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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的绝色弃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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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微转,落在马车中间那张桌子上。
桌子上,放着两个小瓷瓶,一红一蓝。正是萧轻舟下车时留下的。
萧轻舟说:两个都是活血化瘀之药,红瓶的,抹在她身上,蓝瓶的,抹在她下面。
端木靳又有些不爽,这个萧轻舟,管得也太宽了,关心得也太多余了吧!不光想到她上面,还想到她下面!谁知道他还有没有想什么不该想的!
然,不爽是不爽,醋了是醋了!可终究,他还是忍不住走到桌子旁边,拿过那两个小瓷瓶!重新走到*边坐下。
昨儿晚上,那么疯狂,不光是她,其实,还有他!
她身上的淤青,其实他都知道,有些是吻`痕,有些是他手上太过用力。那一场欢`爱,他是那么想把她揉进骨血!
至于她下面的红肿,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每一次结束后,她都会皱着眉说痛痛,可魅药的毒性再次袭来的时候,她又一定会缠着他要。他要了一/夜的地方,到最后是什么情形,他能不知道?!
那样的纵/情,那样的疯狂,他端木靳,纵从前有过其他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燃起那样的热情!
掀开被单的一角,撩起她的袖子,再倒出红色瓷瓶里的药水,细致的给她揉了起来。
接着是另一只手,然后是细腰的位置,再稍稍往下。
那样美妙的曲线,淤青自是比其他位置都多,他皱眉,内心一点点自责,他从前都不知道,自己竟这么暴力!
大掌依旧如给她揉手臂一样揉着,可是,这里终究不是手臂……
虽说皮肤的细滑柔腻不如头晚,可那握在手上引起的各种瞎想,因得昨夜的亲密接触,却是愈加深了!
倒药在手心,按摩至吸收。
这个动作,端木靳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特别是在臀`瓣的位置。
有的时候,他会对自己说,差不多了吧!然,下一刻,他又一定会自我否认,这地方的淤青太多,得好好多揉揉!
于是,至小红瓷瓶药水用完的时候,端木靳还觉得自己没按摩到位。
皱眉,将小红瓷瓶丢到一边,然后继续对萧轻舟各种内心不满:真小气,不就是点活血化瘀的药吗,都舍不得多装一点!
(萧轻舟:汗,别小看这么一小瓶药,可都是浓缩过的,别说抹个手臂和屁`股,就算是往十个大汉全身抹,那也是够的!端木啊,您老是不是使劲在辰丫头身上揩油啊!)
丢了小红瓶,端木靳很快又往小蓝瓶看去。
没错,辰辰下面也受伤了,他要给她抹药,争取在她醒来的时候,那里也已消肿。
不同于小红瓶,小蓝瓶里装的不是药水,而是药膏。
他很快挖了一块,然后伸进被子,探进裙底。她的裤子早已在昨夜的疯狂中化为碎片,这会儿倒是方便他上药。
这一次,端木靳和方才几乎是全无差别的!药膏挖了一块又一块,将她那地方里里外外抹了厚厚一层。
某处,因得里面的温度太高,药膏抹进去后,很快又会融化。
也不知端木靳怎么想的,究竟是药理知识太过缺乏,还是他压根就是故意的。总之,药膏融化一次,他就重新涂抹一次。
很快,药膏用完了,那地方也被他弄得一片泥泞。
然后,他很淡定的用干净毛巾擦手,然后……不出众读宝想的,他自讨苦吃的,某处开始胀`痛!
……
上邪辰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她趴在*上,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马车的颠簸。喉咙很干,仿佛被灼伤了一般。
在她的记忆中,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感知是焚烧,极致的温度从身体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核中爆发,如同氢弹爆裂的那一瞬,那样极致的温度,完完全全把她化为灰烬……
努力睁开眼睛,便看见满室的清辉,光线并不十分明亮,却把整个马车内照得一清二楚。
原来,她还没有死啊!
