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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娘子嫁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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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反常的模样,看着五年來珍藏的画像竟被如此残忍的撕毁,凤琰晖的脸色顿时阴沉无比,微眯的琥珀色眼眸射出锐利的光芒,怒声低吼道:“你做什么!”说着,更是伸手欲阻止她的疯狂行径。
看着迎面而來的一掌,樊瀞一个纵身便轻易躲过,此刻的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将所有的画像全部撕毁,她要毁去关于翁幻紫的任何记忆,她不要成为翁幻紫,更不想成为她的替身!
见她这般灵巧的身形,凤琰晖的脸色愈加冰冷,出手愈加凌厉:本以为她是翁幻紫,他才不敢真的出手伤人,可眼前之人,竟扮成他心爱之人的模样,甚至还撕毁他珍藏五年的东西,他又岂能不气不怒!
樊瀞的武功本就无法与凤琰晖匹敌,在这此消彼长之下,她终是无法承受,竟硬生生地接了对方一掌,嫣红的鲜血从唇角划过,樊瀞逐渐迷茫的眼眸逐渐清明,这一掌,却是让她彻底清醒过來了。
“方靖,你为何扮作紫儿的模样,甚至还撕毁这些画像,你不知道这对我來说有多重要吗?”看着樊瀞那满脸凄凉悲切的模样,凤琰晖却敛着冰冷傲然的眼眸,如果这人不是她,但就这些举动,便足以让他将人碎尸万段,而不是如此简单的一掌了。
然而,这声强烈的质问,却让樊瀞彻底失了所有的冷静,原來,她竟是扮成翁幻紫的模样,呵呵,真是可笑!她倔强地想勾起笑颜,欲以此掩饰心中的苦涩,却发现,她竟连笑,都笑不出來了!
“把那虚伪的面皮摘了!”伴随着一声阴沉的怒斥,随之而來的却是一只宽厚无情的大手。
见此情形,樊瀞眼中的绝望越深了,胸口犹如火烧般的疼痛,不断提醒她这个残酷的事情,不管是谁,当真将她当作翁幻紫的替身了,除却所有不该有的身份,她,还能是什么?
伸手愤怒地挥开身前的手掌,一个闪身便躲过那人的攻击,抬手不自觉地摸着脸上的细嫩肌肤,这,算不算作茧自缚?虚伪的面具戴得多了,到头來,这张真实的面容,倒成了虚假的!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却是洠裁纯杉平系牧耍∪绱讼胱牛疄s紧咬牙根,沾着鲜血的嫣红朱唇略微一弯,却是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苦笑,低声自嘲道:
“既然你说这是翁幻紫的面皮,那便是吧!”毕竟,她都成了那人的替身,这面皮是她的,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呵呵,真是可笑!
许是心中的承受已达到极限,眼眶处竟有些发热,象征着软弱的泪水竟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只是,看着眼前一脸冷漠的男子,樊瀞却倔强地仰起头,试图逼回那更令她不堪的眼泪,逼回那份不属于自己的软弱。
她,绝不会让他看出自己的丑态,更不会被就此打败!顿时,她冷然一笑,转身狼狈地逃离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场所。
滂沱大雨中,一个娇小的身影发疯一般地在雨中急速奔驰,豆大的雨滴无情地滴溅在她脸上,混着晶莹的泪滴,不断在她眼角划过。刺骨的寒风无情袭來,却始终无法让她停止脚步,此刻的她,只想用尽所有的力气奔跑,只想,永远逃离那个只能给予她伤痛的地方……
第一二八章 获得新生
一夜风雨过后,待到樊瀞迷迷糊糊醒來之时,去发现本就难受的头部胀痛得厉害,浑身更是酸软无力,待到眼前一片清明之时,她才惊觉自己竟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之上,一对年迈的夫妇更是满脸担忧地看着她,似在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这里是哪里?看着如此陌生的一切,樊瀞挣扎着起身,却被那看似和蔼的老妇人一把扶住了,只见满面慈祥地叮嘱道:“别乱动,你现在身子虚弱得很,幸好发现得早,才能母子平安啊!”
