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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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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可想而知。
“父皇也认为是王爷做的?”萧紫藤接过话来,眼含嘲讽,“这一看那些死士就是受人指使,临时改变口供,否则之前他们受尽酷刑都不曾开口,为何这个时候偏又松了口?”
天晟帝怒道,“萧紫藤,你敢这样跟朕说话?”
“儿臣是就事论事,并非对父皇不敬,”萧紫藤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很懂礼仪,“父皇明查,这是有人在蓄意破坏王爷声誉,好替自己脱罪,父皇不要上他们的当。”
燕王却只是皱着眉思虑,并未开口替自己辩解。
“钟离玦!”天晟帝气极,又没法将萧紫藤怎样,怒火转向自个的儿子,“你有何话说?!”
燕王呼出一口气,镇定如常,“父皇,儿臣没有做过,事实上——”
“父皇!”萧紫藤抢先一步,又打断燕王的话,“儿臣能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请父皇给儿臣时间。”
“给你时间?”天晟帝看她一眼,“多久?一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萧紫藤揉了下眉心:天晟帝还真是瞧得起她。“父皇,儿臣只要五日即可,不过在这五天之内,如果儿臣有什么僭越之处,还请父皇海涵一二。”
这回轮到天晟帝皱眉不解,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想要澄清这件事,还是要他们夫妻自己去做才行。“好,朕就给你五天时间,如果到时候你们查不出真凶,朕就将钟离玦交由刑部法办。”
萧紫藤心中一凛,但还是咬牙应下,“谢父皇!”
从昭阳殿出来,燕王一边注意着四周动静,一边道,“紫藤,你为何不要我说出暗中相助骆家之事?是有别的打算吗?”
萧紫藤淡然一笑,“王爷是急糊涂了吗?若父皇知道此事,就势必牵扯出之前我们与骆家早有合谋之事,岂非越发将我们自己陷入不义境地?”
前后想一想个中利害关系,燕王出了一身冷汗,“说的是,是我疏忽了,多亏有你。”
萧紫藤心中一暖,佯装不经意地道,“我是旁观者清罢了。不过王爷,你觉得会是谁要害你?”
燕王冷然道,“太子哥哥不会害我,二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何况这时候害我,对他没好处,五哥从不问政事,七弟是向着我的,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楚王和齐王,必是他们其中之一,或者是他们两个联手要对付他。齐王指证他,自然是栽赃嫁祸,他自己好脱身,如果是楚王,那就是为了挑起他和齐王之间的争斗,他则坐收渔人之利。
萧紫藤略一思索,摇头,“不会是楚王,他行事一向谨慎,而且赵良妃也颇有心机,不会让楚王蹚这浑水的。”
那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燕王点头,“那我们要怎么做?去四哥宫中打探?还有,紫藤,你怎么就那么有把握,只要五天时间?”
萧紫藤眼中锐光一闪,“做贼者必定心虚,齐王这一招,摆明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事实上他比我们还要惶急不安,也许用不了五天,他就会现出原形。”
这么有把握?燕王倒是来了兴致,比起证明自己是冤枉的,他更想快点看到萧紫藤有什么妙招,能够克敌制胜。
萧紫藤扬扬眉,没有多说,“去天牢。”
天牢从来都不是好去处,这里关着的都是重刑犯,不是凌迟就是斩首,一般只要进来了,都别想活着出去。
燕王和萧紫藤亮出令牌之后,一路申通无阻地进去,见到了被关押的十几个刺客,个个衣衫破烂,体无完肤,足见曾经吃过多少苦。
萧紫藤前世身为特工,见惯了血腥杀戮和死亡,有时落于敌手,遭受刑求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见状只是淡然冷笑,丝毫不觉得意外。
反观燕王,倒是皱了皱眉,见萧紫藤如此淡然,大为惊讶。
萧紫藤踱步上前,清清亮亮地开口,“是谁指证燕王是幕后主谋,说。”
十几个或躺或卧或坐的刺客个个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不敢应是吗?”萧紫藤挑眉,伸手捏起牢门上的锁链,内力运处,“喀嚓”一声响,锁链断为两截。
刺客们这才真正吃了一惊,没想到燕王妃看上去柔弱得很,内力原来如此深厚。
萧紫藤双眉一剔,冷声道,“你们是想把吃过的苦头再吃一遍?!”
这声音带着说不出口的震慑力,刺客当中一名看起来比较稳重、首领模样的人的冷冷开口,“我们都是燕王指派,燕王妃还想问什么?”
