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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的冷情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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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与你们相交多年,不愿伤了彼此的和气。我也不想因此而与诸位前辈起太多争执,所以便将计划提前了一些时日罢了。让姨娘认给外公做义女,我也考虑了许久,同样的我也知道你们心中对我母亲的事难以释怀,但是你们真的觉得你们敬重的大小姐会是如此目光短浅,不思孝义礼节之人?她最在乎的人是谁?最希望安好的人又是谁?难道你们真想让她泉下难安?”
众人激动的情绪慢慢的冷却,回想起当年月芙拼命训练的模样,每每在见到家主时笑意盈盈的娇颜,在众人面前大方得体的姿态,他们不禁扪心自问,大小姐若还在世,她最希望过得好的人是谁呢?毫无疑问,此人定是家主无疑!
“我不想与你们争辩什么,也不想为姨娘说一些你们不想听的好话。但是我这条命却是她拿命换来的,或许你们不信,然而这是事实!我想,若我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们当年也不会选我当少主吧?”月隐情的语气十分平静,“她日后只是月隐情的义母,月隐苍的义女,在月隐家不享有其他特权,如此,众位可还有意见?”
众人语声一滞,她都如此说了,就表明是主意已定。若他们强行反对,倒成了逼她做那忘恩负义之人的罪魁祸首,也推翻了当年一致选出的少主!不过,她最后的话也相当于是退了步,在月隐家没有属于大小姐的特权这一点他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老夫对少主的决定并无反对的意思,或许时间才可以证明这一切,老夫对此决定拭目以待!”大长老开了口,睿智的光芒不断的在他眼底闪烁着,望向月隐情的眼光中是全然的信任。
其他的九名老家伙向来是以他为首的,见他都如此说了,便纷纷点头。所谓日久见人心,偏听偏信远不如亲眼所见来的真实、可靠!
月隐情与蓝墨祁相视一眼,他们相信姨娘(娘亲)定可以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这群老顽固们。
随后的事,月隐情便交给月隐殊等人来讨论了,那些老家伙们也都散开了,三三两两的结成一伙去喝酒聊天,自娱自乐。
月隐情一走,蓝墨祁自然不可能再留下来,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情儿,你早就知道殇会去炼狱?他应该不会跟你说吧?难道是他要去给探路?”
“不错!炼狱之行我已经错过了大半年,如今身上的毒解了,忧儿也平安无事,我早晚都要去一趟的。”月隐情点点头,又道:“与其偷偷溜去,被他随后跟上去保护着,我选择直接告诉他。以他的武功来说,全身而退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只有他确定没什么危险,便不会拦着我了!”只是她没说出口的是,在炼狱中会有着各种各样的遭遇,每两个人中很难碰到一样的情形,所以,她才会放任纳兰殇去闯关。
蓝墨祁自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听了她的解释只是默默的在心中为纳兰殇点了根小小的蜡烛。不过,他对那个神秘炼狱也是挺好奇的。脑袋凑上前去,嬉皮笑脸道:“情儿,你觉得如果本少爷进去了那地方,大约多久能出来?”
月隐情侧头,眼神肆意的扫了扫他全身上下各个位置,看的蓝墨祁有些无语。这眼神,怎么跟打量大白菜一样?
“估计一个月吧!不过,这也是我根据阿殊和小枫的记录猜测的。你如果实在想了解一些炼狱的事,我建议你去找阿殊聊聊,在实记和经验总结这一方面,他比小枫要高明许多。”
“你这么阿殊、阿殊的叫着,不怕你家醋坛子听见了?我看你对他的态度很不一样,不会是有什么——哎哟!”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蓝墨祁就被月隐情出手揍了一圈,正中腹部,疼的他捂着肚子哇哇的叫。月隐情没好气的瞪着他,“当年在训练场中,他曾经救过我,还因为保护我而错过了很多机会。”
“而且,他的怀抱和你的一样,温暖,舒适,能给我一种安心的力量。”那次,她陷入了梦魇中,林氏狰狞着嘴脸将毒药灌进她的口中,蓝凌翰用粗粝的手指掐着她的脖子,周遭人冷嘲的眼神,满目祈求不断磕头的姨娘,还有,还有年幼的哥哥——
闭上眼,将心中不断浮现的阴暗挥出脑海。再次睁开眼时,一丝柔和的笑意充斥眼底。不管怎么样,阿殊对她毫无保留的好,她都会一直记得!
