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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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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辰灏然与辰灏云到达迎春楼的时候,晚会已经结束,大批的人流正沿着街道向四方散去,见此,辰灏云哀痛地撕心裂肺,完全不顾众人鄙视的眼神。

片刻过后,他捏紧拳头,暗暗下了一个坚定地决心,他一定要见到真人。

同一时间后台

许断桥早就乐晕了,好像看见了大把大把的钱向她砸来,如果适才她看见前台摩肩接踵,高矮胖瘦,少年老者,清一色全是男人后对自己的信心有八十分的话,那现在她是一百分地放心了,她快步跑到菲烟面前握着她的手说:“菲烟你唱得太好了,这下相思林肯定会出名的,谢谢,谢谢。”

☆、相思林为谁“相思”【5】

她快步跑到菲烟面前握着她的手说:“菲烟你唱得太好了,这下相思林肯定会出名的,谢谢,谢谢。”

“不用。”菲烟稍显疏离地抽出手,“这些日有些累了,我先回去歇着了。”说完离去。

许断桥对于她冷淡的个性也不以为然,转身看见孟子笑着站在那里,整个人更显得俊俏,当下便色心大起,冲上去抱着他,道:“子舆,我太高兴了,我的钱来了,哈哈。”

孟子红着脸,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得陪她一起笑。秋晴见状赶忙把许断桥拉过来,结果就很不幸地被许断桥猛亲了十多下,幸好只是脸蛋,不然我们秋晴同学的可能要被吓哭了。

内院,菲烟缓步向前走动,路过一张石椅,她弯腰坐下,脑中不住反复着歌词中那句‘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良久,她叹口气甩甩头,对着天空再次唱响了那首《红豆》。

清凉的嗓音,温润的歌喉,站在高处屋顶上的男子听此霎时惊得瞪大眼睛,他微微冲动着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衣女子,熟悉的曲调,年幼时母妃钢琴音,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再次听见,原来它的词是这样的。

辰灏然强烈克制着自己马上冲下去的欲望,他深吸口气,静静听完一曲,随后便急如闪电般地消失在屋顶,而旁边那个沉醉歌声的男子却毫无知觉。

刚唱完歌的菲烟还没缓过神,前方却突然出现一道白衣身影,一个如仙般的男子站在她面前,菲烟一惊,站起来退后几步,两人对视一眼,男子出声道:“你从何处得来的词曲?”

“三天前,一女子给的。”菲烟如实回答,多年的青楼生活告诉她有些人惹不得,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如一开始便发觉许断桥的女子身份。

“她现在何处?”

“戏院后台,蓝衣男子。”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子已近不知去向,菲烟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了看男子离去的方向。

辰灏然一路轻功来到后台,进去抓住老鸨便问:“给你词曲的姑娘现在何处?”

老鸨暗吃一惊,料不到这样惊艳的男子却有如此凛冽的眼神,结巴道:“刚……刚刚离开。”

辰灏然放开老鸨,来到门口便发现根本无迹可寻,偌大的人群找一女办男装的蓝衣人无异于海底捞针。

他低叹一口,耳中突地传来众人口中热议的‘相思林’,想了想,决定第二天前去打探打探。

不远处辰灏云慌张的跑过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道:“大哥,你没事吧?”

辰灏然摇摇头,随后拍拍他的肩,道:“先找个客栈休息,明早去会会沈从云。”

………………………………

第二日,习惯早起的兄弟二人迈着小步,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

☆、相思林为谁“相思”【6】

第二日,习惯早起的兄弟二人迈着小步,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早晨,菜贩子们挑着扁担,晃晃荡荡地来到空位,放下,开口叫卖,妇女们三五成群的拎着个菜篮子,与贩子讨价还价,道两边的商铺陆续开了门,伙计们打着哈欠,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两人微微叹息,相比宫里面的勾心斗角,如此简单纯朴的日子确是两兄弟可望而不可即的。

绿杨街沈府门前无丝毫人影,只有不远处市集传来的买喊声才能让人觉得自己不是身处荒宅,辰灏云走到门前,伸手扣了扣门,半晌,里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谁啊,一大清早的?”大门开了出来,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道:“你们找谁?”

