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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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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婉如快步走上前去,望着肖阳的脸关切的问,“刚刚我看到人抬着一盆血水出去……”

“没有,身上有点脏才洗洗,”肖阳笑了笑半撑起身抬手想要拉婉如到自己身边来,“就是不想让你看见才偷偷摸摸到这边来的,没想到还是被逮住了,真真是比戎寇更厉害!”

“这不就是伤口么?”婉如没搭理肖阳的说笑,只一眼就看到了他手肘处的那道两寸长的血痕,不由嗔怪道,“怎么能沾水呢!也不包扎一下。”

“小擦伤而已,看你紧张的,”肖阳无所谓的摇摇头,直接指着一旁木架首层铜盘中的灰白色浮石道,“如娘,为我搓背吧。”

“好啊,顺便让我检查你到底伤着没。”婉如伸右手拿了一块鹅蛋大的浮石绕到肖阳身侧,正欲取些木架二层中放置的澡豆为其擦背,却突然被他捏住了左手腕。

“这里伤了,”肖阳直接将她的小手拉进水中,按到了‘草丛’中的自己那物事上,瞥着嘴委屈道,“憋了好几天它很伤心,想找个机会大哭着倾泄一场。”

“啊——!”婉如被他这么突然一拽,整个身子顿时斜着差点栽到浴盆中,她赶紧扔了浮石用右手撑住盆沿稳住脚步,可偏偏这脸庞却是不由往下看的,恰好和肖阳那物事对个正着。

猛地望着那半抬头正欲耀武扬威的东西,她面颊顿时轰然一下涨得通红。

“这,这青天白日的,你,你作甚?”婉如奋力抽手往后退,心想自己夫君可不像谢俊逸那样是个花丛里厮混惯的,这会儿总不至于胆大到要白日宣淫吧?而且还是浴盆?这也太挑战她承受力了。

“哎,搓背、搓背吧。”肖阳见她窘迫挣扎随即便松了手,并且往前一挪真真露出后背凑到婉如眼前。

“作怪!”小媳妇撇嘴斜睨了他一眼,然后从铜盘中又取了一块蜂窝状的浮石,左手抓着把澡豆撒到肖阳身上,右手捏着石头沾水后就开始往他那精壮而线条清晰的脊背上剐蹭。

这一套动作后婉如觉得自己脸都烧红了,虽然已经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娘子,可她抚着肖阳那健硕猛壮的身子却依然有种血脉逆流的感觉。

前些日子每每都是脱衣后直接入正题,还有夜色、雾气或被褥遮遮掩掩一下,她也装纯洁只是被动承欢,没敢亲自动手去狠摸肖阳两把,如今真真切切的揉搓着他那宽厚结实的胸背,石头一样既鼓又硬的胳膊,此中美味难以言表。

其实,喜欢温柔文弱书生的多半都是未曾出嫁的深闺小娘子,哪个妇人不爱精悍强壮的伟汉子?

“如娘,重些搓,太轻了跟挠痒似的,左边一点,哎,再下面一点……”肖阳先是舒舒服服的喘口气,又开始指点婉如的操作,一面恨不得马上搓掉自己一身污垢,一面又希望慢悠悠享受这曼妙的搓澡服务。

“你背上有几道青紫痕迹呢,能使劲儿?”婉如指尖在那微微有些鼓起的条状伤痕上划过,有些心痛的问道,“怎么伤的?”

“这哪知道,许是棍棒敲的,打起来顾不上后背。重些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痛。”肖阳可没敢告诉婉如这些伤十之七八是刀砍而成,只因为他穿着即为结实的犀牛皮甲才能躲过一劫。

“……”婉如沉默了片刻,依言挪动着手,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问了一个她很关心的问题,“这场仗,真的已经结束了?”

