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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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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松手,紫藤,不然我……
“我还是有点冷……”看他木头似的,萧紫藤这个气,她是女人好不好,虽然来自现代,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会有些矜持吧?她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燕王还不再主动一点,是要闹哪样?
当然,燕王也绝对不是个笨蛋,他只是从不想强迫萧紫藤而已,如今见她这般缠绵,还第一次对他撒娇,他已经有些明白她的心意,居然有几分紧张,“紫藤,你……:
别问了好不好,来点干脆的!萧紫藤顿时豪情万丈,打横一下坐到燕王腿上,抱着他的肩膀就亲了下去。
细腻、冰凉的感觉传来,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跟着就觉得双唇之间似乎有一点火星在慢慢燃烧,把两个人都瞬间点燃,一发不可收!
确定了萧紫藤的心意之后,燕王不再等待,不再迟疑,一边激烈地拥吻着怀中人,一边解开她的衣带,退去她的内衫,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一个翻身把她虚虚压在身下,吻了上去。
“嗯……”因为那陌生却并不让人讨厌的温柔触感,萧紫藤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又立刻羞得无地自容,赶紧咬紧了嘴唇:你妹啊,我居然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太丢人了!
燕王眼睛里是氤氲的笑意,吻一路向上,轻轻吻开她紧咬的唇掰,低声道,“不用这样,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男人就是该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满足,这是他身为男人的骄傲好不好。
萧紫藤的脸更红,直要烧起来,不过幸亏屋子里没有点蜡烛,所以还比较能遮一点丑。“你……说什么混话……”
“是实话……”燕王笑容邪魅,在她脖颈间一阵啃咬,直到她受不得痒而缩起脖子来,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以唇舌轻轻挑逗,极尽耐心。
“啊……”柔腻过后是令人心痒的酥麻感,萧紫藤到底是没忍住,又叫了出来,并依着身体的本能,反弓起身份,本想逃避,看起来却成了迎合。
燕王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一下又一下,轻柔而极尽耐心,直到她的身体染上一层粉红,颤栗着,变得无比敏感、润湿而且柔软,他才快速退去碍事的衣物,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昂扬,轻轻进入那渴求已久的温暖、紧窒的所在。
不是不痛,不是没有失去某种最最珍贵之物的失落,但只要想到得到她的是自己已经喜欢上的,深爱着自己的人,萧紫藤就觉得身体和心底同时被浓浓的幸福所填满,便尽量放松自己,以接纳燕王的爱抚,同时主动抬起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轻一点……”
“我会,”燕王虽说于此道也是第一次,身体里奔腾的欲望让他很想放纵自己驰骋,可身下的人是第一次承欢,会很痛,他怎忍心伤她太深!“紫藤,放松一点……我喜欢你,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我知道!萧紫藤突然有些想哭,虽然并没有真的哭出来,眼里却全是水汽,最终泄愤似的,一口咬在燕王肩膀上,气恨恨地想:你让我疼,我也让你疼!
感觉到肩膀上尖锐的痛,燕王却半点不气,反而宠溺地放低自己,以便让萧紫藤咬得更解气一点。而趁着这个当儿,他缓缓动着腰身,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美妙,身心愉悦。
一次释放过后,燕王就体贴地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抱着萧紫藤去沐浴一番,而后才回来安睡。
因为燕王虽然有些笨拙,但很好的掌控了力道,所以她虽然觉得身上又酸又疼,但并没有累到接着睡过去,而是侧躺着身体,看着燕王黑暗中五官的轮廓,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这个男人是我的!嗷……好有成就感!
燕王凑近去看了她一眼,“怎么还睡,不累吗?”
“还好,”萧紫藤挪了下身体,“王爷,你以后会不会纳妾?”
燕王一愣,忽然来了气,“你说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始乱终弃吗,还是左拥右抱?
