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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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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冰涵又是意外,又有些赧然,“这个奴婢倒没有注意,王妃的意思……”
“自然是宫中有人跟离丰华联手,想要对付王爷,”萧紫藤眼神睿智,早已洞悉一切,“否则他怎会突然提出要与东越国联姻,偏偏又要找我的不是,他眼睛又不瞎,耳朵也不聋,怎会不知道我已嫁作他人妇。”
有道理。冰涵对主子佩服得地叫五体投地,跟着又有些担心,“那王妃打算怎么办?告诉王爷要他小心吗?”
“王爷心中有数,不过他一心想要维护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萧紫藤眼中透出幸福的光,心里更是甜丝丝的,“若再惹恼父皇,后果会更糟。”
“那也怨不得王爷,奴婢方才也气得很,都忍不住要出手了呢,”冰涵自是忿忿,“哪有那般污辱人的,离太子太过分了!”
“算了,回府再说。”萧紫藤方才小饮了两杯,胃中有点难受,也不急着回去,散散步再说。
两人正沿着湖边走,蓦地,萧紫藤眼神一变:有人!
几乎是同时,冰涵也察觉到被人跟踪,她想也不想就跃起回身,一掌拍了出去!
“冰涵!”萧紫藤急急低喝,“且莫动手!”这可是在皇宫,而且此人既然没有隐藏身形,就必定不会公然对她出手,若贸然与之打斗,惊动他人,反而不好。
不过,她倒是白担心了,来人似早已料到会被攻击,脚下一个灵活的挪步,眼前人影一闪,他已站在三步开外,低头道,“王妃。”
他一身宫中侍卫打扮,半边身体隐在树影之中,看不清样貌,但这个声音萧紫藤却是相当熟悉的,愕然道,“……北、北堂赫?”
天,他怎么会混进宫中来了?若是被天晟帝知道,那还了得?
“是,”侍卫压低了声音,“王妃,借一步说话。”
萧紫藤定定神,立刻吩咐冰涵,“在这里守着,不用担心我。”
冰涵自然不放心,可看主子的样子,又似乎跟这个人认识,便应声道,“是,王妃。”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敢走太远,只离开十几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这边。
“怎么回事?”萧紫藤低声道,“你这样入宫是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我听到消息,我父皇病重,怕没有多少时日了,”北堂赫声音抖得很厉害,足见这消息对他的震撼有多大,“北堂洌此番前来,名为贺寿,实则要联合东越国皇室要我的命,再助对方铲除异己,其心可诛!”
“哦?”萧紫藤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
“我有我的方法,总之这不重要,”北堂赫有些急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今晚在宴上,是不是有人对付燕王?”
“你怎么知道?”萧紫藤又是一惊,顿时觉得事情远比她想像得还要复杂,都忘了计较两人现在的样子有多暧昧。
“他们都知道天晟帝对燕王有多宠爱,而且燕王背后还有个青焰门,这股力量足以跟朝廷抗衡,他们如此做,要么逼死燕王,要么逼出青焰门,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北堂赫冷笑连连,自小长于皇室,又做了六年的质子,这些事情没有人比他看得更清楚。
萧紫藤心跳如鼓,想起方才在昭阳殿上的一幕,就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太子及时制止燕王,事态发展下去,说不定燕王已被父皇问罪!“那……你的意思怎样?”
北堂赫靠近她一步,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想——”
谁料一句话没说出来,他就觉得一股大力陡然自身后涌来,似要将他剥皮拆骨一般!
萧紫藤更是脸色一变,顾不上许多,反手将北堂赫推开,另一只手斜挑而上,对上来人这一掌。
“碰”一声响,来人退了一步,萧紫藤虽然内力深厚,毕竟不太会运用,给震得连退了七、八步才站稳,心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没吐血!
“王妃!”北堂赫又惊又怒,扑过去就要扶她,“你没事吗?!”
“你敢碰她试试!”燕王以比他更快的速度冲过去,将萧紫藤搂住,气急道,“紫藤,你这是做什么?!”
他方才久等也不见萧紫藤回来,怎么可能放心,就一路寻了出来,结果远远就看到一名侍卫拉着她,还要吻下去,他如何不怒!
“王爷……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萧紫藤想吐又吐不出来,好不难受,冷汗早流了满脸,“是、是……”
不行了,越是说下去,她心口越疼,好像被一刀一刀地砍着一样,这罪真不是人受的。
冰涵吓白了脸,想碰她又不敢,“王妃,你没事吗?王妃?”
