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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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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小脸在他小腹蹭来蹭去终于找到个舒适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可怜被她抱住的某人,缩着腰半点都不敢动。
车子穿过一条条县道,颠簸泥泞让人崩溃,他那里被她的脸压着,只要颠簸一下,她的头就轻轻晃动颠起来又砸回去,有时是个小坎,力道小的像是揉摸,力道大了就是按压,陆江生理性的一抖,身下的东西抑制不住的膨胀抬头,在布料的摩擦中越发坚硬。
偏偏有人贴在那里还吐着温热的呼吸,饶是圣人也熬不住,陆江找了偏僻的空地,停车。
停车的时候,楚桐似乎也有所感应,半梦半醒一般睁开眼,微张着唇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隔着一层泪光朝陆江笑了笑,然后又闭上眼睡过去。
少女的笑像是沾了朝露的玫瑰花,柔嫩又艳丽,眼睛里水光潋滟,嘴唇鲜润娇艳。
陆江沉浸在这抹笑里,目光沉沉看着楚桐,没由来的就有点难受。
不止是生理上的难受,还有心口的烦闷。
他能感觉到楚桐对自己隐晦的爱慕,陆江同样也清楚自己对楚桐和心思,但谁也没迈开这一步。
楚桐或许是在玩乐,在试探,在等他一步步上钩;但陆江不一样,他三十岁了不可能和那些少年慕艾的小伙子一样,任性肆意,不顾一切只享受爱情带来的美好,他希望的得到的是一份有始有终的,完全的,长久的爱情。
其实他和楚桐有很多地方都是不合适,但这些不合适好像碰撞在一起最后呈现的竟是前所未有的澎湃爱意,让陆江欢喜的同时又感到十足的煎熬。
楚桐对于陆江的诱惑力很复杂,大多时候她是一个单纯顽劣小姑娘,时而娇嗔时而活泼,像一个小精灵,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陆江的注意,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变成一个乖觉风情的妖精,时而纯情时而魅惑,煽动着情。欲的焰火把他的自制力燃烧殆尽,陆江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但又无可奈何。
她让陆江要不得,碰不得又舍不得,挠心挠肺,辗转难眠,就是不让陆江好受。
他觉得楚桐还是个孩子,偶尔眼神里透漏出的那么一点信息也有点无限的不确定,他不想冒险也自知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带给楚桐的也只有危机,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她懵懂的凭着几个月的相处就跟着他颠簸受苦。
他希望楚桐可以一直都被人捧在手心里细心娇养着,不管将来那双手的主人是不是他,他都这么希望着。
最好这双手的主人可以来晚一点,让楚桐在他手心里撒娇也好撒泼也好,嬉笑怒骂全都由她,只要楚桐在他跟前一秒,他就能多宠她一秒。
他静静看她半晌,粗糙的大手无比轻柔的摆正她的脸,然后垂下头去,这是一个意味不明的动作,他可能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也可能只是想仔细的看一看她,然而最后他却只是用弯曲的食指宠溺的刮一刮她睡得发红的脸,“小丫头。。。。。。”
风停了,云散了,夜深了,他低哑的声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飘散在清冷的空气中。
她被他抱到后座,然后关上车门守在外面静静的吸烟,打火机的声音咔嚓一响,楚桐忽热睁开眼,眼底清亮不见睡意,只盯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怔怔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 楚桐羞涩道:原来你这么深情??那你喜欢我什么呀?
