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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夏为名:竹马摘青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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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拖着陈述的妹妹陈沐挤到林一木身边坐着,一坐就是一整晚,把之前跟她聊得起劲的小子扔到九重天去了。
    说来人的感情真是顶顶奇怪的了,林一木不冷不热地对待白霏,偏偏白霏就如同大热天喝了冰水一样,浑身舒畅。偶尔对着她笑笑,白霏更是如同初恋的少女一样,心如小鹿乱撞。但至于林一木怎么想的,谁也看不出来。
    白霏邀约他去,去了也不热络,但是却也没有冷冰冰的,明确点说,就是若即若离。
    这群聚会的人里,不少都是泡吧的老手,马爹利都开了10瓶,不仅没人想走反而还越玩越嗨,把个包厢当迪吧用了。
    陈述头痛欲裂,揉着额头想溜,却被他妹妹死死拖住。林一木和陈述聊了一会儿科技经济方面的事儿,就开始说些趣事儿。
    林一木之前也爱玩爱说,虽然现在性格变了不少,但是讲起故事来妙趣横生,再加上色相加持,白霏正听得入迷,突然身侧的沙发一沉,一个女孩儿带着醉意坐了过来。
    “hello,我叫lisa~”lisa大方地打着招呼,和林一木、陈述一一握手,一弯腰便露出胸前春光无限。
    白霏有点不高兴,却又不便表现出来,脸上堆笑介绍:“她也是我们校友,我们在英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
    lisa有点醉了,眯着眼睛看了看林一木,便吃吃地笑起来:“林师兄~你一进来我就把你认出来了,你以前在学校好火哦,几乎全校女生都很哈你诶~”
    林一木笑笑,谦虚道:“言过了……”
    lisa来了精神,拿起酒瓶就给林一木倒了半杯,眼中含春地说:“师兄,难得有缘分再见,咱们喝一杯。”
    林一木也不推辞,干脆地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白霏心里暗恨:你们算哪门子的缘分?我组的局,你来截胡?脸上却还得带着笑。
    lisa咯咯一笑,也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干:“师兄就是干脆。其实我和童维是一个班的,当初你在学校那么风光,童维可拽了。班上女生想要托她给你送信,她都不肯的,还一个劲儿地嘲笑我们。”
    林一木听到童维的名字脸色便立马变了,lisa也是醉糊涂了,接着补了一句:“谁想到她后面那么惨呢,我听c大的同学说,她大过年的跳楼死了,据说还死得不干不净的。”其实lisa也没有要激怒林一木的意思,一是她已经喝糊涂了,二是她以为林家对外的态度是早就放弃童维,把她赶出林家了。
    林一木冷冷地瞪向lisa,脸上却笑了笑:“你不是更脏吗?”
    lisa的笑还凝在脸上,条件反射地说:“啊?”
    林一木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漫不经心地说:“你可是个名人啊,去年寒假回来就在会所侧门的灌木丛里野战,刚好跟你野战的其中一个是我哥们儿,他向我夸过你,说一个包花得还挺值的。”
    lisa的酒瞬间醒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家也就是小富。本来她还面前能跟那些真正有钱的人家打交道。可她出国没多久,家里的生意就出了问题,到现在也就是勉力维持。但她是奢侈惯了的,也不甘心就这样从圈子里消失,便只能靠着皮肉拉拉关系。而且她在国外的花销也大,家里是早已供不起了,顺势也可以补贴补贴。lisa这些事儿自以为做得隐秘,但她不想想,男人总爱拿这些事儿出来炫耀,一来二去,不仅一起睡了她的人知道,圈子里也传开了。


  ☆、第113章 严父?慈父?

林一木把手中的杯子一放,不再看lisa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转进去的脸色,对白霏说:“不好意思,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陈述早就呆得不耐烦了,趁此机会一把拎起陈沐,也一起离开。
    白霏连忙追上去,但看着林一木冷冰冰的表情,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又急又委屈。
    白霏呆呆倚在门口直到林一木的背影消失不见,转身便回到包厢对着lisa撒气:“你是不是有病啊?穷得连蓝带都喝不起了吗?趁着这个机会猛灌啊?喝醉了你随便找个地方睡不行吗?非要找到林一木撒酒疯?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可怜你才带着你一起玩的,你这么丢我的脸,以后不要说认识我!”
