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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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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其实也是阮胥飞所想,月轮国是要得一些教训,却不能让这国家直接被朗惧吞下去,若是月轮国灭了,想必黑池国也会跟着遭殃,这样一来,西北的一些小国想必都难以保住,让朗惧增强实力可不算是什么好事。

这问题并不难想,众人也不过需要一个人搭腔,有宗政宇开了一个好头,便不少人提出了要援助的意思,只是这援助不能由烈日皇朝主动援助,却是要叫月轮国的人自己上门来求。

只是顺帝却并非只盯着月轮国这一件事情,阿赖耶部的世子就算是色心再大,恐怕也不敢对月轮国公主直接动手,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颇能让人寻味,他不信朗惧在这其中没有一丝动作,能够以这样的理由开战,朗惧应该很开心才是。

而且……顺帝的目光落在了宗政宇之上,如同阮胥飞所想,顺帝也是在想今日里宗政宇亲自过来的意思,这日子不早不远,就在姚其出西北之后的第三天,而后宗政宇一句话竟是又这么多朝臣跟着说话,而后宗政宇这势头,像是要为此做些什么似的。

烈日皇朝要为了月轮国助拳,而宗政宇又是想要为谁助拳呢?顺帝心头一丝冷笑,面上只是淡淡点了点头道:“众爱卿所言有理。”

依照阮胥飞对顺帝的了解,想必顺帝也对宗政宇好一番琢磨,想着如今残存的世家门阀势力不多,宗政宇想要拉一下左振威,也并非不能理解。这两人之间想来达成了某一种默契,既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离得太近,若是太近则显得太显眼,到时候顺帝一怒,大家都没得玩了;也不能离得太远,若是太远了,则就等于给顺帝一个态度,你赶紧削弱我们的势力吧,我们是很好欺负的。这两者之间要取得一个平衡,便是要思考怎么样才算是在顺帝的容忍范围之内。

阮胥飞想明白了这些,便由得宗政宇作为,想看他到时候是打算在月轮国的事情上做多少文章。

昨晚上左亮来书房的事情犹自在顺帝脑海中,今天一早却是又碰上了宗政宇前来,顺帝不禁好笑,看来并非能够那么顺利啊。果然说宗政宇是一直老狐狸不是,没有道理的,大抵是嗅出了左振威不利,左家父子不睦的关系,因而跳出来稍稍改变一下风向吧。

阮胥飞回到端王府的时候还在想,月轮国来求助应该是早晚的事情,毕竟像她这么小的国家是不可能直面朗惧那大军的,如今朗惧一边要同叶惜京争夺西北的一些个地盘,要收拾月轮国不可能倾尽全部心力。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千秋问道,“吃饭的时候表情不要这么狰狞。”千秋说着帮吃得有些乱的福生擦了擦嘴巴。阮胥飞不见你失笑,他那表情哪里狰狞了,若是换了别人都看不出他是在想事情吧。

千秋看了他一眼道:“你若总是如此的话,不到三十岁就要长头白发了,到时候就没了好皮囊了。”

一边刚刚从长出几颗牙齿对付一小块排骨的福生回过头问道:“爹,你要长白头发吗?”

千秋纠正福生的称谓道:“要叫父王。”

阮胥飞摸了摸小福生的脑袋道,道:“怎么会。”他目光转向千秋,却是想前去一直痛西域诸国有生意上的往来,到时候若要和那边接洽,倒是能有一些助益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46 又是三张信纸

自从那晚上的噩梦之后,千秋便一直都有些顾忌叶惜京,梦里那张脸有些朦胧,可是她想她最后看见的应该就是那张脸,说什么是她欠了她的,那么唯一能够让人指责千秋的,也不过就是动手杀了叶殊…

然而对于端王妃来说,杀了那孩子也本是应当,若是因此叶惜京要伤害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话,千秋便也下定决心不会让叶惜京得逞。

她将此事告诉了阮胥飞之后,阮胥飞只念着千秋生产在即,便加强了王府的戒备,让冯冉和冯矣过来王府居住。而小黛将那张绿腰所赠的平安符塞进了一个小香囊里头,千秋就挂在脖子上,以备不时之需。

阮胥飞怕她这样有些紧张的心情不利于生产便安慰了一阵,一想千秋平日里也没有特别交好的女性朋友,陈鱼是不能随意出宫的,便想着去天一阁找蓝于沧,可惜不巧的是,蓝于沧因为月轮国的事情并不在京中。