“是吗?”萧紫藤勾唇冷笑,“王爷何时吩咐你们对骆家动手,在什么地方,话是怎么说的,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你,先说。”
被指到的是一名伤势相对来说轻一点的,最起码他的眼睛还瞪得很大,“我——”
“卫十一,闭嘴!”首领模样的恶狠狠地骂,“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没什么好说的!”
被叫做卫十一的震颤了一下,果然闭上了嘴。
萧紫藤了然地冷笑,“你们根本就说不上来,是不是?你是怕他说出来的,跟你们后面要说的不一样,就露出破绽,是不是?”
首领模样的人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萧紫藤。
萧紫藤也不恼,“你们不要以为随随便便指证王爷,王爷就会被定罪,而且你们的来历底细,我很快就会查到,劝你们还是早些说出实话,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众人无一例外地沉默,都不理她的茬。
“很好,”萧紫藤脸容如罩寒霜,“是你们自己要放弃机会的,不要怪我。——王爷,我们走,去户部查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
刺客当中有人听到这话,神情大震,但仍咬紧了牙不作声。
待两人出去,有人迟疑着开口,“老大,燕王妃会不会真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首领模样的厉叱,“走上这条路,你还想回头?!”
众人顿时不约而同地闭了闭眼睛,一派视死如归样。
从天牢出来,燕王忽然道,“他们是四哥的人。”
“哦?”萧紫藤很意外,“你何以如此笃定?”
燕王略一沉默,道,“这些年四哥暗中训练死士,虽然做得极其隐秘,但是师傅武功高绝,也查到一些事,那些死士由几名高手训练,归于谁的手下,就以谁的姓氏为姓,以排行为名。”
萧紫藤瞬间明白过来:那句“卫十一”显然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而已。“能查到齐王训练死士的地方吗?”
要是有这样的证据在手,何愁齐王不倒!
燕王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如果那样的话,父皇一定不会饶过四哥,我其实不想……”
“王爷真是仁慈,”萧紫藤说这话倒没有多少讽刺的意思,“那我们不如给齐王一个机会如何?”
燕王略一愣,“你的意思……”
萧紫藤一字一字道,“开、门、见、山。”
燕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目中流出赞许之色,一边与她并肩走,一边问,“你是要拿那些刺客的家人朋友要挟他们?”
“对,”萧紫藤毫不避讳承认这一点,“什么人用什么招,你觉得我卑鄙也好,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燕王摇头,“我没这么想,我只是想提醒你,愿意做死士,一般而言都是无牵无挂,可能威胁不到他们。”
“难说,”萧紫藤高深莫测般一笑,“方才我说出那句话,分明有几个人有所触动,想要查他们的底虽然难,但会很有用。”
燕王点头,表示明白。
不多时,两人到达齐王所居的景明宫,言明要见齐王。
侍卫飞奔进去通报,不多时回来,为难地道,“燕王殿下,齐王殿下说是不见客。”
“先礼后兵。”萧紫藤耸了下肩膀,说道。
侍卫一愣,“什么?啊——”一声痛叫过后,他被打趴在地,不过萧紫藤出手很有分寸,只会记他一时痛得起不来身,但不会伤筋动骨。
萧紫藤和燕王大模大样进去,遇有阻拦就果断出手,将人打趴下,一路且打且走,来到齐王书房前,一把推开了门。
第一百一十四回 做贼心虚
“谁?!”正焦躁不安的齐王吓了一跳,看清是他们两个,登时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直闯本王的景明宫?!”
燕王冷目以对,不急着开口。
“齐王殿下好像很不安呢,”萧紫藤上下打量他,那冷飕飕的目光让人浑身发冷,“果然做了亏心事的人,就是怕鬼敲门啊。”
燕王默默流下一滴冷汗:敲门的明明是他们两个好吗。谁是鬼……
“你胡说什么?!”齐王明显不够老辣,眼里闪过一丝恐慌,随即挺直腰杆,“明明是他钟离玦做出那等灭绝人性之事,与本王有什么关系?!”
“齐王殿下,这话你还真有脸说出口,”萧紫藤牙尖嘴利,不把他放在眼里,“骆家的事是谁做的,你比我们清楚!”
大概看出她并没有什么证据,齐王底气硬了许多,哈哈一笑,“本王当然清楚,就是钟离玦做的,刺客不是都招认了吗?”
萧紫藤点了点下巴,“齐王殿下,有句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不是真以为你正在做的事,没有人知道?”
