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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娘子嫁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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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转瞬即逝,两人的距离越走越远,最终走到相互对立的局面。月姬早已遗忘自己想要变强的最终目的,只是变强而变强,只为在“凛”中爬得更高,甚至开始不折手段,两人的关系亦在时间的沉淀中悄然变质……
“哎!”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月姬渐渐回过神来,垂眸深深地看着身旁已是重伤的“冰雪”,漠然说道:“冰雪,从今往后,我同你之间再无恩怨,冰雪在此刻便死了,所以你能活的话,便活下去吧!虽然,你活着的机会已是万分渺茫!”
说着,月姬抬眼淡淡地看着不远处同凤琰晖颤抖的鹰,却是直接扔下众人,提起轻功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莫名看着月姬离去的背影,雨仙愈加用力地捂着伤痕累累的小腹,那早已被鲜血浸润的匕首却是丝毫不敢动弹,生怕在毫无药石的情况下,一动怕是连命都没了!
顿时,雨仙紧咬着牙根,面上透着一股冷然寒意,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心中亦是阵阵嘲讽怒意:好个杀手之王,还当真是一箭双雕!深知她同冰雪的关系,若她被月姬击杀,那冰雪必会除去月姬为她报仇,到时主母的位置她便无法推托;若她未死,那月姬便会当上主母,而原先的主母,却可顺理成章地成全冰雪,亦保留了自己在冰雪心中的地位!
非但如此,那人明知雨仙心中虽极为气愤,但为了冰雪,她也不可能真的对“凛”实施什么报复行为!思及至此,雨仙面上的狠厉之色愈加浓厚,抬眼看着不远处因月姬离去而就此放弃的鹰,心中不禁冷笑道:
“真不愧是‘凛’的主母,对人心的把握竟如此高明。是的,我的确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报复,我知你在冰雪心中的地位,更知“凛”对于冰雪的重要性,那是她从小成长的地方。虽想过暗中报复,但是……”
这般喃喃自语,雨仙却是不禁想起冰雪那个倔强的性子,若是让她得知一切,又不知该做出什么妖篓子了。思及至此,雨仙也只能无奈叹了口气,让这计划直接提早夭折。
一番挣扎之后,雨仙只能认栽,而今的自己能做的惟有保住自己的小命,免得情况更加难以收拾了!只是,雨仙垂眼看着亦被鲜血染红的草地,心中的无奈之意更甚了。
保住性命亦成了一种奢望,胸口的气闷愈加难以忍受,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强撑着一口闷气,下盘早已不稳,整个人亦开始有些摇晃,却是有些站不住脚。
最终,雨仙眼前一晃,却倒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挣扎地抬起眼眸,却发现凤琰晖的脸色异常难看,面上的杀意极度浓厚,于此不同的是,那双拥抱着她的手,却是如此轻柔。
看着这般阴沉的凤琰晖,对于那人将她横抱的动作,雨仙却没有任何反抗之意,反倒倾身搂着他,将她深深埋进那宽厚温暖的胸口,幽幽说道:“我知你在想什么,只是,不要毁掉我用命换来的东西,那样,只会显得我的性命分文不值!”
此话一出,雨仙便明显感觉凤琰晖的身体略微僵硬了片刻,随即又听闻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些,我都知道!”此刻,幽幽寒风呼啸而过,却也隐去他那句未完的话语:若是你死了,即便是毁了冰雪,我也必会让整个“凛”,鸡犬不宁!
