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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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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岩也不恼,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捧着她的脸啃了起来。这个臭东西,刚才还让他伤心的半死。如果他没有耐着性子来哄她,说不定他们两人的误会会越来越大。
其实他也挺恨她这种闷骚的性子的,有什么直接讲出来,非要闹得大家都难看了,她才来说。她知不知道,刚才她说去民政局把证办了时,他都恨不得咬死她。
他扑过去,也当真是咬,咬得她唇破血绽,两人满嘴都是血腥味儿了,他才气哼哼的放开她。他嘴唇上染着那么血色,艳得妖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骂道:“死家伙,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都要伤心死了,你吃醋就明说。”
卢谨欢痛得掀一掀嘴角就浑身打颤,这个死男人,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这样对她,她不会原谅他的。她嘴硬道:“谁吃醋,谁吃醋了,你就是种满身的草莓回来,我也二话不说。”
“那刚才气得直哭的小猪是谁呀?”他心情好了,就忍不住想逗她,看她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瞪着眼睛,死也不承认自己刚才气哭了是因为他,她睁眼说瞎话,“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慕岩很老实的说:“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看现在某人还像得了红眼病似的,别瞪我,再瞪我,我就把你吃掉。”
卢谨欢气得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你才得红眼病,你全家都得红眼病。”
慕岩的目光慢慢变得危险了,他半眯着双眸,说:“来,再说一次。”
就算是此刻气得失去理智的卢谨欢也知道危险了,她咬着唇不说了,用力想将他掀开,“你让开,我要穿衣服。”被他这一闹,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但是想要她原谅他,没门!
“穿什么呀,等会儿还是要脱的。”慕岩邪恶的道,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刚才被浇熄的**迅速蹿了上来。他哑着声音道:“别动,再动我可不客气了。”
卢谨欢哪里肯听他的,她不动才怪,于是她拼命往外爬,就算现在赤身裸体,会被他看光光,她也顾不上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除了逃离,她没有别的办法。
可就是这样的情景,将慕岩身体内的兽性全都激发了出来,又加上他这五天来蓄积的欲望,这一刻爆发起来就异常凶猛。
只见他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连衣服都没有脱,一手拽住她的脚踝,用力往自己身边一扯,然后迅速压上去,卢谨欢吓得尖叫连连,还没等她再挣扎,他已经从她身后侵了进去。
她静止不动了,倏然又剧烈挣扎起来。慕岩两手牢牢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然后横冲直撞进来,卢谨欢气极,哭骂道:“慕岩,你混蛋。”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可以?呜呜呜,她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慕岩此时的理智全让欲望主宰,他没有过多的去安抚她,直到将她狠狠的占有了一遍,才心满意足的将她压倒在身下。
卢谨欢浑身绵软无力,她趴在床上,一生的泪都要流干了,他一结束,她转过头来,对着他的手腕就狠狠咬了一口。她咬得两腮都酸了,力道之狠,慕岩的手腕直接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流了出来,她嘴里一阵腥甜,见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她连忙松开他。
看他手腕处鲜血淋淋,她心里立即就涌上了愧疚,她伸手想要碰他,快要碰到他时,她又缩回手去,振振有词道:“活该,痛死你得了。”
慕岩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往下压了一下,她立即没有进气只有出气的份,“小没良心的,我这不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没有别的女人么?”
他要真在外面风流快活,能这么容易就S了?
“你有没有女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喘不过气来了,你快下去呀。”她脸胀得通红,都快被他给压死了。“你……想谋杀我呀……”
“我还真想把你掐死了。”慕岩像一只餍足的猫,他眯了眯眼睛,十足的慵懒,他拍了拍她冰凉的屁股,说:“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进猪耳朵里了?我说夫妻之间要信任,要坦诚,你什么也不问就定了我的罪,是不是该罚?”
