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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地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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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齐人之福?

贺拔瑾瑜当机立断,派人去安家村神不知鬼不觉地审问魏淑芬,他交待手下人,“若是问不出我想知道的信息,你也不必再回。”

那人应是离开,贺拔瑾瑜又把目光落到垂首端坐的朱氏身上,“这件事可抵两件大事,待我大婚之后,必然还你自由。”

朱氏惊喜地抬起头看贺拔瑾瑜,眼睛里已经有了蒙蒙泪意。

早些年她跟随茗烟姑娘,后来茗烟姑娘落得那样的下场,她能活下来已是侥幸。

莫说是完成三件大事得自由,就是让她一辈子窝在小小的安家村,她也不敢有怨言啊。

现在,她的主子已经明确答复她,等到他大婚之后,她便自由了。

距离贺拔瑾瑜和覃初柳大婚,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这世上再没有朱红,她只是她自己。

朱氏喜滋滋的从采香院离开。她前脚刚走,靡鸨子就进来了。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小壶酒并几个小菜和一碗黏糯的粥。

“主子,现下有了些线索,您也该吃点东西,休息休息了。”靡鸨子十分忧心地说道。

贺拔瑾瑜几日没有合眼,且已经一整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了。

贺拔瑾瑜和朱红说话没有背着他们,所以靡鸨子这才赶紧趁着贺拔瑾瑜心情还算放松的时候把吃食端上来。

果然,贺拔瑾瑜看到托盘上的东西没有像早前那样直接摆手让人端下去,而是淡淡地说道:“放下吧,你且去忙你的。”

靡鸨子躬身应是,这才恭恭敬敬地退下,忙活着加派人手继续找人去了。

贺拔瑾瑜独坐在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觉便从口舌直接传到胃里。

不是他不善饮酒,而是这些天寻不到覃初柳。且还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他的喉管已经起了一层火泡,莫说是喝酒,就是喝水也疼的不行。

不过。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这些了。他必须让自己重新打起精神,有了线索,说不准不几天就能寻到柳柳了。

他派去安家村的人是第二天回来的。

“禀主子,问出来了”,那人回禀道:“她说早前一位姓萧的公子曾在无意中救过她婆婆,为了报恩,她答应嫁去安家村,帮他打探覃姑娘的消息。

“送信这些都是萧白叫人吩咐她做的,并给她五百两银子作为报酬。覃姑娘被骗来太平镇后就安置在她公公婆婆家里。”

“在哪?”贺拔瑾瑜霍然站起身来,急急问道。

“在镇边年前新修的善堂边上。”

说是年前。其实就是在覃初柳从京城回来不久,萧白突然花钱在镇边修了一个善堂,说是冬日将近,用来收容无家可归的人。

早前贺拔瑾瑜也怀疑过他这一举动,但是派人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出来。他便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这里面可处处透着玄机。

当初他修善堂的时候,因为怕善堂修的太小容纳不下多少人,他特意和周围的几户百姓协商好,占用了他们的部分院子。他不仅补给百姓银钱,还重新给这些百姓家的院子修了石墙。

早前派人在镇上寻人的时候不是没去过善堂那边,只是那边人的生活一切如常。实在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萧白,他其实早就布局好了。帮助太子赚银子的事情败露,也不过为他劫走覃初柳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契机罢了。

贺拔瑾瑜咬牙,他还真小看了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走,去寻人。”贺拔瑾瑜命令道,率先出了采香院。

等贺拔瑾瑜找到老妪和耳背老头儿的时候。覃初柳早已经被转移走了。他问老妪事情的经过,老妪也没瞒着,把覃初柳在这里那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只贺拔瑾瑜问她现下覃初柳在哪里,她却摇头道:“不知。萧公子只说带着覃姑娘去看花灯,之后就再没回来。”

去看花灯?前天晚上才转移走的!