齐王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强笑道,“哈、哈哈,本王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怕你知道?”
“是……吗?”萧紫藤故意把字音拉得很长,斜着眼睛上上下下看齐王,那目光真叫一个“毛骨悚然”。
齐王到底心里有鬼,受不了她的阴阳怪气,怒道,“萧紫藤,你少装神弄鬼!钟离玦丧尽天良,到骆家杀人放火,天理不容,一定会付出代价!”
萧紫藤也不急,“齐王殿下是在说自己吧?”
“你——”
“四哥,”燕王上前一步,神情冷然,“事情是谁做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你更应该知道,在父皇之下,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你现在回头,去向父皇认错,请求他的原谅,还来得及。”
齐王脸色大变,为掩饰心虚,大声叫道,“钟离玦,你少唬我!我什么都没做过,该死的人是你,是你!本王真恨那一……”
语声戛然而止,他大概意识到自己失言,狠狠闭紧了嘴。
萧紫藤沉默了会,转身拉着燕王就走,“王爷,我们走吧,齐王殿下是不会承认的,何必多费唇舌。”
他两个才一出门,齐王就一脚踢飞一个椅子,“去死,都去死!”
走在回去的路上,燕王和萧紫藤像是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沉默。因为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跟齐王这一下谈崩,结果就不可能好,不是他死,就是齐王死。
“王爷,齐王殿下故然是你的手足至亲,但皇室争斗一向如此,没有第三条路好走。”萧紫藤眼睛看着前面,眼神里有淡淡的厌恶。她其实最讨厌看到的就是这些,偏偏身为燕王妃,她躲不开。
“我知道,”燕王轻轻一叹,神情决然,“而且我们给过四哥机会了,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萧紫藤暗暗点头,心道别看燕王对她百依百顺,其实在大事上从不糊涂,尽量做到仁至义尽,该出手时,却从不手软,比起那几个草包,他更有帝王之相。
又沉默了一会,两人同时开口,“紫藤(王爷),我觉得四哥(齐王殿下)那句话——”
话说一半,两人又都同时停下,萧紫藤了然地道,“你先说。”
“我猜测,在我跟雪羽大婚之夜,派人前来刺杀我的,就是四哥。”知道她也想到了这一点,燕王越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否则,齐王殿下不会话说一半,还露出那么强烈的愤怒和不甘。”萧紫藤冷笑,如果趁着那一晚,一箭将燕王杀了,不就一了百了。可惜,他没想到雪羽会拼了自己的命不要去救燕王,让他的计划落了空。
“不过没有证据,四哥不会认,”燕王摇了摇头,“父皇也不会相信。”
“我们不必他承认,只要确定是他就行了。”萧紫藤别有深意地一笑,显然已经有了计较。
少顷,宁德妃急匆匆来到景明宫,劈面就问,“瑶儿,是燕王和燕王妃来过了?”
她在“贤良淑德”四妃之中,地位最低,生得虽极为美貌,但性子泼辣,心胸狭窄,斤斤计较,故不太受天晟帝所喜。
七公主枉死,她恨骆家要死,如果当时不是有人拦着,她一定把骆文星跺个稀巴烂再说。
“是,”齐王脸色发白,愤怒地瞪了她一眼,“都是你!我早说过会找机会替七妹报仇,你非要私自行动,结果弄成现在这样,咱们一块儿等死吧!”
他暗中训练死士,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宁德妃之外,连七公主都不知道。可宁德妃心疼女儿的死,天晟帝又不肯杀骆家的人,她气不过,就偷偷派了十几名刺客去骆家杀人放火,以泄心头之恨。
本来对这些死士来说,这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但他们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萧紫藤早有防备,中了她的招儿,结果刺客被擒,险些暴露。
宁德妃自知理亏,“本宫、本宫不是为了给七儿报仇吗,本宫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
“再这么下去,死的就是我们!”齐王咬牙怒吼,“母妃,你怎么不用用脑子,随随便便动用死士,钟离玦和萧紫藤已经查到了什么,我们很快就要被查到老底了,母妃!”
“什么?!”宁德妃大吃一惊,“他们两个?怎么会——”
“都是萧紫藤那个贱人!”齐王咬牙,眼里要喷出火来,“早知道我就该先一刀宰了她!”
人人以为的废柴,现在搅和得整个的皇宫都不得安宁,她肯定是隐瞒了什么,还不知道要耍出什么计谋来!
“那、那怎么办?”宁德妃慌了神,“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呀!”
