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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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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女人看得太轻了,也别把她看得太过沉着太过包容了。
阮胥飞笑了起来,看着她肃穆的面容竟还能笑得出来?千秋不禁火气更甚了一些,沉声道;“你笑什么?”
“我曾对你说过,你会让人不知不觉对对你敬畏,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让我有些安心。”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与其在这儿同我说这些有的没有的,还不日去琼华宫看看玉琼公主吧,陛下知道这事情是她一手布置下的,想必等琅世子醒过来的时候也能够想清楚,到时候玉琼公主依旧要嫁给琅世子的话,那么她以后的日子想必不会好过,怎么想琅世子都不会对一个想着要杀掉他的妻子抱有什么期待吧?”
阮胥飞道;“由得你说吧,我们现在这样子在这里说这些也不好,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千秋严词拒绝,她不想再同他争执那个问题了,今儿个一天她已经过得很累了,还是让她一个人清静清静吧。
“将军府的马车肯定没有过来,还是我送你一程吧,谁也不知道路上会有什么事情。”
千秋一怔,原本气恼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下来,心道二皇子一招没有得手,也许还有后招也说不定,自己若是真的就随随便便回去还真是有些不太安全,虽然阮胥飞今天这这些花让她生气,但是他却还真是她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见千秋不再反对,阮胥飞便请她上了马车,赶车的刘四恭敬地同千秋行礼,千秋只点了点头便闪身进了车内。
阮胥飞跟着进去,刘四摸了摸脑袋,只觉得今天的元昌县主似是有些奇怪,平日里就算是对下人们也不见得是这样一副神情啊。
马车安静地鞅过东街,在南街拐了个尾,便很快到达了将军府。李元见是阮胥飞送千秋回来的,不由松了口气。对于千秋在宫中的事情,他这边也很快有所耳闻,对于千秋被英帝单独留下来问话还好一阵担忧。
阮胥飞并不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李元低声道;“小姐·有客人来找您的。”
“谁?”今天她心情很不好呢,一天下来都是麻烦的事情,怎么着还有事情等着她吗?
不等李元说完,千秋便见着跪在大厅前的绿衣女子。这人大冬天的就跪在大厅外头的雪地里,也不进入屋内,小黛和萤衣在两旁站着,珍珠公主在内堂坐着,两小孩围在珍珠公主身边·卢缜似是还不曾回来。
千秋指了指那绿衣的女子,问李元道;“你说的客人就是她?”
李元点了点头,圆圆的脸皱起眉头摆弄出苦笑的面目,总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宁春婵就如此跪在外头,萤衣和小黛都是面上鄙夷,倒是珍珠公主内心有些挣扎,而两小儿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雪地上跪着的宁春婵。
千秋站在宁春婵面前,道;“你是谁?”
宁春婵浑身一震,紧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我姓宁,叫宁春婵。”
“哦,宁姑娘所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怎不在内堂坐着,却喜欢跪在雪地里头,难道天生就.喜欢遭难,还是你自己犯贱呢?”千秋说话不留情面,宁春婵泪水夺眶而出。
“你这又是哭给谁看?”千秋冷冷一笑,说道,“你是自己想要跪在这里的,我可是没有强迫你,那你现在又哭什么?”
宁春婵伸手将眼泪水狠狠擦去,目光一横,道;“千秋·你要骂就骂吧,要打就打吧,我都受得。”
千秋见着她如此,心中更是来气,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以为现在负荆请罪似的就可以让她原谅她吗?
