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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风听雨,却不听我爱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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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找傅容兮的人不少,一见他已经出来了,领头的便喊着收队了。
  傅容兮停下脚步看向徐五的屋门口,“我都已经跟你们走了,不至于还连累无辜的人吧?”
  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看着就来气,为首的人面露嘲讽,“傅总,您这自己的安危都还没个定数呢,就关心起别人来了?”
  他的命哪是别人说拿走就能拿走的,傅容兮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子里迸射出危险的气息。
  被他眼神威慑,那人竟下意识的觉得害怕。
  “不会的,他们好歹也是熟人了。”
  傅容兮嗯了一声,收回视线,“为了老婆孩子,我这命也不至于送给你们。”
  那人悄悄松了口气,听到他笃定的话,不由嗤笑一声,对他这莫名的自信不屑一顾。凡是进了新宫黑名单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来的,也不怪他不知道,毕竟是虞城那边的人。
  废话不多说,傅容兮带着季烟直接坐了其中一辆车的后座。随后又坐了个人上来,坐在傅容兮的旁边,拿着枪口抵着他的后腰。
  车子开始缓缓移动起来,绕了几条巷子后,车子停在新宫门口。
  从后面跟着下来的人手中都握着枪管,季烟这时候才开始觉得有点可怕,手脚冰凉,虚汗直冒。
  傅容兮说,“现在知道怕了,早让你不要跟来了。”
  季烟微低着头,握了握手掌,强压下心里的惧意。抬起头,看着傅容兮,用眼神告诉他,她现在一点都不怕。
  实际上心里还是有点怕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枪支,更何况这里几十号人人手一个。新宫的幕后,多半是个有权势的人,否则也不会开在这里做的都是犯罪的行径,却没有人管。
  跟着领路的人走进去,迎面走过来一个人,“人都带来了?”
  那人脸上带着狰狞的疤痕,一看到他,季烟就想到了那场差点让她和顾景阳丧命的车祸。她面露惊恐,握着傅容兮的手臂,下意识的就往往后躲。
  傅容兮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贺六将其他跟着的人都遣散了,转头注意到了季烟,戏谑道,“季小姐,好久不见啊。”
  傅容兮握着贺六伸过来的手,梗在他们之间,将季烟挡在身后。眯了眯眼,“你敢动她试试。”
  握着贺六手臂的力道不小,贺六试着抽动了几次,都没办法抽动。于是便放弃了,笑道,“哟,傅总这语气不小啊,以为这还是在虞城,你说一不二的时候?”
  一转眼却发现傅容兮的眼神凌厉,似乎还带着杀意。贺六心里便没底了,听说他是主动走出来的,这点就更加诡异了。
  “你可以试试看。”
  说完,傅容兮一把甩开贺六的手,将季烟护在怀中,“有我在,没事的。”
  季烟点点头,在他的怀抱中,觉得安心了不少。心里的恐惧也没有刚刚那么强烈了,只是目光仍旧不敢直视贺六。
  那一次在身死关头跑了一圈的感觉太过强烈了,让她始终无法面对。
  好在有傅容兮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让她心里的不安减少了许多。
  贺六带着他们到了新宫最顶层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像办公间,里面有办公桌,桌上还放着电脑。人带到后,贺六没有多呆,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临走时,还将门反锁了。
  傅容兮坐到电脑桌前,将电脑打开,修长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房间里就只剩傅容兮敲击键盘的声音。他这副样子,完全不像是被囚禁,倒像是进来这里办公的。
  季烟完全不敢放松,一直紧张的打量着房间,就怕哪个地方会突然出现什么危险。
  过了一会,傅容兮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轻笑一声,“安心吧,等一下我们就走。”
  “你怎么知道?”
  傅容兮却不回答她的话,微微抬头,看着办公室屋顶的摄像头,嘴角划出冷笑,“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又没有人回应,倒像是傅容兮在自言自语。
  季烟转头看他,“你做了什么?”