目光缓缓从马车内所有事物上掠过,桌子,凳子,软榻,窗户,门帘……
以及,坐在地上,头部靠在*上睡着了的端木靳。
端木靳的侧脸很英俊,刚毅的脸部轮廓,挺拔的鼻子,因得完完全全睡着了,原本铁血的气质也就淡化不少。
也不知是这样的月色太能柔化人的五官,还是她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此刻看端木靳,她竟觉得有几分小孩子的可爱。
“端木靳……”费力开口,嗓音已沙哑得惨不忍睹,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是刀子在喉咙上来回割着。
幸得端木靳一向浅眠,听得上邪辰说第一个字,他就已经醒来。
“水……”再次艰难开口。
只见端木靳已一个箭步冲到桌子前,也不点灯,就着月色给她满满的倒了一杯。再飞快走到*边,将水杯放至她的面前。
张口,清凉的液体含进嘴里,再顺着喉咙滑下,那焦灼得似要冒烟的喉咙瞬间得到缓解。
几口后,杯子顶端的水已喝完,想要继续喝水,她只能捧着杯子倾斜一些。
伸手。
手臂刚微微一动,端木靳的声音已经传来:“别动,我帮你。”
那般温柔,温柔得已不像她认识的他。
他的手已然抬高水杯,上邪辰来不及好奇的看他一眼,只就着倾斜的水杯继续喝水。
一杯喝完,“还要吗?”端木靳问。
先前那番毒发,上邪辰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出汗,体内水分失得太多,此刻,正是大量补充水分的时候。
果然,上邪辰点头,端木靳再次走到桌子面前倒水。
“我这毒,轻舟怎么说?”她看着他的背影。
“他说,你只管养身体,以后多休息,多笑,解毒的事交给他。”端木靳说着,已重新端了满满一杯水走了过来。
又是一番牛饮,上邪辰再次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然后再要了一杯。
这一次,她喝得不那么猛了,一边喝水,一边问问题。
“端木羡为什么没死?”她的箭头,明明准确无误插进他的心脏!连末端都没了进去!为什么没死?
“他的构造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心长在右边。”端木靳说,“三年前,父皇还在,那年秋天,皇家狩猎,有人想暗杀于他。对方是个神箭手,百步穿杨,也是一箭插入胸膛左侧,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死,他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从那以后,便有传言,说他是真命天子转世,就连心的位置,都是特意为保住他的生命而与常人不同。”
“那为什么没有人说他是妖怪转世?”上邪辰问。在这个年代,妖怪之说,怕是比真命天子转生更能直击人心,亦流传更广吧!
“当时也有这种传闻,但很快被压了下来。”端木靳顿了一下,“本王也是在先皇驾崩的时候,才知道端木羡的生母,才是先皇最爱的女人。”
“怎么说?”
“先皇乃病逝,病逝之前,遗诏早已写好。除了让端木羡即位,更重要的是一条是,除柔妃,也就是端木羡的母妃外,所有嫔妃,全部殉葬,包括当时的皇后,也算是为端木羡扫了一大片竞争对手母族的力量。”
“那你的母妃?”
“本王母妃不在殉葬之列,因为她早在本王11岁那年,她就已经仙逝。”
“抱歉。”上邪辰几分歉意。
“无妨。”端木靳沉身,只眸底闪过几分恸色。那一年,宫中巫蛊之术大盛,彻查之下,罪魁祸首竟是他的母妃。皇上一怒之下,赐贤妃七尺白绫。
“我喝好了。”上邪辰将头往旁边移了下。
端木靳看了看剩下的大半杯水,毫不介意的喝了两口,然后端着杯子往桌边走去:“我以为你至少要喝十杯。”
“我倒是想喝十杯,那也要胃里装得下。”上邪辰说着,试图动了动身体。
这一动,她立即发现身体的异常,习惯性笑容亦僵在脸上。她的下面,怎么好像全是水,甚至连裙子上都湿了很大一块!那感觉,就好像来了月`事!