    白霏一直是家里的小公主,可以说是千娇百宠长大的,顺风顺水地长到现在就没受过什么委屈。
    哪怕受了委屈也从来不憋着,对着lisa好一通臭骂,骂完拎起包包转身就跑了,包厢里的酒肉朋友她一个也不想理了。
    白霏回到房间,委屈劲儿都还没过去,一时气lisa气得牙痒痒,一时埋怨林一木一丁点儿面子都不给,说走拔腿就走了,一时又担心林一木从此不理她了,又气又委屈地埋在枕头里大哭一场。
    哭哭啼啼了一整夜,白霏第二天起来挂着两个黑眼圈儿,要多憔悴有多憔悴。
    白夫人见女儿一点儿精神都没有,心疼得不行,但是左问右问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白霏的低迷情绪持续到下午就不药而愈了,因为林一木发了一条短信为他突然离场道歉,表示改天请白霏吃饭致歉。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白霏的骄傲便抬了头,捏着手机看了半响,便把手机一扔,倒头睡起觉来,心里骄傲地想:才不能一接到短信就回复,得吊一吊他的胃口。
    谁料白霏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这一觉直睡到晚上才悠悠醒转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白霏躺在床上脑袋昏沉沉地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清晨还是半夜。
    愣了半响,抓过手机一看,已是晚上8点过,白霏不有得尖叫一声,她是想矜持一下的,谁料她一睡就是半天,这下子就从矜持变成冷傲了。
    此时林一木正坐在家里吃晚饭,没有应酬的时候林志勇就很坚持一家人共进晚餐以维系感情。因此定了规定,就算是谁先吃完了也不许下桌,基本这条规矩只限制了林一木一个人。
    白霏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一木百无聊赖到只差把筷子拿起来玩了,一见有电话便顺势起身,一边接听一边往楼上走去。
    “师兄,不好意思,今天忘记带手机了,刚刚才看到你的短信。”白霏的声音有着一种刻意的甜美。林一木恍惚地想起夏悠悠叫他的时候的声音,同样的称呼,却有着浑然天成的清新的甜美,犹如春天带着丝丝甜味的风。
    “师兄?”白霏有点纳闷。
    林一木回过神来:“哦哦,没事,我昨天失礼了。”
    白霏也愣愣地回道:“没事……”
    然后两人同时沉默了,白霏难得地觉得尴尬爆了,脑子一充血,就结结巴巴地问:“你说要请我吃饭,什么时候请呢?”
    说完白霏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人家下午才发了短信,哪有这么着急忙慌上赶着去问的,以前的撩男技能哪里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一木的轻笑声,随后便听到林一木说:“周六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我请你吃晚饭?”
    白霏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尽量平淡地说:“可以啊。”
    “那就这么定了吧,周六下午我来接你。”
    白霏挂上电话简直不敢相信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高兴得在床上连蹦好几下。
    林志勇见儿子接了电话就没下来,之前隐隐约约好像听见电话那头是个女声,不由得悄悄问越月:“一木是谈恋爱了吗?接个电话还躲到一边去。”
    越月慢条斯理地喝下一汤勺的虫草花炖老鸭汤,嗤笑道:“你见过面无表情谈恋爱的么?玩玩而已吧。”
    林志勇噎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那不应该啊……一木不是这样的人。”
    越月嗤笑一声:“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清楚么?他刚上大学的时候,2年内交了不下20个女朋友,突然腻了又一个女朋友都不交了。估计他又想通了吧。”
    林志勇咳嗽一声,也想起了儿子荒唐的时候,不过在当爸爸的心里,那完全是男孩子突然开荤了一时克制不住,而且林一木当时也没有干过脚踏两条船的烂事,他都是一对一的,只是换女朋友的频率很快而已。
    “好了,瞎操什么心呢?他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也有他的自由,你也别太过多干涉他的私事了。”越月喝完最后一口汤,便给林志勇也勺了一碗,搁他手边:“这汤熬得不错,你也喝一碗。”说完起身把林志勇一个人撂在餐厅,自己施施然上了楼。
    越月对家里的饮食要求很高,煲汤从来都必须是用砂锅慢慢熬出来的,端上桌也是放在紫砂罐里。
    因此林志勇碗里的汤还是滚烫滚烫的,本想几口喝完跟着越月一起上去,却一时下不了口。
    等他好容易喝完上楼时,越月又照旧躺在床边的贵妃椅上闭目养神,手里却没有拿着那本她最近在看的小说。
    林志勇走过去推推越月:“阿月,刚吃了饭躺着不消化,咱们去花园散散步吧?”
    越月兴致不高,连眼睛都没睁开:“太冷了,不想去,我可能有点感冒,想休息一会儿,你去处理文件吧,不是说最近有块地想要自己修成商圈吗?”
