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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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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看着他,眸中没有丝毫的仁慈存在。想起当初的小青蛇,与现在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蛇妖!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小叶子是怎样的性子,我怎会不知?他又怎会是你?!”花容蓦然收鞭,冷嗤一声,冷冷的看着凤肆逐渐变青的脸色。
即使是他又如何?二十多年前的小蛇才是她认识的小叶子,绝不是现在的他!
她——根本不承认!
花容转身欲走,凤肆狭眸冷凝,看着她离开,低魅的嗓音透着讽刺,逐句传到花容耳边: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只想告诉你,我并未骗你!你比我清楚,雄蛇是不可能从一而终!这是天性,永远都改变不了!即使是曾经为你甘赴诛妖台的赤蚺王,他也可以为了别的女人而不要性命,这就是蛇!蛇!”
妖戾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花容握紧了手中的桃鞭,脚步并没有丝毫停留。
天际已出现了暗紫色的黎明光辉,朝阳尚未升起,花容雪白的身影穿梭在屋顶上,一路而来,没有一刻停顿。
玉王府依旧如往常一样,天色尚早,偌大的王府,只有零散的两三人。
花容跳下屋顶,落下的瞬间抖落了些微露水凝滞的水珠,手脚都有些发冷。拢了拢肩上的披风,花容小心的推开房门进去。
这个时辰离早朝还有很长时间,子玉应当还在家中熟睡……不知两个孩子是否……
花容尚未来的及解开沾满露水的披风,无意的一瞥,手中的动作蓦然滞住……
榻上空空荡荡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侧,室内没有一个人,甚至她三日前领走时放在榻上,为两个孩子买的小木马位置都未曾动过分毫……
花容手略微痉挛,她垂下眸子轻轻捏了捏,也许是太冷了才这样的。
子玉应该是太忙了,所以一直没空,也许他和两个孩子在一起也说不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虽然是这么告诉自己,但是却不想去旁边的院子去验证。
这个季节总是这样,子玉总是有事情要忙,偶尔不回府,但是会派人和她说一声……
·
他可未曾来找过你,你何必如此急着去见他呢?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只想告诉你,我并未骗你!你比我清楚,雄蛇是不可能从一而终!这是天性,永远都改变不了!
即使是曾经为你甘赴诛妖台的赤蚺王,他也可以为了别的女人而不要性命,这就是蛇!蛇!
·
花容晃了晃头,驱赶这些不应有的念头。
她不能这样,怎么会因为这种可笑的话,就去怀疑?明日他回来,她再去找他问问罢。
花容抬手正欲解开披风休息,屋外传来一声惊唤:“小姐!小姐你回来了?!
”凌香?“花容看到来人,微有诧异。”怎么了?“
”小姐,你和王爷怎么在宫里呆了三日才回来,奴婢本来准备去找您,看到你的房门半敞着才知道你回来了!“
”我没事,王爷这三日都不在?“花容走出房门,随意道。
凌香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解释道:”王爷不是和小姐一起进宫了吗?小姐怎么不知道呢?“
花容没说话,她也奇怪,为何凌香不知道自己当时出事了,为何凤府出来的四人没来报信呢?凌香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小姐,奴婢也奇怪呢,外面都说宫里皇上这几日在凤宸宫过夜,还见了连大人的女儿,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怎么也不说说,奴婢还想问问,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花容脸色一白,长睫微颤,袖中素白的指尖微微发青,低笑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朕是皇帝,纳妃嫔有何不可?
可是他也说,这是一时气话罢了。
”我忘记还有点东西落在宫里,我先去看看,你在府中,不用担心……“花容淡笑道,身影消失在玉王府。
凌香微微凝眉,怎么觉得小姐好像有哪里奇怪?
正想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小姐,我忘了告诉你,老爷他不……不好……了……“凌香左右一瞧,花容早已没有了影子!