很快算了下时间,不对啊,月`事怎么也应再十多天后!
趁着端木靳背对着自己,上邪辰飞快伸手,在下面抹了一把!
尼玛,果然是湿的!
再把手伸出来,就着通透的月色,她看见自己润湿的手,那液体是透明的,不是经血!
她很快想到两种可能性,第一,头天晚上和端木靳XX时的各种他的她的液体,现在才流出来;第二,她昏迷这段时间内,她做了个超级无敌大春`梦!虽说梦的内容毫无印象呢,但显然,自己身体有反应了!
唉,果然,从前网上看见的那些关于XXOO的知识点是对的,女人一旦做了第一次,后面就很容易想。
“背上还痛不痛?”端木靳将杯子放好,转身。
上邪辰一个紧张,也顾不了那么多,忙将手上润湿擦在被子上,装作若无其事的:“不痛,好多了!”
“你再睡会儿,我们待会儿会换辆马车,到时候我叫你。”端木靳说着,继续往*边走去。
上邪辰顿时有点小紧张,他要做什么?他之前不都坐在地上,靠着*的吗?难道现在见她醒了,他就要上/*了?!
从前,和他一路往京城去的时候,两个人清清白白,就算躺在一张*上,她也不觉的什么,可如今,他们明明已经发生了什么了,她便再也做不到之前的淡定!
再说,她这会儿下面还湿的呢!就她对XXOO为数不多的常识里,她也知道女人想要的时候才会湿!
她的身体,她这是怎么了?
她很慌,她的眸中,亦是三分不解,却有七分是慌张。那个端木羡,不会给下了狠手,这辈子也离不开那事儿吧!
端木靳很清晰将上邪辰表情落在眼里,他很纳闷:“你怎了?是痛?还是感觉又要发作了?”
“没!”上邪辰忙着摇头,总不能将自己下面的状况,自己对魅毒的猜测告诉端木靳吧!万一不是她猜的那样,那多丢人!
男人气息更近,忽的,上邪辰只觉得半空黑影压下,心里更是一紧,她忙着开口:“你……”
“怎么了?”他温柔弯腰,替她掖了掖被角。
见他没其他动作,上邪辰这才放下心来,将自己原本快脱口而出的“别碰我”咽了下去。
果然,是她多心了。
端木靳给上邪辰拉好被子,很快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侧窗旁的软榻上坐下。他的头靠在车厢,闭上眼睛假寐。
“菀妃怎么样了?”夜色中,上邪辰忽的开口。
“她没事。”一句话,端木靳连眼睛也没睁开,显然是不愿多谈。
上邪辰原本也不过想问问上官云可有出意外,如今见他这样,更是明白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对的!
什么菀妃病重,什么最后一面,统统都是假的!
既然菀妃没死,也不关自己什么事儿,上邪辰直接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旁边,端木靳却再也睡不着了!
那日,当他走进关雎宫寝宫,宫殿内所有宫人随即退下时,他就觉得有点不正常。端木羡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和上官云单独见面!而且还是在他的授意下,所有人退了出去!
很快看见上官云,她果然躺在*上,三千青丝如绸缎般散在枕头上,一张俏脸如桃花般娇艳,她的双眸轻轻瞌着,双睫轻颤,显然是没有睡着。
这样的气色,也能叫病危?
他依然走了过去,站在*头喊了一声:“菀妃?”
双睫再次轻颤,瞬间睁开眼帘,一双美目俏生生的看着端木靳:“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喜欢听你叫我云儿!”她的声音是清脆的,甚至是轻快的,一如多年前的少女。
上官云飞快从*上翻了起来,穿在身上的,不是普通中衣,而是薄如蚕翼的纱衣,纱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美好曲线一览无遗,关键部位更是影影绰绰。
一瞬,端木靳微愣,喉结亦跟着滚动了一下,这是他深爱了多年的女子,如今竟以这般诱/惑的姿势站在自己面前!
