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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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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把元娘送到门口,“娘,你回去睡吧,我没事。”

元娘还是忧心忡忡,却到底什么话都没说,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屋。

覃初柳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无甚睡意,只躺在炕上,睁着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黢黑的夜,一直到天亮。

她不知道,有一个人,在凛冽的寒风中,蹲坐在屋顶上,一直陪着她。

第二天,覃初柳就病倒了,浑身发热,四肢无力,还直流鼻涕。

“指定是昨晚冻的!”梅婆子下结论,“看到你出去的时候就应该把你叫回来的,你娘偏说让你自己待一会,你看咋样,病了吧。”

原来,昨晚大家都没有睡。

元娘看了梅婆子好几眼,让她不要说了,可惜梅婆子根本没看她,只兀自对覃初柳道,“你这样让你娘多担心,一晚上都没睡,白天起来还的给你请大夫熬药。你可是个大姑娘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覃初柳连连点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了。”

认错态度良好,梅婆子这才没有继续唠叨下去,低头认真的缝衣裳。

元娘还在用嘴吹药,吹了一会儿,她用手摸了摸碗沿儿,还是不大放心,她亲自喝了一口,才确定这个温度不会烫到覃初柳。

“来,柳柳,喝了药就好了。”元娘把药端了过来,覃初柳赶紧从炕上爬起来,接过碗,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

以前,她喝一碗药要磨蹭半天,因为这药实在太苦。

不过,她刚才看到元娘为她尝药试温,她又觉得,这药恐怕是这世界上最甜的了。

覃初柳突然就觉得,这世界上只要有元娘在,只要在这个家里,再大的痛苦也不是痛苦了。

看着覃初柳在那里傻笑,元娘很是担心,悄悄问梅婆子,“梅姨。柳柳不是脑子烧坏了吧,咋突然笑了呢?”

梅婆子也奇怪地看着覃初柳,摇摇头,“谁知道呢。”

覃初柳的脑子自然是没有烧坏。她只是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罢了。

“娘,我在想,你这几天咋没张罗着给小河娶媳妇呢?崔春花可还没走呢啊,你要是再不张罗,她可真就成了我舅母了。”

覃初柳本是一句戏言,想要让元娘和梅婆子放心,也给她们找些事做,不要总是关注她。

谁成想,她一语成臻。

崔春花,真的成了她舅母!

事情就是那么的赶巧。眼见就要过年了,大江和大海也从外面干活回来了。

他们找了个给刘地主看山的活,在山上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活到是不累,就是太无聊。

眼看就要过年了。兄弟两个一商量,辞工,回家过年。

这就回来了,一路走回家,已经是半夜。

大海直接回了家,找自己媳妇去了。

大江孤家寡人一个,到家也没叫崔氏和安贵起来。自己回了屋。

一推开自己的屋门,他就觉得不对了,屋子里有人。

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的光亮,他看见墙角似是蹲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那女人好似在吃东西,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有点儿像老鼠。

她吃得很专注,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他悄悄走到她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谁?”

崔春花被吓了一跳,扯开嗓子就要喊救命。奈何她嘴里塞满了东西,一张嘴救命没喊出来,倒是自己先咳了起来。

大江赶紧给她顺气,还不忘自我介绍,“我是大江,你是谁?来我房里干啥?”

他觉得这姑娘不像是小偷,哪有小偷进到人家里只偷了菘菜躲在墙角里啃的。

大江,这个名字崔春花觉得熟悉,等把噎着的菘菜咽了下去,她才小心翼翼地问安大江,“你是大姑的儿子?”

“谁是你大姑?”

“就是住在那屋的老太太”,指了指正方的方向。

原来是自己娘的侄女,怪不得他不识得,他娘很少和娘家走动,连带着他对外族家那边也不咋熟悉。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咋在这里吃东西?”大江疑惑地问道。

崔春花从墙角站起来,从门缝里透进来的月光正好照在她白白胖胖的圆月脸上。

她想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崔氏还没给她住的屋子烧炕,她大晚上只能住在冷冰冰的土炕上,冻得根本睡不着,心里就委屈地不行,眼泪就吧哒吧嗒地掉了下来。

豆大的泪珠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璀璨晶莹,一张不甚美貌却年轻生动的脸在此刻格外的迷人。

大江看得有些呆了,以至于忘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不妥,就这样听崔春花诉苦诉到天快亮。

