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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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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的机会,只可惜皇上依旧像往年一般,未在生辰这日召人服侍。
许断桥垂首看了看伏在自己胸口睡得正香的辰灏雨,咧嘴微微笑了笑,对太后道:“太后,小王爷……”
太后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宫女抱过雨儿,哪知宫女的手才刚刚使劲,雨儿便不舒服地叮咛了起来,片刻后再试一次,亦是如此。
辰灏然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屏退那名宫女,对许断桥道:“既然雨儿不肯,那便麻烦皇后把他抱回雨轩阁如何?”
许断桥点点头,轻‘嗯’了一声,心说你都发话了我还能不遵旨吗?不过这路该怎么走啊?
“皇嫂,是不是不识路啊,来,我带你去。”辰灏云痞着一张脸适时地开口,引着许断桥往前走去。
辰灏然看着前面并排走着的“一家三口”,只觉得无不刺眼,遂轻哼了一声,转头离开,不去理会心中那股不明的情绪。
…………………………………………
雪焉宫
欧阳雪挥手屏退身后的宫女,缓缓褪下炫彩的外袍,走至梳妆台前坐落,对着铜镜摘下头顶的金簪,三千青丝便如同清泉般倾泻而下,洒落在女子的背部。
澡盆中的热水散发着氤氲的蒸汽,欧阳雪起身来到屏风后,伸手试了试水温,笑了笑,脱下衣物跨了进去,温热的感觉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娇吟。
窗外,一名男子趁着夜色躲开侍卫,悄然跃进雪焉宫,听见声响的欧阳雪只是轻蹙了蹙眉,随即便敛开一个笑容,今夜她心知他会来,只是没料到会这般早。
男子就着微弱的烛光望了望挡在屏风后的那屡倩影,负手走了过去,毫无顾忌的打量着身前的女子,他轻声道:“雪儿又变漂亮了。”
“心爱之人不识我,就算再漂亮又能怎样。”欧阳雪自嘲的笑了笑,哀怨的望着男子。
男子别开眼,不答,他不想再做一些无谓的说辞,他的心永远只属于那一人。转开话题,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后宫的“阴谋”【2】
男子别开眼,不答,他不想再做一些无谓的说辞,他的心永远只属于那一人。转开话题,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目前一切都按照着你的计划进行。”欧阳雪抚平内心的情绪淡淡道,“皇上这两个月只召过我侍寝。”
男子“哦”了一声,接着暧昧地开口:“难怪雪儿会变的越来越迷人,原来是他每晚把你滋润的。”
欧阳雪不可置否,继续自己这两月所挖掘的消息道:“吕玲蝶是个胸大无脑的人,以前能在后宫有些地位怕是因为没什么人竞争,暂且可先放一马,沈曼霜看似温柔如水,没什么心计,可我觉得她的内心远不是如此,虽然她现在还没什么动作,但是绝对不能马虎,至于沈乔乔,就今日来看,也非表面上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
“沈曼霜我早就知晓她绝不简单。”男子点头同意,他是从小看着他们长大的,自是知道一些变化,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曼霜便再也不是那个温和可人的小女孩,“不过这个沈乔乔好似和大孟国太子相识。”
欧阳雪轻应了一声:“他应该喜欢沈乔乔。”
作为女子,她在一开始便敏感地注意到了这些,虽然那个太子隐藏地很好,可是在爱情面前,谁都会有不由自主,心不在焉的时候。
“你如何知晓。”男子问。
“眼神,他看沈乔乔时有我看你时一样的眼神。”欧阳雪道,“就像你看他时也有的眼神。”
低头俯视着身前因激动颤抖的女子,男子伸手把她拉出水面,拥入怀中,道:“对不起。”
欧阳雪伸手环住他的背,鼻尖触到那令她魂牵梦萦的味道,轻轻摇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我是自愿的,只要是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再忍忍,我已经打算和沈丞相、你爹他们联手,只要成功,我便能得到他,你也能永远呆在我的身边。”男子捏了捏拳头,“不过在此期间你千万不要让他有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的机会。”
