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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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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手下留情,”昭羽无奈,王妃那么聪明,肯定就瞒不过!“王爷要查证一些事,去了清河郡。”
“清河郡?”萧紫藤意外地挑高了眉,“王爷居然出京了?什么事这么重要?”
这个吗,可不能随便说。昭羽闭紧了唇,一言不发。
萧紫藤心念电转,忽地靠近他耳边,轻声道,“是为了雅妃娘娘的事?”
昭羽猛地煞白了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如此看来,萧紫藤知道的事,远比他和燕王所预料的要多,那她是如何知道的,又有什么目的?
他眼神一冷,竟有杀机涌动!
萧紫藤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冷笑一声,“与你无关!”说完她回头就走,简直心急火如焚。燕王执意于找到雅妃,都有些走火入魔,这样很容易被人利用,她得去帮他。
“你要去哪里?!”昭羽追上她,“王爷吩咐——”
“他吩咐关我什么事!”萧紫藤头也不回,“我要去找他!”
昭羽无奈,放弃无谓地劝说,“好吧,我陪你。”
为免太过引人注目,他两个专拣僻静的小巷走,接着施展开轻身功夫,一个多时辰以后,在京城南门不远处雇了一辆马车,顺着小道赶往清河郡。
本来昭羽的意思是想两人两骑,赶起路来会快很多,可萧紫藤红着脸说自己不会骑马(她是现代人,不会骑马不足为奇),他一个人人先走又不放心,只能雇马车。
萧紫藤坐在马车里,看着专心赶车的昭羽,越发觉得此人神秘莫测,根本不是个普通的老板那么简单。
两人各怀心事,都不再说话,只有昭羽不时的喝一声“驾”,催促着马儿如飞般前进。
蓦地,耳边传来异响,昭羽顾不上打马,一个转身将萧紫藤扑倒在马车中,“王妃小心!”
事实上萧紫藤敏锐的听力也在此时发挥作用,她已听到破空之声,身体本能地后仰,才正好被昭羽压倒而已。
呃……
被压了个喘不过气,萧紫藤也顾不上计较,但听“嗖嗖”几声锐响,有什么东西擦着他们头顶飞过,“夺、夺”钉在了车壁上。
是羽箭,他们被人包围了!
萧紫藤脸色一变,将昭羽推开,冷声道,“是什么人?”
昭羽亦是气息冷然,“不清楚,王妃快走,我断后!”
两人一起旋身下了马车,但见前面小树木中人影绰绰,听脚步声不下三十人,竟是将他两个的去路截断。
“快退!”萧紫藤一声低喝,拉着昭羽向回跑。
结果没出几步,唰唰一阵脚步声,前面亦同样出现一群黑衣蒙面人,瞄准场中两人,箭如飞矢般而来。
萧紫藤瞬间眼神肃杀,如同地狱修罗,手在腰间一按,“哧”一声响,拔出软剑,在身前划个弧,又一轮射过来的羽箭便尽数落地。
昭羽大为惊叹,“王妃好身手!”要知道这软剑使起来要比一般武器难得多,一个不慎是会伤到自己的,更不用说退敌了。
“少废话!”萧紫藤眉眼含煞,“先走再说!”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她还是冲着昭羽,总之先摆脱他们再说。
昭羽凝眉,一个闪身拦在萧紫藤之前,“王妃先走,快!”
萧紫藤气结:我像是那种临危关头会扔下同伴不管的人吗?“一起走,互相照应,快点!”
昭羽了然,点头道,“好!”
当下两人背对背,且战且退,萧紫藤不时用软剑挡下对方射过来的羽箭,昭羽则拉着她另一只手择路而退,两人虽是第一次并肩作战,却相当有默契,配合得相当好。
而要命的是,对方一直是“犹抱瑟琶半遮面”,只隐约可见林中人影绰绰,跟埋伏了千军万马似的,数不清的羽箭齐发,萧紫藤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全部挡下,一个倏忽间,几枝羽箭已同时当面射来。
昭羽脸色一变,意随动心动,使力一拽,将没防备的萧紫藤拽到自己身后,跟着一掌拍出,羽箭悉数被打飞。谁知道他还不曾缓过一口气,就觉得右胸猛地锐痛,已被一箭射中。
第九十回 强吻
“该死!”萧紫藤怒骂,转到昭羽身前,“怎么样?”