转移去了哪里?老妪不知道。贺拔瑾瑜也猜不出,这条线索就断在了这里。

贺拔瑾瑜不死心,一边叫人暗中观察老夫妻,一边重新布置找人的范围。

这些天他派出去的人绝大多数都在太平镇附近几个镇子寻人,而真正留在太平镇的人倒是不多。

其他镇子的人没发现异常,那么萧白很有可能还留在太平镇。

太平镇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柳柳找出来。

————

静夜幽幽,覃初柳独坐在小院儿的房檐下,听着一边房间里其乐融融的说话声。

“娘,莫要再吃了,已经吃了两碗饭了。”萧白耐心十足地劝说他娘少吃点。

他娘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早些时候偶尔还会清醒,现下已经完全没有清醒的时候。不光是这样,她还不知冷热,不知饥饱,若是没有人看着她,她可能光着身子出门,也可能活活撑死。

“鸡,鸡,好吃……”她的语言功能也逐渐退化,已经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好吃,那咱们明天再吃好不好?今天就不吃了,这鸡啊,放一晚更好吃。”赵兰也帮着劝。

一般情况下,赵兰的话比萧白的话更好使。果然,赵兰刚说完不大一会儿,萧白就端着托盘从房间出来了。

看到呆坐屋外的覃初柳他并没有多惊讶,只是柔和地说道:“现下天寒,莫要在屋外待太久,还是早些回屋歇着吧。”

夜色沉沉,月影淡淡。覃初柳往萧白的身后瞅了一眼,讥讽道:“萧白你好福气啊,兰妹妹堪称你的贤内助,你既已经有了她,何必要为难我,难道你还想享齐人之福?”

自从她被转移到这里之后,萧白也一直住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他们每日吃的米面、蔬菜都有人送,住在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出去。

覃初柳也可以随意地在院子里活动,但是她想要做什么那却是不能的,因为暗中有人看着她。

早前她不知道暗中有人,还以为萧白真的自信到一点儿都不怕她往外报信的地步了。于是她便趁着萧白去陪他娘的时候悄悄溜到院墙边上,把自己的一支发钗扔了出去。

结果当天晚上,萧白就拿着那支发钗来找她了,还明确地告诉她,“我已吩咐人暗中保护你。”

什么保护?分明就是监视。

这件事之后,覃初柳确实老实了很多,她轻易不与萧白和赵兰说话,只暗自想着逃脱的法子。

距离三月之约还剩下一个多月,贺拔瑾瑜那边却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心里也开始动摇起来。

也正是因为动摇了,她才开始想着自力更生,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萧白走到她身前,垂头看着她,“柳柳,你在我心中无人可以取代,你莫要多想。”

覃初柳仰头戏谑地看着萧白,“你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要享齐人之福?”

顿了一下,覃初柳又笑,“人家是一妻一妾和和美美,那我想问你,我和赵兰,谁为妻,谁为妾?”

萧白定定地看着覃初柳,好一会儿之后,他也笑了。

“柳柳你能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很高兴。”萧白缓缓地说道:“你既已猜到我的打算,还能与我心平气和的说这些,显见你也没那般排斥。柳柳,我刚才与你说过,你在我心中无人可以取代,除了我娘,我心中便只有你。”

“那赵兰呢?”覃初柳慢慢站起身来,兴许是坐的时间久了,她的腿有些麻,扶着门框站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和,“你心里就一点儿也没有赵兰?”

“我有愧于她!”萧白犹豫了片刻,悠悠回道。

覃初柳粲然一笑,不十分明朗的月光照在她有些瘦削的脸上,诡异莫名。

她没在说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她靠在门框上轻轻地舒了口气——赵兰,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二天,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覃初柳却突然去了黑子娘的房间。

此时黑子娘正坐在炕上低头玩手指头,赵兰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幂篱把她半个身子都罩住了,覃初柳自然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萧婶子,你可还记得我?”覃初柳也不客气,直接坐到炕沿儿上,“你这是在玩什么?和我一块儿玩好不好?”

覃初柳放柔了声音,就像在哄小孩子。

黑子娘歪着头看着她,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覃初柳赶紧掏出帕子要给她擦。

黑子娘却十分不配合,往赵兰的方向缩了缩,赵兰掏出帕子给黑子娘擦了口水,还细心地哄道:“娘你莫怕,她不是坏人,莫怕,我还在呢。”

覃初柳嘴角带笑,“情敌”可都叫娘了呢,看来她得加把劲儿了。

“萧婶子你莫怕,咱们以后要生活在一处了,我会像兰妹妹那样好好照顾您。”覃初柳往前挪了挪,凑近黑子娘小心翼翼地诱哄道。

这一声“兰妹妹”叫的可真是百转千回,听在赵兰的耳朵里更是意味难明。

以前叫兰妹妹觉得再正常不过,可是现下叫来,怎么好似有了别的意味?

