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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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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各怀鬼胎的两夫妻在这个寂寞、空虚的夜晚各自分头行动。

不多时,许断桥已来到了秋家村,她借着月光细细观察着身旁的一景一物,发现较于几月前的破败,现在的家家户户已经有了简单的装修,但又没有奢华的□□,一直保持着朴素的模样。

呵呵,她作势满意地撸了撸下巴,当日走之前她曾按沈莹莹说的用铃铛的声音控制住村民,让他们忘了她以及这三月内与她有关的一切,然后编了个云游的女子路过村子施以妙法的故事予以代替,顺便讲了讲日后管理相思林时所要注意的事,没想到几月之后,那个药还真管用,村民果然按照她说的成了事业并没有变成土大款。

沿着村子里里外外走了一遍,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许断桥感叹一声坐在秋千上,双脚撑着地面缓缓荡起来。

清冷的月光透过不太茂密的树叶直射而下,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女子的身上,良久,她忽的两手一个用力,随后如一只大鸟般窜上树梢头,向着远方飞去。

林内,一只白色的鸽子重新降落在两只细腻的手掌中,一切了无痕迹。

…………………………………

微弱的信息不断袭向脑中,东面那座平平无奇的山上好似有一个雷达发射器。

☆、你要不要她【2】

微弱的信息不断袭向脑中,东面那座平平无奇的山上好似有一个雷达发射器,频频将微波传入脑中芯片,许断桥一路飞奔向前,激动已使她失去理智,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完全不顾前方是否有危险存在。

从适才秋千上初现微波至现在,短短半刻钟,许断桥就已身在山上,愈来愈强的反应让她欣喜万分,提起脚步便寻“波”而去。

‘叮叮叮’,刀剑相击的声音在夜下显得格外响亮,许断桥一惊,悬空身子隐在一棵大树后,前方不远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月光下纠缠,分开,再纠缠,再分开,干练帅气的动作中无时不暗藏着杀气。

拜脑中芯片所赐,许断桥此刻清晰的看见那名白衣人便是她古代“名义上”老公。

“刷”,她老公轻退在半空向前划出一剑,带着内力的剑身在黑暗中荡出阵阵剑光,一股强大的剑气在一瞬间扑向黑衣人,一招“风之痕”,虽看似简单,但在他手中却变得力量无穷。

黑衣人面色一惊,显然也意识到它的杀伤力,他不敢大意,举起手中的大刀反手一劈,“千刀流”霎时生出,如一条怒龙般嘶吼奔出。

两强相遇,激荡的气流在中央相互阻挡,撕磨间相互融合,最终与一线散发而出,周围较小的树木纷纷倒塌,一时间,林内如遭遇恐怖袭击般,千万片树叶混在风中气流中飞扬飘舞,许久降落不下。

“啊!”,一道少女的惊叫声惊醒打斗中的武士,两人闻声同时转头望向声源,微弱的光芒下,大树后一个雪白的屁股正在瑟瑟发抖,只此一点,明眼人便知她是以一个双腿跪地,双手抱头的姿势趴在地上来躲避树木的倾轧。

一条黑布甩出,黑衣人轻易地把躲在树后的人儿拉出身来,砰,许断桥感觉自己撞上了一个强壮的胸膛,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迎头而来,意识到这点,她睁开眼睛,果然面前是一片漆黑。

Oh,mygod。许断桥此刻是非常的绝望,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每次都那么‘无意’的就落入敌人手中。

“哟!这不是咱们天辰国的皇后娘娘吗?”一句话引起在场的另外二人同时一震。

许断桥无语,暗道这次是要载了,没想到他居然认识她……

黑衣人邪魅一笑,修长的双手拂上许断桥的俏脸,硬是让她对上对面那两道凛冽的眼神。

“呵呵。”许娘子展示出一副便秘样的笑脸,毫无保留的把求救信息向皇帝大人发出。

全无疑问,皇帝大人瞥眼把眼光移开,面无表情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见此,‘啧’了一声摇摇头说:“皇族果真是薄情,见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被劫也能不管不顾,看来这人质是无用了。”说着把手移向身前女子的脖子。

“等一等。”被劫的人质突然发声阻止黑衣人的动作,她拉住脖子上的手,对着辰灏然说。

☆、你要不要她【3】

“等一等。”被劫的人质突然发声阻止黑衣人的动作,她拉住脖子上的手,对着辰灏然说,“你……你不想知道我师父的事了?我这几天好像想起来一点事情,你考虑清楚,如果我死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她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哪里还管的上之后圆不圆的上这谎,现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保命是最重要的事了。