    林志勇想想也是,但又不想自己一个去书房:“书房有点冷,我拿到房间来看吧。”
    越月有点无语,别墅里安装的是中央空调,所有房间都是一个温度,但也不想多说只点点头,微微向内侧了侧身子。
    越月心里有点累,看不到希望的时候,绝扥安排是有一丁点儿消息就会满足;但当有了希望却又止不住开始贪心……
    她刚刚接到了私家侦探的调查进展,当初找的线人只知道带走孩子的人所在的县名和名字。侦探费了点时间才搭上派出所的线,但是查出同名同姓的人有20多个,只得一家一家找过去了,看样子至少得花上多半个月的时间。
    但越月已不像起初那样有一点微小的进展就会开心好几天,反而是越来越焦急。眼前遮蔽的浓雾已经有渐渐消散的趋势,她就更恨不得一股狂风完全吹散隔阻在她和孩子中间的这层蔽!
    林志勇却没有如同他说的那样,拿了文件就回房间来,反而钻进了林一木的房间。
    思来想去,林志勇还是不太放心,决定去找林一木问清楚。
    “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谁?你还背着我和你越姨去接。”
    林一木正仰在椅子上打游戏,这款游戏是久林刚刚研发的,还没有公布,由公司里的管理层先试着玩一玩。
    正玩着起劲,林一木也不想和自家老爸多啰嗦,直接找了个可以堵住林志勇唠叨的理由:“是派出所的人打来告知我童维案子调查情况的。”
    林志勇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一会儿便在林一木身旁坐下,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林一木有些惊讶,林志勇对童维向来避之不及,今天是转性了?
    “也没什么,现在查到她那个同学焦艳了,准备把她带回派出所问话。”
    林志勇点点头,拍了拍林一木的肩膀说:“儿子啊,童维的事儿都交给警察吧,要是她真是被人给害了,我出钱请律师为她找回公道。但是儿子,咱们也清楚,童维走到这条路上,也是她自己其心不正。你不要做出偏激的事来啊。”
    “人都是自私的,你是我亲生儿子,我肯定是把你捧在心里的,但是对童维,我也算是做到问心无愧了。爸爸只希望你不要记恨我和你越姨,心里带着恨意怎么会开心呢?你一伤心,你老爸心里也跟着痛……”
    林志勇向来都是五大三粗的严父形象,在林一木的成长经历中,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候。
    林一木坐着都比林志勇高出一头来,看着林志勇头顶上的些许白发,林一木心里一阵痛。
    林志勇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哀求说:“爸爸老了,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开开心心的。一木啊,你以前多么爱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爸爸心里就像刀在割一样。”
    林一木听得心里直发酸,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放就能放的。
    林志勇顿了顿继续说:“你越姨让我梳理财产,让我的所有财产都给你。她这个人就是冷冷清清的性格,对钱财这些上面真的不贪心,也没那么在乎。你也知道她的事儿,对童维的事情上,她算是放了童维一马了。爸爸只想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
    林一木心里对林志勇不是不愧疚的,自己老爸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也是看见的。
    但是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不是轻易能出来的。
    林志勇不提越月还好,一说他就想到越月去学校告发童维,导致童维无处可去才被焦艳骗走的事,又想到越月当初偏袒齐老太太才使得他带着童维离家出走,惹出这后面的许多事来。如果不是她们,现在童维还好好的在学校读书,怎么会死得那么凄惨?!
    林一木瞬间脸就冷了,嘴上却安慰说:“爸,我对越姨没什么,只是怕她心里有了芥蒂,你放心吧,我们也没什么事。”
    林志勇得了儿子的保证,连连点头说好,想再和林一木说说话,却见林一木已经转过身去开始打游戏了。林志勇坐着看了两眼,就见一个小人在屏幕里上上下下地跑,看得眼花,便拿着资料出了房间。
    林一木眼睛在电脑上,心里却暗暗盘算起来,该得到教训的人他是绝不会放过的,焦艳是肯定跑不了的!