“嗯,结束了,把那个青梅酒给我弄一碗来。”肖阳点点头,指着红泥小火炉上的酒壶吩咐着。

这么一打岔后,他思量片刻才斟酌着说了部分信息,“戎人惨败,被俘几百人还包括重要将领,或做奴隶或缴赎金赎回,还杀进他们驻地掳了千余匹一等战马,没个一两年缓不过来。”

“这不是雪上加霜么,”婉如起身给肖阳倒了一盏温酒,又抹了澡豆轻轻搓起他的长发,轻声叹道,“本就因为下雪而生活艰难呢,这百姓多苦。”

“啧啧,同情错人了吧?他们要成事了我们百姓才苦,大齐人不重杀戮胜了也就罢了,那边,呵呵,”肖阳讽刺似的干笑两声,一口饮尽杯中酒而后又解释道,“打痛了他们才会老实,等推举出新首领会派人来和我们商议用金银、铅锡、牲畜等物换粮食的,饿不死!”

“哦,这样……阿娘之前说你们出征十天半月算短的,历时几个月的时候都有,没想到回来这么快呢,”婉如一面举起葫芦瓢舀水给肖阳洗头,一面又好奇道,“西戎人真怪,怎么打败了仗首领就得引咎退位?”

“呃?咳咳!”正嚼着青梅的肖阳直接就一口把梅核给咽了下去,噎得他连连拍击胸脯顺气。

引咎退位?那钻牛角尖一心给幼子报仇的大胡子他肯么?若不是自己盯着他伏击了无数次,终于找着机会连发五箭送人去了西天,这场仗还不知道得磨多久。

我不杀他便是他来杀我,先下手为强!

不过,这么血腥的事情也没必要给婉如详细解释,肖阳只含含糊糊的应了,然后又唤人抬了一大桶热腾腾的清水来,冲洗了一下才跨步过去泡着。

“十二、十三,守门去,这回是谁来都不准进了啊,没大事也别叫我。”肖阳挥手打发了他们后,扭头就笑着看向自己娇妻。

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怀好意,当他倏地起身伸手一捞,就扣住了婉如的腰臂时,她才终于明白,之前夫君是在认认真真清洗身上的血污。

这会儿全身干净了,话题自然该回到最初的那一瞬去——那什么是不是憋坏了想哭。

正在关门的十二、十三突然听到暖阁内传来三娘子的一叠声的惊呼,十三疑惑着想退回去探问一下,却被同伴扯住了衣袖。

“你傻的啊?”十二用自己那细细的小眼睛瞥了瞥十三,嗤笑道,“三郎君这是要‘办事’儿!但凡敢打岔的绝对会被他生吞了。”

暖阁内,肖阳同样是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他看着婉如那悬挂在浴桶外面的两条小腿嗤笑道:“自己蹬掉鞋子呗,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帮你脱?都已经这样了还挣扎个什么劲儿?”

“……”待宰羔羊般的婉如几欲泪流,她被肖阳搂着往下拽,大半个身子都泡水里了,也就一双绣鞋硕果仅存。

又不是贞节烈女,挣扎,确实没意义——她不得不默默妥协,蹬掉鞋子从头到脚都入了浴桶。

“这才乖嘛,”肖阳左臂从后侧搂着婉如的腰肢,右脚抵着妻子的腿向上抬,同时用右手撩起她裙摆,大掌往那膝盖之下探去,又在她耳边呢喃低语,“鞋就算了,罗袜为夫还是挺乐意帮你脱的。”

轻轻往下一抹白色罗袜便滑落至脚踝,露出了婉如那玉藕似的腿,肖阳将她脚抬得更高直接一扯便脱掉碍眼的布套,将那天然长成的盈盈一握纤玉足捏在掌中细细把玩。

在脚趾被他捻揉的同时,婉如只觉得自己耳垂一润,热乎乎的舌尖从她耳根舔过,又探入耳蜗之中轻缓一卷,霎那间,她不由浑身一颤。

而后,婉如的右腿被肖阳缓缓往下放回水中,粗糙的手掌却从她脚趾尖向上挪移,探入亵裤之中,卷着裤腿一寸一寸在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上划过,慢慢抚到桃源洞外,轻轻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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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好吧,估计错误,这章熬汤下章吃肉……一个小时之后再来哦,别忘了回来。

本章木有图看,其实墨鱼找了图的,但是不好意思发上来,捂脸,古代*宫真强悍啊,鼻血四溢中~~~那什么马背上,秋千上~~纯粹杂技啊有木有!