“大江哥,你真好……”临走前,崔春花如是说。

大江觉得被一个小姑娘如此信任,心里很是满足。

从这一晚开始,大江就经常藏些吃得留给崔春花,崔春花也对他越来越信赖。

崔氏整日看到崔春花就厌烦,这些日子崔春花在她眼前晃悠的少了,她心里更畅快,也不管崔春花去了哪里。

最开始,崔春花还只是半夜去大江的屋里吃东西,不过她的屋子里太冷了,坐在大江热乎乎的炕上,她越来越不想回去了。

终于有一晚,她实在憋不住了,就对大江道,“大江哥,我也想睡在这里,行不?”

正文 第两百零六章 压倒和吃饱

大江正值内火旺盛的年纪,自休了李氏之后,他便再没有碰过女人。

现下眼前这个白嫩嫩、软绵绵的小姑娘眨着天真的小眼睛对他说,她也想睡在这里。

和他睡一张炕。

他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眼睛不自觉地在炕上扫了一眼。

这炕不多大,最多能睡四五个人,若是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梢,中间隔的也不多远。

按道理,他们莫说是睡在一张炕上,就是像现在这样大晚上待在一间屋子里都是不对的。

他应该说不行,可是,面对这一个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的时候,他如何开得了口。

“行不,大江哥?”崔春花歪着头,又问了一遍。

安大江深深地看了崔春花一眼,最后咬咬牙,“行,你就睡这吧。”

当晚,崔春花就睡在了安大江的房间里。

睡觉前,崔春花很是自觉地把被褥铺在炕梢,她心里想的是,大江哥是个好人,每天都给你留吃得,她咋能抢了大江哥的热炕头呢。

左右这炕上也不凉,比她屋里好多天都不烧的炕热乎多了,睡炕梢也是一样。

“春花妹子,还是你睡炕头吧,我一个大男人,咋能让你睡炕梢。”大江把自己的被褥卷起来夹在胳膊下面,把炕头的位置让了出来。

“不用,不用”,崔春花连连摆手,“我睡炕梢就行,左右也不冷。我要是冷了,再和你换!”

大江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被褥铺了回去。

事实上,炕梢还是会冷的。崔春花刚睡着不大一会儿,身子就不自觉地往更热乎的地方挪。

开始挪了几下,躺在炕头上只觉得浑身燥|热、廖无睡意的大江就发现不对了。

这姑娘咋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出半个时辰,崔春花就已经挪到了他身侧,偏偏她自己还睡的无知无觉。

这一晚。着实是苦了大江,身边睡着个香喷喷的大姑娘,甚至连她呼出的气息他都能感觉到,身上的某处更是早已经蓬勃。

只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这事儿不能干。

一晚不能干,能忍,两晚不能干,勉强能忍,这日子多了……

于是,就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大江把睡在他身边的崔春花压到了身下。

崔春花能吃也能睡,被大江剥光了摸遍了也没醒。

大姑娘赤|条条、白嫩嫩的在眼前,大江手上感受着崔春花的绵|软,嘴上更是尽挑|逗之能事。从上倒下没放过一处。

熟睡的崔春花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些意识。

睁开朦胧睡眼就看到一颗黑黢黢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口,鼓涨涨的两团更是落入了身上之人的手里,嘴里。

“啊……”崔春花惊叫出声。

她虽然傻了一点儿,这是在干啥她还是知道的。

她家穷,只有个屋子能睡人。从小她就和爹娘睡一张大炕,她爹也经常这样大半夜把她娘压在身下,她娘还总是哼哼唧唧的,听着就怪难受。

小的时候她以为是她娘犯了错,她爹大晚上的在收拾她娘。

后来她大了,去河里洗衣裳的时候经常能听到村里的媳妇凑到一起说这些事儿,她也就明白了。

原来。只有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才能生娃娃。

安大江被崔春花的惊叫声拉回些理智,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

然后覆到她耳边小声道,“春花,春花,你跟了我吧,我以后肯定让你吃饱穿暖。你莫叫好不好?”