辰灏云摸了摸小童的头,笑道:“我找你们老爷,麻烦小哥引见。”

“我们老爷还没起身,不如两位公子稍后再来。”

辰灏云摇摇头:“你与你们老爷说两位辰公子求见,他必会出来见人。”

小童疑惑地点点头,关上门,跑回去禀报。

不一会儿,红色大门再次开起,衣裳凌乱的沈从云慌乱地从里边跑出,看了看来人,俯首跪下:“老臣参见皇上、王爷。”

“丞相起身吧。”辰灏然瞧了眼地上的人,抬脚往府内走去。

沈从云盯着两人的背影,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望望发白的天际——这一大清早地就吓人,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啊。

大厅,辰灏然坐在主位,辰灏云站在他身后,还是一脸嬉笑。

摒退下人,沈从云道:“皇上怎么有空来此?”

“怎么,朕不能来看看丞相大人?”辰灏然邪笑着望着前方,不知肚里打了什么主意。

闻言,沈从云又是一记冷汗,赶忙跪下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突见皇上,感到惊喜罢了。”多天的闲适生活使得人的警惕性降低了好多,但多年的为官经验也让他懂得适时地卑躬屈膝,挽回残局。

辰灏然不答,换个话题:“丞相准备何时回朝,朝中大事少了丞相相助,朕甚感疲惫。”

“回皇上,三月之期还剩七日,老臣正准备这几日启程归京。”

辰灏然点点头,望望天道:“天色还早,丞相再回去睡个回笼觉,朕还有事,先走了。”

红门光上,门内,沈从云眯了眯眼,暗道再让你嚣张几天,到时候会让你生不如死。门外,辰灏然冷哼一声,想迟早会收回属于我的皇权,到时候灭你满门。

………………………………

城东,相思林

不出许断桥所料,一早就有一大群人来到相思林,见到此景,都是微微愣住,不是非常茂密的林子中铺着几条鹅卵石小道,蜿蜒着伸向前方,路过小溪,便生出一座小桥,带你渡到对岸,溪中的小鱼时不时露出脑袋,呼吸早晨的清新空气。

☆、相思林为谁“相思”【7】

不是非常茂密的林子中铺着几条鹅卵石小道,蜿蜒着伸向前方,路过小溪,便生出一座小桥,带你渡到对岸,溪中的小鱼时不时露出脑袋,呼吸早晨的清新空气,秋千,梅花桩等健身休闲工具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几处假山伫立拥叠在一起,不时露出山洞的一角,各色的野花在清晨的雾气中开的灿烂。道旁放着一些长条的靠椅,上边落着昨夜飘零的几片树叶和红豆花,不远处几间民宅耸立在林中的空地,屋顶飘出袅袅炊烟,包子,大饼的香味弥漫在林中,引得游人猛得吞了吞口水。

辰灏然见此,也是一愣,随即沿着小道走向前方,辰灏云则张大了嘴巴道:“大哥,这里也太美了吧,相比御花园倒是太俗气,没这儿清新。”

辰灏然不语,轻点点头,心中更加确定那女子就在此处。

屋前,大批的游人谈笑风生,有的一家老小围坐在一个桌前,吃着村妇做得早餐,有的男女成双,面对着面,看了看桌上的相思豆,又看了看对方,含情脉脉,有的三五成群,点一壶茶,一起作诗论道。

秋晴高兴地看着这一切,打心里觉得许断桥真是厉害,真想赶快把她叫醒拉过来。

“秋晴姑娘,秋晴姑娘。”忽然一个男音打破了这丝安逸,秋晴抬头,只见一男子正迈着大步往这边跑,秋晴皱皱眉,不理来人,转身想走。

周八皮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秋晴姑娘,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女子瞟了他一眼不语,周八皮继续道:“我今天是来见那天那位姑娘的,她说一颗相思豆代表一心一意,两颗代表相亲相爱,三颗代表我爱你,我把上次的豆子送出去了,想问问是否可以送两颗了。”

秋晴瞪了她一眼,不想他打扰许断桥,便道:“她走了。”

“啊?”周八皮一脸惋惜,不罢休地追问:“她有说去什么地方了吗?”

秋晴摇摇头,刚想开口,突然被后方的一个声音截住:“请问姑娘,九十九颗相思豆代表什么?”