欧阳雪重重地点首,离开男子的胸膛,凑上自己的双唇,喑哑道:“要我。”
男子笑了笑,低头吻了上去。
繁华的宫殿内烛光轻轻跳跃着,暧昧的气息蔓延过屋内的每一处。
……………………………………
许断桥捶着肩膀与辰灏云道别赶回了茅庐,欣喜于十八年来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小孩缘这么好,见一面就缠上来了。
初兰手拄着头坐在桌旁打着瞌睡,听见开门声便睁开了眼喊道:“娘娘,你回来了。”
许断桥低应了一声,看着眼前被自己一早打发回来的人儿,心中一阵感动,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初兰,去睡吧。”
初兰摇摇头:“娘娘,你知道吗,您今天可威风啦,和皇上坐一起,下面那些女人都妒忌疯了……”
☆、婚后初次“独处”【1】
初兰摇摇头:“娘娘,你知道吗,您今天可威风啦,和皇上坐一起,下面那些女人都妒忌疯了……”
许断桥听着初兰一大堆高谈大论,好一会儿,直至她停下来,才打了个哈欠问:“还有吗?”。
“还有。”她道,“还有皇上真的长的很好看,是奴婢见过最俊俏的男子,和娘娘好配呢。”
许断桥苦笑了下,无力的垂下头,转身走进房内,说:“睡吧。”
夜色如水,月光凉薄,清冷的微风吹过园中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动,树下草间沟壑中虫鸣蛙叫交织在一起,越发衬出夜的宁静与安详。
许断桥宽衣躺在狭窄的木制床榻上,闭着眼睛回想着今日的见闻,虽说被辰灏云这么一闹自己可能会成为众嫔妃中的一个眼中钉,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自认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善类,虽然以前看似懦弱不记仇,可这也是有原因有极限的,如果有人把事情搞得过分了,不管是谁,都要自己承担责任,一报还一报不是么,她做人向来公平。至于孟子舆那个斯,哼哼,得想个办法去见上一面,对于当日不辞而别的事一定要好好拷问一番,顺便让他帮忙混出宫去。想想当日和秋晴说过两个月便会回去,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不回去也不知道解药会不会失效,不过巧的是今日吕玲蝶唱了首《红豆》,让她知道现在的相思林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众多文人雅士谈诗论画的绝佳之地,连京城大街小巷的孩童也有所耳闻。伸手拿出枕头下的那个锦囊,揣在胸口笑了笑,忽觉得一阵甜蜜感□□,不知道那个从未谋面的他干什么?
一丝亮光闪过,许断桥侧头看了看床边的墙壁,发现那个平时看起来不起眼的小洞却在今日的月光下散发着一丝金属的光芒,许断桥皱了皱眉头,起身拿起一根银针,对准洞口用力了地插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运气特别好,力道准心正好恰对机关,只听‘哗’的一声,床沿开出了一个暗道。
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抱起枕头退到床角,半晌,见没有动静,她小心的下床拿过抽屉中的一只火折子,弯腰对着暗道看了看,伸出脚沿着蜿蜒的阶梯缓缓走了下去。
许断桥心惊,不晓得为什么这么个破房子里还会有个暗道,看样子做工也算得上精细,应该不是普通人所能能办到,可能就连辰灏然也不知道这件事。
一个弯道过后,笔直的甬道已经能见到尽头,许断桥伸手拍了拍墙壁,手指触到一块突起的石头,握住旋转了一圈,眼前本是毫无缝隙的壁面突然出现一道暗门,沿着中轴缓缓开启,霎时,许断桥顿住,火折子从手中慢慢滑落,落在地上溅起点点火星。室内,夜明珠洁白的光透过明黄的纱布显得些许昏黄,一架黑色钢琴赫然呈现眼前。
(十更完,那什么,我这么给力,大家也给力啊,收藏,点击都来吧,扑得惨啊)
☆、婚后初次“独处”【2】
室内,夜明珠洁白的光透过明黄的纱布显得些许昏黄,一架黑色钢琴赫然呈现眼前。
软榻上的辰灏然本是在闭目养神,今日是他的生辰,自从登基后他每年的今天都会来此,一个人静静回忆小时候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光,所以在听见机关的开启后也是微微一惊,他不记得今天有传令谁来,难道是金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报?
