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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枕边兽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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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红的眸光此刻看起来煞是吓人。
她正欲开口时,他骤然眉目一紧,极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光中,那浓郁的情愫如火焰般冉起,紧抿的唇线,让她突然感觉到,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是什么呢?为什么……要隐忍呢?
他眸光一转,嗖的呼出一口气,将她松开,一个飞身上岸,搁在一旁的睡袍瞬间上身,他湿漉的头发还在腾起诱人的氤氲之气。
他回首,极其艰难的闭了闭眼,复而又睁开,看着池中那抹呆愣而又担忧的目光,僵硬的面部终是柔和了些,“我突然想起一点事情,先回寝宫,你不要泡太久了,洗好了,马上回来房间找我。”
随即,他转身离开。
直到那帝王的背影消失在‘沐清泉’的入口之处,芊芊才回过神来,刚才还仿佛是沸腾起来的池水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光洁无瑕的肩膀浮出水面之外,一切都是那般安静,如果不是原本舒展的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此刻一个个仿佛受过强大的外力刺激而统统蜷缩成一团团的,她真的会以为刚才的都只是她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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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着好裙纱回到玄霄宫的寝殿时,所有伺候的宫娥已经被某人赶回到各自的宫殿睡觉去了。
她走进内寝,他正斜倚着身子侧躺在他们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宝蓝色的锦缎蚕丝睡袍松垮的着在他身上,宽大的领口肆意的敞开,露出他健康而性感的肤色。
此刻的他依然恢复了平静,侧躺在床的他正在独自摆弄着他置放在床上的一盘棋子。
见到她进来,他抬头,对上她依旧略存不解与担忧的眸子,他嘴角露出一个柔情万分的宠溺弧度,配上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璀璨星眸,形成一抹既能安抚人心,又让人深深着迷的笑容。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朝她的方向伸出,“洗完了吗?过来。”
他的变化让她有点不明所以,但注意到他那双眸子已然恢复了正常,她也便安了下心,走过去牵上他伸过来的手,顺着他的意思在他旁边躺下,两人之间是一盘他摆好的想起。
“要不要在睡觉之前,陪我玩一盘?”此刻的他退去了帝王的荣耀,精致的五官,嫩滑的肌肤,无邪的深深笑容,让他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孩子一般。
他没有提到刚才在‘沐清池’的那异常变化,但只要他好好的,是健康的,那她也便不想多问什么了。
芊芊完颜一笑,“我今晚要让你输的很惨。”
他一边开始行棋,一边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你的这句话又让我想入非非了。”
执棋,落下。
黑白两色棋子,在不大的琉璃棋盘上交织而下。
“对了,你今天一天都去了哪里?我听秦寿说,你今早扭捏了半个上午最后还是没有画成画像。”他长指捻棋,一面思索着下一步,一面戏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因为我不在身边,你无心画画。”≮我们备用网址:。。≯
他的话让她轻然一笑,“嗯,或许吧,你不在,我也突然没了那个兴致去作画,然后就在宫里转悠了一圈,”说到这里,她眸色微动,想到了苏郎,也不知道二师兄的茶叶现在采的怎么样了,但只是一瞬,眸光又恢复了平静,“不逛不知道,一逛才发现原来你的皇宫这么大。”
“逛皇宫?”念叨了两天让他给她叫画师,要作画,结果等他张罗到了他觉得不错的画师来之后,这小妮子却突然想到去逛他的皇宫,她脑子里的想法还真是多,他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微微笑了笑。
她落下一粒白字,“怎么,我不可以逛吗?”
“当然可以,”他眸光晶亮,闪烁着迷人的光辉,“芊芊姑娘喜欢逛我的皇宫,那是我的荣幸,又岂会‘不可以’呢?”
“真的吗?”她美眸一亮,“那我以后是可以随意到处乱逛咯?”
他看着她一脸的兴奋摸样,眼底顿时暖意加深,觉着她的一颦一笑,就连一个蹙眉都是那般让自己悦目不已。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喜欢上逛皇宫,但看到她如此期待,他宠溺的笑着点点头,“只要是在皇宫里,随便怎么逛都可以。”
这皇宫之中都是他安排的禁卫军,十分的安全,她只要不出着皇宫,不论在哪里,他都能放心。
“你真是太可爱了,”她欢腾的伸手捏了捏他那俊美的脸蛋,心里却想着如此一来,她就能更方便的去帮苏郎打扫卫生,然后让他腾出时间来教自己画画了。
可爱?
