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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危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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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包了些陆母爱吃的东西往医院走,她想起罗启森说过今天要陪她和陆母吃饭,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不会来了,她心里清楚,可最让她无力的是,明明知道不会来,她依然会幻想,会期待。
想不到,她陆小巧也有为男人这样茶饭不思的时候。
捏着打包袋子的手紧了又紧,她的心里有点难过。那女人真的是他未婚妻吗,他这种家庭身份有未婚妻也不奇怪,但她希望的是他能对她坦诚。
伊少景和于彤一直没离开,陆小巧把食物交给他们说道:“我先不进去了,我去那边坐会儿。”
她现在的状态怕看见陆母哭出来。
一个人来到医院的休息区,却没想到悬空的屏幕正在放的就是下午的记者会。
又看了一遍,她的心口就像是被人使劲扯着,断不开却疼得厉害。
脚下一软,她身子晃了晃,一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她这是饿得脚步都虚浮了。
“你没事吧?”一个戴口罩的小护士及时扶了她一把。
“没事。”她摆摆手。
那护士朝她笑笑,眼镜眯起来像弯月牙似的,很可人的样子。
“你脸色不大好,喝点东西吧,牛奶怎么样?”
她边问边朝旁边的自助贩卖机走过去。
“喔……好的。谢谢。”突然碰到这么热心的人陆小巧觉得有点温暖。
那护士拿着两瓶牛奶走过来,又替陆小巧拧开这才递给了她。
“谢谢。”
“不用,你太客气了。”她又朝她眯起眼睛笑了,陆小巧想口罩下边一定是一张美丽的脸。
她喝了几口牛奶确实感觉舒服不少,刚要和那护士聊几句,她却起身说道:“我还有病人,先走了,你慢慢看。”她指指电视,人离开了。
于彤陪陆母在病房里吃饭,伊少景则去找陆小巧了。
那报道下午一直在放,他跟于彤也看了好几遍。加上陆小巧后来说的什么替身的,他也能猜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现在到底事实是怎么样的谁都不知道,她对感情要求那么严格,估计现在是伤心了吧。
还是要罗启森亲口解释,他明白,就算是他是于彤谁都劝不了。
“你去找他吧。”伊少景站在陆小巧身后说道。
陆小巧没回头,也没说话。
“找他问清楚。”伊少景继续说道:“就算出了这种事,你还是爱他不是吗,那就别为难自己,去找他吧。只有知道真相你才能决定怎么做。”他说得恳切认真甚至有些严肃。
“别说了,别管我了。”
“你不是一向最相信自己的感觉,都跟着心走嘛,既然你还信他,就去问清楚。难过不难过都是以后的事。”
“你这样,就不难过吗?”她突然轻声问道,她现在不是不知道伊少景对她的心思了。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一直对她付出,还鼓励她的感情,“我不想欠你太多。”
伊少景摇摇头,“你什么都不欠我,是我没把握住机会。”他失笑,“是我一直没去把握。”
085我找的人就是你
陆小巧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伊少景,眼里有些不解。
“于彤跟我说过,我从来都只是想让你自己感觉出来,而不曾主动出击。她说的没错,我害怕打破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论许凡倾或者是罗启森都比我勇敢。虽然从做你编辑开始我们相处得不错,但其实我仍旧没能走进你心里。”
“我……”陆小巧刚要反驳。
“你不用否认,这一点只看你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却在罗启森面前轻易能卸下防备就能看出。”
一个人能把脆弱展现给另一个人,是需要勇气的。
陆小巧一怔,眼眸颤了颤,回忆起跟罗启森的种种,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其他,她流过几次眼泪她都数不过来了。
“他很厉害,他能让你笑,也能让你在他怀里哭——我做不到,所以你选择他我祝福。”
他说得真挚,晶亮的眸子里装的满是鼓励,真的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谢谢。”她稍稍褪了褪愁容,微笑着。
伊少景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笑了,“你还是对我凶点吧,突然这么亲切搞得人很不适应。”
“行,那我先去看看于彤那边,你差不多就回来吧。”他说完人转过身去。
伊少景刚拐到病房外边,就看见罗启森在楼道里站着。他神色有些慌张,看上去来得很匆忙,外边下雨,他的衣服都湿了。他听到伊少景的脚步声,便朝他走过去。
“小巧呢?”他单刀直入。
虽然说伊少景已经决定放弃陆小巧,但看见罗启森没有任何内疚还是心里冒火。
“你不用这么看我,我没必要对你解释。”罗启森的表情冷冷的。
于彤从病房里走出来,“我们是她朋友,就是看不得她受委屈。”
“我只问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拿小巧当替身?”伊少景问道。
罗启森有点吃惊,他原以为陆小巧只是知道未婚妻的事。
他的犹豫让伊少景和于彤的心里都凉了半截,“你真拿小巧当替身?”伊少景又问。
罗启森眼睛垂了垂:“以前是这样……”
