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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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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谨欢看着他连连打喷嚏的样子,抿着嘴直笑。她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博取下来围在他脖子上,见他要取,他瞪着眼睛道:“不许取啊,我穿的是羽绒服,可以把衣领收起来的,这样就不冷了。”
  她说着就把拉链拉上来,然后把暗扣扣上,衣领就变成一个花苞的形状,既保暖,又时尚。慕岩掐了掐她红通通的脸,没有再坚持。
  他们坐上车,直接往县城而去。到达卢谨欢的家乡时,天已经擦黑。卢谨欢想去扫墓,也只能等明天再去。
  那晚在酒店里,她睡得不太踏实,时梦时醒,等醒来时,已经惊得出了一身大汗,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她爬了起来。
  已经离妈妈这么近了,她想早点去看她。梳洗完毕,天已经大亮,慕岩也收拾妥当,看她眼睑处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阵心疼。
  走出酒店,酒店专车已经等着了,卢谨欢直接报了地址,中途去买了鲜花与水果,直奔墓地。城里热热闹闹,这里却冷冷清清,卢谨欢很是心酸。
  她带着慕岩左拐右拐,快要到达沈洁的墓地时,她看到一个身影颀长的男子伫立在墓碑前,她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他……怎么会来?
  
  

☆、V41带颜色的情话

  卢谨欢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她还记得当她怀疑他是她弟弟的时候,他曾经那样激烈的否认过。她以为他打从心底就不会承认他是她弟弟的身份,结果她却在妈妈的墓碑前看到了他。
  慕岩提着拜祭品跟在她身后,见她猛然僵住步伐,他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慕楚。他眼底立即滑过一抹意味不明的讥嘲,须臾又恢复了平静。
  那边慕楚也看到了他们,他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掉头就往另一边走去。
  卢谨欢见状,连忙追上去,“慕楚,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她怎么甘心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慕楚已经主动承认了他的身份,她如果不趁热打铁,她就不是卢谨欢。
  谁知听到卢谨欢的声音,慕楚跑得更快了,卢谨欢追得十分狼狈,他本来就身高腿长,走一步,她就要追两步,现在他慢跑起来,她根本就追不上。
  眼看着慕楚越跑越远,卢谨欢看了看一旁有个三米高的台阶,她威胁道:“慕楚,你要再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既然不想见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不擅长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这样的威胁已经是她的极限。
  慕楚脚步倏然一窒,无奈的转身看着她。真是报应啊,以前他要甩掉不喜欢的女人,她们通常会以死来威胁,他都不会心软。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最亲的姐姐,他在这世上的亲人,他岂能狠得下心。
  他明明看见他转身后,她眼底得逞的笑意,却依然上当了。他抱着双臂,看着慕岩,似怪似责,“过来吧,别当真跳下去了,摔断腿了我可不负责。”
  卢谨欢笑兮兮的收回了腿,刚要站稳,结果她为了爬山特意穿的雪地靴,此时因为地上全是积雪,她另一只脚下打滑,她整个人就飘了出去。
  “啊!”她尖叫一声,猛得闭上眼睛,心想这下自己要假戏真做了,摔下去肯定会摔得半死。她心里悔得半死,大过年的,怎么就想到以死要挟了。
  慕岩眼看着她往下栽倒,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他什么也没来得及想,扔了双手的拜祭用品,他一个箭步**过去,抓住她乱舞的手。
  而这时,慕楚也跑了过来,拽住了她另一只手,两人同时用力,将她拉了上来。当三人都坐在雪地上时,个个心有余悸。卢谨欢脸色苍白的跌坐在雪地上,吓得差点哭了。
  太恐怖了,生与死只一线之差,她差点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慕岩也吓得够呛,伸出手指重重戳向她的脑门,骂道:“笨死了,要做戏也不要做全套啊,掉下去不死也半残。”
  她本来就吓得半死,再被慕岩一戳脑门,她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了下来,慕楚见她落泪,揽了揽她的肩,说:“别哭了,这么大个人还哭,不嫌丢人。”
  卢谨欢差点没气死,她在他手背上狠狠拧了一把,说:“还不都是你闹的,早让你停下来,就没事了,呜呜呜,我要是掉下去,就得去地狱陪妈妈过新年了。”
  “乌鸦嘴,这不是没事了吗?以后别再动不动拿死来威胁人。”慕楚的手背都被拧红了,他却好脾气的安慰她。
  卢谨欢不依不饶的,慕楚大叹一声,睨向一旁的慕岩,说:“谁惯出来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坏了。”
  慕岩得意的看着他,说:“我惯出来的,怎么样?”