北堂赫却是一脸了然,丝毫不惧燕王森然的目光,过去攥起萧紫藤右手,跟她掌心相对,十指相扣。不大会儿,两人指缝中就透出丝丝寒气,沁人心脾。
燕王怒道,“你做什么?!”
要知道内息的事是最大意不得的,方才他就已经试出,萧紫藤体内气息很乱,根本不受她控制,他都没敢贸然以自己的内力压制,这个人凭什么?
“王爷稍安勿躁,”北堂赫闪电般伸手,挡住燕王劈过来的右掌,“王妃体内真气走岔,若不将其引出,她将五脏俱损,神仙难救!”
燕王悚然大惊,“你如何会知道?!”
北堂赫猛抬眸看向四周,知道这边动静太大,已经惊动侍卫,便低声道,“王爷,换个清静的地方!——放心,我对王爷王妃绝无恶意,否则大可一走了之。”
燕王眼中闪着怀疑之色,但也知道再呆下去只会让局面更糟,也就不再多问,打横抱起萧紫藤,“走。”
冰涵和北堂赫随后跟上,几个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燕王将几个人带到一处偏僻的庭院,进了其中一间屋,而后点上烛火,这才看清了北堂赫的容貌,不禁微一愣,“你——”
“北堂赫,若羌国质子,”北堂赫直言不讳,将帽子摘了下来,“王爷勿恼,我与王妃虽私下里见过几面,但绝无私情,等下王妃醒来,自会向王爷说明一切。”
燕王从不怀疑萧紫藤对他的忠贞,只是北堂赫的突然出现太过诡异,他不得不防罢了。“最好如此,否则本王不会放过你。”他冷冷看一眼北堂赫,这才坐到床边,握紧了萧紫藤的手。
萧紫藤虽然在昏迷中,但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相反还很红润,仿佛睡着了一样。
第一百零五回 哭诉
屋中短暂的寂静过后,燕王忽然冷冷开口,“你如何知道紫藤体内的气息要如何控制?”
这至少说明,他们两个之前并不是只见面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事瞒着他,这让他相当愤怒——萧紫藤平时从来没有提过关于北堂赫的只字片语,是什么意思?
北堂赫脸上现出一种很古怪的笑容,似乎很得意,又似乎有些失落,“这个吗,说来话长,连王妃也还不知道原委——”
正说着话,萧紫藤呻吟一声,突然醒了过来,直直瞪着北堂赫,“你——”
“王妃还记得那晚的事?”北堂赫的脸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之下,有些过分的惨白,再加上他眼神愤恨,看起来像地狱出来的鬼。
萧紫藤原本就在怀疑什么,而今北堂赫居然会导引她体内真气,眼前一切就如那晚重现,她猛地支起身体,瞪大了眼睛失声道,“真的是你?!”
“是,”北堂赫点头,自嘲地笑了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晚的人是你。”
他两个就跟打哑谜一样的,燕王和冰涵自然不明白个中原委,对视了一眼,前者不悦地道,“紫藤,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讲清楚!”
北堂赫一伸手,阻止萧紫藤开口,“王妃身体还有些弱,我来说吧。我来东越国做质子,也是遭兄弟排挤,被逼无奈,可饶是如此,他们也不肯放过我。”
因为知道若羌国皇上偏爱这个儿子,可偏偏北堂赫的母妃地位低下,皇上也莫可奈何。送他到东越国来做质子后,皇上是日夜忧心,身体越来越糟,直至今年以来,已极少上朝,命不久矣。
北堂赫的几位兄弟自然知道父皇一心想让他回国继位,他们怎可能甘心,就派出杀手想要他的命。那晚,他被一帮人追杀,身受重伤,误打误撞中,逃到了萧紫藤(前世的萧紫藤)所修养的寺庙,正好碰上了她。
“是那时候的事?”燕王很是意外,“紫藤,你为何从未说过?”