澡豆:洗澡、洗头、洗衣粉等用的去污粉末。

《千金方》中有:丁香3两,沉香3两,青木香3两,桃花3两,钟乳粉3两,真珠3两,玉屑3两,蜀水花3两,木瓜花3两,(木柰)花4两,梨花4两,红莲花4两,李花4两,樱桃花4两,白蜀葵花4两,旋覆花4两,麝香1铢。上一十七味,捣诸花,别捣诸香,真珠、玉屑别研作粉,合和大豆末七合,研之千遍,密贮勿泄。常用洗手面作妆,一百日其面如玉,光净润泽。

26、大肉炖汤

“唔……”婉如忍不住微启红唇,一声轻轻的呢喃从她嘴中漫溢而出;而后她左腿一软;不由自主的靠坐到了肖阳身上。

哪怕是背对而坐,肖阳也能感觉到她此刻绝对是满面红霞、眼神迷蒙;顿时兴致越发高昂……

战场拼杀后憋了一股闷气无处倾泄的肖阳;急切的想把自己的剩余精力给消磨掉,既然如此;想吃自己媳妇儿了还有什么客气可讲?

于是,一等婉如坐稳;扣着她腰肢的大掌便果断挪了地方;桃源秘洞也不探了;一门心思开始拉扯那碍事的衣衫;双手极其灵活的耕耘着;高腰半臂、窄袖襦衫、薄绸亵裤,通通扒下、扔掉。

顷刻间,婉如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粉色滚大红边儿的“凤穿牡丹”诃子,摇摇欲坠的裹着那对鼓囊囊、软乎乎的雪峰,这内衣并无肩带捆缚,肖阳只伸手一抽腰带,绣花诃子也就跟着长裙一并坠入水中。

一对白嫩玉兔顿时蹦跳而出暴露在冷风之中,尖儿上的粉红珠子还微微颤了一颤。

“嗯~~!”婉如嘤*咛一声,半羞半怯或者说欲迎还拒中她赶紧抱臂想要遮掩一下,却被肖阳抓住了两只胳膊,强拉着让其叉开腿坐到了他膝上。

“捣什么乱啊?乖一点让哥哥好好疼你。”说着他就抿唇一笑,然后把婉如的双手扭到她背部,单手捏住后飞速捞起那根衣带就在那交叠的手腕上系了个活扣。

“这,这是作什么?!”婉如被他一捆顿时大惊失色,当年她阅遍春*宫图里也没见过有这招啊,心想这家伙莫不是在战场上受了大刺激,变态了?

她暗暗咬唇扭动着手臂想要从衣带中挣脱出来,因太急切动作不免大了些,连带着身子也跟着一扭,垫着用来做支撑的脚尖不由一滑,整个人顿时向后仰去,吓得她赶紧往前俯身。

身形是稳住了,可整个人却匍伏在了肖阳胸膛,小腹处也突然一热,微微垂眼却见对方那物事恰好昂*扬着杵在两人身体之间。

“可别挣扎,否则绳带会越来越紧,”肖阳伸手搂住了她,恰恰好左手卡在胸下,右手抱着嫩臀,而后,他用拇指就近轻轻拨了拨红珠笑道,“此乃情趣嘛,慢慢你就能体会到此中趣味。”

“……”婉如偷眼瞟着他那巨物,一时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心想自己真是白白多活十年,居然不知道还有此种情趣,这次用腰带捆缚下次岂不是要上马鞭了,或者直接马背上之类的?或许真有这种塞外风俗?

见着她眼神飘忽似乎在走神,肖阳赶紧“咳咳”两声拉回婉如的全部注意,使力托了托手中翘*臀,垂首便将面部埋入了她怀中,在两只玉兔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轻咬红珠,吮玩不休。

