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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只想当女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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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涟舞的伺候,白涟风吃着递到嘴边的水果,一双墨绿色的大眼睛又盯向了桌子上的各种小蛋糕、甜点。
这些东西与其说是送的,不如说是每日查房的护士姐姐们有意无意的留下来的。
扑闪着长睫毛,白涟风咽了咽口水,“姐,我饿了。”
一早过来到现在,脚就没沾地儿的涟舞没好气的吐出两个字:“忍着。”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
下一刻。
顿觉自己不受重视没人爱的白涟风小盆友不开森了。
水果丢到一边。
白涟风抱着玩偶艰难的翻了个身,背对着涟舞开始发小孩子脾气。
没错,你没看错,他妈的就是在发小孩子脾气。
要不是他那张脸实在无辜,涟舞真想辣手摧花,一巴掌扇过去把这小子扇醒。
天知道这一个月,她都是怎么过来的。
这都是些什么事嘛!
白涟风在英国醒来的时候,因为太虚弱还不能开口说话。
他们都以为度过了危险期,他就会好起来。
直到转院回国,那天她刚推开病房门,就见病床上的白涟风睁着一双呆萌的大眼睛,一开口就语不惊人死不休。
“姐,你今天不去上学吗?迟到会被老师打手心哦!”
打手心?
只有小学老师才这么干吧!
而且,他叫她姐?
他居然叫她姐?
她试探着开口:”小风,你刚,叫我什么?”
谁知白涟风理所当然的回道:“叫姐姐啊!姐姐不是说,会给我巧克力吃吗?”
这话的确没错。
当初白涟风刚进白家的时候,她拿巧克力哄他叫姐姐。
可是,十岁之后,白涟风就死活不叫她姐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
这,不像他啊?
匆匆忙忙的奔出病房,去找医生来做检查。
得到的结果,却是一个她无法接受的事实。
“病人的症状,应该是车祸后脑部受创所导致的失忆症。这种情况多是由于颅内有血块,血液流通不畅,压制神经所导致的。”
“有什么办法能治愈吗?”
“需要将颅内的淤血清理干净。不过在这之间需要做个详细检查,才能判断病情。”
之后,专门成立的医疗小组开了十几次会议,却拿不出一个确切的治疗方案。
这一拖,就是一个月。
她记得刚到白家不久的白涟风,性子胆小、怯弱、畏生。
最爱跟着她,整个就是一跟屁虫,粘人精。
现在失去记忆后更是变本加厉,她只要有一刻钟不在病房里,这小子立刻整出些幺蛾子折腾人。
看着又开始发猫儿疯的白涟风,涟舞眼角抽了抽,告诉自己要冷静。
冷静,不要跟一个心智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生气。
深吸一口气,涟舞压抑着脸上狰狞的怒气:“说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但是,医生禁止的那些不行。”
听到涟舞松口,白涟风偷偷的比个V,转过身激动的比划着手指,“我想想····我要吃泡泡糖,能吹很大很大的泡泡那种。”
还好,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涟舞点头表示同意,趁机提出交换条件:“想吃也行,不过得先把药吃了。”
一听又要吃药,白涟风耍性子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吃不吃,这药苦死了,我要吃糖果。”
软硬皆施都没效,涟舞直接甩出杀手锏,挑了挑眉,“不吃是吗?那也行,今晚你一个人睡,别想拉着我陪你。”
小时候,白涟风刚到白家的时候,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是抱着枕头跑她房间来。现在记忆倒退,这点却依然记得。
“不行,姐姐要陪小风睡觉。小风一个人害怕。”
“那就乖乖把药吃了。”
从病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白涟风爽快的将那一把药扔进嘴里,就着涟舞的手灌了一大口水。
病房里的姐弟日常过得水深火热,好不热闹。
病房外的世界也同样不安生。
作为丰尚集团的总经理,白涟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外界现在充斥着各种猜测。
为了稳定人心,白老爷子专门发了一个声明,宣布白涟风被他送去美国静修三个月了。
虽然公司的事暂时有她老爸代为打理,但爷爷也给出了指示。
三个月。