崔春花也慢慢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她出来前她娘可说了的,她要是敢回去,就打断她的腿。

家是回不去了。那个小河整天见不着面,估计他也没看上她,要给他做媳妇恐怕是不成了。

至于大江哥,他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些,但是人好,给她吃的,还让她睡他的炕。

若是以后都跟着大江哥,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一番衡量之后,崔春花微微点了点头。

大江慢慢松开手,嘴得了自由,崔春花吭哧道,“大江哥,我,我……你要让我吃饱……”

大江心花怒放,小声呢喃,“肯定让你吃饱,咱们都能吃饱……”

最后的尾音,彻底消失在旖旎的夜色里。

接连几晚,安大江都没有放过崔春花。

崔春花这姑娘也是个异类,在炕上特别放得开,除了第一晚疼的厉害的时候拒绝过安大江,接下来的几次,她都会主动迎合大江。

就是李氏一样也没有这样的风情,大江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了。

大江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晚上偷偷摸摸地与崔春花欢|好,他想时时都和崔春花腻在一起,就是死在她身上这辈子也值了。

于是,挑了个崔氏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大江把要娶崔春花的事情说了。

“啥?你要娶那个饭桶?”崔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江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把崔春花压在身下那销|魂滋味,也顾不得许多了,“嗯,娘,我要娶春花!”

崔氏登时就炸了毛,抄起笤帚疙瘩就往大江身上招呼,“你个瘪犊子,那个饭桶是我给小河相的媳妇,你咋能娶?”

大江也不躲,任崔氏打,直到崔氏打累了,扔了笤帚疙瘩肯听他说话了,他这才道,“左右小河也看不上,还不如跟了我。”

崔氏一瞪眼,刚要开口骂人,大江赶紧说道,“娘,你先听我说。我是咋个情况谁不知道,以后想要说个媳妇哪那么容易,春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嫌弃我以前成过亲有过孩子,我还有啥不满意的。至于小河,小河眼光高,又有大姐给他张罗,他哪能看上春花……”

崔氏也知道这么个理儿,可是她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在儿子身上也出过气了,她就想找崔春花过来。收拾一顿好好出出气。

大江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在她动作前补了一句,“说不准春花肚子里已经有您孙子了……”

崔氏气得直翻白眼儿,感情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跟她说实话!

“你。你个孽障,等你爹回来看他不打折你的腿。”

安贵回来听了这件事也生气,却没有如崔氏所说那般打断大江的腿。

他只把崔春花和大江叫到跟前,对他们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俺们做老人的也不说啥了。只一点,大江,娶媳妇的彩礼啥的你可别指望我和你娘出。”

“不用不用……”要什么彩礼,人都吃到嘴里了,崔春花还能嫁给别人不成。大江心里算计。

安贵点头,也不想看见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当晚,崔春花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进了安大江的房间,啥仪式也没有。就和大江做起了夫妻。

谷良把从外面打听到的这些消息说给覃初柳他们的时候,覃初柳差点笑背过气去。

笑过之后,她有些感概,“这倒也算是个好结果了,二舅舅娶上了媳妇,崔春花也有了依靠,小河也不用担心娶个白胖媳妇了。我也不用担心崔春花当我的小舅母了。”

只怕只有崔氏心里堵的荒吧,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元娘他们也觉得这结果挺好,只是,“这么个黄花大闺女无媒无聘的就和大江在一起了,她娘家能愿意?”

崔家当然不能愿意。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崔春花和大江好了,而且已经住到了一起,马上就上门来闹了。

崔氏心里有气,也不管大江他们,只把自己的房门闭的死死的。谁叫也不开门。

大江无奈,只得自己出来对付来势汹汹的崔家人。

崔春花的娘性子倒也直爽,开门见山地道,“我清清白白地闺女,在你家住了几天就睡到你炕头上了,你就不给个说法?”

大江正斟酌说辞,躲在大江身后的崔春花冒出了头,“是我要睡在大江哥的炕上的……”

“哈哈……”来看热闹的村里人都笑了。

躲在人群后面的覃初柳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还捅了捅身边的小河,“你二嫂真是太可爱了!”

小河因为一句“你二嫂”黑了脸,也不理会覃初柳。

院子里,春花娘上前就要打春花,大江把春花护在身后,也硬气起来,“我和春花已经这样了,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要是同意,以后我还能带着春花回去孝敬你们。”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憨傻的春花没听懂,她娘可听明白了,气得浑身直抖,指着安大江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啥,姑娘都给人家睡了,领回去除了多了张嘴吃饭还顶啥用。

可是就这样白白地把养了十五年的姑娘给了人,她心里又不服气。

要银子人家指定是不能给了,那也不能啥都没捞着。

最后,春花娘指着安大江道,“咱们可把话说到这里,春花是我们宝贝着长大的,以后过年过节你可都得带她回来看俺们!”