当初她可曾想过她是否能够活着回束?她是否有想过公主会善待她?到了现在,却跑过来说什么要打要骂悉听尊便的话来,她最是厌恶这等,搞得像是她成了恶人一样。
“啪”!千秋一巴掌打在宁春婵脸上·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正好心情非常不好,不过这样空着手动手,只一下还行,多了就难受了。
“小姐,奴婢给你去取掌嘴的板子来。”小黛说着便往里间跑。
李元本来想将围观的下人驱散,千秋却是制止道;“李管家,不需要,这是人家送上门来的。”
珍珠公主心中一紧,却并未说话。
宁春婵的嘴角隐隐渗出了血,可见千秋那一巴掌是实打实的,可不是装模作样。千秋抓起宁春婵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道;“对于你来说,我的性命自然比不上司马重华的,所以你说你没有选择?不,你不是没有选择,你是一早选择了司马重华。你喜欢他,掏心掏费地对他,就可以祸及我的生命?那我算什么?我刚刚为你安置了你的父亲,我本来也不想邀功或者得到你的感激什么的,却不想你反过来这样对我,那个时候,我真是心寒啊。”
“我也觉得我那时候脑子一定是坏了的,本来防备心那么重的我,就因为看着你一身是血地冲进来,我便快了曹谨两步,并没有将曹谨的话完全放在心里,我只是想着是你的话,是你这样子一个会为了我同人打架的豪爽女孩子,并不会这么对我的,是我之前过得太安逸了,是我太过天真了。”
千秋一字一句,沉声道;“宁春婵,你对不起我。”(未完待续210 一笔勾销
感谢各位的粉红,五一假期结束鸟,大家又要投入◆和工作了,也赶紧回来支持某赫吧~看着宁春婵一副任打任骂视死如归的表情,千秋的火气更盛,道;“你可知道,曹谨因为你现在还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这里的的?”千秋甩开她的下巴,问道。
宁春婵咬唇,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祈求你能够原谅我。”
千秋冷笑道;“那你来避里跪着做什么?为了心中能够好受一些?难道你以为我会说避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就算你不找上门来,我一样也不会放迂你。”
“我没有想过你会放过我。”
千秋说了一声“好”字,便接过小黛拿来的掌嘴的板子,“啪啪啪”一连便抽了伞下,宁春婵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却是目光坚定。
“去把蝶衣叫来。”千秋说道,她一开始本来不想将情况同蝶衣说明,但是因为卢缜那里一直没有曹谨的消息,千秋也瞒不下去了,便同蝶衣交代了实情,蝶衣当时就沉默了,等千秋一转身,便听见蝶衣的哭泣。
那时候千秋心中及不好受,却没有办法,蝶衣就算是心中难受,也不会当面怪罪她什么的。
两小孩见千秋突然间发狠,和平日里判若两人,不禁对千秋目光敬畏,问珍珠公主发生额什么事情,为什么千秋要将那个跪在雪地里的女人打得那么狠。
小黛解释道;“小少爷,小小姐,这世界上是有一种人会恩将仇报的。
珍珠公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卢音稀的脸,并没有说话o卢象形道;“难道那个女人对千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是的他差点杀了小姐。”
卢象形卢音稀立刻目光凶狠,道;“那女人真是该死,为什么千秋只是掌了她几个嘴巴而已?要是我的话,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小黛道;“小姐小时候同她相识,乃是朋友,她也曾经对小姐很好到了后来确实因为另一个人而出卖了小姐。”
卢象形目光一怔,皱起眉头,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小黛没有再说话,珍珠公主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只听着外头千秋对宁春婵道;“司马重华呢?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是演戏还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若不是重华哥哥真的危险了,我也不会拖累千秋你。”宁春婵激动地说道。
“春婵,我这人并不擅长同人打交道对人也不热络,心想着要不是你当年主动同我说话,那样的话,之后的关系也不会是那样了。我能将之称为朋友的人很少,但是你算是一个不为别的,就为了你曾在我疏导侮辱的时候为我挺身而出。所以就算你让我为你办什么事情,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但是我这个人呢,最恨别人背叛我,不论是什么理由,背叛就是背叛,那便注定了我再也不会轻易信饪你了。”
“一张纸被揉成一团,展开来虽然还是一张纸却已经多了许多皱纹,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一张纸了。信任什么的,这或许也算不得什么,因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本来就很困难。”千秋自嘲一笑,仿佛某个被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伤口重新被挖出来,狠狠捅了一刀。
宁春婵掩面而泣,哭喊道;“千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千秋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哭,看着她忏悔,但是那被加上一刀的伤口,不是这样就能够痊愈的。说一句对不起太过容易了,就算她真心觉得“对不起”,让她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还是会那样做。她并不轻贱她的爱情,只是这爱情若是建立在她的性命之上,她如何能够笑着面对?做到心中没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卢象形出来,站在千秋身边,握住千秋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是那么冰冷,道;“千秋,你要原谅她吗?”
