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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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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岩。”卢谨欢羞得都快冒烟了,她将脑袋埋在两腿间当鸵鸟,这人坏死了。
  慕岩心情大好,拉开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看她将脑袋埋起来,忍不住逗她,“欢欢,要不我们趁现在没人,重演一下那晚的情形?”
  “你!”卢谨欢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立即埋下头去,“你快走啦,让同学看见,我不好解释。”
  “要怎么解释,我是你合法的丈夫。”慕岩挑了挑眉,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排斥已婚的事实,可这不是她排斥就能改变的。
  “我知道,但是……”卢谨欢不想跟他扯,“你快走啦,你的青梅竹马不是在楼下等你么,别让人家久等了。”
  卢谨欢一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慕岩的脸色顿时变得黑沉,他瞪着她,冷声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将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我……”卢谨欢咬唇,她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可是这会儿她却说不出辩解的话来。白方渝的出现确实乱了她的心,她那么高贵,那么耀眼,根本就不是她这种低进尘埃的杂草可以比得了的。
  她一直觉得人活着不是为了攀比,可自从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慕岩,心里潜藏的那些自卑都一古脑儿的涌了上来。她昨天还跟自己说,要努力争取自己的爱情,可今天看到白方渝,她就全然失去了自信。
  若是像白方渝那样成熟魅力的女人慕岩都不喜欢,她拿什么去让他喜欢呢?
  慕岩见她半天都没有我出个名堂来,气得一踢椅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走到门边,他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她,“卢谨欢,我告诉你,你别想让我放开你,然后让你回到卫钰身边。这辈子,我跟你耗定了。”
  如果女人有处女情结,那么男人也会有处男情结。慕岩将他珍藏了30年的第一次交给了卢谨欢,那么这辈子,他就注定只有卢谨欢一个女人。
  这些年,他不乱搞男女关系,不仅是因为他身体里流着军人严苛的血液,还有他身体上有洁癖。他的身体,他只会交给自己的妻子。
  所以当年他那么喜欢白方渝,甚至爱逾生命,他都没有跟她突破最后那层防线。少了一张纸,是对她的不负责任,更是对他自己的不负责任。
  慕岩扭头就走,卢谨欢震惊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他说他这辈子跟她耗定了,可他知不知道,若是他们之间没有爱情,迟早都会分开的。
  ………………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星期五。对秦知礼来说,这五天过得非常快,可对卢谨欢来说,这五天度日如年呐!好不容易挨到下午,她接到卫希兰的电话。
  卢谨欢成年之后,除了当着别人的面会叫卫希兰一声妈,其他时候都是用您字代替的,卫希兰打来电话只为一件事,就是问她跟慕岩提钱的事了没有,慕岩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给钱?
  卢谨欢这才记起来,她吱吱唔唔的道:“我…我没找到机会跟他说,这样吧,我晚上回去就说,明天我给您打电话。”
  卫希兰应了一声,“欢欢,我们家现在就全指望你了,你走的第二天,我就请了人照顾妹妹,你可一定要让慕岩同意给钱啊。”
  卫希兰的意思是她已经做到了她说的条件,她就一定要办成这件事。
  卢谨欢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她烦得想撞墙。她跟慕岩结婚就是因为钱,如今还要她跟他开口。她还有基本的廉耻心,怎么能一而再的狮子大开口。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买个**也花不了那么多钱,他凭什么给她那么大一笔钱?
  秦知礼从厕所里出来,见卢谨欢坐在床边上,十根手指已经扭得发白了。她只要一焦虑就会这样疯狂的虐待自己的手指,她刚才在厕所里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知道卫希兰又找她要钱来了。
  “你怎么了?不是说放学后去医院吗?”
  “没事。”卢谨欢舒展了一下眉头,这事无论怎么也躲不掉,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卢家破产。现在她赚不到钱,还是慕家的傀儡儿媳妇,就算她要将母亲接出来,现在她也无能为力。
  要不心一横,跟慕岩提了,他不同意再想办法?
  可若她不在乎他怎么想她,她可以心一横的狮子大开口,可现在她……。人的心真的不能有顾忌,因为一旦有了顾忌,就会畏缩不前。
  卢谨欢收拾了东西,把那个药瓶放进背包里,然后对秦知礼道:“知礼,我先走了,后天见。”
  秦知礼向她挥了挥手,看着她走出宿舍,她紧紧的攥着手心里的银行卡,攥得满手心都是汗。欢欢,对不起,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跟慕岩的关系,总要在试探中前进一步。
  卢谨欢走出宿舍,双肩就垮了下来,若是不能找慕岩要钱,她还能找谁?