内心不安愈加明显。上官云一向知道轻重,自她入宫以来,她一直如履薄冰,此般行径,如无端木羡授意,她绝对不会做!
忍!端木靳很快转过身去:“既然菀妃没事,那本王先告退了!”
“靳!别走!”身后,一双柔软的手从背后环绕过来,紧紧的抱着他,春葱似的指头在他胸口时轻时重的揉着,“靳,我想要!”
第九十二章 你的脸红了
想要……她想要……
端木靳的眸色瞬间复杂起来。
云儿,这是他的云儿!他曾经一度想娶为正妃的女子!如今,她这样抱着他,用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语气,告诉他,她想要他!
这一刻,他恨不得立即转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这一刻,他恨不得什么也不管不顾,只好好疼她!
然,理智终究没有被*磨灭,他纵然浑身僵硬,却依然艰难的:“云儿,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来接你!”
“不!我不要!”上官云大吼着,很快压下声线,“我若再留在这宫中,我会死的!我会被他折磨死的!靳,带我走!从此,我到你王府,做你王妃!”
王妃……
他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上邪辰的样子,那样绝世的容颜,偏偏有着那样坚韧的目光!
“云儿,我已经有王妃了!”他说着,然后开始掰她的手。
不知为何,当他想到上邪辰,原本在看见上官云这一袭打扮起了几分冲动的神智立即清醒不少 。
这里是皇宫,是轩国最奢靡,最豪华,也是最阴暗的地方!倘他今天真的放纵,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后妃已是大罪,何况在宫闱之中做这种事,还妄图将皇上的*妃带走!
他想起他们来时的路上,上邪辰一次次用讥诮的话语叮嘱他,千万不要因为上官云,失了分寸。
“不!”眼看着自己抱在端木靳身上的手就要掰开,上官云更是拼尽身上所有的力量,发疯时的抱着,然后急促而低声的,“靳,你听我说,只要你愿意,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王妃!端木羡答应了的,他答应了的!”
她一句一句,特别是末尾的端木羡答应了的,咬得极重,仿佛只要端木羡答应了,端木靳就一定会接手!
端木羡会答应?!端木靳皱眉,依然是缓慢而坚定的掰开上官云的手,然后转身,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此刻,他的眼里,再没有上官云妖娆的身姿,只一双熟悉的眼睛,急切而渴望。
“那条件呢?”他问,声音平静如一潭死水。那人是端木羡,他从来以掠夺自己的东西为乐,怎会这么大方将他的*妃送人。
“是上邪辰,他看上上邪辰了!”上官云热烈的答。
这些天来,虽说最早的时候,当她看见端木靳和上邪辰那般恩爱,她以为他已彻底变心,可是,当他依然如从前般用他所有的人力物力为她打点宫中的一切,她就知道,他的心里有她!
甚至,她兀定着,端木靳对上邪辰,只是演戏!她曾听说,靳王府有一小妾,因得与自己有两分相像,就占了端木靳大半的*爱!
“辰辰?!”端木靳皱眉。他就知道,端木羡不会那么好心!只是,今儿进宫的时候,是他一个人来的,那个女人,应该在城门口等他,或者回王府才是!
她身边隐卫不少,她亦会一些拳脚功夫,端木羡若要劫人,应该不那么容易。
听到端木靳将上邪辰喊辰辰,上官云微酸,她嘟起小嘴,不满的:“这里都没别人,你还把她喊的那么亲热!过了今天,她可就是菀妃。顶着我的名号,继续做*妃!”
想当年,端木靳可是爱极了自己这个动作,前些天皇宴上,他亦差点失态。上官云伸手,勾住端木靳的脖子。
反正宫人已摒退,反正端木羡给上邪辰修了新宫殿,反正这座宫殿很快也会成为弃宫,她就算想在这里放纵一番也无所谓。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这一路的宫人都已经安排妥当,所有人都只会叫她“靳王妃”,而不是“菀妃”!
