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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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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没有听见回答,许断桥想回过身去看看,但又怕那尸体,只能再叫了一声。

辰灏然这次没有沉默,换了件外裳后走过去问:“怎么突然用起敬语了。”桃城回来后,在非正式场合,她少会贬低自己,而他也随她去,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皇上是君,臣妾是臣,自当该用敬语。”

“哦,是吗?”他笑笑,“朕何时又惹着皇后了?”

“臣妾惶恐。”

“说。”

“未曾。”

“说!”

“未曾。”

“你……”皇帝大人被瘪了一口气,皱了皱眉换气道,“走。”

“是。”

………………………

两人到了御花园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已齐齐落座,许断桥跟在辰灏然身边一同接受着众人的朝拜,恍惚中就想起上次生日宴会的情形,同样的头衔,不同的时间,却会有如此之大的差距,该说造化弄人,还是因果天注定。

“娘娘,娘娘。”一声呼唤将她唤回神来,许断桥看着小太监端上来的酒水,对下面的群臣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过来随着皇帝与大家举杯喝干。

“皇后适才在想什么?”坐下来后,辰灏然看着戏台上的表演,轻轻地问了一句。

许断桥很反常地没有狼吞虎咽,闻言也只是摇摇头道:“无事,只是有些想亲人了。”随即便抱过雨儿逗弄起来。

皇帝大人今天第二次吃瘪,眯了眯眼有些生气,他想是不是自己太放纵她了,都快爬到他头顶上了。

“皇兄,前些天皇嫂教我一首诗。”正在和许娘子玩石头剪刀布的雨儿突然停下对皇帝大人这样说了一句,顿时,一桌子的人都将目光聚向他俩。

正在将红烧肉中的肥肉剔除的辰灏然也疑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道:“背来听听。”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嗯,不错,接着念。”辰灏云听完两句,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雨儿得意地扬扬眉。

☆、看清自己的心【3】

“嗯,不错,接着念。”辰灏云听完两句,笑嘻嘻地竖起大拇指,雨儿得意地扬扬眉,见皇帝大人人要将那块肥肉弃之,赶忙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话音一落,辰灏然果然没再把肉扔掉,他邪笑着看着许断桥,点点头说,“没想到皇后还是才女。”

许断桥浑身一僵,无言以对,便是应付道:“皇上夸奖了。”

“来,既然皇后如此爱民,这些便替朕吃了吧。”说着他便将筷子伸向她。

雨儿见此,再次冒出一句:“皇兄,皇嫂还教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拿筷子的手又是一顿,皇帝大人很快将肥肉放在她碗中道:“那你皇嫂可曾教你‘助人为乐’?”

“这……”雨儿想了想摇头,“未曾”

“呐,这又是给你上了一课,这便叫‘助人为乐’,可懂了。”

“懂。”雨儿被忽悠了,拿起碗放在许娘子面前说:“皇嫂,吃吧。”

“额,先放着吧。”许娘子看着那油腻的肉,忆起方才那一堆东西,胸口顿时一阵恶心。

太皇太后看不下去雨儿被忽悠,便想开解,可还未开口,却突然见许断桥站起来跑到一旁干呕。

“小桥,怎么了?”她一阵紧张。

许断桥抬手摇摇,弯着腰舒缓了一会儿,刚回到座位,又听太皇太后道:“小桥,你难道是有了?”

嗯,有了?有什么?彼时她还沉浸在恶心的氛围中,没有多做思考就随便地点头。之后等她回过神来知道那话的意思时,在场的全部人已经呆住,那几百人的脸上,无异于两种表情,“高兴、气愤”。

“额,那不是。”她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辰灏然,有些伤心地想,就算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也没有将为人父的喜悦,哎!算了。

“那个,皇奶奶,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没有怀孕。”看着太皇太后兴奋的表情,许断桥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果然,下一刻,太皇太后便收敛了笑容问,“真的?”

