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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娘子嫁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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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处于古代的翁幻紫便会受此牵连,亦无法存活下去,也就是说,翁幻紫成了樊瀞的陪葬者了!
听着如此荒谬的话语,翁幻紫不可置信地摇晃着混沌的脑袋,满眼诧异地看着一脸平静的翁庄锐,即使明知那人绝不会开玩笑,但她,却不愿相信如此不切实际的话语,灵魂交换?根本就不可能!
见此情形,翁庄锐却没说什么,毕竟她的不愿相信,亦在他的计划中,既然不敢相信,便让她亲眼见到吧!如此想着,翁庄锐伸手一挥,冷言道:“虽有些不合规矩,但我,便让你见见在现世中的樊瀞吧!”
猛然间,随着他的一挥,空中顿时出现一个熟悉的影像:
狭小的房间中,一个短发女孩慵懒躺于床上,一脸惬意的模样,亦有些昏昏欲睡。顿时,似听到什么声响一般,她一个纵身跳至床下,抬脚奔至房门口,随着“咔嚓”的开启声,所有的镜像亦消失无踪了。
此刻,翁幻紫却无法从刚才的影像中恍过神来,那个短发女子,分明就是她自己,甚至那个狭小房间,就是她自己租住的地方,那熟悉的摆式,她绝不可能忘记的!
那个樊瀞,竟真的穿到现世去了,还成了翁幻紫?而且她,看起来竟如此开心?怎么会这样?等等!若是如此,那她不就真的只剩十天时间了!
十天时间,她能做什么?翁幻紫渐渐变得迷茫起来,原本她想重新来过的,但这十天却是太短太短了,短到根本没办法做任何事!
“小紫,冷轶矢的事,你打算放弃了吗?就这十天时间,你至少也能拼一拼!”刹那间,耿弱水从那个宽厚的怀中的挣脱出来,伸手拉着那双无力的纤纤细手,轻声安抚着,欲引导她往另一个方面思考。
冷轶矢?一提及这人,翁幻紫原本疲惫迷惘的眼眸闪烁着强烈恨意,沉着脸缓缓说道:“还有什么好拼的,所有的一切,不是早已知晓了吗?”
“哼!真是自作聪明,你当真知晓所有的一切?我便让你重新瞧瞧吧!”翁庄锐冷然一哼,嗤笑着翁幻紫的自以为是,更甚伸手再次一挥,出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樊羽,我们之间的交易取消!”镜像中,冷轶矢高傲地站立着,冷眼看着带着温和笑意的樊羽,冷漠道出此行的目的。
然而,换来的却是樊羽温和的嗤笑,他习惯性地勾起未及眼底的笑意,轻笑道:“冷堡主,你该不会真的对那个女动情了吧,很可惜,我不答应,毕竟我,对她也蛮有兴趣的!”
银色的耳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却也衬出佩戴之人的愉悦得意。
“她是我的,若你对她动手,我必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此话语,却成功引来冷轶矢的愤怒,他紧抿着薄唇,腰间的长剑露出剑鞘,透着丝丝寒光,似在警告,似在宣誓……
猛然间,那景象又换了一副画面,却是樊羽带走重伤的翁幻紫那天,冷轶矢眼光锐利地瞧着远去的背影,低沉性感的声音骤然响起:“紫儿,待我报仇后,我定会亲自接你回来!”
此番画面后,所有的一切亦恢复了原有的模样,翁庄锐看着陷入呆愣中的人儿,亦不再解释什么,伸手拉过弱水的手,便彻底消失于一片迷雾之中……
第七十六章 我要回冷月堡
“瀞儿,瀞儿!”房间中,樊羽倚坐于床上,满脸忧愁地看着在床上陷入昏睡中的翁幻紫,或许是尝到了拥有失而复得的滋味,此刻的他,内心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生怕眼前蹙着细眉却不愿醒来的人儿,就此离开他的生命。
感受到身体被轻轻晃动着,一声熟悉忧心的呼唤终是将床上人儿从睡梦中唤醒。翁幻紫朦胧睁开双眼,却见樊羽担忧地望着她,甚至连立于身旁的莫璃芯都是一脸忧郁之色,好似她出了什么事一般。
原来,是梦啊!看着如此忧心的两人,想着梦中那个冷酷仇恨着她的父亲,翁幻紫心中蓦然感触起来,如果,这两人真的是她的兄嫂,那该多好啊!
