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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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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边却是阳春三月,不过想想穿越这档子事都发生了,也就不稀奇了。

咋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这话以前许断桥认为它是个错句,因为她一钻进被窝里就可以睡的和个死猪一样。可是现在却觉得它说的有几分道理,白天太阳照着还觉得暖暖的,但到了晚上气温便下降了好多,呼出的气也能呈现于眼前,还好有件防弹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重量和平常的衣服差不多,但保暖效果是一级的棒,不然某女可能在树林的那两天就被冻僵了。

“吱”,只听到门好像被推了开来,闻声许断桥顿时全身打了个寒战,一个翻身,躲到了佛像身后:妈呀,不会是给我来个聊斋吧,我可是女的,没有阳气啊。

脚步声缓缓逼近,原来黑暗的庙宇被昏暗的火光照亮。

半晌,许娘子从佛像后探出头来,只见一个紫杉男子正坐在她的好不容易整出来“窝”上,插在身旁凹处的一根火把清晰地将男子的轮廓照了出来。

许断桥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自佛像后走了出来,坐在男子的身旁,直觉告诉她这个骗了她十两银子的男人没恶意。

男子转过头看了眼黑衣女子,道:“姑娘,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许断桥瞥了他一眼:“有缘个屁,说吧,跟踪我干什么,不要说十两银子还不够。”

男子呵呵地笑了两声,看了看自己的鞋子,一个灰色的脚印在昏暗的火光下有些虚幻,却又真实存在。

“在下孟子,乃大孟过人士,此次前来是调查二十年前的一桩案子。”说完停了停,望了望四周,接着道,“二十年前,天辰刚建国,清水寺在当时只是一个有几十个僧人的小寺庙,可是忽然有一天,寺中的僧人全部莫名失踪。”

☆、破庙之“孤男寡女”【2】

“二十年前,天辰刚建国,清水寺在当时只是一个有几十个僧人的小寺庙,可是忽然有一天,寺中的僧人全部莫名失踪,这在当时也可算是轰动一时的大案,官府一边派人上报朝廷,一边吩咐破案,半个月后,据说朝廷趁夜下圣旨让县官停止搜查,随后第二天便贴了告示说‘搜查无果,此乃悬案’。当时百姓敢怒不敢言,也就慢慢的淡忘了此事。”

许断桥拢了拢衣领,猜想这儿应该就是‘清水寺’,对于这桩‘悬案’,不知道朝廷又隐瞒了些什么,不会是外星人突然空降,把人都吸进了飞碟,朝廷怕引起恐慌,就说是悬案吧。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暗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些。

“哦,那是天辰国的事情,你一外人瞎掺和什么?”

孟子又是一记汗,这女人的思维也太怪了吧,这时候不该追问他查到了些什么吗?便是无耐地摇摇头:“这僧人中有一人是我娘的救命恩人。”

许断桥点点头,假寐不语。

好一会儿,见某女没动静,孟子又无奈地薄唇轻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许断桥。”

城东,相思林

月初的夜晚因为少了月亮的光芒变得分外黑暗,微凉的东风掠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一切都显得诡异骇人。

树下,一名黑衣男子如雕塑般望着前方,突然,男子动了动耳朵,只见他身后一个黑影气喘吁吁地向前跑来,半晌,站定,道:“你说的条件……我答应……”

男子唇角一弯,道:“不愧是办大事的人,短短的三天便能相通。”动了动脚步,转过身,接着道:“不过天一阁冒着大险出钱帮你造反,你在成事后三年内进奉我阁十万两黄金也是应该的,您说是不是啊,丞相大人?”

中年男子一惊,没料到他会叫出他的官职,甩手眯了眯眼道:“希望阁主说话算话,在此期间内保证本官及家人的安全。”

“那是自然。”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

琼楼玉宇,飞檐斗拱,金色的晨光下,紫金城内宏伟的建筑更显光鲜。

辰灏然刚下朝回来,一肚子的火气,看着桌上飘着热气的茶盏,挥袖把它拂到地上,身后的辰灏云吓了一个激灵,忙提起衣摆往旁边躲,可还是很无辜地被洒到了,撇了撇嘴,只能自认倒霉。

“皇兄,这事也不能怪他们,三年一度的秀女大选他们也只是按职责办事。”说着端起另一只茶盏:“来,喝口水,消消气。”