陆江坦然道:喜欢你肤白貌美,细腰□□:)
楚桐莞尔一笑:那真巧,我也只爱你八块腹肌和长腿。
陆江:……
作者(嘶声力竭):三哥不要怂,米还有巨x!
ps,车上那个姿势是可以实现的不太影响驾驶的,只不过是比较难受。(为此特意去感受了一把的作者说道。。。。
掌上娇,怀中宠,身下人。上中下,轮着来。嘻嘻。
你们的爱之留言呢!用爱发电来码字的我已经动力不足了,明天开学,今晚熬夜存稿…哭唧唧>_<
第22章 林间初吻。
随着首营集团项目的不断开展,吴舟交代给陆江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有时出门一两天还回不了回家,楚桐白天见不着人,很是郁闷,所幸陆江一有空就给她发微信聊天,不过等他闲下来的时候大多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楚桐早早的洗漱好躺在床上眼巴巴的拿着手机等他的消息。
陆江不太会聊天,一般是问她这一整天做了什么,或者是家里怎么样,楚桐都事无巨细的说给他听,安静的夜晚,只有手机里传出小姑娘的絮絮叨叨的声音,陆江眉眼柔和,突然就格外的想念她。
其实也不过是两天没见。
第三天的时候,李成麟带着陆江去了东合大厦。
陆江来这里两天一个劲儿跟着李成麟去喝酒吃饭,基本把这边的人都认了个遍,本来是今天就能回去,但是这冯天宝刚从外地回来,跟吴舟嚷嚷着要见新兄弟,于是李成麟和陆江又在市里留了一天。
东合大厦是欧式风格,装修很是豪华,迎宾小姐个个高挑婀娜,见着客人盈盈一笑,几句客套话说的男人笑开了花,恨不得拿出钱包塞进女人的胸口里。
李成麟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为了体面还带着个稍长的假发,个头才到人胸口,眯眼笑呼呼的揉着迎宾小姐的手,远处乍一看就跟奶奶亲昵着孙女似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陆江打算站在电梯口等了一会这矮蹾子,电梯门叮铃一声,陆江抬眸,正对上最中间穿一身黑西装打着暗红色领带的糟老头,不待陆江出声,旁边的小弟眉毛一竖,指着陆江:“就是这小子!过年那会打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这边是冯天宝的地盘,站在这块地儿上给了一群小蚱蜢底气,一个个拎着拳头冲出来就要揍陆江,陆江不慌不忙,握住最前面那人的拳头偏着头朝最里面的那人笑:“冯哥,误会了。”
话音一落,冯天宝抬了手,旁边的小弟都退了先下去,一群人穿黑西装人从电梯里走出来,还颇有气势,那边忙着揩油的李成麟赶过来,挤到最前面弓着腰对着冯天宝恭敬道:“冯哥这么早到了?这就是吴总推荐的人,叫陆江,之前跟您的人有冲突,真是见谅见谅哈。”
冯天宝一米八左右的个儿,国字脸高颧骨,左边眉毛因为坐牢时受了伤几乎是秃的,看人的时候浑浊的眼珠不聚光却也透着一副蔫狠的模样,听了李成麟的话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烟熏的黑牙:“见什么谅,年轻人打个架,算不了什么。”
说着又打量陆江一眼:“小伙子长得挺精神啊。”
陆江垂眸笑了笑,不谄媚道歉,不上赶着赔笑脸,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冯天宝面上清淡暗里却多打量了陆江几眼,才带着人去了早就预定好的包间吃饭,李成麟跟在陆江边上,趁着冯天宝不注意又连连嘱咐了好几句,陆江垂着眼听,只说记下了。
一顿饭下来,基本都是冯天宝在问陆江话,到底是吴舟派过来的人,不管是安排到哪里都得自己摸清了底细才放心,同桌的还有冯天宝带来的一个黝黑瘦削的男人,冯天宝管他叫:阿西。
全程笑眯眯的模样,倒也不说话,只勤快的添茶倒水。
东合大厦的主楼一到六楼是属餐饮和会议服务,再往上就是按摩、KTV、酒吧和顶楼客房,两边还有两个子楼,一新一旧,新的是夜。总。会,旧的是剧场式会议展厅,总之乱七八糟的全都有,吃过饭之后冯天宝就带着俩人去KTV放松,推开门就早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暴露的排成一排等着。