  卢谨欢得瑟极了,挑眉瞪着慕楚,慕楚大呼受不了。三人这样坐在一起,气氛倒也和谐。闹了一下,卢谨欢的情绪也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她望着慕楚,问他:“死慕楚,坏慕楚,我说你是我弟弟,你死活不承认,现在怎么舍得来C市看妈妈了?”
  慕楚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做过DNA检测。”
  “啊?”卢谨欢惊讶的看着他。
  “你记得上次在C市碰到我的事吗?我来C市就是为了查我自己的身世的。”慕楚将事情的始末说给他们听。
  原来那晚阮菁在情急之下想要一石二鸟,便说慕楚是陆一枭的儿子,一来是想要稳住已经有异心的陆一枭,二来也有更深的用意。
  当时慕楚已经完全懵了,他还记得柳妈对他说过,他是在C市出生的,所以他觉得回C市去调查自己的身世。他不是那种盲目相信别人的人,他十八岁就在外面混,什么样的谎话没有听过。
  所以他回了C市后,就立即去医院调查自己的身世。他同样找到了那个护士,他知道他不是阮菁亲生的儿子,阮菁的儿子生下来就死了。
  当时他觉得天下之大,自己竟不知归处。心中荒凉,就在这时,他遇到了卢谨欢她们一行人。他的心很乱,一时不知道去哪里。看到她们需要帮忙,就跟着她们一行人去了县城。
  没想到在车上听到沈洁说的话,当时他心里一震,有种直觉,眼前这个将死的女人,会不会就是他正在找寻的亲生母亲?
  后来沈洁入土为安后,他回了Y市,借机从卢文彦身上取到了头发,然后找朋友帮他做DNA检测。拿报告那天,正是卢谨欢在路上追他的那天,他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她的弟弟,所以情绪有些激动。
  拿到DNA检测报告时,血缘关系高达99%,他是卢文彦的儿子,是卢谨欢的弟弟。
  原来他姓卢!!
  慕楚当时震惊了,命运实在是个奇妙的东西,难怪他第一次见到卢谨欢时,就有种难言的亲切感,促使他去亲近她。他以为那是爱情,原来只是一母同胞的血缘之间的吸引。
  后来随着言若死而复生,阮菁被放出狱,他竟再也没有机会去找卢谨欢。就在他准备去找卢谨欢说明这件事时,他发现了一件大事,这才是让他决定不跟她相认的原因。
  听慕楚娓娓道来,卢谨欢一时唏嘘不已,他的身世真是太戏剧化了,难怪当时他的反应那么激烈。如果换作是她,她也会接受不了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姐姐了,那你刚才跑什么呢?”卢谨欢不满的瞪着他。
  “我……”慕楚瞥了一眼慕岩,笑了笑,说:“我不是怕你哭嘛,好了好了,就当是我的错,好不好?”