男子睁开眼,一阵滔天巨浪顿时在他心中掀起,只见原本完整的墙壁却裂开一道石门,一名女子正捂着嘴惊讶地望着前方,他一直知道这个密室有第三条密道,只是几年来从没有发现,却未想到今日会见到如此景象。
半晌,女子微移脚步,缓缓走向那架钢琴,伸手揭开黑色的琴盖,清秀的五官止不住微微颤动,女子坐下身来,修长的手指附上洁白的琴键,一曲舒缓宁静的钢琴曲便从她的指下飘逸而出。
班得瑞的《ChildhoodMemory》(童年)是许断桥最喜欢的一首钢琴曲,犹记得第一次听见时,优美的旋律便似有魔力般把她吸进无限的遐想,回忆就这样被悄悄勾起,如梦幻般的清晨,漫步于琉璃湖畔,走进寂静的山林,倾听那变幻之风,岁月虽是带走了年轻的面容,童年却依旧留在内心的深处,那群光着臂膀游戏在山间小溪,手拉手游走在田间小路的孩童,是否也曾有你的身影存在,当时光渐渐逝去,回首却恍如隔世,为往忆嫣然一笑,含着重重的哀愁,乐声低沉截止,仿若在云间飞翔了一番,激情而又飘渺。
辰灏然静静地听完这一曲,心中的烦闷被渐渐抚平,年幼时虚幻的记忆犹如滚滚江水般不断□□,笑声、哭脸、哀愁、呐喊,一幅幅画面慢慢闪过眼前,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微红,晶莹的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没入丝质的衣裳,化开一朵水花。
密室中两人平缓过自己的情绪,许断桥轻轻放下琴盖,转首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却在接触到身侧男子的视线时惊住,两脚一个后退,椅子翻到的声音便回荡在空旷的室内,光亮中,男子水润的双眸正紧紧锁在她的身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盘微闪过一丝戏谑。
独处封闭的环境令许断桥回忆起两月前的那个夜晚,她轻吐了口气,稳住被吓的狂升的血压,欠身行了个礼:“皇上吉祥。”
辰灏然轻点了点头,淡淡问:“谁教你弹的钢琴?”。
许断桥皱了皱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说实话?正常人应该都不会信,更何况是他,说谎?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正当她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男子磁性的嗓音又再次响起:“你认识秋家村的那名女子?”
“啊?”许断桥惊愕,不知他为何会提起秋家村,遂疑惑道,“臣妾不知皇上的意思?”
“你还跟朕装傻,如若你不认识她,你怎会弹奏此琴?”
☆、婚后初次“独处”【3】
“你还跟朕装傻,如若你不认识她,你怎会弹奏此琴?”辰灏然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一个翻身来到许断桥面前,掐住她的下巴。
许断桥料不到他会有此反应,伸手抓住他的手,哀声道:“痛。”
望着身前面目扭曲却还在不断挣扎的女子,辰灏然没由来的生出一阵不舍,他别眼甩手转过身,放缓语气说:“今日淑妃所唱的曲子就是出自她的手,这首曲子与钢琴都非出自天元大陆,你若未经她的教导,定是不会弹奏。”
许断桥轻笑,忽略掉自己就是那名女子,只想原来他真的知道一些事,于是便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啊?它们并非出自天元大陆,那它们……”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说出你是如何认识那名女子的便是。”辰灏然冷哼一了声道。
“我……,嗯,臣妾进宫前曾在火灾中受伤,醒后便忘了从前的事,所以臣妾也不知如何习得此琴。”许断桥说,想了想,接着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皇上找她有何事?”她不记得在进宫前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个帅哥,凭他那长相,如果她见过必是不会忘记。
辰灏然不答,只是伸手指了指钢琴:“你方才弹奏的曲子,叫什么?再去奏一遍。”
“回皇上,叫童年。”
“童年?难怪……”辰灏然张口重复了一遍,忽然逼到许断桥身前,低头望着她的眼睛,“皇后不是说失忆了么,怎还会记得它的名字?”