“当然不能,”齐王阴狠冷笑,“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造反,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宁德妃吃惊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一天之后,萧紫藤果然查到了那些死士的一些亲人和朋友,带到了他们面前。这些死士虽然杀人不眨眼,但并不都是没有丝毫人性,见到自己的亲人朋友落在别人手里,愤怒惊惧在所难免。
不过,令人不得不服的是,齐王把他们训练得很好,即使如此,他们也咬紧了牙关不改口,只说是受燕王指使,再无其他。
萧紫藤翻看着他们第二遍呈上来的供词,丝毫不觉得意外,“齐王直到此时还不采取行动,足见对这些死士是完全信得过,真有他的。”
燕王点头,“我料想也是,如果他们口风不紧,这几年来四哥也不可能隐藏得这么好,无人察觉。”
天极老人蹲在椅子上,一边往嘴里丢葡萄,一边满不在乎地挑眉毛,“任他藏得再好,还不是被我老人家给找到?怎么样,丫头,我去把他老窝端了?”
“不行,”燕王赶紧阻止,“不抓到四哥的手腕,他不但不会承认,还会反咬我一口,师傅,你别冲动。”
“就是,”萧紫藤不自觉就跟燕王站在同一条阵线,鄙夷地白了天极老人一眼,“前辈,你年纪一大把了,拜托你三思而后行成不成。”
被个小丫头嫌弃,天极老人也不以为意,呵呵笑着继续吃葡萄。没办法,他就是瞧着这丫头顺眼,怎么着都不气。
燕王略一沉吟,“紫藤,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放出风声——”
“就说死士们不愿意自己的亲人朋友受自己连累,所以愿意说实话,”萧紫藤面不改色地接上话,“而后因此案重大,就得转交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押送途中,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燕王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你早想到了?”
“刚刚。”萧紫藤扬眉,“抛砖引玉嘛,三十六计之第十七计,你懂的。”
燕王默然:在萧紫藤面前,他原本自负的才学总觉得不够用,真是丢脸。
于是,一切就如萧紫藤和燕王预料的那样,在那些死士被押往受审之时,半路冲出一帮黑衣蒙面人,欲要杀人灭口。
但燕王和萧紫藤早就准备好一切,一声令下,三千京城禁卫军从天而降,将他们包围了个严实。虽说这些死士功夫很高,又是出奇不意,可京城禁卫军也不是只摆出来好看的,且人数上是他们的几十倍还不止,一番激烈的打斗下来,禁卫军付出比对方沉重十倍的代价,到底还是将他们中未战死的人擒住,一起关入了大牢。
天晟帝闻之勃然变色,自然想到这当中肯定有什么阴谋,随即命人严查此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
这种情况之下,齐王才真正慌了神,可没等他想出什么对策,刑部的人已经查到了他身上,一夜之间查出他暗中训练死士,意图不轨!
当然,只是刑部那些人,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快查到齐王训练死士的老窝的,只不过是天极老人将那处秘密山谷打探清楚之后,由萧紫藤画下地形图,暗中摆在了刑部尚书的桌上而已。
消息一经证实,天晟帝意外而震怒,立刻派兵包围了齐王府,齐王事情败露,知道辩解无用,又不甘心束手就擒,隧带着一帮死士拼死反抗,却终因事起仓促,寡不敌众而被擒,押到了天晟帝面前。
第一百一十五回 被冤枉
“孽障,你还有何话说?!”天晟帝气的脸色铁青,胸口更是大痛,几乎要吐血!这是他的亲儿子啊,怎么会——
齐王在刚刚的混战中受了伤,额头上还有鲜血流下来,神情却是不屑而鄙夷的,“事已至此,儿臣还有什么话说?儿臣就是不想七妹枉死,儿臣要替她报仇!”
“你——”想到七公主的惨死,天晟帝怒火一窒,深感无力,“七儿的死是意外——”
“是骆家害死了她!”齐王咬牙,拼命挣扎,“父皇,七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只维护骆家,你太狠心了!”
“大胆!”天晟帝俯身就甩了他一记耳光,“你敢指责朕!”
“哈哈哈——”齐王狂笑,“儿臣有什么不敢的!儿臣就是要替七妹报仇,儿臣就是要……”
“够了!”天晟帝反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钟离瑶,你不必说这般大义凛然,你暗中训练死士,意图不轨,以为朕还不明内情吗?”