果然,听见这话的辰灏然面色有了一丝动容,他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师父便是那名奇女子,自从来到桃城,他也曾多次扮作游人前往相思林打探,但是几次下来,没一次不是无功而返,天下之大,寻一名不知样貌的女子不比海底绕针容易,他只能派人暗中查探哪处有不寻常之事发生,因为只有这样地方才有可能有她的消息。

“放了她。”他沉声道。

“理由?”黑衣人含笑问。

他不答,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便去做,从来没有过多的理由可言。

沉默一会儿,黑衣人率先开口:“这样吧,在下给你出个主意,拿你的风若图交换,一张图换一个人,如何?”

冷笑一声,辰灏然直截了当道:“你认为天下间有一人的命能与风若图相提并论!”

疑问句,却是用了肯定的口气,黑衣人闻言紧了紧许断桥脖子上的手,低头在她脖间磨蹭了一会儿,低笑着说:“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世界之大,变幻万千,谁又能说得准。”说着他咬了咬嘴下之人的侧脸腮,不理两人不悦的表情,接着道,“天下有甚者乃自利目中无人之人,或说好听些,他们是豁达、直爽,这类人皆以自我为中心,办事前从不多做思考,想做便做,也正是这些人,事后悔不当初者居众,可世间却又无后悔药,一步错,满盘皆输,到头来,也许他们得到了之初最想要的东西,却失去了之后最重要的东西,皇后娘娘,你说,做人是三思而后行、顾全大局为妙还是那所谓的直爽豁达、不计后果的好?”

许断桥苦笑了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问题,最后索性回了句:“世间万千之人,性格因人而异,或许两者正是对应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优柔寡断者难以成事’,所以是要最想要的还是最重要的,全靠个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呵呵,好一个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黑衣人笑着抬头望向辰灏然道,“皇上您是想要鱼抑或熊掌?”

他抬起另一只手凝起内力放在女子头顶。

望着那慢慢放下的大手,辰灏然心里一阵狂跳,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甩手将它挂在不远处一根树枝上。

黑衣人见此嘿嘿笑了笑,放下手对着许断桥说:“看来在他心中你也并非毫无分量,再见了,小美人。”说完他扭头在她的樱唇上舔了一口。

☆、太皇太后想抱“曾孙”【1】

“看来在他心中你也并非毫无分量,再见了,小美人。”说完他扭头在她的樱唇上舔了一口,随后大笑着将她推至辰灏然怀中,施展轻功取下风若图离开。

熟悉的男性气息再次□□,带着幽幽的茶香,记忆如泉水般喷薄而出,许断桥浑身一僵,内心那个不明了的答案渐渐变得清晰。

桃城、秋晴口中的男子、锦囊上同样的茶香、密室中他说的秋家村以及她……

此时此刻将这一切联系起来,无一不是指明那个她日日相思的赠她红豆的男子就是他。这一瞬她终于相信天下真的非常小,老天很会作弄人,茫茫人海中,你费心去寻,暮然回首,却发现他一直在身旁不远。

“呵呵。”许断桥突然不明所以地笑出声来,伴着脑中嗡嗡地回响,她闭上眼瘫软在男子身上一动不动。

林中,一男一女就这样相拥站立着,远远望去,飞扬的叶子在风力的带动下飘然起舞,或落于两人头顶,或拂过他们的身体悄然落下,一时间,万籁俱寂,场景竟是说不出的温馨。

良久,男子弯腰横抱起女子,迈开大步消失于前方,徒留下一地的落叶。

………………………………

一路无阻,不出一刻钟,辰灏然已抱着许断桥来到沈府房间的大门外,他轻声推门而入,入眼的却是另外一男一女。

男子看见他似乎很激动,刷地站起身向他冲去。

见此,他皱着眉摇了摇头。

男子望了望他怀中的女子,了然又暧昧的笑着点了点头,退到后面女子身边扶着她。

辰灏然对着女子轻颔了颔首,起步走至床边将怀中的人儿放下,然后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刚想转身,身旁却突然冒出来两个头来,他惊了惊,无视那个男子——辰灏云眼中的戏谑,今晚这般对她,只是答应了孟子要在这段时间内好好待她,与他,她只是一个兴国夺权的棋子,除此外毫无作用可言,他在心里昧着良心想。

“断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一室静谧,说话的是天辰国太皇太后,也就这两兄弟的奶奶。

闻言,两兄弟转头疑惑地看着她。

太皇太后此刻显然十分激动,今日她本是悄悄前来想给孙儿一个惊喜,却没想到能在此遇见许断桥。

她颤抖着双手拂了拂□□女子的发丝,轻声问:“她怎么了?”