秋晴转头,被男子的外貌惊住,好一会才缓过神,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仔细找了找,把纸拿到他面前,指着一行子,出声道:“九十九颗代表‘白头到老,长长久久’。”

男子展开眉头,微微一笑,对着上边凌乱难看的字体,却像是放下了心中郁结已久的心结,伸手解下腰间的锦囊:“麻烦姑娘把这个锦囊交给她。”

秋晴不解,辰灏然接着道:“教你此寓意的人。”

秋晴接过,看着转身离去的男子,转身去找许断桥。

辰灏云看了看辰灏然,又转头摸摸脑袋,实在不明白大哥是怎么了,怎么把他最珍贵的锦囊送了人。

如此反复几十次之后,当事人笑着为他解惑道:“它该找到它的主人了。”我也找到相思人了,接着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进宫之“前夕”【1】

如此反复几十次之后,当事人笑着为他解惑道:“它该找到它的主人了。”我也找到相思人了,接着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

几天来,相思林的游人一直络绎不绝,村民们脸上都笑开了花,但是好景不长,很快的,一件大麻烦便在众人始料不及中来袭。

这晚,只听见相思林内“啊”的一声,一个灰衣男子就倒在了另一黑衣男子剑下的血泊中。

两日后,城门便张贴出一贴告示,县太爷家的管家无故失踪,县太爷下令全城查找。许断桥彼时正在街上闲逛,瞧了瞧告示,赶忙赶了回去。

回家后叫了秋晴村长一起商量,对照了一下那晚发现的灰衣人,结果很不幸,特征全都对上。

秋晴担心地哽咽道:“怎么办,这样子迟早会查到村子里的,到时候我们的相思林就……”

“是啊,这样子势必会连累到村里人,若是相思林又变回以前那样子无人踏足也就算了,怕就怕官府不分青红皂白毁了这片林子,那老朽便是死也对不住恩人啊。”村长叹气道。

许断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村长,现在先不要急,当务之急是得想个法子。”

说完三人相视点点头。

……………………………………………………………………

吩咐秋晴让村民们守密,许断桥跑去找孟子帮忙,却得知孟子家里有急事,昨晚已经离开,只给她留了一封信,没办法只有跑去找有个当官的爹的沈莹莹求助。

第一次到沈府,许断桥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大厅,见到了胭脂淡抹的沈莹莹,匆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随后问:“莹莹,这件事你能帮助吗?”

“这事……我可以让爹帮忙解决。”沈莹莹听完微微点头,之后叹了口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闻言,许断桥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妹妹前些日子不幸过世,可皇上马上就要选秀,我们也送不出妹妹,而我又非完璧之身。”说着抹了抹眼泪,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许断桥也是吃了一惊,料不到她居然不是处女,大概初夜是献给情郎了吧,真没想到这里的大家闺秀也这么开放。回过神,听沈莹莹继续说道:“此番若是送我进宫,那便是杀头的大罪,若是不送,我也拿不出个正经的理由,到时候天下众人皆知我乃非处子之身,我还有何脸面活下去?”

许断桥低头,闭上眼,知晓她不会无故说这些话,半晌,道:“要我怎么帮你?”

沈莹莹一惊,没料到她答应的这么快,赶忙开口道:“你只需进宫几日,到时我爹自法子让你落选。”

许断桥点点头,问:“我和你妹妹长的很像?”

☆、洞房花烛夜【1】

许断桥点点头,问:“我和你妹妹长的很像?”

“七分想像。”沈莹莹道,“对了,若是有人问起你过去,你便说前两个月宁心庵走水,撞到柱子失忆了。”

“嗯。”她垂首,问:“你确定不会有人泄露此事?”

“可以,过不了三日,桃城之中便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存在!”

…………………………………………

一路精神恍惚,许断桥回到秋家村,一下子扑倒在床榻上,想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牺牲自己,成全别人,不过又想想这两月和与他们的生活,觉得不就是进宫呆几天,正好借机游览,顺便长长见识。

笑了笑,她起身来到村中那唯一的一口井旁,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不多做思考便将它扔进井中。

‘了无痕迹’,顾名思义,它就是一种可以改变人记忆的药物,之前沈莹莹为了安全起见,特意将这药交与她,起先她不愿相信,直到沈莹莹找了个人来做试验才将药接下,毕竟这种欺君之举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事情败露出来,不止祸害到自己,村民也必将受到牵连,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她只得出此下策,不过,幸好解药在手,两月后生活又会变回原样……

两天后,许断桥收拾好包袱,与村里人道别,说是莹莹的爹愿意帮忙平息此事,不过她得到京城去陪陪沈莹莹,缘由是她妹妹过世了。秋晴问什么时候回来,许断桥便笑笑说过不了两个月就会回来,到时候给村里人都带礼物。村长千叮万嘱说要保重身体,如果认识不错的小伙,便带回来给大伙瞧瞧,顺便办点喜事。春花、狗子带着一群小孩,都哭着喊断桥姐姐,要她早些回来,西游记还没讲完呢。许断桥红了红眼,悄无声息间甩了甩手中的铃铛,霎时,人群全部僵住,她叹口气低喃了几句,随后便转身离开。