“你是我男人,”萧紫藤这会儿毫不脸红地说出口,还一把揪住他的衣角警告,“我是想说,如果你以后敢纳妾,进来一个我踢一个,绝对不会让你安生!”
燕王一愣,接着呵呵的低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的爱妃,你真是霸道!不过,我喜欢!你放心,这辈子我只要你,别人我才没兴趣!”
“那就最好!”萧紫藤心满意足地放开他,“睡吧,天都快亮了。”
“是啊,”燕王依言躺下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要不然怎么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萧紫藤吃吃地笑,翻个身一下抱住燕王,“知道你文才好,不用卖弄了,睡吧。”
燕王心满意足地反手抱住她,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缠手缠脚地抱紧,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起,燕王要早起上朝,见萧紫藤睡得香甜,不忍心吵醒她,却又偷了无数个香,直到把萧紫藤亲得清醒过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上朝。
萧紫藤哭笑不得,被吵醒了,也没办法再继续睡,尽管天冷,她很想赖被窝,但是想到燕王身上的蛊毒,她也没了赖床的心情,起来穿衣。
服侍萧紫藤洗漱完毕,梳好头发,见她自己选着首饰戴,冰涵就过去整理床铺,忽然停了下来,不确定地问,“王妃,这是……”
萧紫藤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一抹殷红让她“腾”一下羞红了脸:晕死,忘了这茬了?“就是那样,还不收走!?”让人看笑话了,真糗!
冰涵这才明白过来,之前王爷跟王妃那是“相敬如宾”呢,昨晚才成了好事,吃吃地笑着点点头,“知道了,王妃。”
这下好了,王爷跟王妃终于在一起了!王爷能有王妃在身边帮忙,再不会孤单寂寞,也不会任人欺凌——沈家的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真是太好了!
萧紫藤眼角余光看到冰涵一会儿笑,一会儿要哭的样子,不禁好笑地摇摇头,心道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心思倒很重,也不知道燕王是怎么教导她的。
“好了,吩咐传膳吧,别瞧了。”不过是她的处子落后,有什么好看的。
冰涵回神,喜滋滋地道,“是,王妃!王妃跟王爷心心相印就好了,奴婢也就放心了!将来王妃再给王爷生几个娃娃,那就太圆满了,奴婢就更放心了……”
萧紫藤又好气又好笑,没料到冰涵原来这么会念叨,跟平时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好了,快去吧。”
“是,王妃。”冰涵抱着换下的被单,高高兴兴地去了。
不大会儿,她返回来,说是厨房早已经准备好早膳,萧紫藤一边跟她说着话,一边出去。
第一百零二回 结仇
原本萧紫藤以为,楚王在燕王撒野这件事来说,他根本就不占理,她不去天晟帝面前告状就不错了,谁想到楚王居然倒打一耙,说是燕王跟他动手,以上犯上!
东越国最是讲究尊卑礼仪,皇室之中更忌讳以下犯上,燕王对楚王动手,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是犯了大错,不可原谅。
于是,燕王被天晟帝罚打了二十刑杖,被送回燕王府时,早已昏死过去多时。
萧紫藤一阵风似地从千方斋回房,就见燕王衣衫凌乱地趴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紧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仿佛不胜痛苦。
这一瞬间,萧紫藤忽然觉得周围都安静下去,心也空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去的。“王爷?”她轻声叫,并且想着如果燕王再也睁不开眼睛,她该怎么办!
万幸,停了一停之后,燕王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清亮,并没有她想像中那样虚弱,甚至还笑了笑,“我没事,挨了二十刑杖而已,何况有你这个神医在,我死不了的。”
直到看到他这熟悉的笑容,萧紫藤一颗心才狠狠放回肚子里,眼泪却止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你还说这种话,你、你是要气死我……”
他怎么会知道,当她看到燕王毫无气息的样子时,那一瞬间她有多恐惧、多恨!如果燕王有什么事,她一定会杀进楚王府,杀他个片甲不留!