还剩十天是吗?翁幻紫垂下眼睑,翁庄锐给她瞧见的画面至今仍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回与不回,在见到冷轶矢的那一刻起,心中便早已有了定论了吧!
沉默半响,她终是深深叹了口气,抬眼看着给予她家人感觉的两人,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这次,就容许她再任性一回吧!
思及至此,她颔首看着樊羽,深吸口气,终道出心中的渴望,轻声道:“哥,我想回冷月堡!”说着,翁幻紫悄然抬眼,欲看清樊羽此刻的表情,却发现,那原本担忧的神情瞬间化为浓浓愤恨。
“你恢复记忆了?”樊羽沉着脸,甚至连虚假的笑容都无法做到,只能略微沉着语气,生怕自己不小心迁怒道眼前这个失而复得的胞妹,只是,那僵化的神情,早已惊倒沉默中的翁幻紫了。
见此情形,即使明知装傻才能真正缓和这严肃沉闷的气氛,但此刻的翁幻紫却不愿就此掩盖下去,若翁庄锐的话是真的,那她,就真的没什么时间了。
“你知道冷轶矢那家伙是谁啊,他是你我的仇人,我决不允许你再回去的,决不可能!”见对方的态度如此坚定,樊羽再也无法抑制自身的情绪,愤怒站起身,不由自主地朝翁幻紫低吼道。
“仇人,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竟不惜牺牲一个无辜女子的命令!”如果不是她恰好成了他的胞妹,那她,是否真的成了一件毫无作用的牺牲品了,甚至无人问津,无人怜惜!
“砰!”的一声,怒极的樊羽竟伸手拍烂身旁的木桌,眼中闪烁着如火般的恨意,阴沉着俊脸,低声吼道:“无辜?你可知他做了什么!我樊家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惨遭无辜灭门,你来跟我说无辜,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几百条人命?看着因愤怒而陷入癫狂中的男子,翁幻紫脸色顿时惨白无比,冷轶矢他,竟狠心杀了如此多的人?
其实,在十八年前,樊羽还不是这般模样,那时的他不过是个贪玩而又懒惰的孩子,即使他的天分高与常人,即使他,有个名震江湖的隐士师傅,但他却常常从雪上上偷跑出来。
可突然有一天,当他像往常一般偷跑回家时,迎接他的温和的责骂声,亦不是宠溺的叫唤声,而是浓厚恶心的鲜血,以及惨不忍睹的一具具尸体!
浓厚的血腥味弥漫于整个空中,樊羽却如同五雷轰顶般呆站在原地,如河流般流淌的鲜血从他脚边划过,这一刻,他仿若置身于血海之中,眼中只有刺目的血红。
许久之后,他似想起什么一般,发疯一样在府中奔跑,好似在找寻什么重要的东西。
终于,在凌乱的大厅中,年轻的一对夫妇卧躺其中,两人的表情皆是如此安详,平静道让人以为他们不过是睡着了。只是,两人身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却残忍而清晰地告知他们已死的事实。
只是,此刻的樊羽却无心在此逗留,他必须找到那个刚出生不到几个月的女婴,亦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不知是幸与不幸,樊羽将整座山庄翻了个底朝天,仍是未见其胞妹樊瀞的身影,却意外寻得一件宝物,而这件宝物,他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只因,那是父亲的挚友李银傲的贴身之物。
原以为是他带走了年幼的樊瀞,但几经调查,却意外发现,当年李银傲的确从樊家山庄带走一个人,却不是未满周岁的樊瀞,而是当年承受宫廷之变的凤琰晖,亦是而今的冷轶矢。
在他们走后,山庄便迎来一大批蒙面杀手,开始了一番无情屠杀,如此巧合,一见便知那李银傲为了保住那个该死的孩童,竟背叛了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亲手将樊家推入万丈深渊中!