话刚说了一半,拐角处“哐当”一声,三人回过头,就见陆小巧眼神闪烁不敢相信地盯着罗启森,从她手里掉下去的牛奶沿着墙边越滚越远。
她以为过去了很久,其实不过一秒钟。她便再也受不了跟罗启森对望,人朝外跑去。
压抑,满心口的压抑让她无处发泄。
他竟然承认了,拿她当替身。
“小巧!”罗启森追了出去。
夜里的雨凉得彻骨,她却不管不顾地朝前跑,似乎这样才能释放心里的难过。
罗启森一直追在她身后,他的喊声全都淹没在了雨里。
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等到陆小巧终于跑累了,脚步放慢,人喘着粗气。罗启森也才算追上了她。
他当机立断就拉住陆小巧的胳膊,不能再跑了,他必须得跟她讲清楚。
可他的手才刚刚碰到她的手腕,陆小巧就反应强烈地甩开。
雨势渐大,两人虽然离得很近却像是隔着层雾一样。看不清她的表情,这让罗启森有些慌乱。
“我们分手。”没有“吧”字,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就像是做通告一样,站在原地对罗启森说道。
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干不来,就算心里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她的性格也绝对不允许自己拖泥带水。
做替身,这种爱情她是无法认可的。
“不可能,我不会分手!”他提高分贝声音冲破雨声穿进她的耳朵,“我不知道乔初怎么会出现,我今天是在向你求婚你看不出来?”
分手?她竟然一上来就直接要分手!他的话她还没听完。罗启森急了。
“那又怎么样,你不就是想找个替身!”陆小巧同样扯着嗓子。她眼神凄厉,声音尖锐,在雨幕中瞪着罗启森带着一股失望。
“我没有!”罗启森吼。随即又觉得这样的态度和方法对陆小巧不适合,他向前走了一步,压低声音,“事情不是那样,你听我说。”这句烂俗的话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说。
“好,我就问一个问题,你拿没拿我当过那个人的替代?”像是有雨水冲进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珠湿漉漉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就在嘴边的否认却没有说出口,说出实情的结果是比现在要糟还是要好,他罗启森没有把握。在商场运筹帷幄,看清局势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可陆小巧,对他来说是不可控的。
他的噤声让她再一次给他的机会和期望落了空。
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爱你。”
脚步挪动的一刹那,对面的罗启森出了声:“不是代替,我只爱你一个人。我爱你,陆小巧!”说道最后他又开始吼。
没办法,不能让她走,走了再去解释就难了。
她承认,他的话依旧让她动心。
“你嫁给我,陆小巧!”罗启森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今天她在电视上看过的盒子。一手拉住她。
被淋湿的盒子打开,那枚戒指安分地躺在里面。夜色和雨水也遮不住它的美和光泽。
她犹豫了,她迈不开步子了。为什么他就要这么折磨她。
“你知道我爱你,你也知道就算我爱你我也不会这样跟你在一起。”这是她的原则。陆小巧的声音放小了,她坦诚,但也同样固执,就算她明白他在对她用心,却不能因此妥协。
罗启森看着站在雨里的陆小巧,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有没有哭,但她的话却让他心疼。
他就这么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却不肯撒手,陆小巧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能感觉到自他手掌传来的热气,像是在酝酿什么。
眼前的罗启森突然单膝跪地,他一手拉着陆小巧,另一手举着戒指。像是抱着必死地决心一样,他对她说道:“你不是替身,因为我要找的人就是陆妙妙。”
“咯噔”一声,心里不愿意被人知道的记忆突然被人打开了门,即便是罗启森,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掩饰身份,更是将陆妙妙就是危险的警告悬在心里最高处。
震惊和不解同时向她袭来,雨水的温度也仿佛突然降低。陆小巧的手开始颤抖。她为什么就成了他要找的人,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他怎么就爱上她了?这该不会是罗启森为了让她留下找的托词吧?她心里有太多疑问,已经不知道先问什么。
罗启森捏着她的手又紧了两分,沉了口气,他说道:“八年前在圣罗兰酒吧九号包房里的人,是我。”他的话简单利落,语气却带着一份沉重。
陆小巧身子一颤,即便已经无数次让自己去忘记,她依然会记得那个地点,她的第一次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
难以置信,那个人竟然就是罗启森。
“那件事是我不对,你以后想怎么算账都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只是想你知道,你不是替身,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
一旦告诉她是自己找的人,陆小巧一定会追根究底,他强占她的事就都瞒不住了。这就是他心里的矛盾所在,一直怕她不肯接受,才迟迟没有告诉她。
他的意思是在告诉她他爱了她八年?爱一个找不到的人八年?