如果三个月后白涟风还是不能恢复,他就会重新考虑下一任接班人。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
白家是爷爷守了一辈子的基业,他决不允许最后败落在他的手上。
一个月的圣诞假期已过。
她也曾想过回去继续学习。
如果白涟风现在是个心智正常的人,她大可以放心的回英国继续求学。
但他不是。
只要有一刻见不着她,就会拒绝打针吃药。
他不哭不闹,就这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嘴里念叨着“他要姐姐”。
折腾了几次,她也累了。
索性决定暂时向学校请假。
如果实在不行,就办理休学。
她可以强制自己不去影响他的人生轨迹,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
毕竟,那些东西远不及眼前的人重要。
再过一个月就是除夕佳节。
前几日落了几场不大不小的薄雪。
涟舞拎着保温盒从车里出来,踩着积雪朝着住院部走去。
昨晚把人哄睡了,她才起身离开。
现在每天的时间排得很满。
如果晚上不在医院陪护,在家的时候早上都是六点起床,吃完早餐给白涟风送饭。
然后一天的时间,就耗在病房里。
病房在十一楼。
门口有保镖彻夜轮流守着。
刑夜因为这次的事,被暂时谴送回去。
公司这段时间由爸爸暂行打理,妈妈则开始学着煲汤做菜,换着法儿给白涟风准备营养餐。
吃了那么多,白涟风没什么变化,她这个顺带补一补的人,反倒长了几斤。
心里琢磨着,等天气暖和点了她一定要早起跑步。
日子似乎步入了正轨。
每个人都在各自忙碌着,默契的从不提起“放弃”这两个字。
站在病房外抖了抖身上的寒气,涟舞推门进去的时候,床上的白涟风还在睡。
涟舞轻手轻脚地将保温盒放下,脱了外套,顺手调高室内的温度。
听到细微的动静,白涟风立刻就醒了。
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反倒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
“姐····”
“嗯?我吵到你了吗?”
摇了摇头,白涟风拍了拍床边,“姐,你陪我睡觉好不好?你以前经常跟我一起睡觉的。”
还以为自己昨晚走的时候悄无声息,没想到这小子都记着。
就等着她早上过来一起秋后算账。
“医生说你伤还没好,我怕压着你。”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床上的白涟风侧躺着没穿上衣,估计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脱掉了。
他一手掀开身上的被子,支起上半身去拉床前的涟舞
从涟舞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这小子chi luo的上半身。
唉!
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拉着涟舞的手,白涟风开启撒娇模式:“不怕啦!姐,我身上疼,你陪我睡觉好不好。这样我就不疼了。”
咽了咽口水,涟舞不自然的挪开视线,“好吧,你别乱动了。”
怕他动作太大扯到伤口,涟舞弯腰脱掉靴子,坐到床上轻轻地钻进被窝里。
看着中间空出来的空隙,白涟风用没受伤的左手继续去拉她。
“姐,你睡过来些。我冷。”
死小子。
涟舞忍着暴怒,还是小心地挪了过去。
肩膀被白涟风的用手搂住,脸贴着他chi luo的胸膛。
涟舞不自在地动了动,唇瓣不小心擦过某人的肌肤。
某位病号只觉得皮肤一阵颤栗,立刻发出抗议:“姐,别动,你碰到我的伤口了。”
“好,我不动,你睡吧!”
也许是病房过于安静,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疲劳,又或许是身旁的这个胸膛太温暖。被白涟风抱在怀里的涟舞,就这样沉沉睡去。
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
身旁的人缓缓地睁开眼。
这样的距离。
一低头,就是涟舞素白秀丽的小脸。
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眼底有着青黑的倦意。
白涟风动了动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着她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美好的感情,就是这样的。
如果你要被全世界抛弃,至少还有一个人对你不离不弃。
小舞可以对小风耍小性子,闹脾气,闹别扭,却不会在他需要的时候离开。
请用评论和收藏给我加更的动力吧!啦啦啦啦!
☆、Chapter 20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楼主的生日,祝我生日快乐!