  “那这事阮菁知道吗?”卢谨欢想了想,如是问道。
  慕楚又看了一眼慕岩,见他也正看着他,他没说话,慕岩却接口,说:“她抱的是谁的孩子,她怎么不知道?好了,这算是喜事,一会儿拜祭了妈妈,我们去市里庆祝一下。”
  “不了,我要赶着回Y市,姐姐,姐夫,我在Y市等你们,到时候给你们接风洗尘。”慕楚笑道,经历了这些事,他不再是之前那个****慕楚了,他长大了,原本还带着稚气的俊脸,此时也散发着成熟睿智的光芒。
  闻言,卢谨欢很失望,她看着他,说:“什么事那么着急呀,不能等着我们一起回去?”
  “真的是急事,来日方长嘛。”慕楚嬉皮笑脸的道。
  卢谨欢没办法,咕哝道:“急着回去陪女朋友吗?算了算了,重色轻姐,回头我一定要狠狠宰你一顿。”
  “好,只要你高兴,吃什么都行。”慕楚拍了拍她的肩,他既然说要急着回去,卢谨欢只好放他走了,不过临走前,两人还是在沈洁的墓碑前磕了头。
  卢谨欢规规矩矩的做了一个揖,将慕楚拉到身边,对照片上笑得十分恬静的沈洁说:“妈妈,我找到弟弟了。您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慕楚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揽着卢谨欢的肩,忽视对面传来的威胁目光,他说:“妈妈,我会好好照顾欢欢,您安心,我们一定会相亲相爱的。”
  “叫什么欢欢呀,没礼貌,叫姐姐。”卢谨欢凶巴巴的拍开他的手。他笑着躲闪,趁她不注意时,又揽上她的肩,“就相差十分钟,不必较真。”
  “哼,十分钟我也比你大,叫姐姐,叫姐姐。”
  慕楚皱起眉头,被她吵得头疼。但是对于这个称呼,却仍然坚持己见。卢谨欢纠正不过来,感觉特别沮丧。
  从墓地下来,来到停车场,慕楚再度抱了抱卢谨欢,说“欢欢,我们回Y市再见。”
  卢谨欢打算带慕岩去乡下走走,看看她20年前生活的地方,所以注定了要分道扬镳。她依依不舍的看着慕楚,说:“真的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乡下吗?”
  “不能。”慕楚摇了摇头,瞧她小脸上尽是失望之色,他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别这样,又不是生离死别,回到Y市还能再见的,你要是舍得姐夫,到时候你搬来跟我一起住,我们天天都在一起。”
  “这可不行。”闻言,慕岩立即反对,“欢欢已经嫁给我了,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不你住回南苑来,陪陪她?”
  慕楚摇了摇头,见卢谨欢鼻头都冻红了,催促着她快上车。卢谨欢知道他不会再改变决定,她也伸臂抱了抱他,说:“慕楚,你是我弟弟,真好。”
  慕楚回抱了一下她,然后让她上车。他对慕岩招了招手,两人走到离黑色路虎远一点的地方,直到确定卢谨欢听不到后,他才正色看着他。
  两兄弟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站在一起,也是第一次这样剑拔弩张。慕楚一改身上的痞气,严肃的看着慕岩,说:“大哥,你对欢欢的感情是真的吗?”
  慕岩冷冷的看着他,说:“你追到C市来,就是为了问我这句话?”
  “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欢欢幸福,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那么我会带走她。”慕楚从小时候起,就十分崇拜慕岩,跟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却是头一遭。
  慕岩挑眉,嘴角一勾,“你觉得你能带走她么?”
  “如果你欺骗了她的感情,她会跟我离开。”慕楚笃定道。
  慕岩轻蔑的摇头,“不,她不会的。慕楚,你挡不了我复仇的,你看见过我妈妈的脸吗?你试想一下,假如你的母亲被仇人关押在地下室不见天日五年,你会怎么做?”