  她出了校门,坐公交车转车去了市中心医院,直奔卫钰的科室。结果扑了一个空,卫钰正在做手术。她就在走廊外的椅子上等啊等,等得都打瞌睡了,还不见卫钰出来。
  她站起来伸伸懒腰,动了动僵硬的腿,这才看见卫钰出现在长廊尽头。她一脸惊喜的迎过去,“卫钰哥,我等你好久了。”
  “欢欢?”卫钰很惊讶她会来找他,连忙将她请进了医生办公室。两人寒暄了几句,卢谨欢从背包里拿出那个药瓶递给卫钰,“卫钰哥,我在电脑上查过,没有查到这种药的资料,你帮我看看这是治什么的?”
  卫钰看到她手里的药瓶时,眸光就闪了闪,他拿过去,假意看了看,试探的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
  “哦,我上周回去看妈妈,看见她正在吃这种药,当时她睡了,我没有问她。我想你是医生,一定知道这个是治什么的。”
  “这就是新的感冒特效药,不会伤肠胃的,上次姨父带沈姨来医院检查了,她有点小感冒,不碍事的。”卫钰轻吁了口气,还好这是美国新研发出来的,网上还没有任何资料,否则就瞒不住她了。
  “真的吗?”卢谨欢总觉得他的脸色很怪,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怪。
  “嗯。”卫钰用力点点头,“什么时候,你连我的话也不相信了?”卫钰心里有些苦涩,若是让她知道他骗了她,她一定会恨他一辈子吧。
  “我没有。”卢谨欢急急辩解,随即又担忧的道:“可是我那晚看见妈妈咳血了,若只是一般感冒,应该不会咳血吧。”
  卫钰知道她心思细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哦,她感冒发炎,扁桃体都肿了,咳血是正常的,我给她开了消炎的药,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卢谨欢将信将疑,总觉得卫钰似乎要让她相信她妈真的只是普通感冒。可要是普通感冒,他怎么会这么紧张呢,好像生怕她会发现什么似的。
  她没有再追问,因为她了解卫钰,如果他打从一开始想隐瞒她什么,就算她口水问干了,他也不会说的。就像当初他突然改而学医一样,他明明适合走政途,可他却穿上了这一身白袍,人的际遇,怎能不让人唏嘘不已?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下来,卫钰仔细打量她,她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与幼稚,如今变成一个成熟有韵味的小女人。他遗憾,没有在她最美好的年华陪伴在她身边。
  卢谨欢纠结完这事,又想起提钱的事,忍不住叹了一声。卫钰眉峰动了动,“你怎么啦,看你脸都快皱成小老太婆了,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卢谨欢抬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将即将到嘴的话咽回肚子里。她站起来,道:“卫钰哥,我要回去了,我改天再来找你。”
  卫钰舍不得她走,想留,又找不到理由。最后只能点点头,“好吧,那我送你。”说着他就去脱他身上的医袍。
  卢谨欢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听说你刚做完手术,你休息一会儿,我自己走就行。”说完她朝他挥挥手,一溜烟跑了。
  卫钰无奈的笑了笑,她还是当初那个独立自强的女孩子,即使肩头上的担子让她很累,她也不曾依赖过别人。所以那年他才能放心离开,他以为只要自己耐心的等她长大,她总会成为自己的。
  是他太自信了,所以忽略了尘世的错过。
  想起刚才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卫钰拿出手机给秦知礼打了个电话,“知礼,欢欢最近是不是遇到了烦心事?”
  秦知礼怔了一下,“你指的是?”
  “刚才她从我这里离开,我看她好像不太开心,怎么回事?是慕岩对她不好么?”
  “小哥,我该佩服你的痴情还是该骂你傻啊,你亲手把欢欢送进慕岩怀抱,难道你就不会觉得不甘心么,你这些年在国外受的罪,你……”
  “知礼,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肯说,那我挂电话了。”卫钰截断她的话,知礼说得没错,他是傻,可她早已经烫印进他的灵魂,丢开她,就是丢了他的命。
  就算如今他必须以这样的方式存在她生命里,他都知足了,至少他想看到她时,还能看到,再不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等等。”秦知礼在那边急道,“唉,我败给你了,估计是你小姨让她找慕岩要钱的事,你知道她性子有多倔的,未必肯问慕岩要钱。”
  卫钰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
  卢谨欢垂头丧气的回到慕家,她该怎么向慕岩开这个口呀,要不先做一桌丰盛的晚餐贿赂他,还是将自己洗白白送到他面前?