“紫藤!”看她流泪,燕王顿时心疼,本能想要起身替她擦泪,可这一动,后背上疼得火烧火燎,才起来一点点,又被迫趴了回去,急急地道,“我真的没事,你别哭……”
萧紫藤用力擦眼泪,这眼泪却是越擦越多,冰涵也正好拿了药箱进来,她干脆不再管眼泪的事,打开药箱,再轻轻脱掉燕王的外衫,替他擦药。
看着燕王没有一寸完好肌肤的后背,萧紫藤咬牙道,“钟离璎,早晚有一天,我要扒了你的皮!”
燕王感动之余,郑重嘱咐她,“紫藤,你答应我,不准单独去找三哥,听到没有?”
他才吃了楚王的亏,而且父皇今天摆明是不再偏看他一眼,他若再贸然跟兄弟们起冲突,只会吃亏而已。在如今大局未定之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知道,我就算出手,也不会让钟离璎逮到,你放心就是。”萧紫藤很不以为然,凭她的手段,想让楚王吃大亏,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找准机会而已。
“你有分寸就好。”燕王身上痛得厉害,也没有力气多说,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给他擦完药,萧紫藤因为精神太过集中,大冷天的也出了一身汗。低头见燕王睡得还安好,她嘱咐阳舒仔细侍候着,才要回房换身衣服,侍卫来报,说吴王到了。
“那小子?”想起万景园游园会上,吴王一个劲儿帮着燕王向自己示好的情景,萧紫藤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快快有请。”
“是!”
吴王之前还经常往燕王府跑,后来是哥哥们提醒他,燕王有了王妃,自然不希望旁人多去打扰,他才隐忍着没有来。
可在这些哥哥们当中,他只跟燕王交好,时日一长,自然是憋不住,而且今日又听说燕王被父皇罚,他自然有了名正言顺来看六哥的理由,哪里还沉得住气。
一到前厅,吴王就急急地叫,“六嫂六嫂,六哥在哪里?是不是伤得很重?我要看他,我要看他!”
知道他是真心为燕王,萧紫藤很是感动,做了个“嘘”的手势,“王爷刚刚才睡下,吴王殿下轻点儿声。”
“哦。”吴王点头表示明白,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进屋看他六哥去。
萧紫藤好笑地摇摇头,去“千方斋”继续配药,让他们兄弟两个待一会儿好了。
半个时辰后,吴王闷闷不乐地到千方斋找萧紫藤,进门就趴到桌子上,闷闷地道,“六嫂,六哥很苦,你对他好一点。”
萧紫藤心沉了沉,有种很心疼的感觉,面上却故意调侃他,“你个半大孩子,知道什么苦不苦的,别乱说话。”
“我没乱说话!”吴王最气被当成小孩子,即使是他最尊敬的六嫂也一样,握拳叫道,“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知道!自从雅妃娘娘过世,六哥就变得很不开心!我知道雅妃娘娘是让人给害的,可是没有相信她,父皇也糊涂——”
“七弟!”萧紫藤吃了一惊,一把捂住他的嘴,好气又好笑,“虽然这是在燕王府,但你也不能乱说话,不想活了是不是?!”