他被她的这个形容词惊的眉梢抖了两抖,撇了她一眼,看她一脸兴奋样,他落下一粒黑子,取下了被他包围的数颗白字,“我不在的时候,如果你无聊,四处逛逛也好,宫内很安全,你也可以到处熟悉一下。”
“熟悉?”其实熟不熟悉没关系,她只想熟悉从玄霄宫到花四海的那条路。
他凝视了片刻眼下的琉璃棋盘,抬起头,与她的目光对视,眸光深邃,“苏芊芊,我要你明白,我赤云帝国的皇宫,便是你从此往后的家,唯一的家,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家不熟悉的。”
我赤云帝国的皇宫,便是你从此以后的家……
她怔住,心底仿佛一阵抽紧,执着白子的芊芊玉手瞬间一震,这句话让她莫名一阵强烈的感动,眼睛鼻子冉起一抹酸楚。
“怎么了?”看着她震住的反应,他竟有一丝惶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不是,”她摇摇头,缓缓放下手里的棋子,深深的看着他,眸光水润晶亮,“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怎么看起来要哭了似的?
“我只是不想下棋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情绪,唯有随便找个借口。
她的话语和此时的摸样,让他不禁笑出了声,“原来是这样,那就不下好了。”说完,他将她握在手里的棋子取出来,连同棋盘一起放下床榻。
她摇摇头,“可我说过今晚一定要让你输的很惨的。”
他无奈的笑了笑,将她一把搂进怀里躺下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心口处,大手疼爱的揉着她柔软的长发,“我已经输给你了。”
睡袍滑落,她的脸颊紧贴在他的炙热的心口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却没注意到眼角一滴滚烫的晶莹不慎滚落,融化在了他的心口……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她抬起头来,仰望着他。
“什么事?”他的指尖描绘着她的脸颊。
“这皇宫里面的每个人你都认识吗?”
他眨了眨眼,“当然不认识。”
“什么?”他的回答着实令她惊讶,“你不是说每个人都要熟悉自己的家吗?那你怎么会不认识家里有哪些人?”
“但是皇宫里面那么多的宫女太监,我怎么可能每个都认识。”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呃……原来她以为她问的是宫女和太监。
她摇了摇头,“噢,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了,就随便问问。”
他低首轻轻在她殷红的双唇上吻了一下,“告诉我,以后的日子里,你还会突然想到什么?”
突然想到要画画,突然想到要逛皇宫,突然想到他认不认识皇冠那个里的每个人……
她垂眸想了想,再次睁开对上他的眸,“有,还有个问题。”
看着她的容颜,他真想一口将她吞进独自里,“说吧,你还有个什么样的问题?”
四目交汇,她纠结着眉宇,终是开了口,“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分开了很久很久,那你还会记得我吗?”
空气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住,入秋的冷空气让人有些做寒。
他敛起眉目,“很久很久,是多久?”
她暗暗的吸了口气,“比如,两百年?”
浓郁的墨睫落下一道阴影,他那如潭的幽目显得更加深邃,看不清情绪,他却是能将她的一切收入眼底,“如果我可以活到那么久,那么你在我脑海里,就可以存在那么久。”
皇宫琉璃瓦的上空,黑幕中的星宿幻影流动,不动声息的将最美好的夜色透过纸窗铺洒在玄霄宫内,奉献给这龙床软榻上紧紧相依的一对浓情儿女。
如果真的有个人,能够永远记住她,永远不会忘记她,那该有多好。
“芊芊,”他轻轻唤了她一声,捧起她的小脸,注视在她身上的眸子略带深究,仿佛想将她看透,又仿佛他一切都早已看透,“你……”
她看向他。
他的目光巡回在她的双眸之间,“你可以活到那么久吗?”
话音刚落,他明显的感受到怀中的身子微妙的颤抖了一下,他的唇角微微扯了扯。
她心中一悸,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勉强的笑了笑,“你觉得呢?”
他深深的看着她,温暖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平凡人类,如能能有那般长的寿命。”
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啊。”
二百年,她是否能活得那么久?
如果他知道,自己不止可以活二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他会如何作想?
还会与她这般温情的躺在一起,陪她聊天,和她下棋,宠溺的告诉她,他的皇宫就是她的家吗?
还会跟她说,他能活多久,她就能在他脑海里存在多久的情话吗?
她投入到他的怀抱中,不敢多想,只是将他的腰身紧紧地抱着……
☆、第七十五章 我去碎觉,你能帮么?