辰灏然接过茶盏,看了看这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揭开盖子轻抿了一口,放下,开口:“这个朕也知道,可朕就是气不过他们老拿这来说事,算了算了,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张罗张罗吧。”

☆、皇帝大人之“纯洁”的宫中生活【1】

“这个朕也知道,可朕就是气不过他们老拿这来说事,算了算了,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张罗张罗吧。”

唔,辰灏云没想到这个烂摊子会担在自己身上,却又无法拒绝,只能委屈地接受。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动了动嘴唇,为难道:“皇兄,母后说你有一月未曾去后宫了,让你……”

“知道了。”辰灏然伸手抚了抚额头,坐到了软榻上,又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拿来。”

“皇兄,你难道一直要用这药?”辰灏云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道。

辰灏然点点头,接过瓷瓶。

晚膳过后,大太监李业李公公托着绿头牌走到辰灏然身前躯身道:“皇上,今晚要召哪位娘娘侍寝?”

辰灏然站起身来,看了看托盘上的五块牌子,把手伸向贤妃沈曼霜,却又突然移开,召了淑妃吕玲蝶。

辰灏然由先皇林贵妃所生,十七岁登基,至今已有三年,共纳了两位妃子,三位贵人,吕玲蝶是除贤妃沈曼霜之外唯一一位被册封的妃子,三年前初登基,朝中不少大臣对这位少年天子颇有质疑,熟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辰灏然自然要极力培养自己的新势力,而纳后妃便是一种途径,正好一次晚宴上见着兵部尚书吕千凡带着女儿吕玲蝶前来,便在半月后下来圣旨封吕玲蝶为昭仪,宣进宫来。如此,得到了吕千凡支持后,质疑声渐渐转小,再加上辰灏然的资质、能力,终于得到了半数人的认可,可以沈相沈从云为首的逆臣认是在暗地里捣鬼,意图谋反。

沈曼霜便是沈相的侄女,也是太后沈飞兰的侄女,说起来也算是辰灏然的表妹,母妃早死的他从小性格冷漠,虽很受先皇的恩宠,但其摸不透的个性也使得很少人愿意与他来往,可是沈曼霜和辰灏云却不嫌如此地整日陪着他,这才得以让此少年的童年拥有些许的阳光,封她为贤妃,也完全是为了保护她不被逼通婚,等到有一天找到她的所爱再放她离去。虽然看到她眼中的情意,虽然知道这样做会让她的希望留有一丝余地,可对于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他还是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遂每次侍寝也只是做个样子,实际上却分床而睡,但这也只有三人明了。

辰灏然来到承恩殿的时候,吕玲蝶只着一件粉色纱衣,里面的红色胸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见皇帝过来,赶忙迎了上来,欠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辰灏然放下满心的恶寒,虚扶了她一把,来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吕玲蝶感觉到皇帝今日“心情不错”,便越发胆子大了起来,走到他身旁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娇嗔道:“皇上,您好久没来看臣妾了。”

辰灏然忍着推开她的冲动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道:“朕这不是来了么。”

☆、皇帝大人之“神秘”的宫中生活【1】

辰灏然忍着推开她的冲动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道:“朕这不是来了么。”

“皇上一月才召辛臣妾一次,只怕过些日子宫里选了新的秀女,臣妾就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爱妃可是在怪朕?”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怕……”还未说完,红唇便被吻住,吕玲蝶微微一刹,随后热情的回吻过去。

结束一个深吻,面色有些发红的吕玲蝶动情的望前方的男子,浓密的刀眉,深邃的眼眸,硬挺的鼻梁,还有那刚刚令她动情的薄唇,只觉得很爱很爱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到就爱,不听爹爹的阻挠拼命地嫁进宫。

“现在还怕吗?”男子出声。

吕玲蝶摇摇头,把头埋向他的胸膛。

半晌,辰灏然拂了拂她的发丝道:“许久不见,爱妃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如此直白的话语传出,吕玲蝶害羞地离开他的胸膛,扭捏开口:“皇上,你坏。”

辰灏然呵呵一笑,伸手倒了一杯酒,指尖微动,杯中荡起微微涟漪,拿到女子面前:“喝杯酒,好好服侍朕。”