赵兰双手紧紧揪着手中的帕子,被黑色幂篱遮挡的脸上有狠戾的神色一闪而逝。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谁算计谁?

萧白进到屋子的时候,就见覃初柳和赵兰一左一右地坐在他娘身边,他娘满脸是笑,气氛很是和谐。

他心里觉得怪怪的,可是到底是哪里怪他又说不出。

这幅画面,不正是他希望看到的吗,现在他看到了,怎么还要想那么多?萧白摇头失笑,他真的是想太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覃初柳每天都去和萧白的娘套近乎,不仅陪她说话,还与他们一起吃饭。

每天吃饭是萧白觉得最舒心的时候,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待日后他和柳柳有了孩子,家里的欢声笑语更多,多好。

萧白的娘也渐渐接受了覃初柳,再不像最初那般害怕她,有一次甚至把自己的糕点拿给覃初柳吃。

不过是一块糕点,覃初柳一点儿都不稀罕,可是有人稀罕。

没有人比赵兰更清楚,萧白的娘现在有多护食,她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她却从来没有给过她一块糕点。

赵兰以前对于覃初柳此番讨好萧白的娘的作为虽然不忿,却也存了一份看好戏的心思。

她知道萧白的娘有多难对付,她等着看覃初柳的狼狈样子。可是没想到她最后会收服萧白的娘。

现在在这个家里,就连她一直以为的,最大的依仗都对覃初柳好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覃初柳一点一点深入到这个家里,那么她赵兰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就会不断地下降,直到有一天,覃初柳完全取代她,她在这个家里也便没了存在的必要。

不,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行!

她伸手摸了摸遮挡在幂篱下的脸,她为萧白牺牲了那么多,他就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谁都别想把他抢走!

距离三月之约还剩下十五天的时候。赵兰对覃初柳也开始热络起来,再不似早前那般不阴不阳,除了在萧白面前,其他时候和覃初柳说话语气就没好过。

覃初柳来找萧白的娘说话的时候,她也会主动找话题和覃初柳说,两个人聊的也算投机。

这一日,覃初柳又去到萧白的娘的房间,赵兰已经早她一步过来了。见她进来,赵兰赶紧起身迎接。

“大姐姐,刚才娘还叨咕你呢,今日好似来的比往日晚啊。”赵兰虚扶着覃初柳,亲亲热热地说道。

覃初柳的面色不大好,眼圈儿乌黑,显见是没睡好。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逮着热炕头儿坐下,这才虚弱地说道:“昨日来了癸水,肚子痛的一夜都没睡好。今早便起的晚了。你们吃过早饭没有?”

赵兰很是贴心地给她倒了盏热水,轻轻推到她身前,“这个滋味我知道。大姐姐你可莫着凉。既然身子不舒服,合该在自己屋子里多歇歇才是,娘这里有我照拂,大姐姐你放心。”

想了想,赵兰怕覃初柳误会自己是嫌弃她在这里碍事,赶紧描补道:“等我那几日的时候,我也在自己房间里偷懒,到时候可就要劳累大姐姐了。”

覃初柳勾了勾唇角,不仅没有下地。还从炕里拽过来一床被子,歪倒在上面。“无碍,我在这里歇也是一样的。我进来的时候见兰妹妹在绣花,你快忙你的去吧,莫要管我。”

赵兰看了看覃初柳,又看了看坐在一边兀自玩手指的萧白的娘,也没有多说什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手里的活计。

只是再捻起针线,她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且还有好几次绣错了位置。

她已经快忍耐不住了,明明心里厌恶的不行,却还要强颜欢笑地面对,这样的日子她实在过够了。

且三月之约剩下的日子已经不多,难道让她亲眼看着覃初柳和萧白两个人双宿双飞,而她只能是一个照顾疯婆子的小妾?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这些天她主动讨好覃初柳,就连萧白对她的脸色也越来越好。

前一日萧白出了门,在出门前他竟然还与她说了自己的行踪,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的。

她觉得早前的打算是正确的,要想对付覃初柳,就必须先让萧白放下对她的戒心,现下她做到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是她覃初柳了!