  “你一定要复仇吗?即使你复仇会搭上你的幸福,你也在所不惜?”慕楚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卢文彦会是五年前那场车祸的肇事者,并且与阮菁合谋偷天换日,把言若换了。
  慕岩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是的,搭上我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大哥,我希望你不会后悔。”慕楚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卢谨欢一直在观察这边的情形,见两人似乎争执起来,慕岩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慕楚似乎十分气愤的离开了。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好奇死了。她都恨不得自己变作一只蚊子,飞到他们身边去偷听。
  等慕岩回到车里时,她迫不及待的问他:“慕岩,慕楚跟你说什么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吵架了吗?”
  她一连几个问题,慕岩苦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奇宝宝,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问题?走啦,去乡下看看。”
  卢谨欢噘着嘴,不满的嚷嚷:“不许顾左右而言他,快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他就让我好好疼你,小小年纪,现在也会替别人操心了,是真的长大了。”慕岩若有所思的道。短短几个月,慕楚的变化确实大得惊人。从一个只会花钱只会玩跑车只会儿玩女人的纨绔子弟,变成一个成熟稳重,会为他人考虑的大男人,他十分欣慰。
  闻言,卢谨欢脸上挂上了笑意,算他识相,还知道操心一下她的事。如今她是真的一点遗憾也没有了,慕楚肯认她这个姐姐了,言若那边也接受她了,这个新年,她真的已经圆满了。
  “这家伙!还不肯认我呢,要不是今天遇上了,我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就瞒着我,坏死了。”她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意。
  慕岩看了看她,伸手盖住她的脸,说:“欢欢,别笑得那么……”最后几个字,他的音量小到只有卢谨欢一个人听得见。
  卢谨欢脸一红,拍开他的手,说:“慕岩,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说完她扭头偏向一边,真的不看慕岩了。
  慕岩笑得那个春心荡漾,一手握方向盘,一手去扯她的袖子,“怎么了,真的生气了?”
  “哼。”卢谨欢收回手,侧坐着背对着他,一副真不理他的样子。慕岩见状,知她是真的生气了,他又扯了扯她的袖子说,“老婆大人,我错了行不行?”
  “不行。”
  “那你要让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慕岩可怜兮兮的问她。
  卢谨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她说:“那就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这对平常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可对慕岩这种“食肉”动物来说,简直要他的命。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残忍?”
  “不同意?那我就不原谅你哦。”卢谨欢语气里满满的笑意,她就知道使出这个杀手锏,慕岩一定会害怕,果真如些!
  “我不碰你,你怎么怀孕生孩子?你别忘记了,妈妈可是让你早点给她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子。”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慕岩自然知道怎么整治她。
  卢谨欢刚才得瑟的神情立即焉了,她说:“那一个月一次,就危险期一次。”
  见她还惦记着安全期危险期,慕岩无语极了,两人都没有察觉到他们讨论的话题实在很****,他说:“危险期有一个礼拜,你是想那个礼拜天天做呢,还是平均每两天一次?”
  “啊?慕岩,你太狡猾了,你要不做生意人,绝对是个大损失。”他这也太会讲条件了,把一个月一次,变成平均两天一次,奸商,绝对的奸商!