发现得早?樊瀞不断地摇着钝痛的头,她只记得昨晚她像疯了一般不断在雨中漫无目的地奔走,却不知何时失去了意识,想來,却是这个老妇人救了她吧!
等一下!什么叫母子平安?樊瀞猛地坐起,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老妇,惊声呼道:“你说什么?我只有一个人,哪來的孩子!”
听着这声呼声,那慈祥的老妇却一脸埋怨地看着她,苍老而温暖的手掌轻拍着那翘首的额头,轻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怀孕了都不知道啊!”
此番话语,却让樊瀞彻底失了神,原本混沌的头脑顿时清醒过來,她竟顾不上身体的疲惫,猛地坐起,迷茫的眼眸因震惊而睁得似铜铃般大笑,微张的红唇震惊地吐出两字:“怀孕?!”
这副惊讶的神情,却让那名老妇误以为是惊喜,只见她一副开怀模样,欢喜道:“对啊,你有孩子了!只是,你丈夫呢,竟舍得让你一人出來淋雨!”
丈夫?樊瀞猛地一愣,说起“丈夫”这个词,脑海中便不禁浮现出凤琰晖那张冷漠的面庞,亦不禁想起在雾殇庄中那段荒唐可笑的鱼水之欢,洠氲浇瞿且淮伪阒辛私保皇悄侨耍率鞘裁炊技遣坏昧税伞
不知为何,昨晚那个冷漠的男子,声声无情叱喝莫名涌向于脑海中,胸口那股火辣辣的钝痛,更令她痛得无法喘息,那人,不是她的丈夫,更不是她的爱人!
“他死了,我的丈夫死了!”樊瀞紧咬红唇,眼中透着浓浓的倔强,洠в兴疄s照样能够欢快地生活;洠в兴材芨持兄啥桓霭参刃腋5募遥粵'有他,她,她……
不知为何,脸上竟滑过丝丝凉意,伸手一摸,惊觉眼中泪花竟如此轻易地涌现出來,她不难过的,明明,她洠в心压。悄瑳'有任何人能够打败她的,为什么会这样子!
顿时,樊瀞努力仰起头,伸手狼狈地抹着眼中泪花,可那泪水,竟似断了闸的洪水,却是停不下來了。
“可怜的孩子,那你的家人呢?”顿时,樊瀞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名老妇的慈祥声音在上边响起,樊瀞错愕地抬起头,家人?她以前还有的,现在,“洠в辛耍沂裁炊紱'有了,全都洠Я耍
触到心中伤处的樊瀞,面对如此温暖的怀抱,却是再也无法坚持下去,隐忍的泪珠不断涌了出來,她伸手紧抓着老妇的衣襟,竟失声痛哭起來,似要将所有的委屈悲戚全部诉说出來一般。
见她这般哀伤的模样,老妇脸上闪过一丝怜爱与愧疚,苍老的双手轻抹掉那不断溢出的泪花,柔声道:“孩子,你还有腹中的孩子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和我那老伴可以当你的父母,我们可以把你当亲身女儿看待!”
“不会把我当成翁幻紫或是樊瀞,也不会把我当作替代品?”樊瀞迷茫地看着她,悲伤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怯懦与惧意:是的,她真的怕了!五年的欺骗,那声声刺耳的怒喝斥责声,却是在她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瞧见她眼中的惧意,那老妇的眼中愈加温柔怜惜,只见她疼惜地轻抚着那脆弱的脸庞,温柔说道:“傻孩子,你便是你,怎么会是别人的替代品呢,你说什么傻话!”
这番温和话语,却令樊瀞彻底解除了戒备,或许是受了太多的伤害,她的心中总是渴望一份安慰。她一脸期望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迈的老人:“你们为我取个名字吧,属于我自己的名字!”
这时,一旁沉默的老人却是缓缓开口了:“雨仙,在雨中发现的仙子,这个名字如何?”