“真的,不信您让云王把把脉。”她说着就把手伸向辰灏云。

辰灏云没有多说,静静地摸了一下,摇摇头道:“皇嫂可能是因为忙着年关之事累着了,并未怀孕。”

“哎……”在场响起一片失望地叹息声,是真是假,却无人得知。

太皇太后亦叹口气道:“既然如此,然儿,你便先陪皇后回凤栖宫去守岁吧。”

“是。”辰灏然依旧是看不出息怒,只是牵着许断桥的手离开位置。

………………………

“娘娘,您身体不舒服,就先睡吧,皇上怕是……”不会来了,后面四个字,初兰没有说出口,但是许断桥心里却明白。

方才回来的路上,她本是在心中有些庆幸能与他有一次守岁,但不想在半路却杀出了个陈咬金。

☆、看清自己的心【4】

方才回来的路上,她本是在心中有些庆幸能与他有一次守岁,但不想在半路却杀出了个陈咬金,理由无非是那些套路,晕倒、生病,虽然很土,但是用在某些人比如青梅竹马的身上,那效果就是事半功倍了,结果,皇帝大人当然是在听说后便匆匆地离去,只是临行前那一眼,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暖意,她想,他是让她等他吧。

“再等等吧,也许会来的。”这不还没到明天吗?

初兰叹了口气,与非言对视一眼,静静地立在一边陪同,她们明白,这宫中的“也许”,就相当于“不可能”,但历朝历代,又是有多少女子甘愿将整个生命耗尽当中。

这一次会产生“奇迹”吗?在她们心中答案定然是否,站在这里,也只是要一起陪着皇后分担现实的难过,于是当时光渐渐逝去,当“砰砰”地爆竹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当新的一年终于来临,许断桥心中的那根弦也终于撑不住地断成了两节,她叹口气,唤来宫女为她梳洗更衣,新年新气象,一切都是新开始,忘了他,忘记一切,明天便出宫找孟子舆去吧。

“砰……”她刚想着就这样子睡觉吧,外面的门却突然间被崩开了,紧接着一具带有些许胭脂味的身体便压向她吻住了她的唇。

靠,这是怎么回事,心急的许断桥一个用力,居然就这么把身上的人推到在侧,随后她来不及多想,立马起身来到床下,而当借着烛光看清来人时,她却呆住了:“怎么是你。”来人正是她等待多时的辰灏然,此刻他正背手负在眼睛上方,面色鲜红地喘着粗气,听见许断桥的声音,也没有反应,只是腾出另一只手撤去腰带敞开衣服。

于是,当一具健硕的美男上身一下子完全、裸、露在许娘子面前时,她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便走上前去道:“你怎么了?”她伸手触了触他的面颊,随即马上收回道:“怎么这么烫,你到底怎么了?”她来回逡巡着他整个身体,想找出哪里出了问题,最终目光落在他中央明显的突起上时,刹那间便想清了原委。

“你中了媚药!”

辰灏然微点了点首,不语,他移开手露出赤红的双眼盯着许断桥思量了一会了,沙哑地问:“愿意吗?”

许断桥还在纠结该怎么救他,听到声音,愣了一下,马上道:“我去给你找人。”她的本意是想去找辰灏云来解毒,但是皇帝大人却误以为她是不愿意,要找别的女人给他,便一个拉扯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我只要你。”他说完这一句就吻住那张还欲说话的嘴。

许娘子在不知何时对皇帝大人的吻没有了免疫,一遇上就全身酥软,缩在男人怀里任人妄为。

……………………………………天朝纯洁的小朋友,接下去自行想象,腾讯扫黄……………………………………………………

☆、“断崖”之战【1】

不知是和原因,许断桥伸出爪子不断在男人身上挠着,这一刻辰灏然知道明天他的身上又会出现很多伤痕,亦如第一次一般,但是现在他不介意,他只想和她共赴巫山,于是在最后时刻,他听见她意乱情迷地说:“小灏子,你为何只要我?”

他笑了笑,在她耳畔道:“因为你离我最近。”离我的心最近。

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的阳光十分明媚,许断桥全身酸软的起来,看看身旁,已是没有人影,她有些失望地来到桌旁,见上面有一张纸条,便拿起来读到:“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意思?她想来想去不知所以然,就将纸条收起放入怀中,她认为,一个完整女人的人生,总是需要等一回男人,等一回男人的回复。

………………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辰灏然正策马奔腾崎岖的山道上,他这时是有些庆幸昨晚沈曼霜对她下药的事,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么快明白许断桥在他心中的地位,他想,在那种丧失理智的时刻,他能推开沈曼霜,脑中全是那女人的影子,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吗,她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能让事情发展至此。

“啊……“热血的青年第一次在寂静的马背上呼喊出声,他要一些时间,让他接受他没有同时爱上两个女人,他对那个相思林的姑娘只是一种崇敬之情,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怎么能有爱呢?