关于皇妃和王妃,她也曾犹豫过。
没错,皇妃确实荣极一时,对母族有极大的帮助,但是,每每想到端木羡加注在她身上的种种屈辱,她就想逃!
更重要的是,以上邪辰的容貌,入宫后必定能得到端木羡最大的*爱,到时候,只怕不光是*冠六宫,怕是整个后宫的其他宫殿都会形同虚设!
那上邪辰既是顶着自己的名,端木羡为了避人耳目,也必定会对上官家恩*有加!
“你可知端木羡打算怎么做?”端木靳任由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忽然发问。
“他还能怎么做?”上官云一声嗤笑,“还不是迷`药之类,听说这次可是下了大本钱!从宫门口到灼灼宫一路都布置过!”
在这座皇宫,若说什么最多,除了女人,怕就是各种各样的春`药了!端木羡极好那口,最喜欢看女人发`骚的样子,甚至有的时候一个晚上要十多个女人一起伺候。
从宫门口到灼灼宫?
他忽的想起,先前的时候,曾有人向他汇报,端木羡在宫中重金打造了一座宫殿,收罗了皇室和民间各种各样那方面用品。
当时,他还没有引起注意,只当是新辟了个地方供端木羡和众嫔妃玩乐。可如今看来,竟是……
他的心里一紧,那个女人,不会是跟着进宫了吧!
“云儿,本王晚点再来找你!”端木靳猛的将上官云推开少许,一个旋身冲了出去!
“靳!端木靳!”身后,上官云压低的声音传来。
端木靳的身影微滞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狂奔而去。没错,带云儿离开固然重要,可此刻,不让上邪辰受辱却更为重要!
然后,然后……
马车里,端木靳忽的睁开眼睛,朝不远处*上看去,那个女子,这会儿已彻底进入深度睡眠,呼吸缓慢而均匀。
从他的角度,恰看见她趴在枕头上侧着的脸。
月光下,巴掌大的小脸白希得几近透明,在静腻的月光下,似能看见耳边的茸毛,可爱得让人想去摸上一摸。
长长的睫毛轻轻覆盖在下眼睑上,如一排扇子般整齐而美妙。
再往下看,她的嘴唇依然是樱桃般的红,唇角微微上翘,仿佛梦中也在微笑,如婴儿般有着刚入世的单纯美好。
他忽的想起昨夜的亲吻,那样美妙的触觉,那样迷人心扉的味道,仿若世界上最香甜的花朵。
忽的,他觉得有点口渴,好想……走过去再次亲吻。
终,他站了起来,却没有走到*边,而是走到桌子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
……
后半夜的时候,上邪辰忽的被人小声喊醒。
“辰辰,辰辰!”是端木靳的声音。
“恩。”她微睁开眼,然后便听见端木靳在她耳边小声的,“我们要换马车了,我抱你过去。”
紧接着,她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就到了端木靳的怀里,依旧是面朝地面背朝天的姿势,极大的避免了摩擦到背部。
呼吸的是端木靳的味道,这是一种太过熟悉的感觉,熟悉到让她觉得安稳。她甚至连多余的睁眼的动作也无。
端木靳跳下马车,再翻上旁边马车,将上邪辰安置在*上。
再紧接着,他再次跳下马车,过了一会儿,当他再上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大罐药膏,以及一个宽口的棕色小瓷瓶和一个细口的白瓷瓶。
他将棕色小瓷瓶宝贝似的放在怀里,再随手将两大罐药膏和白瓷瓶放桌上。
方才,萧轻舟将这四样东西给他的时候,他说:“棕瓶里是抑制体内毒素的药,每日一颗,一共是100颗。只要她不动怒,体力不消耗过度,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毒发。白瓶里是金疮药,背上用的。”
说着,他又有些鄙视的:“至于这两罐药,是涂抹身上的。至于哪瓶涂哪儿,你闻闻就知道!”这一次的药可不是浓缩版,他爱怎么用怎么用!