黎明渐起,初晓未升,大地已有暗青的散射光辉。更生露重,尚未干涸的露珠又凝了一层,淡淡的有黯淡的光芒反射。
花容的步子有些慢,雪色的披风随着步子轻轻摆动,冷清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数人,即使是最喧闹的使节,此时人也不算多。
随着太阳逐渐东升,天地露出明媚的色彩,花容徒步走到玉楼城中心时,一切都已经是另外一番模样,商贾旅人开始新的一天的忙碌,时不时有匆忙的路人撞到花容的肩,尚未来得及说出歉意,花容就已经离开。
好像越不想听到什么,就越是能更清楚的了解。
三三两两的路人谈论着京城新的新闻。
”刚刚那是皇榜吧!“
”是啊,皇上很久不曾选秀女了,这次怎么又开始了?“
”不是说皇嗣少吗?那位玉王妃的两个小世子虽说皇上宣布是皇嗣,但是谁知道是不是呢?“
花容唇色微白,脚步快了不少,但这流言似乎就是黏着她不放,一句一句的清晰无比!
”这魏家和连家的大小姐可都是这次的热门人物!尤其是那连大小姐,好像说是不必玉王妃之姿呢!皇上似乎对她也有所不同,还私下召见过……“
”听说这召见后,连大小姐娇羞而出,恐怕是好事成了吧!哈哈!“
花容脚步钉在原地,怒而回眸,看到那街边围在一起讨论的热烈的人群,正想回驳几句,眼角的余光却瞧见他们似乎正指着墙壁说什么。
花容眉头微拧,看到那两名守在一旁的官差。
”皇榜?“
花容走过去,目光扫了一眼黄锦缎子上的文字,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这皇榜上说的秀女如今都到了储秀宫了……
“是啊,连大小姐果然是独占魁首,看来这连家恐怕要飞出金凤凰了!”
花容走出人群,感觉周身有些冷。戴上了披风后白绒帏帽,遮住了一双眸子中的情绪。
街上行人如织,她走在中央总有沧海一粟的苍凉感。
旭日东升,暖洋洋的阳光映到室内,日子比较特殊,早朝尚未到时辰,月合宫的寝殿内,袅袅的香雾升腾。
花容走进来时,室内坠地的帷帘尚未拉开,甜香迷人的香气尚在,她站在香气晕染弥漫的香炉旁,升起的炉烟回旋如仙境。
绯玉晗一身白色的里衫跪坐在几案前看折子,他身后不远处,明黄馨软的被子略有几分凌乱,显然他刚刚起身。他的目光似乎是专注在手中的白纸黑字上,只是花容目光却不是他,而是……
他身后同样一身白色里衫的绝色妖魅女子身上,此时她正脉脉的倚在一旁,目光痴痴的全在绯玉晗俊逸魅然的侧颜上……
【108】惊悔·抵死厮缠
花容一向很清楚,很多时候是她身上的桃香出卖了自己的位置。只是现在呢?这殿内镂花铜雕的香炉中燃着的甜尼香料早已掩盖了她的气息。
她记得他说过,他能感觉到她。每次她出现都很小心翼翼的害怕惊扰到他,只是每次都能被他捕捉到。她甚至真的是这么以为的,他能感觉到她。
她以前不是这样,她不信这些,她曾经对他说,不信爱情,谁也不爱,可是她最后还是嫁给了那个痴痴对她说,只爱娘子的傻子。
那个傻子明明饿了,就这么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不肯吃饭,只是因为想见她一面,她那么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怎么会真的毫不在意呢?
那个傻瓜看到好吃的就留一份给自己,为了她能吃到热的饼,就将刚出滚油锅的俗酥饼偎在怀里,被人打,被人嘲笑也要护着,只是因为她喜欢。她当时是不是就已经接受了他呢?
她记忆深处的子玉,为了她能活下来,将自己的内灵给了她;为了她,不顾一切的扑入烈火之中,就这么眼睁睁的在自己面前不见了……
她死前曾指天发誓,不会负他,如果有来世,一定要是子玉的妻子。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了。
小叶子不是当年的小叶子,师父不是当年的师父,那么她心里的子玉是不是还是当初的子玉呢?
可是她的子玉明明就在她眼前消失了……什么都没有了……
子玉早就死了!在她面前灰飞烟灭的!