吴王自知失言,满眼抱歉,举了举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萧紫藤一阵后怕,别忘了锦墨还在府上,若是吴王方才的话给她听了去,再禀报给秦王知道,那就麻烦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松开手,郑重提醒,“当心祸从口出。”
“我知道了,”吴王赧然,压低了声音,“六嫂,你一定要帮六哥,不要伤他的心,我知道六哥很喜欢你,除了你,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旁人了。”
萧紫藤听着这话是打心眼里舒服,虽然还是有点脸红,但很大方地点头,“放心,我会帮王爷的,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
而且很快,她就会让楚王付出代价,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吴王虽不知萧紫藤打的什么主意,但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也瞬间安心了许多,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告辞而去。
午后,燕王醒来一次,只喝了碗汤药,说是没有胃口吃东西,就继续趴着养伤。没大会儿,秦王入府,自然是听到消息,前来看望他的。
兄弟两个随意聊了几句,大抵是秦王要他别太逞强,否则讨不到好处去。
燕王也不以为意,反正楚王瞧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即使没有“敛群芳”的事,楚王也会找到别的借口跟他过不去,一味地退让,也不能改变什么。
半个时辰后,秦王表示心疼燕王有伤在身,也没多做停留,事实上他是因为看出来,燕王就是个会为了女人出头的痴情种子,于江山社稷并无野心,倒也不足为惧。
最后他少不了将一些珍贵药草送上,嘱咐燕王好好养伤之类,这才离去。
萧紫藤随后进来,撇撇嘴道,“秦王真是有这份闲心,是想把戏演到什么时候?”
燕王使个眼色给她,“二哥是关心我,紫藤,你别误会他的一片好心,知不知道?
萧紫藤“哦”了一声,耸了下肩膀,“你说是就是,我相信你。”
这话我爱听。燕王心里满满全是感动,嘴唇动了动,说了句话。
萧紫藤愕然,“什么?”燕王声音太低,她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她唇边,“你哪里不舒服吗?”
燕王笑意盈盈,抬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紫藤,要一直相信我,知道吗?”看他眼底隐隐的忧虑,难道他还有什么不好的事瞒着萧紫藤吗?
萧紫藤脸上一热,气不得也笑不得,轻轻打了他肩膀一下,“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燕王笑笑,握紧她的手,怎么都不愿意松开。
自从燕王被责罚,其余几位皇子也越发知道天晟帝不喜他们兄弟之间互相为敌,私下里行事之时也就越发小心,免得露出破绽。
楚王出了一口恶气,一时也没再找燕王的麻烦,接下来这大半个月,宫里宫外倒是一片平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燕王虽然身体弱些,但毕竟是习武之人,二十刑杖打下来,当时看着吓人,但都是皮肉之伤,并没有伤筋动骨,在萧紫藤悉心救治之下,已经好了大半,虽然还不能完全恢复如初,但也行动无碍了。
而接下来,就是逸皇后生辰之事,天晟帝已经下令举国同庆,宫中更是连设三天大宴,款待来自东六国其他国家的使臣和东越国的王公大臣,好好庆祝一番。
各国使臣早已前后来到京城驿馆,使得整个京城也变得越来越热闹,大街上随处可见身前异国服饰之人,彼此看着都觉得新奇,一时热闹非凡。
当然,人多之处必然是非也多,维护京城安全的重任也就理所应当落在太子肩上,这一阵子足够他忙碌的了。
就在这欢乐的氛围之中,腊月初九,逸皇后生辰到来,一大早起来,宫中上下就开始人来人往,穿梭不停,酒香阵阵,令人无比期待。
华灯初上之时,寿宴正式开始,各国使臣及东越国皇室、臣子、命妇等尽皆分别而坐,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除此之外,京城四大家的家主和正妻也都得以在座,足见天晟帝对其重视之意。其实各国皆知其中玄机,自然也不会觉得意外。
在燕王养伤期间,楚王纳了沈步摇为侧妃,齐王纳了骆家的养女白谨柔为侧妃,因为不是正室,故并没有像燕王那般摆出那么大的捧场,她两个纵然心里委屈,觉得在身价上输给了萧紫藤这个废柴,却也无可奈何。
第一百零三回 你们洞房了吗?
不大会儿,众人各自落座,燕王坐在右下首,旁边挨着萧紫藤,另一边是吴王,正处在偏一点的角落,倒也自在。
吴王扯着燕王的袖子轻声问,“六哥,你背上还疼得厉害吗?”