赵兰微微抬起头,隔着幂篱看向歪倒在看上眯眼假寐的覃初柳,眼里有诡谲的光芒一闪而过。

而此时,覃初柳的心绪也不平静。她确实来了癸水,不过一夜未睡却不是因为腹痛。

早前她有痛经的毛病,不过经过调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昨晚未睡,实则是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每天的日子看似差不多,早上起来收拾妥当过来吃早饭,早饭后与赵兰一起陪萧白的娘玩乐,吃午饭,下午还是陪着萧白的娘玩乐,吃晚饭,天全黑下来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不过,覃初柳还是发现了不寻常。首先是赵兰对她的态度,这一点她早在她主动靠近萧白的娘的时候就料想到了,所以无论赵兰对她有多客气,她也都照单全收了。

还有一点不寻常便是萧白,他前些天出门了,他竟然出门了!

自从她被转移到这里,萧白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可是就在前几天,萧白突然出了门。他虽然没和她说,晚上也赶回来吃晚饭,但是她敢肯定,那一日萧白出去了。

不光是那一日,今日萧白也不在。昨晚她没说,所以在后半夜的时候听到了院子里轻微的响动,她偷偷去看,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萧白和往日监视她的人一起离开。

她和赵兰的态度的转变带来最直接的好处便是没有人再监视她了。萧白不仅相信她认命了,更相信赵兰也认命了。

对于一个已经认为自己的命运再不能脱离他的女人,他又何必浪费人力和心力来监视她。

萧白外出不在家,且还没有监视她的人,那么,她是不是可以……

“今日外面天气不错,你们怎地都在屋子里猫着”,就在这时候,萧白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赵兰很是乖觉地迎过去帮萧白脱披风,然后很是熟稔的把披风搭到一边的架子上。

覃初柳也坐起身来,笑着问道:“你这是去哪了?”

萧白见她脸色不大好,有些忧心地反问道:“柳柳你是不是病了?哪里不舒服?”

覃初柳刚想说没事,赵兰就抢在她前面开了口,“大姐姐身子可不是不舒服嘛。早上过来的时候我就让她回自己房间歇着去,她怕我一个人顾不来娘,偏要留下。”

“哪里不舒服?”萧白听了赵兰的话很是感动,坐到炕沿儿柔声问覃初柳。

既然有人主动开口,覃初柳也乐得自在,只等赵兰再把话接过去,她倒是期待的紧啊,这个赵兰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终于开始动作了!

果然,赵兰又接话道:“你们男人哪里懂我们女人每月要受的苦?大姐姐这毛病啊,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我听说啊,总这么疼不好好调理的话,以后会子嗣艰难的啊。”

赵兰把话说的那般直白,萧白哪里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他没想到女人来癸水时肚子痛竟然那般严重,还会影响子嗣。

不行,他前几日还想着家里有几个孩子更热闹,若是柳柳不能有孩子,那可还了得!

他疼惜地看着覃初柳,话却是对赵兰说的,“那你说该怎么办?”

赵兰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来,可惜,这笑被幂篱遮挡了,谁都没有看见。

“这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去医馆跟大夫说一说大姐姐的情况,人家自然会给大姐姐开调理的药方,按方抓药就行了。”她说的信誓旦旦,就好像她就这么做过似的。

萧白立马当了真,他拧眉思索起来。好一会儿,他才霍然起身,交待覃初柳好好休息,自己则出了房间。

覃初柳不知道赵兰打的什么主意,她只面色如常地看着赵兰,“兰妹妹,药抓回来,倒还要劳烦妹妹你替我煎药呢。”

赵兰回去坐好,有些慢不经心地回道,“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当晚,覃初柳就喝到了赵兰亲自熬的药,和她以前喝的调理的药的味道似乎不大一样。虽然心知赵兰肯定有了打算,但是她还是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

临入睡的时候还好好的,半夜的时候覃初柳就被肚子疼醒了。实在是太痛,不一会儿她的额头便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来。

她想出声唤萧白,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没奈何,她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炕桌上的茶壶甩到地上。

“嘭”的一声脆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的突兀。

不大一会儿,她房间的门边被推开了,第一个冲进来的人是赵兰。

幂篱依然好好的戴在她的头上,身上虽然只披了件外裳,但是整个人却并不显惊慌。

“大姐姐发生了什么事?”她并没有急着去查看覃初柳的情况,而是先点了灯。

等灯点亮的时候,萧白也冲了过来。

“你快看看大姐姐,似乎是晚上的药喝的不对。要我看,还是应该带大姐姐去看看大夫啊。”赵兰把最好的位置让给萧白,自己站在萧白的身后焦急地说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怎么会是她?!

