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就放下了心。”她说着停了停,将脸埋在辰灏然的臂窝,好似很不想面对事实,过了良久,终究还是道,“现在看来,他那时接近我应该就是为了玉灵珠,而东西也该是他拿走的。”她话音一落室内便静的可以听见一枚针掉落的声音。

“好了,断桥,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辰灏然不知该如何安慰人,只能用最简朴的语言,最简单的动作来弥补。他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人儿,直到她恢复如常才松开问,“好些了吗?”

“嗯”许断桥点点头,“小灏子,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傻,老是被人骗。”

“没有。”辰灏然道,“你有你的好,被骗也只是他人人心险恶,你有的只是天真,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吸引了孟子胤,也许在最初,他接近你是为了玉灵珠,但在后来,他也应该弄不清对你存在何种感情,所以选择了逃避。断桥,虽然他故意接近你是真的,但是后来的关心却也是真的,而且,你敢说你最初没有想利用他?”

“唔,有,我开始是看中了他的钱。”

“这便对了,所以,不要伤心,忘了它,以后你还是可以与孟子胤做朋友。”

“哈哈,好。”经过教导的许娘子有变得嬉皮笑脸,她换了个姿势躺着,道,“你怎么帮着情敌说话啊,不吃醋吗?”

皇帝大人人挑挑眉:“我只是不想看见你难过,并未帮他说话。”

“果真?”

“果真!”

“那下次我去大孟国找他玩玩你也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辰灏然摇摇头,道:“不过断桥在短时间内,你大概是没有这个机会。”

“为什么?”

“因为我们回去后便要生小太子小公主,按照三年抱俩的计划,你想要去大孟国该是十年后的事了,不过如果你实在想见他,我们可以发请帖来请他喝满月酒。”

许娘子:“…………”当她是母猪啊……

……………………………………

几天后,许断桥的伤势已有所好转,辰灏然便带着她离开了开郡,买了匹骏马直赶往京城,当中,他用了一颗信号弹联系上了木心。

木心一直没走,这些天,他后悔至极,便叫上了火心土心,留在断崖边想尽各种办法下去,奈何十几天过去,提出的法子倒是不少,但最后皆被一一否决。

而正当他们心慌得焦头烂额之际,却突然见到了他们主子的信号弹,当即,他们不做不想,匆匆赶往事发地查看。

三人到达的时候,许断桥正和辰灏然在大石上晒太阳,见了来人,便抬手挥了挥表示一切安好。

☆、回宫【1】

三人到达的时候,许断桥正和辰灏然在大石上晒太阳,见了来人,便抬手挥了挥表示一切安好。

木心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但随即马上释然了,跑过去抱住两人又哭又笑,顺便抹了两把鼻涕。

换在平时,许娘子早就拍飞这种“不讲卫生”的人了,但是现在,她对劫后余生也很高兴,就很大度地免了他的罪。

初见过后,几人找了个地方谈了这几日的情况,一向比较少年老成的土心怀疑那日袭击的黑衣人应该是沈从云的手下,因为现在朝堂之上,假扮皇帝的“托儿”已被他逼的寸步难行,要不是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也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直面撞击。

辰灏然听后也表示同意,因为就那日情形来看,闲饮显然没有那个必要,作为一阁之主,他说要放走他们,断然不会反悔,所以结合土心所说,该是沈从云在天一阁安插了眼线,见天赐良机要被错过,便主动发起攻击,想要先下手为强,来个除之后快。

……………………………

几人一直将对话持续到半夜,直到许断桥微微的鼾声响起,才不得不结束内容。

临走前,辰灏然再次嘱咐要照顾好金心。

木心闻言重重地点点头,他们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救出来的人,怎么能轻易地出个什么差错。

于是,在开郡的最后一晚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晨曦微露之时便开始分头行动,“三心”首先赶回京去办事,而辰灏然则与许断桥共骑一马,在后边慢慢行来。

他们出来的时候是正值冬季,而现在,却已是阳历的三月天。

三月,正是春天的伊始,草长莺飞,万物苏醒之季,道两旁,那一株株的桃花梨花开得正旺,或粉的娇人,或白的纯洁,而树底下,那一望无际的野花也争奇斗艳,展现出一片生机盎然。