  “秘密。”说完,傅容兮快速的冲上前来,将她拉入怀中。
  嗖的一声响,季烟刚刚站着的地方,破了个窟窿,冒着青烟。季烟一阵后怕,缩在傅容兮怀中不敢动弹。
  傅容兮没有停留,拉着季烟就往门口走,门被贺六在外面反锁了,一时拉不开。傅容兮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了个尖细的铁丝出来,门上是密码锁,外面装的是密码,里面却是圆形的锁柄。锁柄中间有个钥匙孔,傅容兮用铁丝在锁眼里掏了一阵后,一声清响过后,反锁的门就被打开了。
  “你还会这个?”季烟表示惊讶。
  怎么感觉这家伙什么都会。傅容兮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意,“想学我可以教你。”
  说完,还真将铁丝交到她手中,告诉她应该用什么样的技巧,才能将锁打开。
  季烟看的认真,学的也很快。等学完了才特别无语的想着,她要学这个干什么?来这里之前的害怕,现在被傅容兮一闹,已经完全一扫而光,到弄的他们不像是被抓来,像是来度假一样的。
  拉开房门,才发现外面已经乱成一团。有穿着警服的警*察和没穿衣服的人在比拼一样,枪弹飞舞,枪声响亮夹杂着叫喊声,格外嘈杂。季烟对这个情景有些懵,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见有新宫的人注意到他们,傅容兮将季烟翻转,让她面靠在他胸前,感觉到耳边震动和一声枪响后,传来枪弹崩裂额头的声音,面前的人就倒在了地上。
  傅容兮不敢停留带着季烟继续往前移,时不时会举起右手,对着某个地方扬手挥舞,枪声震耳欲聋。
  季烟缩在他怀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却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捂着鼻子,也难以抑制味道传来。
  她紧张得说话都哆嗦起来,“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嘘,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不要多问。”
  傅容兮沉稳的语调在她耳边响起,气息没有丝毫紊乱。
  他昨天的确是去破坏他们的白粉交易了,但在破坏之前,就已经先拍了视频留下证据。随后将视频顺手放到了警*察局的内网里,最近上头查的严,他们不敢不来处理。
  查了视频里的人头后,很快他们就锁定了这里。
  这里的情况的确复杂,傅容兮今天做的这些,以前不是没有人做过。但因为幕后的人,能够直接施压给警*局,所以才导致他们没有成功。而非常不巧的是,最近郓城新调来了一位副市长,对郓城的情况已经了解过了。傅容兮的视频再次送过去时,副市长一边对警*局下死令,一边去找市长谈。
  如果市长再做什么,那就证明他的确是新宫的幕后。
  傅容兮一早就将目标锁定在杨晴雨她爸身上了,只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而已。只有将他逼得不能动弹的时候,他才能露出破绽。
  而他之所以跟着过来,也是为了拖延时间,新宫毕竟太偏僻了,要过来还得一段时间。
  带着季烟躲躲藏藏的走下了楼,贺六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们面前,“想跑?”
  贺六手中握着枪,枪口指着的地方,是季烟的太阳穴。
  “啊……”
  “别动!”
  他出现的太过突然,两个人都没有防备,三个人僵持在这里,枪口指着季烟,傅容兮不敢乱动。贺六直接伸手将季烟拉过来,反剪在怀中,挟持成人质。
  带着她一步步后退,“没想到啊,为了提防这位新上任的副市长,新宫最近做事都刻意低调了很多,从他来上任后,新宫的第一笔生意,就被你给搅黄了。我真后悔当时那把刀,没有再扎的深一点。”
  季烟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傅容兮的腰上,原来那个地方,是被贺六扎的。伤口一定很深,否则也不会流那么多血了。才受伤没多久,他就又出来……
  突然之间,她有些后悔了,她的确不该跟过来,给傅容兮添乱的。
  傅容兮警惕的看着贺六,“你们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总归会受到报应的。你放开她,我可以帮你减免死刑。”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
  贺六从腰后摸出手铐,打开车门现将季烟丢了进去拷在车上,他才进去开着车绝尘而去。
  透过后视镜,季烟能看到有警*察陆陆续续的往外带人出来,傅容兮动作迅速的上了一辆车,而后,新宫突然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开始颤抖起来。巨响过后,新宫内燃气了烈火。
  贺六丝毫没有惊讶,扫了眼后视镜的情况后,冷哼一声,“你真得感谢我,要不是我将你掳走,你们现在,应该就在火场里面了。”
  季烟心有余悸的转过头,看着后面被火势掩盖住的地方。
  新宫里面的酒水正好是助燃的工具,一旦有了火星,就很难扑灭。到时候,新宫化为一片废墟后,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
  火势蔓延的很快,染红了半边天。贺六欣赏的目光看着那片火海,笑的十分畅快,“既然他都将新宫抖出去了,保不住的东西,那就干脆不要了。”