花四海院落里,不受四季所限,此时仍是绿柳成萌,花开锦绣。
小池溏边,泫墨斜依在一棵树下闲闲垂钓,鱼儿在钓杆上的鱼饵旁游来游去,却不咬那饵,好似并不对鱼儿的味。钓了一个上午也没有一条上钩。
秋风轻扫而过,依旧一身白衣的泫墨随手拿起一旁搁置在石阶上的闲书,翻阅起来。今日看来没什么事打发时间了。
今日,一大早起来本想到前院里采收茶叶时,一推门便看到院落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那一筐筐装满满的茶叶都已经整齐的放在院面口。
还发现院里的小花小草都修剪过;菜地里的菜芽儿都浇过水,施过肥;就连这里的鱼池里的鱼也喂过食了。
也以至于先下荷塘里的鱼儿对他下的饵一点兴趣也没有。想来,钓鱼这事也做不成了。只能拿起书典翻看。
纸张在他修长的手指下翻阅的沙沙作响,却一个字也没能进入翻阅者的脑海中。
合了合书,他复而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几筐茶叶,平静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暖意。
他当然知道这些活都是昨天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干完的,只是,采茶是一件细致且长时间的活,她这一夜不休的给他都采了,想来他那茶园里也不知有多少株茶树被她给毁了。
不过其实也不打紧了,反正这些事情都是他用来消磨时间的,她倘若真毁了,他也便只能重头再来了。
只是他不懂为何她会到这里来,要来干这些活,又为什么她要来接近自己,就真的是如她所说想来求画,那般简单。
从那女人不凡的衣着不难看出,她定然不可能是这里的宫娥,当然,也不会是皇氏里的公主,而具他所了解的,这赤云帝国国君的后宫,也是空无一人的,所以能在这皇宫里自由来去的年轻女人,只有一种,也就只有是华少宸从宫外带回来的女人了,而且应该还是个初来不久的。
想来自己已经与世隔断了这么多年,除了赤云国那位年轻的帝君隅尔得空会来陪陪他,他的这座‘花四海’已经很久没其他人来过了,刚开始,这里还安排了服侍的宫娥和护院侍卫,可后来他实在不想有他人的打扰,也便将这些下人全都遣散了。
也是自那以后,除了华少宸以及这一荷塘他亲自喂养的鱼儿,他就甚少与人交流,甚至也甚少出这座几乎快被所有人遗忘的‘花四海’,所以他这里也是皇宫里唯一一处没有宫娥太监的院落。
但他却十分享受这种悠闲的自在生活,不过问天下之变,不干涉宫闱之事,闲来看看书钓钓鱼,忙时采采茶浇浇花。
但他也曾今憧憬过闲云野鹤游历百川的生活,只是他不能离开这皇宫,甚至说来,他自打出娘胎,就从未出过着皇宫。
或许,这就是命吧!
虽然帝君并未下禁令不让人进入,但这花四海里居住的也不过是不问世事,不管朝纲的闲人一个,时间久了,大家也自觉无趣,来与不来,这地儿这人都是那般冷清。
渐渐的,这里也便就没人再来,他便也正好乐得个清闲自在。
可昨天那个女子却意外的闯了进来,就为了一张画。
而那张画其实是自己前几日闲来无事时所作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常做着同一个梦,梦到一个地方,那里有绵延的山脉,清流的泉水,还有隐居者的茅屋,风景甚美,宛如仙境,只是那梦每次都很模糊,让他看不真切。
他时而会想,或许是自己近年来愈加淡泊的性子,以及从未出过宫门,却向往着能有那么一处宁静祥和,能闲云野鹤的世外桃居的地方,所以才会日夜所思,夜有所梦,梦到那般避开世俗的悠闲之地。
一直到近些日子,那个梦却愈发真是,梦里的景色也比从前要清晰不少,他便在起身之后一边思索着梦境,一边将其闭眼临摹了出来。
可当他临摹出来之后,又觉得不是很像,虽说画是那画,景是那景,但总觉得没有梦境中的那番韵律。
仔细看了看之后,觉得那是他生平以来画的最糟糕的一幅画,死板不生动。
随之,他便将它遗弃在了桃林之中。
或许是因为起风的原因,将其吹到了院外,续而又被昨日那姑娘拾到。
在他宁想时,手中的书又被风吹开,翻动了几页,他的眼睛却并没有停驻在书页之上,而是看着池水中吃的饱饱的鱼儿发呆。
那银质的面具下的容颜显得是那般的恬静俊逸。
回想着昨日的情景,她突然出现在他的桃花林之中,也不知她站在那里多久,他一剑劈下,她却傻得一动不动。
而当她睁开那双明亮的眸子时,那清澈的目光中,他尽看到了一丝喜悦,那双眸子甚至激动得有些氤氲了,他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喜悦和激动的,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从来没有过这般的感受。
那个女人拦着他,告诉他她叫苏芊芊!