千秋摇了摇头,道;“不,我不会原谅她的。”
她话音刚落,便见着蝶衣沉着脸过来,她已经明白了千秋的意思,任由她对宁春婵做什么,只是就算是做了又能怎么样?曹谨不会立刻出现的。
蝶衣缓缓摇了摇头,眼暗红肿,道;“我不需要。”
“我知道小姐的意思,但是我不需要。”蝶衣看着千秋说道,“就算是将她打死了,曹谨也不会就此回来,那样是没有用的。小姐不需要为了我而同她……”
“不是这样。”千秋说道,“你不要误会了,我可不是因为曹谨的失踪而和她反目,我没有那么善良。
她只是痛恨背叛而已。
她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善良,她不是一个可以那么容易原谅别人的人,她或许因为曹谨而怨恨宁春婵,但是更多的却是因为她自己。本能地想到的,是自己,而不是蝶衣想的那样。
宁春婵头抵着雪地,道;“千秋,你打我吧,因为重华哥哥而出卖了你,但是我再次选择的话,还是会这么做。”
果然如此啊。千秋心中苦笑,蹲下身来,声音温和了些;“将你的脸抬起来#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也无话可说,就不需要如此惺惺作态了,今次我能够侥幸得还,我心中也想过要怎么对你的,但是如果要杀你的话,还不至于。不是因为我怕麻烦,而是因为我心中到底还念着你一些的,但是我不会因那一丁点感情而原谅你,若是原谅了你,我就怨恨自己,也无法面对蝶衣和蝶衣他们的孩子了。所以,你自己动手吧。
千秋将一直随身带着的匕首扔在雪地上·冷淡地说道;“一根手指,所有的一切都一笔勾销,就算被当做恶人也没有关系,这是我要的东西,还有,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
宁春婵目光一颤,从雪地里抬起头束,颤抖着手捡起那把匕首,看着千秋道;“所有的……都一笔勾销?”
千秋看了一眼蝶衣,蝶衣目光骇然,不曾想小姐真的要她一根手指?
“蝶衣,只能欠着你了,我不能找回来曹谨,也不知道他生死,这么多年他都护着我照顾我,到头来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就算是她,我也不能真的要她的性命来偿还,我只能做到这样。”
蝶衣哽咽道;“小姐,她……一个女孩子家,若是……宁春婵目光死死盯着那把匕首,哆哆嗦嗦地将它拔出来,千秋对宁春婵道;“你选择了另一样,这是我的条件,你也要捍卫你的选择,人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是你自己说任打任骂的,到头来不会因为一根手指而畏惧吧?”
宁春婵咬着牙,说道;“我……”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你动手,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也不会再怨恨你,从此之后一笔勾销,这是我的底线了。”
卢象形也瑟缩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千秋,却是见着千秋目光中并不全是冷漠与愤恨,还有舍弃某一样东西的不舍和悲哀,只是她的脸色维持得太好了,好得让人完全能够将她只当做一个为了报复的人。
他还小,可是也许正是因为他年纪小,所以才能够看得更纯粹,迪个一直以来明明是他的后辈,却是年长他许多如同长辈一样对待他的人,其实是一个内心孤独而温柔的人。
宁春婵的目光积聚在匕首的寒光之上·她以为她可以忍受一切的折辱和打骂的,可是听到千秋说要她一根手指的时候,她还是害怕了。从此之后她要失去一根手指,从此之后她和千秋再无瓜葛,带着鲜血与痛楚的干干净净的分离。
她并没有忘记千秋手把手教她读书习字的日子,因为在外长大的女孩子,被认为是一个土包子被排挤的时候,是千秋接纳了她,也是她帮着她一点一点建立起信心,即便中间数年不见不闻,但是只要她相求,千秋还是一口应下她所求之事,并且为她的到来而欣喜。
她该知道的,她对她很好,千秋并不是一个凶狠冷漠的人。
“我知道了。”宁春婵的手依旧在颤抖,却是伸出了左手安放在雪地上。
—“我叫宁春婵,这个橘子给你。”一身粉红衣裳的小女孩儿从课桌后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消瘦,上面有个金灿灿的小橘子,她的眼睛大大的,充满了忖好的笑意。
—宁春婵反而替千秋委屈,红着眼睛说道;“你们胡说·千秋才不是那样的人。”
存在于脑海中的印记,需要一些东西来将它封印,只会往前看而不会回忆的人是空虚的,而只会回忆却无法向前的人是永远无法成功的。
她的手指纤细漂亮,因为长时间的寒冷而有些青白而僵硬。宁春婵将匕首搁在左手小指之上,一刀而下。
“啊”宁春婵惊声痛呼,即便已经做了好准备,但是真的动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
周遭人都忍不住一个哆嗦,那一枚小指已经和手分离,瞬间鲜红的血染红了白雪,宁春婵痛得跌坐在雪地上,哆嗦着嘴唇,看着那一枚被自己切下的小指,手一松,匕首跌落在雪地里,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未完待续。
211床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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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让人将宁春婵送回去就诊,便自个儿回去院子里头了。小黛和萤衣两个都没有跟上去,似是能够察觉千秋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因为是冬日,院子里一片寂寥景致,在走廊上坐下来,吐出一口浊气。
人影一晃,一抹艳丽的色彩出现在千秋面前,千秋见人,猛地向后一仰,刚要叫人,却是被他逼近来扼住咽喉,只听着他说道;“宁春婵?嗯哼?”