这水嫩嫩的光滑肌肤,这散逸着乳*香的饱满雪山,轻轻啮咬一番可谓是口感甚好,唇齿留香,他随即又大马金刀的撇开双腿,迫着娇妻也分开了她的如玉美腿,露出下方粉花秘洞。

婉如整个人顿时瘫软无力的靠在了肖阳身上,脚沾不到浴盆底部、双手也没法使用,不由腾升了一股无措感,想要挣脱捆束却又因对方的警告而不敢造次。

这厢胸口敏感处被他含着,下面娇羞花心处也被他糙手揉着,她不由自主的紧绷起身子,喘息间从胸口自大腿都有些微微发颤。

肖阳轻轻抚着她身子,从纤细蜂腰到圆润丰*臀,感受着手心中婉如那微弱的战栗感,不由又想起了城楼上她微微战抖的歌声……

“如娘,明日得空了就和管事的交接一下钥匙、账簿,此次出战我立功不小,天家或许还有赏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所有的,财帛田地庄子……”肖阳找了个空茬开始利诱婉如,却又突然说了句出乎人意料的话,“但是,你是我的,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我。”

是男人便都有征服欲和占有欲,肖阳这种自幼习惯了征战的人更是有些偏执,对他来说只有胜、败,没中间的选择余地。

他是发现自己真真恋上了婉如这窈窕玉女,喜欢她的厨艺,迷恋她的身子,心痛她的遭遇,欣赏她的才华,自那琴歌之中也看到了她高洁的品格,这般美好的女子自然要老老实实的圈在手心。

在这之前他还容得下妻子和谢俊逸之间偶尔出现的暗流涌动,在今日之后……

“在说什么傻话呢?”婉如轻轻一笑,嗔道,“周礼中便有三从四德一说,你难道觉着我——啊!”

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由肖阳抱臀托起,然后被引着直接往那巨物上沉沉坐去,那杆长枪顿时“哧溜”一下刺入花蕊,痛得婉如不由夹腿“哎唷”呻*唤。

因头次被绑缚着她迟迟进不了状态,那桃园山洞才隐约渗出些许水流,还没能拓开了路径迎接贵客,突然被这么一折腾自然难受得紧,婉如甚至痛得不由润湿了眼眶。

正欲抱怨,却听得肖阳带着满嘴的酒气在她耳边沉声道:“从今往后,表哥表弟什么的都给我滚一边儿去!你是我的,嗯?”

这句话就像滚雷似的砸到了婉如头上,她真是不知道肖阳怎么能如此目光如炬的从出征前就开始挂念谢俊逸,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松气。

她差点就想高呼一声:“我和他没瓜葛,这辈子真是没一丁点儿瓜葛,明明只是他单方面的勾搭,还没上钩这不就嫁人(重生)了么!”

婉如正迟疑着想要组织一套绝好的说辞摆脱谢俊逸的阴影,却突然发现肖阳眼睛略有些发红,她顿时窘了——这货在自己进门之前就一直喝着酒的吧?他这从始至终都是喝醉了在瞎胡闹吧?是吧?

她果断抛开了表哥这个不太动听的话题,用最轻最柔的嗓音呢喃着回复道:“嗯,我是你的……如娘永远是阿阳的。”

“哎,乖,真乖,”肖阳笑着抚了抚婉如的脸,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深吻,然后又直视着她的眸子,半眯着眼一笑,“好宝宝要乖乖的才有糖吃。”

“……”婉如舔了舔自己磨得生痛的唇,差点无语泪千行,难怪他今日张口闭口说的说着“乖”这种从来没出现过的词……这醉了,要几时才能醒?

还没等她思考出这问题的结论,肖阳就猛然动起了腰胯,在向上顶蹭的同时又抱着婉如的臀上下配合,前后摇摆。

这一番举动生生磨得她惊呼连连,泪珠飙飞,腿被架着双手也被捆着,连一丝丝抗拒都没法办到,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婉如不得不伏在肖阳耳边连连娇声告饶:“夫君轻些,轻些行不?奴家好疼……缓缓可好?”

肖阳这番并没像从前一样婉如一告饶他就听话的放手,依旧是一面律*动一面吧唧着亲小嘴儿,舔泪痕,还抽空问了个含义不明的问题:“知道什么叫‘痛快’不?”