听着这般沉痛的往事,翁幻紫蓦然沉默了,亦缓缓收起身上的獠牙,此刻的她,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冷轶矢的父亲竟为了他一人,而让樊家几百条人命陪葬,这却是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残忍至极!
可若是如此,为何樊羽的父母会一脸安详平和?若遭人背叛,不是应该满脸愤怒,甚至是死不瞑目吗?这件事,也太奇怪了吧!难道,这点漏洞,樊羽会看不出来?
思及至此,她缓缓抬眼,却见对反那双因愤怒而发红的双眼,脖上的青筋甚至有些若隐若现。
见此情形,翁幻紫不禁有些失笑,死的都是他的亲人,若他还能冷静才是真的荒谬呢!还真是应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无论是她还是樊瀞,始终都无法真正理解这种沉重的哀痛吧!
只是,无论如何,仅剩的十天内,她必须完成最后的搏斗,她绝不要带着遗憾与后悔离开!
“哥,给我十天时间,我要去冷月堡解决一些事,之后我一定不会再踏进那里一步!”翁幻紫首此放下所有的防备,满眼哀求地看着盛怒中的男子,心中不禁自嘲一笑:十天之后,即使她再想踏进,也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如此要求,仇恨缠身的樊羽自是不会答应,他起身抓着那双纤细的手,沉声怒喝道:“如此,你还要回去?他可是灭我樊家的罪魁祸首,我决不允许!”
第七十七章 启程回归
首次的示弱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一声怒吼,手上更是传来一阵阵无法摆脱的疼痛,此刻的翁幻紫亦有些愠怒了,她蹙起细眉,轻嚷道:“快放开我!”
只是,此时的樊羽早已陷入愤怒之中,又岂会轻易放手,他似发泄一般用力攥紧掌中的纤细,低沉的声音就此响起:“只要你打消这个念头,不再去找那个仇人,我便放开你!”
为何,她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威胁,为何,就非得让她妥协不可?一阵难言的委屈怒意顿时席卷而来,看着莫名强势的樊羽,翁幻紫终是忍不住大吼道:
“仇人?你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只会在这仇人仇人的叫个不停,你不觉得可笑吗?况且,我连樊家夫妇的面都未曾见过,你要我如何认同你!”
一提及樊家夫妇,翁幻紫却莫名想起梦中那个所谓的“父亲”,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儿时回忆,心中的悲愤愈加浓厚,竟不禁迁怒起来,抬手用力推开一脸愤怒之人,失声嚷道:
“他们,就这样把我丢下,甚至对我恨之入骨!你有想过,我这十几年是如何熬过来的?呵呵,你绝对想不到!”说着,她一反之前的悲愤,弯起嫣红朱唇,眉中带笑,却是一脸温顺欢愉的模样,低声笑道:
“当别人在父母怀里撒娇时,我想的,却是如何利用这张虚伪的笑颜,让自己笑着面对那些‘扫把星’‘野孩子’的嘲讽,被欺负了也没人为我撑着,只能打碎牙齿往肚中吞,我承受的这些,你又如何懂了!”
如此悲痛的话语,翁幻紫却是用一脸开怀笑颜低声讲出,看似欢愉无畏,可谁,又能真正懂得那明亮笑容下掩饰的悲伤与痛楚?
樊羽错愕地呆站在原地,面上的愤怒早已悄然离去,剩下的,只有沉重的愧疚与歉意:他从未想过,失去了家人关爱的瀞儿会是何种情形,也未察觉她内心的悲愤与哀怨。
或许,他真的太自私了,毕竟樊家虽被灭门了,可他还有师傅,而今甚至还有芯儿对他不离不弃。可瀞儿,不仅什么都没有,甚至还要作为一个丫鬟去伺候别人,她的心中,该有多苦!
只是,若想让他放弃仇恨,允许她去找冷轶矢那个无情之人,他却是办不到。即使只有十天,他也无法忍受!