  车子越行越远,在转弯的瞬间,虽然隔得远,但季烟还是看到了从里面担架抬出来的人,她一腔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那里面还有很多人呢,他们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与我何干?”贺六笑,“就像我现在要你的命,也不会眨眼一样。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
  季烟瞳孔微缩。
  只觉得贺六的这个笑容,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一样,将她的心跳都抑制住了。这些人,完全就是不管其他人性命的。里面除了警*察,还有平时和他们称兄道弟的人啊,他们竟然一点也没有把同伴的性命放在眼里。
  和这样的人一起共事,真的是人间炼狱。
  贺六开车十分谨慎,在巷子里绕了好几圈,一直到将身后的车子甩掉了,才开着车进了马路上。他知道开着车绝对很扎眼,光凭这辆车,绝对让他逃不掉。
  所以到了大路上以后,贺六将她解开,又重新换了一辆车。
  换了车后,他改变了方向,没有继续往大路上走,开车的方向越来越偏。季烟却觉得这个路十分眼熟,分明是开往度假山庄的路。
  身后没了追赶的车,贺六心情大好,一路上还哼着小曲儿。
  见季烟苍白着脸,抿着唇一声不吭,贺六勾唇道,“说实话,其实我对你并不感兴趣。五年前那场车祸是别人让我去的,至于我要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在你手里。”
  季烟心里还在为新宫那场火里死伤的人难受,现在听到贺六这么说,心里的难受稍微被转移了些,“那你为什么在虞城又找我。”
  闻言,贺六嗤笑一声,“主要是看你的反应挺有意思的,重复的日子过久了,也挺无聊的,找点乐子。”
  季烟:“变态!”
  “等下我走的时候,一定让你感受一下更变态的事情。”
  季烟整颗心都提起来了,贺六威胁的话很是管用,她警惕的看着贺六。大概是觉得她压根什么用都没有,所以对她的提防并不是很重。开着车走了一半的时候,贺六往后看了看,就将车子停了下来。
  记得他说的,走的时候让她感受更变态的事情。季烟的心顿时提起来了,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发觉她的紧张,贺六顿时玩心大起,眯着眼歪着身体凑到她面前,狰狞的伤疤越来越近,季烟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紧张的无法呼吸。
  害怕他要实现说过的话。
  他每进一寸,季烟就往后躲一寸,直到抵着车厢门退无可退后,季烟不敢看他。反正不过一死而已,季烟紧紧的闭着眼,靠在车厢上瑟瑟发抖,一副生死就义的表情,等他继续。
  耳边却传来一声嗤笑,“解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我对付你了?”
  说完,贺六下了车。
  季烟平缓了紧张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口袋里拿出刚刚收起来的铁丝,一边紧张的看着贺六,一边将铁丝查到锁孔里,缓缓的动作。
  因为紧张,她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密汗,握着铁丝的的手有点抖,插在手铐的锁孔里,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找到诀窍,眼见着贺六的背影抖了抖,他拉着裤腰带紧了紧。
  季烟只好先放弃,将铁丝快速的放到口袋里。贺六开车进来,阴戾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季烟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铁丝。挪开视线,不敢看他。
  好在贺六没有看出什么一样,直接发动了引擎,继续开车。
  车子重新开始行驶起来,越来越接近度假山庄。
  也不知道贺六和度假山庄的人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将车开到这里来。后面没有追赶的车子,也不知道傅容兮他们什么时候会来救她。
  像是知道她想什么,贺六突然说道:“我从新宫开的车,现在还有人继续开着绕圈子呢。”
  季烟惊恐的看向他,就听到他又继续说,“所以,别指望傅容兮来就你了。”


第51章 怎么能怪你
  说完,贺六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听到傅容兮可能现在还被贺六带着兜圈子,在贺六要离开之前是赶不过来了,季烟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如雪,心情沉重如灌了铅,眼底瞳孔涣散,像极了大浪中摇曳的小船,找不到安全的河岸。
  这些都是表现给贺六看的,见到她这样近乎绝望的表情,贺六心里畅快无比,重新哼着小曲儿,直视前方。
  季烟缩成一团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往后缩在座位上,降低存在感。
  不知又走了多久,季烟看着距离度假山庄越来越近,就觉得距离危险更近了一分。
  就在这时,贺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单手开车将车速减慢了些,抬起的手正好能挡住他的视线。季烟见机会来了,连忙重新拿出铁丝。重新在手铐的锁孔里捣鼓,这一次运气好,一次就成功的打开了手铐。
  把解开的手铐握在手中,脑袋就被一个硬物抵住了。
  身后传来贺六阴测测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欣赏,“想不到你还会开锁?”