    此时的焦艳正媚眼如丝地躺在老林身下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脸上的**浓厚到狰狞。起初焦艳和老林大吵了一架,老林把锅全部扔在焦艳身上,让她又恨又怕。谁曾想既没警察找上她,老林也没来找过她。
    见没警察上门来调查她,焦艳的气愤就散掉了一半,当保险柜里的冰毒越来越少之后,焦艳的怒火就无缝转接为担忧了。
    她吸的冰毒全是老林给她的,相当于得罪了老林她不仅没了收入,连冰毒都不能保证。焦艳是外表聪明要强,其实内里一团草,让老林拿捏得让往东,她就不知道往西。
    眼见着冰毒越来越不够用了,而老林连电话都不接,焦艳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只得低声下气地发了无数条短信求和,终于盼得老林来门了。
    平时焦艳厌恶老林又老又胖,面上笑着对老林撒娇,心里却恶心得直想吐。
    此刻的老林或许是兜的白色晶体加持,焦艳看到老林的那一瞬间,居然顺眼许多,甚至激动得眼眶都湿润了。
    焦艳穿着特意准备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雪白的肌肤晃得老林有点眼花。焦艳娇笑着拖着老林在沙发坐下,便亟不可待地从保险柜里拿出玻璃壶来,期待地看向老林。
    老林双手抱膝,眼睛一眯,眼下的眼袋微微抖动起来。
    焦艳眼珠一转,扑在老林怀里,撒起娇来:“老公~人家知道错了~”
    想着老林既然来了,那撒撒娇就能让他把冰毒拿出来了。
    谁料老林“啪”地一巴掌把焦艳直接从沙发上扇到地板上坐着。焦艳耳朵一阵嗡嗡作响,捂着脸震惊地望着老林。
    老林脸色狰狞,恶狠狠地说:“别以为我这次过来了,你就能轻轻松松地混过去了。你没把童维给哄好,让她跳了楼,黄老板生气得很哪,给了老子不少气受,生意也给我卡住了。妈的,老子不好过,你也讨不了好!老子还没收拾你呢,你还敢先跟老子耍横?!嗯?”


  ☆、第114章 丑态

焦艳也算是在暗夜历练了段时间,哪怕脸上还木木地痛着,依然撑起满脸的笑,偎依到老林怀里,娇声说:“我……我不是被吓着了吗?今天就是为了给你道歉呢。”
    老林伸出食指用力戳着焦艳的额头:“你该庆幸老子没有黄老板的那种嗜好,要不然你他妈也等着去跳楼吧。”
    焦艳连声应和着,使出十二分的能耐才让老林消了气,从衣兜里拿出一大包透明密封袋装着的白色晶体扔在茶几上。
    焦艳笑颜逐开,忙小心翼翼地装进试管里,用火烧了烧,跟老林两人靠在一起吸了起来。脑神经被罪恶的烟雾冲击得**高涨起来,两人便开始疯狂起来。这时焦艳再也看不到老林长满烟渍的牙齿和肥胖丑恶的躯体,脑中被激烈的**充斥着,变得非人非鬼……
    警察在门外敲了好几次,都没人回应,便找来工具强硬打开大门。刚冲进客厅,有经验的警察闻到那股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味道就皱了皱眉。
    顺着声音找到卧室,老林还压着焦艳动作,警察大吼了好几声,他们都恍若未闻。
    一个年轻警察被这两人的丑态恶心得够呛,念叨了一句:“这到底是人还是狗啊?!”
    被队长一个眼刀给刺得没声儿了,队长拉上门走回客厅,也犯了难,焦艳和老林两人一看就是吸冰毒给吸疯了,现在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除非是给他们两敲晕过去,否则是根本停不下来的。
    但是一群警察守着两个瘾君子办事,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队长万般无奈只能招呼队里的人先把客厅里的毒品和吸毒器具收起来,顺便采集指纹。
    焦艳最近担心冰毒不够,一直吸得比较省,难得老林带了许多来,便吸得有些过量,两人一直疯到早晨5点过才渐渐停了下来。
    门外的警察听到没了动静,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焦艳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见一群警察冲进来,吓得叫都不会叫了。在女警的帮助下,随意裹了身衣服就被带回局里了。
    到了警察局时,东边的天空已经有点发白了,焦艳瘫在问询室的椅子上连坐都坐不稳了。
    虽然一眼就知道她和老林吸了毒,但是警察还是要求他们做了尿检,拿着结果就直接搁焦艳面前了。
    女警熬了一夜,脸色不好,语气更不好了:“姓名?”
    “焦艳”
    “年龄……”
    焦艳低垂着头一一回答,无论她不想回答也没有,警察对她的信息了如指掌,提问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但无论如何做心理建设,焦艳在听到“吸毒时间?”的提问时还是止不住瑟缩了一下。
    “一年半……”
    “你的毒品是从哪来的?”