不信任他的小东西,刚才真不该那么快饶了她。
她被他死死的压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又被他打屁股,她差点没气死,她扭了扭,没挣开,眼前已经一阵冒金星了,她断断续续道:“…你干脆…杀了我……吧……”
慕岩听到她有气无力的说话,吓得连忙翻下来,见她脸已经憋得通红了,他将她搂进怀里,一阵的乱揉,“喘不过气来怎么不早说,瞧这脸都憋得跟猴子**一样了。”
卢谨欢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想,你才猴子**,你全家都猴子**。可她到底不敢造次,现在强也强了,闹也闹了,她二话不说,先把衣服穿上。没穿衣服,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穿好衣服,她跳下床,去桌子上面拿了一个镜子丢给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你自己照照,偷腥也记得把嘴抹干净。”
她是个很认真的姑娘,若是他们仅仅是契约关系,她不会管他跟谁上床了。是他自己说,他们是夫妻,夫妻要相互信任相互坦诚。她信任他,可是他又是怎么来回报她这份信任的。
她自认她不是一个大度的好姑娘,无法像妈妈,像卫希兰、像阮菁、甚至像**妈一样,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要的爱情要的婚姻很纯粹也很干净,如果他给不了她,她可以给他生下孩子,然后离开。
但是请他别再义正辞严的跟她说这番话。
慕岩没有照镜子,他将镜子放在一边,很认真的仰视她。慕岩这一生,没有仰视过什么人,卢谨欢是他唯一仰视的女人。“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这吻痕是怎么来的,你会相信我吗?”
卢谨欢回他一个你骗鬼去吧的眼神,冷笑着不说话。
慕岩挫败的摊摊手,“事实确实是这样,我这次去新加坡,就是得知财务报表上记载的那笔巨款,是通过新加坡子公司流出去的,而新加坡子公司的负责人是阮菁的亲哥哥阮青天。阮青天这些年没少干偷税漏税的勾当,于是我布下了局,让阮青天入狱,逼他供出阮菁洗黑钱的黑幕。”
卢谨欢已经震惊了,这是商业机密,他为了向她解释,竟然连这都愿意跟她说。
“我知道阮菁一定会去见他,这样我的计划就失败了,所以我让辰熙帮我在这边拦住她,只要阮青天一直没有看见阮菁去,他迟早都会招的,但是……”他的心一阵刺痛,想起老人到死都不瞑目的眼睛,他眼神一片灰暗。
卢谨欢见状,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些,她也顾不上跟他闹脾气了,冲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急声问道:“但是怎么了?”
“阮青天在牢里自杀了。”他沉痛的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很自责也很难过。昨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最后怎么回到酒店的都不知道,我醉成一摊烂泥,所以有人趁机进了我的房间。”
“是谁?”卢谨欢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还没有从刚才那样的沉痛中回过神来,以为慕岩说有人要去杀他或是其他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谁,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就发现我躺在床上,当时我以为是陈善峰将我送回去的,直到我看到脖子上的这枚吻痕。”慕岩脸色很不好,若是让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铁定不会轻饶。
“你的意思就是你跟人滚了一晚的床单,你不知道那人是谁?”卢谨欢怒了,她只听说过女人酒醉容易出事,没听说过男人酒醉了还被人给强奸了的。
慕岩面红耳赤,在她面前,他第一次这么狼狈,他怕她胡思乱想,连忙解释:“不准你胡说,我都醉糊涂了,就是一个天仙在我面前,我也硬不起来呀。”
听他这么直接粗鲁,卢谨欢羞得满脸通红,她期期艾艾道:“可是…可是电视上跟小说里都这么演……”
“你也知道那是电视跟小说,你不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么?那种情况有两种,一种就是借酒装疯,你别瞪我,我不会借酒装疯,还有一种就是女人喝醉了容易被男人强上。男人烂醉了被女人强上的,我还听都没听说过。”慕岩现在脸不红气不喘了,说起话来腰板也直了。
卢谨欢嗤的冷笑了一声,指了指他脖子下面的草莓印,说:“是,那你这里的草莓印是被谁种上的?”
慕岩立即装失忆,“不是你刚才弄的吗?”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个草莓印是他烂醉如泥是被人强种上去的,他又不想被她踢下床去。
“去死啦。”卢谨欢已经信了他的话,慕岩这人的自制力强大得吓人,若他不借酒装疯,没人能够把他怎么样的,不过她还是有点好奇,“男人喝醉了,真的……真的……那啥不起来?”
慕岩冲她一脸邪气的笑,“要不试试?”
“算了,算了。”卢谨欢脸红心跳的移开视线,见他还坐在她的单人床上,便道:“慕岩,你下次出去不要再喝酒了,要喝酒也要叫上我,别再让歹人有了可趁之机,你这次是遇上了采花大盗,下次若是遇上敌人怎么办?”