  不不不,她使劲摇头,那自己不等于变成出卖自己的身体了么,她不能把自己变得那么可悲。
  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走进一楼,一眼就看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慕楚,她眼前一亮,蹬蹬跑过去蹲在他面前,“慕楚啊,大嫂跟你商量个事行不行?”
  慕楚只觉得一团白色的东西滚了过来,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卢谨欢,她蹲在他面前,眼睛弯成了一弯新月,笑得十分甜,可眼里的阴谋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你想商量什么事,只要不是把我卖了,什么都成?”
  “我……”卢谨欢索性心一横,“我想找你借钱。”
  “借钱,大哥没给你钱花吗?”慕楚诧异的问道,大哥没那么抠门吧。
  卢谨欢满头黑线,“不是,慕岩有给我钱,可是…可是……”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是因为娘家的事来问他借钱的,她不想让他看低了她们一家人。
  慕楚见她为难,知道她不想说原因,他大气的拍了拍她的肩,“成,你说要借多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给你找来。”
  卢谨欢竖起食指,慕楚说:“一百万,好,我给你,正好前几天妈妈给我拿了零花钱。”
  她摇了摇头,“不是一百万,是一千万。”
  “啊。”慕楚吓得差点没有从沙发上掉下去,“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有急用,你有没有一千万,我可以跟你打借条,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卢谨欢以为他不肯借,连忙道。
  慕楚俊脸上浮现一抹为难,“不是我不借,是我没有啊,大嫂,要不你跟大哥提一下,他钱比较多。”
  卢谨欢一脸菜色,她要是能去跟慕岩提,她就用不着绕这么多弯子了。“你没有就算了,我再想办法,对了,你那一百万先借给我了。”
  慕楚不忍见她失望,豪气万千道:“行,你给我时间,我明天就给你把一千万凑齐。”慕楚是个讲义气的好孩子,卢谨欢对他有“一饭之恩”,他不能眼睁睁的看她坐困愁城,当下力拍胸脯保证,明天就把钱凑齐给她。
  若卢谨欢知道慕楚的想办法,就是去问阮菁要,最后被慕岩知道了,将她压在床上用各种姿势狠狠的罚,她打死也不敢跟他提钱。
  得到慕楚的保证,卢谨欢头上的乌云立即闪开了,她笑盈盈道:“慕楚,谢谢你,我今晚给你做红烧肉答谢你。”
  卢谨欢上楼换了衣服,就进厨房捣鼓上了。南苑里的厨房用具一应尽有,每天都会更换冰箱里的肉跟蔬菜。卢谨欢蒸好饭,就从冰箱里拿肉出来在微波炉里解冻,然后放在开水里煮了几分钟捞起来。
  然后切成两指宽条状形的,她又洗了两个土豆切块,把调料备齐了,就准备开火炒菜。
  隐隐约约,她似乎听到慕楚喊了一声大哥,可再仔细倾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她又去冰箱里拿了小白菜洗净,准备炒一个素菜。
  将锅烧腊了,她放油,等油开始冒青烟,她就放姜蒜等调料,爆香之后,放五花肉进去,然后翻炒,焖了十分钟,才放土豆。
  她将锅盖盖上,冷不防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看着有模有样的,不知道能不能吃?”
  她吓得差点把锅铲给敲他头上,回头看是慕岩,她捂着心口心有余悸道:“哎,我说你走路就不能发出点声音,吓死人了。”
  慕岩不以为意,一脚将厨房的门踢上,挡住慕楚在外面偷瞄的目光,然后弯腰将她搂进怀里,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他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后以及颈子上,差点就腿软得站不住,她心慌意乱的到处乱瞅,“没…想……”
  “到底是没,还是想?”他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在她胸口上乱摸,卢谨欢吓得差点岔了气,定了定神,道:“没想。”
  “小骗子,真的不想?”这几天,她没有主动给他打一通电话,他也刻意的不去想她的电话,可只要手机铃声响起,他就会下意识的以为是她。这个狠心的小家伙,那天把他气得半死,连打通电话安抚一下都没有,实在让他恨得咬牙。
  卢谨欢红着脸推他,“别闹了,让慕楚看见像什么话?”