  “那就这么说定了,昨晚我没要你,今晚你要洗白白躺床上,让我好好爱你。”两人在车辆飞驰的高速路上,说着带颜色的情话,竟也有种别样的浪漫情怀。
  卢谨欢彻底的羞红了脸,嗔道:“讨厌啊你。”
  慕岩爽朗的笑起来,他最喜欢看到她害羞的样子,脸蛋红彤彤的,似乎染上了一层朝霞,特别动人,让人想咬一口,看看会不会像苹果一样甜。
  两个小时后,两人到了乡下,那是一个山清水秀,民风纯朴的地方。小镇上的人特别好客,见两人俊男美女,衣着不凡,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围成一堆,对着两人小声议论起来。
  卢谨欢觉得他们就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被众人围观着,她生怕慕岩会觉得厌烦,偏头看他,却见他还对着那些冲他指指点点的人微笑,她心里顿时一暖。
  这里是她的第二个故乡,虽然她并没有住多久,但是对这里还是有种难言的亲切,她希望慕岩会爱屋及乌。而慕岩的表现,真的没有让她失望。
  只是她却不知道,两人的命运在短暂的交会后,像两个圆圈一般,又会开始自己的轨迹,而再相遇,却是遥遥无期。
  
  
☆、V42 吵架了
  卢谨欢对家乡没有多少印象,一路寻问下,才找到了当时的旧居。长年无人居住的瓦房破烂不堪,她站在门前,心里十分难受。
  在这种民风并不开放的地方,母亲当年领着她,挨了许多的白眼,想要撑到她心爱的男人回来接她。可是她没有等到他,于是自己找上了门。
  卢谨欢有时候会想,母亲与其屈辱的活在卢家的大宅深院里,倒不如就在这座小镇上安安静静的过下去,说不定她会幸福很多。
  慕岩见她忧思重重,轻轻揽住她的肩,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晚上他们借宿在一家与言家有些交情的农家里,乡下人纯朴热情,看见是城里来的贵人,又是老相识的女儿跟女婿,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客人。
  说是最好的东西,也不过是他们腌制的腊肉,盐排骨跟香肠。这些平常他们都舍不得吃的食物,却拿来招待不曾见过面的客人,可见他们对这远方来的客人有多重视。
  饭桌上笑语晏晏,这家人年末刚添了一个孙子,大家喜欢得不得了,捧在掌心里疼着。刚满月的孩子十分贪睡,卢谨欢有幸只看到了一次他睁开眼睛的模样,清澈明净的双眸映着她的倒影,她开心极了,忍不住想抱抱他。
  慕岩见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偏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臊得满脸通红,推了他一把,啐了一声。那家媳妇是个很开朗的女人,她将孩子递给卢谨欢,教她怎么抱孩子。
  孩子刚放到她手里,孩子就咯咯笑起来了,孩子妈妈又惊又喜,她看着卢谨欢说:“妹子,虎儿很喜欢你呢,我还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我们家乡有个说法,说初生的孩子看到谁笑,就表示那个人会有福报的。”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卢谨欢愣愣的看着怀里的孩子,那种婴儿肉肉的软软的身躯躺在自己怀里,十分新奇,又十分感动。
  “慕岩,你看他好可爱哟。”卢谨欢献宝似的捧到慕岩面前,她的姿势还不熟练,孩子不知道是怕生,还是因为被抱得不舒服,看到慕岩就哇哇大哭起来。
  乐得卢谨欢差点拍手叫好了,她咯咯的笑起来,“呵呵,慕岩,肯定是你长得凶神恶煞的,把宝宝吓哭了,宝宝乖,不哭哦,不哭哦,阿姨保护你。”
  一家人都逗得乐起来了,女人身体里的母性是天生的,这一刻卢谨欢忙着去哄被吓哭的宝宝,她没发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股特有的母性光辉,让慕岩深深着迷。
  他想,若是躺在她怀里的,是他们俩人的爱情结晶,那么此时此刻,自己心里该是多么激动与欢喜?
