如此问道。

“好呀,我教你。”锦文听得春歌如此一说,自然是异常开心,忙取了两把木剑,将其中一把交给了春歌,随后更是一脸认真的将自己所会的东西教给春歌,那一丝不苟的小模样甚是可爱,虽然所教的东西,对于春歌而言过于粗浅,却也为了乐趣,故意耍的不伦不类,让锦文气得屡屡跳脚后,方才做了一个规范的动作。

与锦文在小武场戏耍的时辰里,春歌过得甚是开心,嘻嘻哈哈间,将一切不快都忘得干净。

而就在春歌这边无忧无虑的笑着的同时,远在顾家宅的西厢客房的一处小院落中,之前接待入此处暂住的一行人,却行踪鬼祟的换了顾家仆人的衣衫,潜了出去。

客房之中,只见一身绿衣的丫鬟花诺端坐在主位上,那位本该是小姐的女子则是一扫之前的冰台,立在一旁,面色清冷。

“府中的状况,都打探清楚了吗?”花诺清冷的嗓音随之响起。

“不但已经查探清楚,各处地方已然安插了人手,即便是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之前客厅中的四位丫鬟中的一位如此答道。

“很好。你们都下去吧。媚娘留下。”花诺笑了笑,如此说道。

“是。”

随着其余四人退下之后,厅中仅剩花诺与那个被她称之为媚娘,且是之前佯装小姐身份的女子。

只见花诺从主位站起身来,走到媚娘身旁,伸手触碰着她那半边有着一道狰狞痕迹疤痕的脸,笑得格外灿烂的说道:“媚娘呀媚娘,你可是我最成功的一件作品。今天晚上,可不要让我失望,知道吗?”

这鬼天气,说变就变

“是,主人!”媚娘目光清冷的望着前方,如此答道。

“很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花诺伸手抚过她脸上那道形如蜈蚣的痕迹,引得媚娘眉梢不由轻轻一抖。

“媚娘不需要好处,只要主人吩咐媚娘的事情,媚娘一定会办到。”媚娘清冷的嗓音,平缓的说道。

“好,很好。”花诺笑了笑,抛给媚娘一个瓶子,“吃了里头的东西,我不希望今夜有任何人或者离开这里。”

“是,主人。”媚娘依言拔开了瓶塞,到处一粒色彩斑斓的药丸,直接丢入口中,硬生生的吞下。

“媚娘果然是我的乖宝贝,呵呵,哈哈……”花诺笑了,就那么望着媚娘脸上那道因为服了药,而不断蠕动的伤疤,笑得那般疯狂。

……

用过晚膳之后,天气便有些闷闷的燥热感。望着天际原本还星光绚烂的天空,此刻已然开始聚集着多多乌云,想来是要下雨了。

尹临城这边夏天,天气还很是多变。谁能够想到今日还是阳光灿烂的白天,到了夜晚之时,就会下起瓢泼的大雨。

此时的春歌正坐在二楼窗前的软塌上,斜靠着栏杆,望着天际微微眯着眼眸。

“九娘,我看今夜恐怕会下大雨。前些日子,六姨娘的身子就有些着凉了,锦文不适宜去她那。你派人过去说一声,就让锦文过来我这边歇息。至于冬瓜他们,也一并接过来,反正我这院落还有空的房间,不差多住几个人。”春歌望着将要变天的天色,如此说道。

“好,我即刻去办。”坐在一旁的九娘也抬眼望了望天色,随即点了点头后,便下楼离开了院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却见去而复返的九娘领着锦文与两个小跟班入了春歌的院子。

说来,自从与锦文的关系修复之后,她都一直在外头奔波,甚少在家。这还是锦文自那之后,第一次来她的院子,不由四处张望着,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打破的宁静

“锦文,到姐姐这来。”春歌在楼上围栏前,朝着锦文招了招手。

“嗯。”楼下的锦文抬眼望着春歌,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进了里屋,上了春歌所在的二楼房间。

待到锦文上来之后,春歌便让三个小孩子脱了鞋,一起坐在软塌上,指着天空上依旧还能够看到一丝星辰的夜空,笑着问道:“你们可知道这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代表着什么吗?”

“我知道。”冬瓜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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