  “别顾左右而言他啊。”慕岩大手用力捏了她一把,听到她疼得直抽气,他才恶狠狠的道:“小心我收拾你。”
  卢谨欢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这男人怎么那么霸道啊,动不动就对她家暴,而且…而且还是以那么羞人的方式。她知道激怒他会有什么下场,连忙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坏啊,就知道欺负我?怎么也没见你欺负……”
  察觉到自己差点说溜了嘴,她咬了咬唇,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心里觉得很委屈。她怎么能跟他的青梅竹马相提并论?
  她的声音渐次低了下去,最后一句甚至都只是在嘴里咕哝了一圈,慕岩将她搂在怀里,只听到她说欺负什么的,他脸上挂了一抹笑,恶声恶气道:“我就欺负你,怎么着?”
  “你……”卢谨欢敢怒不敢言,忽然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她皱了皱鼻子,嗅了嗅,厨房里好像有一股焦味,哪里来的?她看着正冒青烟的炒锅,惊呼一声,“啊,我的菜。”
  她连忙关火,揭开锅盖,一股焦味扑鼻而来,而锅里的红烧肉全都变得焦黑焦黑的,她的脸立即就垮了下来。慕岩还在一旁兴灾乐祸,“你这都什么厨艺啊,啧啧,这锅里一坨一坨都是什么?”
  卢谨欢满头黑线,她怎么没有发现慕岩其实很毒舌的。
  “你放心,不是烧给你吃的。”卢谨欢见红烧肉已经焦得下不了嘴了,只好心痛得倒进垃圾桶。现在再来炒菜又太晚了,于是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准备炒蛋炒饭。
  她利落的将蛋打到碗里,然后加盐搅匀。开火放油,等油烧滚了,就放蛋液……
  慕岩在旁边看着她麻利的做着这一切,心头乍起一抹温柔,也不计较刚才她的出言不驯。这么多年,其实他没有多大的野心,他除了报仇,就是找个女人,能在他下班回到家时,给他送一杯热茶,让他吃上一口热饭。
  人这一生的际遇真的很神奇,自己爱逾生命的那个女人未必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娶的妻子也未必爱逾生命。可两个互不喜欢的人遇到一起,却能够产生比爱情更温暖的亲情。
  从他决定娶卢谨欢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放开她,她是他的妻子,将来会是他孩子的母亲。他娶她,没有后悔过,他也不准她后悔。
  正在他神游天外之际,卢谨欢已经将蛋炒饭炒好,金黄色的米粒儿透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十指大动。他这才发现自己饿了,饥肠辘辘的他伸手就端了一盘装好的蛋炒饭,拿了勺子就往外走。
  “喂,那是我的。”卢谨欢叫嚷了一句,见他停也没停就往外走,她满头黑线,这人怎么跟强盗似的?
  她本来就没有计划慕岩的饭,这下慕岩把大份的占了,只剩下半盘子,慕楚闻到饭香,探了头进来,问:“大嫂,我的呢?”
  她只好把那半盘子蛋炒饭递给他,“来,慕楚,你先吃,不够我煮肉圆子面,很快的。”
  慕楚看见盘子里金黄色的米粒儿,馋得直咽口水,他欢喜的叫了一声,然后跑进来接过蛋炒饭,拿了勺子喜滋滋出去了。
  卢谨欢忙和了一晚上,连口饭都没尝到,只好把锅洗了,重新烧水煮面。边烧水的时候边剁肉圆子,她手脚麻利,等水烧开了,已经把肉圆子搅拌好,拿了小勺子一个一个往下挖,一会儿屋里就满是肉香了。肉圆子煮得差不多,她就下面条,等着面条一根根吸了水饱满起来,她又把洗好的小青菜放进去,翻滚了几下就关火。
  一锅面色泽鲜艳,看起来就美味可口。卢谨欢把调料放好,拿筷子夹面,分别装了两个碗,慕楚吃完蛋炒饭,又进来端了一碗面出去,看见碗里的肉圆子,眼前直冒心心。
  卢谨欢忙和了一晚上,终于能够吃上一碗热面了,热气氤氲,她感动得两眼雾蒙蒙的,吃了一口,心里也暖融融的。
  慕岩吃了一大盘蛋炒饭,已经撑得肚皮滚圆滚圆的,见慕楚端了圆子面出来,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卢谨欢拿一碗蛋炒饭填饱他,自己却有肉吃。
  囧,慕爷,刚才是谁迫不及待的抢了个大碗让人家没饭吃的?