她是应该恨的,她有多恨那个人给她带来的侮辱,在过去的日子里每每想起就会恨一次。如今这罪行有人认了,她却恨不起来了。
罗启森放在膝盖上的手里戒指拿得很稳。他另一只腿着地,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她脑子里胡思乱想,他就一言不发任由她想,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他到底是在求她原谅还是在求婚。
“起来。”陆小巧拽他。
“你不生气?你不怪我?”
“生气,怪你。”陆小巧又被问他的问话引来委屈:声音抖起来:“但我爱你,我能怎么办?罗启森你说我怎么办!”
她怨恨那个素不相识就强占了他的人,可她却爱上了他,她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委屈。
他的吻带着歉疚和心疼给她冰冷的身子一些温度,罗启森突然把她拥进怀里,一手揽着腰,一手捧着她半张脸,吻得忘情。
雨水顺着两人的脸庞留下,他越吻越热烈,陆小巧终于被他的攻势击溃了心里的防线。就将愁绪烦忧全都抛在脑后,这一刻她只想拥抱他,只能感觉到他的爱快把她填满了。
火热和冰冷在她身上交织,两人在雨幕里拥吻得忘我。罗启森终于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说道:“八年前我就爱上你了,所以喝醉了才会要了你。先跟我回家,回去再说。”
他又变回了平时冷静的他,能主导他们的节奏。
陆小巧点点头。罗启森拥着她朝路边走去,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便回鹿井。
车内空调的温度很高,陆小巧被冻僵的手脚也渐渐恢复了知觉,罗启森始终没松开她的手。她转过头,就看见他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被他盯得别扭,总觉得该说点什么。刚刚都那么回应她了,陆小巧有点心虚地说道:“我先不分手了。”她没必要隐瞒,心里想了什么就说什么。在她看来被看成别人的影子更没办法接受,现在情况明显有点不同。
“我知道。”罗启森立刻说道,她的吻早就给了他答案。这时罗启森突然扑了上来,在她唇上咬了两口。声音沙哑:“谁让你今天穿白衬衫的?”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陆小巧低头看了看,因为今天要去出版社,所以她穿了白衬衫,可是刚才一直在淋雨,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她的内衣若隐若现。这个色狼,明明刚才他们刚刚还在不愉快,现在也不算和好他的注意力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抬起头,罗启森就又吻了上来,一手滑向她的后背,另一手牵着陆小巧让她拥着他的腰。他鼻尖喷薄的气息一寸寸扫过她的皮肤,热吻不断,意图明显。
这可是在车上。陆小巧还有理智。
他躲开罗启森的吻,他便追上来,她再躲他再追。
直到陆小巧也被他搞得心跳过速,她才气息不稳地说道:“别闹了……回家……”
罗启森在她耳畔轻柔暧昧一笑说道:“好。”他的声音倒有一分冷静,仿佛她才是那个忍耐不住的人。
086我早就爱上了你
下了车,罗启森拉着陆小巧进了电梯后就欺身而上。
“唔~”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狼性。陆小巧边推他人边往后退。
电梯狭小的空间温度很快攀升。在他无数的热吻轰炸下,陆小巧也有些迷乱了。
“叮”地一声,25层到了。
罗启森的动作停了下来,陆小巧被他放过,深深喘气,脸蛋儿通红。