倒是尹雪鹿又过来了一次,还带来了一株上好的人参。千秋问尹雪鹿与司马星的进展,尹雪鹿只红了脸蛋羞涩道:“哪里有什么可说的。”

千秋笑,旁敲侧击地问了关于尹绛紫的事情。尹雪鹿只说是她回了娘家几次,不过都是和尹夫人一道说话,她并不知情。千秋心道作用在尹绛紫身上的话语应该是起了一些作用了。

这会儿却是逢碧落斋的掌柜过来询问上次千秋提议地特制情侣香包之事,尹雪鹿便就此告退了。这几日千秋一直在屋子里被闷得有些难受,都不记得多少天没有出门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要忍耐到生了孩子之后。

不一会儿,福生的奶娘却是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向千秋请罪道:“小郡主不见了。”千秋当下便是一惊,厉声道:“你说什么?”

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气,镇静地问道:“不用给我哭,好好回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奶娘与几个照顾复生的丫鬟都跪在地上请罪,奶娘回话道:“奴婢此前与红珠和绿珠在郡主房间里陪郡主玩耍,郡主说要有些无趣,便跑着去院子里耍耍堆雪人。奴婢们没法也便跟着出去了,一回头却是见郡主不见了,还以为是郡主调皮躲进了假山里头与奴婢们捉迷藏玩儿呢,可后来让人在院子里都找了却找不到郡主的人”

“好好儿在王府中怎么会给丢了,船我令都将王府仔仔细细搜一遍。”千秋说罢,景珍便立刻跑去传令了。

千秋面上虽然装着镇静,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失踪了。怎么可能完全冷静得下来,当下阮胥飞却是不在王府中,定慧公主去中黄寺住几日,这府中只她一个主子。

千秋心道不能自己吓自己,又想会不会掉进了寒潭里头,又急忙往寒潭那处而去,站在桥上往寒潭一看,薄冰都完好无损。完全不像是有小孩儿掉下去的模样。

小黛忙道:“小姐不要心急,说不定郡主等一下就自己出现了呢。”

千秋点了点头称是,目光却是不断地搜索着。企图找到福生的影子。将近找了一个多时辰,却是始终没有找到,千秋心下一沉,抓着小黛束手无策。

奶娘心知自己恐怕要丢了性命,不禁瑟瑟发抖起来,这个时候,却是听阮密猛地冲进来道:“王妃,找到小郡主了。”

千秋猛地站起来,问道:“在哪里?”

小福生衣服上还沾染了一些雪沫,整个人却没有是损伤的模样。怯怯走进来。千秋忙过去一把抱住女儿,红了眼睛,这忽上忽下的心情真真折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千秋帮小福生整理了头发问道:“福生你去了哪里?”

从千秋的怀里挣扎出来,见花厅里跪着平日里伺候她的一干仆从,有些疑惑,回答道:“我去了外面。”

福生所说的外面自然是指王府之外。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娘,给你。”她说话并不算利索,说不了长句,千秋拿过那封信纸,只翻动一二并未拆开,问道:“怎么来的?”

“黑衣服的人,给我,让我交给娘。”

千秋心头又是一紧,恐怕今日里福生会突然在院子里出去,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心如此,索性这人没有对福生动手。

千秋又感到一阵后怕,手有些颤抖地拆开那信封,并不熟悉的字迹,且信纸泛黄得不行,却是被人保存得相当好,边角都没有损坏的模样。

“这是……”千秋看那内容却是完全一头雾水。

“去年春天,我去西秀宫摘了几朵海棠,我看到了一件让我十分在意的事情。哥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错下去了,你以前那么善良,我五岁那年养的一只小兔子死了,你都帮着我好好葬了它了,可是如今你为什么要变得这么残忍呢?”

千秋顿了顿,翻第二张信纸:

“是我不对,我不该乱发脾气,我不应该不吭声,看着你被人打,可是我很害怕,我怕我也会没命。哥哥,你能不能原谅我?我再也不跟他说话,我不会与他见面,等到你十五岁的时候你就可以走了,你再忍一忍就好,到时候我也想要跟着你走,我们一起过平静的日子好不好?”