覃初柳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不少都贴在脸上,本来就消瘦下来的小脸儿更显楚楚动人。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就是这个样子才更让人心疼。

萧白沉眸看着痛的缩成一团的覃初柳,皱着眉头挣扎起来。

贺拔瑾瑜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最近一段时间也一直都在太平镇搜查,他在太平镇有不少人手,虽然不能摆在明面上查找,但是这些人暗中的动作也不可小觑。

他们现在的藏身之处差不多是贺拔瑾瑜在太平镇唯一没有搜查过的地方了。不是这个地方有多隐秘,而是他贺拔瑾瑜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到他们会藏在这里。

白天他和侍卫去买药,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为此他不得不让侍卫引开贺拔瑾瑜的人。

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侍卫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他若是再出门,极有可能暴露啊。

可是,不出去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柳柳疼成这样!

思忖了片刻,萧白忽然抓住覃初柳的手,“柳柳你放心,我定然把大夫给你请来。你再忍一忍,就忍一会儿。”

萧白交待赵兰好好照顾覃初柳,披上披风便出了门。

他这边刚走,赵兰脸上焦急的神色便消失不见,她冷眼看着都快要在炕上打滚儿的覃初柳淡淡地道:“你早前不是说不想嫁给萧白吗,现下距离三月之约只剩下几日,我来帮你可好?”

覃初柳已经疼得没有办法回答她,赵兰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赵兰上前把覃初柳扶起来,幸亏覃初柳不重,否则赵兰还真扶不动她。

整个天空都被乌云遮盖,莫说是月亮,就是一颗星子也看不到。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赵兰扶着她走出院子,附近的人家已经熄灯睡了,也没亮光透出来。

摸黑走了几步,赵兰突然停住脚步,悄声唤道:“姐姐,姐姐你来了吗?”

还有人接应!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前方不远处有人应道:“好妹妹,这几天我夜夜来这里等你。”

来人的年纪应该也不大,声音就好像是空谷莺啼,十分悦耳动听。

覃初柳只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可是她肚子实在太疼,脑子里混浆浆一片,哪里还能想得出她是谁来。

“我就把她交给姐姐了,怎么处置全看姐姐你的了!”赵兰对来人说道:“姐姐你快回去吧,萧白只怕一会儿便会回来。”

来人搀扶起覃初柳的另外一条胳膊,“妹妹放心,我定然不会放过她!”

说完,便连拉带扶着覃初柳往前走。

覃初柳脑子虽然混沌,却也知道这个女人对她动了杀意。她现在觉得早前自己的算计太失策了,堵上位置的未来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在萧白那里等贺拔瑾瑜来救她。

女人的力气很大,她能够感觉到覃初柳的挣扎,也不管覃初柳疼不疼,双手想钢钳一样死死地握着覃初柳的胳膊就往前拽,一边拽还一边恶狠狠地道:“这个时候还想挣扎,看来药给你下少了。要不是直接让你疼死太便宜你了,老娘也不会大半夜的折腾这一回。”

她如此说,覃初柳挣扎的更厉害。女人有些不耐烦,抬手照着覃初柳的脑袋就是ji巴掌。

原本就有些虚弱的覃初柳承受不住她如此对待,直接昏厥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十分阴暗森冷的小黑屋里。

这里没有窗户,只一扇破旧的木门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孔洞和缝隙露些阳光进来。

肚子不痛了,但是脸上却火辣辣的疼。覃初柳伸手摸了摸脸,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这绝对不是昨晚那个女人打那几下就能打出来的,肯定是那女人趁她昏迷之后又动了手。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能让她下这么重的手。