☆、第一百七十三章 小忧儿的吻
蓝墨祁定定的看着她,心中又不自觉的泛起了疼痛之色。之前见到蓝凌翰时升腾而起的一丝不忍瞬间消失,虽说情儿多年来受的苦都是林氏所施加的,可若论罪魁祸首,却非蓝凌翰莫属!若不是他贪恋权势,寡情薄意,芙姨定不会早死,也绝不会让人谋害她的女儿!若不是他狠心绝情,有意放任,林氏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鞭笞、责打娘亲,情儿还有他?所以比起林氏来说,他却更加怨恨蓝凌翰的作为!
挥散心中的阴霾,蓝墨祁下定决心要将蓝凌翰从他的心中彻底抛开,不让他的存在继续成为他的困扰!
这么想着,心里果然轻松了不少。于是蓝大少嬉皮笑脸的本性就又爆发了。“那小子不会喜欢你吧?我看他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容貌嘛虽然比不上本少爷了,但是绝对属于上上层的。而且他明显的对你态度不一样,怎么着又算是你青梅竹马的好友,你就真的一次都没动心过?”语气中充满着浓浓的不信和戏谑,配合着他手中不停扇动着的折扇,怎么看怎么让人想一巴掌拍飞他。
月隐情甩了一记眼刀给他,但是明显的对他来说这种程度简直是不痛不痒。“我看你是想提前进炼狱试试了吧?”似笑非笑的娇颜映在蓝墨祁眼中跟恶魔没两样,尴尬的扯扯嘴角,他正想摆手说自己没那意愿,而月隐情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血影,带你们的墨护法去玩玩吧!”血红色的身影瞬间闪现,一左一右擒向蓝墨祁的双肩,凌厉的速度似乎能将空气切割开来。蓝墨祁脸色一变,正要运起内力化解两位血影的招式,但却诧异的发现自己丹田内的内力就想是被锁住了一样,任他如何动作,都纹丝不动。只这么一霎那的时间,血影便擒住了蓝墨祁往炼狱的方向奔去。蓝墨祁猛然看向站在原地的月隐情,只见一抹灿烂的笑容在她嘴角绽放开来,美丽而炫目,但他整个人却像被一桶凉水自头顶浇下,一直凉到心底。
靠,被坑了!
因为除了月隐情这种用毒的高手,谁能在他身上动手脚而不被他察觉到一丝一毫?又是谁能将点儿掐的这么精准?还有她最后挂在嘴角的微笑,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要开口骂两句,可是舌头却在打结,张了半天的嘴巴,还是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气得蓝墨祁在内心里狠狠的抓狂!
“主子,需要派人去保护大公子吗?”紫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月隐情身边,同情的看了眼蓝墨祁消失的方向,轻声问道。
“不必,你去把解药交给他就好!”月隐情敛了几分笑意,虽然会受点伤,但是以哥哥的性子来说,派人保护对他的极度不信任。将手中的瓷瓶弹给紫恋,月隐情淡淡说道。“你去暗牢一趟,找到太后,把她带到炼室单独关押。否则以她的体质,不出半月,就会被活活打死!”她岂能让她死的太痛快了?“另外给蓝岚传信,白轻伊从凤擎回来后,让她回家族一趟,就说本宫先替她留着那老妖婆的命!”