“没事,”昭羽脸色已发白,好在这一箭没伤到要害,“我可以。”
萧紫藤咬牙,从腰上拿出一个一指长的小圆筒,拔掉塞子后往地上一扔,拉了昭羽就跑,“快点走!”
昭羽愣了愣,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玩意儿迅速喷出大量泛黄的浓烟,顷刻间就遮蔽了两人的身形,像是隔出了两个世界。他暗暗惊叹一声,想不到王妃会的事情还真多,难怪气势这么足。
借着烟雾的掩护,两人迅速离开小树林,所幸昭羽虽伤重,但还能能够支撑,将那匹马带过来,也顾不上避嫌,两人一前一后坐在一起,策马飞奔。
待到那帮黑衣人摆脱浓烟追过来时,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文人小说下载
好在萧紫藤和昭羽离京还不算远,一路奔进城门,直接回了风雅楼,为免惊动其他人,他们从后门进去,回了昭羽房间,把他放到床上去。
萧紫藤撕开昭羽的衣服,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有毒?”伤口周围已经乌黑一片,伤口处渗出的血也发青而带着一股异味,明显是中了毒的症状。
昭羽急促地喘息着,伤口感觉不到疼痛,半边身体都已经麻木,这才是最可怕的。
萧紫藤大致心中有数,从腰上拔下一柄短刀,在烛火上烤了一会,直接剜进伤口中去。
发青的血咕嘟一下冒出来,异味越发的明显,不是太难闻,但就是让人不舒服,很想吐。
清理出伤口中的断箭后,伤口中有毒的血液慢慢渗出,萧紫藤用力掐紧他的肩膀,头一低,用嘴巴往外吸毒。
“不要!”昭羽大吃一惊,拼力想要推她,“别……别这样,你会……”
“我没事,”萧紫藤吐一口毒血在地上,忍住恶心的感觉,压紧了他,“我百毒不侵的,不用担心我。”
“不行!不行!”昭羽急得脸色煞白,挣扎着想要拒绝,“这个不、不一样……”
怎奈萧紫藤只以为他是不想自己受毒所累,硬是压紧了他,一口一口往外吸毒,直到从他伤口流出的血变红,这才稍稍放心。
可谁知道就在她准备吸出这口毒血就替昭羽包扎伤口时,却忽地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她口中,顺着喉咙直钻进去,快到她都来不及反应。
这感觉真怪,她摸着喉咙,怔怔发呆。
“快吐出来!”昭羽掐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吐、吐出来!”
萧紫藤张了张嘴,无辜地看着他,“吐不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咽下东西去了?”
昭羽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神瞬息万变,蓦地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掐上她的肩膀,凑过来就深深吻了下去。
萧紫藤脑子里“嗡”地一响,待到反应过来,不由她不勃然大怒:我好心替你解毒,你反倒趁机轻薄我,什么意思你!“唔……放……”
她用力挣扎,怎奈昭羽的内力本就不逊于燕王,体内毒素大为减轻之后,他亦可活动自如,她怎挣脱得了。
不过,昭羽对她这一吻,却丝毫没有情yu意味,眼神也是惶急而懊悔的,吻住她之后,就经由口中度给她一道真气,似乎要从她体内拔出什么东西一般,尖锐的痛一直延伸到喉咙口,好不痛苦!