吕玲蝶伸手拿过酒杯,闭眼一口饮尽,未曾看到对面男子眼中闪过的光芒。

床榻上,一名女子衣裳凌乱,兴奋地在□□翻滚。

床沿,一名男子冷眼看着这一切,手中拿着那个白色的瓷瓶。

辰灏然转身走到一堵墙边,伸手摸了摸一个筷子大小的不规则黑洞,快速射进一枚银针,“哗”一声,地上出现了一个地道,看似狭窄的台阶一路延伸向下,没入无尽的黑暗。他回首望了望明黄色纱帐后还在“发情”的女子,轻哼了一声,走进暗道,身后的暗门随之关上,黑暗中,男子迈着大步,如履平地,内力的高强程度可想而知。

弯道过后,前方出现了明亮的光,只见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悬挂在尽头的暗室顶端,将室内的一切照的一览无余,一名黑衣男子背对着暗道,听见了身后的动静,转过身,眼中布着恭敬,随后单膝跪地,拱手道:“主子。”

辰灏然点点头:“比以往远了半尺。”

男子暗喜,明白此次确实早了半尺感受到有人的气息,便道:“谢主子夸奖。”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主子,属下跟踪沈从云到了桃城之后,和水心在沈府守了三天,终于在第三天子时见他鬼鬼祟祟跑到城东的相思林,与一名黑衣蒙面男子会面,黑衣人看似内力深厚,是以属下不敢太过接近,如果属下猜想不错,此人应是天一阁的人。”

“果然如此,借着祭拜妻子为由与天一阁勾结。”辰灏然眉头一皱,指尖敲击着桌面发出‘嘟嘟’的声响,“金心,这件事你办得不错,回去继续盯着,对了,木心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主子请放心,木心一直派人潜伏在文王府,随时监视文王的一举一动,消息回报说沈从云曾在离开前找过文王,但目前还未发现他有任何联系潘家军行动,。”

☆、孟子之“真心”?

“主子请放心,木心一直派人潜伏在文王府,随时监视文王的一举一动,消息回报说沈从云曾在离开前找过文王,但目前还未发现他有任何联系潘家军行动,。”说着停了停,“主子,土心有消息吗?”

闻言,辰灏然脑中闪出那个他们之中年纪最小办事却异常认真的男子,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眸中闪过一丝坚定:“放心,火心已经带他去苗疆找解药了,很快就会没事的。”

待金心退下,辰灏然缓步走至软榻前,躺下,侧头看了看左方,又起身,掀开一块红布,里边赫然呈现出一架钢琴,打开琴盖,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琴键上,发出单调的“do、re、mi、fa……”

男子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锦囊,思绪回到五岁前,母妃抱着自己坐在钢琴前,听她弹着那首听了几百遍的曲子,看她每日盯着锦囊发呆,便是很好奇里边装了什么,直到母妃去世之后的一月,才忆起她交给自己的那个锦囊,打开,里面是相思豆。

眼眶渐渐湿润,辰灏然把倒出的九十九颗豆子一一放回锦囊,颤抖出声:“母妃,九十九颗相思豆代表什么,我该把我的相思托付与谁?”

…………………………………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许断桥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已经没人,要不是身上盖着的一件紫色长衫曾证明过那名男子的存在,她也许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不过是南柯一梦。

前方的一堆炭火正飘着袅袅的白烟,大概是昨夜睡过去的时候他升的。想想自己也太没防范意识了,和陌生男子在一起也能睡得和个死猪一样。

伸手拿掉长衫,微微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痛□□,许断桥忍不禁地呻吟出声,靠着睡了一夜,腰没断掉算是万幸了。

“许姑娘,你醒了。”好听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只见孟子同学手上拿着一个油纸包,笑吟吟的看着许断桥,屋外刚升起的朝阳轻映在他的侧脸,反射出微微的光芒,犹如晨光中的天使静静地站着。

“额,孟……孟子。”结巴着把这个“历史大名人”叫出口,想这人的爹娘也太会取名了吧,如果他有个妹妹该不会叫孟女或者孟姜女吧?结果很不幸地还真被许娘子给猜对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孟子走到许断桥身边,蹲下,摊开油纸包道:“许姑娘,先吃些东西吧。”

许断桥伸手拿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你怎么还没走啊。”她不懂这个温文的男子要做些什么,毕竟他们几乎可以算作是一对陌生人,他没理由对自己这般,要说当中有鬼,她也不过是一初来乍到之人,毫无利用的资本可言。

孟子无语,好一会儿,开口说:“丢下姑娘一人在此,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孟子之“真心”?【2】

孟子无语,好一会儿,开口说:“丢下姑娘一人在此,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谢谢。”真挚的谢意。

孟子挑挑眉,终于听见一个正常的回答,问道:“不知姑娘前往何处?”