对于这药膏的份量,端木靳很是满意,他很兄弟拍了怕萧轻舟的肩!眼神中似乎在说:好兄弟!
滚,谁是你好兄弟!萧轻舟再次鄙视的看过端木靳一样,跃上先前端木靳和上邪辰那辆马车。
车轱辘继续转动,再下一个山坳处,端木靳的马车停了下来,拐进一处密林,而萧轻舟的马车继续前行。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外面风声忽起,数十道灰色人影一闪而过,急追萧轻舟的马车而去。
待到外面风停,再一阵疾驰的马蹄也奔了过去,端木靳这才命人驾着马车,继续前进。
这一次,没了追兵,马车行驶的速度亦慢了许多。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马车驶进城内一客栈。
客栈早已被人包了下来,端木靳的马车直接从侧门驾驶进去。停稳后,端木靳抱着上邪辰走进最豪华的客房。
客房内,早饭早已备好,装着热腾腾洗澡水的大浴桶也早已备好,还有新的干净的男女两套衣服也放在*尾。
端木靳看了看还在睡觉上邪辰,原本打算先给她彻底做清洁的想法瞬间做了颠倒,他脱了衣服跳进浴桶。
没有屏风,没有隔断,他坐在桶里,微一侧头就能看见上邪辰。
在他的印象中,上邪辰从来和他一样,一直是浅眠的习惯,半夜里,往往一丁点声音就能惊醒,却不知为何,这一次,竟睡得如此之沉!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端木靳从木桶里走出来,背对着*的方向擦水。
这时,意外的,上邪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端木靳,你果然有暴露的癖好!”那样清晰,那样明朗,带着调笑,毫无疑问的,她睡够了!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还有几分担忧的端木靳嘴角微微勾起,他转身,毫不介意被上邪辰看全身:“不是本王有暴露癖好,而是王妃喜欢看。对于王妃的喜好,本王无条件满足。”
这不是上邪辰第一次看他的全身,确切的说是第三次,第一次是进京的路上,也是沐浴的时候,第二次自然那个狂`乱的夜晚,如今,是第三次。
第一次的时候,因得没有想法,两人也什么也没发生,上邪辰自是坦荡荡的欣赏他的身材,顺便将他和从前她在电脑上看到的男`优进行了全方位对比!
第二次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疯狂想要,再无其他。
如今第三次,当她看见他的身体,她不免会想到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晚上,想到头天白天的时候,自己下面一片泥泞!
更要命的是,端木靳的前胸后背,那一条条清晰的抓痕,简直如一个个烙印般提醒着她,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
她的脸微红了红,很快将目光移开:“好了,快穿上衣服!”
“你的脸红了!”端木靳提醒,声音中有了笑意。这个女人,居然也会害羞!该死的,她害羞的模样,竟还是那样动人心弦!
心动,身动!
几乎是一个瞬间,端木靳某处蛰伏的巨`龙陡然苏醒,高高的昂起头。
上邪辰做梦也没想到会在清醒的时候看见这样一幕,脸上红晕更是热的发烫,心下更急,也顾不上自己背上还是伤,“你,无耻!” 猛的将枕头砸了过去!
区区一个枕头,端木靳随手接住,顺手将枕头放在旁边,正要拿旁边衣服,只听*上“哎哟”一声,上邪辰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顾不上穿衣服遮重点部位这种事情,端木靳一个箭步冲到*边:“你怎么样了?” 说着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朝她背部看去。
不得不说,背着神医名号的萧轻舟的药果然神奇,才一个傍晚加晚上,上邪辰血肉模糊的背部已开始结痂。
而刚才那一扭身,毫无意外的,她腰部位置的薄痂破裂,泌出血迹。
端木靳皱眉,从旁边抓过干净手帕,擦拭着血迹:“怎么这么不小心?”随即走到桌边,将白瓷瓶拿了过来。
“喂,端木靳,麻烦你先穿衣服好不好?”上邪辰实在忍无可忍。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她和他很熟吗?他干嘛当着她的面在房间里裸奔?更要命的是,他那个部位那个巨大的凶器还炫耀般的昂着!