  卢谨欢端着碗走出来,看见慕岩坐在餐桌左边椅子里,她连忙走到右边坐下去,好像生怕他又来跟她抢面吃似的。慕岩那脸的颜色就相当好看了,他腾一声站起来,绕到卢谨欢面前,他说:“我尝尝你的面好不好吃?”
  说完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抢了她的筷子,夹了一个肉圆子放进嘴里,嗯,好香,好嫩,好滑,好吃!对于男人来说,都是生猛的食肉动物,卢谨欢眼见自己碗里的圆子一个个少去,惊得直嚷嚷,“喂,慕岩,你给我留一个呀。”
  慕岩太坏了,夹着最后一个挑眉问她,“真想吃,以后不吃独食了?”
  卢谨欢点头如捣蒜,“我哪有吃独食,是你自己说吃了我煮的东西拉肚子……”
  这个小女人还记仇呢!慕岩在她眼巴巴的目光下,将肉圆子放到嘴边,然后趁她不注意时,咬了一半,又将剩下的一半给她吐回碗里,卢谨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五颜六色,“慕岩!”
  气死她了,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太坏了,太坏了。
  慕岩回她一个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眼神,将筷子塞回卢谨欢手里,然后心满意足的上楼去了。卢谨欢气得直咬牙,她的肉圆子!她的面!!
  慕楚在一旁坐着,看见两人如此有趣的场景,低头闷笑着。
  ………………
  卢谨欢收拾好碗筷回到楼上,已经九点半了。这几天她睡得不是很好,此刻吃完饭,睡意正朦胧。她捂着嘴直打哈欠,走路都像在飘。
  回到卧室里,慕岩不在,她拿了睡衣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擦了擦头发,也不管干了没干,趴在床上睡着了。
  慕岩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她一头发湿辘辘的披在脑后,脚丫子露在被子外面,脸枕在手背上,因为睡得熟,脸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无奈的拿起一旁散落在地的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这么不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老了头痛了怎么办?
  他坐在床边,给她擦干了头发,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里穿梭。暧昧的夜色里,他对着思念投降。那天在宿舍里被她气走,他心里很不爽,天天等着她打电话来道歉。
  其实他也不需要她道歉,只要跟他说说话,他心里的气就消了。可他左等右等,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就是不肯打电话来,不仅如此,连只字片语都不肯发给他。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挫败过,以前,他什么事都能够掌控在手里,心念亦不为所动。可自从娶了她,他就慢慢变得不像自己。他不再是冷漠的,不再是高傲的,因为她,他变成了一个俗人,也想她关心他,也想她哄他。
  他揉了揉她粉红的耳朵,叹了一声,欢欢,我该拿你怎么办?
  睡到半夜时,卢谨欢让胸口蹿起的麻软惊醒了,她咕哝一声,翻过身又睡。可那双扰她睡眠的大手却不肯放过她,乘胜追击。
  自从上次她出院后他碰过她,他竟然忍了这么久,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嘶吼着占有她。感觉到她慢慢清醒过来,他邪笑了一下,头蹭过去舔她的后颈,吮上就不肯放开,似乎要就着她的毛细血管,吮尽她的血液。
  “嗯……”那股酥麻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将要将她焚尽的热烫,她哆嗦着醒来,晕黄色的灯光下,她看到胸前有一双胡作非为的手,吓得差点儿尖叫。
  “呃,慕岩,放开我。”她脸红得快要溢血了,虽推拒着他,可身体里却蹿起一股熟悉的快慰。那**出院回到家,他也是这样迫不及待的欺上了她,那晚的疯狂欲爱,让她每每想起来心尖都在颤抖。
  慕岩不说话,手却牢牢的握住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她在他怀里扭动着,**磨蹭到他的男性象征,他的欲望慢慢舒醒。他挺了挺腰,将下身火热的昂扬贴在她的屁股上。
  这明明是折磨,可他该死的觉得很舒服。
  那日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跟他同在欲海里沉沦。在这几天的独守空闺里,让他怀念了又怀念。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他岂会放过她?