因为那个又不是我。萧紫藤理所当然地想,但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含糊其辞,“因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原先并没有内力,脑子也糊糊涂涂的,就被他压着——”
话说一半,她戛然而止,不可抑制地红了脸。
燕王于是很愤怒,瞪着北堂赫,要拼命一样。
北堂赫苦笑一声,“王爷息怒,那时我受了重伤,体内真气不受控制,神智不清,并不知道被我抓到的人是谁。”
其实他所练的“嫁衣神功”就是如此,可以无限地提升自己的内力,但必定会受其反噬,生不如死。北堂赫为了能够逃过生死之劫,才不得已修练了此功。
那次受伤,打乱了他体内的真气,几乎要了他的命,那种情况之下,他要么散去一身内息,要么将真气度给别人。这可是他辛苦修练近十年才得来的内息,自然不舍得散去,无意中抓到萧紫藤,就顺理成章地将真气给了她。
“这么说来,那根乌木簪子是你所有?”燕王瞄一眼萧紫藤,当初两人还为了这个大吵一架,原来根源在这里。
北堂赫点头,“是。我当时将真气给了王妃,就立刻离开,并不知道王妃的身份,至于那根簪子,是我无意中落下,我也是看到它之后,才猜测到那晚之人是王妃。”
萧紫藤呼出一口气,原来冥冥之中,有些事真的早已注定,逃也逃不开。“怪不得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你体内空空荡荡,很是不寻常。我把内力还给你吧,反正我也不会用。”
北堂赫大为意外,“你肯?”
“为什么不肯?”萧紫藤挑眉,“这内力本来就是你的,我霸着算怎么回事?”再说,要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又没有北堂赫在身边助她引导,她不是要痛死?
“对,”燕王也傲然抬高下巴,“旁人的东西,我们不会要,你把紫藤的内力拿回去吧,我会保护她。”
“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萧紫藤很郑重地强调这一点,“对付敌人并不是只能依靠内力。”
北堂赫无语:这夫妻两个摆明是不想欠他什么,要不要把界限划分得这么鲜明啊?
“对了,”萧紫藤不顾冰涵的阻拦,硬是坐起来,“王爷,我先前跟北堂赫有个约定,本来想找个机会再告诉你的,现在看来,等不了太久了。”
“哦?”燕王目光闪烁,其实已经约略猜到,“你且说来听听。”
萧紫藤随即将跟北堂赫约定的事说给燕王,末了道,“王爷以为妥否?”
燕王眼中满是赞赏之色,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你处处替我打算,做事小心谨慎,自然是妥当的,我很放心。”
萧紫藤呆了一呆之后,脸一下红到耳根,气不得也笑不得,推了他一下,“王爷你做什么,还有旁人在……”
两个旁人自动自发仰头望天:我什么都没看到……
燕王神情一正,“北堂赫,你当真要与我联手?”他现在并不受天晟帝待见,在旁人眼里,他恐怕不是一个值得与之合作之人。
北堂赫淡然一笑,“王爷光华内敛,王妃更是冷静睿智,我自信没有看错人。”
“谬赞了,”萧紫藤波澜不惊,“这世上没有十拿九稳的买卖,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们还是得尽人事而听天命,你与我们合作,最终可能一无所得,趁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原本她是以为天晟帝只是忌讳燕王的宿疾,故而疏远了他,可今晚的事却让她看了个分明,天晟帝身为君子,骨子里毫无疑问是以江山社稷为重,根本不会为了谁而放弃对他的江山有利之事。
换句话说,即使她解掉燕王身上的蛊毒,天晟帝最多会高兴,但亦不会怎样偏看燕王一眼,燕王想要成事,唯可依靠的,只有自己,所以成功的机率,也就微乎其微。
北堂赫傲然一笑,“我自然知道世事无绝对,不过王妃尽可放心,我即要与王爷、王妃合作,便不计后果。”
“那就好,”萧紫藤这才放下心来,看向燕王,“王爷以为如何?”
说到这般大事,燕王神情很凝重,“此事事关重大,自然要小心事行事,如今各国使臣皆在,你且莫生事,从长计议为好。”
北堂赫自然没有异议,“那我先走,静候王爷王妃佳音。”
萧紫藤忽地想起一事,“等一下!你的内力——”
“暂时给王妃用着吧,”北堂赫笑得暧昧,“嫁衣神功自有其妙处,日后再说。”说罢他打开门,左右看了看,飞身上了屋檐,转瞬离去。
“这人,真是!”萧紫藤相当无语,回头见燕王脸色不善,奇道,“怎么了?”
“你还说!”燕王生气地把她揽在怀里,“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是想气死我吗?”
“我、我不是没找着机会嘛,”萧紫藤讪笑,知道这次错在自己,也就不狡辩,“而且我确实不知道那簪子是北堂赫的,不然早还他了。”
燕王抱紧了她,“好,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会很生气!”
“是是是,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萧紫藤顺着他的毛摸,就想息事宁人。“对了,宴席不是还没结束,我们快回去,免得人起疑心。”
“好,”燕王放开她,上下看一眼,很担心的样子,“你的身体?”
