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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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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此行张府想要带着我那贴身的丫鬟一起去,你就准备一顶轿子,身为熟读圣贤之书的我,自然没有让女子步行,而自己单独乘轿的道理。如此一来,你的马匹岂非就要让给我。你说,你如此准备不是步行回府,还是什么?”春歌握着手中的折扇轻敲着手掌,煞有其事的说道。

“她虽然是个女子,可是,仅是一个下人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坐这张府准备的轿子。在一旁走着才是她应尽的本分,二少爷何必以此为由,为难我一个下人呢?”张博嘴角微微抽动,却有怒不敢发。

“哦,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下人呀。既然是个下人,就该有个下人的模样。难道,你自持是张家管事,就可以眼高于顶,骑到我这位少爷的头上?别忘了,顾家无论如何说,都是这山南一带的名门大户,岂是你这等小小管事可以藐视之。若是此刻你家主子在此,自然没有我家丫头乘轿的道理,可你一个小小管事都能乘马而来,为何我的丫鬟却坐不得轿子。或许,你是想说自己的身份高过你家的主子不成?”

别忘了你的身份

春歌声声厉色呵斥,一字不漏的落入张博耳中,震得他哑口无言,深思片刻后,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若这话落入张家耳中,恐怕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四周围看热闹的众多世家子弟们,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张博的身上,多是幸灾乐祸。

“是,奴才失态了。还望二少爷见谅。”张博忙低下头认错,将手中的缰绳放下,“奴才立刻再去准备一顶轿子,给您的丫鬟。”张博说着就要转身雇用轿子,却被春歌唤住了脚步。

“不用了。我也许久不曾骑马了,你这匹马虽然差了点,却还能够乘的。”春歌说着轻轻一跃,落在了马背上,稳住了马匹后,朝着九娘一扬手道:“小九,上来,随我去一趟张府看看热闹。”

“是,少爷。”九娘浅浅一笑,提气轻身,问问落在了春歌的前头,侧坐着身子,偎在了春歌怀中,本无表情的面容上绽放出一丝浅笑。

张博二人举止如此亲密,不禁伸手抹了抹汗水,忙开口说道:“二少爷,请稍等片刻,奴才去寻马……”

“不必了,张府在哪我还是认得,就不劳你带路了。不过,既然是赴约,是否有什么凭证,免得我到了门前,反倒是被人拦在了门口。”春歌坐在马背上,笑望着一脸紧张的张博,如此说道。

“有,这是帖子。”张博慌忙从怀中掏出帖子递上。

“没想到约我之人竟是张老爷的故人之子,呵呵,有趣,有趣。”春歌笑了笑合上了请帖,递给了怀中的九娘收妥,随即朝着老祖母等人唤道:“祖母,各位姨娘们,你们先回家,待我赴约之后,回家与你们再叙。”春歌说着,也不等老祖母等人开口,便已策马离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顾家人。

“老夫人,如今二少爷已然离开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该……”新提拔的管事刘航拿着敲打的锣,欲言又止的回望着身后的众人,开口询问着目送着春歌离去的老夫人。

重遇柳墨白

“既然春儿都说让咱们回去了,就都回去吧。”老祖母无奈的发了话。

“诶!老奴这就去通知他们。”刘航领命离去,片刻后,所有顾家人都离开了码头,至于那些看热闹的人,则是转移的阵地,纷纷去了张府附近,想尽快知道这山南中有名的两户大家,最终会有怎样的后续。

策马狂奔中的春歌二人,很快就来到了张府的门前。

翻身下马后,春歌将手中的帖子抛给了负责看守的护院,却见八人中的一人拿了帖子匆匆忙忙入了府中通报,剩余七人中,又派了一名,将春歌二人领入了府中客厅。

春歌二人在客厅中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却迟迟不见主人家的到来,就连一杯茶水也未曾有人奉上,诺大的客厅中,仅有她与九娘二人。

面对对方的冷落,春歌心觉也没什么必要继续待下去,干脆起了身准备离去。

正当她离开客厅,脚步方才踏入厅前的院落之时,却听得一道破空之声从右手方向传来,眼角余波忽而瞥见一把带鞘的长剑朝她掠来。

春歌身子微微一错,接住了那柄长剑,又听得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紧随而来,一道光线反射而来,春歌伸手将手中之剑挡在身前,接住了偷袭而来的另一柄剑刃,也随之看清了偷袭者的真面目。

望着眼前这张无论如何都无法忘怀的容颜,春歌先是微微一愣,居然忘了反击。

怎会是他?