等他!断桥……

……………………………………

许断桥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将近一个月,当她从水心口中得知辰灏然已有事南下时,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想念之情,她说,她要去找他,找他问清楚。

水心无可奈何,心中暗骂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只得答应易容成她的样子留在宫中潜伏。

于是当天夜里,许断桥便跟着木心踏上了南下之路,木心的性格外向,有些像辰灏云,也算是和她臭味相投,所以一路上,她倒是不怎么无聊,两人边聊边赶路,就四天便到了开郡。

这个地方许断桥还算得上熟悉,因为生活在桃城的两月,她多多少少也来过几次,与记忆中一般,短时间内这里并没太大的改变。

木心找了个客栈要了两个相邻的房间,只说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许断桥点点头,提起包袱回房,她知道有些事欲速则不达,因此,现在睡觉才是王道。

两人在客栈中呆了三天,三天后的中午,木心终于按着辰灏然留下的暗号知道了他的踪迹,他告诉许断桥明日约在逸品茶楼见后便皱着眉回房,乐坏的许断桥当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到了夜半,才隐隐有些发慌。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

☆、“断崖”之战【2】

当晚她由于兴奋过头造成了失眠,于是就学侠客躺在屋顶上回忆两人相处的经历,本来一切无恙,但到了后半夜,隔壁木心的房间却突然跃出一个黑影,那人全身黑色劲衣,显然是出门前修饰了一番,但眼尖的许断桥却一眼就看出那是木心,认识到这一点,她当下打了个激灵,起身便偷摸着跟在后方。

夜空下,两抹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行着,只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离开开郡来到了桃城,或者确切得说,他们是来到了两地相交处的断崖。

这是许断桥第一次穿越而来的地方,犹记得太皇太后说过断崖凶险,并不在于其高,而是奇,奇到一种诡异的程度。

据说断崖乃是天元大陆第一大禁区,千百年来妄图走进断崖的人无一不跌入压低身亡,就是是鸟雀飞过上空,也会无故突然坠落,所以,当越来越多的怪事发生,当越来越多的八卦流传开去,这个地方也就成了世人眼中的“生人勿入”之地。

许断桥曾经想过这里或许就像是百慕大三角一样存在某种特殊但更加强大的磁场,当人或动物接近时,磁场就会干扰人的脑部导致昏迷,最终落入崖底,而就这崖的高度来算,自由落体下去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但这也只是她的推测,她觉得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与她并无多大关系,她只是知道这地方一定是她开启回家之门的第一步。

“咕咕,咕咕……”就在她回忆之际,几声鸟叫将她拉回神来,她定睛一看,只见木心已站在崖前的一块空地上打起了暗号。

是谁会与他约在此处,是他吗?许断桥心中一下子有些忐忑,如果是的话,又是什么原因?

她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八婆,只要是他的事不管大小都想知道,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吧。

笑了笑,她继续躲在树丛后看向前方,只一会儿工夫,在暗处就走出另一名黑衣男子。夜色朦胧,距离长远,但她却知道那就是她思念多日的男人,那个有些冷,有些闷,又让她心暖暖的男人。

一个多月,他好像瘦了(眼神真好,这样都看得出),许断桥揉着发酸的鼻子边歪歪边看两人说着密语。

“木心。”辰灏然走出黑暗唤了声木心,随后不等对方有动作,马上拿出一块布帛塞入他怀中道,“这是风若图下半册,你拿着它赶回京交与云弟好好保管。”

“是。”木心将图放入衣襟中,又问道,“主子,金心呢?”