“无事。”辰灏然回答,“只是睡着了。”

太皇太后点点头,转身带领两人走去外间。

两刻钟后,双方把知晓的事情全部说了遍,结果就是,皇帝大人发现了这个假沈乔乔的身份,叫来木心去查查事件的原委。

那边,太皇太后乐呵呵的笑着合不拢嘴,找到救命恩人不说,还让她阴差阳错地成了自己的孙媳妇,她发下狠话,下了道懿旨给皇帝大人说不管她是谁都认定了这个孙媳妇。

(今天坐了一天的车,抱歉……)

☆、太皇太后想抱“曾孙”【2】

还让她阴差阳错地成了自己的孙媳妇,她发下狠话,下了道懿旨给皇帝大人说不管她是谁都认定了这个孙媳妇。

皇帝大人不语。

相反,辰灏云却对于这个懿旨表以及其非常的满意。

………………………………

不知是否因着这几日的睡眠不足,许断桥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三天早上才醒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置身一张舒适的□□,而鼻翼中也正充斥着那幽幽的茶香。

望了望床下,她惊奇的发现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帝居然睡在了那张可当做临时床的躺椅上。

她叹了口气,轻轻地起身来到桌旁,一连喝了三四杯水才缓解了一嘴的干燥。

经过这几日,她已经基本理清了自己的思绪,之前一心思念那名赠她红豆的人是因为他是来这边唯一几个给她温暖之人,再加上身份又神秘,难免给与人一种求知心,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原来就是辰灏然,那么,她也没什么好牵挂下去。也许他是一个好男人,也许她是对他有一点点好感,也许告诉他她就是他要找的女子她的生活就会变好,也许在之后的时间中她是会爱上他,但是她却不想,不想自己的丈夫只是新奇于自己的‘奇特思维创作’而对她好,不想把光阴浪费在后宫无尽的争斗和等待中,不想一生都留在这边见不到爷爷。所以,一切都这样吧,就让他口中的‘奇女子’永远消失在世间,应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忘了她的存在吧,世间男子皆薄情,皇家男子更为甚,不是吗?

呵呵,想着她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

“许断桥!”一道声线突然在屋内炸开来,磁性的嗓音带着平常的口吻。

许娘子闻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边转身边答应道:“诶,干吗?”说完便发觉有些不对劲,她左右转了转头,最后指着屋里除她外的另一个人说,“你……”知道了?

辰灏然伸手拿过一件外袍,忽的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许断桥笑笑:“如你所说。”

“来指何方?”

“临安。”(就算古时杭州叫临安吧)

“有何目的?”

“没有,被逼的。”

“她在何方。”

“不知道。”

一连串简短的对话,两人间对答如流,许断桥这时已经变得‘死猪不怕开水烫’,心里暗想反正身份已经被识破,她也没什么好隐瞒下去。对于这种场景,她早前自从知道了沈莹莹的算计就已跳下他们的那条船,与孟子开始策略一切,只要得当,皇帝大人再怎么样也查不出她之前的消息,不是吗?

沉默一会儿,许断桥再次开口:“我从小和爷爷独自生活在山中,直到几月前才第一次离开,五岁那年,山里突然来了个白衣女子,她因路过便暂时居住在我家。

☆、太皇太后想抱“曾孙”【3】

“我从小和爷爷独自生活在山中,直到几月前才第一次离开,五岁那年,山里突然来了个白衣女子,她因路过便暂时居住在我家,我还记得,那时她很漂亮,时常带着我四处闲逛找好吃的野果,有一日,她突然神秘地和我说要让我长长见识,我一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听了自然很高兴,于是跟着她来到山里深处的一个山洞,山洞很普通,但是我第一眼就被里面一样东西吸引,它通体白色,按下去能发出很好听的声音,我当时以为那便是爷爷说的能唱歌的琴,后来我才知道它虽然也叫琴但却是与众不同,也就是那时候,我学会了弹钢琴。”

耿长的回忆在三言两语中结束,辰灏然轻声问:“还记得她的样子吗?”其实他只是随口问问,五岁的孩子,过了十多年,还能记得什么?如不是靠着那幅画,他怕是也要忘了他母妃的模样了吧!