他又怎会到了这里?

柳墨白原本并未打算偷袭春歌,只是在听说她在码头的举动后,想要试试自己这个对手的实力。没想到,仅是一个照面,这的偷袭就被如此轻易接住了。

此时的柳墨白因为春歌的表现,脸上不由出现了一丝笑意,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唤道:“再来!”说着有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朝她攻来。

春歌沉稳应对,见招拆招,不时的从刁钻的角度攻击,令得柳墨白打得有些憋屈,总是无法随心所欲的大展手脚。

这像是弃武从文的人?

张府中的护院,在听见大厅所在处传来兵刃交接的声响后,惟恐出了大事,慌忙涌了进来。

待到看清是柳墨白在与顾家二少爷在比剑后,随即松了口气,纷纷回了各自的岗位。

躲在暗中的张高等人,眼看着柳墨白被春歌完全压制了攻势,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父亲,这位顾家二少爷的身手真是了得,居然能够完全压制住我二哥的攻势。虽然,我也曾经听闻顾家祖上曾经出过一品将军,可那也是数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如今见这顾家二少爷的伸手,难不成咱们都看走眼了?”柳如梦压低声音问道。

“不。据我所知,即便是顾华恩当年的身手也不见得高过府中的护院,所以,这顾春何以能够有此身手,恐怕与他离开尹临城六年中的这段时间有关。只是,顾家不是说他弃武从文了吗?何以,这武功不但没有丢失,反倒是更厉害了呢?”张高不解的喃喃道。

“弃武从文?”柳如梦柳眉微蹙,目露担忧之色,“如今唯一能够解释眼前状况的理由,恐怕是,咱们所有人都被顾华恩那个家伙骗了。说不得,这顾春不但没有弃武,反倒是拜了高明的师父,学了如此的本事。若他仅仅只是一名武夫也就罢了,可我之前,观他在客厅的举止,又不像是个武夫。若是此人文武双全,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麻烦了。”

“文武双全吗?”张高顿了顿话音,略作沉吟后,接着说道:“若是以当年顾春的聪慧,这文武双全的可能性不小。看来,咱们处事也需要小心点,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可就丢人了。”

这头张高的话音方落,厅前院中的比斗也随着春歌虚招一晃之下,高下立判。

“你是何人,为何要偷袭与我?”春歌将手中的长剑架在柳墨白的颈项上,冷冷的问道。

“在下便是邀约之人。”柳墨白一脸淡定的笑着答道。

“你便是那个想与我做生意之人?”春歌明知故问道。

挫败柳墨白

“正是!”

“既然是谈生意,这刀剑无眼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毕竟,不时每个人都如同我这般,可以手下留情。”春歌说着收回了架在柳墨白颈项上的长剑,还剑入鞘,将长剑抛还给了他。

接过春歌抛来的长剑,柳墨白随手一抛,连带着自己手中的长剑,一同抛给了刚刚踏入院门的张博,笑了笑,说道:“在下也曾习武,最好与人过上两招。之前有幸得知公子是位习武之人,便动了一试的念头。若是多有冒犯之处,还请顾公子莫要见怪呀!”

柳墨白说得客气,将一切责任归于嗜武的名头之上,态度诚恳又已经道歉,反倒是让人无法动怒。

“好说!既然都是习武之人,偶尔的切磋总是难免。只是,阁下这般贸然偷袭,若是一个武功差点的人,岂非就如此白白送了性命?”

“顾公子所言极是,是在下疏忽了,下次一定改过。”柳墨白说着,伸手一摆,“顾公子,请到客厅一叙。”

春歌点了点头,再度回了客厅,落座在之前的位置,在丫鬟奉上茶水后,再度开了口:“你我算是不打不相识,就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顾公子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柳墨白突然如此问道。

“这真话与假话有何区别?”春歌眉梢微挑,带着几分玩味的望着他,如此问道。

“这真话自然是毋须任何掩饰,直白的告知我的身份,我的目的。至于假话嘛,那不过是一些虚伪之辞,为的不过是掩饰罢了。不过,通常这类话,对于别人而言,却是最好的选择。”柳墨白意有所指的解释道。

“我这人不太喜欢拐弯抹角,阁下还是说真话吧。”春歌眼帘半垂,眸中忽闪过一抹异色。

若她猜得没错,这柳墨白此行恐怕并非冲着柳如梦而来,而是另有打算。

如今的顾家能够让柳家看得上眼的,恐怕也就只有花茶这门生意,还有与那客茗居古家的关系。

虚以探之

如此一琢磨,春歌倒也能够将他此行的目的,猜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她有些好奇,想要知道这柳家在看中花茶生意的同时,又会给出怎样的条件。