许断桥一惊,慌乱地转了转眼珠,结巴道:“啊?皇上您……您没听全吧,我是说部分失忆,部分失忆。”哎呀,失误啊失误,怎么说话不经过大脑啊?
辰灏然“哦”了一声,优雅地走向床榻躺下,方才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眼中的惊慌,也注意到了她的自称变成了‘我’,这一切是否说明她是在说谎,辰灏然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挺有趣的,有点小聪明,但又不是心计深沉,如果这样,似乎陪她玩一玩一也挺好,他就不信最后她不坦白。
“再弹一遍给朕听听。”
许断桥点点头,暗道这男人真是只狐狸,故意引她上当,刚才那个谎言她自认是不可能糊弄过他,看来以后得处处小心才是。
一晚上,许断桥不间歇地弹了几十遍曲子,许久不曾有的高强度运动让她手指微微僵硬发酸,再看软榻上的男子,却一脸安详得闭着眼睛假寐,每次当许断桥以为他真得睡过去想溜的时候他都会出声让她继续,弄得她担惊受怕,敢怒又不敢言,只得乖乖继续。
其实辰灏然是真的睡了过去,他从未想过他能睡得如此安详,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只是一旦琴声停下来,他便会被惊醒过来,好似没有琴音他便不能入睡,看到不远处那个几次偷溜不成,又咬牙切齿地回去接着弹的女子,辰灏然忽然心情大好,觉得欺负她真的挺有趣。
☆、再见“孟子”【1】
看到不远处那个几次偷溜不成,又咬牙切齿地回去接着弹的女子,辰灏然忽然心情大好,觉得欺负她真的挺有趣。
“可以了。”男子魅惑的声线响起。
许断桥松了一口气,甩了甩酸痛的双手,起身对皇帝道:“皇上,臣妾先告退了。”说完转身往回走。
“慢着。”辰灏然出声,“明晚来这里接着弹。”
“哗”的一声,许断桥两腿一个踉跄,一把椅子又华丽丽被踢到,她弯腰揉了揉小腿,搬起翻倒的椅子,转头隐含着瞪了一眼辰灏然,道:“臣妾遵旨。”
………………………………
许断桥沿着甬道回到房内,看到密道的洞口随着她的走出关上,不断自问自己真是遇上了个什么人啊,今天叫她弹了这么久,明晚还要去,如果事情一直这样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最主要的还是没个人诉苦,虽然辰灏然没有警告她暗室的事,但她自然不会傻到把这种“国家机密”告诉别人,搞不好就能惹个杀身之祸,呜呜呜……
不过这样也好,钢琴的事她是无论如何都得弄清楚,直觉告诉她这当中一定大有文章。
“叩叩叩”,低沉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许断桥努怒嘴,疑惑初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都学会敲门了。
伸手打开房门,刚想问她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便被眼前男子如浴春风的笑容震住,所有的话语瞬间全部梗在喉间,许断桥一个跨步拥住眼前的人,身子激动地微微颤动。
孟子温柔地摸了摸胸前的小脑袋,出声道:“断桥,小心哭花了脸不好看。”
“谁哭了。”许断桥拍了一下男子的肩,抬起头,“我是在笑,笑我的救星终于来了。”
孟子无语,额间久违地惊出一记冷汗,却也认定了这女子是她,还是一样的出人不意。
“孟子舆,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害的我还得为你担心。”她忽而嗔道。
孟子微笑着“啊”了一声:“断桥还会为我担心?”