无颜的脸近在眼前,散乱的发丝并没有遮住他戏谑的目光,千秋有些喘不过气束,哆哆嗦嗦地想要去摸脚踝的匕首,却是想起来被仍在雪地里给了宁春婵动手,还没有给拿回来。
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骗了我还想要杀我吗?真是心狠手辣的小姑娘,一点也放松不得。”无颜的声音婉转,在千秋耳边低声说道,一手扯下千秋束发的钗子,千秋的发丝便松散开来,他拿起一缕发丝,猛地一拉,千秋想要呼痛,喉咙却是被她扼得更紧了一些。
“你刚才做得很漂亮呢,原来刚才那个小姑娘才是真正的宁春婵,你之前想要让我去找她是不是?我真的去找她了啊,可是发现她不是你,一路到了这里,让我见识到了一场好戏。”他笑着说道,眼角有着细密的鱼尾纹,皮肤却还是那么光滑,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
他若是将另一半脸上的红色胎记悉数除去,想来是一个令人炫目的美男子无疑。只是见着他那一张脸,就像是同时在看着天堂和地狱让人忍不住心中一紧。
“放……歙ˉ开……”千秋竭力说出避两个字,那人似是看着千秋憋得通红的脸,手下稍稍松了点,道;“放开你不是不可以啊,只是我今天心情有点不好,你要怎么补偿我?”
“最好不要叫人因为原本守在院子里的几个人都已经去见阎罗王了,如果你不想也避样的话,那么就乖乖配合我。”
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便松开了手,目光温柔地看着千秋。
千秋大口地喘着气,刚才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这个人居然能够直接进来她的院子?
“想要我……做什么?”既然不急着杀她,应该是有什么目的吧?
他托着腮想了一会儿,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那一柄画着春、宫,图的扇子用它千秋千秋头上点了点·道;“没有事情的话,就不能来找你吗,何况是你自己先开始和我玩起了找人的游戏吧?”
千秋沉着脸道;“可不想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
“哈?”他用扇面掩唇而笑,“别说这样的话啊这样多让人伤心啊,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与我共度一夜?你对我好像有不少误会啊,小猫咪,避样子的表情看着虽然让我心痒痒的,但是听着你这麽说我还是有点难受的。
千秋胃中泛酸,道;“可是我并不想,你去找那些人便可·你为什么要盯上我?”
“因为你长得很漂亮。”无颜抛了个媚眼给她。
千秋无语地咧了咧嘴角他说的当然不是真正的理由;“长得漂亮的人海了去。”而且她可算不上多少漂亮。
“那就是因为你说话这么直白让我有征服你的啊,就是还太青涩了一些看着你目光虽然很成熟,可是身体还狠稚嫩,对于我来说也有点提不起胃口,果然还要再等上几年吗?”无颜将目光在千秋身上扫了一圈。
千秋面色一红,怒道;“你!”
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怎么?被我吓到了吗?看来需要教你的东西还有很多啊,看着你这栉一副又羞又怒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她不想要问是什么人!
不过不用等她问,无颜就自个儿说了起来,道;“……这么多年来她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是将我看做蝼蚁一般,但是她的目光不是愤恨,而是不屑。你知道吗,就是那种看着路边乞丐的样子。”他一手托着额头,叹了口气,目光又转回千秋身上,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你和她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是总能找个你和她的一些个联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你的时候,我一面想要将你狠狠地揉进怀里,一面又想一刀一刀将你割碎了。”
他栖身上前,千秋心头一颤,道;“你是想要对她那样做·不是对我,你找错人了。”
“哈哈,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她。”他一手箍住了千秋的腰肢道,“有人来了,我们进去你的房间谈一谈吧。
不等千秋答应,无颜袖子一挥,就将她的房门扫开,很快立刻就带着她飞身上了床帐,将帘子放了下来。千秋被他抱在怀里,他在千秋的脖子上嗅了嗅,轻声道;“你猜猜是谁来了·是不是你的小情郎?”