苏芊芊……
当下那一刻,他有些愣住,但并非这个名字,而是她当时几乎要哭出来的摸样。
那副表情,就仿佛是一个多年前的老朋友,因为对方的遗忘,而不得不强调自己的姓名,希望能唤醒对方的记忆。
“苏芊芊……”他默默的念了一遍,嘴角无意识的浮起了一抹极淡的笑,可真是个有够大众化的名字。
刚想到这个名字,一个身影就从院门跨了进来,人未进他的身,声先进了他的耳。
“荷塘边的那位公子,你今日可有空教我画画!”芊芊春风满面的逛了进院子,看到她心目中的那位‘苏郎’转世正闲在荷塘边发呆,心里就猛的一阵暗爽。
早上二师兄回去告诉她,茶收了,花浇了,所有事情都已办妥当,她便精神抖擞的整了整造型,便来到花四海,看那个苏郎今日还有没有得空闲。
看着她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泫墨敛了敛眼帘。
荷塘边的那位公子……
听到这句称呼时,他默了一默,会意过来时,不甚汗下。
“没空!”在她离他只有五尺之距时,他淡了一句,极近干脆。那张银制面具在树影下光影烁着冰冷的光,让他有一种冷硬的淡漠。
又没空?
芊芊猛地一愣,环视了一圈,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不会还有个茶园和几塘子的鱼没钓吧?”
他一副不太想理会她的样子,继续翻阅着手里今日已经翻了千把遍的那几页。
她连忙转过身,裙子一提,蹲在他旁边,豪爽的一拍腿,“如果真是还有事情,你跟我讲,我帮你把它给做了。”
帮你把它给做了……呵!
泫墨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睡觉。你帮得了吗!”
“……”
看来他是故意的,芊芊略微皱了皱眉,索性在池边边席地坐下,很真诚的问道:“公子,你看,你的茶也我帮你采了,你要种的菜我也浇了,这鱼儿也喂了,连院子的杂草都割的一根毛都不剩了。我为你干了那么活,做为报酬你教我画幅画,或是画幅画送我,行么?”
似乎觉得有些莫名,他眨了眨眼,转向她,“我有叫你做吗?”
呃,他可真是不够伤人,他不说啊。
“我只是觉着吧,即使你没说,但人家也辛苦了一场,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看,做人是吧,也该厚道点,多谢我就不用了,画幅画,指点一下,总该能忙里抽点空吧?”
“你这是说我做人不厚道咯?”他回神继续看向书。
“那到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或许应该抽点空闲教教我画画。”
“我说过了,我恨忙,”泫墨见她与自己并排坐着,立即起身向小竹楼走进去,“你若喜欢坐在这里,那就坐吧。”
“忙着去睡觉?”
他回首,“不行么?”说完继续朝前走。
芊芊也跟着起身在后面叫着:“等等!”
“我现在去睡觉,你也要跟来么?”泫墨头也不回的走进小楼里。
“做为男人你怎么可以这般没有气度啊。就是小小的一幅画,你也不可以答应我。”
泫墨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哐啷’一声,她又被他关在了门外。
在她‘砰砰砰’几声门窗敲打未果后,她气嘟嘟的找了一处地,翻墙爬进去,吐了两口唾沫在指尖,戳破了一扇纸窗,透过纸窗的破洞,她偷瞄进去,整洁的房间被他收拾的格外妥帖,而房中央的大床上,他正合着衣衫舒适的躺在上面,将刚才的那本书盖在脸上,从他胸前平稳的起伏幅度来看,他……
竟然已经睡着了!