  他决定了,回Y市后,就要积极开始造人计划,再不能耽误了。
  一顿饭有两个外人在场,倒也吃得其乐融融。饭后,依照乡里的规矩,夫妻在别人家做客,是不可以同宿一屋的。卢谨欢跟孩子妈妈睡一屋,慕岩跟孩子爸爸睡一屋,两老人很早就去睡了,独留年轻人坐在堂屋烤火看电视。
  慕岩对此安排颇有微词,可也不想拂了老人们的规矩,只好眼巴巴的瞅着卢谨欢,就好像她要抛弃了他似的。趁着那对年轻父母去给孩子换尿布的功夫,慕岩将卢谨欢搂在怀里,说:“早知道今天下午就该回市里去,现在老婆抱不成了,让我抱男人。”
  卢谨欢捂着嘴偷偷的笑,又怕惹毛了他,他不管不顾,就是要跟她睡一起,到时闹笑话的就该是她了,便安抚道:“好啦,将就一晚吧,你之前在部队里训练时,不也跟男人同睡过一床,没事的,眼一闭一睁,就天亮了。”
  见她不痛不痒的,慕岩恨得牙根痒痒,看了一眼两位老人已经熄了灯的房间,又看了一眼年轻夫妇亮着灯的新房,估计他们一时不会出来,他头一偏,重重的咬上她的唇瓣。
  “唔。”卢谨欢一声痛呼,又怕叫大声了,会被他们听见,只好忍着。结果某人越发放肆激狂起来,一边咬吻她的唇,大手一边从羽绒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在她腰间又捏又揉的,她很快就气喘吁吁,忘乎所以了。
  慕岩喷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他贴在她耳旁,哑声道:“我们回房去吧,好不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卢谨欢本还迷离的神智被他一惊,彻底的从情 欲的漩涡中清醒过来,她猛得摇头,“不要!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不可坏了规矩。”
  慕岩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挺了挺下身,卢谨欢的**就被一根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抵住。她岂会不知道那是什么,脸羞得通红,似乎都能掐出血来,她慌忙要移开,他的大掌却牢牢的扣住她的腰,“宝贝儿,今晚跟我睡吧,好不好?”
  卢谨欢更不敢跟他睡了,这在别人家里,她怎么好意思?
  “不好,慕岩,别这样,等回去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卢谨欢尽量放低姿态,她知道慕岩的欲望有多强烈,自从他们心意相通后,只要两人睡在一起,他没有一晚不折腾得她哭着求着放过她,他才放手的。
  这几天过年,外出不方便,他有那心思,都被她拒绝了。她实在是怕了他折腾起她的那股凶狠劲,怕第二天会爬不起床来。
  可他今晚却异常反常,就是不肯放了她。他们还在堂屋里,主人随时会出来,到时候撞见了,该多尴尬啊。
  慕岩扭动了一下臀部,涎着脸的求她,“我难受,我都憋了好几天了,你就成全我吧。要不然我们开车出去,走远一点,完事了我们再回来,行不行?”
  卢谨欢见他大胆的连这提议都出来了,浑身都跟着火了一般,烫得惊人。慕岩的手往上,顺势握住那一对丰盈。卢谨欢差点倒抽一口气,她拼命忍住,低斥道:“慕岩,你快放手,他们出来了看到很丢人呀。”
  这个臭家伙,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她怎么就忘记他的怪癖了,越是在危险刺激的地方,他就越兴奋。她不敢扭动了,怕招得他狼性大发。但是就这样妥协了,也不是她的风格。
  就在这时,孩子爸爸从卧室里出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卢谨欢动作奇快的将慕岩的手从她衣服里拉出来,怕他缠着她,她**使劲在他的火热上蹭了一下,慕岩浑身像过电一般痉挛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卢谨欢已经红着脸跳开去。
  与孩子爸爸错身而过时,她低垂着头,说:“宝宝醒着的吗,我去看看宝宝。”
  孩子爸爸没注意到她的窘态,笑呵呵说正在喝奶。卢谨欢以为是冲的奶粉,冲进去时,看到孩子妈妈正在撩衣服,准备给孩子喂奶,她一下子懵了,僵站在房门口,进退不得。
  慕岩被她蹭的那一下,差点泄了,还好他穿的是大衣,孩子爸爸出来的时候,没能看到他的窘态,他恨恨的瞪着那道逃之夭夭的娇小身影,在心里发誓,等回到Y市,他要折腾得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卢谨欢进退维谷,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孩子妈妈招了招手,让她进去。卢谨欢不好意思的坐在床边,根本不敢去看,只觉得眼前这样的景象,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在宿舍里,大家偶尔也会说起给孩子喂奶的话题,好几个同学说坚决不给孩子喂奶,说胸部会下垂啊外扩啊,到时一点都不好看。
  她当时只是静静的聆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此刻看着孩子妈妈给宝宝喂奶的温柔神情,她只觉得那是这世上最美的一副画。
  一个孩子在自己肚子里成长,然后自己哺育他,那种感觉想起来就觉得甜蜜与温暖。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母亲能狠心到不给自己的孩子喂母乳呢?