扑面一阵浓烈的香水味和脂粉味,给陆江熏的直皱眉,三个人里面只有陆江长得英俊高大,几个女人暗里较着劲往他这边挤,最后把陆江挤得没招儿了,只得胳膊搭在沙发上看着像搂着一个女人的肩膀,旁边几个见没了戏才作罢。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冲进鼻腔,陆江一边跟冯天宝说这话,一边控制不住的想楚桐,小姑娘从来不喷香水也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脸上从来不擦脂粉也白的找不到毛孔,不施粉黛也清丽可人。
越这么想着,越是归心似箭,过后回过味来,不禁哂笑一声,他陆江活了三十多年,从年轻气盛到而立之年,却是头一次尝到了这情人间思念的滋味。
**
因为陆江不在家,家里的早晚饭成了问题,楚桐跟李玉说过两句,结果李玉第二天直接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疙瘩汤过来,自此承包了两天五个人的伙食。
陆江第四天的时候才回来,这天也正好是孔晓的生日,作为上一任团宠,虽然地位没落不及楚桐但是兄弟几个对他的关爱不减,决定今晚在家里自己搞烧烤,想吃什么自己烤。
兄弟几个都请了假,从下午捣鼓到傍晚,等陆江载着一后备箱的食材回来才正式开始。
车子一进大门,在屋里换衣服的楚桐就急忙跑了出来,陆江刚把箱子放到地上,袖子就被身后的人扯了扯,小姑娘笑容灿烂,眼睛晶亮:“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欢喜溢于言表,只差后面一句:我可想死你了!
陆江笑着抬手摸摸楚桐的头顶,说:“副驾驶有你的零食。”
楚桐惊喜的“啊”了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座椅上果然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超市购物袋,楚桐抱了个满怀,又跑到陆江跟前说谢谢。
陆江笑了笑,让她回去穿件外套。
蒋立博嘴角叼着根烟站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瞅了瞅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脑袋还没晃几下,李玉拿着一摞竹签过来,声音轻轻柔柔的提醒:“少抽点烟。”
蒋立博把烟拿下来,笑道:“平时也没怎么抽。”
农村里的房子院子都很大,此刻因为喧杂的人声也显出几分热闹和拥挤来,楚桐、李玉和孙志新围着一个小桌串肉串蔬菜,剩下的几个弄炉子烧炭,陆江管烧烤,没等一会儿就烤出一大盘,瞬间就被瓜分干净。
因为有女人在,孔晓这回生日还特意买了蛋糕,李玉拿着刀给分蛋糕,楚桐拿起袋子里的生日帽要给孔晓戴上,孔晓红着脸躲避说:“大男人的,我才不戴这个!”
蒋立博按着他:“又不是绿帽子,你躲啥呀躲?”
楚桐把帽子给他戴上,左右打量他两眼哈哈大笑:“哈哈,好搞笑啊。”
孔晓盯着楚桐的笑脸,使劲眨眨眼却是没有再把帽子给摘下来。
“来,吃蛋糕啦!”李玉喊了一句,把装着蛋糕的盘子,在桌上摆好。
平时不吃甜食的男人也凑了上来,一人拿了一块,吃了没几口就放下。
还是肉好吃啊。
楚桐喜欢吃甜食,别人吃烧烤她就端着小蛋糕一块一块的往嘴里送,陆江把烤好的西蓝花端上来,坐在她身边提醒:“别吃太多,吃点蔬菜。”
楚桐把蛋糕放下,伸手拿了一串,吃了两口扭头对陆江竖起大拇指:“好吃!”
陆江抬手,很自然的拿了张纸巾把她嘴角的奶油擦掉。
夜色深浓,碳火燃烧的烟雾缭绕,视线中都带着迷离的意味。
一桌人开了好几瓶啤酒,楚桐沾了孔晓的光,得了陆江的批准接了一小杯,七个人举杯共饮,就此开始一场快活肆意的生日聚会。
男人喝了酒,嘴上的门就有些把不住了,徐朝晖酒量不行,加上岁数大了肝脾不好,喝一点酒就开始熏熏然上头,满嘴酒气拍着孔晓得肩膀说:“臭小子又长一岁了!大哥还记得早些年你刚来那会,哎呀,傻小子一个光会横冲直撞,我就成天在你擦屁股!我那时候想,要不是你小子姓孔,老子早他妈一脚踹死你了!”