“放……”萧紫藤已经无法呼吸,窒息的感觉让她又恨又难受,本能反应就是攥紧了手中的短刀,抬手就刺。
“哧”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刀尖已刺入昭羽左边肩膀,剧痛之下,他眼中泛起强烈的痛苦之色,却还是不肯松开,这一吻要到天荒地老一样的,死都不放。
萧紫藤这火气哪里还压制得住,一狠心一用力,刀尖再下去两分,同时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狠命一推,或许是昭羽也脱了力,总算将他推倒在地,她自己也跌坐下去,彼此都剧烈地喘息着,一时谁都开不了口。
昭羽肩膀上血流如注,好在这血是红色的,想来他已无大碍,只不过他好像比刚才中箭时还要着急,喘了两下就颤抖着爬起来,又要往前凑,“王妃——”
“别过来!”萧紫藤用手背擦一下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又羞又恼,“百里昭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绝不信昭羽是轻薄之辈,强吻她必有别的原因,可不管什么原因都好,他这样做还是让她无法接受,刚才那一刀,几乎就要刺穿他的咽喉!
“我是要帮你!”昭羽越是急,就越说不清楚,“你刚才、刚才——”结果他越是急就越说不清楚,剧烈地呛咳起来。
萧紫藤怒瞪他一眼,到桌前坐下,一挥而就写下药方,冷冷道,“让他们照方抓药,三副药后就没事了,不过失了血的想要补回来,得再多些日子养着才行。”
昭羽急急地想要下地,“我没事,可是你……”
“我也没事,”萧紫藤一把拉开门出去,“你好好养着吧,我要回燕王府去,看看王爷回来没有。”
“紫藤——”
萧紫藤头也不回地出门,关门的动作都有些大了。
昭羽嘴张了张,狠狠捶在床面:怎么办!怎么办!
燕王其实已经回府,一问冰涵萧紫藤不在,正又气又急,萧紫藤恰好进门,蓦然看到她身上的血迹,他瞬间煞白了脸,“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在哪里?严不严重?给我看看!”
一顿连珠炮似的发问不说,燕王一双手也不嫌着,像开足了马力一样,在她身上一通摸,就差没当场脱她衣服来检查了。
萧紫藤好气又好笑,赶紧阻止他的上下其手,“王爷放心,我没受伤,只是出了些意外,我没事。”
“真的?”燕王将信将疑,看萧紫藤目光炯炯,活动自如,才稍稍放心,心跳也才慢慢恢复正常的频率,“那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血……”
“是昭羽的,他受了伤。”萧紫藤坐下来,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我已经开了药方给他,他不会有性命之忧,你且放心。”
至于莫名其妙被强吻,她还刺了昭羽一刀的事就不用说了,相信昭羽也不会说的,否则还不被燕王给骂死。
事情虽然听起来凶险,但燕王纵然吃惊,却并不怎样意外平静,,“看到是什么人了吗?”
居然没有炸毛?
萧紫藤大为意外,摇了摇头,“没有,对方只是躲着放冷箭,并没有现身。”想想那时真是惊险,如果没有那枚烟雾弹,她和昭羽断不可能有命回来。
燕王略一点头,低垂了眼睑,似乎在沉思。
“王爷,你觉得他们是冲我,还是昭羽?”
如果不是冲她,而是冲昭羽的话,这个人的身份还真是值得怀疑。
“我想多半是冲昭羽去的,”燕王拧了拧眉,“他的风雅楼人多眼杂,不定什么时候惹下仇家了。”
萧紫藤一时也想不透对方的目的,不无不可地点了点头,“找个机会问一问昭羽。”
燕王这时候才一阵一阵地后怕,忽地抱住她,狠狠用力,“紫藤,以后不要这样吓我……我刚才看到你身上有血,我、我简直——”
感觉到他身体的剧烈颤抖,萧紫藤要说一点不感动,那是假的,她安慰地拍拍他的后背,柔声道,“我没事,放心。”至于给他勒得骨头疼这件事,可以忽略。
“没事就好……”燕王好一会儿之后放开她,正色道,“紫藤,以后不准私自出府,听到没有?”
萧紫藤无语,点了点头:那她以后岂不是都要绑在燕王身上,他去哪儿,她才能去哪儿?