  “是,傅容兮教我的。”季烟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动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担心他手中的枪支走火,也害怕他真的崩了她的脑袋。冷汗直冒,后背上的密汗已经将衣衫打湿,眼珠转动扫了车门,以及车门外的景象。
  轻微的响动传来,季烟听出来贺六给枪上了膛,她不敢在耽搁,趁着他还未反应的时候,快速的打开车门,翻身滚下了车。
  贺六车速并不慢,完全没想到季烟胆子这么大,在车速如此快,车流也密集的路上也敢直接跳车。就是这个没想到,让季烟钻了空子。
  她顺着惯性冲到地上,抱着头顺势往前滚了一圈,与地面摩擦了好一段,才终于停下来。等停下来后,发现右手完全没了知觉。头也撞到了地上发出砰的声响,浑身疼得她龇牙咧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有车子从她身旁呼啸而过,连续过去三四辆。季烟被疼得意识模糊,隐约只看到似乎是警车。
  “你没事吧?”
  耳边着急的声音,低沉的声音很熟悉,季烟努力的想张开眼看清楚说话的是谁,但脑中的意识太过混沌,抬了抬手,最后还是软了下来。
  “季烟!”
  看着季烟从车上跳下来那刻,傅容兮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立马上前去接住她。
  见她地上滚了几圈,最后头还撞到了立在路边的路障时,傅容兮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将车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防止过往的车辆会碾压到她。一张冷峻自持的脸上从未如此着急过,连忙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车里。也不管前面逃走的贺六,直接开车调转方向,开车去了医院。
  坐在手术室外面,亮着红灯的手术中三个字格外刺目,傅容兮冷峻的面容阴云密布,眼底更是怒意滔天。坐在长椅上周身的气势就像个黑阎王,让人不敢接近。
  倪月听到通知后立马就赶了过来,到急诊的手术室外,一眼就看到黑着脸坐着的傅容兮。
  从他散发的气势下感觉到浓浓的压力,倪月硬着头皮问他,“季烟怎么样?”
  傅容兮黝黑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空气静下来,倪月明白傅容兮是太过担忧季烟,所以才黑着一张脸。为了防止他迁怒于她,也不再主动和他搭话,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亮着的红灯。暗暗祈祷,季烟一定会没事的。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场景,但是云飞通知她的时候,说季烟在马路上跳车现在昏迷不醒。光是听他说的,倪月就能想到当时的情况有多惊险。
  过了一会,手术室的灯熄灭了,傅容兮第一时间就冲到了手术室门口。
  带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掀开口罩对两人颔首,“病人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右臂骨折需要时间恢复,另外,她脑袋撞到路障,脑中有一小块淤血,具体影响要先住院观察几天。”
  听到人没事,两个人齐齐的松了口气。
  傅容兮脸上的阴云总算是消散了些。
  季烟俏脸上苍白一片,额头红肿了一块已经用纱布包起来,右手臂打了石膏,此时正双目紧闭着,躺在病床上,被护士推到了VIP病房。
  看着床上躺着的“睡美人”,傅容兮伸手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问护士,“她什么时候能醒?”
  护士触到傅容兮黝黑眸子里的暗色,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咽了咽口水,才说:“傅总不用担心,只是麻药效果没过,等一会儿就会醒的。”
  听到傅容兮轻声嗯了一声,护士如蒙大赦,连忙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病房。
  倪月等护士走了之后,才抬脚走进病房,看了眼还睡着的季烟,对傅容兮说,“贺六没有抓到。”
  意料之中,傅容兮眼底闪过杀意,周身的冷意瞬间降了不止一度,倪月缩着脖子,自觉的离傅容兮远了一点,省的被他的怒火波及。
  “度假山庄有人接应他,顺着海运船,直接溜走了。他要是逃出境内,再想抓他就只能出动国际刑警了。”一边注视着傅容兮的表情,倪月小心翼翼的说,“不过,他除了掳走季烟之外,和新宫的老板其实没有多大关系。他今天好像就是被人拉过来顶包的,他察觉到不对劲,所以就把新宫毁掉了。”
  想到新宫那场爆炸和火灾造成的死伤人数,倪月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里面的员工加上警察,死伤人数上百。贺六动动手指的功夫,简直没将人命放在眼里。他身上就背了这么多条人命,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能放过他。
  傅容兮点头,“其他的呢?新宫的幕后有证据了吗?”