两人就这样骑着马匹,潇洒地驰骋在宽阔的田野中,一路上虽是走马观花,却也看见了不少美景。

“终于到了。”当他们到达宫门之时,正是许断桥离宫一月那天,两人看着久别的亭台楼阁,微微有些发愣,转了一圈,终究还是活着回来了。

“走吧。”辰灏然跳下马,变得很有绅士风度地伸手扶住许断桥。

许断桥一笑,很欣慰地跃下,而后有趁着没人,重重地亲了他一口。她知道,只要进了那道门,他就不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丈夫,虽然有了他誓言,但是还是有点吃醋。

“断桥,我定不会负你。”

这是他们俩翻墙跃入宫内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

“娘娘,你可算回来了。”

☆、百合甲鱼汤【1】

“娘娘,你可算回来了。”甫一如凤栖宫,初兰依旧是第一个哭泣着上来的人,她微红着双眼,眸中的泪水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

许断桥见此很无奈,但又很心暖,便打趣道:“怎么,这么着急等我回来给你主持婚礼啊,说吧,看上哪位了,我给你擒了他。”

“娘娘,你又来了。”果然,这招一出,初兰便止住哭,低着头红起脸来。

许断桥拍拍她的手,转头看看周围,移开话题问,“对了,水心和非言呢?”她出去这件事凤栖宫只有三个人知道,将将回来,看见的却只有一个,这难免有些奇怪。

“哦,她们啊……”

“娘娘吉祥。”初兰刚想解释,后面的非言已经抢先一步现身,于是,另外的两人吓了一跳,许断桥拍拍胸脯道,“哎呦,非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们了。”她有点纠结了,明明刚才还没人的,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就是就是,吓死我们了。”初兰附和了一声,然后听非言道,“娘娘,水姑娘昨晚已经走了。”

几月未见,她还是那么沉默寡言,一出口就开门见山,解答了疑惑。

许断桥点点头,知道水心是因为担心金心的伤势才匆匆离去,便道:“哦,知道了,你们去准备准备,我想先洗个澡然后饱餐一顿睡大觉。”

“是,奴婢遵旨。”两人微微福了福身,便一同退下去办事。

…………………………………

回到宫里的日子依旧是无聊的,因为前些日子对外宣称病了,所以极少有人前来凤栖宫走动,于是许断桥也乐得清闲,整天躺在□□除了吃就是睡。

“娘娘,奴婢回来了。”外边,初兰拿着一张纸喘着粗气跑进门,见许断桥又一动不动地躺在□□,便小声喊道,“娘娘?”

“嗯,回来了。”许断桥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然后伸手拿过宣纸读道,“百合甲鱼汤,用料:甲鱼一斤,贝母、百合、前胡、知母、杏仁各五钱,柴胡三钱。做法:将甲鱼内脏洗干净,出水去薄衣,切件,用少量油煎香;用药洗净。把全部用料放回锅内,加清水适量,武火煮沸后,改文火煲一个时辰,下盐调味食用。嗯,好像不是很难啊。”

“嗯,奴婢也是这么觉得,太皇太后给奴婢这配方时,嘱咐这汤一定要娘娘亲自给皇上送去,这样,效果更佳。”

额,不会吧,她送去效果就会更好?那她去当医生得了,谁得了病,往那里一站就痊愈了,便是摇摇头道:“皇奶奶还说了什么吗?”

初兰抓了抓脑袋,“哦”了一声道:“太黄太后还说当年她就是靠这汤把先祖皇帝就伺候地服服帖帖,让您拿出点一国之母的威仪来,别便宜了别人。”

☆、百合甲鱼汤【2】

初兰抓了抓脑袋,“哦”了一声道:“太黄太后还说当年她就是靠这汤把先祖皇帝就伺候地服服帖帖,让您拿出点一国之母的威仪来,别便宜了别人。”

“什么意思?”她很不像皇后吗?况且这汤和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奴婢也不明白,估摸着可能是想让娘娘多去看看皇上吧,省的别宫的主子成天虎视眈眈地盯着您的后冠。”

是吗?许断桥将信将疑:“知道了,帮我拿下衣服,我这就去做。”其实她是早就挂念着想去看看小灏子,但是听说回来的这些天他一直在御书房和太和殿间转,就打消了这念头,省的这种关键时期别人说后宫干政,但是今天,她掰了掰手指算到她已经整整十年没见到他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再也忍不住了,就派了初兰向太皇太后讨了点补身体的药汤想给他送去,顺便“亲热”一下。(其实也就是亲嘴来着)