燕王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累了,让她们服侍你沐浴,休息一会儿再说。”
萧紫藤这身上又是血又是汗的,当下也没有异议,先清理一下再说。
她看得出来,燕王和昭羽绝对有事情瞒着她,虽说他们肯定是为她好,但这种被隔离在外的感觉并不好,还是要自己去查清楚才行。
燕王打开门出去,脸上的笑容便慢慢消失,代之以一种冷色,吩咐道,“阳舒,去看看药房有什么治外伤的灵药,拿着。”
“是,王爷!”看出主子心情不好,阳舒也不敢多说,跑着出去。
再叫过一名侍卫,吩咐他去烧水,而后让婢女等下服侍萧紫藤沐浴,交代完这些,他才放下心。
不大会儿,阳舒拿了个盒子过来,燕王略一颔首,两人一起出府而去。
昭羽正等着燕王,或者说他早知道燕王会来,所以两下里一照面,他直接道,“王妃中了蛊毒。”
燕王猛地瞪大了眼睛,脑海中刹时空白一片,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回复清明,咬牙道,“怎么回事,受伤的不是你吗?”
昭羽苦笑,肩膀胸口的伤一起痛着,他其实也有些支撑不住了,“是,但是王妃不顾我的劝阻,硬是替我吸毒,所以——”
燕王攥紧拳又放开,牙齿轻轻互叩着,仿佛不胜其寒,“是什么蛊?”
“我体内能有什么蛊,”昭羽又是一声苦笑,下意识地躲避着燕王的视线,“相思蛊。”
顾名思义,就是此蛊的解药在下蛊者那里,让中蛊者每每发作、痛不欲生之时都会想起下蛊者,此为“相思”。
第九十一回 有喜了?
可恨!
燕王狠狠一拳捶在床上,“是我大意了!”
他原也料到有关母妃之事肯定是陷阱,所以才独自一人悄然过去,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去了之后没有发现任何线索,立刻回转,前后不过三个时辰。
可那帮人显然是在路上埋伏好,为的就是将他截杀在半路。结果把萧紫藤和昭羽逮个正着,他们想必是认识风头越来越响的燕王妃的,所以才会痛下杀手。
话说回来,他和昭羽之间果然还是知道一些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秘密,否则也不会有此一说。而且仔细想来,说不定他体内的蛊毒就跟昭羽有关,只不过两人平素在萧紫藤面前,绝口不提此事罢了。
“连累王妃却非我所愿,”昭羽皱眉忍着伤痛,“不过王爷放心,我会找机会将蛊虫要回来,不会让王妃替我受过。”
燕王瞪他一眼,“什么要回来不要回来,活像那蛊虫是什么宝一样!你倒说说,怎么要?”
一般蛊虫入体,就会深埋其中,根本取不出来,否则必定九死一生,他自己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给折磨了这许多年,又有何法可想了。
“……总之我有办法,到时请王爷配合我就好。”昭羽的迟疑明显是因为他的办法绝对不高明,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烂的,“还有,在这之前不要告诉王妃她中蛊毒的事,否则她一定不同意我的办法。”
“瞒得过她吗?”燕王挑挑眉,“她的医术你会不清楚?”蛊毒她一时半会解不了是真,但并不表示她看不出来,瞒得了她才怪。
昭羽叹息一声,“瞒得一时是一时,等我伤好一些就去找你。”
事已至此,燕王也不好多说,何况萧紫藤中蛊之事使他受到太大的震动,也无心多留,命阳舒将带来的伤药放下,匆匆离去。
燕王回到府中房间时,萧紫藤正在安睡,大概莫名其妙被追杀,着实把她给惊到了,所以就连睡着时也是紧皱着眉头,抓着被角,睡得极不安稳。
这回被吓到了吗?
燕王皱眉,骤然得知她中了蛊毒,想到自己毒发时的痛苦,他怎忍心让她也去承受那种非人之痛!
“嗯……”身边有个气息如此不稳的人,萧紫藤怎可能察觉不到,只不过熟悉的气息萦绕鼻端,她知道是谁,也知道这个人断不可能伤她一丝一毫,所以并不担心,慢慢睁开眼睛,淡淡一笑,“刚才去看昭羽了?”