  卢谨欢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脸顿时燃烧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她想逃,他却用力扣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臀被他的火热抵着,那股热气似乎有感染力一般,向她的四肢百骸冲击而来,她浑身都软了,小腹处升起一股闷热,她觉得很空虚,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的身子是敏感的,他的手刚捻上她胸前的小樱桃,她浑身就颤个不停,慕岩轻笑一声,为自己能让她变成这样而骄傲。
  他的手从她胸口直接滑落下去,滑过平坦的小腹,他捏了捏,叹息一声:“宝贝儿,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我的孩子?”
  卢谨欢从情欲的漩涡中激灵灵清醒过来,她该死的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嫁给他的条件,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是强行欢爱,他怕她抵触,现在改变方法,进行曲线造人。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多了一点耐心,是因为他也有一点喜欢她,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大笨蛋。他都是为了孩子,才肯对她温柔。
  心刹那就冷了下来,她拼命要躲闪他的**,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的手都如影随形,让她的抗拒,显得那么无力。
  慕岩刚才明明感觉到她动情了,可转眼间,她的身体就僵崩起来,他眉心一蹙,却没有多去想她为什么会如此。男人在床上,从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他的手滑过她的小腹,探入那片密林中,手指轻轻点上花瓣中间的肉珠儿,她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她虽然一再抗拒,可是她知道她的抗拒多么无力。
  有了上一次的欢爱,她对他的**已然食髓知味。
  慕岩的挑逗毕竟还很生疏,又加上卢谨欢有意的抗拒,无论他怎么想挑起她的情欲,她的甬道都很干涩,并不适合他进入。
  后来他索性缩回手,将她扳过来,学着AV里的场景,**她胸口的小樱桃轻轻的齿咬。一波波激烈的快感从胸口袭来,卢谨欢头晕目眩,看着在她胸口胡作非为的脑袋,嘴里逸出一丝欢愉的轻哼声。
  慕岩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一边咬她的乳尖儿,一边伸手探进她的花**,手指弹了弹花瓣中间的肉珠儿,她剧烈喘了一声,浑身轻颤起来。
  “别…别……”她意乱情迷,刚才的心凉与坚持都烟消云散,小腹一股暖流流过,她的花液流淌了他满手都是。
  慕岩憋得太久,感觉到她的情动,他扒了自己跟她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冲刺进去。
  他俩连衣服都没脱,她的衣服被他卷到胸口处,露出颤巍巍的两团,他动一下,它们就颤一下,刺激得他血脉贲张。
  卢谨欢死死的咬紧牙关,无论他怎么冲杀,她都不肯叫出声来。如果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不能让声音也背叛她。
  她越是隐忍,慕岩就越是想她叫。他的大掌一边一个罩上她娇嫩的**,白皙与古铜色造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拼命冲刺,每一下都撞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似乎在向她宣告,卢谨欢,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如此。
  卢谨欢闭上眼睛,他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的心与身体备受煎熬,这不再是以前那种疼痛的感觉,而是比疼痛更难以承受的酸涩。
  他埋在她体内尽情的狂奔,索要,仿佛要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都补上。
  卢谨欢的灵魂都要被他撞飞了,那种酸慰的感觉越来越重,她全身止不住的抖颤起来,她受不了了,为什么不相爱的男女,也可以如此?
  她的脑袋在枕上摇晃着,慕岩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震颤不休,两乳划出迷人的乳波。慕岩埋下头去,咬住另一边,他强劲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突然,他低吼一声,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
  滚烫的浊液洒进她的花壶里,卢谨欢浑身痉挛,似乎死过去一回,躺在床上半张着嘴猛喘气。慕岩舍不得下来,他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头挨着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卢谨欢心里荒凉一片,她受不了此刻两人亲密的姿势,推了推他沉重的身子,低声道:“你快出来,我要去卫生间。”
  慕岩不肯,死死抱着她,“不要,听说这样容易怀上孩子。”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卢谨欢气得都想骂人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嫁来慕家,不就是一个生产工具。是她自己心境变了,又何必去怪他?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觉得自己很悲哀,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他了?
  她受不了这样多愁善感的自己,她猛得用力,竟然真的将他掀下来,在他的错愕中,她一寸寸退离他的身体,心也一寸寸变凉。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矫情,他娶她回来本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的,她又怎么能希冀他对自己是不同的,更何况他的初恋情人回来了,他哪里还有空理会她?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浑身酸软无力的向浴室走去,背影落寞极了。
  慕岩侧卧在床上,还在震惊她刚才激烈的反应,上一次,他们明明那么快乐,为什么这一次,他却感觉不到她的快乐,难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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