心突然痛的难受,喉间一股腥气上泛。
对的,子玉早已没了……她怎么这么欺骗自己呢?是她害死了子玉,她的子玉在十九年前就死了……
唇边一抹腥色溢出,她也不知道是哪里痛,只是难受,胸口跳的很快很快,好像要跳出来了。这是他留给自己的东西,他的灵一直在自己的心里,眼前之人不是她的子玉,不是的!
揪着自己的胸口,指尖逐渐发青发白,她只想离开这里,不想再呆下去了。
室内的暖香弥漫,半掩的帷帘遮不住东升的朝阳,连雅微微挺起身,轻轻靠到绯玉晗身边,柔情似水的眸子狭魅惑人,拿起身旁的大髦温柔的披到绯玉晗的肩上。
“清晨凉气重,身体要紧,折子稍后再看罢”
绯玉晗点头,拉了拉肩上的披风,淡笑道:“稍后便要早朝,李树海自然会过来伺候,先歇着”
“……好”连雅轻轻点首,轻柔婉约。半掩的酥胸下淡色的内兜露出一角,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两两对视,仿若有一种特殊的依恋流转。花容轻轻抬眸,复又合上,长睫轻如薄透的蝶翼般轻轻颤了颤,缓缓恢复了平静。如此佳偶,倒显得她是第三者插足,格格不入……
她无声笑了笑,眸中蒙了一层迷离的雾岚,好似十九年前,眼睁睁看着子玉从她怀里消失,有些空,又找不到方向,她如今又该去哪儿找她的子玉呢?
绯玉晗站起身,连雅匆忙上前扶稳他,他眸光闪了闪,却未多说什么。
早朝的时辰快到了,绯玉晗无意间抬头看了看窗户,暖晕的光辉透过明黄的帷帘为室内镀上了一层明晃的金色,香炉袅袅的香气依旧如仙如雾。
她就那么淡淡地站在炉边,朦胧间好似画里不真实的桃仙,白色的披风上,一圈细腻的雪绒衬着冰雪般的娇靥,细长的眸子婉若最上等的琉璃沁水珠。
绯玉晗呆了呆,手中的折子砰然落地!
平静静谧的殿内,突兀而尖锐。
花容眸中迷了一层烟水般缭绕的雾气,恬淡剔透的面容如同渗透着冰雪莹棱,那种不自觉隔离他人的淡漠感那般明显,沁透了绯玉晗身心,他的指尖霎时冰凉,这种冰冷沿着指尖渗入了全身肌理,掳住了他的心脏,几乎呼吸不得。
“夭……”
花容看了他们一眼,漠然转身,露珠的水汽似乎站了这么许久才稍稍干涸,冰冽中带着清晨的青草的气息。
她走了……
身影就在转身间消释在这靡丽的殿中。
那漠然的眸子,冷冽的气息,如同多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就是那般的毫不留情的如同斩杀所有的妖孽般欲一鞭除掉他。
怎么会?!
不会的!不会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夭夭!”
绯玉晗瞳孔骤然痴癫,喉间干嘶一声,不顾一切的随着她消失的影子追赶出去!
“夭夭!”不是这样……不该如此的!
“哦?这不是赤蚺王吗?这是要去哪儿呢?”邪气的嗓音低嗤,凤肆紧随其后地跟上绯玉晗,拦住了他的去路,讥讽的看了他一眼。
“滚!”绯玉晗双目赤红,冷酷无情的一掌劈开凤肆!追着那已然消失的身影飞赶,他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如果他不去,夭夭会没有了!他的夭夭会永远离开他!
不可以!不可以!
“哼!”凤肆低嗤一声,手凌空横挥,掌心已然多了一柄青色长枪,隐隐的青色幽芒流转,凤肆看着前方不顾一切的身影,举起长枪,劈裂空气,带着磅礴的杀意,直直劈向绯玉晗的背后!“给我站住!”
绯玉晗狭长的双目露出嗜血的炽芒!
“吼!”