辰灏然摇摇头:“这些天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潜入天一阁总阁,本想借着闲饮外出拿回风若图,岂料到了最后竟然中了埋伏,混乱中,我也不知金心去了何处,不过以他的功夫,要逃出去应该不难。”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

☆、“断崖”之战【3】

“哦,是吗?不过在下倒是不这样认为。”黑漆漆的林子里突然飘来一句嬉皮笑脸的话语,许娘子一听语气就知道肯定是闲饮那厮,她抚了抚狂跳的心脏,看闲饮拿着把与之外表非常不符的大刀幽幽走向两人,随后不过片刻,他的身后又跟上来一群黑衣死士,而当中,一个衣裳褴褛的男子引起了在场其他三人的注意。

那男子正是失踪的金心,此刻他虚弱地抬着头,看着前方的两人满是高兴,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说些什么,终是因为喉咙干哑没出声。

木心瞧见一起长大的同伴满是受虐后的伤痕,敛起平时的笑脸心疼地叫了他一声,之后又一脸愤怒道:“你对金心做了什么?”

“没什么。”闲饮提起大刀扫了扫他说,“这只是他忠心护主的下场罢了。”

闻言,三人皆是一愣,木心想了想,半晌才道:“你是说……”他说着看了看辰灏然,却见他也是皱着双眉,便听闲饮继续道:“不然各位以为在下的天一阁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要不是他在紧要关头开出生路,皇帝陛下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果真如此,闲饮挑明了话语证明大家心中所想,辰灏然顿了顿后走上前道:“阁主有何条件?”

“哎!在下就说与皇帝陛下相处几次后越发觉得您才是最懂在下的人,每次都直达重点,哈哈。”他笑得一脸无害,“呐,在下话不多说,只想要整册的风若图。”

“主子,不行。”听见这条件金心立马抬头反对。

辰灏然没有理他,眼睛始终毫无波澜地盯着前方,良久,才道:“好!”

“哎呀,人都说天辰皇帝陛下心冷,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么。”闲饮边说边从手下手中接过一卷画轴打开,“嗯,不过此事在下也不会让你觉得亏本,瞧瞧,这幅画也当附属品一并送给你。”

“…………”辰灏然没想如他所想的那样高兴,闲饮顿时有些纠结了,便道,“怎么,不喜欢啊,可是当初皇帝陛下不就是因为它才触及机关的吗?现在在下将它送给你,你怎么也不给点反应啊?”

他不知道辰灏然现在是呆住了,初见它时,他因时间紧急倒是没看的那么清,直到现在在月光下看清才被自己的猜想所震惊。

“嗯,据在下所知,这幅画该出自二十多年前江湖第一美女林若儿之手,当初林若儿可以说是江湖上的一朵食人花,美丽却又狠毒,多少因为觊觎她的美貌而死于非命,不过后来听说她遇见了一个男人,便退出了江湖帮他一起打起了江山,再后来,就做了天辰先皇的贵妃。哎!皇帝陛下,你的母妃好像就是一名贵妃吧?”

“…………”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断崖”之战【4】

“啊?不会这么巧这画中的女子刚好就是你母妃吧,哦,难怪难怪。可是在下怎么觉得这画中的男子不像是先皇啊,该不会……”

“不会什么?”沉默良久的辰灏然终于开口说话,他一声冷冷的质问,闲饮突然便“菊花一紧”,哆嗦着打了个寒颤。

“没什么,在下是说你这应该是你舅舅吧。”

“哼!”辰灏然瞥瞥眼,换回正题道,“风若图暂时还不放在身上,如若阁主不介意,明日申时我们约在此处再见。”

“可以,那在下就先帮你看着这位兄弟,至于画,现在就给你,明日不见不散。”他说完递过东西刚想转身,却感觉身旁一个身影快速闪向一边。

“金心。”首先反应过来地是木心,他眼看着一把明晃晃的刀飞快地刺向金心的胸口,赶紧动身想阻挡,却由于距离太过远而无济于事,好在就在那刀将要刺入胸口的一瞬,另一把软剑如银蛇般游荡着及时卷住了刀身。

“呼……”木心大松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却又见那人眼光一眼,一刹那,迟钝如他也发觉当中有诈,果不其然,就那么一瞬间的光阴,他一个翻身接近辰灏然,随后运起内力向他发出一掌。