    焦艳虽然脑子还糊涂着,却也本能地把责任往外推:“都是老林给我的,我会吸毒也是他带着我吸的……”
    “你认识童维吗?”
    焦艳听到这个名字就瞳孔一缩,被毒品烧得混沌的大脑怎么都运转不起来,苍白的嘴唇嚅嗫了一下:“我们是同学。”
    “童维死前的一段时间是住在你那里吗?”
    “没……”
    “但是我们在你的家里提取了大量童维的指纹。”
    焦艳嚅嚅说:“之前是在我家,后来就搬走了。”
    “她是怎么吸上冰毒的?”
    焦艳扯了扯嘴角:“她看我吸,贪新鲜,想要试一试。”
    警察猛地拍了下桌子:“你老实点儿,我们既然能把你们抓个准,肯定是掌握了证据了的!”
    焦艳这段时间在脑中设想了千百遍,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她反而平静了。说到底,毒品都是老林给的,童维是自杀的,她完全可以撇清。
    “我说的是实话啊,当时童维走投无路,是我收留了她。我也知道毒品是害人的东西,我都是躲着她吸的,但是她偷偷瞧见了,趁我不注意去偷偷吸的,我也没办法的~”
    警察冰封一样的脸上满是不屑,他们见多了满嘴胡话的瘾君子了,是不是说的假话一眼就看出来了。
    警察看了焦艳一眼,便不再理会她,径自出去汇报了。
    天已经大亮了,街上的早餐铺门前围满了上班买早点的人。
    林一木到警察局的时候,队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拿着焦艳和老林的供词看。不得不说,这对打得火热的两人真是气味相投,都不余遗力地把锅往对方身上甩。
    沾染上了毒品的人就是这样,没有情义,没有道义,人不人鬼不鬼。
    队长笑着站起来,和林一木握了握手,林一木私下拜访了他几次,每次都只送了他一盒茶叶,只不过每次茶盒里都会塞着一张购物卡,队长对着童维的案子也算是比较尽心了。
    “林先生,你放心吧,这次我们把焦艳和老林抓了个正着。焦艳起初不说老实话,后来被老林的话一激什么都说了。她一个容留吸毒的罪是跑不了了。”
    林一木点点头,容留吸毒判三年以下刑拘,可以让焦艳先去牢里过过轻松日子,等她出来了就是还债的时候了。
    “他们说了些什么呢?”
    队长小心地敲了敲林一木的表情,见还算平静便一股脑都说了:“这个焦艳也是个头脑不清楚的,好好的重点大学读着,家里也能供得起她,不知怎么的就到了暗夜做服务员。她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见暗夜的公主们收入颇高,就使了些手段搭上了老林。”
    “这个老林本来只是一个做点五金生意的小老板,为人非常有手腕,跟好几个富豪都有点关系,甚至和黑社会不法分子也有联系,算是有些小钱。焦艳跟了他不久就被带着吸毒。后来老林想跟一个黄姓老板搭上关系,一直苦于找不到门路……”
    这个黄老板所谓何人林一木是知道的,不算c市最有钱有势的那一拨人,也算是二等富豪了。
    “不知道老林从哪里打听到,这个黄老板在床上有些癖好,一般人都受不住……焦艳为了讨好老林,就把童维骗到家里去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把童维送给了黄老板。童维死前加车的那个别墅区里就有黄老板的产业……”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勾勒出童维悲惨的结局,林一木觉得有点好笑,为了讨好黄老板,焦艳就敢跟老林一起做局,搭上了童维一条命?