虽然最后没有采成,但是也种了一个草莓印来破坏他们的感情,婚姻经不起几次狼来了的摧残。她只要想到刚才那种痛不欲生的心痛感受,她就难过。
慕岩经过此事也长了教训,昨天要不是心情太糟糕,他不会去酒吧喝酒,如果阮菁当时派人暗杀他,估计他根本就没命回来。想想后果,他就一阵后怕。
“嗯,我知道。”两人再一次化解了误会,慕岩起身穿裤子,卢谨欢见床单上一片狼籍,只好拆下来带回去洗,否则下周一来,她都不用见人了。
她边拆床单边想,昨晚进慕岩房间的人到底是谁,一般的知名酒店的保安措施都做得非常好,不可能会有人浑水摸鱼跑到总统套房里去,更不可能有女人会大胆到去强上男人,这强上不成,还反过来种个草莓印的,就真是变态到无可救药了。
“你钱财之类的东西有没有丢失?”卢谨欢越想越不对,就随口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掉,除了脖子上多了这个草莓印。”慕岩想想都觉得很丢人,他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让人摆布了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他根本就不敢告诉卢谨欢,他感觉到有个女人骑在他身上。告诉她,她还不得炸锅了。
卢谨欢瞪了他一眼,“你还敢说。”她回头继续拆床单,那人单单是为人而去,又不为财,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见。难道是爱慕慕岩的女人?一直追到新加坡去,只为跟他共度一夜良宵?
她摇了摇头,将这种荒谬的想法甩掉,只是心底已经种下疑虑,她此时没有再深想,却已经在他们之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时间一到,定然将他们炸得魂飞魄散。
收拾好东西,慕岩揽着她下楼,卢谨欢怕被同学撞见惹来闲言碎语,出了宿舍就不肯跟他搂搂抱抱了。慕岩同样固执,就非得宣示自己的所有权,揽在她腰上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卢谨欢挣不过他,只得被他强行带出学校,一路上她都恨不得将脸给遮上。她可以猜到下周她来学校时,会有多少风言风语。
算了,遇上这样一个不顾世俗眼光的男人,她认命了。
卢谨欢不知道回到慕家还有一个惊喜在等着她,她像往常一样将书包扔到客厅的沙发里,然后去厨房里做饭,吃完饭收拾好,已经九点多了。
她下午被慕岩折腾了一次,这几天又没睡好,此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拿起书包往楼上走,慕岩跟在后面,看她边走边打瞌睡,无奈的将她打横抱起。
她惊呼了一声,随即搂住他的脖子,慕岩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稳稳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回到卧室门外,卢谨欢才想起上周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了,死活也不愿意进卧室里去,闹着要去睡客房。
慕岩皱紧了眉头,上周她发脾气扔掉了卧室里所有的家具,现在又对主卧这么敏感,他直觉在这里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到底怎么了?你从上周一直反常到现在,这里面有怪物么,让你这么害怕?”