“不,不知道。”婉如喘着摇摇头,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肖阳紧跟着就回答了一句:“先痛了才能爽快。”

“……”好吧,求人不如求己,婉如无语中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腰肢配合着夫君的动作慢慢摇曳摆动,将思绪放空闭眼受着,细细品着他抚弄中的各种滋味,就这么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渐入佳境。

因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她五感似乎比往常更敏锐,一点点摩蹭都能觉得非常清晰,轻微的搔弄也能让人抑不住的酥*麻,她甚至能想象出夫君的那柄长枪是怎样在战场中耀武扬威的驰骋。

嘤嘤,钩镰银枪肖三郎果然是名不虚传威武不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婉如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肖阳勾到掌心拽着,现在才知道,对方喝两口小酒就能轻而易举挫磨得她欲*仙*欲*死!

两人泡在浴盆中厮磨许久,终于双双攀上了极乐境地,稍作歇息之后,婉如突然发现小将军又有了微举长枪再战一场的架势,顿觉惊悚,赶紧弱弱的委屈道:“水都凉了,好冷。”

“那便起身吧。”肖阳给她松了绑,略作清洗后抱着娇妻“哗啦”一下出了水,伸手扯了木架上的软布擦拭一番后就将她放到了暖阁中的床榻上。

那其实只是一张打盹儿用的窄榻,宽不过三尺半仅能独卧一人,榻上铺着整张的黑熊皮褥子,厚实、暖和但并不算非常柔软,婉如那娇嫩嫩的肌肤一侧躺上去就被熊皮上的短毛蹭得腰股有些发痒,偏偏身子又是光着的,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挪腿就开始蜷缩。

肖阳伸手将她扶着半坐起来用棉被一裹,笑道:“这还点着炉子呢还冷?那喝两口热酒暖暖。”

说话间他举着酒盏却没往婉如唇边递送,直接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用食指勾起她下颚便将含着的酒水慢慢哺喂进她口中。

那酒比婉如想象中的更烈,三两口之后她就觉得自己从喉腔到肚腹都在火辣辣的翻腾,身子却真的暖了,不仅不冷还有些发热。→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正想着稍后是要唤人给自己拿衣物来,还是两人叠罗汉挤挤午睡片刻?肖阳却突然倾身压了上来。

这回他可没问“再来一次可否”,直接就伸手将被子一扯,裹成一团塞到婉如与熊皮褥子之间,引着正无措半坐的娇妻俯身埋头,又柔声道:“乖,趴伏着别乱动,嗯?”

婉如不由苦笑:这,他这真是意犹未尽打算再战一场?

可这姿势……她的小脸噌一下红透了,苍天,这是,这是打算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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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真是突破墨鱼极限了,嘤嘤,好辣~~为毛这么火辣了都木有人撒花呢?花呢?嗯嗯?被裹成一团塞到婉如与熊皮褥子之间去了?

晚点再来看,还有惊喜唷,预计在3、4点左右上第三章~~~

变态,这个词古代有的,噗哈哈。指事物的情状发生变化。 唐 刘禹锡《代谢手诏表》:“鸾凤骞翔而变态,烟云舒卷以呈姿。”

诃子:唐代以前的内衣肩部都缀有带子,到了唐代,出现了一种无带的内衣,称为“诃子”。唐代的女子喜穿“半露胸式裙装”,她们将裙子高束在胸际然后在胸下部系一阔带,两肩。上胸及后背袒露,外披透明罗纱,内衣若隐若现。

目测,粉红色的那个就是内衣“诃子”!内衣外穿很时尚有木有!

27、大棒杀威

不仅是再战,这位习惯了沙场突袭的先锋小将还想用非常规的方式攻城掠地;挪挪蹭蹭的打算让婉如以双肘撑在榻上;撅着臀按照跪爬状匍伏。

“不要啦,羞煞人了!”娇俏妻子拒不从命;扑棱着腿开始拉扯腹下的棉被想要钻回被褥里去。

霎时;只听得“啪”一声脆响,伟丈夫的大巴掌直接扇向了她白嫩的臀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顿时惊现出红杠杠五指印。

听了婉如的惊呼声再看到自己的杰作,肖阳双眼顿时瞪得像铜铃;差点没倒抽一口凉气;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他极其尴尬的甩了甩手指;连连唾骂自己出手太重;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怎么就真打了呢?!