过年过节,大姑娘回娘家还能空着手?到时候再让闺女掏点钱贴补一下娘家,他们还能不乐意?

春花娘打的好算盘!

大江连连点头,“这是自然。”

大江就此和春花娘达成一致,这桩姻缘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热闹看完了,回去的路上覃初柳忍不住打趣小河,“小河,都说娶个媳妇好过年,眼看就过年了,你这媳妇还能不能娶到了?”

ps:

唔……好像算不上肉汤,大家勉强闻闻肉味儿吧……

正文 第两百零七章 难缠的一家子

小河白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别高兴的太早,大姐张罗完我的事儿,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

覃初柳深以为然,重重点头,“小河你说的对,那你还是先打光棍儿吧!”

她想得到是好,可惜,元娘才不会让小河打光棍。

元娘已经拜托村里好几个媳妇打听附近村子里合适的姑娘了。

只是,元娘的要求太高,比小河自己要求的都高,不是嫌人家姑娘长的不好,就是嫌人家太瘦不好生养……

在元娘自己否定了二十几个姑娘后,终于过年了。

元娘暂停了相弟媳妇行动,小河和覃初柳都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同听元娘整日叨念这些事情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崔氏就派崔春花来了元娘家里,目的只有一个,叫小河回家吃年夜饭。

小河自然是不想回去的,也这么和崔春花说了。

崔春花当即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哭道,“娘说了,你要是不回去,也不让我回去了,我会在外面冻死、饿死的……”

小河黑了脸,转头就要进屋,管她是冻死还是饿死!

覃初柳却拉住了他,“小河,我觉得你还是回去的好。今年你二哥新娶了媳妇,你大哥和大嫂也回去,家里就只差你一个……”顿了顿,覃初柳还是叹道,“毕竟是你亲爹亲娘!”

小河微微有些动容,想了想,还是和崔春花回了家。

“呦嗬,你咋这么好心了?”谷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打趣覃初柳,“我可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懂什么?”覃初柳白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了小河好,省得他以后让人戳脊梁骨!”

小河毕竟是崔氏和安贵的亲儿子,分家了平日不在一起过还说的过去。这大过年的再不回去,特别是全家都回去了只他一个人不回去,实在说不过去。

谷良可不懂这些弯弯绕,撇了撇嘴。“他回去了更好,今晚就没有人跟我抢好吃的了。”

覃初柳骂他没出息,两个人嘻嘻闹闹,倒是有了些过年的气氛。

谁知,半夜正守岁的时候,小河却黑着脸回来了。

“咋的了小河?”元娘紧张的问,生怕他受了委屈。

“没事,大姐,就是那边太吵了,我受不住就回来了。”小河勉强挤出笑来。安慰元娘。

谁信?得是多吵才能把他吵的脸跟锅底灰似的。

不过谁都没有多问,小河毕竟不是小孩子了,也有不愿与旁人说的事情了。

没人问,小河把事情憋在心里却难受的紧,最后还是拉着覃初柳出去了。

两个人裹了厚衣裳坐在墙根儿下。隼见覃初柳出来了也颠颠的跑了过来,趴在她腿边给她取暖。

“柳柳,你说我娘咋就不能跟大姐似的呢?”小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

“你娘咋了?”覃初柳直觉崔氏又作妖蛾子了。

果然,就听小河闷闷地道,“我娘让我把所有的钱就给她,不光是现在手上有的,还有以后赚的钱。”

“你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呗”,覃初柳无所谓地说道,“左右你们也分了家,你只要交了孝顺银子就没有人说你的不是了。”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小河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说了我没有多少钱,以后给咱家干活也不能要钱,娘。娘她……唉……”

“她是不是要来找我娘拼命,说我娘苛待你,还说让我娘给你多少多少钱?”覃初柳饶有兴味地猜测。

小河瞪了她一眼,“你都猜到了还笑的出来,万一我娘明天真的找过来可怎么办?”

“找过来就找过来呗!那还用怎么办”。覃初柳也学着小河在地上乱画,“等她来了,我就问问她,你给咱家干活要钱,那咱家供你吃供你住你给咱家钱不?”