这章有点瘦,下一章尽量增肥。
么么哒
Chapter 20
午饭后,涟舞陪着白涟风在病房里玩扑克。
顶着一张大花脸,涟舞抽出一张牌打出去,看着牌面立刻又后悔了。“不行不行,我不出这张牌红桃A,我出黑桃K。”
玩牌之前,她还考虑着白涟风的心智玩不了太复杂的。
想着直接教他玩捉乌龟得了。
又简单又省事,还能打发时间。
谁知道。
这小子玩了一把捉乌龟,就说太幼稚。
马勒戈壁。
被鄙视的涟舞当场掏出手机,百度扑克牌儿童版玩法解说。
然后,战局就变成了这样。
本来她估摸着跟白涟风五、六岁的智商相比,她这个活了两世的人怎么着也该略胜一筹。
谁曾想,在她前三把一路高歌之后,琢磨出玩法的白涟风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下一把分分钟就将她打压在地。
而且这小子记性贼好,只要是打出去的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反观她这个打牌从不算牌只靠运气的人,就只能看着胜利站在远处朝她招手,但是他妈的就是不靠近。
憋了一口气,牌品不好的涟舞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凶狠。
白涟风拿牌抵着下巴,干净漂亮的脸上笑容无比纯良,“姐,你确定要出黑桃K?”
涟舞小身板一抖,正要反悔,白涟风已经速度将手里的牌扔出来。
无辜的耸了耸肩,摊着手,“不好意思,姐,我又赢了。”
涟舞挫败的丢掉手里的扑克,对面的白涟风拿起水彩笔扑过去,拿着笔的手捏住涟舞滑腻的下巴,琢磨着这次该画在哪儿。
细碎的额发被微凉的手指拨开,涟舞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愿赌服输,她没什么好挣扎的。
反正一张脸都被画成调色盘了,也不差这一笔。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便变得异常敏锐。
涟舞能感觉到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她的侧脸。
整个人敏感的瑟缩了一下,正要躲,身前的人突然拥住她。
湿热的唇瓣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双墨绿色的眼中是圣洁的虔诚。
因为生病身体缺水,白涟风的唇瓣有些干燥,温度却更炽热。
涟舞只觉得被亲过的地方烫得慌,连同心也跟着慌乱起来。
睁开眼,涟舞猛地伸手推开身前的人。
病房门被人敲开,不请自来的季月莲抱着花束站在门口。
慌乱地拿手背抹了抹额头,涟舞从病床上跳下来招呼季月莲随意坐,自己灰溜溜的跑进浴室去洗脸。
擦擦擦!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那只是白涟风单纯的恶作剧吗?
涟舞觉得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她想静静。
“我来的,不是时候?”
扫了一眼病房里的情形,季月莲觉得得空气中的荷尔蒙太过旺盛。聪明的大脑转了一圈,立刻得出结论。
呵呵,难不成,她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放下花束,季月莲搬了个凳子坐过去。
病床上的白涟风自顾自地摆弄着扑克牌。
虽然事先得了消息,但看着他依旧打着石膏的手臂,额头上绑着的纱布,季月莲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心口,隐隐有些心疼愤懑。
在她看来,洁身自好的白涟风虽然跟招花惹草的凌圣钦是两种人,但他们骨子里有着一样的冷酷。
一向是宁肯别人受罪,也不会让自己不好过。
她知道白涟风之前去了一趟英国。
其中的细节不用猜,都清楚是他是为了谁。
可是,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去,回来竟然是这个样子?
急切地抓住白涟风的手,季月莲的情绪有些激动,小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冷淡,反而带着几分薄怒:“谁干的?”
低着头的白涟风听着浴室里逐渐变小的水声,缓缓的摇了摇头。
抬眼看了一眼季月莲后,突然朝着浴室焦急的叫道:“姐,姐,你在哪儿?你快出来啊!”