他拉着她的手往2506快步走去,彷佛一刻都等不及。
“你要干嘛呀……”虽然心里并不拒绝,陆小巧还是忍不住扭捏一下。
罗启森头都没回,走到门口一边按密码一边说道:“要你。”他说得坦荡自然,开了门拉她往里走。
连灯都来不及开,房间里黑暗只能陆小巧看见罗启森的轮廓,但她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里燃着一团火,正向她烧过来。他身上因为淋雨那股好闻的海洋气息掺杂了雨水的味道,更性感,更迷人。
他朝她走过来了,她感受得到。
“阿嚏!”下一秒陆小巧狠命打了个喷嚏,上天作证,她真的不是在故意破坏气氛……
罗启森愣了愣,随后按亮了灯。
“去洗澡。”他飞快越过陆小巧,到她身前牵着她往浴室走。
虽然他动作很快,陆小巧还是瞟到了他那张病态的脸。反手一用力,罗启森一个不备脚步停下来。
这才看清他的脸,苍白脸庞和毫无血色的嘴唇让他凭添一股憔悴。
“你……你伤口怎么样?”太多事情发生她刚才早就把这件事忘到脑后了,这才想起他后背有伤还陪她淋了那么久的雨。
怪不得他这一路都走在她前面牵着她,在电梯里也一直吻她,进了屋也不开灯,他不会是想直接睡了吧。
“没事。”罗启森答她,继续拉她去洗澡。
“处理伤口。”陆小巧固执,甩开他的手要去找医药箱,罗启森这个鬼样子是不是该把医生叫来啊,这伤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洗澡。”他又拽回她。
“处理伤口。”她也固执。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僵持。
最后罗启森还是说道:“你先去放水,我去拿药箱,然后清理伤口。”他语气放柔了,明显让着她。
拗不过她的,他心里清楚。协议成功,陆小巧往浴室走去。
水放到一半,罗启森却拿着医药箱进来了。
“你拿这来干嘛?去卧室吧。”
“清理伤口。”他眼睛瞟向喷头,之后说道:“然后上药。”
说完不等陆小巧走过来,他已经把衣服脱了。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衬衫和纱布都已经和没有痊愈的伤口黏在了一起,他贸然一扯连皮带肉都疼得厉害。
“别动,我来。”陆小巧小跑着过来。
看到他的后背,她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见好的伤口周边都雨水泡得有些泛白,纱布被药和血色染的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他的皮肉,她眉头紧锁,动作轻了又轻,最后更是低下头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看着镜子里满脸心疼的陆小巧,罗启森却觉得无比幸福。一个没忍住,他笑出了声。
“怎么了?”她以为她弄痛他了。
“没事。”罗启森收起笑容,突然抬起一只手捏住陆小巧的手臂猛地一拽,纱布全撕下来了。
“啊!”该痛的人没叫,陆小巧却是惊呼出声。
“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对他来说比这再重的受过来了。
“让你心里不好受,这是我活该。”他看着镜子里的她接着说道。
陆小巧眼里有些热气,她不喜欢他说这种话,即便这同时也表达了他的爱。
她一丝一毫的神情,罗启森都能捕捉到,转过身,他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别气,我不说了。”说完他人往浴室里边走去。
他就是这么懂她。
罗启森家的浴室很大,除去那个超大浴缸占了一块地方,剩下的淋浴区域也非常宽敞,他走到莲蓬头下,开始脱裤子。
“你干嘛?”陆小巧下意识地问。
好笑地看看她:“都湿了,我难道还穿着它冲背?”