齐王眼神一变,登时辩解不得,更是暗暗气愤母妃为何这般沉不住气,背着他调用死士去骆家寻仇,结果弄到现在一败涂地,回天无力!
天晟帝冷冷看他一眼,随即背过身去,冷漠地道,“带下去。”
“是!”
齐王意图谋叛之事更是让朝中上下一片惊异,事实俱在,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虽说他并未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但其心可诛,不能饶恕。
天晟帝不顾宁德妃苦苦哀求,将齐王抓入大牢,终身监禁,宁德妃被打入冷宫,终生不得见君,后半生也只能老死宫中了。
齐王既然伏诛,便无可辩驳地证明燕王是被冤枉的,而且这次是他和萧紫藤联手找出凶手,平了民愤,一时之间他在京城子民眼中成了大英雄,他的声望顿时提高数倍,人人赞叹。
话说回来,萧紫藤就是不想燕王在这个时候太过出风头,才没有让他直接对天晟帝说出齐王训练死士之地,否则,皇室中人肯定会视他为心腹大患,他还不知道要随多少明枪暗箭,不用想消停了。
因为齐王的事,天晟帝心情很不好,召见燕王,简单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便让他回府休息,并说过几日会替他设宴压惊,燕王连说“儿臣不敢”,恭敬地退了出来。
骆家经此一劫,自然是元气大伤,想来一时半会的,也恢复不过来。不过,因为他们事先得了萧紫藤示警,他们父子两个才能保得一命,并借天晟帝之手惩罚了齐王,他们虽未明着表态,但定会在必要时候助燕王一臂之力,是一定的了。
燕王将骆文星的信随手放到桌上,眉头微皱,很是不悦。
阳舒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王爷,骆家想要怎样?”
“说欠本王一个人情,日后会还,”燕王摇了摇头,“本王担心的不是这件事,是——”
“王妃的事?”阳舒耍小聪明,“属下一猜就是!王爷,王妃最近跟王爷好冷淡,她打算什么时候跟王爷和好?”
“……”燕王瞄他一眼,对于这种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跟他说多少都是白搭。
两人正说着话,冰涵突然白着脸进来,“王爷,太子殿下带着禁卫军前来宣旨。”
禁卫军?燕王一愣,“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冰涵就是看情形不对,这才有些发慌。
短暂的惊讶过后,燕王已恢复平静,“接旨。”
“是,王爷。”
不大会儿,燕王和萧紫藤就来到前院,果然见太子拿着圣旨站在前面,后面是一排排整齐的禁卫军,粗看约有两百人左右,一看这阵势,这圣旨上所写,就不是什么好事。
太子眼里有明显的怒意,冷声道,“钟离玦接旨。”
燕王随即跪下,“万岁万万岁。”
太子展开圣旨,一字字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燕王钟离玦勾结青焰门邪派,意图不轨,即刻押入天牢,择日御审,钦此。”
“什么?!”萧紫藤大吃一惊,“忽”一下站起来,“什么叫王爷勾结青焰门邪派,太子哥哥,你说清楚!”
燕王素来洁身自好,从未听说他与江湖人物有所牵扯,连正派人士他都不招惹,何来招惹邪派一说?
太子冷冷看她一眼,“若六弟不曾做过,父皇自会查个清楚明白,还他公道,你急些什么?”
“王爷是被冤枉的!”萧紫藤怎么可能不急,脸色惨白,嘶声大叫,“王爷根本没做过,什么青焰门邪派,根本就没有的事!是谁在胡说八道,给我出来,出来!”
她这暴跳如雷的样子让满院禁卫军都瞠目结舌,而燕王看到她为自己着急上火的样子,心中感动莫名,“紫藤,冷静一点,我没事。”
“你就要被押入天牢了,我怎么冷静!”萧紫藤咬牙怒吼,“王爷,你知不知道,天牢那是有进无出,你要有事,我怎么办?”
这话真是比什么都让燕王听着受用,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处境,惊喜道,“紫藤,你不生我的气了?”之前还冷冷冰冰不理他,现在是怎样?
“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萧紫藤想也不想就吼,“我只是故意做给人的看的!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走,我们一起去见父皇,跟他解释清楚!”
谁知道她才拉着燕王走了两步,已经被太子拦下,“太子哥哥,你——”
太子冷着脸道,“圣旨已下,必须将六弟押入天牢,萧紫藤,你是不是想抗旨?”