“好,好气魄。既然顾公子如此坦白,那么在下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其实,我乃是上京柳家之人,排行老二,名为墨白。外人都喜欢称我一声柳二爷。”

“柳墨白!柳二爷!”春歌低声轻喃道,唇角因为这几个字而不经意微微上扬,缓缓睁开了半垂的眼帘,抬眸凝望着柳墨白的视线,淡笑着说道:“上京柳家,好,好大的名头。却不知柳二爷今日相邀,所为何事?总不可能仅是为了试试我的身手吧。”

“不错。与你切磋不过是意外之举。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此行目的便是花茶!我们柳家也并非蛮横之人,这生意嘛,若是被一个人把持着,可是会引来不小的麻烦。以你顾家今时今日的地位与实力,这笔买卖你恐怕护不住,与其如此,倒不如将你手中九成的货源送予我柳家,只要有我柳家一日,便不会亏了你们顾家。另外,还要劳烦阁下帮忙联系那位古歌古公子,我想从他手中讨得一样东西。至于报酬嘛,只要不太过分,我都可以一并应下。”柳墨白说着,端起几案上的盖碗茶,轻轻的拨了茶叶,抿了一口。

听着柳墨白这仿若理所当然的要求,春歌笑了,笑得有几分讥讽之意。

“听阁下之意,你们抢了我顾家九成生意,反倒成了恩惠咯?”

“难道不是吗?若是没有我柳家的权势,你这门生意恐怕就做得不安生了。”柳墨白淡淡而言。

“你这算是恐吓威胁吗?”春歌凉凉而道。

“你说呢?”柳墨白答非所问道。

“若是我不答应呢?”春歌沉声反问道。

“若真如此,我可就无法保证,这顾家最终会有怎样的收场。毕竟,这是你的选择,与人无碍。”柳墨白凉凉而道,眼眸中毫不隐讳自己的决心。

沉重的压力

望着如此的他,春歌的心不由微微一沉。

诚如他所言,这柳家的权势的确不容小窥,可是,若是将这生意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送给他,她又心有不甘。

只是,一旦想到柳墨白的为人,她又担心着他若是为了这门生意,用了过激的法子对付顾家,那她岂非成了顾家的罪人。

“容我考虑一二。”春歌无可奈何的答道,眼眸中难掩一丝挣扎之色。

“无妨,我可等你三日时间。只要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此见我。我会一直在这等你,只希望顾公子识时务,莫要让我失望了。”柳墨白的话音清清淡淡,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春歌微微点头,便领着九娘离去。至于三日之后,是否答应他的要求,她还需要深思一番。毕竟,眼下的基业是她一手打造,若是如此凭白送了人,还是送给前世让自己送了性命的罪魁祸首,却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立即接受的。

春歌从张家离去之后,柳墨白还留在厅中,片刻后唤了张高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之后,便转身回了自己的住所,就连张家想为他开个宴席接风洗尘,亦被他一口回绝。

柳如梦见柳墨白如此,虽有几分不快,却也不敢忤逆这位二哥的决定。

刚回到十里坡外的顾家宅,老祖母便已准备了宴席,准备接待春歌。只是,再见过柳墨白之后的她,此刻哪还有心情继续喝什么酒宴,便已身体不适为由,回了老祖母为她另外准备的园子。

“春歌,我见你今日在见到那个柳墨白之时,面色就有些异样。难不成,你们曾经认识?”九娘毕竟在春歌身边待了许久,即便春歌掩饰的很好,却也逃不过她敏锐的感官。再加上刻意推去的接风宴,就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

“九娘,你真爱说笑。且不说我顾家不过是是个破落的世家,即便是如同张家那边家事,若非机缘关系,也不见得那张宜远能够娶得柳家三小姐为妻。更何况,连张远等人都不曾见过这柳二爷,我一个顾家小姐,又怎会识得那远在上京的柳家二爷呢?”春歌扯了扯嘴角,笑得有几分牵强。

春歌,你有事瞒我

“春歌,你真的是个不曾出过远门的小姐吗?若真如此,何以你会有此胆识,又为何能够在短短数月中,就将原本连维持生计都有些许困难的顾家慢慢撑起,甚至于,还建立了一个古家,作为顾家的退路。如此种种行径,岂是一个闺房中的小姐能够想到,又能够拥有的魄力。”九娘毫不掩饰的将心中的疑惑道出,一双眼眸眼巴巴的望着她,只希望她能够不对她有任何的隐瞒。