“我啊,无家可归,浪迹天涯。”

孟子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略带悲伤的清秀脸庞,他没由来地发问道:“不如姑娘与在下结个伴如何?”

“好。”许断桥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薄唇微张道。这一刻,她愿意相信他,不为别的,只凭感觉,如果如此的真诚也只是一场阴谋诡计,那么她认了。

大街上,一群人围着一个圈站着,不时与旁人交头接耳,伸手指指点点。圈内,一名女子护着一筐红豆,大声骂道:“周八皮,不要以为你是县太爷的小舅子我就怕你,我这框相思豆我就算倒了也不卖给你。”

周八皮冷哼一声:“我买你的东西是看的起你,要不是我想表达对沈姑娘的爱意,才不要你这破玩意。”

女子一听,霍得冲上前去,道:“这是相思豆,是世间男女最珍贵的信物,是世间最美的爱情,你休得胡言。”

男子还想出声,却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笑声,众人皆楞,回头一望,只见一蓝衣女子拿着一串糖葫芦,薄唇一张一合,身旁一名紫衣男子微微低头,带着自己也没发觉的宠溺眼神看着她。

看两人走来,众人纷纷后退,让开一条小道,女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走进去,瞅了周八皮一眼,不语,弯腰拾起一颗红豆,递与周八皮面前:“一颗,代表一心一意,两颗,相亲相爱,三颗,我爱你。”

周八皮皱了皱眉头,突然豁然开朗,接过换了装的许断桥手中的豆子道:“多谢姑娘?”随后疾步离开。

女子瞪了瞪离开的周八皮,向许断桥道:“敢问姑娘,你从何处得来的寓意?”

“心中。”许断桥笑了笑。

……………………………………………

沈府

沈莹莹迈着优雅的猫步缓缓移动,终于在两刻钟后来到大厅,厅中沈从云早已不耐烦地来回走动,察觉沈莹莹来了,赶忙迎上去:“女儿啊,你怎么才来啊?“

沈莹莹欠了欠身:“见过爹爹,不知爹爹叫女儿来有何事?”

“今早宁心庵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庵里走水,你妹妹去了。”沈从云叹了口气道,语气完全没有听到女儿去世该有的伤痛,仿佛死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沈莹莹皱了皱眉,出声:“死了?”见沈从云点点头,接着道,“那今年的选秀……”

“爹也正担心这个问题,皇宫你是万万进不得的。”

沈莹莹不语,转着眼珠想了想,道:“女儿倒有个法子。”说着贴近沈从云耳朵说了一番。

半晌,沈从云疑惑地开口:“这法子行得通吗?万一被发现,这可是欺君之罪。”

☆、相思林为谁“相思”【1】

半晌,沈从云疑惑地开口:“这法子行得通吗?万一被发现,这可是欺君之罪。”

“一定可以的。”沈莹莹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记寒光,“她和妹妹长的有七分像,况且妹妹鲜见于人,只要解决了庵堂的人,这事……。”

“成,就这么办,就算最后被发现皇上也奈何不了我们沈家。”沈从云抚了抚胡子,对那个皇帝小儿不以为然。

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笑出声。

“老爷。”一小厮从外边跑进来,对沈从云行了行礼,又对沈莹莹道,“小姐,外边有位周公子求见。”

沈莹莹想起前些天街上遇到的男子,本不想理会,却又突然摆摆手:“带路吧。”

手中捏着一颗相思豆的周八皮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沈府,不安的在门口走动,‘吱’一声,红色大门应声而开,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周公子何事前来?”娇柔的声音传出。

周八皮俊脸一红,活像个毛头小子,仿佛方才那个街头霸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双手往前一伸,递上一颗红色豆子,道:“沈姑娘,这个送给你。”

沈莹莹看了看他手中的红色豆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还是婉言问道:“公子这是何意?”