卢谨欢哪里肯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她死死扒着门框,就是不愿意进去,瞎掰道:“我不想睡这个卧室,这个卧室光线太亮,我喜欢暗一点的房间,才睡得好。”
“胡说,南苑修建的时候,专门取南北通透的风水宝地,主卧室的方位无论从风水到光照,都是最佳的。光线太亮,晚上睡觉都拉上窗帘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卢谨欢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慕岩不好忽悠,可是她又不想告诉他白方渝在这卧室里做下的龌龊事,在他心里,白方渝这三个字肯定神圣不可侵犯的,她脑子秀逗了,才会在他面前诋毁白方渝。
白方渝当时或许也是料到了她不会说,才敢来这里赌一把,赌赢了,她伤心退出,万一赌输了,也料准了她会守口如瓶。反正只要不是慕岩撞上这一幕,到最后她都是大赢家。
她犹豫的时候,慕岩已经将她抱进去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景物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V15
卧室里的风格走的是欧美华丽的明亮风,奢华的水晶吊灯,经典的树藤墙纸,还有欧式大床,床头上摆放着几个木偶小娃娃,不再是之前铁与灰的冷酷风格,反而多了些家的温馨。
卢谨欢惊喜连连,从慕岩身上跳下去,跑到卧室中央,转着圈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卧室,她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家会是什么样子,可无论怎么幻想,她脑海里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影。
今天,慕岩实现了她对一个家的渴望,将那个模糊的影子变成了现实。她想:她上辈子得修了多少善缘,这辈子才会遇上他。
慕岩淡淡笑望着她,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她一个惊喜,他让装修公司来装修的时候,只说要像一个家。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重新装修的卧室。看着她高兴得红了眼眶,他就知道他押对宝了。
卢谨欢从小就没有感受到一个家的温暖,她总是独立的去处理自己的事。不是她够坚强,而是生活让她不能软弱。这些年,她想找个人为她挡风遮雨,找个人在她累了倦了的时候,能够安心窝在他怀里,不去过问外界的一切俗事。
她在红尘中兜兜转转,寻寻觅觅,终于还是找到了那个可以安放她的心的人。
这一刻,她感动极了,那些曾在这屋子里发生的不愉快都慢慢淡去,她心里只余无限的感动与爱怜。她跑过去,投入他已经张开的怀抱。
第一次她觉得幸福离她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
慕岩将她抱起来,在屋子里转着圈,她感觉自己快乐的都飞上天了,她搂着他的脖子,银铃般的笑出了声,“慕岩,谢谢你。”
那晚卢谨欢睡得格外香甜,连嘴角都带着笑意。慕岩撑起身子看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爱怜的划着她的轮廓。他一直以为他的幸福只有白方渝能给,可是她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他抗拒过,挣扎过,最后不得不沉沦。
也许是年龄大了,他没有年轻时候的热血冲动,也许是岁月的沉淀,让他变成了一个稳重的男人。他做不来小男孩那种矫情的举动,也学不来搞浪漫。所以他总是会担心,担心她对自己只是一时的迷恋,等这种迷恋一过,她就会发现,他不是她爱的那一类型,然后远离他。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但是他们之间相差8岁,年龄的天堑是他们永远无法逾越的。所以他尽量做到最好,尽量让她离不开他。
夜已深了,他却睡不着觉。看了她许久,他在她唇上亲了亲,起身下床。已是冬至,下了床,就有一股冷意袭来。他哆嗦了一下,拿起睡衣穿上,然后转身去书房。
去新加坡这几天,公司的事情他都及时处理了。他会烦得睡不着觉,是因为阮青天的死。他去新加坡,已经有十足的把握阮青天会倒戈,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打一场大仗的准备。
可如今阮青天一死,他什么证据也没拿到,阮菁必定会心生警惕。如今他已经打草惊蛇,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只希望部队那边能传来好消息。
明天,阮菁大概就会回国,到时他们必定是仇人见面分外脸红。如今,他不用担心公司里的局势,阮菁在公司里除了几个元老还支持她,基本全站在他这边了,假以时日,他必定能够让她退休。
只是他心中的恨意,不是让她逍遥法外,而是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为死去的父母报仇。
他从书架里拿出一本书,然后翻出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里男人笑得格外温柔,女人窝在他怀里,也是一脸的幸福笑意,女人怀里有一个襁褓,襁褓里是一个如玉一般的小婴儿,此时正冲着镜头笑。
这一家人是那么的开心,可是最后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若不是景辰熙发现父亲的死很蹊跷,他不会知道父亲的死另有隐情,追查下来,竟然连母亲的死也是人为原因。
他这才知道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是阮菁,旧怨添新仇,为了报仇,他甚至同意她提出的所有条件,包括娶卢家女儿。
可是大半年过去了,他一点眉目也没有,好不容易发现财务报表有问题,又让人先下手为强。这一次,阮青天宁愿死也要帮她,让他恨得咬牙,他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总会有办法让阮菁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知不觉,他在书房里坐到天亮,他将照片合起来放回原处,然后起身离开书房,长长的走廊里静悄悄的,他走到楼梯口,突然觉得渴了,脚一拐,下楼去倒水。
楼下佣人正在打扫客厅,吸尘器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样寂静的早晨还中嗡嗡作响。慕岩没有打扰她们,径直往厨房走去。倒了开水出来,他听到其中一名佣人对另一人说:“你知道上周大少夫人为什么发脾气么?”