覃初柳越想越绝对事情不好,她必须想办法尽快逃出去,待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正想着,忽听外面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小心肝,昨夜你伺候的大爷很舒服,今晚大爷还来找你。”

“大爷你可要说话算话,可不能骗人家。”昨晚那女人的声音,只是比昨晚要甜腻几百倍不止,“可是啊大爷,人家白天也要接客呢,这样晚上可能就没有力气伺候大爷了……”

“你个小|骚|蹄子,想让大爷包了你就直说,还给大爷拐弯儿,你放心,大爷我这么喜欢你,定然会好好安置你。白天你就好好歇着,自然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不一会儿便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啧啧水声传来。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儿,男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紧接着,便有一串轻盈的脚步声朝着小黑屋的方向走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破旧的木板门打开,天已放晴,初春和煦的阳光照射进来,覃初柳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抬手去遮挡。

等她适应了光亮,放下手的时候,就见一个一身桃红袄裙的年轻女人站在她身前,她很漂亮,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这些都没有吸引覃初柳的目光,她的目光只停留在女人的眼睛上。

湛蓝如清湖,干净澄澈,和她身上的风|情一点儿都不相衬,却又说不出的自然。

覃初柳心下骇然,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她们之间多年前那点儿纠葛应该不至于让她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到底怎么回事?问题出在哪里?

覃初柳直直地看着女人,女人也一错不错地看着覃初柳,两个人的目光明明交汇在一起,却没有任何的交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突然开口说道:“覃姑娘,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坏事做的多了,早晚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覃姑娘你说是不是?”

“郁皎,你什么意思?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不妨直说,我可不记得对你做过什么坏事!”覃初柳冷声应道。

她的面上虽然沉静,但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郁皎,关她的竟然是郁皎!刚才还听到郁皎和男人调笑,那这里就应该是——采香院。

她现在竟然在采香院里,距离贺拔瑾瑜这么近,这么近啊。

“你不记得?那我就说给你听听。”郁皎蹲下身子,与覃初柳平视,“早几年我卖身葬母,你明明有能力为什么不救我?后来,我不过是想跟着茗烟姑娘好好的活着,你为何又要让贺拔瑾瑜如此糟践我?”

前一件事是欲加之罪,根本算不得什么坏事;至于后一件——

让贺拔瑾瑜糟践她?

覃初柳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才想起当年赵长松偷盗事发之后,谷良与她说过的话——郁皎在采香院要接不少客。

那时候她还奇怪,以采香院的样貌,就是当采香院的花魁也不为过,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原来这里面还有贺拔瑾瑜的干系!不过她相信贺拔瑾瑜的为人。他绝对不会是那等无缘无故就处置人的人,指定是郁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贺拔瑾瑜才会出手的。

与此同时,覃初柳又想起一件事来——

“这些事情对与错我不必与你解释,你心里也应该清楚。我只好奇一件事,因为你赵兰的爹落得那样的下场,你们怎么会以姐妹相称?”覃初柳好奇地问道。

按说赵兰应该把郁皎当成仇人才是,姐妹相称实在奇怪。

郁皎撇了撇嘴,十分不屑地道:“谁和她是姐妹,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你应该觉得可悲,因为在她心中,你更可恨。”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郁皎和赵兰就是这样的情况吧,覃初柳恍然。

这时候,外面突然有脚步声传来,覃初柳霍然睁大了眼睛,机会来了!

她张嘴要喊“救命”,可惜郁皎比她的动作还快,救字还没出口,郁皎已经欺身上前,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等过了今晚,我看你还有瞎折腾的心思没有!”郁皎凑到覃初柳的耳边,阴恻恻地说道。

然后,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颗药丸子,直接塞进覃初柳的嘴里,还不等覃初柳吐出来,那药已经化开,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今晚,我让你知道这些年我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临昏厥前,覃初柳隐隐约约地听到郁皎如是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已经乱作了一锅粥。

先是萧白那里,小院儿依然宁静,可这宁静中又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来。

萧白坐在炕边,看着炕上并排躺着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亲娘,一个是宁愿舍弃一切也要跟随他的女人。

一个老大夫单手支头,坐在桌边打瞌睡。

这时候,赵兰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你醒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萧白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的声音也惊醒了瞌睡的老大夫。

赵兰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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