“是,主子!”紫恋走后,月隐情便迈着碎步往月隐苍住的地方走去。想到可爱的女儿,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想要好好疼疼她,抱抱她。
从纳兰忧出生后,她觉得最庆幸的事就是她的宝贝女儿没有染上她身上的毒,反而因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在胎盘中吸收她的毒血和各种珍稀药材的药性,而形成了一副百毒不侵的体质,这是千万人中都不可能出现一次的特例。
“参见少主!”西岄和西柠本是照顾月隐苍的侍女,因为月隐苍和月隐情都比较信任自己身边的人,所以西岄每隔三日便会去枫林园打扫一次房间,其余时间都会留在月隐苍的院子里听候差遣。而自从柳玥心来到月隐家,西柠的差事便由看管风吟院和照顾月隐苍变为了服侍柳玥心的一切生活起居。这会儿,西岄见到月隐情到来,赶紧福了福身子。“少主,刚刚小小姐还在苦闹着呢,定是知道您来了,所以啊这哭声就立马消停了下来!”西岄打趣道。
“忧儿哭了?可是饿着了?她生下来不愿意吃奶娘的奶水,哭闹起来该是会让外公烦躁了吧?”月隐情蹙了蹙眉,加快了脚步往屋里走去。
“家主心疼小小姐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心烦?少主也不必担心,家主让人将库房里的那颗千年灵芝熬成了粥糊糊,喂给小小姐吃呢。小小姐人虽小,但却是极有主见的,其它的东西连闻都不愿意闻一下,唯有这个,倒是吃了不少。”西岄笑意盈盈的描述着纳兰忧挑食的模样,语气中难掩对她的喜爱之意。
“是前些年萧家老爷子在外公大寿之际送的那株千年灵芝吗?”这种东西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看样子外公真是疼忧儿疼到了骨子里了。
“可不就是那株嘛!虽然家主收集了不少灵芝,但是萧老爷子送的那个可说得上是这世上唯一的一株千年灵芝了,家主如今真是恨不得将小小姐捧到天上去呢。”西岄说道:“当年那千年灵芝家主本来是打算给您补身子的,您不愿意吃,现在反倒是到了小小姐肚子里了,呵呵!”
“那灵芝我本打算留下,等日后给外公做些药丸服用的,没想到…”月隐情无语的摇摇头,对这样的结果有些哭笑不得。
“家主最疼爱的,也是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如今又多了小小姐,自然是一心要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你们啊。奴婢就不进去了,少主您和小小姐就好好陪陪家主吧!”西岄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下了脚步,目送着月隐情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面。
“外公,小忧儿又调皮了?如今您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没胡子了?”月隐情一进来,就看见向来威严严肃的月隐苍正满脸笑容的逗弄着被他抱在怀里的纳兰忧,而纳兰忧白嫩嫩的小手正不停的扯着他下巴上的胡子,拉的月隐苍的脸部肌肉有些抽搐,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情丫头来了啊,小忧儿这两天一直都很乖,是不是啊,宝贝儿?”月隐苍抬抬下巴,鹰眸中柔和一片,笑意连绵不断。“至于这胡子,反正也不好看,没了正好还能重新再长出点儿好看的!”
“咯咯…啊…咯咯咯咯!”小忧儿显然非常喜欢月隐苍,一直不停的笑着,狭长的眼眸眯成了月牙状,又萌又可爱的。
她本来正扯着月隐苍的胡子不愿意松开,但是听到了月隐情的声音,立刻就转移了视线,眼睛亮了亮,肉呼呼的手掌朝着月隐情所在的方向伸出,一张一合,有些焦急,显然是极力的想要月隐情抱她。
月隐情一点也不迟疑,直接伸出手将她从月隐苍怀里抱了出来,小忧儿一个劲儿的往她怀里钻,两只小手精准的抓上了她的衣服,大有不会松开的意味。
月隐苍笑骂一声:“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有了亲娘就忘了曾外公啊!这么小就是个鬼精灵,长大了还不知道会聪明成什么样呢?哈哈哈哈,不愧是我们月隐家的子孙,真厉害!”