“不知道,小芳,主人家的事你还是少打听为妙。”
“我知道。”小芳喜滋滋的道,她悄悄凑到年纪较长的那个妇人面前,用她自以为小声的声音道:“那天我看见白小姐进去卧室去了,本来我想偷偷去看看白小姐跑大少爷卧室去干什么,结果大少夫人就回来了,我只好溜进了客房里。我当时又紧张又好奇,就偷偷拉开一条缝。”
这时候正是一天最宁静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还在安眠,所以那个妇人也没有刚才那样谨慎了,她被小芳勾起了好奇心,便着急的催促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刚才不是让我少打听么,你现在在急个啥?”小芳淘气的道,这事她搁在心里好些天了,憋得实在难受,又不敢跟别人乱嚼舌根,她觉得自己再不找人倾诉一下,估计会憋死。
妇人瞪了她一眼,骂道:“小蹄子,连我也敢戏耍,快点说快点说。”
人最是经不起好奇,小芳也没有再逗她,顺势道:“我从门缝里听到白小姐在**,好像叫着‘慕岩,要我,狠狠地要我’‘好舒服,我好喜欢’,哎呀,羞死个人了。”
小芳捂着红红的脸,她年纪小,因为出身贫穷,十六岁就出来打工了,她运气也是十足的好,一眼就被柳妈挑中送来了南苑打扫清洁。不过这孩子很淘气,竟把当时白方渝叫的声音学了个十成十。
妇人打了个激灵,倏然瞪大双眼,惊讶道:“你…你是说白小姐跟大少爷在床上……”
“我当时也惊呆了,我也以为是这样,大少夫人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她转身跑了,我正准备溜出来,结果就看到她又跑回来了,哈哈哈,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小芳只要想起那天的乌龙事,就快要笑破肚皮了。
“什么好戏,当真是大少爷跟白小姐在嘿咻?”妇人此时已经震惊得忘记了注意声音。
远处正在喝水的慕岩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也在这两个人说得正入神,所以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小芳接着说:“你猜猜怎么着,大少夫人很英勇的推开门闯进去,我以为马上就会从八点档狗血言情剧升级为家庭伦理剧的时候,或者是大少爷威武的吼一声:‘给我滚出去’,结果,我从敞开的门缝里看见白小姐仅着火红内衣裤在捡地上的衣服。”
“啊,捉奸在床?”妇人惊呼道。她知道豪门龌龊事多,但是她一直觉得大少爷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他从来不搞绯闻,也不带女人回家,没想到结婚了还马前失蹄。
“哈,比捉奸在床还精彩啊,里面静默了很久,我就听到大少夫人说话了,原来那就是白小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小芳说完,突然发现有一个黑影笼罩在头顶,她吓得抬起头来,就见到慕岩那张满是阴霾的脸,她立即吓得结巴起来,“大…大少爷……”
妇人也发现了慕岩,吓得直哆嗦,“大少爷……”
慕岩皱着眉头,盯着小芳的目光都差喷出火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大…大少爷……,我…我发誓……,若…若有半句虚言,我…我不得好死。”小芳一直觉得慕岩俊美则矣,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所以对他一直心存敬畏,此时更是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白小姐,白柔伊?”慕岩再问,难怪欢欢那天发那么大的脾气,果真事出有因。
“方渝小姐。”小芳说完,被他瞪得后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早该听刘姐的话不胡说,这下子说不定要被大少爷给解雇了。丢了这份美差,她上哪里去找薪水这么高,上班只上两个小时的美差啊。
慕岩眉头蹙得更紧,白方渝?怎么可能?自从她回国之后,都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她还喜欢他的意思,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跑他们卧室里演这一出戏?“你没有看错人,确实是方渝?”
“大少爷,不信你可以去问大少夫人,大少夫人当时就在场,她比我看得更清楚。”小芳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她虽然喜欢八卦,可是却从不胡说八道,更何况这是丢饭碗的事,她能瞎说么?