“扑哧……”小河笑了,“还是你嘴利索,我咋就没想到呢。在咱家几乎顿顿都能吃肉,这得花多少钱,我赚的钱可能都不够!还有这衣裳、鞋、袜,可都是大姐亲手缝的,就算是手工不花钱,那布料也是要花钱的啊。”

“就是,还有娶媳妇的钱,倒时候你要是拿不出,不还得我娘给你张罗,这些都不要钱?你好好跟你娘算算,你到底要赚多少钱才够这些花销。”覃初柳信誓旦旦道。

小河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你能说,说什么都能拐到娶媳妇这件事上来!唉,我还想呢,要是大姐给我找个像你这么厉害的就好了,倒时候有了什么事,她也能给我顶一顶。”

覃初柳心说你想的倒是美,这世上哪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厉害的。

不过她嘴上可没什么都没有说,这样的时候,说这些话太过暧昧,她和小河还是这个样子最舒服。

“就这么点儿事你就黑着脸回来了?”覃初柳转移话题。

小河又重重叹了口气,“要是只这一件事我哪里能这般不痛快。”

伸脚,把地上刚划拉出来的痕迹全都抹平,最后还泄愤似的跺跺脚,“大哥和大嫂朝我借钱,还让我给你说说情,让大哥给咱家当长工,让大嫂继续做衣裳。这还不算,二哥也说了,让二嫂没事多上咱家来,多跟你跟大姐亲近亲近,也多帮扶帮扶他们。”

“这也没啥过分的啊,都是自家人,让你帮帮他们也是应该。”虽然对大海、大江他们这样做很是不屑,但是从道理上讲,让自己亲兄弟帮扶一把也确实没啥。

“若只是这样我还至于这般生气?”小河撇了覃初柳一眼,“他们还让我多从咱家顺点儿钱,还说咱家随便一样吃的用的就能值不少钱……”

让小河偷东西?他们也想得出来。

覃初柳没心没肺地笑了,“他们说啥你假装没听到不就行了,反正你又不会这么干。”

“你咋知道我不会这么干?万一以后我娶了媳妇,听媳妇的话算计你和大姐怎么办?”小河煞有介事地说道,就好似他娶了媳妇真的会这般做似的。

“你别忘了你娶得的媳妇可是经我娘相看的,我娘的眼光还能错了?只能给你找个温柔贤惠识大体的,以后肯定和你一样对我和我娘好。”覃初柳也极严肃地说道。

两个人又就小河未来媳妇的话题说了一会儿,直到小河心情好了,这才反应过来。

“柳柳,你都是大姑娘了,咋没事总把什么娶媳妇挂在嘴上,这样不好。”小河语重心长,他是真的觉得不好,以前他就说过覃初柳几回,不光是他,元娘和梅婆子也说过,可是她就是不听。

“这个话题到底是谁引起来的?”覃初柳没好气地道,“明明就是你先说的。你们都不想让我掺和这些事,可是哪次有事了没和我说?”

小河无话可说,可不就是这样。

沉默了一会儿,“柳柳,外面冷,咱们还是进屋吧,你忘了前些天你在外面冻感冒的事了。”

说不过就想逃,还用这么蹩脚的借口,明明就是他拉着她出来的。

覃初柳重重哼了一声,抬脚刚要往屋里走,隼就咬住了她的裙角,且两条前爪紧紧地扒着她的腿。

隼从来没这样过,就好像是在撒娇。

“你先进去吧,我陪隼呆一会儿。”覃初柳又坐了下来,用手给隼顺毛。

小河进屋之后,隼依然没有松开她的裙角,而是站起身扯着她的裙角往一边走。

“隼,你要带我去哪?”覃初柳狐疑地问道。

隼自然是不会回答她,待她走到围墙边的阴影处的时候,终于知道隼

拉她过来干什么了。

她静静地站了很久,若不是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她可能会一直这样站着,呆怔怔地站着。

“那日你就在采香院,我看到就是你,对不对?”覃初柳压抑住纷乱的思绪,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

傻蛋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和覃初柳靠的近一些,覃初柳却很警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刚才拉的还大。

“柳柳,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傻蛋压低了声音说道。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不过两年的时间,他已经比过去威严了不少。

不怒而威,形容的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覃初柳并没有再向后退,只定定地看着傻蛋。