“此乃相思豆,一颗代表我的一心一意,望姑娘能接受。”

沈莹莹犹豫了一下,接过相思豆:“多谢公子好意。”

周八皮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却也懂得不做过多纠缠,微鞠一躬:“如此,在下先行告辞。”随后转身离开。

朱门在沈莹莹身后缓缓关上,一颗红色的豆子被隔在门外,淹没在人群的脚底。

……………………………………

人说热心人交朋友就是这么容易,这厢许断桥就和红豆女秋晴好上了,问她哪得的这么多红豆,秋晴便说是村里的相思林采的,本是不允许拿出来卖的,可是这两年收成一直不好,孩子们又都要上学,村里人商量了后实在没办法,只得出此下策。

许断桥又问为什么不能卖,秋晴回忆说是二十多年前村子里来个了天仙般的男子,当时村民都得了一种罕见怪病,这男子便四处收集药材,治好了大家的顽疾。事后村民都很感激他的帮助,便在村长的带领下邀请他留在村子里,男子没拒绝,渐渐融入了乡村生活,直到两年后,男子在一个夜晚留下一封信不辞而别,从此再没有回来过。所以多年来村民一直照看着后山那片他为他妻子所种的相思林,每年都把豆采集收起来,从来不买。

有了秋晴的许断桥以‘你还要查案的理由’顺利地抛弃了孟子同学。孟子无奈,毕竟他们也只认识了几天,只能说会经常去村子里看她,许断桥笑着点了点头,冲上去给了一个拥抱。

☆、相思林为谁“相思”【2】

孟子无奈,毕竟他们也只认识了几天,只能说会经常去村子里看她,许断桥笑着点了点头,冲上去给了一个拥抱,在他耳边说了声谢谢,接着转身离去,完全不顾后边惊呆的男人。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许断桥一直住在秋家村,和村里的男女老少打成了一片,孟子每天都会来,有时也会在村里留宿,许断桥问他案情怎么样了,他说事情过得太久,线索很难收集,已经派人在多方打探。

沈莹莹自从知道了许断桥的住处后,也会隔三差五的跑来串串门,这让许断桥很是郁闷,不晓得这女人又在想些什么。不过话虽如此,可对于她的到来,大家也表现得很热情,因为沈莹莹给村里投资了一笔资金,让村民得意把相思林建设成一个旅游景点,当然,这也是许断桥的主意,当初她整整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才说服村民这样做,理由就是把恩人的爱情发扬光大,说不定他就会回来等等。之后她又找孟子也投资了一些钱,盈利后和沈莹莹一样分他三成的分成。

于是,一片经过改造的绚丽相思林在短短两个月内出现了。

这天,眼看相思林的各处修建都已完工,许断桥便和秋晴商量着该怎么宣传它,当然,这事情许娘子心中早已有了定夺,商量只是一种商业的形式化,顺便给秋晴一个机会,如果她有更好的法子,那这个定夺就取消。结果商量到后半夜,还是没能得出个结果。于是许断桥便双掌一拍,不顾秋晴的反对定下了事情。

第二天一早,许断桥拖着扭扭捏捏的秋晴来到们孟子同学面前:“子舆,你来了,你能不能带我们俩去个地方?。”子舆是许断桥给孟子的字,因为她实在无法很顺口地叫出他的名,只得搬出了中国大教育家孟子的字。

孟子有些好奇看着他俩的样子,一个期待,一个羞涩,内心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乔装改扮了一番的许断桥和秋晴在孟子不情愿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杀向了迎春楼,也就是传说中的妓院。

还没入门,便听见莺莺燕燕的女声,只见门口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向着来往的人群招手道:“大爷,进来坐坐嘛,姑娘们保准把您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一些男子哪抵挡得了如此的温香软玉,马上色迷迷的在女子的拥护下走了进去,许断桥见此叹了一口气:“男人真的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身旁的紫衣男子一听,立即开口狡辩:“我不是。”

许断桥看了他一眼,一副了然,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是女人,还真没发现。”说完拉着偷笑的秋晴走向那群莺莺燕燕。

三人在姑娘们热情的拥护下进了门,里面的纸醉金迷又令许娘子稍稍感慨了一下。点了一个包厢,在龟公的带领下来到二楼,路过处不时传来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相思林为谁“相思”【3】

点了一个包厢,在龟公的带领下来到二楼,路过处不时传来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许断桥看看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秋晴,又看看一派坦然的孟子,对他那句‘我不是’更是起了怀疑,想是这种事经历多才会如此。

坐定后,还未等龟公开口,许断桥便出声:“把你们妈妈叫来。”

龟公一愣,看了看衣着华贵的三人,‘诶’了一声退下。

不一会儿,只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妇女挥动着手中的丝绢快步走进屋内,看见三人,扯开嗓门喊道:“哎呦,三位公子有何吩咐,我们楼里的春花,夏荷,秋月,冬雪可都是出了名的漂亮,要不给你们都叫来。

“妈妈,我们此次前来是与你谈一笔稳赚不赔的交易。”孟子摇摇头,侧身挪开肩上的手,他可不想沾了这些俗气的胭脂香粉。

老鸨听言笑容微微一滞,本想叫人送客,但一想稳赚不赔,又打住开口:“那就说来听听。”

许断桥拿出一张宣纸,展开,看了看孟子笔锋凌厉的字体,再次觉得自己是没有写毛笔字的天分,练了一个月还是那副模样。伸手交与老鸨:“此乃一支小曲的歌词,妈妈您看看。”

老鸨接过纸张,看了看,抬头,出声询问:“好词,不知三位是何意?”