“没事,冷不着,本王先给你上药。”端木靳说着,已然坐在*边,细致的将药粉抖在上邪辰腰间裂开的伤口上。
此刻,他的心里很温暖。真看不出来啊,上邪辰平日里冷冰冰的,没想到这会儿会关心他的身体,叫他先穿衣服。
“你冷不冷与本宫无关,本宫是怕看了不该看的地方,得眼疾!”以前不知道啊,端木靳竟然如此孔雀,自作多情!
端木靳眉头微拧,上邪辰这番说辞,他不喜欢。
她本是他的王妃,因得各种原因,他们没有洞房,如今,他和她之间,就连最后一个缺位的步骤也做了,可上邪辰为何还是如此见外,仿佛,刻意的想拉开他和她的距离。
背上伤口处理好后,端木靳穿好衣服,然后从褐色小瓶里倒出一颗药,放到上邪辰脸旁:“吃了它,可抑制你体内毒素!”
上邪辰毫不怀疑,一口将药丸吞下,然后摊开手心:“全部给我。”
端木靳愣了一下,很快觉得上邪辰这一举动更符合她的性格,索性大大方方将小褐瓶递给他。没错,她这样的女子,不会希望自己的命脉抓在其他人手里,她一定会牢牢把握住每一个可控细节。
紧接着——
“本王给你换衣服。”
“不用,我自己换。”
“你背上有伤。”
“有伤怎么了?手好着,脚也好着!麻烦你出去!”
端木靳点头,然后指着桌子上两罐药:“这个是抹在身上淤青处的,这个是抹下面的。别搞混了!”
下面?上邪辰有一瞬的茫然,很快回过味来,脸上各种窘迫,再次爆吼一声“滚”,抓起*上另一个枕头,狠狠朝端木靳砸去。
……
行车的速度不快,比起最早从皇宫出来一路狂奔慢多了!但即便是慢,端木靳和上邪辰也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很多时候亦是日夜兼程。
一路上,他们亦看见多路杀手,朝着靳城的方向狂奔而去。
上邪辰背上的伤不断在愈合,几乎每天醒来都会有一个新的变化,老痂掉落,露出新生的粉红的皮肤。
端木靳每天都会收到来自靳城的最新情况,那里,萧轻舟已开始全面主持工作。
而自京城皇宫的圣旨,亦是一道接着一道。
“靳王叛乱,企图谋害圣上,在皇宫不敌御林军,逃回靳城,凡轩国百姓,只要见到端木靳,皆应人人得而诛之!”
对于这样的圣旨,萧轻舟带头嗤之以鼻,顺便,将所有传旨的人拖出去砍了!
俗话说,两国交战不伤来使,萧轻舟这一明显违背的做法,他的官方解释是:王爷王妃为何迟迟没回来,那是因为皇上忌讳靳王才能出众,又垂涎王妃美貌,在宫中陷害他们不成,遂派出108路杀手亡命追杀!如今生死未卜!
军中,端木靳原本就深受爱戴,众兵将听得萧轻舟这一说辞后,自是群情激奋,大吼着叫给王爷讨回公道。
端木靳和上邪辰一路往北,越是靠近靳城,听到的关于端木羡如何残害端木靳的说法越多,那端木羡俨然成了一代暴君、昏君、色君!
终于到了靳城,然,端木靳和上邪辰的马车并未停下,而是直接出了城门,继续北上……
第九十三章 上邪辰的请求
草原苍茫。
因得天气原因,北方草原的春来得比中原地区要晚很多。远远看去,整个草原还是黄褐色为主,只淡淡的嫩绿夹杂其中。
洁白的蒙古包散落在其间,如一朵朵落在地上的云朵。周围为数不多的牛羊闲逸的吃着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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