他的身影完全隐没在阴影里,从她这边看过去,只一双晶亮的眼睛在月华的掩映下熠熠生辉。

就是这双眼睛,深不见底,还有巨大的吸引力,看得久了,就会让自己的心,迷失在其中。

“回答我!”过了很久,覃初柳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别处,淡淡地道。

傻蛋的眉头紧紧地蹙起,“是我!那日我有事要办,不方面与你见面,所以……”

其实,不是不方面,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处理完,他是想等着吧所有的事情都做好,没有了后顾之忧,再坦坦荡荡地出现在她面前。

然后告诉她,不管在别人眼里他是谁,他在她这里,永远都是傻蛋。

“现下就没有事情要办了?”覃初柳嘴角挂上讥讽的笑,“北辽的四皇子不是要娶亲了吗,怎么还有功夫到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找一个小姑娘说话。”

正文 第两百零八章 等你长大,我来娶你

覃初柳能够猜到他的身份,他一点儿也不意外。

不过,听覃初柳说话的语气,似是对他的身份很是不喜。

还有,她竟然知道了他要娶妃的事情。

一定是谷良!

幽深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显然心里已经想到了处置谷良的办法。

“你自己能做,却不让别人说”,覃初柳猜到了傻蛋的心思,不屑地道,“这就是你们大人物的规矩。”

她特特强调了“大人物”,就好似她和他差的很远,不是一类人一样。

他和她,确实不是一类人。

他是高高在上的北辽四皇子,即使和北辽新王闹掰了,可他还有整个辽河郡。

她不过是村里种地的小农女,就算家里条件越来越好,在外人看来,最多也不过就是个土地主罢了。

傻蛋却对这样的差距不以为意,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次覃初柳并没有再退。

“我已经不是什么大人物了,我现在是随时都可能命丧黄泉的叛国皇子,连普通人都不如。”

这还是覃初柳第一次听说傻蛋的境遇。

“柳柳,我只想和你说说话,兴许,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外面有太多的人惦记我的项上人头。”

傻蛋改变了策略,打起了苦情牌。

这招果然管用。

覃初柳没有说话,傻蛋就又往前走了两步,见覃初柳还没动,就得寸进尺地走到覃初柳身边。

在覃初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手封住了覃初柳的嘴,抱起覃初柳几个腾挪跳到了后院。

“你干什么?别太过分!”覃初柳一得自由,就厉声质问傻蛋。

傻蛋和覃初柳站的很近,他压低了声音道,“柳柳,我只想和你说会儿话。这里更安静些。”

“你要说什么?”覃初柳拧着眉,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嘴上却冷冷淡淡。“有话就快说,我还要进屋守岁。”

“我,你等我两年!”傻蛋突然眉头没脑地说道。

说完之后,幽深的眼眸就直直地看着覃初柳。

覃初柳也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有着和她一样甚至更浓烈的情意。

她的心脏狂跳的厉害,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心中那隐隐的期待在不断的放大,放大。

“等你干什么?”她艰难地开口问道,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厉害,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喑哑。

她如此紧张,傻蛋反而放松下来,一张平素里都紧绷着的脸忽而绽开了笑意。

他俯下|身子,唇凑到她耳边。轻且缓慢地说道,“等你长大,我来娶你……”

等你长大,我来娶你。

这是情|人之间呢喃的缱绻情话,更是他对她的承诺。

覃初柳因为他的这句话反而清醒过来。

心中不是没有欢喜,她喜欢他,这样的萌动心思她早已经意识到了。可是,喜欢和嫁娶毕竟不是一回事!

况且,他不是已经要娶妻了吗?又何谈两年后娶她!

覃初柳退回一步,躲开傻蛋炙热的呼吸,“当初,你是因为什么受伤才被我救下的?”

覃初柳突然冷肃地问道。

神思清明的一刻。她想到了很多事情,眼前这个傻蛋,似乎红颜知己还不少,这样的男人许下的承诺,能信吗?

显然。傻蛋也没想到覃初柳会问这个问题,他怔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当时还是太子的北辽新王娶太子妃,我夜闯婚房,被当成了登徒子。”他没有隐瞒。

“不是去抢亲?”覃初柳刨根问底。

“不是!”犹豫了一下,“这中间涉及很多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和那个女人绝对没有私|情!”

覃初柳一瞬不瞬地看了他很久,在他的脸上、眼睛里都没有看到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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