她才刚刚醒来,眼中敛去了平时的锐利睿智,微有些慵懒,给人媚眼如丝之感,这时的她才更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温婉可人,惹人遐想无限。
燕王对她温柔一笑,坐到床边,极其自然地伏低,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很轻很快,接着就起身,“睡得好吗?”
萧紫藤脸上忽地一热,有心叱责他对自己轻薄,可转念一想,他们本来就是夫妻,燕王此举也并无不妥之处,她又何必为这种小事生气。
最最重要的是,她一点都不反感被燕王亲吻,唇齿之间留有一缕清香,满舒服的。
“嗯,”她轻轻应一声,借着起身来掩饰自己的窘迫,“百里公子如何?”
“还好,”说到昭羽,燕王就不得不忧心于萧紫藤体内的蛊虫,脸色异样苍白,“幸得你对他救治及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好好调养就是。”
“那就好,”萧紫藤随手拢了拢头发,“可恨的是他们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想查也没个方向,倒是要百里公子白白吃了这么大的亏。”
吃亏更大的是你。
燕王暗暗恼恨,又无法对她明说,便试探地问,“紫藤,你觉得如何?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啊,”萧紫藤地看他一眼,同时振了振胳膊,“看,我一点事没有,你不用担心我。”
燕王笑笑,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萧紫藤皱了下眉,本来想问燕王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琢磨着他也未必会说,也就不再多问。
萧紫藤小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情绪已经恢复,替冰涵还肿着的脸擦了些消肿的药,晚膳时间也就到了。
主仆两个来到前厅,燕王已经坐在桌边等候,伸手把她扶过来,“觉得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萧紫藤好笑地道,“王爷,我这不是没事吗,你何必担心成这个样子。”
知道她体内的蛊虫还没有苏醒,燕王也不再多说,“我是不放心你,没事就好,先吃饭吧。”
萧紫藤点点头,可当她看着这满桌的佳肴时,却是一阵反胃,捂着嘴冲到外面,剧烈呕吐起来。
她一整天下来也没怎么吃东西,吐了半天也只吐出些酸水,嘴里又酸又苦,好不难受。
燕王脸色剧变,跟出去扶住她,急急地道,“紫藤,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有没有肚痛,头晕不晕?”
你问的我晕!
萧紫藤正吐得难受,也没空理会他,干脆蹲到地上,干呕起来。
冰涵也是吓了一跳,边替萧紫藤拍背边道,“王妃怎会吐得这般厉害?莫非是……有孕?”
燕王,“……”
萧紫藤,“……”
“不对,”浑没注意到两位主子的脸有多黑,冰涵掐指算了算,头摇得像拨浪鼓,“时间不对呀!王妃跟王爷成亲才不到一月,哪有这样快的?”