真是;真是太娇弱了,经不得一点点力道!肖阳心痛无比的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嫩肤,却又咬牙倚身在她耳边佯装狠劲儿的警告道:“还想被捆起来么?老实点!”

“嗯~~别,我乖着呢,夫君可千万得怜惜些。”婉如撇嘴用略有些抽噎声音喃喃着应了,自己伸手探着摸摸锐痛之后变麻木的臀,然后老老实实的面向下跪坐俯伏,还亲自团了团被褥将其更妥帖的垫在腹下,晃晃悠悠抬高那诱人的关键部位。

这下,婉如是真的怯了,怕自己会像“踏谣娘”一样遭酗酒丈夫的毒打,那女子还能凄凄惨惨被打上好几年,她怀疑自己夫君只需一个手刀自己就得不死即残,还是老实听话保命要紧!

站在窄榻后侧的肖阳则目瞪口呆看着她这一番举动,先是觉得一股热血奔腾着往鼻腔头顶翻涌而去,而后却觉得自己胸口就像被人揪住了似的,既心酸又心痛。

自新婚以来,她何曾有一日“不乖”了?从始至终都是明理又可亲的,此刻肖阳才真正感觉出——婉如的温柔体贴之中不知含了多少战战兢兢的成分!

她虽是高门世家女却不得娘家宠爱,她虽有宗室血统却失了母家庇护,胞兄又是个不成器的,出嫁之后只能全心全意依附丈夫,却无一日不提心吊胆怕丈夫伤逝,怕丈夫出征不归,甚至,还怕他会对自己动粗。

想到此处,肖阳真是后悔万分,埋怨自己不该挑这时机佯装酒醉给她来一顿“杀威棒”。

没错,这就是变了型的“杀威棒”,被发配充军的犯人到边地之后都会吃一顿棒子杀其气焰,挨过此棒任凭多强壮的人得将养十天半月,之后,除去个别另类是人都会被慑服,从此老老实实、百依百顺。

而但凡做丈夫的大男子都渴望在夫妻之间确认自己的领导地位,让妻子打从心眼里认可两人间的主从关系,新婚夜的强势占有通常就是个绝好契机。

肖阳当初因为受伤委屈了婉如,便不得不弱了气势,一开始他又只打算暂时把她当漂亮摆设供起来,一直观察着,因此也没去下功夫调*教。

如今他是真真正正打算将自己的家底全交付在婉如手上,按军营领兵的那套做法,必须得一开始就下狠手揉*搓得对方服服帖帖,而后再慢慢给糖吃时刻安抚,这才能避免她将来造次。

须知,男子惧内那是因为他乐意宠溺对方,不是女子能真真骑到他头上。

可肖阳看着那还没等自己把“杀威棒”打完就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娇妻,却忍不住的心软,他能对戎寇冷血却没法心安理得去欺负弱质女流,何况还是自己在战场中都心心念着的如玉佳人。

不过,已经进行到此处了他也不可半途而废,只得咬咬牙硬下心肠伸手扣住爱妻的腰肢,将她往后拖了一把,又继续该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忍着不吃的男人绝不是真汉子!只是,这次前戏一定要做得足足的,万万不能再让她吃痛。

肖阳随即俯身提枪在娇妻金沟之外细细磨蹭,双手捧着那对暖乎乎玉兔摩挲把玩,时而拨弄红珠,时而或缓或急的捏揉兔身。

同时,他嘴也没闲着,伸舌在爱妻后背轻轻舔舐,从脊背一路向下慢慢挪到那羞人的股沟,吮吻不休。

霎时间,一股酥麻感窜遍了婉如全身,随即身上又毛刺刺的微微有些痛痒,似乎是夫君在用他胡茬蹭着?正疑惑中,又听得他用有些暗哑的嗓音开了口。

“先秦时有一房中术典籍谓之《素*女*经》,书中著有能强身健体的九个交*合方法。此乃第二项,名为‘虎步’,”肖阳怕真的欺负狠了把妻子给吓坏,干脆没话找话的解释了几句,“这对身体有益,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姿势。”

呸,当我无知稚童呢?你明明站着的,这姿势是《洞玄子》里说的‘三春驴’好不好?就找一个好听的来唬人!