千秋发现了第三张信纸,心下更觉得蹊跷,这些个信纸是似是并不是存在于同一封信中的,都是由不同的信中抽取出来拼接而成,这是一个妹妹写给哥哥的信。这妹妹的字迹不算好看,千秋却是从字里行间看出了是一个有些天真有些懦弱的小女孩形象。

还有最后一张,千秋想了想还是接着看下去,信中写道:“我不会再求你了,你也不必理会我。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知道,阿雪是不是真的是你杀的?那晚上的人又是谁?是不是你?”

千秋的目光停在最后的那三个问题上,下笔十分之重,带着写信之人的怨愤之情,好像可以从中感受到落笔之人的决绝。

小福生倚在千秋身边,问道:“娘?”

千秋看了一眼福生,道:“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王府知不知道?”

小福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千秋刚想着要怎么说服这个心智还未曾健全的额孩子,如按徐覅额已经回来了。阮胥飞一见小福生一颗心暂时放下,见千秋手中拿着信,问道:“谁写来的?”

千秋道:“我也不知,只见着信十分奇怪,断断续续的并不是同一封信,而且时间应该也隔得很久,信是妹妹写给哥哥的,这两人本来关系应该很不错,可是后来妹妹似是觉得哥哥性情变化很大,再后来哥哥似是杀了妹妹身边一个重要的人,然后与其绝交了。”

阮胥飞拿了信看了一遍,认同了千秋所言,皱眉道:“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啊,当年我也是拿了三张残缺的信纸……”

千秋心中一动,浑身颤抖了一下道:“你……你是说这信是……”

阮胥飞忙扶住千秋,只见千秋面色苍白,忙拉着她坐下,让小黛准备一杯热茶。千秋刚才因为福生的事情还有些惊魂未定,现在又听刚才福生很可能与那个人有所接触,真是吓得快站不住脚了。

阮胥飞敛了神色,肃然道:“交给我,我会查清楚的。”

小福生却是不知道刚才是怎么样的惊心动魄,只觉得父亲和母亲似是将事情想得很是眼中的模样,她不过是看见了一只十分有趣的风筝,然后便靠近了墙头,那风筝就挂在树杈上,她刚刚想要回头喊人去拿,却是不见四处有人,然后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就将风筝拿下来交给福生,抱着她在墙头上坐了一会儿,并且将这封信交给她,让她转交给千秋。

千秋再看那三张信纸,根本是三张催命符,那人不在西北老实呆着,怎么会涉足到了这里?根本就已经是一个瞎子又没有了武功,若是在奉昌他有活命的机会?再者姚其前往西京,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千秋脑海中思绪乱乱的,道:“不行,若是再有人算计着福生怎么办?”

阮胥飞搂着千秋道:“他若是离开西京,绝对不可能毫无声息,不过是派人过来走动而已,就像我们的探子也有在西京的,既然福生没事,你也不要自己吓自己。”

千秋反而也有些在意福生没事,怎么说那人都不会是良善的人,福生既然已经落在了他手中,怎么又会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呢?

“这是什么意思?这三张信纸是什么意思?”千秋沉声道,情绪有些激动。

阮胥飞沉默下来,转身出门,一摆手,一个黑影便出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隐卫道:“属下等人并未察觉郡主离开,是属下等人失职,请王爷责罚。”

“哦?这麽说的话,有人能够使用寿命障眼法让你们毫无察觉地带走福生了?”阮胥飞喃喃道,便让人去将冯矣和冯冉找来。

阮胥飞回头又进屋对千秋道:“福生没有什么事就好,你若是给自己太大压力反而不好。”千秋点了点头,面上却依旧苍白,阮胥飞有些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沉沉吐了一口浊气,一阵自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47 司马诚之死

千秋找来冯冉和冯矣,让这两人也看了看那三张信纸,冯冉道:“莫说这是沁芳公主写给叶臻的信?瞧里头的内容,两个人应该都还很年轻,此前二人关系应当是极好的,这被杀之人是谁呢?又为何会将信寄给东家呢?”