月隐情嘴角一抽,虽自家外公嫉妒自恋的话语不做评价。淡漠的视线对上女儿水盈盈的眼眸,瞬间柔和成一池春水。“小忧儿,有没有想娘亲?”忍不住吻了吻女儿白嫩细滑的脸蛋,月隐情笑着问道。
“啊啊……”小忧儿舞动着一只小拳头,情绪略微亢奋,狭长而漂亮的眼睛瞪到最大,炯炯有神。嘴里也“啊啊啊”的叫个不停。突然,她张开小拳头,把手掌贴上了月隐情的脸庞,小巧红润的嘴巴高高嘟起,“吧唧”一口亲上了自家娘亲完美无双的脸蛋,还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唇印。
月隐情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满心的狂喜,嘴角扬起的弧度不断扩大,璀璨的笑颜照亮了整个内室。
月隐苍诧异过后就有些不满了,为什么小宝贝儿不亲他?难道小宝贝儿不喜欢他?可是不对啊,小宝贝儿先前可是不愿意让人近身的,只除了他,所以由此看来小宝贝儿还是很喜欢他的。但是,为什么小宝贝儿不亲他呢?鹰眸直直的瞪着月隐情脸上的口水,月隐苍心中纠结了。不过当他看到他这一生最重视的一大一小笑的冗词开心时,所有的郁闷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喜悦和疼宠。
“小忧儿,曾外公是不是也很疼你?”月隐情自然不可能错过自家外公脸上的纠结之色。于是,她开始对自家宝贝循循善诱。“所以呢,小忧儿也要很喜欢很喜欢曾外公,以后长大了也要孝顺曾外公,知道吗?”
小忧儿疑惑的眨巴着眼睛,一脸不明白的样子,也难怪,她再怎么聪明通灵性,如今也只是个出生月余的孩子罢了。月隐情抱着她转身看向眼巴巴望着她们娘俩的月隐苍,又对着小忧儿鼓励的点点头。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两条消息
在月隐情的连番诱导下,小忧儿似懂非懂的咧了咧嘴,月牙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月隐苍的脸庞。月隐情见状,抱着她走近月隐苍,让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接触到月隐苍。
就在月隐苍满心期待着小宝贝儿能像对待自家外孙女一样对待他时,突然,小忧儿伸手一把转向他微翘的胡须,用力一扯。
“哎哟!”月隐苍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别看这小家伙个头很小,但这番使的力气倒是不弱,登时将他的下巴都扯红了。本来以他的武功,可以很轻易的就将自己的胡子解救出来,但当他一低头看见小忧儿的笑颜,立刻就心软了。
月隐情也没想到小忧儿会突然去扯外公的胡子,看到外公有些抽搐的脸皮,她抿了抿唇瓣。柔声开导着小忧儿,企图让她将手中的胡须放开。
“小忧儿,听娘亲的话,放开曾外公的胡子好吗?”月隐情又朝着月隐苍身边迈近了一些,以减短小忧儿肉呼呼的小手和月隐苍下巴的距离。“小忧儿,娘亲带你出去玩,所以你要乖啊,听话,手掌张开,对,小忧儿真棒!”
小忧儿虽然听不懂她的话,但大约也看懂了她的眼神,小手慢慢张开,然后再次抓住了月隐情的衣服。她漂亮迷人的五官小巧而精致,如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璀璨无比,嘴里也一直“咯咯”的笑个不停。小模样极为讨喜。
“外公,我带小忧儿出去走走。您的胡子…看来又得重新蓄起了!”月隐情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之意,以她对月隐苍的了解,虽然他的胡子非常重要,但若是因为胡子而放弃抱着小忧儿的机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刮掉胡子的可能性反倒会更大一些。
月隐苍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瞪她一眼,心中开始了小忧儿与胡子的对决!