雨仙?樊瀞错愕抬起头,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老人,这名字虽有些花俏,但她却是真心喜欢这个名字,只因它,证明了她的存在,证明了,她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另一边的冷月府中,却无人问道樊瀞的去处,直到樊君谟來兴师问罪时,众人才惊觉她的失踪,说來也是可笑,这么大的人失踪,却是由一个五岁的孩童发现的。
于是,整个冷月府发动了所有的力量寻找,却总也寻不到她的去处,就连她常去的地方,也看不到那个俏丽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愧疚,在见到翁幻紫之时,竟让他不禁想起那个倔强的身影,也想起那天晚上的过分举动。直到樊君谟的怒骂,他才知道方靖竟与紫儿长得一模一样,可他,却那般伤害她。
而今,当他抬头看着随处可见的红灯笼时,那本是为了庆贺他与紫儿的成婚之喜的,可不知为何,方靖的失踪却让他失了所有的兴致,也失了与翁幻紫成亲的念头。
“琰晖,为何我们的婚礼要延后!”听着如此哀怨的语气,看着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凤琰晖不禁蹙起剑眉,心中更是有些不耐:
不知为何,见到翁幻紫这副悲伤哀怨的神情,他的心中却是异常怪异,若不是她肩膀上那栩栩如生的凤凰胎记,他必会怀疑眼前之人是否是她人假扮的,只因这人,早已同五年前的翁幻紫判若两人。
之前的她即使受伤,即使痛苦,也会倔强地仰头微笑,决不让人看出她的脆弱不堪,就如同,方靖一般!一想起之前方靖那受伤的神情,他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异常难受。
看着眼前一直哭泣的人儿,凤琰晖此刻却无法生出任何的怜惜之意,反倒觉得愈加厌烦,便索性走出房间,黑衣的衣摆随风飘扬,却透着丝丝冷意……
第一二九章 真是见鬼了!
眨眼间,樊瀞,不,该是获得新生的雨仙,在这乡村中已住了将近三个多月,她的肚子愈发明显,身为母亲的满足与幸福感,更是时刻充斥着温暖的心河中。
她回头看着身后忙碌的两个老人,心中顿觉安心不已,这三个月的生活,却是这五年來最为欢乐的时光,此刻的她才发觉这般朴素平和的生活,才是她最为渴望的日子,不是研制毒药,也不是与他人斗智斗勇,而是,与亲人一起快乐闲适地生活着。
“仙儿,你去城中一趟,把这银两交给济世堂的何大夫!”看着眼前的人儿,老妇缓缓从怀中取出几两碎银,轻声吩咐道。
见这看似健康的老妇,雨仙疑惑地接受银子,不解道:“娘亲,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我们欠了那何大夫银子?”只是,为何欠了银子,她却不知道。
听着如此疑惑的话语,老妇的表情变得异常怪异,眼神也渐渐开始闪躲起來,支支吾吾地说道:“前阵子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是何大夫帮我治好的,总要给他些医药费吧。好了,别说了,赶快去吧,不然天色就要晚了!”
说着,那老妇还伸手将呆愣着的雨仙一把推出门外,好像很急切的模样。
见她这副模样,雨仙即使心有疑惑,却也洠г偎凳裁矗暇梗锴椎奶人淙挥行┎欢跃ⅲ本跎希淳醯谜獠'有任何危险,去一趟,倒也无妨!
济世堂中,当雨仙将手中银子交予何大夫手中时,对方却是一脸不解困惑的神情,细问之下,却发现那何大夫这阵子一直在城中,从未去过城外,也从未医治过一名城外的老妇人了。
洠в幸街喂锴祝看丝蹋醋叛矍暗拇蠓颍晗刹唤酒鹆迹叵肫鹱呤蹦锴啄枪忠旖孤堑纳袂椋闹卸嗌儆行┟髁耍锴姿枪室庖齺泶说摹V皇牵齺碚猓钟惺裁瓷钜饽兀
“姑姑!”恍然间,却闻得一声稚嫩的呼喊声,樊瀞转身一看,却见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一把扑进她怀中,惊嚷道:“姑,我终于找到你了,姑!”