脸上的水还没擦干,听到动静的涟舞急忙冲出来。
就见,被季月莲抓着手的白涟风,一脸委屈的向她求救,“姐,有坏人。她要抓我。”
涟舞一头黑线。
好说歹说的送走了一直刨根究底,势必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顺便替白涟风报仇雪恨的季月莲。
涟舞擦了擦汗,觉得人家小姑娘还是不错的。
至少作为小风的朋友,没仗义,没得话说。
只是可惜了。
如果他们两家不是死对头,也许······
看了一眼病床上拿着水彩笔在石膏上涂鸦的白涟风,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以为他其实是正常的。
估计是她最近脑子缺氧不好使,自己想多了。
左手握着水彩笔的白涟风,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动作不灵活的在石膏上写着字。
字迹弯弯曲曲,依稀能辨出一个是“风”,一个是“舞”。
为了帮助白涟风恢复记忆。
涟舞特意将她认为有用的东西,都从家里通通搬到病房里。不能搬得的或者搬不了的,直接拍成录像或者照片。
其中囊括了白涟风小时候得过的证书奖状,参加武术比赛的各种奖杯,他喜欢的运动器材,常看的书籍,甚至还有无比幼稚可爱的童年日记。
但,经过一个星期的努力,除了一阵鸡飞狗跳,没有任何效果。
距离三个月之期,已经只剩一个多月了。
就在涟舞忙得焦头烂额之际,欧阳凌风突然打电话来要求见她一面。
回国后,涟舞一直忙于白涟风的病情,欧阳凌风好几次打电话来要见他,都被她找理由推掉了。
毕竟白涟风出车祸的事需要保密。
不是她信不过对方,只是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麻烦。
欧阳凌风这时候打电话来,是因为他要回英国了。
他应该,已经听说了她办理休学的消息。
假期已过。
他家里的事也在最近得以解决,自然也该回去了。
涟舞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在英国的时候,她受到他诸多照顾。
想了想,还是打算去送送行。
握着挂断的电话,注视着病房上一双眼时刻都围着她转溜的粘人精,现在还不到白涟风午睡的点,想要离开怕是不可能。
涟舞走过去弯下腰,诱哄着小盆友:“小风,姐姐有个朋友要出国了,你乖乖待在病房里,姐姐出去一下就回来,到时候给你买泡泡糖。”
白涟风傲娇的一撅嘴:“不要。”
涟舞磨了磨牙,回问:“那你想要什么?”
白涟风狡黠的一笑:“我想要跟姐姐一起去。”
这·····小兔崽子,尽会给她出难题。
眼看再过三个小时,欧阳凌风就要登机了。
涟舞磨不过他,只好答应。
拿出围巾、帽子、手套、大衣,将白涟风武装到牙齿。
涟舞推着轮椅出了医院,上车后直接吩咐司机赶往机场。
“小风,先说好。姐姐下车去送送人,说两句话就走。你乖乖待在车上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一上车,涟舞就开始跟他约法三章。
大半张脸都被围巾挡住的白涟风,一脸新奇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涟舞说什么,都乖巧的点了点头。
见他手脚打着石膏,涟舞想想也觉得他就算想乱跑应该也不可能。
不过,事实证明,她显然低估了白涟风的行动能力。
☆、Chapter 21
Chapter 21
T市机场的国际航班在T3航站楼。
穿过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涟舞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欧阳凌风的身影。
以往因为不喜欢离别,她每次出国总会选择最早的航班,在家人熟睡的时候独自离开。
给人送行这种事,倒还是第一次。
欧阳凌风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随身只有一个背包。
秘书正在给他办登机手续和行李托运。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五十,距离登机不足二十五分钟。
挂了电话后,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他不确定涟舞会不会来。
毕竟回国已经一个多月,他们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秘书拿着登机牌过来,向他请示:“二少爷,登机的手续办完了。您看要不要先去安检?”