果然,许断桥无声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叩门声,许断桥向外看了一眼,闷闷地走去开门。‘吱’一声,伴着木头与木头间的摩擦声,门口应声而开。

“断桥。”

“是你!”

………………………………

久未相见的故人一碰面话匣子便似黄河之水般滔滔不绝,许断桥见到来这边第一个认识的人,显得分外亲切,两女人叫了些茶水端坐在软榻上促膝长谈,整整一个上午,沈府上空都回荡着欢乐的气息。

午饭的时间转眼便到,沈府管家听说太皇太后也来了,赶忙又向清风明月打听她的喜好,随后才匆忙的吩咐众人准备食材,一时间,好不容易稍稍安稳下来的沈府再次闹腾起来。

饭桌上,许断桥一脸虔诚地夹了一只猪蹄到太皇太后碗中,道:“奶奶,来,吃个猪蹄。”此时的许断桥已经消化了她是太皇太后的这个劲爆消息,还应了她的要求随辰灏然叫她一声奶奶。说真的,其实除了一开始时的不适应,她一直都在心里暗自高兴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个靠山。

“断桥乖,来,你也吃。”太皇太后一脸慈祥,眼角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如芳。

如芳会意,伸手把一整盘猪蹄全端在了许娘子面前,许娘子见此很高兴,笑道:“还是奶奶最疼我,知道我最喜欢猪蹄。”

“呵呵,既然如此,回宫后让然儿的御用御厨郑师傅给你烧几只,算起来,他的手艺可算是天下一绝。”

“啊!真的,我在宫里很少吃得到御厨烧得东西。”

很有深意的话,太皇太后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疑惑道:“怎么回事?”

“啊?没什么……”许断桥看了一眼辰灏然,打了个哈哈。

太皇太后见许断桥不说,便转头问辰灏云,

☆、太皇太后想抱“曾孙”【4】

“啊?没什么……”许断桥看了一眼辰灏然,打了个哈哈。

太皇太后见许断桥不说,便转头问辰灏云,辰灏云无奈,结结巴巴、丢三落四地尽量挑好些的事情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因为辰灏然的暴行实在太多,把太皇太后惹得勃然大怒。她放下碗筷,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道:“然儿,过去的事我不与你追究,回去后立刻下旨让断桥住进凤栖宫。”

辰灏然没有反对,点头答应。

“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之后逢双的日子你便在凤栖宫歇息,好尽快让皇后诞下太子。”

‘噗’,一口茶硬生生的从许娘子喉间喷出,她没料到一不小心的一个告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过,他应该不会答应吧,毕竟他不是很宠爱那个德妃吗?

很可惜,许娘子再次预料错了,当事人邪笑着看了她一眼,颔首回话说:“孙儿领命。”

………………………………

下午,久未上街的许娘子借着太皇太后的大权毫无阻碍地与之外出闲逛。

一路上,一行人走走停停玩得好不痛快,不出半个时辰,不大的桃城便处处留下了她们的脚印,回头,却发现她们已经走至巷尾,正打算原路返回,前面突然发出一声哀嚎。

出声的是一个七旬老人,此刻,老人正半伏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揉着脚踝,想必是因为忙着赶回家未注意脚下的石头而摔倒,他试着想站起身来,终归因着脚伤摔回原地。

见此,在场的众人全都紧皱双眉,许断桥向前跨出一步,太皇太后摇摇头将她拦下,她看了眼不远处那名老人,终究走过去将他扶起。

身后,太皇太后对了一眼如芳,两人同时叹一口气,这种善良无害的品行,生在寻常人家或是一种美德,但在宫中却是致命的打击,千百年来,农夫与蛇的事件从来未曾停歇过。

许断桥与初兰二人一左一右掺着老人走着,不多时,前面便出现了一个村庄,许断桥观察了一下四方,发现老人居然住在山脚下,而那座山正是埋葬沈莹莹她娘的那座,也正是她前日晚上到过的那座。

她笑着将老人扶进屋中,思量着该怎么向他打听打听山上的情况。

自早上醒来,她再也没有感应到那股微波,但她确定这山上一定有蹊跷,也许将来回去就全都靠它了。

“老头子,你怎么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见老人被人扶回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踉跄着向门口跑去。

老人见了妇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笑着摆摆手说:“哭什么,不过是摔了一跤扭伤了脚,上点药就好。”说着坐在了床榻上,对许断桥说,“家里有些简陋,恩人们莫见怪,就请随便坐吧!”