第一七七章 绝处逢生
萧瑟的树林中,凤琰晖怀抱着身受重伤的人儿,紧蹙着剑眉不悦地看着穷追不舍的黑衣人,怀中人儿的虚弱早已令他万分焦躁,偏偏这些苍蝇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追杀,为避免心中之人伤势加重,自己已将所有真气灌注到她身上,更是无法与他们周旋。
偏偏这些杀手总是纠缠不清,凤琰晖的一退再退却引得他们的得寸进尺,却是更加卖力地追踪的二人的踪迹。
此刻,附于凤琰晖怀中的雨仙早已狼狈不堪,身上的衣衫因着鲜血的流淌,成了一件血衣。因着大量失血,雨仙面上已是苍白如纸,即使凤琰晖再如何小心,路上的颠簸却让腹中的疼痛加剧,苍白的唇角已被咬得失了颜色。
然而,尽管再怎么疼痛,雨仙都不断硬撑着,更是不愿就此晕倒,只因若是就此晕厥过去,那她,便是真正的药石枉然。如此想着,雨仙心中不禁无奈暗叹一声,抬眼艰难地看着不远处追来的黑衣人,或许是因着身上疼痛,竟令她冷静些许:
这些黑衣人,以主母那种不屑一顾的性子,不可能是她派来的,所有的可能性亦被她排除,存于脑中的可能性,只剩一种,那便是,同主母有所联系的凰尔敏!
如今的雨仙心中虽有怒火,但更多的却是满腔的无奈与同情了,相比于凰尔敏,她更加同情凤骥,此刻的雨仙才深刻认识到,在那般令人窒息的宫中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凤骥,竟是如此可悲!
那时的他,又是如何在凰尔敏那般冷酷无情的态度中挣扎反抗?这般想来,也难怪凤骥会对冰雪一见钟情了,毕竟两人算做同病相怜!
恍然回神,看着不断接近的黑衣人,又垂眸望着不远处深不见底的悬崖,雨仙不禁自嘲一笑,在这般前有悬崖后有追兵的情况下,竟还能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真是“无所畏惧”了。
或许,是因为身旁有他的存在吧!顿时,雨仙不由得紧了紧,贪婪地感受着凤琰晖传来的温暖,心中渐渐平静了许多。
“相信我吗?”猛然间,一声低沉性感的声音骤然响起,雨仙抬眼看着凤琰晖,缺见对方面色沉的可怕,但眼中,却隐隐闪过一丝期盼的光芒。
恍然间,雨仙垂眼看着下方无法预测的悬崖,即使明知跳下去就没有任何存活的希望,电视上演的那些跳崖后仍能侥幸存活的现象更不可能在自己身上重演,但此刻的她却同凤琰晖一起疯狂起来,竟伸手紧搂着凤琰晖,重重地点了点头,丝毫不顾腹间渗出的血丝。
因着雨仙这般动作,凤琰晖面上的沉重神情竟松动了不少,他弯起薄唇浅然一笑,却是更加小心而坚定的搂着怀中人儿,纵身一跃,两人双双消失在众人眼中。
悬崖下,雨仙睁大眼眸,狂暴的寒风在脸上不断喧嚣,打得有些生疼,此刻的她,觉得自己便是一只挣脱牢笼的小鸟,回归自然,享受着自然所给予她的冲击,在这般享受中,她竟忘了自己命悬一线,忘了身上的伤,尽情地享受着。
就在此刻,凤琰晖单手紧握着寒剑,竟一把插入石壁之中,想要阻止猛烈的下坠趋势,随着尖锐的摩擦声,两人终于停止坠落,以危险的姿势挂在悬崖的石壁之上。
凤琰晖这般举动,却是引来雨仙的疑惑不解,毕竟此刻他们正处于悬崖甚至不到四分之一的距离,若是在这般不上不下的尴尬处境停留,却是不智之举。只是,还未等雨仙反应过来凤琰晖却纵身一跳,整个人却像是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山壁撞去。
见到这般疯狂举动,雨仙心中不禁瑟缩起来,她抬眼目瞪口呆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山壁,脑中更是不禁浮现出自己被撞死的场景。
即使如此,但心中出于对凤琰晖那股盲目的信任与依赖,即使心中仍有惧意,雨仙却不曾在他怀中挣扎,反倒更加用力地搂紧那宽厚胸膛,紧闭双眸,等待着未知命运的到来。
过了许久,预想的疼痛却并未袭来,许是心中好奇心作祟,雨仙终是缓缓睁开眼眸,却意外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阴暗的洞穴中,洞口被浓密的藤条枝蔓掩住了,无法接受任何的阳光。
此刻的自己,却被凤琰晖置于刚刚铺好的草蔓上,整个身子倚在墙上,火苗渐渐燃起,透着微弱的火光,却发现两人虽是狼狈,却并未自己想象中,那般被石壁撞得惨不忍睹的模样。
这般放松过后,即使身上仍旧疼痛难忍,但紧绷的心情却难得大好,竟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你如何知道山壁之上有个山洞的?”