注视着周围嘈杂的人群,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暗自皱了皱眉。
不明白欧阳凌风放着安静舒适的VIP候机室不坐,为何偏偏要坐在大厅里。
三点五十五,还有时间。
“再等等。”
候车室太大,人又多又吵。
当涟舞的声音穿过手机在耳边响起,欧阳凌风“唰”的一下站起身,略微有些近视的眼睛微眯着看向周围的人群。
欧阳凌风英俊迷人的长相、宽肩窄腰的身材、笔直的大长腿,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掠过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他隐约听到有一抹娇俏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凌风,欧阳凌风。”
一路跑过来的涟舞站在他身后,举着电话朝他招了招手。
最近这一个多月缺乏锻炼,现在体力显然有些吃不消。
“还好赶上了。累死我了。”
刚一站定,就弯腰撑着膝盖直喘气。
老了,老了。不行了。
欧阳凌风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猛地转身,手机扔给一头雾水的秘书,长腿笔直地朝涟舞迈去。
在对方毫无防备的目光中,将人紧紧抱住。
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欧阳凌风轻声呢喃着:“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一瞬间的惊讶后,涟舞哥俩儿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顺势不着痕迹的离开他的怀抱。
“怎么会不来呢?你可是我在英国唯一的朋友。”
怀里的温暖一触即散,欧阳凌风悄然隐去眼中的黯然,捂着胸口作出悲痛状:“只是在英国?我好伤心。”
伸手捶了他一拳,涟舞笑骂:“少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是,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欧阳凌风虽然没有明说,涟舞还是听出他是想问她休学的原因。
涟舞这三年在学校里的刻苦、认真,他都一直看在眼里。
她那让诸多人羡慕的成绩,是她拿多少日夜埋头苦读换来的。
学院金融系那个十年不收徒的教授甚至发话,如果她想读研究生,可以直接报他的门下。
虽然暂时休学不代表不再继续学习,但是繁重的学业一旦落下,就要花更多的时间、精力才能补回来。
而且,私心的,他希望她能在他身边。
这样,至少回国后他还能多一分胜算。
看着涟舞始终笑而不语,欧阳凌风有些心寒。
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挑开一切把话说清楚,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思。
细长的手指拨了拨长发,涟舞背着双手仰头看他:“凌风,对不起。等事情解决了,我再详细的告诉你。”
欧阳凌风强忍着情绪,点了点头,“涟舞,不管发生了什么,我这个朋友一直都在。”
“嗯,我知道。所以,我其实很幸运。
二十岁的白涟舞,在欧阳凌风的眼里还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俗世的市侩,上流社会的高傲、做作,都不曾与她有半点交集。
这些年,她看似迷糊、漫不经心,对事事不上心。却一直按照自己的步调,认真努力的活着。
他真希望,她能一直这样不谙世事,单纯美好的活着。
广播里响起甜美的嗓音,播报员在用中英文提醒飞往伦敦的乘客准备登机。
涟舞推了推他,让他赶紧进去安检,不要误了航班。
目送着飞机飞离跑道,缓缓飞向高空。
涟舞站在候车室的落地窗前,望着天空中被飞机尾气拖曳出的长尾巴,一点一点的被风吹散。
垂在身侧的右手被人抓住,而后缓缓扣紧。
涟舞低头,抓住她的那只手白皙漂亮,手指修长有力。
“不是说在车里等我吗?怎么不听话?”
转过身看着偷跑过来的白涟风,涟舞有些无奈。
坐在轮椅上的白涟风扑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腰肢,声音里尽是委屈。
“小风害怕。”
对于白涟风难得的孩子气,涟舞显然拿他没办法。
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怕什么?我不是在这里吗?”
抱着她的白涟风摇了摇头,“小风·····小风害怕姐姐不见了。”
涟舞轻轻拉开他的手,蹲下身,平视着那双含着眼泪的墨绿色眼眸,有些心疼。
“小风,姐姐答应你。在你好起来之前,姐姐会一直陪着你,哪儿都不去。”
“那····以后呢?”
“以后······”
“小风想要跟姐姐一直在一起。”
涟舞一时无言。
这个问题,她还没有想好答案。
等他好了,这里自然就没她的事了。
那时候,她应该会回英国吧!
帮白涟风重新戴上手套,围好围巾,拉紧他身上的大衣。
涟舞见周围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立刻推着轮椅朝着停车场走去。
跟在后面的保镖紧张的擦着汗,小心翼翼的跟上去,似乎有些惧怕轮椅上的白涟风。
他们这几个保镖是白老爷子从主宅直接派过来的,对于传说中的“风少”只是耳闻,了解什么的根本谈不上。
听说白涟风的情况后,他还跟身边的人吹嘘,什么“风少”,不过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绣花枕头。
现在他只求老天保佑!