月隐家族的大本营建在靠北方的位置,围绕着家主的院子和情苑中间有一个别致的小花园,是月隐家的先祖引雪山之水而造的一座小型瀑布,瀑布下方是一方清澈的观赏型湖泊。里面栽种着几十株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亭亭直立,含苞待放。荷花下藏着几尾五颜六色的鲤鱼,游来游去,好不自在!
“小忧儿,那是鱼儿,你喜欢吗?”月隐情抱着女儿坐在湖边的石凳上,笑意盈盈的指着湖中游动的一尾红白相间的鲤鱼,问向小忧儿。
这会儿,小忧儿的视线全被漂亮的鲤鱼吸引住了。瞪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鲤鱼游动的位置,胖乎乎的小手不停的挥舞着,“咿呀咿呀”的叫个不停,眸色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喜爱。
月隐情的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淡漠惯了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温情,看起来越发的光彩夺目。母女二人在花园中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来往的众人都自觉地避开她们,免得一不小心惊扰了这美如画卷的一幕。
月隐殊远远的走过来,听着花园中传出的属于女子和孩童间的欢声笑语,微微一愣。先前听人这么说,他还有些不信,然而那道女声分明就是属于少主的!脚步迟疑了片刻,俊眉拧起,但他还是坚定的走了过去。
“阿殊?”月隐情在他一接近,便察觉到了。微一侧首,勾了勾唇角。“有什么事吗?”
小忧儿本来看鱼儿看的正愉快,好似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她也慢吞吞的看向月隐殊,一根食指含在嘴巴里,嘴唇一嘟一嘟的,怎么看怎么萌。在月隐情的话刚落下,月隐殊就清晰的看到小家伙对着他咧嘴笑了笑。他有了片刻的失神,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怎么可能察觉到他的到来?或者说,她刚刚的笑容该不会是因为月隐情对他友善,所以她才奉上的吧?这怎么可能?
月隐情见他的视线落在小忧儿身上,眼底充满了疑惑和探究,她再次开口转移了月隐殊的视线。“阿殊,你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吗?外面发生什么大事了?”她见他眉宇间有些凝重,遂这般问道。
月隐殊收回视线,心想可能真的是他想太多了。正了正神色,他说道:“的确是发生了些大事情,不过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
“二公主纳兰青媱被国师殿下找到了,据说当初她嫁给穆越之后,穆越从不留宿在她房间,反而经常留恋花丛,宠幸一些侍女姬妾。而纳兰青媱向来张扬跋扈,不可一世,便与穆越发生了争执,被穆越关了起来。凤擎皇驾崩时,穆越焦急着去救被新任凤擎皇夙银月追杀的夙君凡,便没有理会她。穆府被抄家后,她因为龙焱公主的身份而免得一死,但却被关进了刑部大牢。”说到这儿,月隐殊的话顿了顿。
月隐情挑了挑柳眉,心知纳兰青媱的下场定然不怎么光彩,但她还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月隐殊以手握拳,轻咳了两声才缓缓说道:“凤擎新皇因为刚刚登基,朝纲有些不稳,所以六部事务都被暂且搁置。刑部大牢历来关押了不少重刑犯,多年没见过女人,所以…咳咳!”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月隐情却清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纳兰青媱是被人毁了清白,照这样一说,恐怕还是被不少男人都睡过了。
月隐情冷笑一声,朝纲不稳?夙银月身后有着偌大的南赫家族,岂会惧怕那些个朝臣?不过,以纳兰青媱的性情出事也是迟早的事罢了。她对纳兰青媱也没什么感情,就是不知道父皇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少主,据说纳兰青媱这次是真的疯了!我怀疑这其中,凤擎新皇做了不少手脚。”月隐殊又加了一句。
“不管纳兰青媱品行如何,她都是龙焱的公主,自然不能白白的被人糟蹋了!对于这件事,夙银月给出了什么赔偿?”
“少主说的极是!皇上那边应该也跟咱们收到消息的时间差不多,不过在这个消息传回龙焱之前,夙君凡就封了夙君婼为嫡长公主,将她作为和亲人选嫁到龙焱!他突然来这么一出,皇上也难以拒绝,否则群臣恐怕也不会同意让步!”