面对这般疑问话语,此刻的凤琰晖却是目光一沉,性感薄唇微微抿着,经过片刻的沉默后,他转身拨弄着地上的柴火,漠然开口道:
“十几年前被人追杀时,同舅父意外发现的,没想到这个山洞,竟救了我两次!”言罢,凤琰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有些迷离,却是在回忆被遗忘的过往。
此刻,雨仙才惊觉自己触碰了凤琰晖被隐藏的伤口,她沉默地看着看似萧条孤单的背影,自己的情绪亦被他所感染,好似,自己见到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遭遇着母亲自焚而死,又被人追杀的情形,那时的他,该有多么无奈痛苦啊!
顿时,整个山洞陷入一片沉寂中,只余木柴燃烧时的噼叭声。
或许是紧张的生死气氛化解了的缘故,一直被忽略的伤口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失去了凤琰晖内力的支撑,跳崖时被扯裂的伤口开始渗出鲜血,决剧liè的疼痛顿时侵蚀而来,令雨仙不禁弓起身子。
雨仙紧紧地捂着伤口,抬眼看着拨弄柴火的宽阔背影,紧咬着牙却是不愿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惊动了凤琰晖。额上冒出的冷汗顺着脸颊划过,在干燥的泥土上溅起朵朵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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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悄然改变的心境
此刻,雨仙虚弱地半倚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缓解这噬人的疼痛,却不料这番举动仍旧惊醒了摆弄着柴火的凤琰晖。只见他猛然转身,一股摄人的视线瞬间环绕周身。
感受着这般令人坐立不安的视线,雨仙不禁苦笑一声,轻叹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的身体已经够难受的了,可不想连自己的心理都开始发麻!”
然而,对于这般自娱自乐,凤琰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沉默起身来到雨仙身旁,伸手小心翼翼地轻触着伤痕累累的小腹,却不料这般轻触,竟让雨仙疼得龇牙咧嘴。
“伤口都成这样了,你倒还有心思开玩笑!”看着雨仙这番反应,凤琰晖紧蹙的剑眉皱得越深,嘴上虽说着冷漠之语,但神情却饱含着浓浓的担忧。
“你别看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药物,我身上的药早已用完,自己这般怕是达到极限了!”许是被他瞧得有些心虚,雨仙心中不禁瑟缩起来,但眼前的严峻形势更令她无比担忧,若是可能,她可不想莫名死在这个地方。
顿时,凤琰晖眼中的不悦之色愈加浓重,似在责怪雨仙的过早放弃,毕竟,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却是不能这么简单就放弃。
感受着这般责备的眼光,雨仙不禁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般情况又不是她愿意的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她是大夫,也得要有药物才行啊!况且,鹰那一刀可是极为狠厉,普通伤害根本就不管用。
见雨仙这般无奈的神情,凤琰晖敛着眼眸,周身亦散发着浓浓的冷意与杀气,似在暗自决定什么一般。见他这般模样,雨仙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猛然间,雨仙伸手拽着那略微破旧的衣袖,沉声道:“我说过了,不要让我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所以,不要……”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凤琰晖却一反常态,反手捏着那只纤纤玉手,幽暗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可是,我也说过,那是在你能活着的前提下,若你死了,其他人的生死又于我何干!”
“你……”见到凤琰晖这般坚定的神情,雨仙张了张口,却无法说出什么话语,说实话,听着这句类似疯狂的话语,雨仙心中却不知该惊该喜,她从未知凤琰晖竟将她看得如此之重!
最终,雨仙也只得无奈叹了口气,脑中亦想起那个被自己托付于人的小生命,缓缓道:“凤琰晖,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便打消这个念头吧,这个秘密,于你来说却是个惊喜!”