“是,娘娘。”初兰不知道许断桥在想些什么,便着手替她更衣,只是中间,她总是觉得自家娘娘笑得有些那什么春心荡漾。

“好了。”一盏茶功夫后,许断桥收拾妥当,带着初兰非言来到凤栖宫后殿的小厨房开动,然后,又再一个多时辰过后,她终于完成了那道汤,尝了一口咂咂嘴道,“哎!有时候我觉得我真是很有做菜的天赋,一学就会。”

“…………”后面两人一脸无语,见她还陶醉在自恋中,就提醒道,“娘娘,走吧,再不走汤可就凉了。”

“哦,对,我先把汤装起来,你们等等。”

“是。”

………………………

一路无阻,许断桥很顺利地带着汤来到御书房门前,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边,将将来到,便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她想,这可是传说中国家最高机密之地之一啊,就好比那个中国人民大会堂,美国的白宫,能来一次,真是太“奢侈”了。

“娘娘,您来了。”早有小太监看见许断桥来,便进去禀报了李公公,他依旧如从前那般拿着个拂尘小步跑过来,拱了拱身道,“娘娘,您请,皇上在里边等着了。”

“哦。”她点点头,道了声谢便端过托盘走进去。

“来了!”御书房的上位,辰灏然合上一本奏折,露出一个笑容望向来人。

许断桥被这久违的声音和笑容晃得有点发痴,好半晌才道:“你好像算准了我今天会来啊。”她边说着边走上前去放下托盘,然后拿起汤碗递上道:“快趁热喝,我做的。”

“唔。”皇帝大人欣然接过,打开盖子闻了一闻,随即眉眼一皱,问:“这真是你做的?”

“是啊,我刚才亲手做的,怎么,有什么问题?”

“没有。”皇帝大人喝了一口才道:“断桥,你是不是嫌我太久没上你……那儿了。”

☆、百合甲鱼汤【3】

“没有。”皇帝大人喝了一口才道:“断桥,你是不是嫌我太久没上你……那儿了。”

他断句断地有点暧昧,许娘子被那个“上你”搞的面红耳刺,扭捏道:“哪有?”

“真的?”他一把拉过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缓缓道,“今晚随我回紫宸殿。”

“啊!那国事…^…”

“我坚持。”辰灏然打断她,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道,“断桥,我想你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用最深沉的语气把一对恋人的思念之情表达地清清楚楚,许断桥听了满足地笑了笑道:“我也是。”

“断桥。”良久的沉寂后,辰灏然突然发声道,“以后这汤你只能做给我一个人吃。”命令的口气。

“为什么?”许娘子对这个问题恨不能理解,她还想着回去后多煲一点让皇奶奶、云王、雨儿都尝尝呢。

“不要问,反正听我的就是。”

“哦。”懵懂的小绵羊就这样被大灰狼给骗了,很多年后,当她无意中知道这汤的效用时,直喊自作孽不可活,原来,这么多年在床、上被压榨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啊。

当然,她没想到即使没有这汤,她的结果也会如此,对于皇帝大人而言,天生的才是强生的,她的做法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

一整个下午,许断桥就呆在御书房中陪着辰灏然,她半躺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上面那个男人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简直激动的要死,哎,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啊,竟然找到这么优秀的男人。

“看够了?”不知不觉中夕阳已西下,辰灏然合上奏折,走到了许娘子面前,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着道:“走吧。”

“哦。”许断桥屁颠屁颠地站起身,问,“都处理好了。”

“差不多了,前些天我不在,沈从云大约是觉得我已死,便大肆地想将代替之人托下台,凭自己的势力夺位而上,可惜,终是棋差一招,我回来后,他也收敛了很多,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断桥,你怕吗?”