一声苍茫浑厚的低吼破空,绯玉晗一袭白衫瞬间化作妖艳的火红!倏然从原地消失,不到眨眼功夫,已突然出现在凤肆身后!披荆斩棘般破空声劈斩向凤肆!
“给本王滚!”
凤肆猛然发现,猝然躲闪,然绯玉晗的速度早已超出他的想象,火焰般的长剑劈中了他的右肩!霎时惨不忍睹。
本可再加最后的致命一击,凤肆恐怕就无法嚣张,但他却没有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绯玉晗已经无暇去管他是死是活,击中他之后便继续寻找花容。
凤肆捂着肩,狭长的眸子闪过不甘,翻身立刻跟了上去。
“绯玉晗!你活该如此!你可知,你近三日沉湎温柔乡乐不思蜀,你的妻子却困守诛仙阵等着你搭救?”
凤肆的声音充满讥讽,追不上绯玉晗,如今唯有如此分他心神,阻止他追上桃夭。
绯玉晗额角青筋隐现,难以控制的捕捉这三日来她的消息。
“桃夭是厉害,她独自从诛仙阵逃了出来,却是脱力昏迷三日,三日前与人约定倘若天亮之前尚未出来就到玉王府求救……可惜,就算去了又如何?他们王爷却夜不归宿!”
“可惜,桃夭虽是逃了出来,醒来却是三日后,一听说时间,半夜刚刚苏醒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王府,哈……知道为什么吗?”凤肆嘲弄的语气愈发深刻,绯玉晗周身赤色的烈焰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凤肆嗤讽尖刻,大笑:“因为她害怕你担心她!哈?她根本不知道,那四人被人做了手脚,她就是死在诛仙阵,也不会有人去救她!你沉浸你的温香软玉,连她失踪了三日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去救她?!她一醒来竟然就是怕你担心,半夜赶回府告诉你她没事!知道吗!”
“你给我住口!”
“我偏要说!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走了吗?!因为她好不容易赶回来,却得知你根本就三天没回府!她的婢女告诉她你选的秀女是怎么回事,她知道了却不相信,一定要问你才愿意相信!可惜……”
“可惜你选秀女,得连大小姐的皇榜都出了!你没看到她看皇榜时什么神色吧?一进宫就看到你与那连大小姐软床温枕,好不恩爱……”
“胡说八道!本王岂有如此肮脏作为!”绯玉晗猛然发疯般劈了过来,额角青筋暴显,邪肆的玉颜此刻盛怒难抑,嗜血残戾。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他不知道夭夭出事了!他一直以为夭夭与绯姨在一起,已经安全回府了,才会在宫中处理最近乱如麻之事!他与连大小姐根本不是这般不堪!
一切都脱离了轨道!
凤肆成功的牵制住了绯玉晗的脚步,可惜毕竟不敌他,再一剑劈斩下来,他便直直的坠入了成群的建筑中。
绯玉晗呼吸急促,掌心被捏的鲜血淋漓,疯了般循着花容残留的气息追上去。
他不能失去夭夭,不可以的!
不可以!
气血翻涌,逆气倒转,凤肆刚刚添油加醋的话,句句砸中他的心脏,不堪重负。
是他太疏忽了,只是一次没有派人通知夭夭他不回府而已……只是他没有回府三日而已,为何会发生这么多事?
如果他派人回去告诉她不回去了,是不是侍从就会来告诉他王妃不在王府?
如果她回府了,他就知道夭夭失踪了!也不会这样!
“夭……夭夭!”