只是,对于雨仙这般诱导的手段,凤琰晖却显得有些不屑,于他来说,还有什么秘密能比眼前人儿的性命重要,即使他从未说过什么,但并不表示他毫不重视雨仙的生命,相反的,正是因为过于看重了,才会沉重得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对方这般无所谓的眼神,此刻的雨仙却是有些气急,无奈之下也只能稍微透露些许秘密:“是关于我的儿子的事,如何?”
她的儿子?恍然间,凤琰晖不禁想起那个幼小可爱的稚儿,原本沉闷的内心瞬间有些松动,但抬眼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眸,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充满活力的人儿瞬间失了生气的模样,心中猛地一颤,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雨仙,你若有心思说这些,不如保留些体力想想办法!”
原以为他会改变主意的雨仙,听着这句愤怒沉闷的话语,一瞬间心头之火喷涌而出,竟不顾身上伤势高声叱喝道:“你这块又臭又硬的臭石头,你为什么就不懂得变通,你,咳咳咳……”
顿时,一声剧liè的咳嗽声在幽暗的山洞中蓦然回想,气急攻心更是使得雨仙身上伤势加重,待到一阵沉重的喘息后,那细致的脸色愈加苍白,此刻,雨仙抬眼幽怨地瞪着身前不为所动的凤琰晖,似在无声指控那令人难以消受的臭脾气。
在这般哀怨的注视下,凤琰晖却一脸沉默不语的模样,竟转身朝洞穴深处走去。见他这般模样,雨仙以为那人生气了,又伸手慌忙拽着凤琰晖的衣角,惊声道:“你要去哪?”
闻着这声惊呼,凤琰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看着那莫名转变态度的雨仙,却是失了气恼的力气,沉声解释道:“我记得洞穴深处有棵果树,它的果实对治疗外伤很有效果,我去瞧瞧,你在这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若是平时的雨仙便会潇洒放手,但或许是身上的痛楚令她忘了自身的倔强,竟难得伸手紧拽着那衣袖不愿松开:“不行,我要同你一起去,若是你不带上我,那你也别想离开!”
面对这般近似任性的雨仙,凤琰晖垂眸看着那重伤患处,沉默半响,最终随着一声无奈叹息,却也随了雨仙的意,即使眼中仍旧透着些许不赞同,但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与宠溺。
于是,在一番纠缠后,两人便这般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地朝洞穴深处缓缓走去,只余洞口的火光,隐隐闪烁着。
片刻之后,待到两人来到那所谓的果树前时,雨仙的神情已是呆愣不已,不,确切来说,应是欢喜贪婪,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重伤!只因,那颗果树上的果子,竟是樊羽寻了许久都未曾寻到的圣药。
玲珑果?!取自比干的七巧玲珑心,果皮鲜红如血,外表犹如人心,叶子呈暗灰色,实为疗伤圣药,特别是对外伤极有效果,仅是将果子揉碎置于伤处,即使伤势再重都能疗养!
顿时,雨仙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口中亦不禁喃喃自语起来:“没想到那个狐狸千辛万苦寻找的东西,竟如此轻易就被我找到了,呵呵!”
此刻的雨仙,早已失了原有的冷静,脑中想的尽是如何靠着这珍贵的玲珑果向那个小气鬼樊羽获得更多的好处,全然忘了自己才是急需这果子的人!
凤琰晖看着那熟悉的透着算计之色的狡黠笑容,眼中透着一丝冷意,话语中亦透着些许不悦:“看来你都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了!”
听着这声冷哼,雨仙瞬间呆愣住了,她略微僵硬地抬眼,心虚地看着凤琰晖愈渐阴沉的面庞,不知为何,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偏就怕了这张阴沉的脸,此刻的她,也只好勉强扯出一丝讨好般的笑容:“那你去帮我摘一颗,我现在实在动不了了!”