  倪月这几天不在,就是因为傅容兮怀疑市长,她去盯着了。盯那位市长大人盯得可紧了,偏偏新宫出了这个大的事情,直到倪月到医院之前,他连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这几日的一无所获,让倪月觉得有些羞愧,“没有直接证据。”
  原本他还打算和那位游走,等到逮到证据就将他一把拿下,但是今天季烟受了伤,他已经失了这份耐性,“没有证据那就造一个出来,众口铄金,看他还怎么抵赖。”
  “你要我去造假证?”
  倪月眼底冒出兴奋的目光,搓搓手掌跃跃欲试,“早说啊,我早就忍不住了。”
  季烟醒来时,全身笼罩着一个字——疼。浑身都疼,尤其是脑袋和手臂最厉害。
  她动了动手臂,疼痛传来嗤的倒吸凉气。
  病床上的动静瞬间就惊醒了一旁坐着的人,他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抬头见病床上的人终于醒了,脸上终于有了似笑意,“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大夫很快进来,对她进行了一轮基本的检查,季烟躺在床上仍由医生折腾,最后医生走出去后,傅容兮才过来。
  病床上,季烟脸色苍白,睁大了眼,俏丽的脸上带着惊讶,她绕着病房张望了一圈,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而这样的反应让傅容兮身形微僵,想到她之前撞到了脑袋。
  傅容兮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圈,试探的问道,“你还认识我吗?”
  闻言,季烟白了他一眼,见到他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关心,眼神也紧张的很,本想逗弄他的心思也都收了起来。
  撇撇嘴,哑着声音说,“我只是在奇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傅容兮倒了杯温水,坐到病床边,动作轻柔的喂到她嘴里,像呵护珍宝一般。喂完了,又拿纸巾擦了擦洒出来的水珠,低沉的声音歉意道,“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那里的,不然也不会让贺六逮着机会。”
  想到侥幸逃走的贺六,傅容兮眯了眯眼,他最好是一辈子别回来,否则,绝对让他下地狱。
  季烟摇摇头,“是我自己要去的,怎么能怪你。”
  当时的情况,就像贺六说的。如果不是贺六掳走了她,当时她和傅容兮一定还在新宫里面,那场爆炸和火灾,他们一定也免不了。不过,事上哪有这么多如果。结果已经形成了,那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继续讨论这件事情,只会让他们又一次回忆起来,傅容兮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你饿了吗?我去弄点吃的过来。”
  “好。”
  季烟身上受了伤,只能吃点清淡的东西。傅容兮表现得格外细心体贴,不仅亲自喂她吃东西,就连晚上睡觉之前,体谅她一只手不方便,亲自在浴室帮她梳洗。如果不是他在浴室里动手动脚的话,她一定会格外感念这份体贴。
  衣服被扒光了,活色生香的场面,傅容兮是个正常男人,自然免不了血气上涌,好在记得她受了伤,每一下动作都格外轻柔,将她吞入腹中。等到他酒饱餍足以后,季烟整个人都软下来,躺在他怀中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烟住院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顾景阳和杨晴雨耳中,顾景阳和杨晴雨来之前,倒是顾蔺先带着礼物过来探望她,这天傅容兮正好有事出去了,顾蔺难掩遗憾,以长辈的口吻嘱咐她多休息后就直接走了。
  顾蔺前脚刚走,顾景阳就带着杨晴雨来了。今天还真是她住院这么就以后,头一回这么热闹。她躺在病床上,看着顾景阳和杨晴雨手挽着手并肩走进来,嘴角勾了勾。看来他们的订婚宴已经办了,顾景阳都没有排斥杨晴雨了。
  “你们的订婚宴没能参加,改天我一定补一份份子钱。”
  提起订婚宴,顾景阳微僵,表情如常,“就一点份子钱而已,哪有你养伤重要。”
  相比于顾景阳的面无表情,杨晴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在心里暗骂季烟无耻,如果不是他们捅出这么多事情,导致新宫死伤人数太多,身为市长,家里不宜办喜事,他们的订婚宴能够推迟吗?现在竟然还假惺惺的说什么补份子钱,简直虚伪。
  再又听到顾景阳对季烟柔声细语的关心,杨晴雨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但这几日与顾景阳的接触已经让她明白,如果和季烟闹得太僵,顾景阳绝对会对她恶言相向,刚培养起来的些许好感瞬间就会泯灭。是以,就算她在心里将季烟骂了千百遍,面上却表现的十分亲近季烟。
  坐到床边亲热的挽着季烟的左手,“季烟姐,你这可躲不掉呢,我们的订婚宴还没办呢,到时候一定会好好宰你一顿的。”
  “啊?”