郁气集于胸,加之翻天的痛悔,一番打斗几乎使尽了全力,不要命的追赶,更是消损生命,腑脏无法承受,早已超负荷。
噗然一声,一口腥气呕出,瞬间染红了一室屋瓦。
天空,逐渐高升的阳光好似讥讽世人,耀眼而灼烈。
花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胸,胸口好似被敲了一闷锤,闷疼难忍。
缓缓背靠墙壁,在一座幽静无人的深院荒宅中抱膝坐下,不知曾经是哪家王谢侯爵府邸,如今却也是杂草丛生,她靠在荒垣断壁之中几乎看不到身影。
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般衰败荒凉的地方和她如此相像,曾经何等尊荣,如今何等悲哀。
花容缩到一旁,目光怔然,脚下的土地冰凉,没有丝毫知觉。
她该去哪儿……
腕上,银丝手环淡淡的光芒流转,花容把脸埋在膝间,没有看它。周围只有风吹动草丛的声音,淅淅索索。
白色的帷帽上,雪白的细绒摩挲着她的脸。茂密的草丛只有那一抹雪色。
绯玉晗不敢上去,殷红的唇边尚有一抹腥艳,凤眸凝视着她缩成一团,唇齿间似有千言万语,却不敢出口唤她。
他,终于找到她了。
妖艳的绯衣带了腥气,身后的风将他凌乱的发丝拂起,也将他的满身血腥送到了她身边。
花容始终未曾抬起头,风拂过她,好像静物。
良久。
“绯玉晗,我们合离吧”
也许,这一切她其实心中隐隐有了准备,有痛,却没有意外。
她是桃,他是蚺。本就不该在一起,那红色的雌蛇才是适合他的伴侣。连大小姐连雅。
那日,她在书房外听到绯妩说起这个名字时便问了父亲。
连雅,连尚书唯一的女儿,连锦的妹妹。
没想到她竟然也是蛇妖,与他如此相配。
花容抬起头,目光看向不知名的地方,唇边含着一抹浅淡的笑,很淡很淡。
“绯玉晗,我们合离吧”
绯玉晗胸口陡然被重捶击中般低低闷哼了一声,强咽了喉头涌上的腥甜,蓦然低嘶:“不……不!”绯玉晗双目赤红,低嘶一声,趋身猛的从后抱紧花容!“除非我死了!我死了你才能离开我!夭夭!你忘了我们的璃儿和凌儿吗?他们是我们的孩子!”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绯玉晗……”花容低笑,一寸寸扳开他的手。
那是她和子玉的孩子。是因为爱出生的,不是他的了。
“夭夭,我不会放你走!你是我的!是我的!”绯玉晗疯癫了般将她箍到怀里,妖红的长尾盘旋。“你杀了我!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夭夭,我什么都给你,你留在我身边好么?夭夭……”
“放……放开……啊!”花容桃鞭尚未来得及出手便被他猛然压向身后的草丛,颈边被猛的咬了一口。
绯玉晗赤红了眸子厮缠,似乎要吃了她般的吮她咬她每一寸肌肤。
“夭夭,你说过的,你说过要永远是我的妻,你答应过我!”
“住……住手!”花容双腿被强制分开,浑身皆如火烧,被绯玉晗噬舔出艳丽的花朵。蓦然脸色微白,手心结印,一掌击向绯玉晗!“不要用你肮脏的身体碰我!”
绯玉晗唇色微白,生生受了她的愤怒的一掌,搂住她的手臂丝毫没有放松,紧紧的抱住她。
声音轻柔如羽毛,温溺的吻她耳畔。“夭夭,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还手,你要杀我,我的命也给你……”
花容眸光骤然一恸,悲从中来。
夭夭,你以后要杀我呢,我就敞开胸膛让你取我的心,绝对不会逃的!
夭夭,你杀了我,取了我的心就知道我心里是什么了。
我的心一定是一个小号的夭夭……
夭夭!不要死!你不可以死!
夭夭,带着我的心,连着我的命一起活下去,活下去!
夭夭,将来给我生一窝小宝宝好不好?
身体骤然一疼,绯玉晗沉身入她身体。
厮磨间,吻遍她略带薄汗的眉宇。极尽缠绵,低声魅语,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名。
“夭夭……给我……我爱你……我爱你……”
“夭夭,子玉只想要你……”
花容痛极,后退挣扎,低嘶吟泣,如何也无法摆脱他丝丝入扣的层层缠绵、步步紧逼。
身与心的纠缠,薄汗低泣,魅语迷术。翻滚的草丛中无尽魅惑。
使尽卑劣,堕地成魔。沉欢厮缠,了我几世执念。
“夭夭……子玉一直都没有变……”
【109】悲恸!(强烈建议看!)