见到这般讨好神情,凤琰晖眼中的无奈更甚了,尽管心中有所不满,但他仍是缓缓走到树下,小心翼翼地攫取一个果子,回头间却瞧见雨仙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已是无力再说什么了。
不知从何时起,面对这个人儿,心中的无力感便愈加浓重,自己的叹息亦在不知不觉间增多了,原本平静无波的内心开始有了起伏。或许,自那张嫣然笑颜出现时,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吧!
第一七九章 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个月后,繁华的京城中,披着风衣的雨仙同凤琰晖,此刻却双双走于街道之上,却意外发现这看似繁华的京城,竟隐隐透着些许古怪的气息,似暴风雨前的预兆。
见到这般情形,两人双双无声对视,却瞧见对方眼中的担忧之意。顿时,两人不禁加快脚上步伐,匆匆忙忙地走到冷月府中。却不料刚一进去,便引来一群人的簇拥。
看着众人一脸激动的模样,特别是见到一向人小鬼大的樊谟竟像个孩童一般紧搂着她不放,从不轻易留下的泪花竟在那张稚嫩脸颊划过,雨仙却是更加莫名其妙,虽说她失踪了将近四个月,但也不至于这样吧,至少她也留了书信啊!
最终,还是樊谟的一声哭喊解了她的疑惑,此时的樊谟将头埋在雨仙怀中,哽咽道:“姑,我还以为你死了,那老妖婆竟然派了杀手,我以为你们都被她杀了,我,我……要是你真的死了,我一定要让爹杀了她,一定要为你报仇,我要将她千刀万剐!
听着这话,雨仙不禁伸手重重地往樊谟的头上一砸,那眼神却隐含着丝丝暖意,说实话,樊谟这小子说出这些话语,却是让她有些感动,毕竟他终究只是个六岁的孩童,却愿意为了她……
只是,雨仙更多觉得更多的却是庆幸,幸好自己活着回来了,而这,并非庆幸那个凰尔敏能避过樊羽等人的追杀,而是庆幸,樊谟不会因为自己背上一条难以承受的人命,即使明知他往后也必会踏上一条江湖路,但至少现在,她想让樊谟无忧无虑地过着自己的童年!
如此想着,雨仙随即隐去眼中的感动,故作凶恶地瞪着他,狠狠道:“你这小子,想咒我死啊!你姑我现在活生生地站在这,瞧好了,我不仅还活着,更是找到你那没用老爹梦寐以求的东西,玲珑果!”
说着,雨仙缓缓从怀中却出几颗艳丽的果实,抬眼却不自觉地瞪向身旁的凤琰晖,若不是这家伙阻止,她估计会将多摘几颗玲珑果,毕竟那时不可多得的圣品,可遇而不可求。那次遇难,却是有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对于雨仙那般哀怨的眼眸,凤琰晖却直接视而不见,其实,对于雨仙刻意隐瞒墨均是他儿子的事,他还未同那个狡猾的人儿计较。况且,他并非医者,自是无法理解雨仙对玲珑果的执着,于他来说,拿果树便是救他两次性命的恩人,自是不能任雨仙那般随意摘取了。
恍然间,他抬眼看着立于身前的樊羽,心中却是担忧起凤骥的安危,便开口道:“三个月了,凤骥身上的蛊毒该是解了吧,为何不见他人,甚至连冰雪都不曾见到,他们是否出了事了?”
这番询问,却引得众人的蓦然沉默,樊羽看着风尘仆仆而来的两人,却是有些难以言明,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凤骥的蛊毒是解了,只是……”
“只是什么!”看着众人一脸难色,雨仙心中亦透着一丝不好的预感,许是近来发生了太多的事了,令她多少有些草木皆兵,以至于有关凰尔敏乃至是凤骥的事,都令她不禁往坏处想。
见雨仙这般忧虑不安的模样,身旁的莫璃芯便轻易看出眼前这个看似坚强的人儿,在这段时间中许是受了不少苦,才会这般惴惴不安。顿时,莫璃芯不禁伸手轻握着那双冰冷的玉手,悄然安抚道:
“你先不要激动,凤骥他们没事。只是他一听说自己的母妃杀了你们,便匆匆忙忙进宫,说要处li所有的事情。而那皇帝许是经历了这般丧子之痛,却是看开不少,竟将皇位传给凤骥,自己当了太上皇了。今天,该是凤骥的登基大典了!”