春歌沉默着垂下了眼帘,心中百转千回。

“春歌,难道那么多日子来,你还对我心存顾虑吗?又或是,你担心我无法守住你的秘密?又或是,你根本从头至尾都不曾对我说过一句真话。”九娘急了,急得有些口不择言。

“九娘,你为何会有此想法。若我真的对你无法信任,又何必将自己的底牌全数告知与你。”

“既然如此,你就告诉我,今日见到那柳墨白之时,为何你会有此异样的举动。你——是不是早已认识他?又或者,曾经有过什么恩怨?”九娘坐在了春歌的身旁,眼中带着一丝哀求的望着她,希望她能够如实相告。

望着如此的九娘,春歌沉吟片刻后,原本犹豫的眼眸忽然一定,转而望向九娘,开口问道:“九娘,你可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

“鬼神之说?”九娘先是一愣,随即满是不解的反问道:“这鬼神之说,难不成与你要告知我的事情有关?”

春歌微微点了点头,目光随之飘远,“其实,我本就不是这顾家真正的大小姐。”

“呀,你不是顾春歌?”九娘惊呼一声,忙掩嘴问道:“难道,你是冒牌的顾家小姐?”

“不!我说我不是顾春歌,并非指你眼前看到的这具躯壳。”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躯壳不躯壳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九娘,你先别急,且听我慢慢为你将事情元末道来。”

春歌安抚着已然有些思绪混乱的九娘,缓缓开了口。

前尘往事,不堪言①

“一切的事情,都要从四月个前说起。当初这具躯体的原主人,也即是这顾家的大小姐顾春歌,因为被张家退婚的事情,一时想不开投井自杀。这事,你应当也曾经听说过吧。”

“没错,确有此事。可是,这与你之前所言,又有何干?”

“可你又可曾知道,就在这顾春歌投井自杀的同一时间,远在上京柳家的府邸中,我却被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妹妹勾了自己的夫君不说,更是将我狠狠的推下楼阁,为的不过是是我这正室的名分。而我那位与妹妹苟合的夫君,却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一直以来,我虽然不喜柳墨白的为人,却也算是与他相敬如宾。即便他作出与我妹妹苟合之事,我也未曾有任何的怨言。只是,我不曾想过,我会死的那么冤枉。即便朝他投去求救的视线时,对上的,也唯有他那双冰冷无情的眸子。这个人,便是之前见到的柳家二爷柳墨白。那时的我死的是何等的不甘,又何等的后悔。兴许是上苍可怜我,方才允了我一次重生,借了我这顾家大小姐的身份。而我,也将自己当作顾家的女儿,一切以顾家的一切为先。”

春歌说至此,抬眼望着九娘满是惊讶之色的面容,多少能够明白她的反应。

兴许,她从未想过这鬼神般的事情,居然会从春歌的口中道出,而这一切,竟会是活生生的事实,而并非仅是神话中的故事。

九娘定了定神后,转而问道:“若你所言非虚,并非是那真的顾春歌,那你,又是何人?”九娘平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如此问道。

“你可还记得当初驿站之时遇见的那人?”春歌答非所问道。

“你是说那位户部侍郎上官昀?”九娘答道。

“对。”春歌点了点头,用着一丝丝悲凉却又平静的口吻接着说道:“其实,上官昀与我上世乃是同胞兄妹,而我便是上京大家中的上官家大小姐,上官琉月。至于,我为何会在见到柳墨白之时,出现连你都无法隐瞒的异样神色,那是因为柳墨白,他曾是我上世的夫君,亦是令我丧命黄泉的罪魁祸首之一。”

前尘往事,不堪言②

说至最后,春歌的话语中难免生出几丝怨怼。

九娘听完春歌的叙述后,慢慢的消化着这令她匪夷所思的真相,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春歌,你确定之前所言,并非仅是寻我开心,故意编的的故事吧。”九娘心存一丝侥幸,干笑着问道。

“编的故事?呵呵!我倒希望这是故事,可是,那日里被他视若无睹的注视着,跌落三楼高的阁楼之时,那仿若能够震碎我魂魄的痛楚,此时却依旧深刻的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我今日极力无视它,可是,却终究被你发现了异样。你说,我有必要用这样的事情糊弄你吗?”春歌苦笑着说道,那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黯然神伤。