许断桥点点头,走过去搬了条凳子给太皇太后坐下。

(唔,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来,累死了)

☆、秘密“行动”【1】

许断桥点点头,走过去搬了条凳子给太皇太后坐下。

老妇人似乎是这才注意到屋内的另外四人,她感激地走至桌边,倒了几杯茶端过去道:“多谢各位恩人。”

“大娘客气了,如若不嫌弃,就叫我小桥吧。”许断桥道,“这是我奶奶。”

“哦,原来是小桥奶奶,瞧着真不像,倒像是两母女呢。”老妇人笑着说出一番话,纯朴的口气完全没有恭维的样子。

几人絮叨一会儿,许断桥抓紧时机走至窗边,假装无意地说:“哇,这里风景真好,大娘,前面那座山叫什么,挺漂亮的。”

“哦!这山叫桃山,是方圆几十里最高的一座山,当朝丞相的原配夫人就葬在那里,不就前几日,皇上还带着皇后来祭拜过呢。”老妇人微笑着解答。

“果真?”许断桥一副吃惊样,接着道,“这么说来,那这山的风水一定很好吧?”

老人摇摇头:“风水这些东西我们乡下人也不懂,只知道祖辈一直是将家中过世之人埋在桃山上,直到十多年前,丞相买下了这块地,众人才无奈下将祖坟移至另外的山上。”

原来如此,众人了然。

老人继续道:“不过山上倒是有一件事让我牵挂,就是几个岩洞,大的不过拳头大小,小的也只有筷子头大,我幼时曾问过我爷爷洞里面有些什么,爷爷说都是山上的动物挖的,我听了好奇,引了很多水往洞里放,却始终没有填满,也不见有什么动物逃出来,后来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一席话,说者无心,但听者却有意,许断桥此刻几乎可以断定山下有一个天然的洞穴,也许那穿越时空的空洞就在那里等着她。

她冲忙地告别了老人一家返回,只期待着什么时候能再次单独去打探一番。

………………………………

这几日,辰灏然因为床被许娘子占了而只能委曲求全,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他自然很高兴,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心底早就打算好要再去睡个回笼觉。

下午时分,他很从容地应了一行人外出的要求,只吩咐侍卫暗中保护,自己则一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床榻上的皇帝大人精神渐渐转好,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深吸一口气,一股熟悉的女儿香在一瞬间闯进了他的五脏六腑,令他心神一阵恍惚,身下的男性根源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该死,他掀起被子低头一看,下身果然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咚咚咚’,一道声音突然有规律地响起,闻声,辰灏然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木板,随即轻笑着下床穿上外袍。

半晌,本是毫无缝隙的地板忽被掀起一块,紧接着便从里面跳出来两男两女。

一行人中领头的是一个青衣男子,他眉目清秀,举止斯文,咋一看像极了一个书生。

☆、秘密“行动”【2】

一行人中领头的是一个青衣男子,他眉目清秀,举止斯文,咋一看像极了一个书生。

书生旁边紧站着一个女子,女子面部娇柔,两弯眉似蹙非蹙,一双目似喜非喜,与身边另一个豪放派的水心完全成为一种对比,怎么看怎么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

“主子。”叫喊的正是最后出来的木心。

闻言,辰灏然回身问:“可查出桃城有何异常?”

“当然!”木心没大没小的拍了拍水心的肩膀,示意她上去回话。

水心瞪了瞪眼睛,伸手扭了一下他的手背,妩媚地说:“回主子,近些年附近的姐妹们总是接到一些运货的客商,起先大家也没有怀疑,可是后来属下发现这些货商运货量虽不大,但是他们总有意无意地绕路经过桃城走,而后属下派人一打探,发现自桃城出来后,他们走的全是空镖。”

空镖,辰灏然一听皱了皱眉,他当下再次开口问:“可知晓里面装了何物?”