千秋想要挣扎,却是被他抱得更紧,他的手指滑过千秋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是谁呢?如果真的是小情郎的话·就直接杀掉吧,好吧?”
片刻之后,千秋果然听着脚步声到了院子里,说道;“我是为着之前的事情过来看看你的。”
来人竟是去而复返的阮胥飞?!
千秋忍不住心中一凛,又是欢喜又是忧愁。无颜却是目光一变,嘴角的笑容更甚,道;“原来是他啊,你还真是了不起。
阮胥飞因为没有听见千秋的回应,不禁目露疑惑之色,看着雪地里的脚印,到了走廊上有些奇怪,从雪地里上去,怎么说也应该留下一点雪沫或者水痕,却是见着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仿佛千秋从雪地里上去就不见了似的。
阮胥飞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看千秋的房门,上前敲了敲,道;“我问了小黛,她说你一个人回了院子里了,我在想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不想见人,所以将身边的侍卫都赶走了。”
“之前是我不对,我没有考虑过你的想法,回到府中便想着要将此事说开来才好,拖得越久反而越不容易化解。”
“千秋,你是睡下了吗?没有用晚膳就睡下了?”
“我敲了门了,你也没有反应,这可不太像你,就算是我有诸多不对,可你又不是惺惺作态的小女儿家,怎么着也玩起了这样的把戏?”阮胥飞一边苦笑,一边却是轻轻打开了门。
“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进来了。”阮胥飞一只脚了进来,千秋在床帐内看不清他的模样,无颜的手捂着她的嘴唇,千秋见着他的眼角掠过一丝笑意,大力咬住他的手指。然而无颜却是无动于衷,用剩余的手脚将千秋缠得牢牢的,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这样下去可不行,想来阮胥飞是觉得她现在的态度和平日里大相庭径,内心起了大的怀疑,想要迂来揭开床帐的,但是无颜的模样,却是不想让她出声,要直接偷袭阮胥飞。
这人和阮胥飞有什么仇恨?要置阮胥飞于死地?千秋一点也不怀疑无颜有这个能力,虽然她不懂武功好坏什么的,却是记得卢缜说过无颜是一个危险的人,能够做超级杀手,还能活蹦乱跳到处闯人家宅并且掳走公主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宵小之辈?!
阮胥飞缓缓走近,见四周都没有什么诡异,只是见着床帐被放下来,隐隐约约有个人影,阮胥飞诧异道;“你还真是睡下了?”
“我不吵你,我只是将话带来这里,玉琼有许多不对,但是她对我却是极好的,我也不能完全说她的不好,之前我是站在我的立场说我的看法,你那样的反应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千秋你,你也伤了我。”
阮胥飞垂下目光,叹了口气,道;“我从来没有想要将我的想法灌注于你,因为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从小就与众不同,但是也因此你过得格外辛苦。千秋,我不会为之前那一句‘使性子,而道歉,也不会因为我说‘安心,而道歉。听到你说你也认同我是你值得信任的人,我很高兴。我那时,自然是因为担忧你,你没有出什么事情就好。”
他说完,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后转身道了声好好休息,便走了。
千秋紧紧咬着无颜的手指,此时此刻却是不知道该是叫阮胥飞赶紧离开,还是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和宁春婵的事情,让她内心的显得太过脆弱,这会儿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男子的这一席话让他心防松动许多。
她与他并不曾经历过惊醒动魄生死一线的险境,却是这些人中最能够和她谈得来的人。
门“吱呀”一声关上,光所有的光线全都带离,千秋忽而觉得有一些不舍,又是咸涩又是血腥的味道,竟是那样的不甘心,不甘心他就此离开。
应该会发现的不是吗?不会就这样离开的不是吗?就算是明知道他过来会有危险,然而此时也不希望他就这样走了,想要他留下来,留下来。
请你发现啊,这个时候还要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干什么呢?若她能够出声的话,肯定会忍不住说出来的吧?