芊芊几欲要气的磨牙了,对着纸窗的破洞大嚷了几声,依旧未果后,她愤怒的从胸前的衣襟中掏出那副皱巴巴却被她折叠整齐的画纸,一把将其揉捏的跟坨屎似的,丢在他的门口,然后带着满腔的怒火,抄着原路,又爬墙出来。
她心里痛啊,两百年前,说好回来山中接她的,她信了,他却没有兑现诺言,她没怪他,独自一人在轩辕山下等了他足足一年,他没来,她依旧不怪他。
她冲回轩辕山,却在他有生之年时时看着玄光镜,从镜子的这一面,他不知道的地方守护着他,为他娶妻生子而高兴,为他苍老生病而忧心。
在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后,轩辕洞内,她苦修两百余年,满心所想的,就是他,这个她认识的第一个人类,拯救她于危难之中的大英雄。
可待一切困难都过去,她已能完成百年的梦想,以人形站在他面前,弥补当年心中的遗憾时,他竟是如此。
曾今的他,会将心中之事全然的诉说给她听,及时她一声不吭,他也会觉得那是种快乐,而如今,他对她却惜字如金。
真是想不到苏郎怎么转世转的这一世如此冷漠,让人难以接近,不,是根本无法接近,每次说不到两句话,就拍屁股走人。
这次更好,不但对她忙活了老半天后一句感谢都没有,还在她大声嚷嚷的情况下,睡的那般爽歪歪!
真是一点前世的助人为乐的热情都没有了。前世的苏郎乐于助人,对一只狐狸还要出手救一救。
如今她已经修化成人了,还是个标志的美人,他却连答应美人的一个这么小要求都这般艰难。
原本以为魔君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人,却没想到可恶的人在这皇宫之中比比皆是,可恶起来,简直是各有各的特色啊!
换做是别人如此对待自己,她真想上去一个巴掌抽的他进墙上,扣都扣不出来。
可他是苏郎啊。虽然他已经不再记得自己,但只要自己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当年的苏郎,她又怎么能抽他呢?
哎,看来只能再努把力了。
她从来都是不怕困难而且是喜欢挑战的小狐狸。
好吧,还是回去找二师兄想想法子。
------题外话------
魔君让我来烧个口信,表达他心中的烦闷。
他说,最近木有什么评论,这种感觉就如同他在上面好一番卖力,你们却躺在下面一声不吭……
☆、第七十六章 幽兰古国的邀请
一方石桌,一壶甘洌烧酒。
清竹翠园里,芊芊又是一杯豪饮下肚,对面的轩辕南咬了一口桌上的桂花糕,挑着凤眼看着她,他面前的是一杯空空如也的酒杯。
本是说好了,今日要请他二师兄轩辕南畅快对饮的,结果对饮了第一杯之后,他对面对的这位千杯不醉的女侠便开始一脸烦闷的自干自饮,一副愁断肠,≮我们备用网址:。。≯唯有酒来浇的神伤表情。
当芊芊眼底染起些许醉意时,便夹着舌头将自己又一次被那淡漠的苏郎拒之门外之事,说于他听。
听完之后,他涵养十足的放下手里还剩半个的桂花糕,白净的手十分潇洒的拨开额间挡住的发缕,很是一派经验丰富的样子说道,“老子早就跟你说过,人转世后性格是会发生巨大的变化的,就比如有人胆小,转世后就会成巨胆。再比如有人丑,转世后很有可能是绝色啊,男的变女的,淑女变泼妇,大胸变小胸……”
芊芊醉眼一横,“你到底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告诉你,经过了几百年的轮回变换,现在出现在你眼前的不是个女人你就万幸了,还希望他想从前那般热情的对待你?那怎么可能,而且,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初救你的良人了,而你一直寻寻觅觅的,其实并不是苏郎,而是当初那位良人给你的那份天地之间只有你们两,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而已!”轩辕南横着眉扫了她一眼,人间的情爱实在太复杂,让人看不清本质,作为狐狸,他搞不懂,也不想搞懂,看他狐狸多好,只需观察哪只母狐狸身上的皮色好看,散发的气味比较吸引他便可。
寻寻觅觅的只是那份感觉,并不是苏郎?
芊芊皱着眉,摇了摇头,“不是,苏郎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找他有一半也是为了报一报救命之恩的。”
芊芊单手支着下额,头微微侧向一边心里很是纠结。自己与苏郎相伴二十多年的日子里,自己是最快乐的,就算那时还是只狐狸,但他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他救他于危难,如今她为人形也是想报答他,用同样的方式守护他。
“其实,如果你只是想找个机会报恩,那这个很好办嘛。”轩辕南眼中放出一种光芒。
“怎么办?”烈酒的后劲让她此时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轩辕南邪魅一笑,手刀掩嘴,贴覆在芊芊耳边,“你跟老子等下去他住的那院子,你先在一旁等着,老子去将他住的房子门窗都封住,再进去放一把火,等院子烧起来,他一届凡人,又是个文弱书生,画个虾,喂个鱼还行,但碰到这种大火,恐怕就……”他邪恶的轻哼两声,“到时候,你就一脚揣开院门,冲进去一把抱起你那惊慌失措的苏郎,然后往外冲,这个时候我会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抱着他潇洒的飞出那熊熊烈火之中。如此一来,你便救了他一命,既抱了恩,又历经过生死,说不定他还会因此而对你一改之前的冷漠决然。”轩辕南绘声绘色的说着,还配上肢体动作。
芊芊凝神想了想,“那如果在你封他门窗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呢?”