“不怕。”许断桥坚定地摇摇头,“大不了我带你离开,飞到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呵呵。”如果结局真是这样,那他该如何对得起父皇母妃拼尽一生所守护的江山,“走吧。”他没有再多说,拉着许断桥的手大步迈向前方。

回到紫宸殿,两人坐在一起用了丰盛的晚膳,许娘子望着桌上的一盘盘山珍海味,突然又感慨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次她没有在心里感慨,而是真实地读了出来。

“是有些浪费了。”皇帝大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断桥,如若之后一辈子你都可以给我做饭,或许我会让冻死骨少些。”

呜呜,讨厌,干吗又和她许下什么一辈子的诺言:“好。”虽然做饭很辛苦,但是在有些条件下,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许娘子又被骗上了贼船。

☆、移驾“紫宸殿”【1】

呜呜,讨厌,干吗又和她许下什么一辈子的诺言:“好。”虽然做饭很辛苦,但是在有些条件下,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许娘子又被骗上了贼船。

晚膳过后,两人一齐来到内间浴池沐浴,对于这样的“鸳鸯戏水”,他们俩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所以,享有女性矜持的许断桥在扭扭捏捏地脱掉衣服后立即躲在了水池的另一边,与皇帝大人遥遥相望。

“断桥,过来帮我擦擦背吧。”那一头的辰灏然见女子还没有任何表示,终于忍不住发话,他可不想难得的机遇就在相望中度过。

“你用布自己擦吧。”许断桥扔过去一块白色丝质布条。

辰灏然没有接住,抬起双臂搭在两边的白玉石壁上,微微扭头松了松胫骨,道:“用这个不舒服。”

“那……”

“你是想我过去吗?”他邪笑着看着她。

“我自己过来吧。”这次她很识相,知道怎么样都逃不过,所以三两下便游到他身边道,“转过去啦。”

她红着脸没有看他眼睛,拿着块布在水中搓来搓去,皇帝大人见此轻轻一笑,在水中调了调位置,背过身趴在了玉璧上。

“呼……”当一缕只属于她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脊背,他几乎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身上的毛孔立即竖了起来。

“怎么了?”许断桥明显听见抽气声,疑惑地问了问。

“没事。”他清了清略带喑哑的喉咙,道,“继续吧。”

“哦。”许断桥也没做他想,在池中掬了一把温泉,缓缓地淋在那清瘦却又不失强壮的后背上。

水流顺着光洁的皮肤渐渐分散流下,途中有几处相遇,便聚成一起,带着先前的水滴又滚落在池中。

许断桥看着面前完美的躯体,突然很邪恶地往皇帝大人PP的方向望去,然后很快地又正视。

哎,为毛他是坐着的呢?可惜了可惜了。她想完便伸出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揉搓。

“舒服吗?”她用了些按摩的手法为他舒缓肌肉。

辰灏然点点头,不做声,可是身体却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滚烫,终于几分钟后,皇帝大人的欲火彻底被许娘子有意无意的“挑拨”点着,一个转身便吻住了她。

……………………………………天朝纯洁的小朋友,接下去自行想象,腾讯扫黄………………………………………

第一次过后,两人分开身子相视一笑,辰灏然横抱起许断桥大步离开浴池,来到外间,小心的将她放在□□,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赤、裸相对,但是许断桥还是有些羞涩,便抬起手将一旁的被子拖过来稍稍盖住自己。

辰灏然也不阻止,笑了笑很大方的将自己完美的身体展示给人看。

“上次我没把这床给炸坏吧。”许娘子随便找了个话题想掩饰自己的紧张与不安。

“没有。”皇帝大人也在一侧躺下来,他双手枕着头,一腿微微曲起,看着许断桥摇了摇头。

☆、最后的“离别”【1】

“没有。”皇帝大人也在一侧躺下来,他双手枕着头,一腿微微曲起,看着许断桥摇了摇头。

许断桥瞟了瞟那模特般的身体,不禁有些闪眼,她现在是觉得,为毛连他的腋毛都是这么的性、感呢?

疯了疯了,爱屋及乌也不是这样的吧………

“额!那这床的质量还挺好的啊!”继续掩饰自己,哎,那腹部肚脐周边的一些毛好像更性感诶。

“还行,只是你那些东西分量还不够。”皇帝大人侧头与她对视一眼,许娘子立即收回目光,哎,好像中间大树旁边的草地毛还要再性感些。

“呵呵,那下次拿分量大点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刚讲完便后悔死了,为毛,为毛会觉得腿毛也很性感。

“断桥,你很紧张吗?”皇帝大人不懂为何平时他们相处得很好,但一到□□这方面,她就变得很被动。

“…………”许断桥没有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做好准备了,但一到关键时刻,总会怯场。

“没关系,多了自然就好。”皇帝大人挑开她身上的被子。

他这话说得不错,这种事情,做多了就平常了,就不害羞了,辰灏云的话,那就是经验总结出的真理,你们能想象云王爷从清纯小处男变成风流公子哥的过程吗?