看着如此针锋相对的二人,处于沉默的莫璃芯亦有些心疼,老实说,翁幻紫之前所说的漏洞,她也认真思量过,更是派人暗中调查过,却始终一无所获。
而她,更是不敢告诉樊羽,毕竟他早已将十几年的精力投放于复仇中,若让他知道仇人其实另有他人,又让他如何自处?所有的忍耐,已经够了,这件事拖得够久了,所有的真相早该浮出水面了!
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她抬手抓着樊羽的手,低声劝道:“羽,这是我们欠她的!况且,十八年前的事,应该重新查一查了!”
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度,樊羽略微沉重地看着莫璃芯一眼,透着一丝挣扎和不愿,但一想到那个人儿,他终是深深叹了口气,彻底妥协了。
略微转头,樊羽无奈地看着同是一脸倔强的翁幻紫,缓缓开口了:“我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后,若是你还没回来,我便亲自过去抓你!”言罢,他潇洒转身,却是不愿再多看她一看,率先离开了房间。
看着孤寂离去的身影,翁幻紫心中异常愧疚,她知道樊羽所做的一切亦是为了她,毕竟在冷月堡的四个月中,她总是伤痕累累,而今好不容易痊愈了,却又要身犯险境,叫人如何不担心?
只是,只剩十天了,她有她必须要做的事,她必须得,再见冷轶矢一面!思及至此,她匆忙起身,抬手间取出外衫,急忙穿上,便匆匆走出房门。
山脚之下,翁幻紫站立于马车前,抬眼不舍地看着笑得一脸温柔的莫璃芯,低声劝阻道:“璃芯姐,不用再送我了,有银儿陪着我就行!”
只是,此刻的莫璃芯却笑着摇摇头,伸手将眼前人儿轻拥于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怪你哥,毕竟他,终是有太多苦衷了!”说着,她幽幽叹了口气,却是数不尽的哀愁与怜惜。
感受着对方传来的关怀,心中莫名涌出一股暖意,就连眼角都隐约有些湿润,如果,她能成为真正的樊瀞,该是多么幸福!只是……
“瀞儿,虽不知你想做什么,但那冷轶矢身上背负的仇恨,却是难以言喻的,你还是处处小心为好!”
说着,她深吸口气,抬眼看着不远处站立着的银衫,眼神一转,沉声道:“银儿,你定要护好小姐的安全,若她有什么损失,我定会唯你是问!”
此刻,莫璃芯沉着俏脸,不似之前的和婉温柔,周身更是释放出一股若有似无的威势,此刻的她,不再是樊羽的妻子莫璃芯,而是名震江湖的“毒圣”!
受此命令的银衫立即弯身,半跪于地,坚定地看着两人,宣誓道:“属下定会将瀞小姐安全送回!”
看着二人如此严肃的主仆戏码,翁幻紫仍是有些不适应地抬手抚着前额,一脸无奈地看着两人,低声笑道:“你们,可以啦,我又不是去送死!”话一说出,翁幻紫自己却瞬间愣住了,真的不是送死吗?为何她,有种强烈的不安。
猛然间,她努力甩着头欲抛掉脑中的胡乱心思,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将她交予莫璃芯,朝她露出调皮的笑容:“帮我交给哥,顺便告诉他,这是个惊喜,但必须在十天之后才能打开,不然就不算惊喜了!”
“这丫头,鬼点子真多!”莫璃芯毫无疑虑地拿着手中的锦囊,伸手宠溺的揉揉那头乌黑发丝,眼中尽是疼惜愉悦之色。
见她顺利收下,翁幻紫亦不再停留,她抬眼示意银衫出发,一个纵身坐上那辆马车,抬眼看了朝她挥手的莫璃芯,一抹诡异的笑容瞬间绽放于嘴角之上:她的鬼点子的确多,只是,这惊,是一定有的;但是喜,却未必了……
第七十八章 接待恩客的滋味
三天后,喧闹繁华的街道上,一个身穿紫衫的“男子”满脸悠闲地在街上晃悠着,此刻的“他”,俊俏丽人,明亮的眼眸中却闪烁着丝丝怒火,朱唇间竟含着意味深长的璀璨笑颜。此人,便是从雾殇庄千里迢迢赶来的翁幻紫!