  她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的坦然视之,心里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在这世上,每个母亲都是伟大的。她,也会做一个好母亲吧。
  看着孩子的小嘴不停的**母亲丰沛的乳汁,他的小脸上带着满足,她就心生向往,也许给慕岩生一个孩子,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她心里的那些彷徨与不安,此刻因为年轻母亲怀里的孩子而变得微不足道了。也许每个母亲在怀孩子之前,都会有她这样复杂的心理,不过现在,她无所畏惧。
  当晚,卢谨欢没有睡着,只要想到她肚子里会怀着一个她跟慕岩的孩子,她就兴奋得睡不着觉。翌日,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慕岩看见她时心里就在偷着乐,脸上却不露声色。
  让你昨晚上不肯跟我睡,结果自己又睡不着,顶着两个熊猫眼,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哦。
  慕岩这边心里偷着乐,却连正眼也不曾瞄一眼卢谨欢,明显还在生昨晚的气。卢谨欢想了一晚上关于孩子的事,简直热血沸腾了,看到慕岩时,就像看到了新大陆,眼睛里精光闪闪。
  不过,慕岩却没看她,她感觉自己一腔热血瞬时被凝固了,知道他还在生她的气,她默默走到他身边。慕岩心里喜得不得了,却还是拿乔不理她。
  昨晚害他生平第一次抱男人睡觉,他要这么快就被她小小的示好给打动了,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他得意的走开,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卢谨欢一愣,看着他向外走去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委屈。他不会因为昨晚她拒绝他的事,就这样甩冷脸给她吧?可是昨晚那种情况下,她要真跟他睡一起,肯定会出大事的。
  她想,她还是去好好哄哄他算了,毕竟他是个男人,男人跟男人睡觉,是个男人都会抵触的。这样想着,她就追了过去。
  慕岩有晨跑的习惯,没去公司,他一般穿着比较休闲。这次是回中部,这边冷,故而穿得比较保暖,上身穿了一件灰色针织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时兴的牛仔裤与一双休闲羊皮靴子。低调的时尚体现在他身上,那么恰当。
  他正在做热身运动,卢谨欢瞅了瞅四周,见没有人,她心里一阵窃喜。连忙迈开脚步移过去,结果她还没靠近,慕岩就开始起跑了。
  “喂!”卢谨欢追过去时,他已经跑远了,她气不过的冲着空气挥了一拳。小家子气的慕岩,你给我等着,回头我还理你,我就不姓卢。
  卢谨欢气鼓鼓的回到堂屋里去了,主人家起得早,已经把早饭都备好了,老人家见她走回来,好奇的看了看她身后,问道:“小姑娘,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慕兄弟呢?”
  “城里空气质量不好,他去呼吸新鲜空气去了。”说这话时,她几乎咬牙切齿了。
  老人家瞧她面色不善,以为小两口吵架了,就笑着当合事佬,“小姑娘,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跟你婆婆吵了一辈子,现在不也一样在一起么?夫妻啊,再怎么生气,也别说刺伤对方自尊心的话,那是要不得的。”
  卢谨欢想说自己没跟慕岩吵,想了想,还是虚心受教。老人家见她态度极好,就开始传授她夫妻的相处之道。卢谨欢焉焉的听着,倒也受益良多。
  冬天的饭一上桌就冷掉了,等慕岩回来,老人家又张罗着去热了饭菜,吃完饭,慕岩跟卢谨欢向这家人告别,踏上了回Y市的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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