婉如在心里不屑的哼哼着,嘴上却应承着拍马道:“啊,是么?那,那和夫君正相配,呵~~”

将门虎子不是么?迈虎步,名称上确实相配。若论‘三春驴’的话……呵,婉如也算是真正明白自己之前确实是看走眼了,肖阳绝不是她当初想的那样是个憨厚老实人。

捆缚之后又选取这种禽畜中常见的姿态交*合,说明他骨子里是极霸道的,还带着股野性。

可见,哪怕他嘴里说得再好听,平日里有多柔情,都不能小觑了,谁知他什么时候会血性了发野、发狠?今日可不就和往常不同了么。

唉……为了少吃些苦头,婉如一面想着一面又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头肩匍伏至最低位置,侧脸直接贴上了熊皮褥子,并且沉腰抬臀,做出了极恭敬、顺服的样子。

从后面望去,她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非常诱人的美丽曲线,零散云髻、粉颈窄肩、嫩肤雪背、蜂腰圆臀,还有那春*色一片的桃源洞底,可谓是芳草隐隐、娇花微露首……

肖阳喉头一动,暗暗咽了口唾沫,挑弄间只觉自己枪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犹豫双手合抱起娇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递送而去。

而后,他便开始试探着或深或浅、或缓或急、或进或腿的往来拼杀,晃动间床腿不由“嘎吱”作响。

伴着那不和谐响动的则是娇妻千娇百媚的喘息呢喃,诱得肖阳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击,狠力急刺。

婉如面颊、酥*胸、腹部,被牵引着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赶紧用手背垫了垫脸,别的部位却是顾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红珠挺立、柔肤发烫。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在疾风巨浪中摆动不停,长枪左右拼杀、马儿灵泛疾驰,沃土之中既有点隐痛难耐,又有股说不出的酣畅淋漓感。

她能感觉到这一次夫君确实没故意折腾人,只是,他不似谢俊逸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自己也未到十八、九岁彻底长开的年纪,这样连番承*欢确实有些扛不住,不由又开始告饶。

万幸的是,肖阳终于赶在把床榻和娇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泄了精元,而后缓缓停下驰骋的步伐,伏在她耳边笑问道:“怎样,可还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绕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头,用一双泪眼迷蒙的眸子回望肖阳,苦苦哀求。

“饶你一回也可以——小娘子,说几句好听的来犒劳哥哥罢?”他模仿着淫*邪纨绔的动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酥*胸,抬眉坏笑。

“这,这,”婉如微微踌躇,谁知道他想听什么啊?清醒着还可以估摸一下,可这货此刻却是醉酒中!思虑再三后,她试探性的又说了先前那句得了夸奖的话,“嗯……如娘永远是阿阳的?”

“不够。”肖阳伸手一掰她身子,顿时给弄成了大开大合的仰躺状,又一副想提枪冲锋陷阵的模样。

“别,别!求您可怜则个!”婉如被吓得赶紧闭腿捂着私*处,同时惊呼道,“我说,我说,还有,唔……如娘永远不会背叛阿阳,嗯嗯,誓生死不相背负!”

“唔?这句话不错,”肖阳见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样不由又是心软,只忍着笑意板脸单手微微卡住了她颈项,威吓道,“记住这句话,一辈子都别忘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罢,他就一拉棉被搂着娇妻狠狠挤挤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怀里、夹在两腿之间,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暗暗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辈子?说不定你睡一觉起来就给忘光了!

肖阳丝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诽,只唇角含笑的在心里呢喃着同样的话语:“阿阳是如娘的,你若真心,我便永远不会背叛,誓生死不相背负。”

有些词儿,身为大男子汉的他着实说不出口,可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

五日奔波拼杀换得半日酣战与酣睡,黄昏时分饥肠辘辘的两人才起身梳洗草草用餐,而后肖阳便说夜里营中有庆功宴,让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这酒宴极其迅速的戳穿了一个事实。

午夜里,婉如让肖十三去给他家郎君准备醒酒汤温在炉上,这位憨厚的黑肤小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号称‘千杯不倒’,从来就不曾真正醉过,清水洗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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