回来。(未完待续。
212 少年有时候的偏执
千秋怔怔地透过床帐看着门口的方向,心不断下沉回过头,是无颜嘲弄的笑容,她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道;“你的小情郎走了,看来你注定是我的了。”
“嘭”窗子破开,一道凌厉的风将床帐破开,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后带离,无颜目光一怔,春、宫扇切向他的手腕,阮胥飞却是用力将床帐一扯扯落下来,烟青色的床帐档住了无颜的视线。
千秋从床上被阮胥飞带离,她后背猛地撞上阮胥飞的胸膛,呼吸一滞。
烟青色的床帐又在下一刻被扯碎,飞舞的空中,落了一地,无颜从床上飞身而出,就要从阮胥飞手中抢人。
阮胥飞目光一凛,将千秋轻轻一推,送到了门口,另一只手格挡了一下,便将无颜的来势缓了缓。
“没有想到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却在这里!”阮胥飞提起椅子脚,将它朝着无颜扔了过去,无颜人在半空中,侧身一踢,便将椅子踢烂了,媚笑道;“说得像是你多舍不得我似的,小郡王真是一个风流种啊,有了小猫咪一个还不够,又瞧上我了吗?”
“无耻之人,我不同你做口舌之争。”阮胥飞冷哼一声,千秋却是一愣,便出了房间向外头求援去了。
无颜的目光朝着屋外头瞥了一眼,直接飞身跳出了窗子·阮胥飞一手抓住无颜的衣袍一角,却只是将无颜的衣服扯开,无颜一手回扯了一下,回头调笑道;“怎么,现在就想要急着扑上来吗?”
阮胥飞并不理会无颜言语上占他便宜,也跟着飞身出了窗子,无颜在踏过回廊的栏杆,便想要将千秋重新抓回来,阮胥飞急道;“小心!”
千秋立刻趴下在雪地里一滚无颜讶异,竟是抓了个空,却并不懊恼,将自己的艳丽的外裳披好·一起一落便又站在了雪地上,摇着春、宫扇对阮胥飞道;“你娘还好吗?”
“好得很不劳烦你挂念了。”
千秋从雪地上快速爬起来,此则她、无颜、阮胥飞三人竟是成了一个三角形,并不可轻举妄动起来。
听到阮胥飞这麽说,无颜也不恼怒,依旧笑着说道;“就算是你这麽说,我还是会忍不住想她啊,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想着她才能活到现在。日日夜夜,恨不得将她压在身底下狠狠蹂躏。”
阮胥飞怒道;“住口!”
“嘿嘿,我不住口你又能拿我如何?”无颜抛了一个媚眼给她余光注意着千秋的动作,对阮胥飞道,“你的身手不错啊,可惜对我来说还是不行,你想要表现英雄救美可不行。”
阮胥飞问千秋;“你怎么样?”
千秋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事情阮胥飞稍稍松了口气·道;“我说院子里也太过安静了一些,原来是你,无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要在哪里便在哪里,天下之大,我连皇宫都走得,这区区的将军府又能耐我如何?”无颜撩起发丝往耳后,腰肢一扭便冲向阮胥飞。
阮胥飞早有准备双手格挡两个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团。
千秋死命向外奔跑,然而雪地里却是不大好走只能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千秋嘶吼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听见了,回头看阮胥飞一眼,见他正倒在了地上,千秋惊呼道;“小郡王你怎么样?”
阮胥飞也顾不得回应千秋的话,脚下一用力,从无颜身下滑开,他原本摔倒的地方便被无颜用春、宫扇一扫,扬起一堆雪沫。
“来人,快来人!”千秋大叫,终于听见脚步声匆匆而来,卢缜已经回来了,听说千秋今日里同宁春婵的事情,刚想要过来看一看千秋如何,便听着千秋院子里的惊呼,便飞奔过来。
千秋见了卢缜心中一喜,道;“爷爷你来得正好。”
她什么都不用说,卢缜见着同阮胥飞打斗在一起的无颜就明白了事情,便一跃而上替阮胥飞助力。
很快侍卫们便来到了千秋院子里,亢颜扫了一眼,道;“威仪大将军吗?”
卢缜一记重拳往无颜身上招呼,他却像是一只翩翩地蝴蝶飞了出去,站在了墙头,道;“不要误会了,我不是怕你们一老一小,只是觉得这样子打下去似是有点浪费我的时间。”
他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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