永定三年,全国秀女大选,百多名女子入住储秀宫,半月后,沈丞相沈从云次女沈乔乔被封皇后,入住茅庐,于三日后大婚。御史大夫欧阳庆之女欧阳雪被封德妃,入住雪嫣宫。另留十名女子被封美人,入住各宫偏殿。

……………………………………

简陋的茅屋前,一名蓝衣少女手拄着下巴,抬头望天,半晌不动,随后屋内传出一阵脚步声,一名绿衣女子跑了出来:“皇后娘娘,我饿。”

许断桥抬起头,看了看眼前被自己从太监手中救下的女子,道:“再等等吧,天马上就黑了。”

女子点点头,在许断桥身旁坐了下来。

宫里的日子已经过了一月,自从婚后第二天。

☆、洞房花烛夜【2】

女子点点头,在许断桥身旁坐了下来。

宫里的日子已经过了一月,自从婚后第二天,皇帝就下旨让许断桥住进堪比冷宫的茅庐,许断桥也一直乖乖呆着不吵不闹,无聊时看看民间小说,玩玩蜗牛赛跑,除了食物问题外日子过得也算清闲。

这么多天在茅庐中出现过的人数屈指可数,许断桥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皇宫中一抓一大把,她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个皇后的头衔,所以对于没有妃嫔来闹事也是心知肚明,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省去了后宫的斗争,毕竟她还要安稳地好好想想办法通知沈莹莹,尽快出了这个鬼地方。

…………………………………………

夜,如期而至,御膳房里人声鼎沸。

大树上,一个蓝色身影藏在茂密的枝叶中望着下边来来往的人群。

半晌,只听一个瘦子小太监出声道:“近日德妃娘娘深的皇上喜爱,夜夜得宠,昨日皇上又吩咐给娘娘加菜,让她多补补身子。”说着对身旁的胖太监暧昧一笑,示了示手中的剩菜。

那人点点头,看了看托盘中的美食,道:“是啊,不过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一刻得宠,说不定下一刻就进了冷……”话未说完便被瘦太监捂住嘴巴,他转头看了看四周无人听见,才放开道:“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到底是主子们的事,我们奴才只管做好自己,不然怎么死也不知道。”

胖太监点点头,快步离开。

许断桥坐在树上冷笑了下,心中更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地把皇帝骂了一遍。

话说选秀当日,许断桥自认为表现那是极其差,只要有眼的人都可判断出来,可是监视的考官们偏偏就是一群害怕她那丞相“爹”的“缺心眼”的人。

琴没弹,因为是真的不会,考官却说她深藏不露。

棋下了三分钟便败下阵来,考官笑了笑,拱手道甘拜下风。

书就跟不用说了,简直就像鸡爪,可考官又说这草字写的好,意境高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至于画,她画了一幅小鸡啄米图,拿给考官一看,就见他们笑着点点头,说好一幅孔雀觅食图。

就这样,快被雷死的许断桥与另十九名女子进了‘决赛’,次日,一进殿她便整个低着头,想逃过皇帝的眼,可是进殿才三分钟,就听见皇帝说封沈丞相之女沈乔乔为皇后,许断桥当时脑子‘嗡’地一声,全白了,不过不是高兴地,是被吓的。等回过神后,她已被一群人阿谀着来到一座华丽的宫殿,公公让她在这里休养,待三日后与皇帝大婚再搬到凤栖宫,再然后就被宫女伺候着去洗澡,当时的她还想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思量着先玩几天再联系沈莹莹想办法出去,可是谁知天算不如人算,到头来她居然落的这么个下场。

☆、洞房花烛夜【3】

当时的她还想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思量着先玩几天再联系沈莹莹想办法出去,可是谁知天算不如人算,到头来她居然落的这么个下场。

“吱”,关门声响起,许断桥拍拍脑袋不去想那些事,她低头看着院子里最后的人影一步步消失在视野中,淡笑着从树上轻轻飘下,这项功夫是半月前的一天发现的,那天她起床后觉得走起路来轻快了很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轻轻一跳便上了围墙,吓得她半晌说不出话,下来后她细细地想了很久,直觉得肯定是脑子里芯片的原因,于是当晚她就想着飞出宫去,可刚到宫墙边便觉得心口一阵绞痛,只好又灰溜溜地回来,想先治治病,第二晚再跑了过去,可还是一如前一天那般,如此反复几次,她也想起了那个无法忘却的夜晚皇帝逼她吞下的东西,只得乖乖得呆在茅庐。