于是一场欢爱又再次开启,皇帝大人想,他得多久才能把她训练地不害羞呢?他可是很渴望有一天她能主动向他求欢。

…………………………

时至三月下旬,天气也慢慢变得暖和起来,许断桥抬头望向窗外刚刚发芽的银杏树,微微有些发愣,在来这边之前,她记得有一次在清明前路过一排银杏,它并没发芽,但是清明后再去看,却已是枝叶茂盛。

“非言,今日是几时了?”她忆起那日在御花园的隐秘处,文王说过最迟会在夏日前动手。

“回娘娘,三月二十,刚好是清明。”

呵呵,果真是,还有十天便是四月,夏季的初始了,现在看似平静,但最后一切会变得怎么样?谁也预知不到。

于是,当晚,在御书房的辰灏然便收到一封书信,熟悉的笔记,赫然是孟子胤。

“怎么了。”依往常般来此送汤的许断桥一进门便感觉到不对劲的气氛,她放下手中的托盘,看见桌上放着一封未署名的信,当下又问,“孟子的!”

“是。”辰灏然点点头,也没有打算瞒他,因为他记得,她说过他们俩之间没有秘密。

许断桥伸手拿起信纸,展开读了读,虽然识字不多,但是还是看明白了孟子不肯借兵。

“我去找他。”整件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因为爱情,辰灏然才会破坏约定,执意把她留在身边。

“断桥。”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她,辰灏然微摇了摇头,道,“如果他要你离开我,你会怎么做?”

☆、最后的“离别”【2】

“断桥。”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她,辰灏然微摇了摇头,道,“如果他要你离开我,你会怎么做?”

“……………”许断桥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继续道:“我说过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在此刻丢弃江山选你,然后,再重新把它夺回来。”

“可以吗?”照现在这情形都难以保住,那以后的路将会有多坎坷,她不是怕苦,她只是怕失去他。

“可以的。”辰灏然坚定的点点头,“虽然你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是我在不同的时间分别要了他们,那也无可厚非。”

他说着停了停,良久才深吸一口气道:“断桥,这江山是我父皇母妃拼尽一生得来的,我不能放开你,同样也舍不了它,你明白吗?”

明白,许断桥点点头,不就是说他这一辈子至少未来的几十年是不可能与她浪迹天涯、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吗,也是,家族的产业,后人该有责任守护一生的,当初她选择这条路,不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切了吗?想至此,她便道:“小灏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如果失败,以后要抢回江山,我会同你一起,但是现在,让我做最后一次尝试好吗,你说过地,我和孟子还是朋友的。”

“…………”室内沉默了,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半晌,辰灏然才道,“好。”如果有可能,他也不想她陪着他过完担惊受怕的下半生。

“呵呵,我一定会成功的。”许断桥笑了笑,扑上去抱着他亲了亲,留下了一脸的口水,辰灏然伸手擦了擦,道,“明晚,我送你离开,宫里我来安排,尽快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许断桥靠在他的胸口,低低说,“小灏子,我会想你的。”

“呵呵。”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会笑了。

…………………

这一晚,两人享受了临别前的最后一次云雨,或许是有着那种即将分开的忧伤,他们的这一晚过的格外温馨。

第二天一早,许断桥在御书房陪着辰灏然一天,直到夜晚来临,才换上早已备置好的夜行衣,和水心一同离去。

“等我,我一定会成功回来的。”这是他们离别前最后一次说话。

辰灏然点点头,带着不舍的目光与金心目送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走吧,主子。”少顷之后,金心稍稍提醒道。

“嗯。”辰灏然点点头,问,“沈从云已经携家眷离开京城了?”