燕王摸一下他的头,“我没事了,不用担心。”现下只要不做太剧烈的动作,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如初。
“那就好。”吴王一副“那我就放心了”的呆萌样,看得萧紫藤直想笑。
眼角余光瞥到萧紫藤似乎在用力忍笑,燕王回眸看她,“紫藤,怎么了?”
萧紫藤摆摆手,意即没什么,眼睛却不动声色地四下看,找寻有什么可疑之处。
楚王才整了燕王这么一出,看过来的目光中满是得意之色,沈步摇则因为吃过萧紫藤的苦头而对她恨入骨髓,自然也没个好气色。
白谨柔则微低着头,看上去精神气色相当差,左眼角隐有些青肿,或许是挨了打。
萧紫藤心中一动,再看齐王,这位皱着眉,明显也有些心浮气躁,看起来他跟白谨柔之间,绝对不怎么恩爱就是了。
不过,萧紫藤才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上次的事不过小惩大戒,而且燕王被打之事,她还记着呢,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内侍在殿门口一声一声地通传,尖细的声音直钻人耳膜:
“小宛国五皇子到!”
“夜犁国太子及公主到!”
“大宛国太子到!”
“若羌国太子到!”
“疏垣国七皇子到!”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尤其那些未嫁公主、官家千金和未娶皇子更是各存心思,不动声色地看将过去。
在这几人当中,尤以大宛国太子离丰华和若羌国太子北堂洌最是名动东六国。
据说离丰华此人生就一副妖孽容貌,偏偏对所有美貌女子都是来者不拒,却又对谁都不肯付出真心,惹得一地伤心女儿泪,至今无人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而若羌国太子北堂洌则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在若羌国皇室之中,他本不是皇长子,但凭借其狠辣手腕,硬是逼得父皇将皇子北堂赫送来东越做质子,再将其他兄弟一个一个打压,最终得封太子。
逸皇后生辰,这几个重要人物皆到场,除了庆贺之外,自然也存有私心——五年一度的东六国争霸赛即将到来,他们怎可能不借机探一探东越国的虚实。
见众人一副兴奋样,萧紫藤也跟着凑热闹,伸长脖子看,边问道,“听说离太子容貌过人,无人能抵,是不是真的?”
燕王很不淡定地看她一眼,“紫藤,你不准对旁的男人有兴趣。”
我会吃醋。
这句话他虽然没有说出,但一张脸臭成那样,吴王忍不住哈哈大笑,“六嫂,六哥打翻了醋坛子,哈哈——”
“闭嘴!”燕王狠瞪他一眼,“再吵当心我封住你的嘴!”
吴王用力忍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很可爱。
萧紫藤颇有些不为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看两眼,又有什么事。喏,那旁很多美貌女子,王爷不妨好好欣赏。”
你倒大方。燕王好气又好笑,又不忍心说她,只好干生气。
少顷,殿门口一阵脚步声响,几位太子、公主缓步进来,个个锦衣华服,珠光宝气,令人目眩。
萧紫藤只看得几眼,就大致可以确定,当中那位身材高大,肤色微黑,脸容冰冷,眼神酷寒之人必是北堂洌无疑,而且仔细一看,他与北堂赫在容貌上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左边那一位,一身暗紫绣云纹的锦袍,头戴紫金玉冠,大冷天的还手摇折扇,生就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面带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四处放电的男子,自然就是有妖孽之称的离太子离丰华了。
“果然有妖孽的本钱。”萧紫藤看过之后,很中肯地给了一句评价。
燕王看了两眼,认同的点了点头,加上一句,“不过你没机会了。”
萧紫藤脸上一热,好气又好笑,但又不能当众发作,只好偷偷掐了燕王一把,假装没听到。
他两个打打闹闹,自然很有爱,就差没在周围冒粉红泡泡,那旁众人皆已落座,俱都往场中扫视一圈,做着各自的打算。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一时山呼万岁,声震殿宇。
天晟帝自是龙颜大悦,抬手道,“不必多礼,各位远来是客,请坐。”
“多谢皇上。”
众人纷纷落座,安静地看上去。
逸皇后一身暗红宫装,头戴一枝凤钗,一动之时,凤头轻点,光华璀璨,很是耀眼。今日寿宴是为她而设,也足显出皇上对她宠爱之意,她怎可能不高兴。
天晟帝哈哈一笑,举起酒杯,“今日是逸儿生辰,朕很高兴,诸位只管尽兴,请!”