“废话。”许断桥瞪了他一眼说,“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理由,信不信我灭了你。”
孟子点点头,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开口道:“前段时间我父亲病了,所以走的匆忙了些,对不起。”
许断桥摇摇头,没有问关于他父亲的情况,因为她可以肯定那个一国之主没事,毕竟他刚才说话时的语气还似轻松,而且在宴会上也没听人提起有关事宜,如果真是有了大病,那作为‘地主’的辰灏然定是不会不表示一下关心不是么。
拉着他的手走进房内,伸手倒了杯水,递与他面前,她直截了当道:“子舆,你能帮我出宫吗?”
孟子不答,喝了口水反问:“你怎么会成了天辰国的皇后?”他说这话时语气虽是淡淡,但还是能感受出些许的伤痛。
(那什么钢琴,当然是现在产物,人家也是穿越过去的,后面知晓……)
☆、再见“孟子”【2】
孟子不答,喝了口水反问:“你怎么会成了天辰国的皇后?”他说这话时语气虽是淡淡,但还是能感受出些许的伤痛。
许断桥叹了口气,拄着头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当然一些比较敏感的部分自动忽略,说到最后只得摊摊手,无耐地拍了拍额头。
“这么说来皇帝并没有宠幸你?”孟子沉思半晌,忽然说道。
“噗”一声,听到话语的许断桥呛出了一口茶水,红了红脸,低下头,不知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孟子见此反应,心中一痛,自嘲的笑了笑,明知道这是不可能事情,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去问,结果只能是自讨苦吃,说到底该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当时不应该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怪自己胆小,借着父皇生病的理由丢下她一个人,如果当初把她带走了,是否现在成为她丈夫的人会是自己呢?
“对不起。”他沉声说。
许断桥抬起头,看了眼面前自责的男子,敛出一个笑脸,道:“算了,干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大不了以后嫁不出去跟着你好了,反正你是太子,多一个女人也不多。”
“嗯。”孟子重重地点点头,既然爱上了,又何必计较这么多,只要以后她能永远在他身边,这还有什么遗憾的呢?
“那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出宫吗?”许断桥再次发问,期盼地望着前方男子。
孟子皱了皱眉,摇摇头:“当下你虽不受宠,但毕竟也是一国之母,想出去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到的事,不过我会想办法。”
“嗯,和沈莹莹说的一样。”语气中透出浓浓的失望,看来还是得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
“不一样。”孟子指了指脑袋,“你仔细想想事情的经过和沈莹莹,不觉得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太步步为营了吗?”
许断桥垂眸,脑中缓缓映过这几个月的场景,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像沈乔乔,是否当日沈莹莹就不会与她搭讪,借她那一百两银子,如果不是因为沈乔乔突然在庵中遇难,是否当日她就不会收到沈莹莹拿笔资金,建起相思林,如果不是因为相思林中出现那具尸体,是否当日她就不会跑出求沈莹莹,从而被迫嫁进宫里。如果一切的一切都像她所想的那样,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那她不得不佩服沈莹莹的心机与演技,让人身在其中却浑然不知。
“算了。”许断桥冷笑一声,“就算我想明白了这个局又能怎么样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世上没有后悔药,一切都太迟了,不过子舆我现在是真的孤助无援,只能求助你了。”