“登基大典?!”刹那间,雨仙蓦然睁大眼眸,一脸吃惊地看着众人,生怕他们只是开玩笑罢了。可张张严肃的脸上全无半点戏谑,雨仙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她缓缓转身看向身旁的凤琰晖,却见对方的眉头早已深深蹙起,面上更是隐隐有些不安,好似那个华丽的宫殿隐约要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一般。
见他那副模样,雨仙便知对方心中所想,同他一样,她亦担忧着凤骥同冰雪的安危,便干脆抓起凤琰晖的手掌,“我们一同去宫中看看吧!”说着,更是不顾众人错愕的眼神,直接拉着凤琰晖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皇宫之中,凤骥身穿龙袍,满是威严地坐于龙椅之上,在他的身旁,则是身旁凤袍看似雍容华贵的冰雪,此时的两人虽身着桂冠华服,面上却毫无欢喜之意,有的,只有无尽的悲哀!
此刻,凤骥缓缓走到群臣面前,伸手猛地一挥,尽显一派帝皇威严,沉声喝道:“宣罪妇凰尔敏上殿!”
随着声声高呼,一名身穿囚服的妇女缓缓而来,即使身着囚服,但凰尔敏的面上却毫无表情,只是缓缓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微弯的嘴角,却隐隐露出一丝讥讽的嘲意。
反观凤骥,他的脸色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痛恨又有悲伤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强烈的痛苦与自责,而坐于上方的冰雪,清冷俏颜上尽是仇恨,她抬手紧握着椅上扶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出手将人击杀。
此时,一旁的太监则手端着一个精致的盘子,盘中却悄然放置着三把闪烁着寒光的锐利匕首,匕首上隐隐透着的寒气,便足见它们的锋利程度。
凤骥神情复杂地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凰尔敏,抬手便从盘中取出一把匕首,沉声喝道:“罪妇凰尔敏,对此谋害朕的皇兄,谋害皇室子弟,本应处以极刑。而今我身为皇帝,而您又是我的母亲,所以……”
说着,凤骥所做的举动竟让在场众人无不震惊,只因他竟将手中那把本应插于凰尔敏身上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插在自己胸口之处!仅一瞬,众臣纷纷跪了下来,而此刻的冰雪则猛地起身探查他的伤势。
第一八零章 自愿承受三刀
沉寂的朝堂之上,凤骥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面上尽是坚定之色,眼见着胸口不断渗出的鲜血,却毫不在意,反倒抬眼看着跪于地上的凰尔敏,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刻,隐藏于房梁之上的雨仙低头看着底下所发生的一切,却是有些目瞪口呆。对于这超乎意料之外的情景,雨仙一张俏脸顿时沉了下来,心中不禁暗骂道:
这个凤骥是白痴吗?不是什么事都能往自己身上揽的!就算要揽,意思意思就行了,干嘛对自己那么狠,竟然把匕首插得那么深,这个没脑子的家伙!
原本,她不过是想躲在房梁之上看戏的,但见到凤骥这般情形,盘子上仍旧放置着两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若以凤骥的举动,那两把匕首怕是会落到那家伙身上。
这般想着,雨仙不禁幽幽叹了口气,而今不现身都不行了,否则依那个白痴把自己往死里整的姿态,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这般想着,雨仙正欲起身,却不料左手被猛然拉住,转身看向身旁的凤琰晖,却发现对方竟朝他摇了摇头,却是要她继续看下去。顿时,雨仙心中不禁觉得愠怒,嫣红朱唇微张,却是轻声道出埋怨之语:“你想让你弟弟直接去找阎王啊!”
只是,此刻的凤琰晖却一反常态,只是紧蹙着剑眉,却始终没有松开那双纤纤玉手。沉默半响后,凤琰晖垂眸看着底下的凤骥,幽然道:“那是凤骥必须承受着。凰尔敏是他母亲,他必须这样以堵悠悠众口,况且,凤骥这般做,自有他的目的!”