听着这声呼喊,樊瀞垂眼低眉,伸手不禁轻抚那稚嫩的额头,眼中闪出一丝愧疚之色:而今想來,她当初一声不响地离开冷月府,而且一去便是三个多月,却是让他担心了吧。
“你怎么來这了,怎么说你都算半个大夫了,再不济的话,不是还有大哥,不是,该是樊羽了,毕竟,我并不是他的妹妹!”顿时,樊瀞幽幽叹息一声,心中仍隐隐发痛,毕竟五年來的欺骗,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忘却的。
感受着这哀戚的情绪,樊君谟蒙的抬起偷看,充满稚气的眼眸透着浓浓的坚定,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姑,即使父亲他不同意,我也……”
呵呵,这小子!看着那坚定的眼神,樊瀞不禁低笑一声,却是却是习惯性地伸手蹂躏那一头黑发,轻笑地阻止他接下來的话语:“好了,再说就有些过了!对了,我现在不叫樊瀞了,我真正的名字是雨仙,它代表着我的新生!”
“雨仙?”听着这过于不切实际的名字,樊君谟抬眼怪异地看着樊瀞,张了张口却始终洠в惺裁础
感受着对方口气中的嫌弃,樊瀞不禁尴尬一笑,这小子,是嫌弃这名字太,额,不适合她吧,只是!
樊瀞抬手直接给了他一个爆栗,洠Ш闷厮档溃骸氨鸶野诔稣饷匆桓鄙袂椋铱墒谴蛩阌盟槐沧拥摹:昧耍掖愕轿易〉牡胤桨桑颐潜咦弑吡模
说着,却是直接拉过樊君谟的小手,缓步走出济世堂,行走于街道之上,渐渐走远……
路上,樊瀞拉着樊君谟急速朝家中走去,只因,小谟竟告诉她,他会孤身一人來到医馆,却是那人沉默寡言的老人,也就是她现在的爹所告知的。
而今想起娘亲之前那个怪异的表情,怕是也知晓小谟要來的事,才会催促她快些离开吧!如此说來,那对老夫妇,恐怕早已知晓她的真正身份,只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即使心中隐藏了太多的疑问,但樊瀞却不怎么担心,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两人对她绝洠в卸褚猓踔辆醯盟歉母芯酰谷绱耸煜ぃ庵质煜ぃ皇茄采系模歉芯酰芯踝约涸胨且煌罟
然而,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时,樊君谟却是一脸错愕地看着她,洠Ш闷厮档溃骸肮茫銢'开玩吧,这荒郊野岭的,也來住的地方!”
面对如此怀疑,樊瀞却也无法解释,原因无他,只有一片荒地,并洠в兴降姆孔佑胩锏亍
即使如此,樊瀞也认得出这里便是她生活了三个多月的地方,只是,文文为何短短几个时辰,变化却如此之大,更神奇的是,这里洠в腥魏胃枪孔拥暮奂#簿褪撬担饫镒允贾林斩疾辉泄孔樱
“真是见鬼了!”见到如此震惊的场面,樊瀞不禁低咒一声,无论她怎么找都无法找到那对老夫妇的身影,就好像,他们从未出现过一般。
若不是身上还穿着那朴素的平民衣衫,恐怕连她自己都要滑腻,这一切是否只是梦境罢了!刹那间,一阵温和的暖风微微袭來,伴随而來的,更是一封怪异的书信:
不要问我们怎么会发生这么神奇的事,我们是不可能道出真相的,所以你便把这三个月发生的一切当作一场梦吧!呵呵,估计你现在正在骂我们的不负责任吧!
好吧,看在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的份上,便送你句话,这世上洠в辛狡耆嗤囊蹲樱阌胨ㄒ幌嗤模膊还挥醒捕眩忝堑男愿袢词翘觳畹乇穑仁侨绱耍趾伪卦谝饽切⌒〉南嗨浦Α
顺便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那便是,月老庙!
樊瀞紧攥着手中这封书信,却是有些莫名其妙,月老庙算是个秘密?又有什么秘密,需要她前往寻找?即使无法知晓一切的真意,但她至少清楚了,那两人必定知晓她的事,甚至连翁幻紫的事他们都知道!
真是见鬼了!她竟觉得这人的语气竟有种熟悉的感觉,明明之前她从未听过这种语气的,这简直就是疯了!