“好,我一定会帮你出去。”然后和我一起,永远的和我在一起,孟子在心里暗暗地补充了句。
窗外,一名黑衣男子嘴角噙着一丝意外的微笑,翻身飞过院墙,渐渐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中,好似刚才他从未出现过在这里一般。
☆、雨儿【1】
窗外,一名黑衣男子嘴角噙着一丝意外的微笑,翻身飞过院墙,渐渐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中,好似刚才他从未出现过在这里一般。
……………………………………
第二天一早,劳累了一夜的许断桥还在床榻上做着美梦,忽然门碰的一声从外边被推开,随后一个青色的小身影便跑了进来。
雨儿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他正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手上抱着一个裹了件蓝色外衣的枕头,当下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于是气匆匆的他马上起身正宫之殿——凤栖宫,到了之后却听守门的侍卫说皇后娘娘住在茅庐,然后他又左转右转的来到茅庐,弄的随身的宫女太监一脸无奈,原来他们的小主子一早起来急急的是要找皇后娘娘啊。
“皇嫂,起来了。”雨儿伸手抓住女子的衣服不住来回摇晃,可是半晌之后女子依旧闭着眼睛,对来人不理不睬。
初兰见此,笑着说道:“小王爷,奴婢说了吧,皇后娘娘睡觉的时候是叫不醒的。”
雨儿不悦,努着小嘴哼了口气,脱下靴子爬上身前的木板床,然后跨坐在许娘子的胸前不停地上下跳动。
睡梦中的许断桥迷迷糊糊得觉得自己不大的胸部好像正被一把大锤子无情的蹂躏着,呼吸的不顺畅让她突然警觉这不仅仅是一个梦,于是“性骚扰”这个词就在一瞬间闯进了她的脑子,终于,一道响彻云霄的叫声自许断桥的口中叫出,身上的小人儿顿时吓的翻身倒在床沿,眨着眼无辜的看向也是一脸迷茫初兰。
“谁?谁?”许断桥惊恐地起身护住双胸,瞪大瞳孔望着一屋子表情相同的人,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对着雨儿点头道,“刚才是你屁股?”
雨儿不语,心虚地低头扣着手指甲。
许断桥见他一副可怜的模样,伸手捅了捅他的额头,道:“你个小色鬼,小小年纪不学好的,偏偏学你大哥欺负我。”
“哦…”雨儿暧昧的开口,一副了然地瞄了瞄那两座山峰,“原来皇兄也欺负皇嫂的……”说着嘻嘻地笑了笑。
“小孩子乱讲什么,来找我干嘛?”许断桥看着屋内众人抿嘴强忍着笑意,红着脸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上身,哎呀,真是的,一大早脑子不清醒,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嗯,没什么。”雨儿道,“就是昨晚皇嫂说话不算数,都说会陪我睡觉的,可是又趁我睡着跑回来。”
许断桥一听,摸着他的脑袋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这个问题,初兰见自家娘娘不语,心急地上前一步说道:“小王爷,这也不能全怪娘娘,您还小不懂后宫的状况,娘娘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
雨儿听着点了点小脑袋,扑到许断桥身前。
☆、雨儿【2】
雨儿听着点了点小脑袋,扑到许断桥身前道:“皇嫂别伤心,我知道皇兄现在宠爱那个德妃,不过我觉得总有一天皇兄会喜欢上皇嫂的。”
“呵呵,你知道的还不少啊。”许断桥摇了摇头,还真是皇家的孩子比较早熟,才五岁就懂得情情爱爱的事。
接下来一整天,雨儿就一直呆在茅庐哪儿也不肯去,陪同的宫女太监几次想劝他回宫,结果全都被他打发回了雨轩阁,许断桥也无可奈何,只得忍着困意陪着他讲这讲那,顺便还要给他煮饭吃,可是这一吃可了不得,彻底把这小家伙的馋虫给勾了出来,一连吃了好多碗还觉得意犹未尽,那个吃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孩子受了虐待好多天没吃饭了。