“老子有隐形衣,”见芊芊没说话,他接着说道:“到时候如果因你救了他一命,他一改那副面瘫脸,对你热情似火,到时不要太感激老子。”
芊芊点点头,也不是为一个好办法!
随即丢了他一记白眼,“如果这事再黄了,我会让魔君将你诣婚给秦公公的。”
两日后,玄霄宫华少宸的书房中,青阳和冥炫正围着偌大书房中央的一个大型的沙丘地域磨具,那便是赤云帝国在这片大陆上的地域位置。
一米高的圆台上,白色的细沙在工艺巧匠的手下被打造成各式各样的皇城街道,赤云帝国便是傲首于这片大陆以东的地方,北面是这片大陆最著名的大荒漠,索利比荒漠。
过了这片荒漠,便是一座母系氏族的小国,幽兰古国。
这座幽兰古国,虽说还没有赤云国的四分之一大小,但却占据着重要的地域位置,古国以南是索利比荒漠,以北便是一片茫茫汪洋大海,与雄踞最北的天狼之国隔海相望。
就是这么一个母系氏族的古国,南下,越过细白沙粒的大漠,便是这片大陆上叱咤风云的赤云帝国,北上,跨过湛蓝如宝石般的大海,便是这片大陆上最神秘最强悍的民族,天狼。
夹在两大强国之间,如此的地域环境让这个西域古国在这样一个乱世之年,既危险,又安全。
说它危险,是由于如此好的要塞,不论是天狼还是赤云,任何一方只要得到了它,便可更近一步对方的领土,这对于这两实力相当的对手来说,无遗是一种迫近的威胁。
天狼得到它,领土范围跨海而来,与赤云只隔荒漠之距,直逼赤云领土其后方,常年的荒漠争夺战,可想而知。
而相同的,赤云若能得到它,在这片大陆上,势力扩张,直指海岸线,军事力量能从陆地扩展到海域,如此一来,几乎这片大陆的南方国家基本都只能对他俯首称臣。
但如此危险的国土地域,却在这数年来每年有小国被吞并的危机中,从未招到过任何国家的挑衅。
很明显,不论将来它是会被天狼歼灭,还是被赤云吞并,它都不会沦落到第三个国家之口,而面对如此强大的两个军事强国,其他国家也没有哪个敢站出来分它一杯羹,看透了,也就没有人来争夺它。
而再来转首看面对眼前如此一块肥肉,均想吞下的两大强国,却也因为这几年来,彼此实力相当,赤云这几年来突飞猛进,而天狼虽说一直都很强大,但远踞北方,也奠定了两国在这块肥肉上的长期观测,一旦哪一方有任何问题,另一国必定跨海而出,吞并幽兰,直逼而来。
也是由于如此,在这样的乱世中,幽兰古国竟得到了这乱世中最为和平的时期。
而这个处于乱世中,却能得以平安的母系氏族的现任女王,在一个月前派遣了自己的侄子作为友好大使出访了赤云帝国,这是华少宸建立帝国以来古国第一次出访,派出的,还是在幽兰女王的亲侄子,并还带上了五座幽兰城池作为两国友好的礼物前来。
如此有诚意的到访,却没想到被华少宸一个微笑后,手起刀落,断了他的手脚,唯留一张回去报信的嘴,送他回国。
他并非不愿接受这份诚意的联盟邀请,只是在这样一个蠢蠢欲动的战乱时期,幽兰国的一举一动,便是牵动着整个大陆的格局,幽兰第一次造访,便送来五座城池,如果他欣然接受,这话一定能传到远在海外的天狼国而立,对方对于幽兰可是一直虎视眈眈,为了能制衡日益强大的赤云,它必须得到幽兰。
但这次幽兰主动出访,却是向赤云示好,并非向他天狼,如此情形,方可料到,从使者得令出访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有天狼国的监视了,目的,就是要看幽兰和赤云是否能达成联盟,如果能达成,天狼会不惜一切代价来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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