“没事,”萧紫藤跳下床,伸伸胳膊踢踢腿,神清气爽,“方才就是一口气没换过来,没事。”
冰涵这才长舒一口气,没事就好,吓死她了都。
几个人从屋里出来,顺着路往回走,谁知道没走多远,就听到假山后传来隐约的女子哭声,好不凄惨,在这冬日深夜听起来很是碜人。
“是谁?”萧紫藤不自禁地打个哆嗦,下意识地往燕王身边靠了靠。
燕王眼中露出明显的笑意,挥手招过一名侍卫,“过去看看。”
“是!”侍卫答应一声,提着长枪就要过去。
“谨柔,别哭了,让人听见不好。”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萧紫藤立刻道,“慢着!——王爷,是骆文星!”
他?
燕王眼神一寒,挥手命侍卫退下,“他怎么会跟四哥的侧妃在一起?”
萧紫藤眼睛大亮:有好戏看了!“别急,先听听再说!”
几个人立刻闪身到树后,隐藏好身形,屏息静听。虽说两下里有些远,但他们都是武功高绝之人,自然听得分明。
“我有什么办法……”白谨柔哭得很伤心,抽抽搭搭的,“齐王他、他根本就是个变态,他、他总是折磨我,我、我不要活了……”
萧紫藤打个冷颤,暗道难道齐王还有什么变态嗜好不成,不然白谨柔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来找骆文星诉苦?
“谨柔,你受苦了!”骆文星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心疼之意,“可是我……我也有苦处啊,你是不知!七公主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她、她就是个泼妇!”
萧紫藤反手捂住嘴,才没有笑出来:敢情这一对苦命人在各自的帎边人那里吃了苦头,受尽委屈,凑天一起互诉衷肠来了。她用胳膊顶一顶燕王,意即瞧瞧你们皇室中人都是些什么货,把人逼到这个份上。
第一百零六回 偷情
燕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把她往怀里一圈,低声道,“我又不是四哥。”
那倒是。萧紫藤瞬间觉得自己无比的幸运,柔情蜜意满心间,仰起头在燕王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幸亏你不是。”
两人虽已有了肌肤之亲,但萧紫藤却少有主动亲吻他的时候,故这一下燕王是心花怒放,先前的一点气也随之烟消云散,扶住萧紫藤的肩,深深吻了下去。
两人温存了一阵,听那边动静大了些,赶紧恋恋不舍地分开,准备离去。不然若是被骆文星和白谨柔看到他们偷听,那就解释不清楚了。
“文星,你根本不喜欢七公主是不是?那我们一起走吧!”白谨柔陡然变得激动起来,“我受不了齐王那个畜牲,他、他……你带我走,越远越好,好不好?!”
燕王和萧紫藤对视一眼,原来白谨柔已经动了这等心思,看来她的日子过的相当糟糕。要是齐王知道……
两人同时想到这一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某种信息,相视一笑。萧紫藤挥手叫过冰涵,耳语几句,后者立刻展开身形,飞奔而去。
骆文星似乎被白谨柔的大胆给吓了一跳,“嘘”了一声,“谨柔,你胡说什么呢?我们都已经是成亲的人了,怎么能一走了之?”
“可是我……”
“我们走了,我爹怎么办?骆家怎么办?”骆文星有点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上去。
身为骆家唯一的男丁,他所考虑的事情自然远比白谨柔要多,要深远,他怎么可能为了别人的女人而搭上自己的大好前程和骆家的一切。
沉默了一会之后,白谨柔嘤嘤地哭了起来,指责声也断断续续,“都是你……说什么只要我讨得齐王欢心,以后我们就能在一起……可是我现在……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我……”
“别哭了,谨柔,你这样我会心疼,”骆文星好言好语相哄,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七公主看得我紧,我抽了个空才跑出来,我也是放心不下你啊……”
事实上他跟白谨柔从小生活在一起,都对彼此有情,原本是想成亲的,可骆天纵老谋深算,自然要利用他们为骆家谋得最大的利益,硬是让他们分别跟别人成了亲。
若是他们或嫁或娶的人称心还罢了,偏偏齐王和七公主是一个母妃教出来的,两个都是怎么狭隘、唯我独尊的狠角色,骆文星和白谨柔这回算是吃尽了苦头,怎么可能没有怨言。
“我知道你对我好……文星,我……嗯……”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的喘息声都渐渐大了起来,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听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萧紫藤无声冷笑,“他们还真是有心。”
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对越是说下去,越是忍受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了。
可今晚是逸皇后的寿宴好不好,他们也不找个隐密一点的房间之类,就这么打野战,真有本事。
燕王眉头一皱,他原也是想让齐王和七公主过来逮到这两个人私下相会的,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真是胆大妄为!”
