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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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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贝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娇多媚啊,真是招人疼。”面具男人握着她的颈子转向矮柜对面的墙壁,那里坚了面镜子,平时是用来检查出门仪容的,现在竟……
  白柔伊微微闭上眼睛,想着自己有些羞耻的姿势,竟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堪极了,她不敢再看,闭着眼睛,却感觉到他的动作更凶猛了。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双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的粘液。
  镜子里映衬出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面具男人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上下抖动了几十下,然后抱着她往楼上走去。当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已经从玄关处转战到床上。
  白柔伊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回似的,她躺在床上,身体是满足的,从头到脚都酸慰极了,可她的心却是空的,假如,假如跟她做这一切的,是慕岩,该多好!
  休息了一会儿,面具男人将她搂进怀里,说:“怎么了?累惨了?”
  白柔伊摇了摇头,她坐起身来,拿毯子裹住自己,说:“我去洗澡。”汗水与那种特殊气味混在一起,让她很受不了,她下了地,连鞋都没穿,就赤脚走向卫生间,她坐在浴缸旁,看着热水放进浴缸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觉得自己脏,不仅身子脏,连灵魂都是脏的,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她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只要能得到慕岩,她无所不用其极。但是这么脏的自己,配得到他的爱吗?
  面具男人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没出来,起身去卫生间,就看见她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发呆。他走过去,伸脚进去,在她身后坐下,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毒药,你也不是真心爱我的,对不对?你爱上的只是我这具让你发狂的身体,是不是?”她的话透着茫然,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可是此刻,她真的很需要人爱她。
  从小,爸妈还在世时,就对姐姐关心得多,她得到的关爱少,后来寄养在慕家,因为姐姐娇弱,所以姨妈对她的关爱也比较多。就连她爱的男人都喜欢亲近姐姐,她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没有人爱她,她厌弃自己,甚至讨厌自己,而只有对慕岩的爱,才可能救赎她。
  她一直以为,慕岩会爱她,可她错了,慕岩不爱她,姐姐不在的那三年,她无数次示好,他从来没放在心上。或许他对她是温柔的,但是她明白,那跟爱情无关。
  面具男人怜悯的抚着她的头发,他说:“我爱你,爱你这个人,也爱你的身体,柔伊,等我跟慕岩的恩怨了结了,我们就结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吗?”
  “结婚?”白柔伊回头讶异的看着他,她一直渴望有一个家,曾经她给自己画的蓝图,就是她跟慕岩结婚了,然后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幸福的三口之家。
  在她的蓝图里,从来就没有设计过别人,可面具男人真挚的话语,却令她心生向往。就算她是铁铸的人,也想要有一个归宿,想要有一个家。
  她摇了摇头,“毒药,我甚至连的真面具都没有见过,你又拿什么来跟我求婚呢?”
  “我会给你幸福。”面具男人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掩饰住眼底的诡光。他说:“我知道你恨慕岩,也恨抢走慕岩的卢谨欢,我帮你报仇,让他们这辈子都不能得偿所愿,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一定能给你幸福,相信我。”
  “我相信你。”白柔伊疲惫的靠在他怀里,固执道:“但是我不需要,我的幸福,只有慕岩能给,除了他,谁也给不了。”
  面具男人听到她的回答,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痛心道:“你就那么喜欢慕岩吗?为什么不愿意尝试换一个人?”
  白柔伊坐直身体,与毒药面对面坐着,说:“毒药,你在我面前,从来没有摘下面具,如果你愿意摘下面具,我就答应你的求婚,然后共同对付慕岩跟卢谨欢。等事成之后,我们就离开。”
  面具男人怔了怔,心里开始纠结起来,他从来没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真面目,此刻面对白柔伊的要求,他竟然犹豫起来。他知道,白柔伊未必认识他,可他脸上的伤,让他自卑。
  “柔伊,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在你面前摘下面具。”面具男人思忖再三,如是道。
  白柔伊蹙了蹙眉头,“什么要求?”