孔晓给他嘴里的老气熏得直打喷嚏,苦笑道:“我知道错了大哥,你也不用在我生日这天想着熏死我吧!”
孙志新也笑,白皙的脸被灯光映的显出几分苍白来,望着苍茫的夜色感慨:“过得真快啊。”
上次孔晓生日的时候,他们还在山东,一晃眼已经在这里住了快半年了。
李玉脸颊微红,擦一擦鼻梁上的薄汗,笑着对蒋立博说:“过生日可真好。”
“嗨,这有啥啊,你生日啥时候,那天咱们还一块过。”
李玉腼腆的笑了笑:“远着呢。”
蒋立博只笑,却是没再接话,过了半晌,李玉略显失望的叹了口气。
这口气散在喧嚣的夜里,谁也不去察觉。
夜空挂星河,点点星光下人世喧嚣一片。
楚桐酒意微醺,坐在板凳上发了好一会呆,突然站起身去找陆江。
他回来的急,衬衫西裤还没换下,领带被他扯的松垮,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蜜色锁骨,就这样站在炉架前,不时给食物翻面或者刷酱撒料,他低着头,飘忽不定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型很硬朗,宛若雕刻般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硬挺,鼻梁自山根拔起,平日里如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在这夜色中火光中显得几分柔和,配着男人强健的凛凛身躯,看在人眼里是十足的铁血柔情,皮相骨相,都是男人中的极品。
她想要这个男人,心生贪念和占。有。欲在这暗夜里滋生。
她想到他对自己不耐烦可又无可奈何的眼神,想到他温声细语哄自己时那温柔的眉眼,更多的是午夜梦回,她于夜色四合时偷窥到的魁梧身躯,他伸出健壮的手臂揽她入怀,亲昵叫她一声“小丫头”,她记得那手臂的重量和质感,粗壮,有力,剽悍,仿佛只要在用一点力气就能把她的腰捏断,将她摧毁。
陆江,天生就是来降服她的。
她想要征服这个强悍又心有柔情的男人,也希望被他所征服,心中这个隐秘又露骨的想法渐渐在她脑中清晰起来,她不觉得羞耻,只感到心口是按耐不住的悸动。
她慢慢靠近他,小小的身子就站在他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一戳男人结实的腰肌,那里太敏感,陆江猛地一缩,回头看她。
天气渐热,她上身只穿一件长袖衣,明明是休闲的款式却也把少女丰。满的上围衬的很是明显,陆江别开眼,说:“去屋里套件衣服。”
楚桐没说话,却是径直走到门口,陆江张口要喊她,却见她回过头来,缱绻眼眸与他对视半晌,又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正聊得火热的兄弟们,浑然不觉少了两个人。
步轻轻,心沉沉。
这春天的夜里呀,野花飘摇,蟋蟀歌唱,春风好似情人的吻柔柔拂过脸颊,带着鲜嫩枝叶的芳香就把人迷惑至此。
陆江不紧不慢跟着前面的小小身影,越走越远,离开邻里的喧嚣,使得行走间布料的摩挲声格外清晰,犹如一片干枯的森林,被落下的一星火光,在某个角落暗自燃烧起来的声响。
像是在远处,又像是近在眼前,直到楚桐在一片白杨树林里立定,回眸,撞见那进那盈盈眼波里,他才听见——
那是发自他心底的声音。
楚桐眼神幽深,那双清澈的猫瞳,眼尾勾起,波光流转中隐藏着只有他能读懂的情愫。
是夜,是沼泽,是男人坚定的步伐。
少女仰着脸笑吟吟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对视半晌,不知道是谁的脚尖先动了,心意恍惚之间,只见少女踮起脚尖,拉住男人的领带,轻轻的在男人唇上啄了一下。
柔嫩的触感,只是一瞬间,转瞬即逝,楚桐歪着头,噙着笑与陆江对视。