“小,公子,你有什么打算?”尾随其后的银衫亦是一身白衫,女扮男装的她,却有一种清冷幽然的风韵,只是那双本应平静无波的清冷眼眸,亦透着丝丝寒意。
有何打算?翁幻紫蓦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同是一脸怒意的银衫,勾唇露出嫣然笑意,低声道:“银儿,你觉得我该如何?”
在得知自己只有十天时间后,她便不惜违背兄长樊羽的意愿,甚至与之反抗,也要回到这冷月堡中,当就路程而言,便花了整整三天。可如此执着,换来的却是什么?
当她到来时,看到的却是满处高挂的红色灯笼,听到的竟是那人要成亲的消息!呵呵,那人,竟要和傅雅儿那个只会矫揉造作的女子成亲,这又是何等的讽刺啊!
“虽不知公子为何要与主子定这十日之约,但依银儿拙见,冷轶矢绝不是能托付终生的男人!”银衫沉默了半响,即使明知此番话语有些越俎代庖了,但为了自家小姐的幸福,她仍是漠然开口了。
托付终生?听着如此当真的劝诫之语,翁幻紫却有些忍俊不禁,她何时,要把自己托付给冷轶矢了?她要的,不过是……
顿时,翁幻紫瞬间愣住了,脸上的嗤笑亦僵在俏脸上,心中仿若蒙上了一层迷雾,有些不知所措:她要的,到底是什么?
当初听到自己只剩十天时间,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却从未想过自己到底要来干嘛!她心中,难道就没有那种想法吗?此次回来,并不是来质问什么的,她只是想与那人享受几天的温馨时光罢了!
思及至此,翁幻紫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目的地竟是不远处伫立着的宏大建筑——醉香楼,心中亦有了另一番打算!
灯火阑珊的醉香楼中,食髓知味的恩客们一脸餍足地从楼中缓缓走去,却未见其真正的满足,从他们脸上的贪婪便可看出,今晚的醉香楼仍是一场灯火璀璨的繁华盛宴。
“公子,是否还未尽兴?让奴家来伺候你吧!”当身着紫色男装的翁幻紫缓缓踏进着透着旖旎萎靡气息的醉香楼时,一名身着暴露的女子妖娆而来,极尽诱惑地朝她靠来。
只是,这份妖媚却是远远不及男扮女装的蝴韵,咋一看,却是模仿蝴韵身上的那股妖娆之美。只是,就连那个时而魅惑的蝴韵靠近,她都觉得异常难受,更遑论眼前这个冒牌货了。
此刻的翁幻紫亦无心玩笑,后退几步与之保持一定的距离,冷着一张俊脸,沉声道:“我找你们姑姑,蝴韵!”
“原来,是生意上门了!”提及“姑姑”二字,那女子身上的暧昧妖娆瞬间消逝,她露出一脸了然的笑意,随身从身上取出一把笛子,放于口边轻吹起来。
听着熟悉的旋律,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翁幻紫却是有了些许印象,这个女子,她曾在蝴韵房中遇到的,就是那个依靠笛子传递信息的人。原来,她也算是花娘啊!
如此想着,那女子却轻摇手中的笛子,示意她尾随其后,便收起绿笛重新恢复花娘的模样,一摇一摆地走在前头。
看着如此变幻的女子,即使曾经见识过这醉香楼的奇特之处,但她至今,仍是不得不赞叹,这里的每个花娘,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而这的老鸨,却是更加奇葩!
“银儿,要不你先离开吧!”香气浓郁的房中,翁幻紫不禁蹙起细眉,却见身旁的银衫面色有些难看,便知她也忍受不了这的萎靡气息,开口便想让她先行离去,却不料那个清冷人儿似不曾听到一般,清冷地倚立与一旁。
“你……”见她丝毫不为所动,翁幻紫开口欲说什么,却听见“吱嘎”一声,古典精致的房门被缓缓开启,一名身着妖艳,带着绝美醴颜的女子缓步而来,那妖娆的身段,令人不禁臆想翩翩!