月隐情的神色越发的冷了,现在整个龙焱皇室未曾娶亲的就只有三皇子纳兰奕和七皇子纳兰逐星。他这是硬逼着龙焱收下夙君婼吗?以夙银月的聪明,他不可能不知道夙君婼喜欢的人是纳兰殇,他究竟想做什么?挑拨他们所有人的关系?不,不可能,夙银月不可能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他好不容易登上皇位,不会蠢到来招惹上整个龙焱或者是魔莲殿和幽梨宫。
“还有什么事你没说?”月隐情的语气变得极为锐利。
月隐殊赞赏的点点头,随即语气变得有些担忧,沉重。“你猜的不错,夙银月登基以来,群臣几次劝谏他册立皇后,扩充六宫,但是皆被他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我们藏在凤擎皇宫的人查探出,他在寝宫里藏匿了一副画像,恐怕他就是为了画中人而一再反对立后纳妃。而那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公主殿下纳兰沁舞!”据他所知,少主似乎很疼爱那位小公主,而他猜测凤擎新皇此举为的也是这位小公主,这种情况下不知少主会作何打算?
月隐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怎么也没想到夙银月竟会认识舞儿?他先是强行将夙君婼嫁入龙焱,定是十分清楚纳兰逐星喜欢的是她的侍女,绝对不可能迎娶那个女人的,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纳兰奕!作为她的朋友,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几乎放弃了一切的好友被逼着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所以她有可能会出手干预,到时候他就会改嫁为娶!可若是她没有反对,夙君婼便可名正言顺的嫁给纳兰奕,龙焱凤擎自此交好。这么一来,他再以凤擎新皇的名义求娶龙焱小公主为后便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该死的夙银月,看样子他早就计划好了!查出来他和舞儿有什么交集没有?白轻伊现在在做什么?”
“少主,目前我们还没查出他们的交集,但是小公主在两年前好像跑出过赤焰城半个月吧,而夙银月的消息恐怕是南赫家族在背后挡着,我们暂且查不到。我想会不会是那段时间小公主结识了他?”月隐殊有些无奈,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南赫家族和月隐家族的势力相当,除非动用家族根本的力量,否则夙银月的行踪只能是个谜。可是他们若是先动,南赫家族必定也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龙焱皇和凤擎皇亦是如此。“至于国师,她已经从临天城出发,应该会在五天内赶回赤焰城,就目前而言,她还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至于夙君婼的撵驾、嫁妆和送亲的队伍,恐怕得走上一个月吧。”
“用最快的速度给父皇和舞儿传信,我要知道舞儿的想法。”月隐情皱眉道:“另外,告诉纳兰奕,不许擅作决定,否则就是没将我月隐情当做朋友!”