    林一木沉默半响,开口问:“老林能判什么罪?”言下之意是最重能判什么罪。
    队长沉思片刻:“他长期为焦艳提供毒品,并且通过老林我们掌握了一些贩毒线索。贩卖毒品无须以牟利为要件,我们会以贩卖毒品的罪名起诉他,这次抓到他的时候,在焦艳家里搜到冰毒50克,按照惯例会判处3年以上,7年以下刑期。”
    林一木点点头:“辛苦您了,这事儿就麻烦您帮着看一下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您直接给我提就好了。”
    队长满面笑容地答应了。
    “但是,那个黄老板呢?”林一木很关心黄老板这个压死童维的最后一根稻草的解决方式。
    队长为难地说:“这个……无法判定黄老板对童维使用了强迫手段……”
    林一木笑笑点着头表示知道了,队长顿时升起一种拿人钱财不与人消灾的愧疚感,当下决定在报告中把老林和焦艳的罪行描述得严重一些。
    林一木回去之前特意绕道焦艳和老林的拘留室看了看,他打点得到位,队长都没有异议,自然也不会有人出来阻拦了。
    焦艳和老林折腾了一整晚后就被拖到警察局轮番审讯,此刻冰毒来带的亢奋消散后,都颓废得不成人形,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睡觉。
    林一木静静地看着他们,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第115章 偶遇

虽然面上平静,林一木心里一时如同火烤一般焦灼,一时如坠冰窖一般发冷,也无心上班。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城里绕,最后在街心公园旁停下了车。
    不早不晚的时间,公园里只有零星几个人,林一木随意地散了儿步后在天鹅湖边的长椅坐下。
    春风乍暖还寒,徐徐吹起湖面涟漪,长椅旁的柳树抽出嫩黄的新芽。春天真的来了。
    林一木却感受不到丝毫春天的温暖,只静静看着湖面发呆,他感觉很累,心里非常累,却找不到能让他好好休息的地方。
    所有的人和事都杂乱地塞在他的脑子里,堵在心里,得不到片刻轻松。
    待到了该去接白霏的时间,林一木已经浑身冻得冰凉,青白着脸坐到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都还僵硬着。
    林一木接到白霏时已经恢复翩翩贵公子温柔含蓄的样子。
    轻柔悠扬的古典音乐,醇厚的红酒,醇美的法国菜以及坐在对面妙语连珠的英俊学长,把白霏完全捕获了。
    她面前的林一木不再是亲切而疏离的学长,摇身一变成了幽默的雅痞,一整晚逗得白霏笑声连连。试问一个英俊,家世良好,优秀而且幽默的男人,谁能从他制造的漩涡中逃出来。
    面前的男人穿着蓝色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露出修长的脖子,英俊的脸庞微微有点红晕,眼神犹如最醇厚的美酒,让白霏彻底醉了……
    林一木的嗓子火烧火辣的痛,醇美的红酒喝着就像刀片一样,却面带微笑一口一口喝了下去,看着对面晓得花枝乱颤的女孩也满意地笑了……
    夏良赶在夏悠悠开学前,大手一挥,带着爹妈和老婆去医院做体检。他早就嘱咐夏爹和夏妈每年至少得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一下,可夏爹夏妈就是心疼钱,不肯去。
    夏爹和夏妈一路上就一个劲儿地打听体检费用,夏良随口编了个300块,夏爹还直咋舌:“也太贵了。你和悠悠去检查就好,我和你妈老胳膊老腿了有啥检查的啊!”这老两口一辈子都是对儿女舍得,对自己舍不得。
    夏良懒得理他,一大早把爹妈叫起来,开着车就往医院去了。
    这天天气不错,空气中带着新鲜树叶的味道。路上车多,开不快,夏良便把车窗放下来一半,春风从窗口涌进来吹起一缕头发散落他眉眼间。
    夏良向来青睐黑白灰三色,今天难得地穿着一件夏悠悠挑的深蓝色的飞行夹克,里面搭配着一件白色圆领卫衣,配同色深蓝的牛仔裤,蹬着一双黑色运动鞋,看着完全就是象牙塔里的大学生。只是他向来脸上少有表情,眼神凌厉,嘴唇轻抿,冷冰冰地带着一股摄人的气势。
    副驾驶上的夏悠悠却和他完全不一样,和家里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圆圆的眼睛月牙儿一样弯着,皮肤白嫩得仿佛能放出光来,看着就讨人喜欢。
    为了体检方便,夏悠悠也穿得休闲,芥末黄的运动外套里穿了件和夏良同款的白色卫衣,头发高高挽成一个丸子头,看上去清爽可爱。
    夏爹和夏妈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眼里满是骄傲,这样好看优秀的孩子是他们养出来的呢。
    所以说夏爹和夏妈不愿意进医院呢,医院里的人熙熙攘攘,长长的体检单,很多项目都不在同一楼层。各种指示标志夏爹和夏妈完全都看不懂,一进医院就懵了。
    夏良和夏悠悠分工明确,分别带着夏爹和夏妈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好在一上午总算是把项目都检查完了。
    有几项结果很快就能出来,夏良带着爹妈和老婆找了个人少的长椅坐着等。
    林一木在公园的冷风里坐了一下午,本就着了凉,晚上又强撑着喝了酒,第二天起床嗓子肿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连呼吸都像有刀在割一样。
    林一木向来身体健壮,乍然一生病把林志勇心疼得够呛,非拉着林一木去医院。
    要不是林一木嗓子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怎么也不会被林志勇带到三甲医院去看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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