  “帮我去慕氏偷一份股份让渡书,我曾经听你姨妈说过,慕长昕限制慕岩在一年之内结婚生孩子,否则那些股份都不是他的,我要你帮我偷出这份遗嘱。”面具男人说,他手里已经有慕氏5%的股份,只要加上遗嘱里的那份股份让渡书,他就有30%的股份,慕岩曾经将10%的股份转至卢谨欢名下,有了那份股份让渡书,他就是慕氏最大的股东,慕氏是存是亡由他说了算。
  “这是最机密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拿得到?”白柔伊眉头蹙得更紧了,不是她不答应,而是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阮菁不是你姨妈吗?其实这事本来该我去问她的,但是慕楚将她送进戒毒所了,没有慕楚的同意,谁也不能见她。如果你去跟慕楚说一说,他或许就让你去看她了,她现在在戒毒中心戒除毒瘾,正是下手的好机会,错过这次机会,就难等下一个机会了。”面具男人听她拒绝,急切的道。
  “姨妈被送进戒毒所了,她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白柔伊急道,她最近一直在Y市,后来知道慕楚是卢谨欢的双胞胎弟弟,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同样的,也没有见过阮菁。
  这短短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而且她都不知道。
  “具体事情经过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慕楚送她去戒毒所时,被我的一个朋友撞见,柔伊,那份遗嘱上写了,只要慕岩在一年之内生下孩子,那么股份就归他,如果不能,就归阮菁,你去之前,先把股份处理委托书带上,在她毒瘾发作时,让她签下名字,我们才有资格动用那25%的股份。”面具男人一直在等机会,没想到阮菁进戒毒所了,戒毒有多难熬,他曾经试过,两三天不吸就会出现幻觉幻听。
  所以当他知道阮菁进戒毒所了,就打算趁她神智不清时,把股份让渡书交给他来处理,到时候他就是慕氏的总裁,然后把慕岩从慕氏赶出去。
  他要让他尝尝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
  “可是,那是姨妈的东西啊,我怎么能去偷她的东西?”白柔伊迟疑道,当年若不是姨妈好心收留,说不定她跟姐姐都活不了。如今叫她恩将仇报,她根本就做不到。
  面具男人循循善诱道:“不是偷,是借用,等把慕岩赶下总裁位置,我就把股份还给你姨妈。柔伊,你也不想让那对贱人逍遥自在吧,没了慕氏企业,让他们过贫究的日子,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处罚。”
  白柔伊想了想,最终点头答应了,“好吧,我去试试看。对了,那你得摘下面具给我看。”
  “等你拿到股份委托书,我就摘下面具来。”面具男人不想让白柔伊被自己的样子吓倒了,如果她打了退堂鼓,他的计划就落空了。
  白柔伊生气的嘟嚷道:“喂,你怎么这样啊,我都答应帮你尽量试试看了,你还不摘下面具,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
  “到时候知道不就是意外的惊喜么?乖,别生气。”面具男人安抚起她来,手指越来越不规矩,渐渐又挑起了彼此的欲 望。白柔伊在沉沦进欲 望的漩涡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 …… ……
  自从慕岩跟卢谨欢打开心结之后,两人又恢复到以前的日子,卢谨欢渐渐开朗起来。她每天都跟慕岩一起出门,将他送到慕氏楼下,她就去人才市场转转,想要找一个合自己心意的工作。
  慕岩曾多次让她去慕氏企业帮忙,她都不肯。慕卢两家纠集了那么多年的恩怨,他们俩能放下仇恨,已经不容易了,她不想去他公司,倘若出了什么事,她还不好担待。
  不如自己找工作,赚得多就多花点,赚得少就少花点,至少她还是独立自主的新世纪女性。
  慕岩最后被她说服了,也许将她强行带着身边,她反而不快乐。更何况,她远离了他的圈子,他极力想隐藏的那些事情才能更好的保密下去。
  那天,卢谨欢正去面试的途中,意外遇到了炎沉睿。炎沉睿有几分憔悴,两人当时正过天桥,她要下,他要上,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遇上了,连给她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她愣愣的看了他两秒,才扬起笑来,说:“沉睿,好久不见。”
  炎沉睿给她打过电话,她都说不到几句话,就匆匆挂了。他也去摩天大厦楼下堵过人,可每次,他都看到她跟慕岩手挽手幸福的从楼上下来,他躲在车里,不敢去面对她的幸福。
  他知道自己的执念已经到头了,因为她已经选择了慕岩,可是仍然放不下。
  后来,每天早上去等的人又多了一个,起初他藏在暗处,他没有看出来,后来天天都看到那辆白色的宾利,这才起了疑。有一天,他很早就来了,刚好撞到他打开车门,仰头看着面前这栋高楼大厦,像极了辫子姑娘那则童话里的王子。
  他微微苦笑,王子与骑士,最后谁都没有得到公主,公主选择跟撒旦在一起了。
  炎沉睿仰头看她,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审视她。她长胖了些,瘦削的脸颊长圆润了,眼睛大大的,像两颗水灵的黑葡萄,他不得不承认,回到慕岩身边的她,比以前快乐。
  “好久不见。”


☆、大结局中(甜蜜幽会)
  此时正是中午吃饭时间,两人站在天桥上,一上一下,行人极少,炎沉睿看着头顶火辣辣的太阳,提议去吃午饭。卢谨欢犹豫了一下,欣然同意了。
  坐在西餐厅里,冷气呼呼的吹,终于不再觉得那么炎热了,卢谨欢拿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没注意到有一片纸屑残留在脸上。炎沉睿注意到了,他半起身,伸手想要帮她拿掉。
  卢谨欢反射性的往后仰了仰,警惕道:“沉睿,你要干什么?”