他动作没停,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角裤,虽然早就看过他的身体,可这么灯光明亮潺潺水声的环境还是足以让陆小巧心跳加速。
“过来啊。”他对陆小巧说道。看到她表情有些不对劲,罗启森坏笑一声:“放心,现在不动你,一会儿回房,先帮我洗伤口,有点痒。”
他把她说成了十足的色女。陆小巧瞪了他一眼还是上了前。
调了调水温,她站在他身后为他冲洗后背,罗启森比陆小巧高,造成他肩膀的伤口就在她眼前,面目狰狞。
水安静地冲着,两个人都没说话,陆小巧就突然有点想哭,没流泪,只是觉得这伤口因为她三番四次地不能好,再加上情绪起落得太快,这一天下来整个人很累。
她走神不过十几秒,面前的罗启森就突然转过来,一手夺过她手里的花洒挂起来,温热的水和他的吻同时而至,腰身被他紧紧揽住,所有的心绪和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
他的*来势汹汹,毫无征兆,瞬间就把她淹没。
“嗯~”她推开罗启森,不满说道:“干嘛,刚刚都说好了……”她的话再次被他的吻吞没。罗启森一手沿着她的后背往上滑,隔着她早就湿透的长袖纤长手指灵巧地松开她的内衣。
吻到她耳畔声音性感,“对,刚刚说好了,我给你了你半分钟的时间做准备。”
手掌猛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谁让你洗个伤口也那么不专心。”不容她做反应,他带着惩罚性地咬上她的耳垂,让她浑身一颤。紧接着,罗启森动作利索地拉开她长裤的拉链向下一拽,随后,他手臂用力,陆小巧腾空,两个转身被罗启森放在了洗手池上。
他站在她身前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不吻她的时候蜜语甜言不断,双手开始在她身上点火,所有的感觉都因为他的*而变得敏感。再也无暇思考其他,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他,身旁只有他,所有的感觉都来自他。
望着陆小巧的晶莹双眼里开始变得性感,罗启森一手控住她的后脑,又给她一个温柔至极的吻,一手牵着她的手带她勾上自己的内裤。
迷乱之中,陆小巧还是缩了缩手,这种事情实在太羞人。
“快~”他在她耳边轻吐一个字,声音极小又迅速被他的喘息声所掩盖,显然他已经到了抑制的边缘。
早已被他搞得意乱的陆小巧就鬼迷心窍地除掉了他身上的束缚。
“搂着我。”他下一个指令脱口而出,随即抱紧她,没有停顿地将隐忍许久的*和感情全部给她。
突然而至的相拥紧贴让陆小巧不适紧张,也同时让罗启森动作一滞。
“小巧,轻松点,感觉我。”他的话又温柔几分,从她脖子一侧向上吻去。陆小巧深吸一口气,胸膛的心脏在狂乱跳动找不到稳定频率,他的话就像是带着魔力,她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松了松,闭上眼睛在他耳边吻了吻。她必须承认,在这件事上她完全不懂得怎么跟他配合,每每都是罗启森在引领她。
这样的接纳换来的是让陆小巧承受不了爱意。她再也不觉得罗启森虚弱了,她是真的相信他没事了。
“小巧,我早就爱上了你,下次再也别说离开……”恍恍惚惚,她听见他说话,思绪飞跑,她在他的怀里想起那时在美国也听过类似的话。
“嗯。”她应他,不知道他藏了什么故事,只明白他是爱她的,这一刻,足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软软地趴在他肩膀松了一口气,半睁的眸子迷离慵懒,透着风情。罗启森抱着她转过身,她就瞥见了自己的样子,攀在他肩头的头发散乱,一双眼睛仍旧含情,就连肩膀上都有被罗启森留下的红痕。
她羞得往他怀里缩了缩,顺便在他身上拧了一把表示不满,却累得一句话都没说。
罗启森在喉咙里坏笑一声,抱着她朝浴缸走去,把她放在浴缸里,他看着她懒懒的样子,觉得好笑,打了泡沫给她擦背。
他手掌这样的暧昧接触可让陆小巧提高了警惕,“好了,我自己来吧。”她可早就领受过了罗启森的体力。
罗启森在她唇上吻了一记说道:“你泡,我去拿衣服。”他走到淋浴下简单冲了个澡人离开了卧室。
可罗启森却一去不回了,裹了条浴巾,陆小巧回到卧室却发现没人,随后从2506的连通门回了自己的卧室,果然,罗启森手里拿着她的睡衣趴在她床上睡着了。