“谢皇上!”众人起身,像是排练过一般,齐声道,“恭祝皇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逸皇后优雅地一摆手,“诸位有心了,本宫甚为高兴,先干为敬!”说罢她以袖掩口,饮了这杯。
众人纷纷饮下这一杯,而后落座。
少顷,宫廷乐队奏起音乐,一队歌舞姬缓缓入场,表演起歌舞来。众人一边饮酒一边观赏歌舞,倒也自在。
一舞过后,离丰华忽然起身,向上施礼道,“皇上恕风华冒昧,此次来东越国,除向皇后娘娘祝贺生辰之外,风华还有一事相求,望皇上成全。”
“哦?”天晟帝回眸,很是大度地道,“离太子请直言,朕能答复的,必不会推辞。”
在东六国之中,大宛国的实力与东越国不相上下,每五年一次的争霸赛,近几次都是由这两个国家彼此胜出,夺得对东六国五年的统治权。
所以说,这两个国家明里虽然处得很是客气,暗里却一直在较劲,而且都想压倒对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离丰华轻笑一声,媚眼如丝,又惹了多少女儿芳心,他却还一脸无辜,“多谢皇上!风华素知东越尽出灵秀女子,不知风华是否有幸娶得其中一位佳人归?”
哦?天晟帝很是意外,却也相当欣喜,“离太子之意,是要与我东越国联姻?”那真是太好了,若两国结亲,大宛国必不会再与他争个你死我活了吧?而他们两国若是联手,其他四国自然不在话下,岂非大妙?
“还望皇上成全。”离丰华向上施礼,而后在人群当中一扫,众女皆以为自己被他看中,无不脸红耳赤,心跳如鼓,大气不敢出,唯恐露出不好的仪态,更有甚者快要不能呼吸了。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唯萧紫藤不屑地轻轻“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往燕王身边挨了挨。那么多年的特工生涯,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离太子表面一团和气,笑脸迎人,然那笑意却根本达不到眼底,时时闪着算计的光,岂是任人掌控之辈。
他提出联姻之事,根本不可能是想要向东越国服软,想必是想有一枚牵制天晟帝的棋子在手而已,亏得天晟帝还一脸惊喜莫名的样子,傻吗?
燕王大致明白她心中所想,不由暗笑,握了握她的手。
本来萧紫藤这一声是很轻的,若在刚才的一片喧哗中,必然不会引起旁人注意,可方才大殿上太过安静,反倒把她这一声给显了出来。
更要命的是,她这一声太过不屑,是人都能听出其中的轻蔑之意,于是乎很自然的,所有人都向她这边看了过来,无不好奇是谁如此胆大,敢瞧不起大宛国太子。
萧云开一见是自家女儿,早就吓白了脸,恨不得胁生双翅,有多远逃多远!还以为她嫁了人,燕王就能制住她,怎么还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是想怎样!
离丰华原本已是怒从心头起,然在看到萧紫藤时,却是眼睛一亮,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来:
在一片花红柳绕中,着一身素服的萧紫藤显得格外水灵,正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绝美的脸上一片冷色,眼孤傲,仿佛空谷幽兰,不染纤尘。
“这位姑娘好气度,”离丰华长身而起,向着萧紫藤摇摇一伸手,“姑娘方才是对丰华不满吗?”