到了下午,雨儿又死缠着说晚上要吃烧烤,不然就睡在茅庐不走了,许断桥被这个小孩子弄的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吩咐初兰去把辰灏云叫来,让他去御膳房取些材料,不出意料地辰灏云果然很快就赶了过来,身后跟着提着一大推东西的初兰,许断桥气结,骂着他说你这个男人怎么当的,就知道欺负人家姑娘。辰灏云对这些话不予理会,昂着头说他是王爷就去和雨儿玩。
夜色如水,时光飞逝,黑暗的夜空下,茅庐的小院中着着一堆将灭的篝火,金黄的火苗时不时地从被烧得发红的木炭中飘过,而后又渐渐熄灭。
许断桥望着前方远远走去的两个人影轻笑了笑,拉着初兰继续收拾一地的垃圾。
“二皇兄,你拿着这些回去吃吗?”雨儿坐在辰灏云怀里看着他手上拿的那个油纸袋问。
辰灏云摇摇头,抬起手中的东西闻了闻,道:“上次皇兄说如果再做烧烤的话叫他一声,可惜今天我一时给忘了,索性就直接拿些给他吧。”
“哦。”
“好了,你宫里的人来接你了,快去吧。”辰灏云看着不远处的身影,放下怀中人儿摸了摸他的脑袋。
雨儿应了一声对着男子挥了挥手,转头跑向了那抹人影。
……………………………………
紫宸殿
辰灏然从没像今天这样期盼过夜晚的到来。自早晨上完早朝后他便一直呆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静不下心来,脑中总是不由自主的交错着闪过大婚那晚和昨晚密室中她的一一幕,或是镇静,或是慌乱,或者妖媚,或是清冷,或是迷茫,或是惊讶,同一个女子,却在不同的环境下有着这么多的不同。
忆起之前一系列主动抑或被动的她对他的帮助,辰灏然忽然笑了笑,也许现在还真该庆幸当初娶她进门,不然损失可不是一点点啊。
起身走向窗边,夜已到来,是时候去听曲了,想想如果她能一直为他弹琴的话,许他也应该考虑考虑是否对她好点。
☆、皇帝大人“吃醋”了【1】
起身走向窗边,夜已到来,是时候去听曲了,想想如果她能一直为他弹琴的话,或许他也应该考虑考虑是否对她好点,起码衣食住行要像些一国之母的样子。
“皇兄,想什么呢?”辰灏云进门便见窗旁立着一道修长俊挺的身影。
“没什么。”辰灏然回过神,转身对着空气嗅了嗅,道,“你手中拿了何物?”
“哦,这个啊,烧烤啊。”辰灏云笑着把油纸包摊在桌子上,接着说,“这些是今晚上臣弟和雨儿一起到皇嫂处烤的,本是想派人通知皇兄一声,可是一时玩得兴起就给忘了,所以臣弟就直接拿现成的来了。”
闻言,辰灏然立即在心中冒出一大串酸涩的气泡,可是从未经历过感情的他却把这理解为愤怒,想想他们三人在一处玩的不亦乐乎,却偏偏留他一人在此,这怎么能让人不气恼呢?
“呵,那朕是不是得谢谢你啊。”
“不用。”辰灏云忽然觉得周身温度冷了一大截,他打了个寒战慢慢开口,“时候不早了,皇兄你好好享用,臣弟先告退了。”说完赶紧一溜烟跑了。
辰灏然看了眼离去的人影,拿起桌上的一串羊肉细细咀嚼,心里忽的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一起去,终于可以换个新口味了。
………………………………
今夜的承恩殿没有昏暗的灯光渲染着暧昧的气氛,黑暗的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恍惚间却有一名男子快步走动,不知做了一个什么动作,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密室的夜明珠依旧包裹在明黄色的特制纱布内,昏黄的光芒如水般静静披洒在软榻上男子的面部,男子双目静闭,轩眉紧蹙,似是因着保持这个姿势良久而微微不满,半晌,男子睁开闪着熊熊烈火的眼,飞身奔回黑暗的甬道。
与此同时,茅庐中的许娘子正在拼命拿着一根针捅着那个不规则小洞,可是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机关仍是没有一点反应。
许久,许断桥恨恨地扔掉手中的银针,抓起衣袖擦了擦满头的大汗,颓废的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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