她化成了这林间的精怪,是只修了百年的稚嫩小妖,未修得风骨已然有了惑人心魄的本领,那凝白皮肤,流转眼波,饱满潋滟的口唇,仿佛她是下凡到这人间来,只为要与他尝一尝这凡间痴缠。情。欲。
未落地的后脚跟又猛然拔起,纤细的腰肢被强有力的手臂掌控,他托住她的后颈,弯下腰,找准那双鲜艳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
陆江终于,狠狠的,去尝了那自己渴望已久的,楚桐的味道。
她踮着脚尖,抻着脖子,被他气势汹汹的吻着,急促的呼吸带动着沸腾的血液,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呼救,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欲。望。
直到楚桐喘不上气儿了他才放人,恍惚中她听到陆江低哑的声音唤她:“小桐。。。”
心脏几乎要跳出来,楚桐揪着他的衣领小声抱怨:“你都没说喜欢,就亲人。”
陆江轻笑一声,郑重的与她对视着,一字一句:“我不止喜欢你,我还爱你。”
少女脸颊红扑扑的,春风拂过叶梢,是谁轻轻发笑。
“你呢,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楚桐憋着一口气儿,耳朵里嗡嗡响,眼睛却亮的发光,声音抑制不住的大喊:“我不止爱你,我还想和你作。爱!”
声音回荡未落,她在梦里无数次想象的几乎要摧毁她的手臂陡然把她抱起,一手就把她托了起来,方便迎接他更激烈的吻。
少女娇俏的声音传得很远,哪家的猫被惊得睁开眼,哪家的小孩被妈妈捂住耳朵,哪家在门口告别的小情侣羞红了脸颊?
陆江眼底发红,用力的抱紧怀里的人,唇舌交缠,唇齿研磨,纠缠间两个人都发狠的拥抱,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才甘心!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脊椎发麻,慢慢的软在他怀里。
她的脸颊发烫,贴在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衬衫之下胸肌的轮廓,强有力的心跳声像是鼓点,把她心底的渴求一点一点的敲打出来。
陆江瞧着怀里的人,四肢纤细又白嫩,脸颊粉红,嘴唇红肿着微微张着喘息,这样脆弱的模样,好像他稍微用一点力气,这小东西的骨头架就要散了,越是这样想着,他心里就越有股劲汨汨的涌动起来心血沸腾怎么也压制不住。
可最终,万般欲。念都被他心底的疼惜都压制,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一吻,喟叹的闭上眼唤她:“小桐…”
短短两个字里,是只有她懂的情意绵绵。
第23章 酸甜苦辣。
或许是平时太克制,一旦放肆起来就跟泄洪一般,谁也拦不住,两个人亲吻的难舍难分,直到楚桐的手开始不安分,陆江才气喘吁吁的握住她游移作祟的手。
楚桐一双眼雾蒙蒙的,偏着头盯着他看,对视半晌终于任由陆江把自己的手拿开。
她伏在他胸口,鼻尖轻嗅那股充满这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酒意在喉咙间发酵,她声音软软弱弱又像是含着窃笑:“你可真够能忍的。”
陆江眉间鼓出一个山包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脖颈上的青筋暴露,清晰可见。
也不怕憋死。
陆江隐忍着一言不发,惩罚似的拍了楚桐的pg一下,就带着人往回走。
他们耽误的太久,等到了大门口的时候,院子里人坐成一排,齐刷刷的扭头看过来。
面面相觑之间,发生了什么都心知肚明了。
李玉看着俩人相握的手,怔愣一下站起来笑着打破沉默:“你俩回来啦,那个。。。还给你们留着呢!”