说着,凤琰晖不禁看向仍旧跪于地上的凰尔敏,亦看着满是坚定之色的凤骥,无奈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况且,我们已经‘死了’,若此时出现,凤骥坐上地位便是名不正言不顺,这后果不是你我能够承受的!”
闻言,雨仙心中不禁瑟缩起来,她猛地转身看向底下的凤骥,亦有些黯然地收回前倾的身子,的确,她同凤琰晖是‘已死之人’,绝不能在众人眼中出现。只是,若在这样下去,凤骥的命又该如何?
而底下的凤骥,在将匕首插入胸口之后,看着朝自己奔来的群臣,开口大喝一声:“站住!”这次惊人叱喝,却硬生生地止住了众人前进的步伐。
他踉踉跄跄地靠近跪于地上的凰尔敏,指着身上半露出来的匕首,沉声道:“这,是你唆使凤玉楼对李羽风夫妻下毒所受的,因为你,让江水菁险些失了性命!”
然而,面对如此斥责,凰尔敏垂眸冷漠地看着不断躺着鲜血的伤口,终究无动于衷,更为开口说什么。
然而,在放松紧绷之际,凤骥竟又拿了把匕首狠狠地插在自己身上,鲜血染红了那华贵的龙袍,妖红的血液顺着衣上那栩栩如生的腾飞之龙,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唯美画面。
顿时,凤骥勾起薄唇惨淡一笑,虚弱的身子已无力支撑,只能无力地倚靠在柱上,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一脸诧异的凰尔敏,继续说道:“这,是为你给予凤玉楼蛊毒,让他得以像父皇下毒所受的!”
此刻,身旁端着盘子的太监早已吓得跌坐在地,最后一把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刃上闪烁着令人发颤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顿时,在位上坐立不安的冰雪终究违背了同凤骥的约定,起身移到身前,伸手抓住那只欲拿起匕首的手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楚,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够了!”
只是,凤骥却颤抖地甩开那双纤纤玉手,沉声道:“你答应我的,这次的事你不能插手,那是我欠他们的,我必须承受!”
此刻,躲于房梁之上的雨仙面色有些难看,她不禁紧握双拳,努力抑制着起身阻止的冲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绝不能冲动,他还能再撑一段时间,绝不能让lang费你两刀,忍住,绝对要忍住!
只是,凤骥接下来的行为竟然强力压制自己情绪的雨仙险些破口大骂,更让身旁沉默不语的凤琰晖想不顾一切地飞身而下。
只因那个家伙,竟觉得自己插两刀还不够,竟说着“这是为您派杀手杀了大哥和雨仙所受的”这种白痴话语,便迅速拿起地上匕首欲往自己身上插去。更气人的是,那力道竟丝毫不比之前那两刀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就在梁上之人终于忍受不住正欲出手之时,始终沉默着的凰尔敏终于出手了:她猛地抓住那锋利的匕刃,细嫩手掌瞬间割裂,鲜红血液顺着匕首缓缓滴到地上,溅起朵朵血花。
见到这般情形,雨仙不禁松了口气,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底下为儿子挡下一刀的凰尔敏,心中不禁有些松动了,虽然她隐藏得很深,但她却并非真的无情。
此刻,早已承受不住的凤骥虚弱地躺在冰雪怀中,眼神亦难言惊喜之色地望向凰尔敏,惊呼一声:“母妃!”
凰尔敏看着被鲜血浸染的凤骥,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意,她伸手取过凤骥紧抓在手的匕首,接下他未完的话语:
“我派杀手杀了凤琰晖和雨仙,令你难以向他们交代,更增添你的痛苦,更有可能对整个黄纸带来灾祸。因为自己的一己之怨,我从未善待过自己的儿子,更残忍地对他下蛊,逼他残害手足,所以该死的人,是我!”
说着,凰尔敏眼中竟蓦然闪过一丝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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