只是,这欣赏之人,此刻却百无聊赖地喝着手中清茶,抬眼看着来人,却是不咸不淡扯起嘴角,笑道:“蝴韵,你还是这么妖娆!”说这么她更是把“妖娆”二字说得响亮,似在讥笑什么。
“丫头!”对于这熟悉的揶揄声,蝴韵却是满脸惊喜之色,看着眼前如梦如幻的身影,心中的喜悦更是无以复加,竟让她忘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惊呼出声,甚至还一把将那抹紫色身影抱了起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拥抱,翁幻紫却是毫不抗拒,毕竟对她来说,蝴韵,不,该是鹄纭便是她的挚友,即使常常与她作对,但关键时刻,却能毫不犹豫地带她脱离困境!
感受着对方纤细却坚硬的胸膛,翁幻紫的嘴角不禁洋溢着笑意,口中却毫不客气地调笑道:“没想到一个花魁还有这般气力,还不放开我啊!”若是,他能一直是挚友,该有多好!
听着如此抱怨,蝴韵却毫不在意地松开她,眼中的兴奋开怀却始终未消,反倒打量般地看着那张如玉脂般柔嫩的俏脸,轻笑道:“一个月不见,我的丫头都这么漂亮了,有兴趣弃暗投明吗?”
说着,她故作夸张地张开双臂,脸上的微笑透着浓浓的魅惑之意,也正因这抹妖媚,却也掩去她眼中的期待与丝丝不安,好似这话,并是不表面上看来的那般玩闹揶揄。
“丫头,难道我就不行吗?”刹那间,翁幻紫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对方那祈求悲伤的话语至今都回想在耳际,可她,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应这份温暖的爱意,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只能将他当作朋友!
见她这般为难,蝴韵却不想在就纠缠下去,毕竟能再见到这抹靓丽倩影,已是万分幸运了。于是,她故作魅惑地撩起颈上秀发,轻佻道:“你有事找我?”
“我今晚要在你这,顺便尝尝接待恩客的滋味!”见对方稍微退步,翁幻紫亦悄悄松了口气,亦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出此番来意,却丝毫不顾此番话语将带来多大的反应。
刹那间,蝴韵手中的动作蓦然僵住了,她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人儿,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薄唇微启,却是声声颤抖:“丫头,你,你刚说什么?”
而立于一旁本是满脸平静的银衫,此刻亦有些惊诧,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波动,好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第七十九章 弃新娘,进花楼!
瞧着两人如此震惊的模样,翁幻紫却故作不知,反倒露出欢喜妖媚的模样,随意撩起蝴韵身前的缕缕长发,媚眼如丝,低笑道:“你觉得,我不够格吗?”
即使明知如此媚眼不过是她的随性而为,但蝴韵仍是不禁沉浸其中,本就颤动不已的心弦亦奏出阵阵琴音。只是,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却瞬间回笼,他抬手将那双撩动心弦的纤纤玉手移开,无奈叹息:“丫头,是因为主上要成亲的消息吗?”
“纭,不要在我面前说任何有关‘成亲’的事!”提及此事,翁幻紫本就笑意连连的面容蓦然沉了下来,那些喜庆的红色灯笼仿若在她眼前轻轻摇摆,好似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丫头,你再等等吧,只要几天便可!”蝴韵敛下媚眼,抬眼间,却是属于鹄纭的深沉与探索,他低沉地看着薄怒的人儿,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
对于这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他又何尝愿意理会,若有可能,他也想置身事外,可偏偏,见不得这人受到任何伤害!
“若你不答应,那我便到别处去,纭,你觉得如何呢?”看着他眼中隐含的深沉痛楚,翁幻紫却只能故作视而不见,她知自己这般所做,必会伤到这个难得的挚友,只是她,已不想再去理会那些所谓的复仇恨意,她只是,想与那人享受几天平静的生活罢了!
见她如此执着,蝴韵此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明知眼前人儿绝不会就此委屈自己,可这毕竟是青楼,又如何能让她接待那些不知餍足的男子,只是,若就此拒绝,恐怕她会说到做到!
思及至此,所有的劝说终化为一声哀沉叹息,一个无奈颔首,毕竟,这还是她的地方,若有什么她也能及时阻止,只是今晚,冷轶矢那,确是不好过了!