他眉头还没有舒展开,最近在处理的事,他似乎很费心的样子。从浴室拿来药箱,陆小巧替他上好药坐在了床边,想起了唐曼之前的话,当时罗启森的未婚妻出现,她虽然注意力没在唐曼身上,但还是听到她一直在说什么房间,就是罗启森家里那间有橙色房门的房间。
如果是这样,那房间里一定有所有她想知道的。
女人刨根究底的天性让她坐不住了,她等不及罗启森告诉她,她还是想亲眼看看。
走到门前,手已经扶上了把手,陆小巧却犹豫了,这里边都有什么她不清楚,是不是应该要等罗启森准备好告诉她的时候再看呢。
“进去吧,本来就是那就是为你存在的。”罗启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人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说道。
087一语八年,他的记忆
陆小巧看着他还是没有按下门把手。罗启森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已经没什么好隐瞒了。他一用力,打开了门。
没有电视里的特效金光耀眼夺目,没有想象中的她的小说堆叠成山,也没有推门之后门口风铃叮咚作响。
她的心里千回百转,推门的动作小心翼翼,最先有感觉的却是嗅觉。
只不过半开,扑面而来的橙子清香就从房间里涌了过来,她以为自己走进了果园。
房门整个打开,罗启森牵着她的手迈进去。
她的视线被一片橙色所占据,相对的两面墙都放着特制的格子架,每一个小格里是已经掏空的橙子皮。头顶也全都是很完整的橙子皮,穿在线上,悬在半空。自天花板拉下的透明丝线在阳光下时隐时现,橙子皮轻微晃动,让她有些恍惚。
而靠近天花板的一些可能因为时间太长而失了水分变了颜色,一碰就会碎的样子。
她的眼睛将整个房间都扫了一遍,最后停在了格子架中间的一幅画上,画不大,橙色调,安安静静地摆在架子中间很容易被掩埋。
她朝那画走去。
上面是一个女孩子,短发,圆脸胖乎乎的,算不得好看,五官不精致甚至让人感觉是刻意被模糊化了。
画的最下边写道:
“跌入谷底我又能如何,我不会攀岩,也没人救援。
喝酒吗?流泪吗?等死吗?
我不甘心,我不想死,我才19岁。就算挣扎我也要生活下去,生龙活虎地活下去。
——找妙妙的第八年。”
“这句话……”她喃喃自语,脑子里记忆的卡带飞速倒退,有些熟悉的感觉。
“是你写的。”罗启森走过来,他从架子上拿起装潢精致的画册,手指滑到后面的一个暗扣,木框打开,他从里边拿出了一叠纸。
很多张画,每一张上都写着那句话。其中掺杂着第一年到第八年的落款。
原以为是谁找了这么张画,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是你画的?……这该不会是我吧?”她怎么看也跟她不太像。
“是你。”罗启森盯着手里的画说道:“我终于不用再写找你的第九年了。”他说完,嘴角微微翘起,明明是开心是欣慰,陆小巧却觉得有些苦涩在里面。
“给我讲讲吧。”她上前握住他一只手,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遇见过他。
十九岁,那大概是她人生最灰暗的一年,父亲被判罪后自杀、母亲病倒、债主讨债、休学一年、改名字、打工被人强……
那一年她的生活里充满了各种不幸,手越握越紧,待想到当初那个人是罗启森,她又慢慢松开,还好,老天怜悯,认定的禽兽原来将她视为心头最爱。
罗启森拉陆小巧往里走去,最里边是一张长桌,靠窗的位置有个双人沙发,他们坐在沙发上。
罗启森拿着手里的画好像在做准备似的,陆小巧知道她即将要听一个温暖却又心酸的故事,莫名有些紧张。
“这是我画的你,说来有点惭愧。”他自嘲一笑,“虽然说心里装了你八年,我真的连你的容貌都记不出,当初也不过跟你见过几次面,每次也都是匆匆一瞥。”
他转过头看着陆小巧,像是要努力从她脸上找到曾经的那张脸似的。
“你这也太奇怪了吧,还说八年前就爱上我了,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陆小巧瘪嘴说道。
罗启森笑笑,“是真的。我只记得,那时候你比现在胖多了。”
像是被人一拳打在痛处,陆小巧不言语了,对,原来她很胖。
“第一次遇见你是在圣罗兰门口,我一个人,当时心情不好,喝得烂醉,跪在街边吐得毫无形象。”想起自己当年干过那种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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