“春歌,那你是否还爱着这个男人?”九娘清楚的感受到春歌话语中的真诚,不禁相信了她的言辞,问出了这个可笑的问题。

“爱他?呵呵,他这个男人或许会有许多女人爱他,可惜,却独独不会是我上官琉月。或者该说,我上世那个上官琉月,就从未将任何除了哥哥外的男人放在心上。而他柳墨白,根本就没那个资格让我爱上他。”春歌的声音微微抖动着,带着几分激动,狠狠的拽紧了自己的拳头。

若非今日九娘执意要探个究竟,她兴许都不会将这段前尘往事再度道出。

“那你恨着他吗?”九娘面露担忧之色的问道。

“恨?”春歌凄凄一笑,“若说不恨那是骗人的。只是,若是在这恨之前,加个先决条件,我却又不恨了。此时的我,已然不是上一世的上官琉月。与那柳墨白的恩怨,就当作是浮华一场梦,醒了,也就忘了。没有什么恨不恨的。但是,若他敢伤了老祖母她们一丝一毫,我便是与他拼命,也在所不惜。”话语至此,却见春歌的眼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本以为,诉说了过往,只会令她心头更加难受。却没想过,一旦说与人听,这心头的疙瘩反倒解开了,目光也不再被限制,思路也随之开拓了。

前尘往事,不堪言③

是呀,既然她已经决定用顾春歌这个名字重头再来。前世过往的总总便与她无关,只要这柳墨白不要欺人太甚,稍作退让,也并非不可。

想通了这点后,春歌的脸上渐渐地有了一丝笑容,紧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展。望着眼前再度回到相识之时的春歌,九娘原本提着的心也随之放下,展露了一丝笑颜。

“春歌。我不管你是上官琉月亦或是顾春歌,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姐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即便那人是天,我也为你做好与天斗的决心。”九娘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撞在春歌的心口,让她倍感温暖。

春歌面露感动之色,想要说些什么,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的言辞是何等的匮乏,最终只能化作‘谢谢’二字。

“傻瓜,你我之间何须道谢。”九娘淡淡一笑,望了眼外头还不算晚的天色,接着说道:“你之前拒绝了老夫人的邀请,这会宴席上,她们恐怕吃得也不会开心。不如,你此刻过去入席,一来可以绝了府中的流言,二来,也能让老夫人毋须为你担心,你觉得如何?”

“嗯,听你的。”已然想开的春歌笑着点了点头,拉着九娘的手直奔客厅所在。

还未踏入客厅所在的院子,春歌便已听见几个府中的婢女站在一旁窃窃私语。

“小翠,你说二少爷不愿陪老夫人她们入席这场接风宴,会不会是因为小姐的缘故?”粉裙双鬓的丫头压低声音问道。

“不会吧。大小姐人那么好,又是二少爷的双生妹妹,怎么可能会是因为大小姐的缘故生气不来赴宴呢?”绿裙丫头明显不信的摇了摇头。

“你才来顾家没多少,很多事情你都不懂。须知顾家如今的一切虽说是由大小姐四处奔波后,方才取得如此大的起色,可是,无论是数月前为顾家解围的那位上官大人,又或者此刻给了咱们顾家老大一笔花茶生意的古家古歌公子,那可都是二少爷的朋友。”

ps:今日更新到此为止,明日最迟下午三点再会!话说内,我想把书名改了,将《待嫁新娘:夜歌》改成《待嫁千金:倾绝天下》,不知道大家觉得如何?

流言蜚语

粉裙丫头说至此,露出一脸神往之色,舔了舔唇瓣,接着说道:“能够结交如此了得之人的二少爷,且不说他英俊潇洒的外表,光是这份人际关系,较之小姐而言,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说来说去,人家肯帮咱们顾家,那也是因为二少爷的关系。现如今大小姐也不过是帮着二少爷跑跑腿,却将所有功劳揽了去,甚至于还当了顾家的女家主。若是换作普通男子,谁人能够忍受。更何况,这事情无论如何都瞒不住,一旦二少爷知道了,不气那是不可能的。你没看到今日二少爷回来之时的脸色是何等的难看,恐怕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事,方才气得连接风宴都不想参加了。”粉裙丫头煞有其事的说道。

“不能吧。虽然大小姐是顶着顾家家主的名头,可是,只要老夫人一句话,这家主之位给谁,还不是照样给谁,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呢?”绿裙丫头摇了摇头,不相信她的推测。