辰灏然一手拿着剑,另一手拿着画轴,到底受到了限制,他来不及放开剑,又舍不得画轴,终是在犹豫中活活受了一掌。

“噗……”当鲜血从他口中喷出的那刻,许断桥再也受不了刺激,哭喊着从林子后便跑出来。

“小灏子。”这一声可以说是用尽了许娘子一生的“绝学”,那震撼力,简直可以与传说中的狮吼功相比。

听见声音的辰灏然浑身一震,口中的血也忽然间停止不吐了,他用余光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得有些无奈,自从遇上了她,好像有事发生她永远都会出现在他身边。

“受死吧!”事情并没有因许娘子的到来而有所好转,那黑衣人看辰灏然受了重伤,便趁机全力攻上前去。

木心见此想上去帮忙,但辰灏然却喊道:“木心,别过来,这边已经越过禁地了,你好好保护皇后。”

他被黑衣人逼得步步倒退,越接近崖边,那种眩晕感便越强,先前还能撑住的掌伤在行动中渐渐发作,他知道那掌不一般,除了强大的内力,还有剧毒。

神智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恍惚,朦胧中,他想起了第一次与许断桥见面时,他狠狠地要了她一晚,便有些歉意的笑了,他发誓,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会好好疼她爱她。

“木心,你别拉着我,我要去救他,放手啊。”许断桥看辰灏然情况越来越糟,就哭喊着想要上前去,可是木心却紧抓着不放,其实,此刻他心中也是难过万分的,亲眼看着跟随多年的主子一步步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

☆、甜蜜蜜地“相爱”【1】

他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是想要完成主子吩咐的每一件事,他知道主子是真的爱上了许断桥,如果他放手,那许断桥一定会冲上前去,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字—“死”。

他想,主子一定不想让她与他一起离开的。

“呃…^…”伴随着一阵闷哼,辰灏然终于支撑不住地又受了一掌,他闭上眼睛,脑中一副混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到了悬崖上空。

而此刻,那黑衣人也有些挨不住眩晕摇晃了一下,但很快站稳,见机,一下子将手中的刀飞向辰灏然。

外边,许断桥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力,突然一下子甩开了木心,随后以风速般飞到崖上,拥住那无生气的男子,硬生生地用后背挡住那刀。

“额………”她闷哼一声,低头与辰灏然对视一眼,随即就一起失去意识坠入崖底。

………………………………

“断桥,快过来,儿子尿了。”温馨平凡的小屋内,辰灏然一手抱着个小婴儿,一手提着个湿掉的尿布,无可奈何地向外边叫喊着。

正在洗衣服的许断桥听见声响,甩了甩手上的水滴,跑进门去道:“来了,把孩子给我吧。”

辰灏然将小东西递过去,在柜子里拿出一块干净尿布拍了拍他的柔嫩小屁屁说:“真不乖,不知道娘亲洗尿布很累吗?”

许断桥一笑,接过尿布换上道:“你真是的,和小孩子说这个有什么用,当初还不都怪你,一不小心整出这么个小东西。”

“唔……”某人不敢反驳老婆地话,点点头说:“等他长大点,我们再整一个出来吧。”

“…………”许娘子红了红脸,一下子将孩子放在他怀里,跑出门道,“讨厌,这么大人了还是没个正紧。”

“哈哈……”看着老婆娇羞的模样,辰灏然心中一阵满足,他慢步走出门口,刚刚想出声,院子四周却突然飞出无数把大刀,而后不过瞬间,那些大刀便齐齐插入了许断桥的身体。

鲜红的血液随着刀身慢慢流出,渐渐染红地上的的石头,辰灏然见此撕心裂肺的大喊,就这样一下子惊醒过来。

“断桥……”他满头是汗地睁开眼,捂着胸口上下打量这陌生地方,而后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与梦中景象,又是忍不住地咳嗽几声。

“许断桥……”他边试着又喊了一声,边摇晃着虚弱的身子走到床下,急切地想找寻她的踪迹。

一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他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顺带问候了一下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如来佛主。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甜蜜蜜的“相爱”了【2】

“哎!你醒了,怎么起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辰灏然大松一口气,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下,这一刻,他有点知道为什么世人会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求神拜佛,原来也还是有点用的。

“没事吧。”许断桥担忧的扶起辰灏然,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的手让其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下,“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辰灏然快速拉住她的手道:“你没事吧。”