“是,自从前些天称病未上朝后,他们就已秘密在潘家护卫的拥护下过了黄河,现在,他可能随时会带着潘家军进宫京城。”

“…………”闻言,辰灏然想了想,又问,“还能撑多久。”

“按主子的吩咐,木心已在度河的船只上做了手脚,如无意外,大约可撑十日。”

十日?够了,那时断桥应该会到了大孟国了吧。

☆、最后的“离别”【3】

十日?够了,那时断桥应该会到了大孟国了吧。

“主子,您说皇后会成功吗?”金心见辰灏然的目光还是向着许断桥离去的方向,便出声问道,其实,他也知道,主子这次最主要是想把皇后娘娘送去安全的地方,其次才是在赌,赌他能不能等到救援。

“会的。”我们还没生孩子呢,怎么能就这样死去。

…………………………

永定四年三月三十晚,天辰国原丞相沈从云同谋文王潘家军,一举度过黄河,率兵进军京城,皇帝得知后,下旨驻扎附近的军队全力抵抗,于是,战争在毫无征兆的下爆发,天下顿时沉浸在一片慌乱中。

一月后,边疆大将阮劲奉命一路带队赶到京城,与潘家军整合后,一下子便展示出强劲的势头,宫中士兵虽顽强抵抗,但以寡敌众,终是力不从心,遂不得不退至紫禁城内,暂时养息。

而祸不单行,就在此事后的第二天,一个天大的消息忽然传遍天下,帝甍!

本就强弩之末的军队霎时失了主心,几天内便被攻破,就在众人以为一场朝代将要颠覆时,四面八方却无声无息地出现了几支大军,慢慢地汇到京城,将几十万的人全部包围在当中。

闻风的沈从云立即派人查看,当从探子的口中得知是许断桥向领国求支援后,顿时懊恼不已,摇摇头暗道冥冥之中凡事天注定,自己种下因总该自己偿。

“小叔子,剩下的就看你了。”许断桥一脸颓废,从马上无力地翻下,辰灏云扶了她一把,她摆摆手,一摇一摆的走向紫宸殿。

阴沉沉的天空下,她小步踩着地下的积水,溅起一阵阵水花,又重新落回当中,荡出一圈圈的涟漪,顺着身后人的视线,她渐渐消失在远方。

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就算她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此刻的背影依旧是那么落寞。辰灏云叹了口气,看了眼孟子胤追随深思的眸子,摇摇头离去。

………………………………

许断桥回到紫宸殿,抬头在殿内巡视了一遍,阔别一个多月,这里毫无改变,而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却永远消失在了世间。

为什么,明明说好在一起的,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把头埋进被中大声哭泣,几天累积下来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一直到日落才缓缓平静下来。

抬手擦了擦眼泪,她似忆起一件事,站起身走出大门,沿着小道一人来到天牢外。

五月天,天气已开始闷热,天牢的外围,大片的树木在雨后显得格外有精神,挺拔的枝头,一片片大叶子沾着水滴,折射着绿色的光辉,无处不在展现生机。

草木本无情,就算天塌下来,自然万物依旧循序渐进的演变,有些时候,她想想这或许也是一种福分,亦如现在的她就是羡慕这般。

☆、最后的“离别”【4】

草木本无情,就算天塌下来,自然万物依旧循序渐进的演变,有些时候,她想想这或许也是一种福分,亦如现在的她就是羡慕这般。

拿着皇后的信物,她顺利进入牢内,看守的士兵似乎是知道她的来意,福了福身将她直接带到一间独立的牢房前。

牢房很大,透过前方铁门上的铁栏杆,她见到了此事的关键人——文王。

不同于之前见到的温和,此时的他已变得面黄肌瘦,活脱脱的像一名七十老汉。

活该,她并没有因此产生丝毫同情,反而厌恶地觉得要不是他,一切都不会发生,也不怪她会有这般反应,辰灏然的死确实是文王一手造成的。

“你来了。”里面的人突然抬起头说了一句,许断桥点点头,挥手让人打开房门,走进去直截了当道,“是谁杀了他?”

他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是我。”

“你不会,就算你练功走火入魔,你也不会这样做。”许断桥蹲下身来,用从来没有过的语气道,“你到底在隐瞒些什么?说出来,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怎么死的。”

“…………”文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口气说,“或许我当初真的错了。”如果不在乎拥有,只是远远地看着你们两个幸福的在一起,也许结局将会比现在好得多,起码他不会死。

“杀他的是衡山圣女杨环玉。”他断了顿回忆道,“那日我由于练功走火入魔,便发疯般的去了紫宸殿,到了后,我问他如果肯和我走,便收回兵权,他不愿,我也不知怎么的,就和他动起了手,当然,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因为魔性再发而倒地抽搐,他不忍,帮我暂时止住了症状,然后就在这时,后面出现了一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