慕岩一窒,那天下午她发那么大的脾气,都始终没有告诉他为什么,想必现在也不会告诉他。小傻子,她一定是怕她说出来后,他会觉得她无事生非,所以宁愿埋藏在心里,就像今天她发现他脖子上的吻痕时,乱发脾气一通,若是当时他掉头就走了,指不定还不知道她为何事发脾气。
“这件事不许再乱传,我要是再听到有人说起,就别怪我让你们卷铺盖走人。”慕岩说完,转身上楼去了。
小芳吓得一**跌坐在地上,脑子里回响的都是,我完了,我完了,我肯定要被解雇了。刘姐一脸同情的看着她,拍了拍她的肩道:“小芳,你还年轻,以后要记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说,在这样的大户人家做事,就一定要闭紧你的眼睛、耳朵、嘴巴。”
小芳点头如捣蒜,深以为然。
慕岩回到卧室,天边已然大亮,清晨第一束光照射进屋里,他看到床头上坐着的小女人,心下微动,快步走了过去,“怎么不睡觉,坐着干什么?”
卢谨欢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半晌听她闷闷的道:“我…我大姨妈来了,肚子痛。”这次提前得太多了,刚好十天就又来了,隐隐中,她感觉不对劲。
她从来大姨妈那天起,时间就极不规律,最开始是半年一次,后来三个月一次,再后来一个月,偶尔半个月也是有的,可是这次缩短到十天,还从来没有过。
慕岩蹙紧眉头,“你上周不是说才来过么,怎么这么快又来?”
“我不知道,估计是最近压力太大。”她胡乱找着借口,她本来不想跟他说的,打算等大姨妈完事了,就偷偷去医院检查一下。她这毛病可大可小,他又那么想要孩子,万一……
她打住不敢往下想,不告诉他吧,如果他又想跟她那啥,到时候也瞒不住,于是她索性说了。
慕岩走到床边,看见她痛得嘴唇都青了,一阵心痛,“去换衣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算,算了吧,我,还是等我完了,我自己去。”她迟疑着,她身体一直就不是很强壮,那次跪在雪地里之后,连着生了三天的病,病好了之后,月事就再也没有正常过。
当时她觉得是小事,又加上妈妈卧病在床,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所以她没有给她添乱,就这么一晃,六七年就过去了。
“你是要自己换,还是要我帮你换?”慕岩给她两个选择。
卢谨欢恨得咬牙,有时候她爱死了他的霸道,有时候又恨死了他的霸道。不过最终,她还是屈服了,慢吞吞的去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出来时慕岩也一身整齐了。
此时太阳出来了,卧室里像镀了一层金光,卢谨欢的脸色有些青灰,慕岩迎上去,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卧室外走去。
下了楼,他热了一杯温牛奶给她,盯着她喝下了,这才带她去医院。
权威的妇科医生周六周日都不值班,慕岩一个电话,将人请了来。卢谨欢直接享受了VIP病人的待遇,让妇科医生给她看病。把脉问诊,李医生将症状记录在案,完事了,就问她,“你们**是不是很频繁?”
卢谨欢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慕岩,脸刷的红了,吱唔半天也没敢回答,慕岩嗡声嗡气道:“每周一两次,频繁么?”话里明显带着怨气呢。
李医生推推眼镜,笑得像樽弥勒佛,“我先开两副调理的中药,吃完了等月经干净了再来检查一次,现在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就完了?”慕岩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似乎在怀疑她的专业程度。
李医生仍旧和蔼可亲,“年轻人,月经不正常有许多种情况,比如刚接触男女性事,比如压力过大,再比如心情大起大落,忽悲忽喜,这些都有可能会影响,不要想得太严重,别把你老婆吓着了。”
卢谨欢被她说得脸都红透了,扯了扯慕岩,才止住慕岩的发问,“谢谢医生,你开药吧。”
她安慰自己,也许真的是她想多了,情况没有那么严重的。可是想到这几个月来,他们上床从来没有做措施,事后她也从来没有吃避孕药,安全期危险期都做过,愣是没有怀上孩子,会不会是真有问题?
李医生看出她的忧虑,笑盈盈的开导她,“傻姑娘,没有那么严重,现在的科学很发达,要怀孩子还不容易,安心回去喝药,把身体调理好了,再想别的。”
“李医生说得对,你别多想。”慕岩拍拍她的肩,拿起药方子去抓药去了。
慕岩一走,卢谨欢就将她的顾忌说了出来,“李医生,我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会不会怀不上孩子?”
“姑娘,我还是那句老话,安心调理身子才能备孕,什么也不要想,多吃多睡,你看你这么瘦,怀上孩子你也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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