冯冉一连好几个问题,千秋思索了一会儿,一一答道:“这信应该就是沁芳公主写的,至于为何会给我,我想应该还是想要从我口中知道关于她的下落吧。”

还真是执着呢,千秋想道。千秋吩咐冯冉好好查一查叶臻的行踪,看他人是否还在西京。

元月一过,春闱在即。司马家却是忽然传来消息,司马诚死了。那人僻居已然有好一段时间,虽然一直都有些痴痴呆呆,眼睛也看不太清楚,可是至少还是活着的。

下人来告诉司马星的时候司马星愣了愣,然后便飞也似的跑去,他死得似是没有什么痛苦,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伤痕,只是怀里抱着一只小坛子,正是之前阮胥飞给送回来的**公主的骨灰。

司马星摸了摸司马诚的手,已经僵硬了,死的时候是在晚上,躺在床上死的。

不论怎么说,司马诚还是晋国公,名义上也是司马家的当家作主的人,他一死,牵涉众多。千秋得知的时候有些诧异,她并没有想要就此让那人死了,他这样不死不活地存在着最好,可是一旦死了,许多原本还表现得安静的人却是很快会躁动起来,尤其是司马舜华与那些叔公伯父。

千秋愣愣地拿着丧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由于一番之后,还是站起身来。却是被小黛拦下,道:“小姐,你不是说了不出王府吗?”

千秋自然有这层顾忌,然而在众人眼中千秋到底是司马诚的亲生女儿。若是司马诚死了千秋都不曾到场一下,不消说别人,司马星第一个会来与她责难。

“小姐您已经将司马家的那印信交给了星少爷了,晋国公虽然死了,可您怀孕都八个多月了……”

千秋将那丧服丢在一处,重新坐下道:“别说是为他守丧了,我连为他穿一下丧服都不想”

小黛微愣道:“那小姐为何还犹豫?”

千秋摇了摇头。叹息道:“那并不是为了司马诚,而是为了阿星。”

小黛不再开口询问,千秋也没有出门,阮胥飞代为走了一趟。晋国公府一片素白,其实众人对于司马诚的死都并不怎么诧异,自从几年前司马诚大变之后,他忽然死什么的已经为人所接受。三个儿子外加一个阮胥飞,坐在内堂里面。司马舜华对阮胥飞完全是戒备之意,照他看来,阮胥飞根本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司马星难掩疲惫之色。只问两位兄长是否要分家。司马重华并没有立刻作答,而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司马舜华,司马舜华道:“当然要分,可是你打算分给我们多少?”

“你想要多少?”司马星没有什么好气地问道,阮胥飞并未插嘴,只静静听着三兄弟商量分家的事情。其实这些事情并不需要如此急切讨论,然司马星与二人不睦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之前司马诚还活着,断然没有分家的道理,如今司马诚死了。自然要立刻提上行程。

司马重华想了想道:“这事情并不急着讨论。”他这句话一出,就让司马舜华露出一丝不满,司马星却是没有想到司马重华并不想要分家,想来如今的司马重华也不用沾着晋国公府什么光才是。

司马重华其实很早以前就对于司马诚的病情有过怀疑,只是觉得当初就算是说了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处的模样,可是近来无意间从尹绛紫的口中听说了尹雪鹿与司马星的事情。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他如今反对,乃是想要再留在晋国公府一段时间,关于这件事情他总觉得遗漏了一些什么。

外间来凭吊之人众多,司马星一想到司马诚一去,自己的婚事应该会因此而被耽搁下来,至少要守孝满一年再娶,倒是并不在意,只是对于忽然之前父母都去了,散热之中罪过难受的却还是他。他是嫡子,司马诚对他自然是极好的,当年他对于也正是因此而憎恨**公主。他至今仍然记得司马老夫人下葬那天,他无意间听到了**公主与赵文思的事情,尚且年幼的他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是那样一个人。而后很多年,越来越多的怀疑,越来越多的指责,直至她和二皇子有染,他只是觉得一阵屈辱,为自己的父亲不值,也因此更为憎恨**公主。

司马星站起身来,这会儿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年少时与司马诚相处的片段,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道:“我去走走。”

司马舜华看了他一眼,只皱了皱眉,却也不想在今天这种时候太过争吵,诚如司马重华所说,那件事情并不是一定要在今天争出一个所以然来。

内堂忽然只剩下司马重华和阮胥飞两人,阮胥飞站起身来,道:“我去看看。”

司马重华身子一颤,脱口而出道:“尸体吗?”

阮胥飞回头,看司马重华,司马重华自知失言,忙掩盖道:“我是说你要去看看我爹的棺木吗?”

“不,我只是去看看外面的人。”然阮胥飞话虽如此,却很是在意司马重华刚才那异样的表现,莫非那尸体有什么问题不成?他是知道司马诚这几年来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当初千秋动了手脚,而这个时候死了确实也有些怪,却没有叫人疑惑到尸体上去,这是有谁想要让这人快点死吗?