“我——”
“紫藤,别冲动,”燕王以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父皇圣旨已下,任何人都不得违抗,你别乱来。”
萧紫藤咬唇,恨恨地跺脚退后,眼睁睁看着禁卫军给燕王戴上镣铐,拖了就走。
“王妃,怎么会这样?”阳舒急得脸红脖子粗,“王爷什么时候勾结邪教了,一定是有人诬陷王爷,快想法子啊!”
“我一定不会让王爷有事!”萧紫藤神情坚决,“现在王爷不在,燕王府我最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行动,听到没有?!”
“是,王妃!”
萧紫藤略一思索,拔脚就出了燕王府,往风雅楼而去。
想要救燕王,首先要查清楚是谁在陷害他,而风雅楼人来人往,比较容易打探到消息。
谁知道她去到之后才赫然发现,风雅楼已经被封了,两名侍卫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仿如两尊天神,不容人靠近。
怎么回事?
萧紫藤感觉到事情相当严重,这里被封,就表示昭羽很可能也被抓,或者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一夜之间有如此巨变?
她左右看了看,走到路旁一个小摊子边,问那位老大娘,“大娘,这里怎么给封了,什么时候的事?”
“哦,就在一个时辰前,忽然就有官兵过来,要找楼主,但是没找到人,就说他们意图、意图不轨什么的,就把这里给封啦。”老大娘压低声音,大致说了一下情况。
这么说来,昭羽没事?萧紫藤稍稍松了口气,说声“多谢”,跟着悄悄绕到后院,看一看左右无人,就要跃进去看个究竟。
结果她才一振臂,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她吃一惊,返身才要出招,来人已急声道,“是我!”
昭羽?!萧紫藤惊喜莫名,一下回过头来,“你没事吗?”
昭羽竖起一根指头,“嘘”了一声,瞄一下左右无人,拉着她就跑。
来到一处小溪边,萧紫藤甩开他的手,“昭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这一路她忽然想到一件事:燕王平素极少跟外面的人有所牵扯,唯一走的近的人就是昭羽。而昭羽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温和亲切,其实深藏不露,神神秘秘的,肯定是隐瞒了她什么。
“是楚王,”昭羽脸色发白,眼神却冷酷锐利,这于他而言,是极有少的表情,“他向皇上告发,燕王与青焰门勾结,想要颠覆朝廷。”
萧紫藤一愣,跟着狠狠砸拳,“我早该想到是他,那个畜牲,不害死王爷就不会罢休!”
“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昭羽机警地注意四周的动静,“本来想通知燕王早做防范,可太子殿下已带着圣旨过去,我阻止不了。”
“不是你的错,”萧紫藤上下看他一眼,“百里昭羽,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楚王为什么会说王爷跟青焰门有勾结,原因何在?”
“这些王爷会告诉你,现在也来不及说,”昭羽匆匆道,“我是要提醒你,小心楚王,还有,皇上最恨的就是青焰门,燕王这次恐怕很难脱身,你若需要我帮忙,只管开口。”
他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天晟帝会杀燕王,而他们想要救他,就只能来硬的不可?
萧紫藤沉默一会,道,“不管怎么样,总要试一试,父皇应该不会那么狠心。”
齐王犯那么大的错,天晟帝都没有杀他,燕王根本没做过半点危害朝廷之事,难道还会被枉死不成?
昭羽点头,“你有分寸就好,那我先走了,去安排一些事情,明日再去燕王府听你的消息。”说罢他看一看左右无人,迅速离去。
萧紫藤站在原地半天未动,忽然觉得成天这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很没有意思,这一次你也许运气好,会赢,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谁能保证每一次赢的都是她和燕王,会一直这样风光下去?
如果哪一次,他们失足,万劫不复,别人就会得意,谁会记得他们是怎么死的?
与其这样,倒不如远离这些纷争,跟心爱的人手牵手,红尘做伴,潇洒远去,那才不负人生一场醉呢!
第一百一十六回 一些真相
萧紫藤没有回燕王府,而是直接进了宫,想要面见天晟帝,说明一切,总要给燕王一个辩解的机会,不然岂不太过冤枉。
可天晟帝估计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见她,任凭她在昭阳殿外站了两个时辰,愣是没松口。
没想到天晟帝居然如此绝情,萧紫藤心中有气,也断绝了对他的最后一点念想,活动一下腿脚之后,转道去了天牢。
燕王被关押在九重天牢的第八牢,足见天晟帝有多防备他。萧紫藤亮出通行令牌,好歹被放进去,见到了他。
“王爷!”萧紫藤扑过去,把手用力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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