  季烟这几天一直在医院,外面的新闻也没关注,都不知道他们的订婚宴竟然没办。一时有些尴尬,“好啊,什么时候办,记得叫我。”
  杨晴雨笑容甜蜜,“你放心,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两个人又略坐了一会,多半都是杨晴雨和季烟在说话,她表现的十分热络,对季烟嘘寒问暖的,还说让她快点养好伤,下次再一起出去玩。
  季烟见她这样,很是欣慰。只当她是真的想通了,听进去了她的话,一心一意对顾景阳好,这样顾景阳迟早会接纳她的。她只顾着和杨晴雨说话,没有注意到一旁站着的顾景阳,脸色阴沉的盯着杨晴雨。
  等到出了病房后,顾景阳直接冷着脸问杨晴雨,“你又打什么主意?我可警告你,少动些歪心思在季烟身上,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杨晴雨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呢?我和她关系好,你不是应该开心吗?这样我要是和她一起,你不是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见她了?”
  冷不防的,杨晴雨的下颚被钳住,力道收紧,他冷戾的眸子盯着杨晴雨,“少攀扯上我,我比你光明正大多了。”
  杨晴雨只觉得下巴上传来刺痛,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嘴都闭不上。他表现的越生气,杨晴雨心里的恨意就更深。
  这些天,顾景阳被施压天天陪着她,每次他们欢爱时,他嘴里叫得都是季烟的名字,这种刺激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杨晴雨本来就很记恨季烟,让她更加坚定了要除去季烟的念头。
  现在听到顾景阳还在维护她,杨晴雨心里虽然恨极了,但表面上却依旧温婉得体。
  触及到顾景阳带着怒意的眸子,杨晴雨连忙讨好道,“你放心吧,你都肯陪在我身边,那就是我的人了,我还找她麻烦干什么。”
  顾景阳狐疑的扫了她一眼,确认她话里的真假。过了片刻,总算是收回了手,没有再说什么。
  杨晴雨欢欢喜喜的挽着顾景阳的手臂,只是回头再看向病房时,才将眼底的恨意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如果不是她,顾景阳早就看到她的好了。
  此时的季烟,还不知道她以为已经改正了的人,已经结结实实的把她给恨上了。在病房住了这几天后,身上的伤口已经养的差不多的,就只有骨折的手臂还吊在脖子上。
  傅容兮进来时,见她挣扎着要下床,连忙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
  季烟虽说感动于他的呵护,但他这小心的样子,还是让她好气又好笑,“你干嘛,我断的是手,又不是腿。”
  还特意扶着她走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残废呢。
  傅容兮不为所动,“医生说你的脚踝习惯性骨折,这一次虽然没有波及,还是小心点的好。”
  见他这般关心,季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撇了撇嘴,由着他扶着,进了卫生间。
  杵着的人影不动,季烟憋着三急要解决,顿时怒火中烧,“你还不出去。”
  隔着病号服都能看到前面鼓鼓的一团,傅容兮脑中闪过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表现得格外诚恳,一副体谅她的样子,“你手不方便,我帮你。”
  如果不是见到他喉结滚动,知道这是他每次开餐前的暗示,季烟都要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了。
  再一抬头,果然看见他眼中带着浴火,季烟羞愤无比,“滚!”
  用没有受伤的手将傅容兮推出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大门。看着紧闭的门,勾唇笑了笑,“你哪里我没看过,有害羞的必要吗?”
  “闭嘴!”
  看过是一回事,这是另一回事。真不明白,这人是精虫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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