“你、你够了没有?”萧紫藤缓过一口气,拿锦擦了一下嘴角的污渍,想用力瞪冰涵,可惜胃里太难受,聚不起精气神来,就没什么威慑力,“胡乱、胡乱说什么?孕不孕,也、也是你一个小姑娘家能说的话,臊不臊你……”
“有什么可臊的?奴婢自然要事事替王妃打点在前头,”冰涵不以为意,说的一本正经。
萧紫藤好气又好笑,脸上阵红阵白,尴尬得要死。
燕王却是一脸凝重,哪有心思跟她玩笑,下巴一抬,“你去打盆水来给紫藤洗一洗脸。”
知道主子是心疼王妃,冰涵不敢怠慢,赶紧着下去端水。
“我没、没事,”萧紫藤有点过意不去,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不用担心,可能吃什么吃坏肚子了,吃点药就好。”
燕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却宁愿不去多想,点了点头,“我让厨房给你熬些稀粥给你,好不好?”看她吐成这样,这些饭菜估计她是难以下咽了,不若吃些清淡的,还好点。
萧紫藤本待拒绝,可看他一脸担忧,又不忍拂他的意,也就点了点头,“也好。”
不多时,厨房送来一碗清淡的米粥,萧紫藤忍着恶心吃了一碗,便回房休息。
真是奇怪,下午明明才睡了好一会儿,怎么又早早地困了。燕王是夜不安眠,她则越来越睡不够,成心吗不是。
燕王沐浴过后,倚坐在床头看着她,眼睛都不太眨,唯恐她会瞬间不见一样。
萧紫藤见他这个样子,暗暗好笑,本来想要他也早点休息的,可眼皮重得实在抬不起来,也无力多说,沉沉睡去。
燕王却不敢睡,一直看着她,直到夜深之后,见她睡得安稳,这才小心地躺下,闭上眼睛。
幸好这一夜,萧紫藤睡得很安稳,燕王也稍稍放心。
晨起之后,两人说到逸皇后生辰之事,府上倒是准备了几样贺礼,不过都是贵重的金银珠宝,并不怎么讨巧,萧紫藤便和燕王商议,上街去转一转,或许能看到什么新鲜东西也说不定。
燕王自然是顺着她的,两个人换好衣服,一起出门。
锦墨请命要求跟着,燕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也好。”
锦墨恭敬地道,“是,王爷。”
萧紫藤看她一眼,似笑非笑:不就是掌握她和王爷的行踪,好向秦王回禀吗?就让你跟,看你能跟出什么花样来!
加上阳舒在内,一行四人一路边走边逛,来到庙街。这里是京城几个繁华的去处之一,类似于老北京的天桥,玩杂耍的、卖小吃的、做东西的,一应俱全,热闹非凡。
逸皇后生辰,自然是普天同庆,虽然下月初才到吉日,可这些小商小贩们最会挑这种时候吆五喝六,非常有意思。
“王爷还喜欢到这种地方?”萧紫藤很是意外,边四下看边问。
“偶尔来,”燕王握住她的手,“你不喜欢?”
“不,”萧紫藤淡然一笑,想了想,大概觉得这样说容易引起歧义,接着解释,“不是不喜欢,只是很少来,我需要安静。”
只有安静的环境才会让她的大脑时刻保持冷静,分析形势,判断对手的情况,才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是潜藏着未知的危险,还是不要轻易将自己暴露在这种环境中的好。
“像你行事的风格。”燕王一笑,没再多说。
结果他们刚拐过一条街,就跟楚王和沈步摇碰了个正着,他两个分明还没有成亲,居然也不避嫌,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就差周围冒粉红泡泡了。
看到萧紫藤和燕王,楚王脸上笑容停了停,露出一副冷脸来。
“三哥,”燕王也不怎样意外,微一低头,“你也来了。”
楚王瞄他一眼,面无表情,“怎的,这庙街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瞧瞧他跟萧九那丫头在一起时的高兴劲儿,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不过一个庶出的废物,至于吗?
燕王早已习惯他的咄咄逼人,仍旧不惊不惧,“三哥你误会了,我没这意思——”
“可我听着就是这意思,”楚王根本就是找茬儿来的,硬邦邦地问回去,“六弟,你这是要跟顶嘴?”
“我没有,”燕王低垂了眼睑,似乎不敢反驳,“我只是没想到会碰到三哥,所以随便一说而已,没有旁的意思。”
第九十二回 又遭羞辱
落后楚王一步的沈步摇原本满心旖旎,可这份好心情却在看到萧紫藤时给破坏殆尽,撇了撇嘴,嘲讽道,“哟,萧九姑娘也来逛庙街啊,不怕再给萧家公子给满街追着打?”