  炎沉睿的手僵在空中,他眼里有些脆弱的东西在涌动,他僵了僵,局促道:“你脸上有纸屑,我想帮你拿掉,我没有别的意思。”
  卢谨欢尴尬极了,她脸微微一红,刚才那一刹那,她竟然以为炎沉睿要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她低了低头,说:“对不起,沉睿,我自己来吧。”
  卢谨欢刚拉开包想拿出化妆镜,炎沉睿已经强势的伸手揩掉她脸上的纸屑,他优雅的重新落座,将那片纸屑紧紧的拽在手心里,苦笑道:“原来人与人的生疏,竟可以这么快,欢欢,是否为了他,你可以抛弃所有?”
  卢谨欢知道自己刚才见外的动作一定伤害到了他,心里十分难受,她眼底一片黯然,“沉睿,我很感激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手拉了我一把,否则现在我已经死了。我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我本来就一无所有,如果失去了他,我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她知道这番话很残忍,但是她必须要断了炎沉睿对她的情意,她不能再耽误他了,他那么好,值得拥有更纯洁更美好的女人,她已然配不上他。
  炎沉睿神情僵硬住,他知道他答应她回Y市,就已经失去她了,可是他还放不下,那段感情,自始至终,只有他深陷其中。
  “欢欢,你真的很残忍,你这么伤我的心,你的良心会好过吗?”
  她摇了摇头,抬头看着他,说:“我太自私了,如果我早意识到你对我会有这么深的感情,我就是爬也会爬出你的世界。是我太贪恋你给的温暖,才会给你造成错觉,沉睿,对不起。”
  炎沉睿心底疼痛,眼神更加凌厉,他早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仍然为了她甘愿冒被家族驱逐的危险,他不能放弃。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要拥有某样东西,他凭什么输给慕岩呢?慕岩能给她的一切,他都能给她。
  “欢欢,你既然招惹了我,我就会不允许你半途而废,无论如何,我不会这么快就认输的。”炎沉睿沉沉的说话,就招服务员过来点菜。
  卢谨欢想要再说什么,服务员已经走过来,她听着炎沉睿点着那些陌生的菜名,心里只有难受,如果他们都少固执一点,是不是就会幸福很多?
  西餐向来是有钱有闲的人吃的奢侈玩艺儿,卢谨欢与炎沉睿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之中两人再没有交谈一句。卢谨欢食不知味,切着牛排时,竟然把牛排切飞了出去,她当时就觉得丢人,脸热得发烫,眼看着牛排飞到了炎沉睿头上,她尴尬的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炎沉睿也愣了,看着头顶摇摇欲坠的牛排,俊脸涨得通红,卢谨欢羞愧的站起来,想要过去帮他拿下来,被他制止了。他头一低,将牛排甩了下来,头发尖上全沾上了**牛排的酱汁,红红的酱汁看起来像刚染的色,卢谨欢尴尬的说:“对不起啊,沉睿,我不是故意的,我……”
  炎沉睿抬手制止了她的道歉,强忍住发笑的冲动,起身去了洗手间。幸好是夏天,炎沉睿问服务员拿来洗发水,就着冷水冲洗了一遍,将头上的酱汁清洗干净,这才神清气爽的走出去。
  卢谨欢坐在位置上懊恼不已,她真是丢人,在炎沉睿面前,她似乎就没有不丢人过。炎沉睿重新坐回椅子里,面前的牛排已经冷掉,他想起刚才从他头顶掉下来的牛排,再也没有食欲。他抬头问卢谨欢,“你吃好了吗?”