看在他没有打过几次小报告的份儿上,饶他一条小命。
扫了一眼身后动作拖拖拉拉的保镖,涟舞心中已有计较。
她可以拿耍小孩脾气的白涟风没办法,但对无能的保镖绝不会放任不管。
回去后,还是得把刑夜召回来。
即便明知道,这几个是爷爷派来监视小风的眼睛,把人遣送回去必定会惹老人家生气。
但一个连最基本的护主之心都没有的保镖,留着也无用。
***
飞机一落地。
Lyanna拖着随身的小皮箱跟着人群走出机场。
没有哥哥的陪同,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出国。
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但一想到能见到那个人,她的心情又莫名的喜悦。
因为车祸的事,她被父亲关了一个月的紧闭。
听到他回中国的消息后,她心里的冲动越发的强烈。
想要见他。
想要立刻见到他。
也许,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
但她一直忘不掉车祸那天,隔着车窗玻璃的惊鸿一瞥。
哥哥说,她这种症状用中国话来说,叫“情窦初开”。
她偷偷请教了她的中文老师,知道这个成语多半用来表达刚刚懂得爱情的少女。
爱情啊!
多么美妙的一个词。
她想,她一定是对他一见钟情了。
站在一群黄皮肤的亚洲人里,Lyanna天生的金发蓝眼,高挑的身段,白皙的肤色,站在那里极为引人注意。
还没招手,停在机场外揽客的出租车司机已经主动上前来搭讪。
“hello,pretty girl,你要到哪里去?”
被中年大叔不伦不类的英语和那过于热情的态度吓到,Lyanna胆怯的退后一步,拉着小皮箱脚步匆忙的走向另一边。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口音,她突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才能找到那个人。
想起之前存的那个电话号码,Lyanna急忙从包包里翻出手机。风的妈妈曾经给过她一个电话号码,告诉她如果以后来中国可以去他们家玩。
可是按照那个号码反复拨打了几次,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眼看天色就要黑了。
还没有找到地方落脚的Lyanna急得又想哭了。
她想回家。
她想哥哥。
她害怕。
身旁有人用标准的英文跟她搭话:“请问是Lyanna小姐吗?”
蹲在地上一脸无助的Lyanna狐疑的看着对方,“你是谁?”
那人一身黑色笔挺西装,模样看上去很普通。但一举一动却十分规范,受过专门的训练。
弯了弯腰,那人脸上带着微笑,十分绅士的介绍道:“我是白先生的秘书。先生听说小姐来了英国,专程派我过来接您的。”
白先生?
是他吗?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来?
难道·····
想到什么, Lyanna难得有些心慌意乱。
看了一眼那人身后停靠的黑色轿车,Lyanna心里的疑惑又少了几分。
站起身,Lyanna抓着那人的胳膊急切的追问:“他在哪儿?身体好些了吗?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侧过身,那人指着身后的轿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极为有礼的说道:“小姐请上车,我这就带您过去。”
也许是因为想见对方的心情过于迫切,也许是眼前这张脸过于亲善,Lyanna不疑有他,听话的坐进车里。
吩咐司机将皮箱放进后备箱里,那人从笔直的西装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仍然十分恭敬,“大小姐,人接到了。”
电话那端的人淡淡的吩咐:“带过来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兔被拐上车了。
威廉:我可怜的Lyanna,让你不听哥哥的话,非要偷跑出来会情郎。
白涟风:请注意措辞,我是有家室的人。
捂嘴偷笑。
☆、Chapter 22
Chapter 22
回程的路上,T市又落雪了。
飘飘絮絮的雪花,从烟灰色的天际缓缓落下,触地即化。
涟舞降下车窗吸入一口冷空气,又赶紧把玻璃升上去。
机场在T市郊区,一来一回就要耗费两个多小时。
从机场出来后,白涟风就一直喊冷,吵着要回家。
涟舞拗不过他,琢磨着回去的路线,如果直接从机场回家的确要节省时间。
奔跑了一下午,两人都还没吃饭。
倒不如带他回去解决了晚饭,今晚就在家住一晚,明天再送他回医院。
决定后,涟舞立刻打电话让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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