莫名其妙成为满场焦点,萧紫藤愕然看了他一眼,再看一眼上首眼带怒意的天晟帝和逸皇后,她相当无奈,敷衍地道,“离太子误会了,妾身只是在跟王爷说话,并非对离太子有何不满,请恕罪。”
“妾身?”离丰华低语,似乎很失望,“姑娘已嫁做他人妇?”看他那哀怨的样子,真是伤透了在场女人的心,忍不住就埋怨起萧紫藤来:干嘛惹得他如此难过,真是罪过!
萧紫藤拼命忍下要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答,“是,妾身已是燕王妃。”
她本以为自己这样说,离丰华就会放弃对她的纠缠,却不料这位妖孽太子接下来一句话,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你们洞房了吗?”
没有想到离丰华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萧紫藤先是一阵愕然,跟着差点笑喷:难不成在离丰华看来,相爱、拜堂神马的都是浮云,只有洞房才是王道,才表示旁人没有机会了吗?
然她觉得好笑,燕王却是勃然大怒,眼神瞬间变得森寒,起身道,“离太子,请自重。紫藤是小王的王妃,怎容他人轻薄!”
第一百零四回 私会被抓
天晟帝虽也觉得离丰华此举未免有些失了体统,但燕王当众给离丰华下不来台,他也相当不悦,叱责道,“玦儿,离太子不过说句玩笑话,你怎可如此无礼!”
燕王向上施礼道,“父皇恕罪,紫藤是儿臣的王妃,儿臣怎能眼见她受他人轻薄而坐视不理,此番是离太子太过分了。”
“玦儿!”被当众顶撞,天晟帝龙颜大怒,“你还敢顶嘴?!”
“儿臣——”
“六弟,”太子背对着天晟帝向燕王投去凌厉的一瞥,“今日是母后寿辰,你一定要惹父皇母后生气吗?”
燕王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放低姿态,“儿臣失仪,父皇母后恕罪!”
天晟帝这才面色稍缓,看向离丰华,自然也有些不太高兴,“离太子,玩笑归玩笑,紫薇已是玦儿的王妃,也断不能再许给离太子,还是请离太子另择良配,可好?”
他这般也算是给足了离丰华面子,否则若真要追究起来,也确实是离丰华太过轻佻了。
“风华不过问实话,倒惹得燕王殿下不高兴了,是风华的不是,”离丰华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笑得颠倒众生,端起酒杯来向着燕王一举,“风华在此向燕王殿下和燕王妃赔个不是,请。”
还真是能屈能伸。
萧紫藤算是看出离丰华的不同寻常之处,虽被当众轻薄,却没显得怎样生气,端起酒杯示意,一饮而尽。
其余对萧紫藤知根知底之人却是无不暗暗纳罕,想不通离丰华为何会对这么个废柴如此感兴趣,居然动了从燕王身边抢人之念,真是新鲜。
酒过三巡之后,众人都没了一开始的拘谨,纷绘向彼此敬酒,场面喧哗之至。
萧紫藤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被酒味儿熏得直想吐,便悄悄跟燕王说一声,要去出恭,带着冰涵悄悄溜了出来。
“总算消停了!”萧紫藤深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
“王妃快把这个披上,当心着凉。”知道主子畏寒,冰涵赶紧把毛裘披风披到她肩上,又帮她把披肩围好,边忿忿地道,“那离太子好生没有道理,居然敢对王妃无礼,王妃怎的不气?”
换成别的女子,要么愤而指责,要么受不得屈辱而哭泣,可王妃倒好,面不改色的,是有多大度啊?
萧紫藤冷笑一声,“离丰华摆明就是冲着王爷来的,难道你看不出,父皇要问罪王爷时,他的眼神有多得意!”
“是吗?”冰涵又是意外,又有些赧然,“这个奴婢倒没有注意,王妃的意思……”
“自然是宫中有人跟离丰华联手,想要对付王爷,”萧紫藤眼神睿智,早已洞悉一切,“否则他怎会突然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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