阮胥飞当下怀疑起来,然而这个时候去看尸体却有些不太合适,反而会引起别人怀疑。司马重华道:“我也出去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阮胥飞点了头,二人暂且别过。

一顶阮轿子到了晋国公府,一声缟素的宗政明珠从轿子中由君儿搀着走下来。他走得很不慢,大抵对于他来说走路其实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他伤身还为着一圈白狐裘,面色一如往日般苍白没有什么血色,然而他目光触及这“晋国公府”四个大字的时候,却是闪过一丝阴沉。

司马舜华远远地见宗政明珠到来,目光一变,便往后院而去。

宗政明珠的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怎么说这人都很少出门,今次宗政明珠竟然会为了司马诚之死而走出荣国公府,这死人的面子还真有够大的,而后才有人想起来,这宗政明珠也是司马诚的女婿。

因为之前司马星请旨顺帝说**公主病故的原因,来客都觉得这司马家一时之间男女主人都死了,有些冷清可怜。

宗政明珠一件阮胥飞便微微一笑,问道:“端王妃可在此?”

“王妃身子过重不便出门。”

宗政明珠低笑一记,眼底却是一片冷意,道:“端王还真是将她宝贝得紧,只是小心不要宠过了头了。”

阮胥飞岂能听不出宗政明珠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却是欣然接受,道:“宠过了头便宠过了头,本王自能收拾。”

宗政明珠无话,上前凭吊了一下司马诚,大厅里的陈设的上好的棺木,宗政明珠看着那棺木怔怔出神,似是能够看见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一般。

司马星找来司马东平,问道:“瞧着端王妃来没有?”

司马东平只摇了摇头,只道:“既然没有和端王爷一道过来,想必是不会来了吧。”

司马星心道今日里不过来,出殡之日更是不可能过来了,即便那人病成那副痴傻模样的时候都还是将印信交给了千秋作为补偿,可是千秋还是不肯原谅他,到了如今他死了,千秋也不曾出现,看来她是恨他恨得彻底。

“是吗?”司马星喃喃道,就算是看在他的份上也不行,她还真是一个倔强骄傲到了极点的了。司马星虽说没有对于千秋生气,可这心底到底也有一些不太舒服。他一回身,却是见司马舜华一个人往僻静处而去,有些奇怪。

司马东平自然也看见了,正要说什么,却是见司马星摆手制止了他,只见司马星已经跟了上去。

司马舜华目光时不时扫一扫身后,见无人注意,一闪身便进入了最西面的小道,这处乃是通向静慈庵,自从五年前被烧掉之后,一直都没有修缮过,只让人简单地做了一下处理,只是一处长满野草的废墟。

司马星心中更添怀疑,决定跟着他好好看一看究竟。司马舜华一看左右,却是不见那人,心中有些焦急,他听到了阮胥飞与司马重华的话有些不安,看到宗政明珠出现觉得更加不对。

忽然之间,已然长到半人高的荒草被风吹向一边,不远处赫然站着一位身着深紫色衣衫的男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48 弦断有谁听

那人的目光并未定在吃一处,散漫得似是没有焦距,司马舜华呼吸一窒,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不敢看向他的张脸。

“你这个时候来,是说我交给你的事情你已经做到了吗?”男子的声音低沉,带着丝丝冷意,司马舜华打了一个寒颤,道:“不……并未。”

“那你来找本王做什么?”男人冷笑一声,缓缓走近他,司马舜华越发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压抑得厉害,虽然听说他武功被废去了,但是他不敢上前试探。

司马星躲在暗处,脑海里思绪纷乱,那人是谁?为什么司马舜华会来见这个人?司马星一颗拳头微微攥紧,深怕自己太过紧张而被发现。然而转而一想他又对自己会躲在这里而有些羞耻,这里是晋国公府,是他的地盘,为什么他要躲在暗处来盯着这两个人?

“王爷,好像有人知道了我爹的事情,我怕……”

“怕什么?”那人嘲讽道,目光终于落在司马舜华身上,一手拍了拍司马舜华的脸,道,“既然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啊?叶旭当年吧也是这么弄死了他老子吗?你当年跟叶旭有来往的时候,对于这样的事情应该也不陌生吧?”

司马舜华面色一白,当年二皇子弑父的时候他可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并不是自己动手,再说他一直都在暗处,即便是顺帝后来清扫二皇子党人的时候也并未波及到他,可是当他亲自将司马诚送上黄泉路的时候,他看着司马诚那双眼睛就忍不住双手颤抖,终于明白这事情是多么可怕。当天晚上他几乎一夜未合眼,一直都在想着司马诚欲语未语的模样,他要说什么呢?那个人明明已经痴痴呆呆了那么久了,就算是死了也没有关系吧?