☆、第一百七十五章
赤焰城 林府
纳兰奕如今已经是林家的家主了,林天雄自从下决心将林家交给他后,便带着林府嫡系迁往了南方的一个小城中定居,借此来保全林家的直系血脉,而林贵妃也被纳兰云天废去贵妃品级,特赦出宫,跟随在林天雄身边照顾他。
原本偌大的林府一下子就走了一半,剩下的就是被圈在府中的若干旁系。其中又有不少是仗着林家的势干过欺压百姓的事情的,这些人都被一一揪出,纳兰奕雷厉风行的实施了一系列的惩罚措施,该交官的交官,该杀的也一律不手软,最后能留下的人大都是品行还不错,对林家的事物也比较了解的。按照他们的能力,纳兰奕各自给他们分配了些琐事去做,而不是像林天雄在时那样白白的养着他们。
另外林府上到管家,下到暗卫仆人,纳兰奕都逐步的进行了大清理。将那些不踏实的,包藏祸心的统统剔除掉,各处安插上自己的心腹,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整个林家控制在了手中。
此刻,纳兰奕两指间正夹着一张纸条,视线落在上面,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脸上的神色也益发凝重起来。
“备车,本家主要立刻进宫一趟!”在眉心即将拧成“川”字前,纳兰奕一用力将纸条粉碎,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外走去。
“是,主子!”一抹红色的影子出现,那少年的模样极为漂亮,可脸色却十分冷凝。应完话,他便赶在纳兰奕之前飘出了府门。等到纳兰奕走到门口时,那少年正驾着一辆马车迎了过来。纳兰奕二话不说直接跳上马车,少年一扬鞭,黑色的骏马急速奔向皇宫。
与此同时,纳兰云天将纳兰沁舞叫到了身边,摒退宫人,闭上殿门,只余下父女二人面对面。
“舞儿,你跟父皇说实话,两年前你偷跑出宫半个月没回来,是不是有人出手帮你将隐卫甩掉的?”纳兰云天思来想去,也认为只有这个可能了。虽然舞儿自幼也随着白煜和伊儿习武,功夫很不错,但是以她的身手甩掉一名隐卫他倒是相信她可以做到,可是两名身手一流的隐卫被同时甩掉,就不是件简单的事了。当时,他收到隐卫们传来的消息时,就立刻派出一队人去寻找她,本以为很快就可以找到的,却不想背后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势力干扰隐卫们的视线,但就在他想深入探查时,舞儿却突然出现了,而那股势力也跟着消失的干干净净,因此他便没有多加探究。
然而如今看来,事情远比他当初所以为的还要复杂不少,若那股势力真的是夙银月的,恐怕就是他动用了南赫家族的势力来扰乱他的视线。
纳兰沁舞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两年前的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知所措,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嘴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纳兰云天眸色一沉,从她不寻常的反应就可以看出他恐怕是猜对了。脸色渐冷,语气中带上了一抹少见的严厉之色。“告诉朕,那个人是不是这画中之人?”
一张原本折叠着的纸被纳兰云天甩袖掷出,缓缓飘落在地毯上,散开的白纸上简单的勾勒出一个人的素描,虽然只有寥寥几笔,但却画的栩栩如生。纳兰沁舞的视线随之落在上面,瞳仁狠狠的收缩,不自觉的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那画中人,赫然就是夙银月!
“父皇,我…我…”纳兰沁舞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一副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父皇对她欺骗了他的行为很生气吧?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这么做的。父皇一直都那么疼爱她,对她比对大姐姐这个亲生女儿还要更宠爱一些,从来没有对她用过“朕”来自称,也没有严厉的训斥过她,可是现在她却让他失望了。
纳兰云天看着她失落,难受的样子,心中也泛起了疼痛感。毕竟是他打小就放在手心里疼爱的掌上明珠,虽不是亲生的,他却一直都将她视如己出,呵护备至的。
“舞儿,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又是什么身份?而他又是否一早就洞悉了你的一切?父皇不是生你的气,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保护好,给了别人可趁之机,唉!”语气明显的放缓了不少。
纳兰沁舞将快要流出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娇小的身子扑到纳兰云天怀里,半天都不肯抬一下头。
纳兰云天伸手揽住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你还那么小,父皇和你父王母妃都想多留你几年,可是,老天总是不愿意遂了我们这么点心愿!舞儿,父皇一直都知道,在那么多的皇子公主中,你虽然年纪最小,又总是喜欢玩闹,但却极为聪明又很有主见,对吗?”
纳兰沁舞的身子僵了僵,本来已经忍住了的眼泪还是留出了眼眶,浸湿了纳兰云天华贵的龙袍。人人都说知女莫若父,父皇他果然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
“父皇,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他长得又漂亮又好看,就把他误当成是个女扮男装的姐姐了,谁让他长成这幅模样的嘛?”纳兰沁舞哭的差不多了,才喏喏的说起了与夙银月的初遇。“当时,我就想自己出去闯闯的,身后总是跟着两个高手根本轮不到我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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