夜晚,灯火闪烁,将整个醉香楼照得铮铮透亮,亦唤醒了一切萎靡的暧昧场景,充满着欲念的男子形形**,亦穿梭在看似繁华的大厅中,寻找一夜的享受与刺激!
此刻,翁幻紫却身着华衫,端坐于其中一间旖旎房中,脸上却满是不耐之色,只因她的“恩客”早已在场,可预料之中的人,却未曾出现!
看着眼前那个透着欲念的好色之人,翁幻紫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眉眼间的愠怒却是愈加明显。可以想象,若不是考虑到冷轶矢随时都会到来,她必定会让眼前这个眼露淫光的男子,尝尝何为暴力!
“云儿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便不要浪费这美好时光!”对于她的眼露凶光,那男子却毫无所觉,反倒拿起酒杯,满脸情欲地朝翁幻紫走去,视线却有意无意地飘过那刻意裸露的白色肌肤,似在幻想什么。
感受着他的视线,翁幻紫有些不耐地扭着脖颈,心中的厌恶亦多了几分,她抬眼看着不远处紧闭的窗子,紧蹙的细眉亦深陷了几分:那家伙,真的不愿来吗?为何这么久了,银儿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许是心随意动,那紧闭的窗户,竟蓦然打开,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台照射进来,却也照亮了翁幻紫惊喜的俏脸。
终于来了!此刻的翁幻紫却一反常态,面上的不耐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惑人的媚意与娇俏。她抬起白嫩玉手,随手接过银色酒杯,玉脂般柔滑的指尖更是若有似无地轻触那举杯的大手,调笑道:“公子这般好兴致,奴家自是奉陪到底!”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来喝杯交杯酒吧!”手掌传来的柔嫩早已令他心猿意马,脸上的欲望亦多了几分,竟伸手抓过那双纤纤玉手,欲品尝那指间传来的幽香与柔嫩。
那家伙,戏还没看够吗?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恶心感觉,翁幻紫面上虽不漏声色,但心中却早已将那个好色之人咒骂不已,甚至有种剁掉那双咸猪手的冲动。
只是,一想起那躲在暗处的男子,心中的倔强亦涌了上来,既然你想看,那我,便让你看个够!
思及至此,她随手丢掉手中的酒杯,似壮士断腕般伸手将那个男子推倒在床,低声娇笑道:“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那奴家,便好好伺候公子吧!”
好恶心!这人身上的味道,甚至于他的怀抱,都让她有些作呕!翁幻紫蹙起细眉,嘴角不着痕迹地抽动着,努力忍受着着难言的痛苦滋味。
就在她决定放弃时,自己的身体却被凌空提起,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顿时扑面而来,却是熟悉温暖的怀抱!翁幻紫不禁埋着头深吸口气,心中亦暗自欢喜:这人,终是忍不住了啊!
只是,玩笑却是开得过大了!与胸膛传来的暖意不同,他的周身却散发着冷冽的阴冷气息,冰冷的声音就此响起:“女人,你够了!”
言罢,他伸手捞起躺于床上一脸迷茫的男子,猛地一扔,伴随着“咔嚓”一声,那个男子,竟活生生地从二楼被扔至楼下,其力道之大,却让人不得不担忧起他是否还能存活。
这人,却是真的生气了?刹那间,翁幻紫顿觉心虚,只是对方身上的那抹红衣,却也激起她内心的怒火,她扭身挣脱那人的怀抱,嘲讽道:“今晚不是冷堡主您的洞房花烛夜吗?怎么,这么绝情地抛掉新娘,竟跑着这花楼中扰了我的生意!”
为何,就不能再多等他几天,所有的复仇都已到了最后阶段,傅雅儿也渐渐放下所有防备了,为何她,却偏偏在此刻出现,非要扰乱他的复仇之心!
她可知,当纭说出这个消息时,他是如何愤怒与挣扎,所有陌生却又熟悉的情绪,在那一刻竟瞬间涌现,那该死的女人,竟又跑到醉香楼那个地方,甚至还变本加厉!
明知这是激将法,可他,还是抛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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