“……只是更爱你了……”绯玉晗低低的嗓音贴着她的颈,湿漉殷红的薄唇轻舐她娇艳的唇,一点点的辗转吻到她剔透的眉眼。
花容纤素的指尖因他前进的动作微微发白,绯玉晗蜿蜒华丽的赤色长尾在室外展露无遗,纠缠厮磨,癫疯入魔,几乎看不见花容白色的身影。
漫卷的桃芬纷飞,不属于此时的花朵洒遍了荒芜的院落,惊世的娇靥在绯玉晗的摧索侵占下无可抑制的出现,完美精致的莹雪艳色渗透每一寸肌肤,银白的光芒隐约可见。
在绯玉晗痴癫的目光中,唇下的娇颜已翻天覆地的发生改变。
桃夭恢复到了桃灵的状态。
惊艳的桃灵,天地的宠儿,美艳剔透到令人窒息,绯玉晗伸手轻抚她妖艳的容颜,如珍如宝,轻轻落下满含痴狂的吻。心跳的很快,几乎是情不自禁,侵略的愈发彻底深沉……
“夭夭……”还是他的夭夭……当年那美丽的夭夭……
桃夭被迫的紧紧贴着绯玉晗的胸口,他强烈的近乎失控的心跳令她无法控制的阵阵战栗,滚烫的温度在身体内弥散,几乎烫伤她,她如今唯有这般状态才能承受他,保持神智。
逃!
逃开他!
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她只感到了恐惧。强烈的意念催促着她。
逃!
“唔——!”
绯玉晗抱紧她,交颈厮缠,妖魅的凤眸如燃起的妖娆火焰,薄唇沿着她修长的颈项舐舔贴磨。蓦地翻起巨尾紧紧缠绕她纤细的腰肢,尽数将自己的炽热与痴狂送入她的身体。
花容细长的眸子瞬间沁雾,低鸣嘶咽,挣突咬噬,躬身后退。
“夭夭,乖……”绯玉晗伸手搂紧她的腰肢,收拢双臂,加深两人的亲密厮缠。“夭夭,我爱你,很爱你……”
他没有心,他的灵给了她,他的心全都在夭夭这里。
“夭夭,不要逃,不要离开子玉……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绯玉晗凤眸妖红,搂紧她,如痴如狂。声声紧促,摧折愈发妖冶的桃灵,催开怀里娇凝的花儿。
花容低呜出声,嘶突打他,身体中炽热来回厮磨,紊乱了她的理智,伸臂紧紧搂紧他的脖子,脚趾止不住蜷成一团,缓解身体中燃烧的滚烫。绯玉晗白皙中透着粉的指尖轻抚她微隆的小腹,锁住了他送入的炽热。
“子……子玉救我……”花容糍哑的嗓音软魅,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的倾向绯玉晗的胸口,躬身迎合,回应他的疯狂。
媚术,他在对自己使用媚术……
“子玉……”花容修颈微微后仰,绯玉晗勾颈,轻轻摩挲,吻她眉眼。
“子玉在,子玉一直都在……夭夭……”绯玉晗贴着她泛红的娇靥,尽数展现平日的癫狂爱怜,她可以的……此时的夭夭让他发狂,只想永远这样……永远这样毫无顾忌的爱她……
“不……”不是子玉……子玉不会这么对她……
“夭夭……我是子玉……一直都是,你的心可以证明……”绯玉晗低低的吐气,他一直是他,他一直都记得骨子里对她的渴求,前世隐藏的癫魔,对她的侵犯爱怜……她还不知道……“夭夭,一直都是子玉的……一直都是……”
杂草翻滚,赤红的夕阳缓缓落入地平面又再度升起,黑夜与白日的交替,倾颓的旧院在旭日再度回归大地时方恢复了些许平静。
红衣如火,搂紧怀里沉静的娇躯,台阶上有点滴的腥色,绯玉晗狭长的眸子凝着怀里疲惫的娇颜,好似看不够,多时不曾眨眼。
他不知道,当她睁开眼时,是不是会厌弃他。
他知道她不愿,他知道她说自己脏。他是蛇妖,他是脏,可是他没有和别的女人做任何事。
事情并不是夭夭看到的这样,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的疏忽让夭夭独自面对危险,他无法去为自己辩解。
“夭……咳咳……咳咳……”绯玉晗玉颜微白,青丝撩起,露出略微苍白的肤色。