“我吃,我还没吃饱呢。”楚桐拉着陆江的手就落了座。
除了事前察觉的蒋立博,其他人都面色凝重的没说话,李玉就坐在楚桐边上时不时的搭个话缓解气氛。
孔晓低着头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跑进了屋,“我去看看他。”孙志新留了句话也走了。
徐朝晖掏出根烟来,捏在手上看来看去也不点着,陆江拿出打火机来递过去:“大哥。”
徐朝晖面色疲惫,抬眼看陆江一眼,撑着膝盖站起来:“你跟我过来。”
楚桐咀嚼的嘴巴停了一下,等他们走了问李玉:“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和陆江不合适啊?”
李玉想了想,说:“没啥不合适,就看喜欢不喜欢呗。”
楚桐的眼睛垂下来,好像陷入了思考似的沉默。
夜幕深沉,烧烤的烟雾还没散,淡淡缭绕在空气中。
陆江跟着徐朝晖走进东屋的隔间里,徐朝晖坐在床上,没心情抽的烟夹在耳朵上,抹了把脸问:“你俩是什么时候的事?”
陆江:“说不清。”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了别样的疼惜,也说不清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有了爱慕,也说不清这股强大隐秘的力量从什么时候开始成长。
徐朝晖“哦”了一声,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在措辞,好半晌,陆江开口:“大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想不了那么长远。”
“什么?”
隔间没开灯,接着东屋的等朦朦胧胧,陆江背着光站在门口,徐朝晖看到他脸上露出几分苦笑来。
“小桐太小了,以后长大了懂事了,也许就不待见我了。但是我这辈子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这么喜欢个人,趁她喜欢我,我就跟她好,以后她要是喜欢上别人,那我就放她走。”
徐朝晖一愣,惊讶的看向陆江:“你是这想法?”
陆江低笑一声,把徐朝晖别在耳朵后面的烟拿过来,低头点上,烟雾缭绕,气氛低迷。
徐朝晖像是被陆江的话震慑到,又或许是被这压抑的气氛感染,好久才艰涩开口:“记得我之前跟你讲的嫂子不?”
“记得。”
“那时候我年轻气盛的,看哪家姑娘好看就要娶人家,结果最后人娶到了,却是把好姑娘耽误了。”
“恩。”
“真的,我们邻居亲戚的,谁见了她都得夸,对我家人对我那都没的说,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就说跟我离婚,我当时就吓傻了,我问她‘你为啥啊?我要是做错事,我改还不行吗?',我媳妇说:‘不为啥,我就不想守着一个,前脚出门我得成天担心他还能不能再回来的男人。’”
“我想了好几天,到底是同意了。因为不管你怎么说,绝对不能耽误了人一个好姑娘。”
“。。。恩。”
陆江狠狠抽了口烟,刚刚确认了恋情的甜蜜只剩下了酸涩。
原来人得恋爱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才算是开始。
“大哥,我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楚桐会很快让三哥扭转这思想的,别担心虐的部分,只有几段,还没来呢。
上一章完整见文案。
第24章 三十十九。
陆江没想过自己还能有为情所困的一天,可这一天就这样来了。
年轻的时候一心扑在追求梦想上,只顾着闷头往前冲从来没留意过周围的风景怎么样,可走到这三十年,却被一个小丫头拦住了。
他想逃避,但最终发现不行,再多的自欺自人,在坚硬的心墙,也在她一颦一笑间瞬间溃不成,分崩离析。
楚桐是一朵花,娇艳欲滴又生机盎然,陆江不知道这开的算不算好看,但这是他头一次伸出了手,把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护在手心里。
即使徐朝晖不说这些话,陆江也明白。
他要承担的不仅是怀里的爱人,还有肩上的责任。
一顿烧烤吃的人心里五味杂陈,楚桐和李玉拄着脸聊了一会儿,等徐朝晖走出来,楚桐“噌”的起身,就要找陆江却被李玉拦住了。
楚桐疑惑看她,李玉说:“这会先别去了,乱糟糟的。等人都收拾好了你再去也不迟。”
于是楚桐等人都收拾好了,睡觉了,才爬起床去找陆江。
因为没打算睡觉,她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一套,拉来门出去的时候望见这夜色深浓,又返了回去,换了身白色睡裙,睡裙有点单薄,夜风一吹冻得楚桐打了个哆嗦。
她站在门口敲了两下,就听到脚步声近了,陆江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小桐?”