“别去!”萧紫藤一把拉回他,“王爷,你这样贸然现身,又会被齐王逮到把柄,解释不清楚的!”
燕王迟疑不定,紫藤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耳听得那边的声音越来越不像话,估计已到紧要处,他若过去“捉奸”,也确实很尴尬,这可如何是好。
然就在这犹豫间,那边已经传来脚步声,嘈杂一片,人数必定不少。
萧紫藤眼睛一亮:事成了。
果然,没一会儿,冰涵就悄然过来,“王妃,奴婢回来了。”
“来的都有谁?”萧紫藤眼眸精亮,事情越来越有意思,看来借着今晚的事狠狠打击一下齐王和骆家,不在话下。
冰涵恭敬地道,“回王妃,有七公主和几个官家千金。”
萧紫藤点头,“很好。”那边的动静越来越不像话,看来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她眼珠转了转,忽然捏起嗓子尖叫,“七公主来了!骆公子,齐侧妃,快跑啊!”
燕王看着萧紫藤,宠溺而又无奈:他现在才发现,自家王妃不但聪明,而且蛮坏的,唯恐天下不乱。
短暂的寂静过后,假山后的一对野鸳鸯顿时慌了手脚,“不好了!王爷来了!”
“是谁告诉七公主我在这儿的!”骆文星气急败坏地低吼,“要是被她看到……”
“别说了,快点走……”白谨柔的声音更是哆嗦得没了样儿,齐王有多会折磨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下要是被他知道,那还了得!
可七公主已经怒气冲冲地过来,一队侍卫当先开道,火把高举,他两个还能跑去哪里,没多大会儿就被拖了出来,摔在当地。
燕王和萧紫藤立刻藏身于树后,静观其变。
火把映照之下,骆文星和白谨柔都是脸无人色,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用看也知道,方才他们在做什么好事。
几位官司家千金是陪着七公主过来的,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无不露出鄙夷之色,更有甚者往地上啐了一口,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你们、你们……”七公主又气又恨,咬着牙上去就踢了白谨柔一脚,“贱人!”
白谨柔吃痛,却不敢叫出声,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骆文星本能地上去扶了她一把,越发把七公主给气得头顶冒烟,上去又踢了他一脚,“骆文星,你不要脸!你、你居然敢跟他,你——”
她是太生气了,都不知道骂什么好。方才她才要出来透透气,就听到有婢女在偷偷交谈,说看到齐侧妃跟七公主的驸马一起往假山那边去了,不知道有什么事,登时把她给气的七窍生烟,命人通知齐王一声,一起过来看个究竟。
她哪里知道,那是冰涵得了萧紫藤的吩咐,故意在七公主出来之时,在离她不远处用两种声音说话,就是要把她引过来。
“公主息怒,公主误、误会了!”骆文星满头冷汗涔涔而下,暗暗叫苦不迭:他方才真该拒绝白谨柔的,可她像条蛇一样缠上来,他实在推不开!
“误会个屁!”七公主顾不上其他,破口大骂,“骆文星,你做的好事!我要去告诉父皇!”
白谨柔登时魂飞天外,扑过去抱住她的腿,哭喊道,“七公主不要!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她不开口还好,一说这话七公主更是被怒火烧毁了理智,一脚踢开她,“你们!你们!贱人,你就是个不要脸的sao货,我要让父皇活剐了你!”
说完她提起裙摆,飞快地跑了回去。
白谨柔一屁股坐到地上,面如死灰。
再看骆文星,更是惨青着脸,目光呆滞,没了反应。
没有人说话,几个官家千金也都站在离他们远一点的地方,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场面安静得有些诡异。
萧紫藤悄悄扯了把燕王的衣袖,意即等下找个机会混到人群里,别让人发现了他们在暗处。
燕王握了握她的手,意即明白。
不大会儿,那边一行人涌了过来,萧紫藤只看得一眼,就知道所有人都被惊动了。想来依七公不管不顾的性子,必定是跑到昭阳殿上一通嚷嚷,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这样也好,事情闹得越大,齐王和骆家就被毁得越厉害,于燕王就更有利。
“父皇,他们就在那边!”七公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手有多糟糕,还一边哭一边理直气壮地在前面引路,“他们简直不要脸——”
“七儿,够了!”天晟帝铁青着脸,当着别国太子皇子的面,又不好多说,“朕心中有数,你稍安勿躁!”