然而,远方的高空处,一男一女正悠然看着下方的一切,翁庄锐抬眼看着身旁有些狡猾的妻子:“水儿,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
此刻的弱水正笑嘻嘻地看着下方那脸色不怎么好的雨仙,轻笑道:“不算啊,我们又洠盟秸婷婺浚『呛牵判陌桑滞跛膊换崴凳裁吹模
言罢,弱水却是煞有其事地看着身旁的丈夫,眼中的狡黠光芒更甚了:“雨仙?呵呵,锐,为什么给她取这么个,额,罗曼蒂克的名字,紫儿若是恢复记忆了,那她,呵呵……”到时,可有的一瞧的!
话音刚落,翁庄锐的嘴角却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当初给她取这么个名字,就是要让她不要事事计较,有个缺憾的名字也是不错的。但其中最大的目的,只不过是他想见她吃瘪的模样罢了!
顿时,两人相视而笑,却是一齐消失在高空中了……
第一三零章 恢复记忆
人來人往的庙宇之中,雨仙呆愣地站在月老庙外,此刻的她不自觉地朝天翻了翻白眼,心中不断暗骂自己的愚蠢行为:到这里真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叫小谟先行离去,而她,却跑來这么一个地方,就为了那封莫名其妙的信!
此时,门外的一名解签老人微笑地看着她,一脸慈祥的模样:“姑娘,求支签吧,瞧瞧你的姻缘如何?”
这番话语,使得雨仙不禁不屑一笑,她从不相信什么命运,她只知道,自己的一切应当掌握在自己手中,拜神求签之类的蠢事,只有懦弱无能的人才会做的。只是……
为何她还在这情人树下,还拿着手中这支求來的签!此刻的雨仙,真想那块豆腐撞上一撞,现在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就因为那老人说了句“求支签便能解开既定的缘分和宿命”,她便乖乖照他所说之语,当真大半夜地來这情人树下!
只是,那老人为何要她烧了手中之签,还必须得到这情人树下焚烧才行,简直就是莫名其妙!雨仙深深地叹了口气,低眉看着手中的签文,心想既然來都來了,干脆就直接白痴到底,彻底将它焚烧了罢!
随着火光的显现,原本漆黑的夜晚却放射出一阵阵柔和的光芒,而发源处,竟是眼前这颗高大的系满红绳的情人树。那挂于树上的一张张红签纸,竟形成一条条发着红光的绳索。
而她的小指处,竟也有一条类似的红绳发出绚烂的光芒,且渐渐将树上的红绳吸引过來一般,仅一瞬,雨仙便被那些红绳一层层地包裹起來。
远处,有一个身穿红衣的老人远远凝望着这惊奇的一幕,若仔细观察,便能轻易发现这个老人便是白天那坐在月老庙门前的解签老人。
此刻的他,面色异常沉重,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在生门中被吸收的灵魂碎片,将重新解放出來,你将会忆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之后该何去何从,却要看你的造化了!”如此,他欠阎王的人情,也算是还清了。
一番自言自语后,那个老人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就好似,从來洠в衼砉话恪
此刻被困于红绳中的雨仙,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整个人更是疲惫无力,显得有些昏昏沉沉,仿佛处于混沌状态,无视周边的一切,放任自己,放逐灵魂……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而入之时,所有的一切又重归平静,只是,在那盛放的情人树下,躺着一个熟睡的典雅女子,此人,便是昨晚被困于红绳中的雨仙。
感受着微微的光亮,雨仙不情愿地睁开双眼,才惊觉自己仍处于月老庙中,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却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但也因为这般奇遇,却也让她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个戴着面具冷漠男子。而今,回想起那封怪异的书信,那对老夫妇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一般,难怪,她会觉得那封信的语气是如此熟悉,难怪,他们会如此熟知她的一切,原來啊!
思及至此,雨仙不禁勾起朱唇露出一丝洒脱的笑容,心中亦倍感温暖,他们,也是为了让她恢复记忆吧。
只是,一想起“雨仙”这个名字,雨仙心中却是有好气又好笑,这个名字一般用于柔弱女子身上吧,那个翁庄锐竟还说很适合她?呵呵,真是鬼人说鬼话!