  卢谨欢点点头,她现在是如坐针毡,刚才已经有好几个服务员带着戏谑与取笑的表情从她身边经过,他们一定都在嘲笑她吧,能把牛排切飞到别人脑袋上去,确实需要些技术。
  “吃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吗?”她迫不及待的说,根本就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西餐厅了。好好的中国人,为什么要来吃洋玩艺儿,还要受些洋罪。
  经过此事,她再也不考虑出国的事情了,天天吃汉堡包沙拉酱牛排,迟早要疯的。
  炎沉睿见她一副想地遁的样子,又想笑了,可仍然绅士的忍住了,他说:“那我们走吧。”
  去结了账,卢谨欢逃也似的离开,推开门时,外面一股暑气扑面而来,她也没在意,只想快快离开。
  走出老远,直到她再也感觉不到那些服务员嘲弄的目光,她才停下脚步,一回头,才发现炎沉睿并没有跟上来,她站在原地等了等,才看到他姗姗来迟。
  “欢欢,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我给了钱转头就看不见你了。”炎沉睿的语气有些埋怨。
  卢谨欢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即想起什么似的,说:“沉睿,我下午还有一场面试,我们就此告别吧。”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像名牌大学出来的学生,想要找个好工作也不那么容易。
  前些天她回学校拿毕业证,导师还长叹,说她不该放弃那么好的进修机会,有了留学经历,找工作也好找许多。她没有吭声,她不曾后悔过放弃那么好的机会,只想在国内发展。
  后来导师问起她的工作情况,她吱吱唔唔不知道怎么说,导师一看她为难的样子,就知道她没能找到理想的工作,就给她写了一封推荐信,让她去试试。
  她没有急着使用推荐信,总想凭自己的能力找到一份好工作。但是奔波了半个月,连慕岩都看不过去了,不准她再胡乱奔走,让她去慕氏帮他。
  她好不容易软磨硬泡,才要来了几天的宽限,这几天要再落实不了工作,她就只能乖乖的去慕氏了。所以她也顾不得面子,把推荐信送到了那家公司,没想到那家公司第二天就电话通知她去面试。
  炎沉睿看着头顶热辣的太阳,说:“我送你过去吧,我的车就停在这附近。”
  “不了,我坐出租车也是一样的。”卢谨欢不想再跟他待在车里那种狭小的空间里,那样她心里会更难受的。
  炎沉睿定定的瞧着她,忽然晒然一笑,说:“你现在跟我是越来越生分了,也罢,那我看着你走吧。”
  卢谨欢心里闷沉沉的,她站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时,她冲他挥了挥手,他却已经背过身大步往前走去。她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魁梧身躯,她知道,他们的友谊已经到此结束了。
  到了那家公司,卢谨欢才发现,这个小小的地方竟然也有熟人,梁念初看见她时,激动的冲她挥了挥手,但碍于正在上班,她也没有过来,卢谨欢去面试后,经理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些问题,然后就让人事部的人带她去办理入职手续。
  卢谨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录取了,看来这世上真的是少不了关系。之前她去面试,都是要过三关斩五将,最后才能进入面试。而面试时,要求的都不是学历与资历,只要有关系,就顺利晋级,没有关系,那不好意思,请另谋高就。
  办理好入职手续,卢谨欢被带到经理办公室旁的助理室,开始熟悉业务,试用期三天,三天后转正,五金一险都会买。虽然薪水并不可观,但是这是自己凭双手赚的钱,她活得也踏实。
  她做事很认真,仅一下午时间,就把所有的工作流程都记住了,连经理都夸她学习能力强,让她好好干。被人夸奖,卢谨欢很开心,于是工作起来就更加卖力。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份正正经经的工作,虽然与想象中相差甚远,但是她已经知足了。当天晚上,就有一个专为新入职人员举行的聚会,卢谨欢本不想去的,可是又怕自己不合群,会招来闲言碎语。
  她躲进卫生间给慕岩打电话,一连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想要再打过去,电话没电了,她只好作罢。她刚走出卫生间,就听到梁念初低低的声音,像是在安抚谁似的。
  梁念初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那头终于同意她晚上可以跟同事去聚会,但是前提条件是,不准喝酒。梁念初高兴的挂了电话,走出来时,碰上正在听墙角的卢谨欢,她尴尬的笑了笑,说:“夫管严,你别介意。”