司马舜华面上冰凉僵硬,任凭那人拍打着他的脸,就像是拍打一个小孩子一样。都不敢造次。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曾经见过他,只有一次,但是自此之后却再也没有反抗过他。他从来不曾为他做过什么事情,也不曾想过会和他有什么交集。却是在前不久他突然出现,要他杀了司马诚,他的父亲。

“司马家的种还是那么没骨气啊,不管是你老子还是你,怎么看卢千秋都不是司马诚的种似的,是不是卢雨蝉当年和哪一个野男人苟合了剩下她?呵呵呵。”那人说话并无顾忌,司马舜华心中对于他侮辱司马诚与自己的话虽然不悦。却不敢反驳。

卢千秋……又是卢千秋……

司马舜华心中有些愤愤,为什么连这个人对于卢千秋的认同都要比他多?

“本王还记得一些,那时候那丫头也不过五岁,倒是硬气得很嘛,啧啧啧……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简直就和……”他的话音倏忽间截止,原本暴戾的脸上出现一抹异样的平静,却是在下一秒。唇角又习惯性地露出一丝冷笑,“那丫头如今已经长成什么模样了呢?本王倒真是挺想念她的。”

“王爷……”

司马星几乎已经肯定眼前那深紫色衣衫的男人是谁,那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听见他说关于千秋的事情。便更为紧张一分,他这次乃是为了千秋而来吗?他想要对掐你去做什么?

“千万别用那种可怜的像是流浪狗一样的眼睛看着本王,本王会觉得有些恶心啊。”他说着,自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将那只拍打司马舜华脸的手擦了擦,又将帕子覆在司马舜华的脸上,道,“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若是你还想要你儿子活着的话,那就快点将卢千秋给本王弄出来。”

司马星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鞋底与小沙子摩擦出的一丝细小的声音,却是没有瞒过叶臻的耳朵。即便他的武功已经不再,但是那样敏锐的直觉却是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身体上。

“哟,哪一只小老鼠也在?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还带来了尾巴。”

叶臻话语未落,两名背负长刀的黑衣男子已经出现在了司马星身后。司马星急忙推出一掌,想要就此狂奔撤退,然而一人似是早已料中了他的想法,宁可挨上一掌也不会让他离开。那人质闷哼一声,喉头一口腥甜,这年轻人真是好强劲的掌力。一人负伤以拦住司马星的去路,另一人配合默契地拔刀架在司马星的脖子上,稍稍一用力,便在司马星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冰冷的气息笼罩着司马星,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动那人绝对不会手软。

叶臻微微眯起眼睛,他似是看不太清楚司马星的长相,凑得十分近,鼻子就要顶上司马星的鼻子。他冰冷的手在司马星脸上摸了摸,笑了笑,而后另一只手中便多了一把匕首,想也不想地一刀便扎进了司马星的一条大腿,拔出,然后是另外一条大腿。

司马星惨呼一声,原本白色的丧服的下半身鲜血迅速晕染开,若是不赶紧止血的话,不消一刻钟便会昏迷,然后死亡。

叶臻似是对于自己精准的手法有些满意,带着血的匕首撬开司马星的唇舌,道:“要不要也将舌头割掉呢?”

司马星早已支撑不住跪倒在雪地上,惊惧地看着叶臻,说不出话来。

司马舜华怔愣地瞧着司马星,从司马星被发现还不过多少时间,司马星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样子应该能好好说话了吧。”叶臻说了一句,回头又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司马舜华,司马舜华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目光落在司马星鲜血淋淋的丧服上。

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令人憎恶的弟弟落得这副残样,他心中并无多少快慰之意,反而觉得有一些后悔。

司马星只感觉带着他的血的匕首抵着他的舌根,他的口中满是血腥味,很是恶心。

“他是哪一个?”

司马舜华心道看来叶臻是知道这人是司马诚的儿子,却是不知道是司马重华还是司马星,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道:“是司马星。”

叶臻笑了笑道:“哦,原来还挺有用的嘛,听说那丫头最近挺宝贝他的。”

司马舜华点了点头,能够感觉到来自司马星的怒视,他如今一定将自己骂道猪狗不如,杀了自己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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