“恩。”
陆江站定了,垂眼把裤头扣好,开了道缝,就见小丫头两条细白的胳膊,纤细的身子在夜风中瑟瑟的发抖。
楚桐给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身子一缩就钻过门缝进了屋。
“怎么穿成这样?”
楚桐吸吸鼻子,径直往隔间走:“睡觉当然穿这个了。”
楚桐说着就进了隔间,探出一个脑袋来:“进来呀。”
陆江却是抬头看看钟表,晚上十点,按照平时他们的作息,这是个模棱两可的时间。
可以用来聊天,也可用来睡觉。
但是陆江却从没想过和楚桐聊着天睡觉。
陆江切了盘水果回来,小丫头正裹着他的被子,盘腿坐在床边玩他的手机。
陆江把盘子放在床边,上面还有两个牙签,楚桐眼睛不离手机,却是微微侧过头,张开嘴:“啊—”
陆江:“。。。。。。”
陆江叉了一块苹果,喂进她嘴里。
小嘴巴闭上了,慢吞吞的咀嚼。
“不够甜,洒点蜂蜜就好吃了。”
陆江也吃了一块,的确没什么味道,但梨子凉,他不敢给楚桐多吃,怕她闹肚子,于是只喂了两块就把果盘拿走了。
陆江一回来就让楚桐去刷牙睡觉,楚桐把手机一扔就歪着床上,闭上眼睛耍赖:“不走不走,我困死了。”
陆江又气又笑,捏她肉呼呼的脸颊,“说吧,你来想干嘛?”
楚桐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啊。”
陆江:“。。。好好说话。”
楚桐笑嘻嘻的,在床上站起来,伸出胳膊就揽住陆江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小脑袋懒洋洋的埋在他颈窝,“我想跟你睡呀。。。”
磨砂玻璃透出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屋内不安静却也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楚桐伸出食指在他唇上轻轻摩挲,声音软软的问他:“你不想?”
陆江目光沉沉,眼下压抑着精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认输:“想。”
楚桐眼睛一亮,凑上去要亲他,结果人还没亲到,就被陆江压到床。上,被子一盖一压,楚桐就给他“封印”在被子里。
“你干嘛?你他么的松开!”
“。。。。。。”
等楚桐自己折腾出来的时候,陆江早就走了出去并且还把隔间的门给反锁了。
楚桐:“。。。。。。”
陆江两条大长腿叉开着,仰躺在沙发上,后仰的脖子喉结吞咽明显几乎能听到声音,只是被隔间里楚桐愤愤不平的声音掩盖。
楚桐气急了,打不开门又不甘心,气囊囊的站在门口骂了陆江好一会儿,许是说累了,垂着头叹了口气。
昏黄灯光,窗外蟋蟀鸣叫。
有人眼帘低垂着,强忍着不把隔间的小东西揪出来揍屁。股。
楚桐抱臂而立,面对着门板像是自言自语:“陆江,就是一块睡一觉而已,你跑什么啊?”
“。。。。。。”要他盖着棉被纯聊天?陆江都不敢这样高估自己的毅力。
楚桐拿了毛毯裹在身上,敲敲门板,声音低的像小猫叫唤:“陆江。。。你屋里有镜子吗?”
“。。。没有。”
那边有叹了长长的一口气,“我想照照我的x”
“。。。。。。”
“最近一直在涨,难受。”
“。。。。。。”
“我感觉我可能是生病了,你不给我看看?”
“。。。。。。”
“我昨天晚上有自己按摩,但是我手太小了,握不过来。你的手挺大啊,你肯定能按摩的很好。。。”
她说着,屏住呼吸贴在门缝听外面的声音,只可惜陆江咬着牙,眼底发红也不发出丁点声音给这得意的小东西听。
楚桐靠在门边上,一手按上锁骨,一边假装揉捏一边抱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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