“精炼过的铁矿,如果属下没有猜错,他们把铁矿留在了桃山。”

辰灏然点点头,转眼对上青衣男子道:“土心,你看如何?”没错,这书生样的男子就是中毒刚愈的土心,而那“林妹妹”样的女子自然就是一直陪他一起的火心,这是他们归来后第二次与辰灏然见面,而前一次就是辰家两夫妻各自行动的那晚,说起那晚,辰灏然本是与五行者商讨事情,奈何中途却有人打断这一会面,然后才有了山上发生的那一幕。

“属下以为桃山中必有蹊跷,就这些日属下观察来看,山中可能存在一个天然洞穴。”

有洞穴?他怎么没看出来,木心一脸茫然地插嘴问:“你怎么知道?”

瞧着许久未见的兄弟还是一副老样子,土心笑着解释说:“就简单而言,桃城地处南方,雨水充沛,因而很可能山下便有一条地下河流通过,河水整日冲击山体,久而久之山体便被冲刷出一个个洞穴来,这和我们常说的水滴石穿有类似之处,另外,我上山查看之时发现有些裸露山石上有些小洞,想必也与洞穴相连。”

一番解释,众人明了,水心难得严肃道:“你是说那些人把铁矿运到了山里面?”难怪她找不到。

土心点点头:“可能那里便是沈从云生产兵器的地方。”

一句话引得在场的人深吸一口气,虽然之前隐约已猜到,但是由土心说出来无疑震撼更大。

沉默半晌,一直面无表情的辰灏然道:“土心,你去看看何处是入口。”

“属下领命。”

………………………………

三日后的一个夜晚,因着土心找到了溶洞的入口,事情终于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当晚,辰灏然在许断桥睡着后悄无声息地跃出沈府,只身来到桃山的一座孤坟前与众人会面。

☆、“盗墓”行动【1】

当晚,辰灏然在许断桥睡着后悄无声息地跃出沈府,只身来到桃山的一座孤坟前与众人会面。

他到的时候,其他人已在原地准备妥当,望了望最后那名红衣少年,他叹了口气道:“不是让你不要来么?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

红衣少年摇摇头:“皇兄,我坚持。”

无奈,辰灏然欲言又止,最后看向土心道:“行动吧。”

土心会意,从旁拿起一把类似‘洛阳铲’的工具,带着众人往山南面的一块空地上走去。

不一会儿,几人便到达目的地,土心停下脚步,拔出脚下一株做标志的枯木道:“这儿便是。”

辰灏然点点头,站在一旁观察起四周的地形。

土心说,这里地处南面,山体被雨水冲刷的更加通彻微薄,所以挖起来更为方便,果不其然,他隐约可望见山上凹陷的几个小洞。

经这几日的商讨,众人虽然已知晓那座坟墓就是溶洞的‘正门’,但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另辟一条捷径。

之于原因,也无非是为了隐蔽安全四字。毕竟土心之前就是因为发现了沈从云与天一阁的通信而被下毒,有了一次失误,基于保险起见,沈从云定会加强洞中的各种守卫机关,所以他们不得不万事小心。

‘楸楸楸’,泥土与金属相互碰撞的轻微声在夜下悄悄响起,辰灏然回神转身,见一剖剖的泥土正从垂直的洞口不间断飞出,他笑笑,暗道果真不愧为土心,几日不见,挖土的能力好像又进步了,只这么会儿夫就已深过头顶了。

“主子,可以下来了。”一刻钟后,洞底传来土心低沉的声音。

辰灏然没有回话,提起脚步走过去。

一旁坐在地上玩弄小草的辰灏云和木心听见叫喊声飞快地抢先一步跑到洞口,异口同声道:“这么快?”说着性格相近的两人便想跳下去,可是天意不随人,还没等他们起跳,后方就伸出两只手将他们拉住,两人一脸诧异地回头,却见辰灏然开口道:“你们俩留在上面守着,水心和我下去。”

“啊?皇兄,我……”

“不要说了,留在上面护着洞口,如果朕回不来,天辰国就靠你了。”他似留遗嘱般的口气,显然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他能做的,只有护着他最亲的人。

沉默一会儿,辰灏云平静地伸手往衣兜里随手摸了摸,带出一大堆大小瓶子塞在辰灏然手中道:“哪里不舒服了就吃了他们,我等你,皇兄。”

辰灏然看了眼手中的药物,笑着反手放进衣襟中,对着木心道:“木心,这里你武功最高,多顾着他们点。”

木心拱手作偮,抬头一脸坚定的地望着两个身影跃进洞中。

夜空下,一名蓝衣女子半漂浮在空中,晚风拂过她的面庞,她笑笑,在下方的人未反应过来之前紧随着入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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