许断桥走到一辆拖车前,打开上边的一只桶,看看,盖上,又打开另一只,笑了笑,拿出一只大碗,装上一大盆白饭,微笑着飘向远方。

…………………………………………

“娘娘,您回来了?”刚进门,初兰便迎了上来。

许断桥看着眼前这十六七岁的少女,叹口气道:“初兰,跟着我吃苦了,对不起。”

初兰一听,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扭头道:“娘娘说什么呢?跟着您是奴婢自愿的,不是说姐妹吗?哪这么生分。”

许断桥笑着点点头,她觉得来宫里一趟唯一挣到的就是得了这么个姐妹:“恩,姐妹,今晚的炒饭加蛋。”

初兰听完便推嚷着要吃,笑着跑去加柴。

看了看手中的饭,许断桥低叹一声,想刚来时还有一天三餐,勉强可以度日,可过了几天送饭的太监便一天只来一次,还都是馊的,弄得主仆俩只得半夜去偷别人剩下的,皇后又怎样,还不都是皇帝说的算,吃干抹净就甩手仍在茅庐不管。

小时候父母走得早,许断桥和爷爷两人相依为命,所以只能自己煮饭,可是她也不学别的,就只做炒饭和烧烤,因为这两个一个吃得饱,一个好吃,于是一身手艺便练了出来。

饭后,许断桥闭着眼躺在床榻上,额角溢出点点汗水,七月的天气是有些闷热,可听着外边虫鸣蛙叫,也很快进入梦乡。

梦中,一女子穿着大红凤袍,在床沿走来走去,显然是非常的不安。

突然,门砰地应声而开,女子一惊,大步走至烛台前吹灭蜡烛。随后一阵酒气扑鼻而来,一男子出声:“皇后喜欢黑?”

女子不语,“自以为是”地弯下腰走到帘子后躲起来,殊不知男子鹰似的双眼把她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

男子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走至床边,背靠着红枕,修长的双腿、交叠,倍显魅惑。

☆、洞房花烛夜【4】

男子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走至床边,背靠着红枕,修长的双腿交叠,倍显魅惑。少顷,只听他冷声道:“皇后想一直杵在那儿?”

女子动了动身子:“皇上……”话未说完口中便飞进一颗硬物,她手捂着胸,咳嗽了几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好东西。”男子道,“过来。”

房中伸手不见五指,女子顿了顿,按着方才的记忆向前走去,突地手指触见微凉的皮肤,她略吃一惊,刚想缩回来便被另一双手抓住往床榻上一带,女子惊叫了一声想爬起身来,却被一具强壮的身体压下,龙延香的味道缓缓袭、来,男子“嘘”了一声,转头见门外闪着一个黑影,偷摸这像是要倾听里边的动静。

身上男子的气息不断袭向女子的感官,不、厚的衣料将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女子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额角鼻尖渐渐溢出汗水,喑哑的嗓音散发出魅人的诱惑:“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男子吃了一惊,沉声道:“你……”

女子伸手推了推身上的重物:“你……你走开,我要喝水。”

男子起身下床,望着床榻上的女子喘息着坐直身子,又踉跄着脚步来到桌边抱起茶壶,中间踢倒一把椅子,她没有感觉疼痛,只是对准壶嘴大口地喝茶,水流顺着下巴成串流下,沾湿了衣裳,男子吞了吞口水,别开眼去。

药性使女子眼神迷离无光,刚刚有些退热的身子此时又变得滚烫,她晃荡着四处走动,薄唇一张一合,却不知在低喃些什么。

突然,女子撞上了男子微凉的身体,刹那间她像是沙漠中的人找到了一块冰,拥紧双臂使劲往他身上衬去。

无心的动作不停挑、逗这男子敏感的区域,慢慢地他眼神中闪出几丝欲、火,低头横抱起女子走向床榻。

明黄色的纱帐后,人类最原始的律动开始……

…………………………………………天朝纯洁的孩子,接下去自行想象,腾讯扫黄…………………………………………

许断桥眨着眼醒过来:又是这个‘梦’,一个月来,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那晚的景象,明明当时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可醒来后却记得一清二楚,黑暗中男子强壮的身躯,磁性的嗓音,以及自己的呻、吟,都深深地印在心里,怎么也忘却不了。

起身来到院中,躺在石板上,月底没有月亮的光芒,星星显得格外明亮。

爷爷,你还好吗?