那会儿七公主上殿一闹,他是又惊又怒,心知这种事关系到皇室颜面,原本想私下里解决,谁料那几位太子却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都说要过来看看,他还能说什么?
东六国之间为了争夺霸主之位,明争暗斗,阴谋不断,在这种紧要关头,若是东越国出点什么事,对其他国来说无疑是打压他们的好机会,他们怎会放过。
所以方才七公主一闹,各国太子皇子动的就都是这样的心思,才非要过来不可,天晟帝又如何阻止得了。
七公主恨恨地跺脚,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冲到前面,一指地上的两个人,咬牙道,“父皇,你看他们!”
骆天纵一看到自己儿子和养女这副样子,脑子里“嗡”一声响,直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这下骆家要完了,要完了啊!
齐王看一眼白谨柔,脸上立刻露出厌恶之色来,冷声道,“父皇,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儿臣不要也罢。”
他可是堂堂齐王,如今居然被侧妃给戴了绿帽,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恨不得将白谨柔碎尸万段!
白谨柔很清楚齐王凶残的心性,一听这话,求饶的话连说都不用说,直接瘫了下去。
离丰华轻笑一声,眉眼之间尽是妖媚之色,“这齐侧妃倒也是个可人儿,齐王殿下就不能原谅她这回?”
萧紫藤在暗处猛翻白眼,暗道这离太子忒也不是东西了,明知道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还说出这般话来,这不是摆明了把白谨柔往绝路上逼吗?
第一百零七回 无脸见人
果然,齐王脸色变得很难看,咬牙道,“离太子好胸怀。”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心胸狭窄,比不过离太子了?
众人心中同时掠过此意,也知道离风华是在故意挤兑齐王,无不露出讥讽之色,一个劲儿看好戏。
天晟帝早已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怒喝道,“来人!将这二人遣送回府,各自发落!”
他虽是一国之君,可偷情这种事是家事,他也不好下旨不是。
“是!”侍卫上前,将骆文星和白谨柔拖了下去。
天晟帝回身,沉着脸道,“一点小小意外,莫要扫了诸位的兴,请回昭阳殿继续饮宴。”
众人看过好戏,知道齐王必不会就此罢休,也就不再多说,纷纷回转。
众人都散去之后,萧紫藤问道,“王爷,你觉得皇上会不会动骆家?”
“不会,”燕王摇头,拉着她的手从暗处出来,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京城四大家与皇室渊源颇深,即使出了此事,父皇也不会轻易动骆家的人。”
萧紫藤倒也不意外这样的结果,“不过齐王跟骆家会翻脸,是一定的了。”
骄傲自负如齐王,被骆文星和白谨柔如此背叛,怎么可能不报复。就算天晟帝碍于各方情面不会将骆家怎样,齐王也不会就此罢休。
“是,四哥一向不肯吃亏,”燕王眉头轻皱,“骆文星是罪有应得,可惜了齐侧妃。”她只是个苦命女子罢了,白白搭上自己名节,可能还会有性命之忧,何苦来哉。
萧紫藤略一沉默,随即坦然道,“人各有命,是她不知自重,也怨不得旁人。”
燕王点头,“罢了,我们快些回去,免得惹人起疑。”
“好。”
因为出了这件意外之事,天晟帝一直压抑着怒气,逸皇后的脸色也不太好,众人更是各怀鬼胎,接下来的饮宴便没了什么意思,草草了事。
散宴之时,众人鱼贯而出,离丰华有意无意落后一步,挨近萧紫藤,眉眼之间笑意盈盈,“方才好一会儿没见王妃,可是身体不适吗?”
萧紫藤冷冷回眸,隐约可见他眼中的锐色,知道他对自己方才人影不见起了疑心,冷声道,“有劳离太子挂念,妾身不胜酒力,去偏殿稍事休息而已。”
“原来如此,”知道她没有说实话,离丰华也不多加追问,“那如今王妃可觉得好些了?丰华带来一名随行大夫,医术精湛,不如让他替王妃看看?”
“不必,”萧紫藤皱眉,已有不耐之色,“妾身休息一下就会没事,多谢离太子。”
燕王上前一步,将萧紫藤揽在胸前,“离太子有心了,小王自会照顾紫藤,不劳离太子费心。——紫藤,当心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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