喉间有腥气上涌,昨日便气血倒逆。今时,他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伸手摩挲着怀里安静的眉眼,内心突然也安静了,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们回家了,夭夭,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么?”绯玉晗俯首轻轻含着她微肿的唇,贴了贴她温润的脸,嗓音温和细腻。
“我终于找到你了”熟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恼怒,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绯玉晗的面前。扫视了一圈四周,再看看他怀里的花容,脸色微青。“你真是疯了,竟然把夭夭的原形都逼了出来,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季节你不要太疯魔,会伤了她。”
绯玉晗敛眉不语。
他自然是知道,只是,到了一定时候他做不到,只想狠狠爱她,倾尽自己所有都可以。
绯妩见他不语,也不想再继续唠叨这个问题,叹口气,看了昏迷的桃夭一眼,凝眉对绯玉晗道:“你必须尽早让夭夭醒过来,冷相他……恐怕不好了……”
绯玉晗猛然抬头。
“你说什么?!”冷相的病并不至于危及性命才对,怎么会这样?
“他不愿接受非正常的治疗,心病已久,本来就没多少日子,可能多少有些不舍自己的女儿,正在弥留状态,除了念着花翎,如今只想最后见桃夭一面……”
绯妩担忧的看了一眼绯玉晗,如果冷相突然去世,对夭夭恐怕是要命的打击。
她昨日听说了此事便立刻去寻找花容,没想到到处都找不到,找绯玉晗也没看到,循着痕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
“我去看看冷彦征,他不能死!”他一死,夭夭如今的状态,岂不是近乎要了她半条命?
“你想干什么?!”绯妩立刻拦在他面前,他这是要抱着夭夭去哪儿?想去救冷相?先不说救了濒死灵魂是折寿逆天之事,就是想救,冷相死意已决,他绝对无法成功!
“你带着夭夭回宫,不要告诉她此事,她现在不能知道!我去去就来!”绯玉晗将花容小心的抱到绯妩手中,尚不待绯妩说话,冷道:“绯姨,我自然有办法救回冷相,你不要插手此事!”
“绯玉晗!你救不了冷彦征!”绯妩气怒,抱起花容跟上去。“冷相是最后想见桃夭一面,你倘若无法成功,桃夭会恨你一辈子的!冷相他是……唔!”
绯妩还想说什么,绯玉晗修长的手不知点中了什么,顿时绯妩站定不动了。一双眸子愤怒的盯着他!
“你带着夭夭回皇宫,她不能接受冷相病重弥留之事,我已经下了回毂咒,你将夭夭送回宫里方能解决。你放心,我会救回冷相,他目前还不能死,他自己虽求死,但是如果是因为夭夭,他如何坚决?”
绯玉晗说完,身影便消失在这衰败的院子中。
绯妩无奈,只好先将花容送到宫里。她尚未来得及说,冷相如今在相国寺中,他根本不在冷府!时间怕来不及了,她必须快速把夭夭带回皇宫说清楚,桃夭必须去!她现在却没有办法把她送到相国寺,只能先去皇宫!
绯妩抱起花容消失在原地,一路飞檐走壁直赶皇宫!
阳光不知何时隐在厚厚的云后,天空阴了下来,惨灰的没有丝毫生动之色。
恒永禁宫辉煌齐整,坐落于玉楼城的正中央。宫中,月合殿帷帘半挽,殿内半隐半明,早已没有昨日的馥郁香气,也不再是那充满臆想的金色艳奢。
一袭红纱薄裙的连雅倚在檀木雕花几案上,香肩半露,目若流萤。斜歪靠着,目光定在一卷书册上,目光却始终未曾移动半分。晦暗的眸子中不知想到了什么,薄唇微抿,眸中似有不悦。
绯妩抱着花容走进殿时,余光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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