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干涩,许断桥听了就在一旁倒了杯水说:“没事!那时候多亏我穿了一件防弹衣,就是刀枪不入的那种衣服,你懂吧。”

辰灏然点点头,心中的担忧下去却又有一股怒气涌上来,他冷着眼神一挥手将杯子挥倒在地,怒嗔道:“谁让你来救我的。”

“我……”许断桥已经很久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倒退了两步,呜咽道,“我担心你,我怕……”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么直白的话,辰灏然闻声全身一暖,放缓声音道:“以后别这样了,我也怕。”

“啊?你说什么?”许娘子此刻有些怀疑她是耳鸣了,不然怎么可能产生幻听了。

“没什么。”皇帝大人脸皮薄,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第二遍。

“说嘛。”

“…………”

“说嘛。”

“…………”

“说嘛。”许娘子不舍不弃,攀着皇帝大人的手臂撒娇,而在这摇晃中,一个锦囊却在她不知不觉掉落出来。

“这是什么?”辰灏然眼尖注意到了,顺手将它拿过,只看了一眼,他便呆住了,这分明就是他当初在相思林送出去的锦囊,怎么会在这里?

他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许断桥一眼,却见她眼神躲闪,想了想顿悟:“你早就知道了?”

“嗯。”有点心虚……

“什么时候?”

“在桃山上你救我的那次,我闻到你身上的茶香的味道,和这个一样。”

“该死。”辰灏然咒骂一声,一把拉过许断桥压在身下,随即马上吻住她的唇。

“你的伤……”

“没事。”

真的没事,比起此刻心中的狂喜,那点伤真算不了什么,他想,原来他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他并没有同时爱上两个女子,他爱的始终是她。

吻渐渐深入,这个带着两人爱意的吻,品起来似乎格外香甜。

良久,这一吻终于在两人的喘息声中结束,这时,皇帝大人已经满嘴都是许娘子的津液,而许娘子则被吸得口干舌燥。

“渴死了,刚才给你水不喝,现在好,分泌地全是我的口水。”她娇嗔着说完就推开他下床喝水,但却被辰灏然拉住,“别走。”

他本意是想她多陪他一会儿,但是淫欲上脑的许娘子就不这样想了,她甩了甩手,一副小女人样:“可是,你身上还有伤,还是不要动了吧……”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甜蜜蜜的“相爱”了【3】

什么?皇帝大人一愣,半晌才强忍着笑意说道:“好,我不动,你动。”

“你……”许断桥终于发现好像是她理解错了,跺了跺脚捂着头就大步跑出去。

身后,□□的辰灏然瞧着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满足,这次是真的,不是梦了,真好……

………………………………

经过几天的修养,辰灏然的伤已经好了五六分,许断桥有时想多亏了辰灏云平常将什么瓶瓶罐罐都往辰灏然身上塞,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他。

其实他的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可能是由于当时两人都处于眩晕状态,黑衣人打出的第二掌杀伤力并没有那么大,最主要是那个毒解了,之后靠他自己内力调息,伤势也就好办了。

期间辰灏然曾问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许断桥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其实在回忆中,她是有那么一点后怕的。

当时他们俩再悬崖上空晕倒后,就按着地心引力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然后在距离地表还有一百米左右时,那种眩晕感突然没了,也就是说强磁场消失了,当时她由于脑中芯片提醒立马醒来,当即就集中精神想飞起来,可是这种事在那种情况下也是很有难度的,万幸的是在离地十几米时她成功了,因此才保住了两人的小命。

落地后,她检查了一下辰灏然的伤势,然后翻出他“百宝袋”里的药物统统给他吃下,这件事据后来皇帝大人回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他想,还好云弟给的药是特别调制的,要不然他就算没摔死也会被药给弄死。

之后,喂完药的许断桥就背起了辰灏然开始寻找“住处”,她一边走一边做记号,于是在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就找到了这处茅屋,第一眼看见时,她简直快高兴死了,以为会有个绝世高人隐居在此,可是在见到里面满是尘土后,她又沉默了,她觉得这茅屋怎么和宫里的茅庐这么像啊。

再之后,他们就在这茅屋住了下来,过上了王子和公主般的幸福生活。(汗一个)

…………………………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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