  卢谨欢抿嘴轻笑,她又何尝不是夫管严?两人心有戚戚,又兼之前的友谊,更是惺惺相惜。
  晚上去聚会,卢谨欢因为一直没能打通慕岩的电话而坐立不安,同事们都向她敬酒,她推说自己不会喝,却拗不过他们的坚持,只好喝了一口,火辣的液体从喉管一直烧进了胃里,让她十分难受。
  她真不会喝酒,记得上次炎沉睿鼓励她借酒浇愁,最后还喝成了胃出血。喝了两三杯酒下去,她就晕晕乎乎找不到北了。屋子里吵哄哄的,又有人在吸烟,满屋子烟雾缭绕,她觉得闷,胃里在翻绞,脸色也有些不正常,梁念初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很多人都知道她有一个疼爱老婆的有钱丈夫,都不太敢灌她的酒,此时她是清醒的。
  看卢谨欢的脸色不太好,她凑过去,皱着眉头道:“欢欢,你没事吧,要不要出去透透气,你脸色不太好看。”
  她们此时已经移到“左岸”来唱歌了,卢谨欢一阵眼花缭乱,都看不太真切梁念初的面孔,她醉醺醺道:“好啊,出去透气,透气……”
  梁念初摇了摇头,她刚才也帮她说过话,可她知道那群同事的秉性,不灌倒新来的同事是不罢休的。她对经理说了几句话,包厢里人多声杂,她说得很大声,其实经理也喝得二晕二晕的了,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胡乱的点头同意了。
  梁念初拿起两人的包,扶着她起身往外走去。耳边少了吵闹声,卢谨欢才感觉自己的头没有那么痛了,梁念初吃力的撑着东倒西歪的她,看她捂着嘴作呕的样子,她急忙道:“欢欢,你别吐,前面就是卫生间,你忍着,千万别吐。”
  梁念初气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好卢谨欢还有些意识,拼命忍住翻绞的胃,一直到她扶她进了洗手间,她才大吐特吐起来。吐过之后,她简直快要丢了半条命,不过胃里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她十分狼狈,出来洗手的时候,看见梁念初站在外面,她脚步还虚浮着,苦笑道:“他们都是这样凶猛的么?他们怎么不敢灌你的酒?”
  梁念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有一次我喝醉了酒,被一个同事送回家,我喝醉了酒就乱来,把那个同事当成我老公一样调戏,结果被我老公看见了,当时就把那个同事揍了一顿,从此后,再也没人敢灌我酒了。”
  卢谨欢听着,十分羡慕她。她见过他们夫妻相处的情形,只要梁念初在哪里,景辰熙的目光就追随到哪里。眼里那种满溢的幸福,怎么也挡不住,让人羡慕不已。
  “你老公真好。”
  “你老公也不错啊,前段时间你失踪了,他急得不得了,欢欢,以后不要再不告而别了,就算有什么事,也要把话说清楚才离开。”梁念初柔声道,一声不吭的离开,对那些在乎她的人,是一种折磨。
  卢谨欢拧开水龙头捧起水泼在脸上,冰凉凉的水珠拍在脸上,她顿时清醒了不少,她微微苦笑,道:“是我处理得不成熟,以后不会了。”
  两人反正已经逃出来了,也就没有再回去受摧残。反正现在大家都喝高了,也不知道谁先溜走了。两人走出“左岸”娱乐城,夜晚的风还带着白天的热气,丝丝扑面而来,一冷一热,让两人都同时打了喷嚏。
  两人相视一笑,梁念初打电话给景辰熙,让他来“左岸”接她,卢谨欢向她告别,梁念初说:“欢欢,你喝了那么多酒,也不能开车,你跟我们一起走,待会儿我让辰熙送你回去。”
  “不了,这里离我家很近,我走着回去就行,顺便散散身上的酒气。”卢谨欢摆了摆手,接过自己的提包,笑着向她挥了挥手。梁念初没办法,只好向她挥手告别。
  她一直看着卢谨欢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这才收回视线,轻叹了一声。
  卢谨欢提着包,脚步有些虚浮,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穿着高跟鞋的她,几次险些把脚给扭了,好在她的平衡力不错,总是有惊无险。而她不知道,跟在她后面不远处的那辆白色宾利里的男人,每次看到她差点摔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真恨不得下车去将她揪上车。
  “左岸”到摩天大厦确实很近,步行20分钟就到了,卢谨欢会同意喝酒,其实还是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在这世上,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其中之一就是炎沉睿,炎沉睿的不告而别,确实刺伤了她的心。
  她想,即使做不了情人,但至少还是朋友。
  原来是她想错了,做不了情人,就只能做陌生人。其实这样也好,不是吗?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中,至少可以不用再面对尴尬。又加上她心里藏着许多的苦,她心里不好受,借酒浇愁愁更愁,过马路的时候,险些被一辆摩托车刮倒。