正当粉裙丫鬟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得一声轻咳从身后传来,转身见看见了她们议论中的主角忽而出现在跟前,忙吓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奴婢该死,不该在背地里乱嚼舌根,还望二少爷饶了女婢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二女说着又狠狠了磕了两个响头,将额头都磕出血来,足见二人心中定是被吓得不轻。

“算了,我不怪你们。反正这事情被人误会也是正常,不过……”春歌笑望着那位绿裙小丫头,接着说道:“你这小丫头倒是猜对了一件事。你二少爷我的确并非小气之人,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更何况,春歌将家里打理的那么好,若非她是女儿身,我恐怕都不愿接掌这家中繁琐的事物,给自己找罪受。”

春歌尽量将语态放轻松,面上也带着善意的笑容,生怕吓到两个小丫头,只可惜,除了那个绿裙小丫头会偶尔抬眸偷看她之外,那粉裙丫头却是吓得不轻,腿肚子这会还在摆着呢。

ps:最终决定,还是用《待嫁千金:倾绝天下》作为本书最终的名字!虽然有点土了,可是,太文艺,感觉都没人看!

其乐融融

春歌见自己站在这令得二人如此拘束,干脆也不继续逗留,转而朝着宴席的客厅行去。

春歌方才走到客厅旁的走道,还未准备进入厅中,却见诺大的客厅中摆了一大桌的饭菜,几个姨娘与老祖母都未曾动过筷子,气氛有着几分讶异,不时还能够听见几声叹息。

眼见家人因为她不曾赴宴的举动而露出如此神情,春歌心中不禁有些愧疚,忙换上一副笑脸,踏入厅中。

“祖母,我还是觉得大家一起吃饭比较热闹,刚才有点事情耽搁了,还望不要见怪呀。”

老祖母一听春歌的声音忙抬头望向厅门前,却见春歌已然换上一副笑脸,望着她们。

“春儿,你不是说……”

“原本是准备处理一点事情,又担心误了吃饭的时辰,所以就说我不来吃了。回去院落之后,没想到事情意外顺利,这会就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赶得及。”春歌寻了个理由解释,虽然听起来有些许勉强,却也能够接受。

“既然事情办妥了,快过来这边坐。”老祖母说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空置的椅凳,脸上满是笑意。

春歌望向老祖母所指的位置,却见有五毒门派来顶了她春歌这个身份的女子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唤道:“二哥。”

“嗯!”春歌点了点头,望着这张已然习惯的自己的面容,心中却有些许别扭。

随着春歌这位二少爷落座之后,原本沉闷的气氛瞬间活络起来,虽然算不得太热闹,却也算是有说有笑,一餐饭下来之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漾着浓浓的一笑。

饭后,老祖母由徐妈妈搀扶着回房歇息,今日去码头接她,实在将她这位老人家累得不轻。

那些毫不知情的姨娘们,虽然知道眼前的顾家二少爷是假冒的,却无论如何都猜想不到,顾春竟会是顾春歌所扮。

以至于,几位姨娘还有对二哥之事一无所知的锦文,反倒是将她拉到一旁问长问短,一聊便是一个时辰。

ps:上架时间推迟到下个礼拜!文文最后还是叫做《待嫁千金:倾绝天下》名字虽然老土点,好过文雅没人气!汗哒哒!

月巫的提醒

眼看着时辰不早,在应了锦文明日教他武功的要求后,春歌方才得以脱身。

刚刚回到自己所在院落之时,春歌意外地看见那位顶了她与九娘身份的两位女子居然早已恭候多时。

不等春歌开口,却见其中乔扮九娘的女子率先走向九娘,拉着她一同站到了门外,明显是留给二人一个独处的机会,顺带注意四周,以免隔墙有耳。

“请问蒋副堂主今日可好?”春歌落座太师椅上开口问道。

“小女月巫,那位是夏雨,今日来此,是想提醒小姐您一声,柳家来人了。”

“这我知道,我回来之前就见到了柳家的人,是那柳二爷柳墨白。”春歌淡淡说道。

“那小姐可知这柳墨白来此有何贵干?”月巫问道。

“知道,想要花茶九成的销售,外加古家手中的一样东西。”春歌凉凉答道。

“既然小姐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目的,月巫也就没什么可以告知小姐的了。不过,副堂主让月巫转告小姐,小心柳墨白这个人,听闻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旦动手,向来都是鸡犬不留的。”月巫说至最后,面色有着几分凝重。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不让他有任何发难的机会,却也不打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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