……………………………………

天干物燥,欲、火焚身。

辰灏然今夜未召嫔妃“侍寝”,躺在龙榻上辗转发侧,脑海不断浮现出那夜的情景,女子紧致的身体令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制止力完全崩塌,不顾一切的要了她整整一夜。

半晌,他甩甩头,下床走向里间浴池。

☆、风流倜傥“云王爷”【1】

半晌,他甩甩头,下床走向里间浴池,纵身跳入,温热的泉水倒灌进耳鼻让他找回一些理智,他伸出脑袋闭眼靠在池壁,缓缓放松自己的身体。

忽然,窗户被推了开来,随之一阵微风吹入,一名青衣男子跃进屋中,看见池中的人,他微微吃惊道:“皇兄,这么晚还洗澡啊?”

辰灏然不动,张嘴道:“又翻窗?”

辰灏云甩了甩手:“走正门远,还要通报,麻烦。”

“怎么样,这一月玩得可痛快?”

“还行,下次你也一起去玩玩?”

“嗯,好,这皇帝你来做。”

辰灏云摇头,换个话题,道:“皇兄,听说你大婚后让皇后住进茅庐,不闻不问,又对德妃‘宠爱有加’?”

辰灏然睁开眼点点头,又想起了黑暗中的女子。

“呵呵,皇兄你这又打得什么算盘?”辰灏云笑说。

“朕打什么算盘你不心知肚明?”

果然如此!辰灏云皱眉,收起嬉笑的表情,严肃道:“皇兄你是想先给沈家戴了一顶高帽,然后再把沈乔乔打入‘冷宫’,给沈家难看,接着再器重欧阳家,宠爱德妃。到时沈从云必定会对欧阳庆生疑,从而产生内乱。”说完望了望辰灏然,见他不语,继续道:“可这样做势必会逼得沈从云提前造反,难道皇兄……。”

辰灏然点点头:“就是要逼他造反,这些年我们已经准备得太久了,再托下反而会横生枝节。”

“好,不管皇兄做什么,我都永远站在皇兄这边。”辰灏云看着这长自己一岁的大哥,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半晌,两人不语,对视的双眸却准确传达了相互的信任,一起尽在不言中。

殿内,辰灏然披着宽松的寝衣缓步走出浴间,辰灏云见了来人,下意识地往他胸口望去,果真看到了刚刚在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抓痕,虽只剩淡淡的红色,却被白皙的皮肤印得异常明显。

辰灏然见他这副表情,也明白他在想什么,当下轻咳一声转过身去。

如此的表现,辰灏云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道:“皇兄,你真和德妃……”

“没有。”

“没有?那是……”

“是沈乔乔。”

“呼”,辰灏云倒抽一口气:“是她。”

辰灏然点点头,走之书架前拿过那白色瓷瓶,打开闻了闻,递与它的研发者道:“朕给她服了醉欢散,可她却仍有意识,状况更像是中了春药。”

“啊?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我最自信一种药?”辰灏云皱皱眉头,显然也是有些不相信这种情况,他接过药瓶,倒出一些粉末于手掌,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辰灏然别手看向地面,接着又问:“会不会是朕同时给她服了‘寸步不离’造成的。”他对药理不是很了解,是以也只表示怀疑。

辰灏云摇头:“两种药药性不同,不可能会相互影响,不行,我得去搞清楚。”

想了想,随后又道:“皇兄不是说今生只会碰心爱的女子,那为何会……”

☆、“怀孕”?【1】

想了想,随后又道:“皇兄不是说今生只会碰心爱的女子,那为何会……”要了第一次见面的沈乔乔?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辰灏然拍了拍额头,转身不语,心想我也想知道为何,为何会打破自己的原则,疯狂地驰骋在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身上,是否初次欢爱的男子都会如此不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

第二天一早,初兰用昨天的剩饭做了一锅白粥,拿出许断桥腌制的几条白萝卜,放在破旧的桌子上,喊道:“娘娘,吃饭了。”

院内正在做健身运动的许断桥应了一声,回到屋内笑着说:“初兰,待会吃完出去逛会儿吧。”

初兰一喜,跑过去拉着许断桥的手,道:“娘娘,你终于肯出去了,嗯,待会儿我们去御花园,听说内务府新进了一批花卉……”

耳边充斥着一片‘噪音’,许断桥无奈地坐下摇摇头:自己倒是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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