看来上次萧百容和萧金盏追着萧紫藤打,还将她一脚踢飞之事,现在是无人不知了,倒是正好给了沈步摇奚落她的机会。
萧紫藤眼神冷厉,“本宫现在已是燕王妃,沈步摇,注意你的措辞。”
沈步摇顿时给噎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萧紫藤就算不受旁人待见,可毕竟已经是燕王妃,她就算再受楚王宠爱,可他们还没成亲,她就还是一介草民,怎么能跟燕王妃叫板。
念及此,她咬紧了牙,没有做声。
楚王这才待看不看地瞥了萧紫藤一眼,那眼神不无讥讽之意,“萧紫藤,你还真是有眼光,相中六弟,每每说起,还引以为荣,你们两个真是般配呢,哈哈哈——”
他狂笑声中,燕王脸色渐白,呼吸也有些不稳,仿佛随时会晕过去一般。
楚王这话里的意思,谁人不明白,就连过往的行人也纷纷看将过来,眼神各异,将燕王和萧紫藤当成了猴子了般——尽管迫于皇室之威,他们断不敢说什么。
然萧紫藤的定力远胜于他们的想像,即使被如此嘲弄,也不见她脸有怒色,只是眼神更冷、更利了而已,“是,多谢楚王殿下吉言,妾身与王爷两情相悦,夫唱妇随,必然是般配的。”
不要脸。
沈步摇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如果是她嫁给燕王这么个废物,早躲着哭死了,亏得萧紫藤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果然是个白痴。
楚王不屑地翻个白眼,也看不得这一对低眉顺眼的样儿,登时没了捉弄他们的兴致,大手揽上沈步摇的细腰,“摇儿,我们走吧,真是晦气,碰到不干不净的人,没心情了。”
“王爷息怒,为那般人坏了好心情,不值得的。”沈步摇这个得意啊,走起路来一步三晃,真没白取了这个名字。
他二人晃啊晃地走远,萧紫藤抬手在燕王面前晃了晃,“走远了,还看?刚才没看够啊?”
不,应该说燕王跟楚王十几年的兄弟,还看不够他那副嘴脸吗,干嘛移不开视线一样的。
燕王回眸,眼里有淡淡的笑意,“紫藤,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萧紫藤将剩下的点心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跟这种人?他们配吗?”
身后的锦墨低着头,无声冷笑:你倒想的开。不过,她倒是盼着萧紫藤跟楚王能够打起来,那才好呢。
燕王淡然一笑,抬头时眼底掠过一抹锐色,“走吧。”
虽说楚王与沈步摇的出现,令得萧紫藤跟燕王的游玩有那么一点儿不愉快,但无伤大雅,继续逛。
萧紫藤一边走一边暗暗咬牙:沈步摇,楚王,你们敢如此轻慢我和燕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们等着……
来到天香铺,萧紫藤知道这是沈家的产业。沈家主营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用香堪称一绝,配方更是被沈睿琪严密收藏,传子不传女,很是神秘。
天香铺是沈家在京城最大的香料、布料铺子,所卖的货物都是独一无二的,价格虽然昂贵,但仍是达官显贵们的最爱,每天都有大量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萧紫藤眼珠一转,对着燕王一比划手指,“进去看看?”
燕王眉一皱,提醒她,“这是沈家的铺子。”
“所以才更要进去看看。”萧紫藤诡异地一笑,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铺子里,各种香味扑鼻而来,萧紫藤最受不了这种呛人的味道,咳了两声。
结果她的咳声还没停,燕王已经用袖口掩着唇,呛咳个不停。他身有宿疾,最是闻不得异味儿,有此反应也不足为奇。
萧紫藤暗暗好笑,故意大声道,“啊,王爷,你敢闻着不好是吗?我也觉得这香太呛人了,我不喜欢,我们还是走吧。”
铺子里有很多客人正在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听到她的声音,都纷纷看过来,神情各异。
掌柜的一看情形不妙,走过来喝斥道,“这位姑娘,人各有所爱,你若不喜欢,可以到别家,不要打扰我们做生意。”
“我有打扰你们吗?”萧紫藤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只是说这香很难闻而已,怎么,不能说实话?”
你——
掌柜的一脸怒气,眼见好几位客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往外走,他冷冷道,“来人,把她给赶——”
“谁敢?”燕王衣袖一拂,冷然上前一步,眼神森寒,“谁若动本王的王妃一根头发,本王要他一双手!”
众人吃了一惊,这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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