“我乃城东秋家村人士,最近开辟了后山的相思林,遂用此曲来招揽游人,妈妈拿此曲交与菲烟姑娘唱,相信对我们都有利。”

老鸨笑着点点头,思量着菲烟已有半年未曾出台,原本也打算于近期献曲,现下也正好试试,便说:“甚好甚好,只是不知曲调如何。”

许断桥清了清喉咙,在众人的期盼下却迟迟未唱出声来,只道:我明日再来。

当晚老鸨就告知大家菲烟姑娘将于三日后登台献唱新曲,此话一出,立即在不大的桃城引起轰动,要知道菲烟姑娘那是一个美如天仙,不少开郡的富贾都慕名前来,虽身在迎春楼,可是一年之中却是难得露上几面,更别提献唱新曲了。

……………………………………

御书房

辰灏然坐在案牍前,手中捧着一本奏折,静静阅读。

大太监李业走了过来,躬身道:“皇上,云王爷求见。”

“宣。”辰灏然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

李业道了声是便退下,随后辰灏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皇兄。”

辰灏然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心中的烦闷也少了些,开口问:“何事?”

“回皇兄,选秀的事臣弟已经办妥,月底各地秀女就可以进宫了。”说着看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其实他也很同情自己这个皇兄。

辰灏然无奈,虽然心里很是不舒服,可脸上却依旧平静,轻应了声便不再说话。

☆、相思林为谁“相思【4】

辰灏然无奈,虽然心里很是不舒服,可脸上却依旧平静,轻应了声不再说话。

辰灏云看看皇帝没反应,知道他是憋着,便转移话题:“皇兄,皇奶奶在开郡已两月有余,是不是该派人……”

辰灏然点点头:“也是,这样吧,今晚你回去收拾收拾,明日一早朕与你一同微服,接皇奶奶回来。”

“啊?”辰灏云吃了一惊,本以为皇兄会派他前去,却没想到自己也一同上道,“皇兄,那宫里怎么办。”

“宫里朕会吩咐安尚书和皇叔代管,你不用担心。”

辰灏云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翌日一早,辰灏然带上清风明月两名大内侍卫,与辰灏云一同前往开郡。三日后的中午,几人终于到达。

太皇太后听闻两个孙儿到了,赶忙迎了出来,身后跟着个一脸拍马屁样的知府,正要行礼,却被辰灏然摆手制止,知府也是个精明人,知晓不宜示出他们的身份,便道:“公子,里边请。”

午后,辰灏然正躺在□□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推开,一名男子偷摸着来到床边,道:“皇兄,听说今夜桃城迎春楼的菲烟姑娘登台出唱,我们赶去看看如何?”

辰灏然不语,睁开眼看着面前一脸期待的男子,半晌出声道:“好,先睡会儿。”

一个时辰后,两人骑马往桃城方向去。辰灏然本是不想去的,转念一想,也觉得该去看看沈丞相了。而且皇奶奶说那个救她的女子曾出现在那里,后来听人说往北走去,便派人继续查看,可是两月过去,却无一点踪迹,很有可能那个女子一直在桃城没有离去,正好此去如有空余,也可以顺便打探一下。

……………………………………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讲的一点也不假。辰家两兄弟很不幸地在前往桃城时遇见了道路堵塞,不知是什么原因,原本就不是很宽的山道出现了一块巨石,见此,两人同时抬头望向上方,结果不出所料地见着山顶缺了一块。

无奈无奈,两人只得在某人哭天骂地的哀号中换道前行。

于是当辰灏然与辰灏云到达迎春楼的时候,晚会已经结束,大批的人流正沿着街道向四方散去,见此,辰灏云哀痛地撕心裂肺,完全不顾众人鄙视的眼神。

片刻过后,他捏紧拳头,暗暗下了一个坚定地决心,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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