  白色宾利里的男人终于坐不住了,他将车开到她前面十几米处,停下车推开车门,绕到路边去等她。卢谨欢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里有人在等她,她歪歪倒倒的向前走去,几次险些栽在地上。
  卫钰眼疾手快,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扶着站好,厉斥道:“欢欢,你怎么喝这么多酒?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丑死了。”
  卫钰从报纸上知晓她回来了,心就没有一刻安宁过。他答应卫老爷子从政,也听从他的安排进了政府。这大半年以来,他升职升得很快,如今已经是正级处长,事业算是如日中天。
  而他答应卫老爷子从政的条件,就是他不能再过问他的感情。卫家已经呈颓败之势,卫老爷子不能强求,只能同意。而卫钰的能力也让他没有看走眼,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政坛的新秀,绝对能扳回卫家在Y市的地位。
  换作是以前的卫钰,绝对是温润如玉的,可是看着卢谨欢糟蹋自己,他心里就疼得难受。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人值得她这样虐待自己?
  卢谨欢半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晃动,她还是看清了卫钰的脸,她嘻嘻笑着,伸手想要抓住他,可他一直动,她怎么也抓不到,“卫钰哥,你别一直动来动去的,我眼花。”
  卫钰俊脸黑沉,他站着根本就没动,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上了车。卢谨欢死活不愿意上车,嫌车里闷,卫钰哪里肯听她的,去政府磨练了一段时间的他,性格里潜藏的强势与霸道在不经意间显现出来。
  上了车,他把门锁一锁,卢谨欢怎么也拉不开,挫败的靠在椅背上喘气,她的神智有些清醒又好像更加迷糊了,她说:“卫钰哥,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
  “家?欢欢,你为什么难过?为什么要借酒浇愁,难道你忘记你上次喝酒胃出血,还住了院的。”卫钰不喜欢她这么消沉,他认识的卢谨欢,是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她怎么会允许自己这么软弱?
  “是啊,我为什么难过?为什么要借酒浇愁?”卢谨欢喃喃问着自己,好像又忘记了自己喝酒的原因,她想起今天找到的工作,说:“啊,我记起来了,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我可以赚钱了,可以带妈妈出去住了。”
  卫钰一怔,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卢谨欢说完,又呜呜哭起来,“可是妈妈呢,妈妈去哪里了,我找不到她了,有人欺负我,她也不会再安慰我了,在这世上,只剩下一个孤伶伶的我了。”
  她很伤心,眼泪成串的滚落下来,她把妈妈弄丢了,再也不会回来找她了。
  卫钰无奈,本来看她这么不爱惜身体,他很生气,可是现在看她落泪,他心里又不忍,他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她的背,“欢欢乖,你不会一个人,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不哭,不哭。”
  “我只剩下你了,我只有你了,慕岩。”卢谨欢被酒精麻痹了,她头昏昏沉沉的,又因为在车里这种狭小的空间,心灵脆弱的她,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绳一样,将眼前这具温暖的怀抱抱得很紧,丝毫没察觉到眼前的人,不是她嘴里慕岩,而是卫钰。
  卫钰浑身一震,心里发苦,原来她把他错当成了慕岩,她可知道,她的错认会让他的心沉进无底深渊。他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卢谨欢还在喃喃的说着什么,最后倚在卫钰怀里沉睡过去。卫钰看着怀里这具温软馨香的身体,看着她即使睡着都犹挂着泪滴的苍白俏脸,他心念一动,缓缓将唇贴上去。
  他怎么甘心放弃?八年了,他爱了她八年,为了她,他放弃了自己的人生,为什么最后,他还是输得一蹋糊涂?
  他屏住呼吸,她的唇就在眼前,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心狂跳起来,直到他的唇快要贴上她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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