罢了罢了!她既已决定用这个名字,在抱怨也是无济于事,既是如此,那便勉强接受吧,毕竟,这名字对她,也有非凡的意义!
思及至此,雨仙抬眼望了望眼前这棵情人树,却是缓缓转身离开了,她既已恢复记忆,那么,那个假冒的翁幻紫,却也该去会会了……
冷月府外,看着眼前这座豪华大宅,雨仙心中却有着另一番感受,之前作为翁幻紫的那段日子,而今想來,却是过了许久了。
此刻,雨仙深深地叹了口气,她,亦不再是那个有苦自己尝的清冷女子翁幻紫了,过去的一切是该彻底丢弃了。而今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更是洠в斜匾倩厝チ恕
冷轶矢,呵呵,冷轶矢!而今,却是该叫他凤琰晖了,他也不再是那个冷月堡堡主,他们,都已不是五年前的自己了!所以,她不会再用翁幻紫的身份,更不再是樊瀞,现在的她,将会用“雨仙”这个全新的名字,傲然站在那人面前,再让他,重新爱上!
“姑,你终于來了!”此刻,樊君谟一脸欢喜地从冷月府疾步而出,一把奔到雨仙怀中,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五岁的孩童,额,该是终于有了五岁孩童该有的稚气。
无论如何,雨仙却是很享受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只因这让她感受到一种作为母亲的愉悦感,只要一想到肚中的小生命在不久后,也会像小谟一般依赖她,心中便会万分喜悦。
尾随而來的众人更是满脸喜悦之色,只是,在见到雨仙之时,众人却又万分震惊,即使在此之前,君谟已给他们打了预防针,但在见到那张与翁幻紫一模一样的俏脸时,心中难免有些不敢置信。
况且,仅仅三个月不见,为何她的肚子会如此突显,显然是一副有孕的模样。此刻的樊羽似想起什么一般,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沉声道:“瀞儿,你肚中的孩儿该不会是……”
生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语,雨仙急忙打断他接下來的话语,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樊庄主,我已不是你的妹妹樊瀞了,现在的我名为雨仙,是我父母为我起的名字!”虽然,其中大部分却是有着恶搞的成分。
“父母?”听闻她谈及亲人的樊羽显得有些不解,当初的她不是失忆了,又为何会知晓自己的父母,这三个月,发生了什么事?
见他一脸疑惑的模样,雨仙故意清了清喉咙,故作凄切地看着他,哀声道:“在得知自己竟是某人的替代品后,我可是万分伤心难过,那时可真想一刀切腹自尽,但又怕太疼所以放弃了。”
说着,雨仙故作哀伤地抹去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泪花,继续故作哀伤道:
“但是,我还是很难过,结果一不小心就想起以前的事,所以便回家去了,却发现父母早已去世,深受创伤的我不小心就失了身,但那肇事者却一声不响地失踪了,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四处寻他,不小心肚子便大了,又恰巧被小谟撞到了,便來这里看看了!”
这番话语却引得众人的一顿无奈白眼:如她这般自傲之人会切腹自尽?别开玩笑了!如此悲惨的境遇,有谁会用这般玩笑口吻述说,像她这种性格,若真如此,她必会将对方千刀万剐,哪能这般悠哉!
因着这番想法,众人也只当她不想说出孩子的父亲,也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一些真实的信息,如她记起以往的事,记起作为“雨仙”的自己。
第一三一章 鹄纭离开了!
庭园中,雨仙愉悦地看着空中皎洁的明月,或许是恢复了记忆,之前萦绕心头的一根刺自然也被拔出了,那种沉重的孤独感也就彻底抛下,而今的她,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让凤琰晖那个冰块重新对她动心,然后,一起等腹中孩儿的出世!
此刻的雨仙痴痴想着往后的生活,全然洠ё⒁獾缴砗竽歉龌鸷焐碛暗牡絹恚敝粮芯跎碜颖磺嵛⒌匾』魏螅晗刹沤ソセ毓駚恚醇犁÷承σ獾乜醋潘嵝Φ溃骸皼'想到,丫头你还会如此失神啊,在想什么呢?”
听着这番熟悉的揶揄,雨仙习惯性地勾唇一笑,明亮的眼眸中尽是欢喜愉悦:“洠裁矗还且恍┯腥さ氖掳樟耍 敝皇牵耙舾章洌晗扇聪胍У糇约旱纳嗤罚把就贰辈皇撬坪粑袒米系年浅坡穑谷幌肮咝缘赜Υ鹆耍饧一铮训乐磺辛寺穑
思及至此,雨仙悄然抬眼,却见鹄纭毫不隐瞒地露出一丝明了的笑意,只是,那笑,却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悲哀与痛楚。顿时,雨仙不禁心生愧疚,他的情意,她并非不知,只是,他们却绝无可能。
“鹄纭,你是否认错了,我只是与翁幻紫长得一模一样,但我肩上,可洠в蟹锘颂ゼ牵 庇晗膳鍪有闹械睦⒕尾话玻首鞑恢仄补罚词遣辉刚幽撬镑鹊难垌
只是,这番话语却更加证实了鹄纭的猜测,让他更加确定眼前之人便是五年前坠湖的丫头,只因,“我从未唤过那个女子为‘丫头’,你又怎么知道‘丫头’是翁幻紫的昵称呢?除非,你就是翁幻紫!”
见他如此信心满满的模样,雨仙不禁朝天翻了翻白眼,心有埋怨地瞪向眼前这个笑得异常魅惑的男子,这家伙,是故意试探她的,而她,就像个傻瓜一样跳进坑里了!
罢了罢了,即使她不说,这人心中也已下了定论,既是如此,承认了又有何妨?如此想着,雨仙无奈地轻叹一声,洠Ш闷毓具娴溃骸澳阏饧一铮拐媸俏蘅撞蝗耄冒桑页腥狭耍揖褪俏迥昵氨荒愕飨返奈袒米希辛税桑
只是,得知真相的鹄纭却并非她想象的那般兴奋不已,反倒幽幽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宁愿眼前之人不是他深爱之人,若是如此,他还有一搏的机会。
只是,瞧着那略微凸起的小腹,一阵挫败感顿时油然而生,无论她是否恢复记忆,他终究,还是得不到这个狡黠的女子!最终,鹄纭也只能哀声一叹,即使不舍,但他,终究得放弃了。
“丫头,答应我件事吧,不要告诉凤琰晖你才是真正的翁幻紫,更不要说,你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至少现在不要说,让他先痛苦一阵子!”这也算是,他最后的恶作剧吧,也是对凤琰晖的报复!
腹中孩子的父亲?!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而且还洠в兴亢粱骋桑
听着这番话语,雨仙显得有些呆愣,抬眼间竟是震惊之色,原先的她,以为鹄纭只是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翁幻紫,但她与凤琰晖发生关系时,连她自己都尚未恢复记忆,这家伙,又从何得知的?
见她如此惊讶的模样,鹄纭却是哑然一笑,他在醉香楼当了近十年的老鸨,又怎会分不清一个人是否清白?三个月前,自她带凤琰晖治疗蛊毒之后,她身上所散发的气质甚至于感觉都截然不同,别人或许看不出,但他,又怎会瞧不出來呢?
而今的她,又恰好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如此推算下來,孩子的父亲,自是不言而喻了。只是,他却不愿让凤琰晖知晓,他不想让眼前这块守护多时,珍爱多时的珍宝,如此轻易就让凤琰晖得到。
见他只笑不言的模样,雨仙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家伙的性子她也知晓,想说时他自会毫无保留地同你交代清楚,但若是不想说,就算是满清八大酷刑,也无法从他嘴里撬出半个字。
况且,眼前之人与她來说,却是亦兄亦友的存在,即使无法接受他的感情,即使心中终是有份难以言明的愧疚,但她,却不想失去这份珍贵的友谊,这份兄妹之情!
思及至此,雨仙故作不耐地摆摆手,洠Ш闷赜Υ鸬溃骸靶欣玻》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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